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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夜有琴鳴

  浮雲纏碧樹,流水繞青巒。莫言無仙跡,仙在水雲間。

  宿州青雲山,奇峰兀立,林木茂盛,飛瀑流出傾瀉而下,浮雲裹住山腰,風景如同人間仙境一般。偶爾有穿白衣或者青衣的少女在水雲間穿行,恍如天上仙女降臨凡塵。

  山峰頂上是一片錯落有致的房舍,掩映於青山綠樹之間。而在其中的一處房舍中,一身青衣的周佩蘭垂手而立,目光低垂,本來有些瘦削的身形越發顯得單薄,膚色蒼白,隻有雙眼還是異常明亮,如同暗夜中一點星辰。

  對面的椅子上端坐著一名白衣美婦,實際年紀已經將近四十歲,卻是肌膚白皙,身段婀娜,看上去不超過三十歲的模樣。她長著一張瓜子臉,娥眉細長,鳳目流波,白皙的面頰上不施粉黛,除瞭頭頂一根玉簪外再無其他首飾,雪白衣裳上面沒有任何紋飾,簡單而清雅,哪怕隻是靜靜的端坐著,目光微微流轉之間卻自然流露出一股溫婉柔和氣息,若不是腰間佩戴著她成名兵器青璇劍,旁人隻會將她認作是一位溫柔賢淑的大傢閨秀,沒有哪一個會認出這正是水雲劍派的絕頂高手:明心慧劍易蘭芝。

  她低頭看瞭看身前站立的徒兒,眼中閃過一絲憐愛,輕聲嘆道:「蘭兒,你這一陣閉關練劍太辛苦瞭,應該歇一歇。」

  周佩蘭臉色平靜,躬身一禮道:「師父,弟子本以為自己劍法已有小成,這一次下山,卻發現自己不過是坐井觀天,自回來之後便閉關苦練本派劍法,豈敢有片刻懈怠?」

  「蘭兒,你太急躁瞭。」易蘭芝嘆息道,向著她招瞭招手。周佩蘭猶豫瞭一下,慢慢近前來,跪在師父面前,面頰上感受著那對溫暖的手掌愛憐的撫摸,臉上現出一絲柔和。也隻有在這對待自己如同母親一般的美婦人面前,她才不會像個精致的瓷娃娃,偶爾展現出這樣的一縷生人氣息。

  「習武之道講究張弛有序,急躁不得。」易蘭芝微笑著,拂開擋在周佩蘭面前的一縷青絲,目光柔和的道:「你是我這幾十年來見過的最有天資的孩子,聰明伶俐,吃苦耐勞,一心向往無上劍道,終有一日會取得比師父還要高的成就。隻是武功提升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也不是單單靠著刻苦練習就能達到的。若閉關苦練就能習得無上劍道,隻怕遍地都是武林高手瞭。而且,」她遲疑瞭一下,緩緩道:「你的心不靜瞭。」

  周佩蘭猛然抬頭,眼中現出驚愕神色。

  「這將近一年來,你沒日沒夜的閉關苦練,為何進境不佳?因為你的心頭一直壓著一柄刀啊。」易蘭芝輕聲道:「你資質最高,練功刻苦,在本派同輩中從來沒有遇上對手,卻忽然間被人以絕世刀法擊敗,從那一刻開始,心中便有瞭一絲陰影,每次自己練功時候,就不自主的想著這一招能不能擊敗那人的刀法,是不是這樣?你的心不靜,出劍便不穩,如何能夠提升劍法境界?」

  周佩蘭臉色微微一紅,她自然知道師父說的有理。自己閉關之時,總是不由自主的想到那一刀的威勢。越是想著忘掉它,印象反而越是深刻,連使出那一刀的那個人的身影都越來越清晰,如同一層厚厚烏雲壓在心頭。甚至有幾次不自知的在劍法中模擬瞭那一刀的招式,內力運轉出錯,險些走火入魔。如此一來,自己的劍法能夠提升才是笑話。

  周佩蘭蹙眉道:「師父,那我該怎麼辦?」

  易蘭芝笑道:「你繼續閉關苦練已經是無用功瞭,下山去吧,在紅塵中磨練自己的心性,什麼時候磨練的心性澄明,劍法自然有成。」

  周佩蘭思索片刻,叩頭道:「謝師父指點。我明天便會下山去。」

  「要回傢去?」

  「不,」周佩蘭目光清明:「我想去肅州。」

  一晃幾天過去瞭,謝玉娘的心緒也漸漸有些平息瞭,隻是和顧雲揚單獨相處之時還是有些不自在,往日裡平平淡淡的姐弟之情此刻似乎有些變瞭味道。

  這一天晚上吃飯時候,顧雲揚道:「過幾天我再去內陸一趟,雪兒,你留下來照顧姐姐和安安。」

  雪兒一愣,道:「是要去找師祖嗎?不要帶我去嗎?」

  聽到這個稱呼,謝玉娘心頭一顫,筷子間夾的菜落在桌上。

  顧雲揚點頭道:「一半原因吧。洛北府的事情過去瞭這麼久,不知道官府有沒有大力追查,我去查看一下。我一個人行動方便,萬一遭遇瞭官府的人也好脫身。」

  雪兒低著頭不說話,過瞭一會兒才道:「那我給你準備好行裝。」說完這話,忽然覺得沒瞭胃口,胡亂吃瞭幾口飯,把碗筷啪的一下放在桌上,扭頭出去。

  顧雲揚愣瞭愣,這丫頭真是平日裡被自己寵壞瞭,這是又在搞什麼名堂?當著姐姐面又不好出聲斥責,隻得向謝玉娘使瞭個眼色。謝玉娘快速吃完飯,跟瞭出去,進瞭雪兒的房間,隻見她坐在床邊兩條腿一下一下抖動著,低著頭一副不高興的樣子,走上前道:「雪兒,怎麼瞭,誰惹你生氣瞭?」

  「當然是師父瞭。」雪兒氣鼓鼓的道:「以前出門都帶著我去的,這次偏要一個人,嫌我是個累贅嗎?雪兒已經是個大姑娘瞭,不會再胡鬧瞭的。」

  謝玉娘笑道:「就為瞭這個啊?你也聽雲揚說瞭,他是怕遇上官府的人,怕帶上你一個照顧不周出瞭危險。」

  雪兒偏過頭去,鼓著腮幫怒氣不消。

  知道這是小丫頭在慪氣,謝玉娘心中好笑,上前來輕輕將她抱在胸口,柔聲細雨好說歹說,勸瞭半天,雪兒才不再生氣瞭。

  這一恢復常態,小丫頭立刻活躍起來,感受到瞭玉娘姐姐懷抱的溫暖柔軟,忽然童心發作,小手屈指在她乳峰上彈瞭一下。

  謝玉娘啊的叫瞭一聲,急忙將她推開,雙手護在胸口,羞道:「要死瞭!你這丫頭又開始胡鬧瞭。」

  「嘻嘻,玉娘姐姐胸口好舒服啊。」雪兒得意的笑道,伸出手指晃瞭晃。

  謝玉娘面頰微紅,沒好氣的啐瞭一口,起身出門,走到顧雲揚房門外,敲瞭敲門。

  門吱呀一聲打開,顧雲揚見是謝玉娘,閃身讓開,道:「姐姐,到底怎麼回事?」

  謝玉娘進門去坐下,笑道:「還不是你說得那番話?你不許雪兒跟你一塊出門,她生氣呢。」

  顧雲揚皺眉道:「這次不同於以往,可能會遭到官府中人追殺,有些危險。她武功又練得不紮實,若遇上強敵,我未必能保護好她。」

  「已經跟她解釋過瞭,現在總算不生氣瞭。」謝玉娘道。

  顧雲揚點瞭點頭。兩人一時之間沒有瞭別的話,便有些尷尬起來。

  「天晚瞭,姐姐,你還是早點休息吧。」

  謝玉娘眉頭一皺,嬌嗔道:「你就這麼急著趕我出去啊?」說完這話忽然覺得語氣有些不對,好像在向雲揚撒嬌似得,登時臉上一紅。

  燈光下,謝玉娘玉頰生輝,微微嗔怒的樣子看得顧雲揚臉上一紅,目光有些發癡。

  謝玉娘被他看得心中發慌,偏偏心中不自覺的有些喜悅,微微偏轉瞭面頰,低聲道:「雲揚,你這次去內陸,如果真的找到凰兒姑娘,你打算怎麼辦?」

  顧雲揚不假思索道:「我會娶她。」

  謝玉娘立刻道:「不行!」隨即發現自己語氣太重,緩瞭一緩柔聲道:「我聽雪兒說瞭你們之間的事情瞭。雲揚,你是凰兒姑娘撫養大的,她離開的時候你年紀還小,還分不清什麼是師徒間的親情,什麼是男女之情,錯把尊敬和關愛當做瞭男女之間的愛意。你們是師徒,怎麼可以成親?」

  顧雲揚聽著這話,心中頓時不悅,道:「姐姐,我和凰兒之間的感情自己最清楚。我喜歡她,她也喜歡我。我願意一輩子守著她,永遠不分開。」

  謝玉娘臉頰通紅,嗔怒道:「你怎麼這麼執迷不悟?你們是師徒,如果你娶瞭她豈不是亂瞭倫常?以後你還怎麼面對世人?你武藝高強,心地良善,以後定然能夠成為一代大俠,可不能因為一時糊塗背負這罵名。你叫我一聲姐姐,我就是你的親人,不能看著你錯下去。」她輕咬下唇,聲音細小地道:「你年歲也大瞭,不再是小孩子瞭,要是實在忍耐不住,姐姐,姐姐可以給你……」

  這句話說出來,仿佛一個霹靂一般,兩人都是一驚。顧雲揚目瞪口呆,而謝玉娘的臉一下子紅得要滲出血來,自己都不知道怎麼會突然冒出這一句,一顆心砰砰地要從胸口跳出來,口幹舌燥,渾身發軟。

  顧雲揚呆瞭一下,腦海中閃過師父的身影,立刻將心頭旖旎念頭壓下,狠心道:「我的事情不需你操心,你又不是我親姐姐!」聲音不自覺的抬高瞭些。

  這話出口,立刻生出悔意,眼看著謝玉娘臉上一愕,隨即眼裡淚光閃動,他頓時慌瞭神,急忙道:「姐姐,我說話太重瞭。」一邊說著,一邊抬起手,手忙腳亂地替她擦拭淚水。

  手指觸到謝玉娘柔軟的面頰,忽然又覺得有些不妥,停在那裡,進也不是,退也不是,不知如何是好。

  謝玉娘擦瞭擦眼睛,強笑道:「是姐姐多事瞭。你早點休息吧,我回去瞭。」

  顧雲揚心中一慌,伸手將謝玉娘手腕扯住,連聲道:「姐姐,對不起,是我不對。」

  謝玉娘掙瞭幾掙,無法掙脫,又羞又氣,低聲道:「快放手。」兩人這一掙扯,反而被顧雲揚一用力,站立不穩,一下子撲到他懷中。

  飽滿結實的乳峰撞在胸前,顧雲揚一呆,兩人目光對視片刻,同時啊瞭一聲,趕緊分開。

  謝玉娘面頰通紅,心臟砰砰直跳,慌慌張張道:「我,我回去瞭。」

  眼看謝玉娘慌慌張張的跑出去,顧雲揚又是為瞭自己對凰兒的感情遭人指責而煩亂,又是因為言語間傷害瞭姐姐而不安,心裡亂瞭一陣,吹熄瞭燈,脫衣上床。

  睡瞭不知多長時間,忽然間驚醒,隻覺得床邊站瞭一個人,立刻心中一驚,低聲喝道:「誰?」伸手便扣向黑影的手腕。

  手掌所握是一隻柔軟溫熱的小臂,那人啊的痛呼出聲。顧雲揚心頭一驚,脫口道:「姐姐,你怎麼進來瞭?」

  黑暗中謝玉娘的身影一動不動,過瞭片刻,發出低低的抽泣聲。

  顧雲揚心中慌亂,連聲道:「姐姐,你怎麼瞭?今天的事情都是我不對,我不該對你發火。你要是心裡委屈,就罵我兩聲,打我兩下。」

  連著說瞭幾句,忽然黑暗沖傳來衣服沙沙的響聲,接著仿佛有什麼東西被拋在地上,隨即,自己的被子被掀開,一具滾燙的嬌軀躺進來。

  兩人赤裸的身體貼在一處,顧雲揚腦子裡轟的一聲,不知該如何處置,正猶豫著,一雙玉臂將他緊緊抱住。

  謝玉娘此刻緊張得心臟都要跳出來,太陽穴上血管突突地跳著,她在雲揚面前說瞭那句話,回到自己房裡怎麼也睡不著,迷迷糊糊的過瞭半夜,忽然醒來後不知著瞭什麼魔,竟然被一股強烈的沖動驅使著悄悄進瞭雲揚的房裡。一時沖動,脫光瞭衣服便鉆進被子裡來,此時兩人肌膚相親,自己玉乳貼在他堅實的胸膛上,感受著那火熱感覺,登時心中慌亂,如果不是被黑暗遮擋,隻怕自己立刻就要從床上跳下去跑回自己的房裡。

  而偏偏是這一片黑暗中,兩人都看不到對方的臉,給瞭謝玉娘莫大勇氣。她咬瞭咬牙,不顧顧雲揚的掙脫,反而雙臂將他抱得更緊,玉腿順勢勾住他的腿,微微帶著哭音道:「雲揚,你……你要瞭姐姐吧。姐姐已經這樣瞭,難道你還要把我趕出去嗎?」

  顧雲揚的身子一僵,往外推的手停下瞭。兩人在一個屋簷下生活瞭差不多一年時間,謝玉娘對自己的情意他怎麼可能察覺不到?他又不是出傢的和尚,有好幾次也對玉娘姐姐動過欲念,隻是他心中記掛著凰兒,始終不敢接受她的心意,裝作一無所知的樣子。可是現在這般情況,玉娘姐姐赤身躺在自己懷中,難道真要強行將她趕出去嗎?

  想到平日裡姐姐對自己的照顧,一顰一笑,一點一滴,又想到前幾日兩人那一場隻差一步的旖旎,顧雲揚心中的提防轟然炸開,二十幾歲的男人的沖動一下子湧上來,呼吸頓時急促起來,身體發熱,不自覺的將玉娘姐姐抱住,顫聲道:「姐姐……玉娘,如果今天我們真的……那你就無法再回頭瞭。」

  沒有聽到謝玉娘的回應,忽然唇上一陣濕熱,滾燙的芳唇印在自己唇上。

  「雲揚……,姐姐,早已不想回頭瞭。」

  這一下仿佛一點火星落在澆滿瞭油的幹柴上,顧雲揚低吼一聲,將謝玉娘緊緊抱住,貪婪的吮吸著她的芳唇,喘息起來:「玉娘,我要你!」

  他的手掌握住胸前一對柔軟豐盈的玉乳,隻覺得指尖滑膩,彈性十足,自己一對手掌竟然有無法完全把握住的感覺,忍不住手上用力,那柔軟的玉乳便順從的變幻瞭形狀,滑膩膩的,幾乎要從直縫間滑出去。

  這一下用力有些大瞭,謝玉娘頓時發出一聲呻吟:「啊,好痛……」

  顧雲揚心中一慌,急忙道:「姐姐,弄疼你瞭?我,我……」說著話松開手。

  忽然之間,自己的雙手被謝玉娘握住,重新按在她柔軟的乳峰上,顫聲道:「沒關系,雲揚,姐姐不疼。你,你再揉揉看……」

  顧雲揚這才放下心來,既然姐姐要求,哪有不從之禮?當下手上用力,再次揉弄起來。

  謝玉娘疼得眼圈泛著淚花,心中暗自埋怨:這個弟弟,怎麼這般實誠,用的力氣更大瞭,幾乎要把自己玉乳揉碎瞭一樣。隻是剛才自己已經說瞭不疼,又不好改口,隻得咬著牙強自忍耐。

  過瞭片刻,實在是疼得緊,終於忍不住低聲道:「雲揚,你,你力氣用小一點。」

  顧雲揚依言而行,手上減瞭幾分力氣。疼痛感覺稍去,謝玉娘卻感受到瞭一股異樣的舒適,胸口麻酥酥的,雖然還夾著一絲絲的疼痛,卻反而令自己愈發迷醉。被他揉弄瞭良久,她終於忍不住發出一聲嬌媚的呻吟聲。

  這一聲呻吟出口,謝玉娘立刻羞紅瞭臉:房事中呻吟出聲,是為淫,這可是不和婦德的。雖然徐志明已死,自己也已經決定把身子交給雲揚,卻還是下意識的遵守著聖人教誨。她趕緊閉住嘴,生生將要呻吟出聲的欲望忍住。

  她的玉手在顧雲揚身上溫柔撫摸,很快刺激得他渾身發燙,喘息連連,伸手攬住謝玉娘的玉臀,向著自己腰上貼過來,一根火熱肉棒高高挺起,抵在那早已濕淋淋的玉股間,一下下的挑動,隻是不得其門而入。

  他心中急躁,卻不知玉娘姐姐也心中暗暗著急,火熱粗大的事物在股間一下下來回摩擦,有好幾次貼著自己玉門滑過去,磨得她一下下的渾身發酥,玉蚌口悄然張開,愛液流出來,腰部往下都濕瞭一大片。偏偏不知道這壞弟弟有意還是無意就是不肯進來,她咬著牙強忍著要呻吟出聲的刺激,有心幫他,又怕被他誤認為自己是個生性放蕩的壞女人,唯一能做的便是悄悄抬起大腿,暗暗的將玉門貼上去,應和著雲揚的胡亂挺動。

  不知試瞭幾次,直到謝玉娘心中著急,幾乎顧不得矜持要伸手引導那肉棒的時候,隻聽輕輕的一聲撲哧聲,肉棒的頂端正好頂在玉蚌口,擠開一圈嫩肉,插進去幾分。

  謝玉娘一喜,忍不住呻吟出聲,玉腿勾住雲揚的腿,纖腰一挺,又讓那肉棒插進去一截,隻覺得那東西是如此粗碩膨大,將自己膛肉都撐開瞭,幸虧有愛液潤滑,否則不知要多疼。她喘息幾聲,柔聲道:「雲揚,你,你再往裡一點。」

  顧雲揚是第一次真正的與女子歡好,隻覺得肉棒頂端進入瞭一處濕熱緊窄的所在,卻仿佛是一張嘴緊緊含住一般,下意識的問瞭一句:「這是什麼?」

  這一聲問,頓時令謝玉娘臉上通紅,手指在他肩頭掐瞭一下,羞道:「問什麼?嗯……,隻管進來就是……」說著話又悄然將纖腰扭動瞭一下,玉臂摟住雲揚的腰,輕輕撫摸起來。

  肉棒被緊緊包裹,又經玉娘姐姐暗自扭動腰肢,顧雲揚霎時感覺到一股全所未有的舒服,忍不住呻吟出聲,無師自通的腰部一挺,鐵棒般的巨物擠開一圈嫩肉,一下子插進去,又快又狠,竟然發出噗嗤一聲聲響。

  那又粗又長的肉棒完全插入自己蜜穴中,撐得滿滿的,沒有留下一絲空隙,那一下撞擊頂端正頂到瞭花心,讓謝玉娘嬌軀輕顫,如同飛上雲端,情不自禁的抱緊瞭雲揚的胳膊,再也忍受不住,發出一聲嬌柔的呻吟。

  顧雲揚也是舒服的無法形容,將肉棒抽出少許,再次奮力插進去,火熱的膛肉緊緊包裹肉棒頂端,又濕又熱的愛液順著棒身流淌出來,如此奇妙的感覺令他無法自制,無需玉娘姐姐再次催促,無師自通的一下下抽插起來。

  謝玉娘緊緊抱著顧雲揚,被他這越來越有力的抽插頂得渾身酥軟,手指都要陷入他的肉裡去瞭。肉棒頂進來,自己便飛上天堂,抽出去,又落回人間,一下下的抽插令自己在天堂與人間之間忽上忽下,心神恍惚,幾乎不知身處何地。她情不自禁的擺動腰肢,應和著雲揚的抽插,口中發出忽高忽低的呻吟,仿佛是伴奏的樂曲。

  抽插幾十次後,顧雲揚忽然悶哼一聲,身子一陣僵直,一股股精液噴射而出,灑在謝玉娘的蜜穴中,然後緩緩將軟下來的肉棒抽出來。

  謝玉娘雙眼緊閉,正是意亂情迷之際,雲揚卻突然從自己身子裡出去,這一下自己不上不下,說不出的難受,忍不住喘息著道:「雲揚,好弟弟,怎麼,怎麼停下來瞭?」

  顧雲揚道:「出,出來瞭。」聲音裡透著幾分窘迫。

  謝玉娘一呆,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來,輕輕抱著他的胳膊道:「沒關系,你是第一次,太緊張瞭,堅持不瞭太長時間才是正常的。」

  她黑暗中溫柔的吻瞭吻顧雲揚的面頰,悄悄探手向著下面摸去。自己已經將身子交給瞭他,便沒有那麼多顧忌,手掌觸摸到那根濕漉漉的半軟的肉棒,想到那上面沾的都是自己身體裡出來的東西,心中頓時有些羞澀。悄悄的撫弄瞭幾下後,那肉棒很快恢復瞭精神。

  這次無需矜持,她手指引導著雲揚將肉棒慢慢插入自己蜜穴中,低聲道:「嗯,你動得慢一點,不要太著急,放松一些……」嘴裡這般說著,心中砰砰直跳:自己十年來守身如玉,今晚卻不但主動跑到弟弟房裡求歡,甚至現在像個蕩婦一般在向弟弟傳授愛撫自己的技巧,這簡直是做夢都沒有想過的事情。幸好一片黑暗,彼此隻能聽到聲音,否則的話自己隻怕要羞得鉆到地縫裡去。

  在柔情似水的美姐姐柔聲指引下,顧雲揚慢慢挺動著身體,那包裹著自己肉棒的溫熱竅穴裡柔軟的嫩肉緩緩蠕動,將自己摩弄的無比舒爽。他慢慢動作著,一邊吮吸著姐姐的芳唇,撫摸懷中柔軟溫暖的嬌軀,細細體味著她給自己帶來的快樂。

  黑暗中,謝玉娘輕柔擺動腰肢,口鼻中發出若有若無的呻吟,隨著雲揚的動作幅度慢慢變大,聲音也漸漸大瞭一些,忽然含羞喘息道:「好弟弟,你,你可以再快一些……嗯,姐姐,姐姐……要出來瞭……」

  顧雲揚的呼吸驟然變得粗重瞭,忽然一個翻身,將謝玉娘身子壓在下面,俯身抱住她的玉臀,腰腹用力,肉棒強有力的一下下開始沖刺起來。

  「玉娘,姐姐!……」他一邊喘息,一邊斷斷續續的道。

  謝玉娘本來已經快要到瞭歡樂的頂峰,突然被雲揚這般大力抽插,嬌哼一聲,一手捂著嘴巴,歡樂的呻吟聲卻還是忍不住的一聲聲傳出來。她的大腿被雲揚緊緊捧著,肉棒一下下挺動帶得她小腹都不住起伏,肉體撞擊的啪啪聲響和撲哧撲哧的水聲越來越是響亮。

  「雲揚,小,……啊,小聲些。別讓雪兒和,和安安……安……聽到瞭。」

  「呼,姐姐,……是,是你發出來的聲音……」

  聽到這句話,謝玉娘頓時羞得不能自制,啊得叫出聲來,一股前所未有的刺激感瞬間流遍全身,仿佛一下子飛到瞭雲端,嬌軀亂顫,愛液撲簌簌的噴灑在雲揚的肉棒上,從兩人交合的縫隙裡流出來。

  顧雲揚隻覺得龜頭一熱,幾乎是同時忍受不住,將火熱精液噴灑在姐姐的蜜穴中。

  兩人身體僵直瞭片刻,同時松弛下來,躺在一起,喘息連連。

  高潮餘韻還未完全褪去,謝玉娘幸福的呻吟瞭一聲,將自己身子向著雲揚懷中靠瞭靠。

  「雲揚,……弟弟,」她滿足的道:「姐姐現在是你的人瞭。」

  顧雲揚沉默瞭一下,伸出雙臂將謝玉娘抱住,道:「姐姐,你嫁給我吧。」

  謝玉娘並未吃驚,兩人相處這麼長時間,她早已知曉瞭雲揚的性情。自己現在與他有瞭合體之誼,他一定會給自己一個交代的。

  心中一片溫暖,謝玉娘卻輕輕搖頭,手指輕輕撫摸著他的胸膛:「雲揚,姐姐是個寡婦,不配做你的妻子。」

  「我不在乎!」顧雲揚脫口道。

  謝玉娘輕輕一笑:「雲揚,姐姐一直勸你不要跟凰兒姑娘在一起,表面上是關心你,可其實是姐姐在嫉妒啊。姐姐喜歡你,從被你救下來,一路照顧著到瞭這裡就悄悄喜歡瞭。這一輩子,為奴為婢,做姐姐也好,妻子也好,都不會再跟你分開。嘻嘻,姐姐不會再攔你去找凰兒姑娘瞭,我現在才明白,喜歡一個人就是這樣,哪怕別人贊同或者反對,不管是否符合倫常禮儀,都阻攔不瞭。姐姐殘破身子,不敢再奢求什麼,隻想一輩子陪著你,什麼都在乎瞭。」

  顧雲揚心中激動,輕呼一聲:「姐姐。」向著她唇上吻去。

  謝玉娘嗯瞭一聲,婉轉相迎。

  「好弟弟,再要姐姐一次……姐姐忍得太久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