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呼喊,頓時令屋中兩人吃瞭一驚。
顧雲揚道:「是之前遇到的那位女道士。」趕緊著要將肉棒從玉娘姐姐身體裡拔出來。
謝玉娘渾身汗水淋漓,本來已經快要到達快樂的頂峰,被欲火燒得有些神智迷亂,感受到那抽插得自己美美得肉棒要從自己身子裡出去,不知從哪裡來的膽子,竟然小腿向後勾住顧雲揚的腰部不放,一邊低聲喘息一邊道:「別,別管她……好弟弟,先讓姐姐出來吧……」
聽到這話,顧雲揚登時什麼也顧不得瞭,咬緊瞭牙猛力抽插著姐姐的蜜穴。正因為外面有人,兩人反而感到格外的刺激,恨不得要與對方融為一體一般,沒過片刻,兩人同時悶哼出聲,火熱的陰精,滾燙的精液同時噴湧而出,謝玉娘的蜜穴竟然一時無法容納如此多的液體,渾濁的液體順著交合的縫隙撲哧哧的噴射而出,濺的到處都是。
兩人身子僵直一刻,同時軟瞭下來。
從高潮餘韻中回歸神來,謝玉娘驚叫一聲,羞得面紅耳赤,急急忙忙的穿著衣服,低聲道:「雲揚,你快出去攔住那個女人,不許她進來。」
顧雲揚一愕,輕聲笑道:「放心吧,我的好姐姐的身子隻能給我看,可不許別人看哪怕一眼。」
謝玉娘穿好衣服,又忙不迭的幫助顧雲揚穿衣。眼看他下面的肉棒濕淋淋的,忍不住啐瞭一口,拿手帕給他擦幹凈,紅著臉給他系好腰帶,檢查再三沒有問題,才松瞭口氣道:「好瞭,快出去吧。」
顧雲揚倒是有些不在乎:他一向行事我行我素,自己與玉娘姐姐共享歡愉,關別人什麼事?當下低頭在謝玉娘額頭吻瞭一下,推開房門邁步出去。
隻見籬笆門外站立著一個俏麗少女,身穿淡青色衣衫,身形瘦削,容顏精致膚色如雪,一副平平淡淡的神色,腰間掛著一口古劍,正是周佩蘭。
大黑小白兩條狗隔著籬笆門一陣亂叫,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
顧雲揚喝止瞭兩條狗,拱手道:「周姑娘,不知找我有什麼事?」
他的神色冷淡,周佩蘭也不在意,淡淡一禮道:「見過顧公子。佩蘭此番前來,有幾句話想與公子說說。」
顧雲揚邁步來到籬笆門前,打開門引著周佩蘭進門。兩人正要往裡走,隻聽雪兒的聲音道:「師父,我們回來瞭。呀,這是誰?」
兩個小姑娘從馬上跳下來,雪兒神色如常,而安安卻有些神不守舍的樣子,目光躲躲閃閃,不敢看衣服的臉。
雪兒走近瞭,認出周佩蘭的模樣,抬起衣袖掩住小嘴驚道:「啊,是道士姐姐。」她目光快速在師父和周佩蘭之間轉瞭幾圈,心中暗暗生出一絲警惕:玉娘姐姐搶先一步也就算瞭,可不能再有別的亂七八糟的女人插進來。
周佩蘭點頭道:「是雪兒姑娘?佩蘭這廂有禮。」嘴裡說得客氣,臉上仍然一副冷清神色,若是一個不熟悉的人隻怕會以為她對雪兒有敵意,卻不知這是天性使然,與個人好惡無關。
雪兒嘻嘻一笑,走上來自來熟的挽住周佩蘭的胳膊道:「道士姐姐,你怎麼沒穿道袍啊?是準備還俗瞭嗎?」
周佩蘭似乎對雪兒的熱情有些不適應,微微退瞭一下,淡然道:「我不是道士,前次穿道袍隻是為瞭出門在外方便。」
四人一起往裡走。顧雲揚自然不會將她們引入剛才的房間,徑直來到自己居住的房裡,隨手一指道:「周姑娘請坐。」
茅屋之中本來就陳設簡單,隻有一張桌子幾把做工粗糙的椅子。周佩蘭出身富貴,卻沒有一絲挑剔,在椅子上坐下,目光盯著顧雲揚道:「敢問顧公子,令師是哪一位?閣下是哪一派弟子?」
顧雲揚心中微微一動,道:「傢師名字不好告訴外人,她是一位女子。我的門派的話,我自己也不太清楚。怎麼,周姑娘知道些什麼?」
周佩蘭怎麼也沒想到會是這麼一個回答,呆瞭一下才道:「原來如此。」她斟酌瞭一下道:「不知顧公子可聽說過二聖四賢的名號?」
顧雲揚眉頭一揚:「從未聽說過。周姑娘可否給我解釋一下。」
周佩蘭一直盯著顧雲揚,覺得他神色不似作偽,心中有些意外,便將當日陸明川的推測說瞭出來。
顧雲揚臉上神色不變,心中卻快速盤算起來:聽周姑娘這般描述,凰兒難道是二聖四賢中哪一位的傳承?他將與師父三年間的言談話語一一印證,越想越覺得可能。隻是真如周佩蘭所說,這六位高人行蹤難覓,隻怕對於尋找凰兒沒有什麼幫助。
正在思索中,忽然聽到啪的一聲響,回頭一看,隻見雪兒站在門口,臉色慘白,一隻茶壺跌在地上,茶水灑瞭一地。
她眼中淚光閃動,手把住門框身子晃瞭晃,淒聲道:「道士姐姐,你說的是真的?八年前死在雪嶺的是盛州蘇傢的人?」
周佩蘭微微驚訝,道:「這是刑部主推事陸大哥所說,應該不假。」
雪兒的淚珠止不住的流下來,一副搖搖欲墜的樣子。
顧雲揚嘆瞭口氣,上前將她輕輕抱住,回頭對周佩蘭解釋道:「當日被旋風賊襲殺的人當中其實還有一個人活瞭下來。」他抬手給雪兒擦瞭擦眼淚,目光憐惜輕聲道:「就是雪兒。」
雪兒忽然撲到顧雲揚身上放聲大哭:「師父,師父……」
眼看小姑娘哭得這般痛徹心底,周佩蘭也有些心中微微發痛:她母親死得早,後母尖酸刻薄,背著父親對自己百般欺凌,雖然已經是十幾年前的事,但隻要一想起那段往事便暗自神傷。而雪兒小小年紀便目睹自己母親慘死,被師父撫養大,這麼多年連自己的真名實姓都不知道,比自己更是不知淒慘瞭多少倍。
顧雲揚撫摸著雪兒脊背,柔聲安慰。回頭對周佩蘭道:「周姑娘,不知你此番前來還有什麼事情沒有?若是沒有,我準備明日陪著雪兒去一趟盛州,尋找她的傢人。」
周佩蘭淡淡道:「我本來想向顧公子請教武功,不過不是急事,便是等幾個月也是無妨。」她隻是性子冷,卻不是不通事理的人,如果此時還有糾纏著顧雲揚研習武功,那就未免太刻板瞭。
顧雲揚又勸瞭雪兒幾句,她才止住悲聲。
謝玉娘收拾好衣服後,來到前面,聽到雪兒找到瞭自己的傢人下落,又是唏噓又是慶幸。眼看時間不早,她急忙張羅飯菜。不大一會兒功夫,飯菜準備好瞭,幾個人在一起吃飯。
飯桌上多瞭一個人,卻比平日裡還要冷清。周佩蘭性情冷漠,不言不語,雪兒驟然聽到自己傢人消息,心中雜亂,也沒瞭往日裡嘰嘰喳喳的歡快勁。甚至連安安都安靜得很,低著頭吃飯,頭都不敢抬起。一桌子人隻有顧雲揚和謝玉娘兩人偶爾說幾聲,然後就是碗筷發出的聲響,泠冷清清。
吃完瞭飯,謝玉娘問道:「不知周姑娘可有住處?現在還有一間空房,如果你無處落腳,倒可以臨時住下。」
周佩蘭道:「不必瞭,我在山下鎮子裡定瞭客房。」
眼看她不肯留下,謝玉娘也不便再客氣,送她出門,回到屋裡,隻見雪兒雙眼發紅,呆呆的出神,頓時心生憐意,輕輕將她小腦袋抱住道:「苦命的孩子,你找到瞭傢人下落,該高興才是。」
雪兒紅著眼輕聲嗯瞭一聲。
顧雲揚道:「姐姐,你幫我們收拾一下行裝,明天我帶著雪兒去盛州尋找她的傢人。」
謝玉娘答應一聲,去準備行囊。
半夜時分,一聲沉悶的雷聲驚醒瞭床上的小姑娘。
安安迷迷糊糊的犯瞭個身,叫瞭一聲:「娘親,打雷瞭,安安害怕。」閉著眼睛小手一通亂摸,卻怎麼也沒有摸到母親的身子。
摸瞭一通後,她睜開眼睛,四下觀望,卻見身邊空空蕩蕩的,不見母親的身影,不禁心中奇怪:娘親是去起夜瞭嗎?
窗外雷聲一聲一聲響亮,電光閃爍,安安緊緊抱住被子,嚇得小心臟砰砰亂跳,大著膽子又輕聲叫瞭兩聲:「娘親,娘親?」還是沒有得到回應。
她畢竟隻是個十來歲小姑娘,這深更半夜電閃雷鳴之下自己孤單單一個人縮在被子裡,越想越是害怕,仿佛在屋子的角落裡就藏著吃人的鬼怪悄悄盯著自己一樣。不知忍受瞭多久,她終於起身穿上外衣,悄然打開房門,向著雪兒姐姐的房間走去:不管怎麼說,有雪兒姐姐陪自己,總比一個人要心裡安定一些。
才出瞭房門,忽然聽到一聲呻吟聲,雖然極為輕微,卻立刻分辨出事母親的聲音。她猛然抬頭,卻是一呆:這聲音是從義父房裡傳出來的。
一開始她還以為自己聽錯瞭,但接著馬上又聽到一聲呻吟,確確實實是母親的聲音。她心中一驚:哪怕年紀小,卻也不是對男女之事毫無概念,母親和義父深夜在一個房間裡,他們……
安安心臟亂跳,鬼使神差的悄悄踮著腳尖來到義父房屋外面,側耳傾聽。
隻聽裡面母親的喘息聲音忽高忽低的傳出來,伴隨著好似痛苦又好似愉悅的低低呻吟聲。
「……啊,雲揚,你,你再用力一些,姐姐,姐姐快出來瞭……」
「姐姐,玉娘,」義父的聲音急促,帶著呼呼的喘息聲:「你,你好美。」話音未落,卻驟然停止,仿佛嘴裡含瞭什麼東西似得。
緊接著,隻聽母親微微嗔怒的聲音:「壞弟弟,你又不是安安,不許再吸瞭。」但緊接著便響起吃吃的笑聲。
義父不是自己?安安心中有些疑惑,不知道母親為何說這句話。
「嗯,……別吸瞭,壞蛋弟弟,怎麼那麼像個小孩子?姐姐,可,可沒有奶水喂給你……」
這一下安安終於明白過來義父剛才吸的是什麼,霎時間臉上通紅,腦子裡轟轟的亂成一團。
等到她逐漸回過神來,房裡兩人已經再不說話,隻聽著床榻吱呀吱呀的響著,一聲聲呻吟喘息,混在著啪啪的聲響,倒像是小時候自己淘氣被母親大屁股的聲音。
安安又是害羞又是好奇,大著膽子悄悄的將窗戶掀起一角,向著裡面瞥瞭一眼。
正在此時,幾道耀眼閃電接連劃過,照得屋裡雪亮。隻見母親跪趴在床上,頭發披散,露出的半邊面頰通紅,一對雪白飽滿的乳峰被義父的大手緊緊攥著,但那碩大豐盈的軟物卻無法被一手掌握,柔軟滑膩的乳肉從指縫間露出來。母親肥美驕挺的玉臀翹著,緊緊貼在義父腰上,腰肢柔若無骨的扭動,兩人身體之間似乎被一根粗大的深色棒子連著,剛才啪啪的聲響正是兩人身體撞擊時發出,她甚至可以看見那粗大的東西一下子插入母親身體裡,母親立刻發出一聲呻吟,眉頭緊皺,臉上卻現出奇怪的笑容,似乎痛苦無比,又似乎喜悅異常。一層濕滑液體沾滿瞭母親的玉臀和大腿,被閃電照得發亮。
閃電過後,屋裡馬上陷入黑暗,方才的一切仿佛隻是一個幻境。隻有那一聲聲呻吟喘息聲傳出來。
房中兩人忘情歡愉,哪裡知道窗外的小姑娘渾身發抖,臉色蒼白地癱軟在地上。
謝玉娘閉著眼睛,享受著雲揚得愛撫,悄悄搖動玉臀應和他的抽插,渾身舒爽得仿佛身處雲端。忽然之間隻聽窗戶啪的響瞭一聲,緊接著轟隆隆的一串雷聲鋪天蓋地滾過來。
「姐姐,你剛才聽到什麼聲音嗎?」顧雲揚一邊奮力馳騁,一邊低聲問道。他被玉娘姐姐曲意逢迎得欲火熊熊,已經有些停不下來瞭。
謝玉娘閉著眼嗯瞭一聲,嬌聲道:「是打雷瞭吧。嗯……雲揚,你再用力些,讓,讓姐姐快點出來吧。……一會兒,安安要醒瞭,姐姐要趕緊回去呢。」
聽到這話,顧雲揚再不壓制自己的欲望,抬起玉娘的玉腿,肉棒在她溫熱的蜜穴中大力抽送。謝玉娘被這粗碩的肉棒無比劇烈的抽插,立刻渾身發顫,喘息連連,呻吟的聲音頓時高瞭幾分,雙手緊緊抓住床單,滾燙的汗珠順著面頰滴下來,散開的頭發都濕瞭。
「啊,好美……好弟弟,姐姐,……小淫婦要飛起來瞭……」她閉著眼睛忘情呻吟,幾乎是癲狂的扭動玉臀,水淋淋的蜜穴緊緊箍住弟弟肉棒,貪婪將那巨物吞進吐出,濕熱的粘稠液體噴灑得滿床都是。
幾十下大力抽插後,兩人同時呻吟出聲,攀到瞭欲望的頂點,渾身顫抖著僵直瞭片刻,才一下子松懈下來。
癱軟在床的兩人相擁瞭一會兒,顧雲揚手掌溫柔的撫摸著她濕漉漉的嬌軀,低聲道:「姐姐,該回去瞭吧?」
黑暗中謝玉娘嗯瞭一聲,玉手撫著男人火熱的胸膛,喃喃道:「真想有一天能夠就這麼一直躺在你懷裡,一覺睡到天亮。」
顧雲揚嗯瞭一聲,低頭一吻,道:「會有這一天的。等安安長大些,就能接受我們之間的關系瞭。」
謝玉娘懶懶的嗯瞭一聲,慢慢起身,手指在他身上輕柔劃過,忽然柔聲道:「雲揚,你,你先閉上眼睛。」
顧雲揚不明所以,順從的閉上眼,過瞭片刻,忽然覺得肉棒一暖,被納入一個溫暖的腔室中。
「姐姐……」他心中微微吃驚,輕聲叫道。他怎麼也沒想到,玉娘姐姐竟然會替自己做這種事情。
黑暗中沒有回答,隻是那櫻桃小口含著自己的肉棒,靈巧的舌尖抵住馬眼輕輕顫動,帶給自己奇異的快感。幾乎是一瞬間,肉棒便又挺立起來。
謝玉娘羞怒地輕輕拍瞭他一下:「壞弟弟……」香舌繞著肉棒遊走,很快清除瞭上面沾著的東西。
她還是第一次為男人這般服務,心裡砰砰直跳,口中的味道有些腥膻,可是一想到是弟弟的東西,竟然並不厭惡,喉頭一動,將那些東西咽瞭下去。
她羞怯地俯下身子,在雲揚耳邊低聲道:「明天你就要走瞭……嗯,好弟弟,要記得姐姐的好……」話沒說完,羞得再也說不下去,急急忙忙的跑出房門。
這一口氣跑回自己房間,輕輕關上門,摸黑到瞭床上,才松瞭口氣。
忽然之間,安安轉過身來,緊緊抱住自己,面頰貼在自己胸口,低聲抽泣起來。
謝玉娘頓時心中生出內疚,輕輕將她抱住道:「別怕,安安,隻是打雷而已。娘親在呢,別怕。」
等到第二天一大早,四人早早起床。
雪兒的兩隻眼睛佈滿血絲,卻不是因為又哭瞭,而是一夜都沒睡著,容顏有些憔悴的樣子,草草吃過瞭飯,眼巴巴等著師父。
眼看她焦急的樣子,其餘三人也趕緊吃完飯,謝玉娘將昨夜準備好的行裝遞給顧雲揚,溫柔道:「這次出門路途遙遠,要小心些。我和安安在傢等你們回來。」
顧雲揚點頭,此時也不好說其他的話,隻是接過行囊時候悄悄在她手上捏瞭一把,低聲道:「等我回來。」
謝玉娘霎時臉上發紅,微微低頭,細不可聞的嗯瞭一聲。
顧雲揚低頭看瞭看安安,順手在她頭頂拍瞭一下,笑道:「安安,聽你娘親的話,義父很快就回來。」
安安卻仿佛受到驚嚇一般,身子一顫,下意識的偏瞭偏頭,目光有些閃爍地躲到母親身後去。
謝玉娘心中詫異,輕聲道:「安安,怎麼瞭?」卻見她雙眼發呆的看著自己,忽然想到她許是被昨晚的驚雷電閃嚇到瞭,自己這個母親真是不稱職,光顧瞭與雲揚的歡愉,卻沒能照顧好女兒,心中有些歉意。
她站在院門口,眼看師徒牽馬下山,轉過一個轉彎處不見蹤影,忽然心中一慌,提起裙角一路狂奔,跟著繞過拐角,兩人身影重新出現在眼簾中才松瞭口氣,一直看著他們到瞭山腳下,上馬越行越遠,直到化作兩個黑點,眼睛都酸瞭,才心中惆悵的慢慢走回來。
進瞭屋,隻見安安還在發呆,忍不住上前輕笑道:「安安,想什麼呢?」
安安仿佛嚇瞭一跳的樣子,回過神來,眼神有些飄忽,道:「娘親,雪兒姐姐走瞭,……義父也走瞭。」
謝玉娘心中微微發酸,點瞭點頭道:「沒關系,過幾個月就回來瞭。」
安安忽然撲到母親懷中,哭道:「娘親,等姐姐和義父回來瞭,咱們永遠不分開好不好?」
謝玉娘微微一怔,抱著她的小腦袋笑道:「說什麼傻話?咱們是一傢人,自然不會分開瞭。」
不說傢中母女心中惦記,顧雲揚與雪兒兩匹馬快馬加鞭一路疾奔,沒用三天便已經離開肅州,重新踏入中原腹地。
這一次不同於上次漫無目的的尋人,兩人直奔盛州。一路上雪兒有些沉默,時常在馬背上發呆,越是靠近盛州越是明顯。這麼多年過來身邊隻有師父一個親人,如今卻驟然多出瞭許多親族,才未滿十三歲的小女孩,哪怕平日裡再表現的如何早熟,又哪裡能夠不患得患失?一會兒想著父親長什麼模樣,一會兒想著傢裡還有什麼人,忽然又想到自己是個野丫頭,不知道會不會被大戶人傢接受,心裡亂成瞭一團。正想著,忽然一隻大手輕輕拍在自己肩頭,回頭一看,隻見師父淡淡道::「不用擔心什麼,有師父在呢。」
雪兒嗯瞭一聲,心中一暖,忽然道:「師父,我的爹爹,會不會不肯認我?」語氣中充滿忐忑不安。
顧雲揚笑道:「你是他的親女兒,他怎麼會不認你?」
「可是,要是傢裡人真的不認我,師父,你會養雪兒一輩子嗎?」她執拗的問道,心底裡卻輕輕跳瞭一下。
顧雲揚答道:「自然會。」聲音平淡,卻沒有一絲猶豫。
聽到師父的承諾,雪兒忽然心中一陣安寧,微微低頭,面頰微微發紅。
顧雲揚眼看雪兒重又精神起來,心才放下,微微抬頭,不禁眉頭一皺:「前面是怎麼回事?」
雪兒啊的叫瞭一聲,急忙抬頭遠遠望去。
隻見前方的樹林邊上,幾輛馬車圍成一個圈,外面是十幾匹馬,馬上一夥人身穿黑衣,黑佈蒙面,手中舉著鋼刀,人喊馬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