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逃也似地飛奔回自己的臥房。推開門,鳳來正躺在床上閉目養神呢,見我進來忙坐起身:「怎麼瞭?這麼慌裡慌張的。」
我操起茶碗喝瞭口茶,又定瞭定神,掩飾瞭一下自己的慌張,緩緩地把房子龍的事說瞭出來。鳳來怔怔地聽完我的敘述,臉色變得異常蒼白。
我趕緊安慰道:「也許還沒到最壞的一步,現在胡老正派徒弟給他針灸,另外也開瞭些雞血藤之類的藥……」
鳳來打斷瞭我的話:「報應啊……這也是他咎由自取……雞血藤之類的普通草藥能起什麼作用?無非是為醫之人做做表面功夫罷瞭。」
我也表示同意地點點頭:「我也明白。雖然明知沒什麼大作用,卻也好過不做任何努力。」
鳳來眼神空洞地望著前方,喃喃道:「他傢裡沒人瞭……怎麼安置他才好……誰來照顧他……」
我突然感覺心裡一陣陣地揪疼,鳳來對他的感情還是很深的。何時能把這種深情轉移到我身上,我就死而無憾瞭。不忍心看到她如此難過,我隻好極不情願地將口不對心的話說瞭出來:「把他接到傢裡來吧,東廂房還空著,先安置他在那裡,另外再指派幾個人照料他,嗯……我看二猴挺機靈,也跟瞭我不少年瞭,我放心得下,就由他專門負責。」
聽瞭我這番話,鳳來眼睛一亮,面帶驚喜地望著我:「相公,你說的是真的嗎?」
我強忍著心頭的酸痛擠出滿臉笑容道:「他怎麼說也是你表哥,過去的事就讓他過去吧,我就當什麼也沒發生,你還是我的好妻子,他還是你的好表哥。」
鳳來喜極而泣:「相公……你真是寬宏大度之人……鳳兒跟瞭你,已是心滿意足瞭!」
我趁熱打鐵,上前攬她入懷,聞著她身上散發出的少女體香,輕輕地在她耳邊呢喃道:「隻要你高興……我什麼都願意做……」
鳳來也動情地仰起臉望著我,四目對視瞭片刻後,她就這麼仰著臉含羞閉上瞭美目。我自然不是傻子,便將嘴唇貼瞭上去,兩張嘴緊緊地吻在瞭一起。
吮吻著她那柔嫩香滑的可愛小舌頭,我好象在做夢一般。傾慕已久的大美女,昨晚進門時還是一天二地仇,三江四海恨,僅僅一個晚上過去,竟然化幹戈為玉帛,親口承認我是她相公,現在被我攬在懷中纏綿溫存,變化如此之大,簡直讓人有點轉不過彎來。
莫不是房子龍所謂的報復計劃實在太過激,做的事情也太過份,導致鳳來心理無法承受而產生如此大的變化?原先傾心愛慕的表哥竟如野獸般地奸淫自己,而我這個在她心目中是惡霸的人卻對她如此溫柔體貼,這確實讓她有點不知所措,也許現在在她心目中已經把我當作她真正的歸宿瞭。不管怎麼說,現在她正躺在我懷中丁香微吐,含羞承歡,我已經非常滿足瞭。
正在意亂神迷之際,門被人敲響瞭,我靠的,每到緊要關頭總是有人來敲門,這時間怎麼算的?我再一次很不耐煩地沖門外喊道:「幹嘛?!」二猴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少爺,老夫人請你過去有事商量!」
我一驚,心中暗道不好:莫非這就來瞭?剛才還說要奸自己親兒子來著,我得想辦法推托過去……想到這我沖二猴喊道:「你去回老夫人,就說我還有事要辦,來不及,改天再去拜見娘親。」
「不行呀,老夫人說是急事兒!」鳳來在一旁勸道:「相公,你就去看看吧,龍哥的事,打發一個下人帶著銀兩去辦就是,我看二猴就可以辦瞭,而且還有鳴蟬在,不會出什麼岔子的,你放心去吧,也許婆婆真是有什麼急事……」
什麼急事……無非就是要那回春丸,罷罷罷!我把那藥還給她瞭事!母親的事做兒子的也不方便管,就讓她找戴福泄火去!好歹戴福還是自傢奴才,好過她一枝紅杏出墻去!爹呀爹,你就委屈著點吧,誰讓你消受不起美人恩呢!想到這我起身踱到桌邊,背向鳳來擋住她的視線,裝做喝茶的樣子拿起茶杯,順手把那包回春丸攥在瞭手中,一仰頭喝幹瞭茶,墩下杯子,跟鳳來說瞭聲:「那我過去一趟,房兄那邊我會派二猴跑一趟,你就先安心睡一覺吧。」
鳳來點點頭:「你去吧。」
出瞭臥房,我隨口對候在門外的二猴吩咐道:「有件事,原想著讓戴福去辦的,他老成練達些,既然你來瞭,就交給你辦吧。這樣,你去帳房支一百兩銀票,給濟世堂送去,柳姑娘在那裡支應。機靈著點,學著點戴福,不該問的不要問,不該你知道的就裝做沒看到,多歷練歷練,說不定往後讓你接他的班。」
二猴喜得一蹦多高,忙不迭聲地答應道:「少爺放心,二猴明白瞭,一定辦好這事!」說罷轉身就走,我急忙喊住他:「慢!剛才還在說你,一點穩重勁兒也沒有!」
二猴嘻皮笑臉地回過身來:「少爺,您還有吩咐?」
「記住!回來時走後門,盡量別被人看見,要是被人看見問起,就說是我的一個朋友,受瞭傷來我這調養。回來後稟報少奶奶,她自有安排。嗯~ 就是這樣。去吧。」
「誒!」
二猴走瞭,我轉身邁步往前廳走去。來到前廳門口,調整瞭一下緊張的呼吸,正準備踏步進去,沒想到戴福從裡面迎瞭出來:「喲,少爺來瞭,夫人沒在這兒,在我屋裡查帳呢,吩咐我說少爺來瞭就帶過去。」
我心中暗自冷笑,蒙誰呢?我娘從不過問帳目的事兒,今天怎麼倒查起帳來瞭,而且還要跑到你房間去查?也罷,我就隨你去看看。跟著戴福來到他西偏院的臥房,進門就看見娘正歪坐在桌前,一手托腮,一手胡亂地翻著桌上的一本本子,眼睛卻沒往上面看。
見我進來,她連忙端坐身形,沖我嫣然一笑:「茂兒來瞭。」
我「誒」地答應瞭一聲,也來到桌前坐下,卻沒急著說話,而是仔細端詳起母親來。但見她鳳釵歪戴,雲鬢松散,頰飛紅雲,媚眼含春,顯然剛才春宵一度還餘韻未消。
娘見我直勾勾地盯著她看,不由「撲嗤」一笑:「茂兒,娘臉上沾瞭什麼臟東西嗎?」
這麼一來我反倒窘迫不堪瞭,剛才娘那一笑簡直千嬌百媚,弄得我這個親兒子都心蕩神迷,口齒都不伶俐瞭:「沒、不是、娘…找我有事?」
她掩嘴微笑道:「也沒什麼事兒,就是想你瞭,找你聊聊天…」
接下來她便有一搭沒一搭地跟我扯一些閑白,我也東一句西一句心不在焉地回答著,心裡卻火燒火燎的,二猴事兒不知辦得怎樣瞭,人接回來沒有,鳳來會怎麼安置他,掛念著這些事兒,我哪有心在這陪她閑聊,看到她好幾次都欲言又止,我再也忍不住瞭,從懷裡摸出那包回春丸,「啪」地一聲拍在桌上:「娘,你不就是想要回這個嗎?還給你。」說罷起身就要走。
娘猛地一聲嬌叱:「站住!」
我緩緩轉過身來,發現娘的臉色異常蒼白,原先嬌艷欲滴的紅唇也變得黯然失色,還微微顫抖著。我心下不禁一陣得意,往日儀態端莊大方、處事不驚的母親竟也有驚慌失措的時候,我竟油然而生出一股滿足感。
娘好象一下子被抽去瞭全身的精氣,連說話都略顯有氣無力:「茂兒……你先坐下……」
我重新坐在凳子上,目不轉睛地望著她。娘並沒有馬上和我說話,而是指著那包回春丸吩咐戴福:「收好這東西,另外再給少爺沏杯茶來,然後你到偏院門那候著,任何人都不許進來,我有話跟茂兒說。」
從我掏出藥的那一瞬間,戴福就知道事發瞭,如果不是偷聽瞭他們的對話,我怎麼會知道娘找我要這包東西?他活瞭六十多年,又當瞭多年的管傢,最擅於察顏觀色,我話說到這份上,他還有什麼不明白的?當時就「咕咚」一聲跪地上瞭。
現在聽瞭我娘的吩咐,如蒙特赦,忙答應一聲,起身收好瞭那包藥,出門到旁邊的茶水房去,過瞭一會兒給我沏瞭一杯茶,然後便帶上房門退瞭出去。
跟娘聊瞭這許久,我也口幹瞭,端起茶杯一飲而盡,然後放下茶杯,一抹嘴,直視母著她:「娘,你有事就快說吧,我還有事兒呢。」
娘輕輕嘆瞭一口氣:「茂兒,是不是……我跟戴福說的話……你都聽到瞭?」
事到如今也沒必要隱瞞瞭,我應該從正面勸說她,徹底斷絕跟戴福的這種關系,她這等於是在玩火。要是讓我爹知道瞭,憑他的財勢,肯定讓娘吃不瞭兜著走,那也是我所不願意見到的。
想到這我開口說道:「娘,我也就不瞞你瞭,剛才你和戴福……我都看到瞭,這事如果讓爹知道瞭,你比我清楚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娘臉色蒼白,無力地點點頭:「茂兒……你別跟你爹說……我……」
我打斷瞭她的話:「娘,你放心,隻要你答應我從今往後斷瞭跟戴福的來往,我就把這事爛在肚裡。」
她低聲抽泣道:「那就好……娘這麼做也是有苦衷的……我也知道任何解釋都是多餘的,做瞭就是做瞭,隻是……茂兒,你肯原諒娘麼?」
我嘴裡發苦。要說這事發生在誰身上恐怕也是難以接受的,親眼看見母親和別人偷情,稍微有點不夠理智的人都會大吵大鬧起來。但是一想到這個傢,想到為瞭這個傢操心費力的爹,我隻能忍,隻能把這事爛在腹中。想到這,我苦笑道:「娘……我原諒你。」
娘破涕為笑:「那就好……茂兒還是心疼娘的……」這一笑真如梨花帶雨,千嬌百媚,這個我自幼憧憬的女性正在散發出她無窮的魅力,鳳來和鳴蟬所不具備的成熟風韻。
我下身突如其來地一陣燥熱,丹田處仿佛有股暖流躥遍全身。更要命的是下身那物竟在這個時候昂起首來,令我羞愧欲死,面對自己的親娘我居然綺念橫生,而且還有生理反應……我簡直跟禽獸沒什麼區別!
娘似乎看出我有點不對勁,關切地問道:「茂兒,怎麼瞭?不舒服麼?」
我支吾著:「沒、沒什麼……」想起身告辭,然而腳卻挪不動地方,眼前娘那張成熟嫵媚的臉竟然一會兒幻化成含羞帶怯的鳳來,一會兒又變成笑靨燦爛的鳴蟬。
下體越來越硬,越來越燙,褻褲裹得太緊,綁得那話兒發疼,我一面跟娘說著雜七雜八的閑話,一面偷偷伸手進褲襠那昂首挺立的物事從褻褲旁邊解放出來,這下好受多瞭,隻是還是燙得很。不知為什麼,我心裡很想快點走,但是身子卻不聽指揮,好像是潛意識裡不願離開美艷的母親似的。
忽然覺得下身傳來一陣清涼的觸感,我低頭一看,一隻雪白精致的蓮足不知什麼時候從桌底伸瞭過來,小巧的趾頭隔著薄薄的綢褲正好搭在我昂起的物事上,一陣讓我通體舒泰的涼意和酥麻感襲來,像是屈服於這種快感,又或是貪圖享受這種快感,我的身體居然沒有做出任何反應,就這麼呆呆地看著這隻精美的蓮足在陽物上撩撥著。
那腳不大也不小,盈盈一握。形狀很優美,腳趾頭尖尖的,精心修剪過的指甲上塗著鮮紅的蔻丹。腳踝處拴著根紅繩,墜著一塊翡翠。鮮紅的絲繩和碧綠的翡翠把原本就潔白無瑕的蓮足映襯得更是欺霜賽雪。我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將這可愛的尤物握在手中細細把玩。
這時,娘突然發出一聲嬌慵的嚶嚀,我渾身一震,忙松開手,腦子裡清醒過來:這是我親生母親的腳!我怎麼可以把它抓在手中褻玩!
我急忙松開手,起身要走,不防一個沒留神,陽物重重地頂在桌沿,疼得我蹲在地上直抽涼氣。娘也忙起身過來,蹲在我身前,柔聲道:「茂兒,這麼大瞭,還這麼冒冒失失的,來,娘看看……」說著話,柔夷就伸瞭過來,大膽地握住瞭我的陽根。我如遭雷擊,渾身一顫,整個人都僵住瞭。
娘的手正隔著薄薄的綢褲在怒起的陽根上輕輕地來回套弄著,紅唇湊到我耳邊,呼氣如蘭:「好些瞭嗎……啊……好大……好燙……」我的理智防線徹底地崩潰瞭,感覺全身的血液拼命往兩個地方灌:腦袋,陽物。
我怒吼一聲,在娘的驚呼聲中將她攔腰抱起,三兩步踏到床前,將她一把拋在床上,然後撕扯著她的衣服。娘半推半就地讓我將她剝得精光,美麗成熟的豐滿胴體臥在褐色的床單上像一段雪白的象牙。
我體內的理智與獸性在作著最後的鬥爭,理智占上風時,仿佛有個聲音在我耳邊說道:這是生育瞭你的親娘,跟她茍合是滅絕人倫!禽獸不如!獸性占上風時,另一個聲音又響起:什麼親娘不親娘,現在她隻是個女人,而你是個男人,男女陰陽交合,天經地義!
娘見我站在床邊遲遲沒有動作,玉臂輕舒,再次握住瞭我的陽物:「茂兒……娘喜歡你……你長得好象你爹年輕時候……娘經常都夢見你……娘……娘想要你……」
在母親的呼喚下,理智終於發出絕望的嘆息,徹底被打入瞭黑暗的深淵。我迅速地把身上的衣服迅速地剝個精光,跳到瞭床上,卻不知下一步該如何動作。
娘嬌笑著坐起身,將我一把推倒在床上,然後一屁股坐在瞭我的胸口。由於玉腿大大地張開著,距離又近,母親胯間的迷人景致分毫畢現。陰毛又黑又濃密,將整個陰部完全掩蓋住,幾乎什麼都看不見。
娘見我呆呆地望著她的下體,噗嗤一笑:「傻孩子,鳳來沒給你仔細看過?」
我搖搖頭,娘咯咯咯地笑瞭起來:「難怪你像看西洋景似的盯著娘的那裡看,想看得清楚些麼?」
我咽瞭口唾沫,用力地點點頭。娘粉臉一紅,啐瞭我一口:「嘁……壞……」話雖這麼說,但她還是順從地蹲瞭起來,一隻手按住我的肩頭,另一隻手伸到胯下,用春蔥般嫩白的兩根指頭,撥開瞭茂密的陰毛,那件風流妙物終於展露在我的眼前,整個像是剛蒸好的大白饅頭,鼓鼓突突,飽飽滿滿。兩片淺褐色的大陰唇微微向兩邊翻開,暗紅的小陰唇如雞冠微吐,掩蓋著那條肉縫。
娘唯恐我看不清楚,又伸出食指中指按住兩瓣大陰唇,用力往兩邊分開,那神秘的峽谷便完完全全地映入眼簾。娘伸出另一隻手,尖尖的手指點著肉縫上方的小紅豆說道:「茂兒,這就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你要是碰到它,娘就會舒服得像要升天……」她話音未落,我就仰起腦袋吐出舌頭輕輕地在那紅豆上掃瞭一下。
娘嬌軀一顫,驚呼一聲:「呀……茂兒真壞……」玉手輕輕擋住不讓我繼續舔,卻指著下面微微張開的肉洞顫聲道:「茂兒……你這就是從這個洞鉆出來的呀……你好好親親它……疼疼它……」
我早已被欲火烘烤得口幹舌燥,眼前仿佛在害羞般抽動著的深紅色肉洞早已滲出透明的散發著特殊暗香的液體,在我眼中如同瓊漿玉液,我不假思索迎上前去,一口便堵住瞭春水長流的肉穴,用力吸吮起來。
娘的腳一軟,再也蹲不住,整個人往前傾,變為騎在我臉上的姿勢,肥臀一前一後地聳動著,肉穴拼命在我嘴上磨蹭。最初的浪水三兩下便被我吸光瞭,我不甘心地把舌頭鉆進火熱的腔道中攪動,刺激著我的親娘分泌出更多的淫汁供我解渴。
娘的喉嚨裡發出如泣如訴的呻吟聲,肥臀挺聳的速度更快瞭,不久之後肉洞便在劇烈的痙攣中泄出瞭今天的第一股陰精,我張嘴將整個肉洞包裹起來,火熱的陰精一滴也沒有浪費,全部變成為我解渴的甘泉。
泄精後娘脫力般軟癱下來,雙手撐在我腦袋兩邊的床上,整個肥臀和牝戶擠壓在我臉上,嬌喘噓噓。
我被壓得喘不過氣來,拍瞭拍她的肥臀,她才戀戀不舍地勉力蹲起來,卻並不從我身上離開,而是轉瞭個身,將個雪白的大屁股沖著我這邊,臉卻向著我的下身,伸出右手以拇指和食指圈成環狀套住瞭我的肉棒,驚嘆道:「好粗……好長……難怪鳳來走路那樣……剛開苞怎生受得瞭……」
說著話手不停地套弄起來。我閉著眼睛享受母親嫩手溫柔的動作,在她光滑如緞的雪臀上揉搓著,並伸出手指插入陰道中緩慢地抽插起來。娘呻吟瞭一聲,扭擺著肥臀配合我手指的動作,同時低下頭張嘴就把我的龜頭含瞭進去,舌頭不停地在龜頭的溝槽上來回掃動著。
我舒服直挺屁股,手指抽插陰道的速度也隨之加快,雖然剛剛高潮過,但是敏感的成熟肉體在手指的抽送下迅速做出反應,源源不斷地流出浪水。娘的呼吸越來越沉,有時因下體的刺激過於強烈而不得不停下動作,仰起頭嬌吟著,仿佛在渲泄自己的快感。
互相挑逗良久,娘終於忍不住瞭,轉過身來跨坐在我下身處,一手分開兩瓣被早已浪水打濕的柔嫩花唇,一手扶著我的肉棒抵住肉洞口,同時不停套弄著以免它變軟,然而隻是放在洞口研磨,並不急於讓它進入,卻媚笑著問我:「茂兒,那回春丸你用過沒?」
我搖搖頭,瞪著一雙充血的眼睛望著兩人即將結合的部位。
「果然……難怪你都興奮成這樣瞭還沒覺察出來戴福在你的茶裡下瞭回春丸……」
「什麼?!娘你……」
「戴福跟我多少年瞭,我一個眼神一個手勢他都能心領神會,是我暗示他在茶裡放藥的。茂兒……娘喜歡你很久瞭……再說瞭,你既然得知瞭我和戴福的事兒,我也怕你去跟你爹告密……隻有把你拉下水……」
我痛苦萬分,我的親娘竟然指使人給自己的親兒子下春藥,引導他與自己亂倫……我想哭,想嚎,然而龜頭處傳來的陣陣酥麻的快感卻讓我欲罷不能。
「茂兒……娘終於要跟你合為一體瞭……給我吧……如果亂倫要下地獄的話,就讓娘陪著你一起去吧……」
龜頭處陡然傳來一陣強大的壓迫感,但也僅僅是維持瞭一眨眼的功夫。隨著母親雪白肥臀下沉的力道加大,洞口的嫩肉再也無法抵擋堅硬的龜頭,隻好放棄瞭抵抗,將粗長的肉棒迎進瞭溫暖濕滑的腔道……
就在我的心流血的同時,我第一次感受到瞭女體溫柔的包裹,肉棒像是融化在瞭火熱腔道裡,跟生育我的母親重新融為一體。
我情不自禁地伸出雙手緊緊地摟住瞭娘的肥臀,幫助她開始一起一伏地套弄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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