樸素的房間內擺設簡單,一張榆木八仙桌,幾把靠背椅,一方大銅鏡,一個衣櫃,一張雕花梨木羅漢床。銅鏡中映照出床上蹲坐著的美婦人,正用雙手撐住兒子的肚皮,豐臀飛快地起伏,胯下的肥穴吞吐著兒子粗長的陽物,肉與肉激烈碰撞出清脆的響聲。胸前一對渾圓雪白的碩乳隨著她的動作在空中急劇晃動,暗紅色的乳頭描繪著優美的弧線。
回春丸的藥力在我體內擴散,原始的獸性讓我拋棄瞭身為人類應有的倫理道德,完全沉醉於跟母親的亂倫性戲中。我伸出雙手抓住瞭娘那對跳躍的乳房,像搓面團般來回揉動著,綿軟的乳肉在指間不斷地變換著形狀。
兩人下體結合部傳出越來越響的「咕唧咕唧」的水聲,吸引著我努力地昂起頭想要認真欣賞那裡的美景。娘的兩瓣大陰唇已完全向兩邊翻開,肉縫頂端的紅珠清晰可見,兩片如雞冠微吐般的小陰唇也已被肉棒撐得向兩邊耷拉著,深紅色的肉洞被我粗長的肉棒塞得滿滿的,簡直有點進退為艱的感覺。
幸好娘的淫水源源不斷地潤滑著,肉棒得以順利地在腔道中滑行。她每一抬臀,洞口的嫩肉就被龜頭傘狀部分帶得向外翻出,形成一個凸出的肉環,向下坐時又重新被塞回肉洞內。娘嬌喘噓噓地套弄多時,體力難支,速度漸漸緩慢下來。
肉棒上的快感大減,我覺得不過癮,一個大翻身把她壓在身下,把豐滿雪白的修長玉腿架在兩肩頭,雙手把住她腰部,下身用力一挺,不料卻沒插進去,而是順著肉縫外緣往上一滑,頂在瞭小紅豆上。
娘疼得一皺眉:「哎喲……我的小冤傢……你輕點……」我急得滿頭大汗,又接連捅瞭數下,亦不得其門而入。娘隻好伸出纖纖玉手握住我的肉棒,對準瞭地方:「在這裡……傻兒子……」
我用盡全身力氣一挺,「滋」的一聲盡根沒入,便迫不及待笨拙地抽送起來。
由於采取這個姿勢,女體的牝戶比較突出,我插得很深,感覺肉洞深處好象有個小舌頭在龜頭上一舔一舔,撩撥得心裡癢癢的,我忍不住問道:「娘,怎麼你裡面好象有個小舌頭……」
娘喘著粗氣回答道:「好兒子……親丈夫……那是娘的花心……你頂到我的花心瞭……好麻……好爽啊……」叫聲淫蕩悅耳,我聽得欲火更熾,更加用力地狠狠抽插起來。
看著娘白嫩的肌膚漸漸因興奮而呈現出粉紅色,媚眼如絲地在我胯下婉轉承歡,我心裡產生瞭一種變態的滿足感。
娘的玉腿被我扛在肩頭,隨著我的抽送在我後背上一晃一晃,我扭過頭看著那精致的小白腳,腳尖緊緊地繃著,腳踝處佩帶的翡翠也隨著我的抽送在空中左搖右晃,更增添瞭一種別樣的嫵媚。我忍不住一口將那尖尖的玉筍般的腳趾含在嘴裡吸吮,癢得娘咯咯咯地一陣嬌笑。
無意間瞥見斜前方的那方銅鏡,我心生歪念,停止動作把肉棒抽瞭出來。娘頓覺肉洞一陣空虛,忙伸手摟住我的大腿:「茂兒……別停……」
我並不理會,雙手探到她身下用力一翻,使她趴在床上,然後抱住她肥白的大屁股一拉,她就變成跪在床上瞭,而且臉正好沖著銅鏡。
我站在她身後,手扶肉棒重新刺入花穴,一邊抽插,一邊拉起她長長的秀發:「看著鏡子!」
娘拼命閉上眼睛搖著頭,不肯看。我另一隻手在她屁股上用力拍打著,扯頭發的手也加大瞭力度:「快看!」娘吃疼不住,隻好微微睜開瞭眼睛。
「你看,鏡子裡的淫婦,給她兒子下春藥的淫婦,正在給他兒子肏!」娘啜泣道:「不是的……不是的……」
我用盡全身力氣挺聳著腰身,肉棒像砸夯一般搗著娘的肥穴,淫水像雨點一樣滴落在床單上,一隻手拉扯著她的秀發,另一隻手拍打著肥臀:「淫婦!還不承認!背著丈夫偷漢子,給他戴綠帽!連親兒子都偷!」
娘一邊發出呻吟聲,一邊抽泣,臉漲得跟要滴出血來似的:「茂兒……好疼……別扯我頭發……」
「那你說!你是不是淫婦?是不是最賤的淫婦?」
「嗚……我是……我是最賤的淫婦……連兒子都偷的淫婦……你肏死我吧……肏死淫婦吧……」
我再也憋不住陰囊裡那股禍水,迅速地抽插數下後,便把肉棒深深地擠進腔道最深處,抵在生育我的子宮口上,滾燙的亂倫精水如離弦之箭般射瞭進去,在娘像要斷氣似的嘶鳴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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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次。在回春丸強力的催情作用下,我幾乎是剛剛射完,馬上又雄起瞭。跟娘足足做瞭三次,直到把陰囊裡的精液全部一絲不漏地射進娘的子宮,我才虛脫般地倒在床上。娘早已精疲力盡,一動不動地仰臥著,隻有胸前的肥乳劇烈起伏著。
元陽泄盡後,腦子裡清醒多瞭,我靜靜地躺著,想要理清紛亂的思緒。我妻子的處女被她情郎奪走瞭,我的處男被自己的親娘奪走瞭;我被人戴瞭綠帽,然後我給我親爹戴瞭頂綠帽。我靠!太亂瞭,根本理不清。我煩躁地坐起身,撥開娘搭在我身上的一隻藕臂,下地穿好衣服,頭也不回地走出門去。
戴福一直守在偏院門口,見我出來,曖昧地笑瞭笑:「少爺……」
我照著他屁股就是一腳:「滾!看見你就煩!」
他卻仍是一副笑臉:「少爺放心,此事天知地知……」
我馬上打斷瞭他的話:「你說什麼?什麼事?」
「沒沒沒,什麼事也沒有發生,我什麼也不知道……」
我「哼」瞭一聲,轉身大踏步地朝後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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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樣子房子龍早已被接回來瞭,正躺在為他收拾好的東廂房內的臥床上。鳳來鳴蟬二猴都在床前,見我進來,忙都迎上前來。我問道:「怎麼樣?」
鳳來搖頭不語,二猴嘴快,搶著說道:「人醒瞭,隻是一直呆呆地望著房頂,不說話。」
「哦……二猴,這位房公子是少爺我的朋友,傢裡沒什麼人瞭,又身染重病,前來投靠於我。往後就由你專門負責照顧他。明白瞭麼?」
二猴多精啊?我胡編的漏洞百出的瞎話能哄得住他嗎?他狐疑地望著我:「我和大壯自幼跟著您長起來的,也沒聽您說起過有這樣的一位朋友啊……」
我拍瞭一下他的腦袋:「今早跟你說的事都忘瞭?你怎麼就學不來戴福?」
二猴忙換瞭一張笑臉:「喲!少爺您瞧我……放心吧,往後我一定把您的朋友伺候得好好的,我一定拿您的朋友當成我的半個少主子!」
我滿意地點點頭:「這就對瞭,記住,這後院從今天開始不準任何人隨便出入,包括戴福。就說少爺吩咐的,擅闖著一律辭退。好瞭,現在這裡沒你事,你先下去吧。」他答應一聲轉身出去瞭。
屋裡就剩下我們三人。我瞟瞭一眼目光呆滯的房子龍,扭頭問鳴蟬:「郎中有沒交代什麼?」
鳴蟬答道:「那庸醫,隻說將雞血藤以赤芍、地龍、黃芪、當歸、丹參煎服,一日三次,時常按摩其四肢以通血脈,或許能早日康復。」
我搖頭笑笑:「也不能說是庸醫,畢竟四肢癱瘓不是那麼好治的,恐怕華佗再世扁鵲重生都要撓頭的,慢慢調理吧……」
自從我進來,鳳來便一句話也沒有說,臉上籠罩著深深的哀愁。我走上前去輕聲說道:「鳳來……別太難過,郎中也沒說一定不能醫治的。」
鳳來仰起臉勉強地笑瞭笑:「相公,我明白,隻是看見他這個樣子,心裡也怪不好受……」
我輕輕地摟住她嬌小的肩膀:「我們先出去吧,讓他靜一靜。」鳳來點點頭,跟著我轉身出瞭房間,鳴蟬跟在我們身後,順手帶上瞭房門。
回到臥房,鳴蟬就在外間歇息瞭,我和鳳來進瞭裡間。因為當初鳴蟬隨著鳳來嫁過來時,身份就是所謂的「通房大丫頭」,貼身伺候男女主人,地位類似於小妾,可以陪男主人睡覺,為其生兒育女,但是卻無名無分。所以鳴蟬是跟我們住在一起的,她在外間,我們在裡間。
看著鳳來憂鬱的神情,我的心裡一陣陣的難過,看來她雖然嘴上說如何如何看透瞭房子龍,如何如何對他失望,實際上打骨子裡還是深愛著他的。
我有點泄氣地坐在椅子上,一語不發地望著窗外漸漸暗下來的天空。鳳來覺察到瞭我的不悅,便輕移蓮步走到我的跟前柔聲道:「相公,你不高興瞭?」
我淡淡一笑:「沒有啊,我隻是累瞭,在娘那裡忙瞭一個下午。」這倒是真話。
鳳來冰雪聰明,自然不會看不出我的口不對心,幽幽地說道:「畢竟跟他是多年的感情瞭,要我一下子放下這段感情,確實有點困難。希望相公多給我點時間,不要怨怪我這個樣子。」
我的心一下就軟瞭下來。伸手攬住鳳來讓她坐在我的腿上,溫情地說道:「我怎麼舍得怪你呢?你是我的心肝寶貝兒嘛,你對他的感情一時放不下也是應該的,這說明你有情有義,並非絕情之人啊。」
鳳來聽瞭我的話,也微微一笑:「相公通情達理,心地善良,這一切不會是裝出來的吧?」
我目光真誠地跟她四目相對:「你看像假的嗎?」
鳳來跟我對視片刻,粉臉一紅,螓首低垂道:「是真的就好……你的善良和通情達理是你身上最吸引人的地方。」
那種千嬌百媚的女兒羞態惹得我好一陣心蕩神迷,下身居然有瞭反應,連我自己都覺得吃驚,下午剛泄過三次,怎麼又興奮起來?
鳳來也感覺到一根硬梆梆的棍子抵在股溝中間,當然明白是怎麼回事瞭,臉紅得像要滴出血來,嬌嗔道:「今早問你,你說不要……現在又……我卻是不給你瞭……」
我尷尬地笑道:「我沒有想要啊……再說你也不方便……」
鳳來美目流轉,不敢看我,怯怯地說:「你、你要是實在難受……我用手幫你……」
我想起自己下體跟娘亂倫後的斑斑穢跡還沒來得及清理,便連忙擺手道:「不不不,不用瞭,我說瞭不是想要……隻是……」
「隻是什麼?」
「隻是……你太美瞭……」
鳳來掩嘴一笑:「真的?」
「當然是真的。」
她以手為梳,理瞭理額前的瀏海,很羞澀地囁諾道:「你……喜歡就好……」說罷瞟瞭我下身高高聳起的一大塊:「可是你看起來真的很難受……」
我不由得臉上一陣發燒,鳳來見我發窘,噗嗤一笑:「相公,其實你不用忍的……」見我表情愕然,她便繼續說道:「你忘瞭還有鳴蟬?她是你的通房丫頭啊!」
我一聽連連擺手:「別別別,我可不敢碰她……」
「怎麼?你怕她揍你不成?」
「那是,萬一她不願意,手巴掌輕輕這麼一揚,我就飛出去瞭。大壯這麼結實都被她輕描淡寫就打趴下瞭,何況我這單薄的小身子?」
鳳來抿著嘴笑得嬌軀亂顫:「誰、誰讓你盯著我目不轉睛來著,不然也不會連累你的跟班挨打瞭~ 」
好不容易止住瞭笑,她理瞭理稍微散亂的鬢角說道:「放心吧,隻要我開口,她不會不聽的。」說罷也不等我回答,便扭頭向外間喊道:「鳴蟬!」
柳鳴蟬立馬答應瞭一聲,一掀簾子進來問道:「小姐,有什麼吩咐?」
我頓時覺得眼前一亮:她已換下瞭那身火紅的勁裝,改穿瞭寬松的淺綠色對襟長袖短衣,綠褲綠鞋,全身都是綠,一改那種火辣辣的美艷形象,轉而透出一股清新可人的小傢碧玉的味道。更要命的是,可能正在換衣服就被喚來,短衣的襟口還沒來得及掩好,露出裡面穿著的淡紅色抹胸和一大片白花花的酥胸,中間還夾著一道深不見底的乳溝。
見此情景,我本來已有點疲軟的下體又昂首挺立起來。柳鳴蟬是何許人也,一眼就瞥見瞭,俏臉一紅,忙用手掩住胸口,白瞭我一眼。鳳來看在眼裡,輕輕一笑,對柳鳴蟬說道:「鳴蟬,我跟你商量個事兒。」
鳴蟬忙正色道:「小姐,您有事兒就盡管吩咐,何談商量二字?」
鳳來上前親熱地拉起鳴蟬的一雙柔荑:「鳴蟬,從你陪著我嫁到戴傢起,你就再也用不著跟我那麼客氣瞭,把我當作你的妹妹就好。」
柳鳴蟬漲紅瞭臉:「不不不,我柳傢世代蒙受上官傢大恩,尤其到瞭我父親這一代,他老人傢……嗜賭成性,欠下巨額債務,幾乎被債主逼得自盡,若非老太爺出面替我爹還清,他早就……又哪來的鳴蟬?我柳傢世代做牛做馬也難報上官傢大恩於萬一,又怎敢跟小姐以姐妹相稱?」
我好奇地插問瞭一句:「你爹不是上官傢的大管傢嗎?如此嗜賭怎麼能勝任呢?」說到這我猛然驚覺自己一時嘴快說瞭不該說的話,正自忐忑不安間,柳鳴蟬卻絲毫沒有在意,繼續說道:「我爹年輕時嗜賭,然而卻十賭九輸,欠下大筆債款,屢被債主上門追債,爹自忖無力償還,又不想向老太爺開口,便想一死瞭之,後來老太爺得知此事後,慷慨地替我爹償還瞭賭債。」
「我爹感恩戴德,向老太爺負荊請罪。老太爺不僅沒有責怪,反而重用瞭我爹,原來的老管傢年老致休後,就讓我爹接替他做瞭上官傢的管傢。下人們不服,老太爺卻說:『浪子回頭金不換,今委其重任,他亦必不負我。我爹也知恩圖報,把上管傢打理得井井有條,老太爺辭世後他又輔佐上官老爺。」
「我娘懷我的時候,他曾許願,無論將來生下的是兒子還是女兒,都要送去練武,長大以後世代守護上官傢後裔。」
「我十歲時,他打聽到武夷山清涼觀有個紫陽道長武藝絕倫,就親自把我送過去。紫陽道長本不願收我,我爹領著我從山腳一路三跪九叩至觀門,終於打動瞭道長,答應收下我。我跟著紫陽師父苦學武藝十年,中途我爹娘先後去世,為瞭不讓我分心,全都瞞著我……」
說到這鳴蟬掩面啜泣起來。鳳來掏出絲絹替她輕輕擦拭著眼淚,自己卻也陪著她掉淚。我也不禁動容,剛要出言安慰,鳴蟬又繼續說道:「直到去年老爺病逝之前,遣傢人萬裡迢迢從京城給我送信,把夫人和小姐托付給我,這我才下的山。」
我深深地點瞭點頭,嘆道:「忠仆啊!其情可憫,其忠可嘉!」
鳳來眼圈發紅:「鳴蟬,你的心意我知道,但是我並不想與你主仆相稱。說起來我五六歲時你就去瞭武夷山,按說去年重新見到你時應該很陌生才是,而我們卻是一見如故,好得如膠似漆。所以我們更像是一對姐妹。」
說罷拉著鳴蟬在圓桌邊坐下,鳳來單刀直入地說道:「鳴蟬,剛才我說有個事兒要和你商量的,還沒來得及說,就引來瞭你一大堆話。」
鳴蟬不好意思地笑瞭笑:「小姐,什麼事呀。」
「嗯……雖然我們才剛進戴傢門,但是這兩天卻發生瞭不少事,大起大落之間,也讓我想明白瞭不少道理。一些表面上看起來很好的人,內心的想法卻骯臟;相反,一些本以為是壞人的傢夥……」說到這拿眼角瞟瞭我一下:「其實也並沒有我們想象中那樣壞。」
柳鳴蟬察顏觀色,知道鳳來說的人是房子龍和我,點瞭點頭,在我臉上來回打量著:「妹妹說得不錯,有些人道貌岸然卻是口蜜腹劍,而有些人呢,則是面惡心善瞭。」
我臉一紅:「我看起來有那麼惡嗎?」
柳鳴蟬破涕為笑:「我隻是打個比方。」
鳳來正色道:「姐姐,我也想明白瞭,原先所謂的報復之類的念頭我都打消瞭,表哥這種做法其實也是不對的。戴公子他固然是受到瞭傷害,而我呢?他有沒考慮到我的感受?我覺得他隻是把我當作他用來報復、泄憤的工具。」
柳鳴蟬嘆道:「我也有同感啊……可房少原先並不是那樣的人啊,怎麼會變成這樣。」
鳳來神色黯然:「姑且不討論他變成怎樣,反正我已決定瞭,既然已進瞭戴傢門,而且已成殘花敗柳之身,那就幹脆跟著戴公子好好過一輩子,雖說不上從一而終……」說到這她抬眼望著我:「戴公子,你會嫌棄我嗎?」
哎!你雖已非完壁之身,我又何嘗不是呢?跟你比較起來,我所犯下的錯更為世人所不能容。我是跟親生母親亂倫!隻有盡量對你好些,或許才能稍稍減輕我的負罪感。
心念電轉間,我故意皺著眉頭裝作為難的樣子,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鳳來,觀察她的神態。她見我作難,臉色越來越難看,美眸中波光盈動,嘴唇抿得緊緊的,幾乎就要哭出來瞭。我強忍著笑意,嚴肅地說道:「鳳來,你剛才不是一直在喊我相公來著?而且我不是說過瞭嗎?無論你變成怎樣都絕不會嫌棄你的,你就是我戴立茂的妻子。」
鳳來還是哭出來瞭,不過臉上的表情是喜悅的。柳鳴蟬在一旁拍著柔荑:「好,好,好,公子心胸果然寬廣,不計前嫌,妹妹後半生有著落瞭。」我也高興得很,忙到門外吩咐下人們備宴,打算跟兩位美人好好喝幾盅。
回到房中,鳳來已拭去眼淚,笑著對柳鳴蟬道:「鳴蟬,你說我有著落瞭,那麼你呢?」
柳鳴蟬表情霎時黯淡下來:「我一個下人的孩子,不敢奢求什麼幸福,隻要能一直待在小姐身邊,守護著小姐就可以瞭。」
鳳來一噘嘴:「鳴蟬,眼前就有幸福,伸手就可以抓住,你為什麼不伸手呢?」
柳鳴蟬一愣,旋即反應過來,怔怔地望著我:「你是說他……戴公子是好人,出身又好,我這樣的下人是配不上的……況且他已經有小姐瞭……」
這回不等鳳來開口,我急忙接過話茬:「柳姑娘,身份地位有什麼要緊的?我並不拿你當下人看待的。隻要你跟鳳來都願意,我馬上就去跟爹娘說,正式娶你過門,你和鳳來不分大小,都是我的妻,男子漢大丈夫,三妻四妾也是尋常,你看如何?」
鳳來故意在一旁耶揄我道:「喲,瞧我們戴公子猴急的,跟八輩子沒見過女人似的。」
我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偷眼看柳鳴蟬,卻見她粉面泛紅,鳳目低垂,紅唇微翹,嬌羞無限。我不由得看呆瞭,她一向表現出來的都是強硬的巾幗女傑形象,乍一流露出這副女兒媚態,顯得更加動人心弦。
突然腳上一疼,低頭看時,卻見一隻穿著紅繡鞋的小腳踏在我的腳尖處,是鳳來的腳。我不解地抬起頭看著她,隻見她小嘴噘得老高,扭頭望向窗外。莫非……她在吃醋?我心中一陣狂喜,她會吃醋就說明心裡有我,看來我戴某人艷福不小,將這兩位大美人收入帳中也是指日可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