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謝玉娘早早起床,坐在鏡前梳頭,向著昨夜的癲狂放蕩,心中又是羞怯又是忐忑,不覺面上緋紅,看著鏡中的人影眉目含情,不覺有些癡瞭。
安安不知道何時醒過來,一邊穿衣一邊抬頭看母親坐著發呆,忽然生出一股頑皮念頭,披上外衣悄悄來到她後面,哈的叫瞭一聲。
謝玉娘驚叫一聲,回頭看是安安,佯怒地板起臉,兩隻玉指捏住她的小鼻尖笑道:「小丫頭,沒事嚇娘親做什麼?趕緊穿好衣服,一會兒要著涼瞭。」
安安咯咯笑著,在母親幫助下系好衣服,抬頭看時卻是一愣,呆呆的道:「娘親,你今天好漂亮。」
謝玉娘一驚,不自覺的伸手撫摸面頰,嗔道:「跟平常不一樣嗎?漂亮什麼瞭。」
「嗯,說不上來,反正就是好看。娘親的臉上好像比平日要紅一些呢。」
謝玉娘心中一跳,急忙掩飾道:「是你看差瞭吧。趕緊坐下,娘親幫你梳頭。」
她拿過梳子,替安安梳理著烏黑的頭發,低頭看著鏡中兩人嬌艷的面容,忽然心頭一動,柔聲道:「安安,義父對你好不好?」
「好啊。義父給安安買新衣服,買好吃的,陪安安玩,安安最喜歡義父瞭。」
謝玉娘紅唇輕咬,試探道:「那,安安以後管義父叫爹爹好不好?」
安安想瞭想,皺瞭皺鼻子:「可是我還是想管義父叫義父啊。叫爹爹的話,就會想起爹爹瞭,心裡就好害怕。」
這一句話說得不清不楚,謝玉娘自然知道她口中義父和爹爹分別指的是誰,心中一嘆,低頭吻瞭女兒額頭一下,道:「好吧,那就還叫義父吧。」
梳洗好瞭,謝玉娘去瞭廚房,隻見雪兒正在忙著做飯,趕緊幫忙。兩人忙瞭一陣,做好飯,讓安安去看義父練功完瞭沒有。
過瞭一會兒,安安領著顧雲揚過來,四人一起吃飯。謝玉娘坐在他旁邊,低著頭不敢與他對視,哪怕中間還隔著一段空當,卻還是心中亂跳,面頰微紅。
顧雲揚一碗飯吃完,還未起身,謝玉娘已經搶先一步接過碗去盛好瞭飯遞過來。兩人手指一碰,彼此心中都是一蕩。
雪兒道:「師父,行裝我已經收拾好瞭,今天就動身嗎?」
顧雲揚正要點頭,卻瞥見謝玉娘眼神一黯,心中一動,道:「不著急,過幾天再走不遲。」
雪兒嗯瞭一聲,臉上現出一層喜色,低頭吃瞭幾口飯,又給師父夾瞭一筷子菜過去。而謝玉娘也是心中喜悅,目光如水快速瞟瞭顧雲揚一眼,趕緊低下頭去。
夜色深沉,顧雲揚的房門忽然輕輕拍瞭兩下,隨即房門輕輕打開,謝玉娘閃身進去。
黑暗中什麼都看不見,兩人卻飛快的相擁在一起,還沒等謝玉娘反應過來,一張火熱嘴唇便印在唇上。她急促的呼吸瞭幾下,低低呻吟一聲,玉手摸索著探向下面,解開顧雲揚的衣帶,握住那根火熱的肉棒。
顧雲揚激靈靈打瞭個寒顫,抱緊姐姐的手褪下她的下裙,再往裡面摸時,卻是溫暖滑膩的一片玉股,手上濕乎乎的,頓時一愣,脫口道:「姐姐,你沒穿褻褲?」
一句話說得謝玉娘臉上發燒,幸虧有夜色遮掩看不出來,嬌嗔一聲道:「別管瞭。雲揚,抱我去床上吧。」
顧雲揚輕笑一聲,抱起謝玉娘回到床上。兩人一個是初嘗禁果的壯年男子,一個是久旱逢甘霖的成熟婦人,火熱的身軀才貼在一起,立刻仿佛幹柴濺上火星,再也難以控制彼此的愛欲,飛快的將彼此身上障礙除去,相擁激吻,喘息不止。
顧雲揚一手握住謝玉娘的玉乳,剛一用力揉捏,隻聽謝玉娘啊的輕叫一聲,急忙問道:「姐姐,怎麼瞭?」
謝玉娘呻吟一聲,羞澀道:「昨天,昨天被你揉捏得厲害,都青瞭,現在還一碰就疼……」
「那……姐姐不讓我摸瞭嗎?」
謝玉娘又羞又臊,含羞低聲道:「輕些,別太用力就好瞭。」
顧雲揚輕聲答應,手上不敢再用力,隻是輕輕撫摸著她的乳峰,慢慢體味著掌心傳來的柔軟和溫熱感覺,微微發硬的乳頭在指尖撥動,充滿彈性,一陣陣又是酥麻又是舒爽的感覺令謝玉娘心神蕩漾,低低的呻吟著,手掌握住弟弟的肉棒,緩緩套弄起來。
顧雲揚心中一動,俯下頭去將一枚驕挺的乳頭含在嘴裡,輕輕吮吸起來。
謝玉娘輕聲啊瞭一下,低聲道:「雲揚,別使壞……」
顧雲揚也不應聲,反而越發用力吮吸起來,整張臉都深深埋瞭進去,口鼻噴出的熱氣沖擊在謝玉娘胸前,微微有些發癢。
謝玉娘也隻是象征性的推瞭他一下,然後就任由他去胡鬧瞭,心中不但不生氣,反而為雲揚如此迷戀自己的身子而悄然欣喜,反手輕輕抱住他的頭,閉著眼感受著自己乳頭在他溫暖的口腔中被舌尖撥弄,被牙齒輕咬的異樣感覺,底下套弄著他肉棒的手動作越發快瞭。
隔瞭一會兒,隻聽謝玉娘含羞道:「雲揚,好弟弟,別吸瞭。姐姐好想要你。」
話音剛落,身子一下子便被他掀倒在床上,剛剛發出一聲驚呼,嘴唇便被封住。緊接著他的大手在自己臀肉上拍瞭一下,啪的一聲脆響。謝玉娘嬌哼一聲,順從的分開雙腿,然後一具火熱的身軀一下子壓下來。
謝玉娘發出一聲輕輕笑聲,玉手引著他的肉棒抵在自己玉門蚌口,輕輕摩擦,沾上瞭許多愛液,接著自己纖腰一抬,顧雲揚會意的向下一沉腰,汁水飽滿的蚌口便被肉棒撐開,一寸一寸的將火熱粗大的巨物吞進去。
此時已經不需任何多餘言語,顧雲揚矯健的身軀開始上下起伏,謝玉娘咬著嘴唇暗自搖動腰肢應和,肉棒沾滿瞭濕滑愛液,玉杵搗藥一般一下下抽插著,擠開嫩肉的包裹,深入又深又濕的洞竅底,發出淫靡無比的噗嗤聲響。謝玉娘隻覺得身體燃燒起來,舒爽無比的快感水波一般蕩漾開來,情不自禁的雙腿盤在好弟弟腰上,纖腰毫不惜力的奮力挺動,一刻也不想那火熱的東西從裡面滑出去。又濕又熱的愛液悄然從兩人交合之處飛濺開來,又順著股間流淌下來,兩人身下很快便濕瞭好大一片。
顧雲揚呼呼的喘息著,忽然道:「姐姐,我喜歡你……,從一開始就喜歡……」
「嗯……」謝玉娘整個人都掛在雲揚身上,近乎瘋狂的吻著他的嘴唇和面頰:「喜歡……姐姐,就再用力些……姐姐也喜歡弟弟。啊……雲揚,姐姐好幸福。」
「姐姐,你……你比和徐志明一起的時候還舒服嗎?」
才說瞭這句話,顧雲揚便後悔瞭。徐志明是玉娘姐姐心底的一條傷疤,自己怎麼鬼使神差的問出瞭這一句?不知姐姐會傷感到什麼程度,趕緊歉聲道:「姐姐,我又說錯瞭話,你別傷心。」
謝玉娘沉默瞭一會兒,就在顧雲揚心頭發慌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忽然感覺玉娘姐姐將自己抱得更緊,腰肢如同發瞭瘋一般拼命扭動著,檀口張開,狠狠咬在自己肩頭。
「雲揚,雲揚……」謝玉娘似乎面頰上有淚痕,忘情呼喊著:「姐姐做瞭十年貞潔女子,現在,姐姐……姐姐要做你的小淫婦……,雲揚,姐姐喜歡被你插,被你操幹!……弟弟好厲害,比他厲害多瞭,姐姐好舒服……」
哪怕做夢都從未說出來過的淫蕩話語就這般喊出來,謝玉娘聲音中有幾分癲狂,恍惚間,仿佛心頭一道無形枷鎖破碎開來,跌的粉碎。
顧雲揚心頭激動,忍不住回應道:「姐姐,玉娘……」隨著這一聲聲彼此呼喚,兩人心中再無隔閡,用盡瞭全身力氣抽插著,底下的床發出一聲聲仿佛無法承受重負的吱呀聲響。
後面的房屋中,雪兒猛然睜開眼睛,呆瞭一呆,直起身子,被子從身上滑落。
她側耳聽著前面傳出來的隱隱約約的聲響,臉色忽然變得蒼白,伸手捂住嘴,手掌緊緊攥著被子,過瞭好一會兒,聲音漸漸弱下去,小姑娘卻目光發直,呆呆的出神。
然後,她的身子慢慢躺下去,拉上被子,將自己連頭包裹在裡面。
她眼中慢慢淌出淚水,緊緊閉著眼睛,低低的抽泣起來。
而在前面的房裡,隨著一聲長長的呻吟,兩人身體同時僵直,粗碩的肉棒青筋暴起,一下下抽搐,滾燙的精液澆灌在蜜穴中,隔瞭好一會兒,兩人的身體猛然癱軟下來,渾身汗水淋漓,抱在一起呼哧呼哧的喘息起來。
顧雲揚摸索著謝玉娘的面頰,輕笑道:「姐姐,舒服瞭嗎?」這一抬胳膊,才覺得肩頭發疼,也不知剛才被姐姐咬得破皮出血沒有。
謝玉娘嗯瞭一聲,心裡砰砰得跳個不停,自己剛才得表現真是個十足得蕩婦,偏偏心中又是羞澀又是喜悅,順勢將面頰貼在雲揚胸口,聽著他心臟有力的跳動,嬌嗔道:「都是你亂說話,姐姐,姐姐要羞死瞭。」
顧雲揚忍不住笑出聲來,手指捏住她的乳頭,輕輕捻動:「玉娘姐姐,剛才說得話算數嗎?你是弟弟的什麼?」
謝玉娘又羞又氣,狠狠掐瞭他一下,起身下床,一邊穿衣一邊道:「該回去瞭。要是被安安發現瞭,姐姐真沒臉見人瞭。」
她披上衣服,猶豫瞭一下,忽然俯下身子,在顧雲揚臉上吻瞭一下,羞道:「姐姐是你的小淫婦,一輩子都不會變。」
不待顧雲揚反應過來,她飛快的跑出門去,隻覺得臉上燒的厲害,一邊撫摸著面頰,一邊心中亂跳。外面涼風徐來,吹得披在身上衣服飄起,兩股間濕漉漉的發涼,忍不住打瞭個哆嗦,裹緊瞭衣服,快步向著自己房間走去。
如此過瞭十幾日,隔幾天的晚上,謝玉娘便悄悄的到雲揚房裡去,一個是初嘗世間極樂的壯年男子,一個是十年未承雨露的美艷婦人,哪裡還顧得上矜持,甚至連話都顧不上多說一句,見面便立時彼此愛撫,共享魚水之歡,等到筋疲力盡時候才戀戀不舍的分開。也就是安安這丫頭本身沒有什麼心機,白天貪玩,晚上睡得太沉,才沒有發現母親每晚出去,隻是時常見母親白天時候精神不振,面露疲憊之色,隨口問瞭幾句,被謝玉娘敷衍過去。
隻是不知是不是錯覺,謝玉娘隱隱覺得雪兒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脾氣也仿佛壞瞭一些,甚至有一次還因為一點小事跟自己吵瞭一架。雖然過瞭幾天,雪兒主動向自己道歉,可是謝玉娘總覺得她眼神裡多瞭一些東西。
這一日早上,傢中的米缸見瞭底。謝玉娘道:「米快吃完瞭,雲揚,一會兒去鎮上買一些來吧。」
顧雲揚答應一聲,正要出門,卻被雪兒搶先一步道:「師父,還是我去買米吧。好長時間沒有去鎮上瞭,我想去轉轉。」
顧雲揚板著臉道:「好吧,那你快去快回,不許貪玩。」說著遞過錢來。
雪兒接錢在手,眼睛眨瞭眨,伸手又從師父懷裡掏瞭一把錢出來:「師父真小氣,好不容易才去鎮上一趟,總要給雪兒些零錢買些零食吧。」眼看師父佯怒著舉手,咯咯笑著躲開,一把拉過安安:「安安,走,姐姐帶你去買糖吃。」
安安還沒反應過來,便被姐姐強拉著出瞭門。
兩人騎著馬慢慢下山,一路到瞭鎮上的雜貨鋪。郭老板一見是這兩個漂亮的小姑娘,樂得眉開眼笑,麻利的裝好瞭糧食,親自放到馬背上。雪兒嘴甜,一口一個胖爺爺,叫得郭老板臉上肥肉亂顫,油光耀眼,伸手就抓瞭一大把糖果給兩個丫頭做零食吃。
兩個丫頭出瞭雜貨店,雪兒卻不著急的樣子,牽著馬在鎮上閑逛。偏僻的小鎮一條大街都沒有一裡路,哪裡有什麼風景,沒過一會兒,安安便有些膩瞭,說道:「雪兒姐姐,咱們快回去吧,回去晚瞭娘親和義父要擔心的。」
雪兒低著頭正在想心事,聽這話一抬頭翹瞭翹鼻子:「沒關系啊,已經跟師父說好瞭會在外面逛一逛,不用著急回去。」順手在安安嘴裡塞瞭一塊糖果進去。
安安奧瞭一聲,跟著姐姐又轉瞭一陣。眼看太陽升到瞭頭頂,雪兒才皺著眉頭小聲自語道:「應該快完事瞭吧。」
「啊?姐姐你說什麼,什麼完事瞭?」
雪兒回頭就是一個爆栗:「大人說話,小孩子不要插嘴。」
安安叫瞭一聲,揉著額頭不滿的道:「什麼大人啊?隻比我大兩歲而已。」
「大兩歲怎麼瞭?姐姐現在每個月都會流血,都能嫁人生孩子瞭,你個小不點能比嗎?」她笑呵呵的揉著安安的小臉,順手在她胸口摸瞭一把:「搓衣板一樣,還說不是小孩子?」
安安大羞,舉起小手還擊,一面咯咯笑道:「才十二歲就想著嫁人生孩子,姐姐真是不羞。」
「那又怎樣?玉娘姐姐生你時候才幾歲,十三歲還是十四歲?」
兩個粉雕玉琢般的丫頭互相追逐打鬧,咯咯笑著惹得兩旁行人駐足觀望。
眼看被人圍觀,兩人不約而同的吐瞭吐舌頭,急忙牽著馬出瞭鎮子。走出一段路程,雪兒低著頭似乎有心事的樣子,忽然小聲道:「安安,玉娘姐姐這些日子都是和你一個時間睡覺嗎?」
「是啊。怎麼瞭?」
眼看安安一無所知的眼神,雪兒隻是嗯瞭一聲,小聲嘟囔瞭一句死豬一樣,隔瞭一會兒忽然道:「安安,義父對你好不好?」
安安拼命的點頭。
「那雪兒姐姐呢?姐姐對你好不好?」
安安有些猶豫,雪兒趕緊將一顆糖放入她嘴裡,於是得償所願的換來瞭小丫頭的點頭。
雪兒臉上微微發紅,悄悄捏瞭捏拳頭,忽然道:「那,姐姐做你的義母好不好?」
安安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等到明白過來這句話的含義,驚得小臉發白,啊的叫瞭一聲:「姐姐,你,你要……」
雪兒臉上通紅,小胸脯微微起伏,仿佛下定決心一般沒有一絲猶豫的慢慢說道:「我要做師父的娘子。安安,你覺得怎麼樣?」
安安顯然被嚇到瞭,腦子裡亂哄哄的,吃吃道:「可是,可是姐姐是衣服的徒兒啊……」
「那有怎樣?師父既然可以不顧一切的要娶師祖為妻,雪兒難道不能同樣的要嫁給師父嗎?」她明亮的眼睛一閃一閃的,仿佛燃起一股騰騰的火焰:「雪兒這一輩子什麼都不要,隻要跟師父在一起。不管是什麼人,不管是什麼事,都不能阻止。」
「可是,可是……」安安漲紅著臉可是瞭兩聲,卻不知怎麼阻止姐姐這般瘋狂的想法。
雪兒眼睛眨瞭眨,忽然柔聲道:「安安,你喜歡義父,喜歡姐姐,喜歡玉娘姐姐,希望我們一傢人永遠在一起對不對?」
安安用力點瞭點頭。
「可是師父總要成親的,你想想,萬一師父娶瞭一個你不認識的女人怎麼辦?說不定那是一個心腸狠毒又老又醜的壞女人。你隻是師父的義女,她會不會不喜歡你,背著師父欺負你?」她拿捏著嗓音尖聲學道:「『你是安安?一個沒爹的小丫頭,怎麼住在我傢裡?我要每天用竹枝抽打你,用針紮你,把你趕出去流落在大街上,像個小乞丐一樣每天吃都吃不飽,被一大群乞丐欺負……』」
安安嚇得啊的叫瞭一聲,小臉都白瞭。以前在鄉下時候,奶奶活著時候會給她講一些故事,裡面總有後母虐待兒子女兒的情節,那時候還小就已經嚇得睡不著,如今被雪兒姐姐這般描述未來的情景,想到自己和娘親也許有一天會被義父的妻子欺負,甚至被趕出傢門露宿街頭,小心臟砰砰直跳,連聲道:「不行,義父不能娶這樣的壞女人。」
雪兒強忍心中笑意,用力點頭道:「沒錯,這樣的壞女人才不能讓她嫁給師父。安安,你想如果姐姐嫁給瞭師父,我們還是一傢人,還是和以前一樣生活,隻不過換瞭個稱呼而已。甚至你不願意管我叫義母還是叫姐姐都可以,我們一傢人快快樂樂的生活在一起,一輩子都不分開。」
安安年紀小,又是個沒心機的丫頭,明明這話裡有莫大的破綻,卻還是被雪兒這一番話繞瞭進去。不住的點頭道:「是。雪兒姐姐,你嫁給義父吧。大不瞭,大不瞭人傢以後叫你一聲義母好瞭。」
眼看搞定瞭安安,雪兒心中得意,趕緊又給她塞瞭一塊糖。安安嘴裡含著糖塊,忽然覺得雪兒姐姐真的嫁給義父做自己的義母也不錯。
兩人又走瞭一程,忽然安安啊的叫瞭一聲。
雪兒急忙問道:「安安,怎麼瞭?」
安安驚慌失措的道:「姐姐,安安以後長大瞭也要嫁人的,那樣我們不是還是要分開?那時候要怎麼辦?」
雪兒一愣,張口結舌半天,忽然眼光一閃,一臉壞笑,趴在安安耳邊說瞭句什麼。隻見安安如同被雷劈中瞭一樣,霎時臉上一呆,整個人都傻傻的愣住瞭。
而在山上的房屋裡,兩個小丫頭下山去買糧食,隻剩下謝玉娘和顧雲揚兩人,四目相對,氣氛慢慢變得旖旎起來。
眼看雲揚的目光越來越熱切,謝玉娘心中一慌,急忙道:「我去打掃一下房間。」不等他說話,便要跑出去。
才一抬腳,身子便被顧雲揚輕輕抱住,柔聲道:「姐姐,不用操勞瞭,歇息一會兒吧。」
謝玉娘被顧雲揚這一抱,隻覺得心頭鹿撞,幾乎不能自已,用力掙脫出來,一抬頭看見桌上擺的瑤琴,心中一動道:「許久沒有彈琴瞭,雲揚,姐姐彈琴給你聽好不好?」
顧雲揚本來還想調笑幾句,隻是一看謝玉娘目光充滿祈求意味,心中一軟,道:「好,我聽姐姐彈琴。」他手臂松開,將身子坐直,含笑看著玉娘姐姐。
謝玉娘穩瞭穩心神,走到桌前坐下,玉腕輕抬撥動瞭幾下琴弦,調瞭調調子,隨即彈奏起來。
琴聲悠揚,如同流水淙淙,回蕩在屋中,又如晶瑩剔透的珍珠落在白玉盤上滾動,清越優雅。謝玉娘慢慢沉浸在琴聲中,隻覺得靈魂融入琴聲,飄然而上,在雲端起舞,心中一片寧靜。
不知何時,顧雲揚悄然站在謝玉娘身後,看著玉娘姐姐白玉一般的面頰微微帶著紅暈,目光柔和恬靜,竟然有一股蕩人心魄的驚艷之美。他情不自禁的從後面將謝玉娘抱住,輕聲道:「姐姐,這是什麼曲子?」
謝玉娘仍然沉浸在琴聲中,微微笑道:「這是《流水》曲。」玉腕輕抬,十根纖纖玉指波動琴弦,忽然面頰被雲揚輕輕吻住,心頭一顫,琴聲頓時錯瞭一個調子。
她心頭慌亂,偏瞭偏頭,羞道:「雲揚,別這樣。你……你先聽我彈琴……」
「姐姐接著彈,我聽著呢。」
他一邊吻著謝玉娘的面頰,手掌握住她的一對乳峰,輕柔揉動起來。
謝玉娘喘息瞭一聲,羞惱道:「你,你這樣,還讓我怎麼彈琴?啊……」自己的玉乳上一陣酥麻,不自禁的呻吟瞭一聲。
顧雲揚呼吸急促起來,情欲再難以克制,忽然將謝玉娘抱起來,自己坐在椅子上,將她嬌小的嬌軀放在自己腿上,手掌探入她的衣服裡面,把玩著柔軟滑膩的玉乳,吻著她的面頰。
謝玉娘呻吟道:「不行,大白天的……,萬一被雪兒和……和安安回來看見,姐姐,姐姐就沒法活瞭……」
「沒事,她們沒這麼快回來。姐姐,你隻管彈就是瞭。」
謝玉娘嬌軀一陣輕顫,無奈的繼續彈奏下去。隻是雲揚這個壞弟弟兩隻大手在自己衣服裡亂摸一氣,自己渾身發酥,哪裡還有心思彈琴,這錯音以一個接著一個,斷斷續續,吱吱呀呀,仿佛一個無知孩童在胡亂波動琴弦一樣。
忽然隻覺得身下一涼,衣裙被顧雲揚解開,褻褲褪至膝下,那根火熱的肉棒頂在玉門外,輕輕摩弄瞭幾下,沾足瞭濕滑的愛液,輕車熟路的頂入裡面去。
顧雲揚雙手抱著謝玉娘的纖腰,輕柔的抬舉放下,肉棒在發燙的蜜穴裡抽動,隻覺得格外刺激。兩人雖然不是第一次歡愛,可是以前都是黑燈瞎火,連臉都看不清,而此時卻是光天化日之下,軟玉溫香滿懷,玉娘姐姐雪白紅潤的肌膚上帶著無法抑制的羞意,低頭便可看見暴露在空氣中的聖潔雪山一般飽滿驕挺的乳峰在自己掌中變幻形狀,頂端嫣紅的鮮嫩葡萄閃動著誘人光澤,如此美景帶來的強烈刺激豈是黑暗中摸索時能夠比擬的?
謝玉娘嬌軀篩糠一般亂顫,羞得渾身雪白肌膚都呈現出誘人的玫瑰色。沒有瞭黑暗遮掩,她一下子又從那個敢大著膽子鉆進弟弟被子裡的女人變成瞭那個含羞帶臊謹小慎微的小婦人。乳峰上雲揚的手掌輕輕摩弄帶來的溫熱和酥麻感覺讓她無法抗拒,而蜜穴中那根一個勁沖刺的火熱肉棒更是頂得自己身體都要融化瞭一般。哪怕是極力忍耐,口中卻還是發出一聲聲婉轉低沉的呻吟喘息,平添瞭幾分誘惑。
「雲揚,好……好弟弟,別,別再弄瞭。啊……,姐姐,姐姐要羞死瞭。起碼,起碼回……回臥房裡去,姐姐,……姐姐回房給你弄……」
聽著姐姐含羞的哀求,顧雲揚反而越發用力的抽插起來,大手要將她玉乳揉碎一般,喘息著道:「就在這裡吧。……姐姐,我還等著聽你彈琴呢。」
謝玉娘羞怯到瞭無以復加的地步,可是,這是弟弟的要求,自己怎能能夠拒絕?她穩瞭穩心神,抬手繼續彈奏起來,可是身體上一陣陣強烈的刺激之下,錯音連連,斷斷續續,早已不成曲調。
不知不覺中,顧雲揚竟然手指在輕輕彈弄著玉娘姐姐的乳峰,節奏與謝玉娘的彈奏一致,底下抽插的速度也仿佛合上瞭琴曲拍子一般。琴聲,呻吟喘息聲,肉體啪啪的撞擊聲交匯在一起,譜寫著世間最誘人的樂章。
謝玉娘再也忍受不住,一把拂開身前的瑤琴,身子趴在桌上,哀求道:「雲揚,從後面弄,弄姐姐吧。」
聽到這樣的請求,早已按捺不住的顧雲揚立刻站起來,撩起謝玉娘的上衣,露出她雪白嬌嫩的脊背,俯下身慢慢用舌尖舔弄著,同時一下下的抽動起來。
「玉娘,姐姐,……喜歡被弟弟插弄嗎?」
雪白飽滿的玉乳垂下,在嬌軀的晃動下彼此拍擊,謝玉娘早已意亂情迷,癲狂地搖動著玉臀,套弄著雲揚的肉棒,低聲呼道:「嗯,姐姐是弟弟的,……小,小淫婦。這一輩子,隻給弟弟插弄。」
兩人盡享魚水之歡,隻覺得欲望越攀越高,眼看到瞭極致,身下濕淋淋一片,滴落的水漬都匯成瞭一片小小溪流。顧雲揚猛地抬起謝玉娘一條玉腿,猛力抽動起來,謝玉娘知道最後的時刻要到來瞭,咬緊瞭牙關承受,雙手緊緊把住桌子,連帶得桌子都吱吱呀呀顫動起來。
偏偏在此時,隻聽院落外面兩條狗止不住的叫起來,接著一個淡淡的聲音傳來:「顧雲揚公子可在這裡?水雲派周佩蘭前來拜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