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晝從左側廂房廊下走去,見那月白紗窗卻是支開著,想是天熱透風,往裡一望。裡面是素凈一間小臥房,靠著旁窗,有一張書桌,一面靠墻,三面各坐著一人。上側一名女子,二十七八光景,月白素色衣衫,發際上隻斜斜一根青玉簪子,倒是右側簪著一朵月季花,平素之中掩飾不住的春色,臉如鵝蛋,眉如柳枝,眼似星辰,身段窈窕,胸慫半圓,卻偏偏端坐寧靜,淡雅安穩之中亦有青春少婦之韻味,正是李紈。
而下首和中側,一個側影一個背影,卻是兩個幾乎一個摸子裡刻出來的幼齒少女。身量尚未長成,隻是清目美瞳,都一色挽著兩個可愛的童女髻,珮著銀色的記名鎖,想是夏季屋中也無人,穿著甚是單薄透亮,都是低胸薄織的荷綠色寬衣短衫,四隻雪白的臂膀都露著。雖然是幼女年齡,隻因衣衫單薄,看著應該竟是沒有穿肚兜或者胸兜,側身那少女,可以看到胸前兩點微微凸起。背身那少女,看著柔腰小臀,幼齡形狀必是嬌小,煞是可愛動人。想來就是李琦,李玟這一對雙胞胎姐妹瞭。
那李琦,李玟雙胞胎正各自端坐,手揮羊毫筆管,正在紙上寫字。那邊李紈隻拿著幾張紙簡觀看,一邊道:“這則'女則'還是玟兒得字寫得好一些……”
那下首的少女笑著道:“長姐上午還說是我的字比較好看呢”。
李紈笑道:“琦兒的字也好,隻是太秀氣,抄清照詞譜自然是娟秀一些好,若是抄'女則'還需多一些渾厚,這撇那拐彎都不適宜太細巧瞭……”
那背側的少女也咯咯笑道:“妹妹的字就是太細,看著快要折瞭似的……”想想又側臉道:“長姐,寫瞭半日瞭……能不能歇歇啊……上午丫鬟送來的竹蜻蜓……玩一會子吧……”
這李玟一說,李琦也跟著嘟著嘴提撒腳丫子撒嬌:“是啊,長姐……我們都這麼乖瞭……讓我們玩一會子吧……”
李紈嘆道:“別就曉得玩……怎麼也都寫完這些吧……都是炒豆兒那蹄子不好,弄些玩意來就知道討你們高興……耽誤練字……”
那李琦便蹬著兩條小修長腿,嘟嘴道:“長姐就知道讓我們練字……我們的字寫得也不差瞭啊……看著比惜春姨還好看呢……”
李玟便也搭腔道:“是啊,惜春姨比我們小一歲,但是字就比我們差多瞭……長姐,其實你為什麼老那麼認真讓我們練習讀書啊……”
那李琦也臉紅紅道:“是啊……長姐……你說過瞭……我們一輩子也不能出這園子的……你也說過女子無才便是德,我們……我們……長大瞭自然不過是伺候主子,學這些有什麼用啊……難道還能考狀元……”
李紈一嘆,伸手摸瞭摸李琦頭上秀發,道:“這裡面的緣由……長姐自然有計較,長姐的孩子是再也見不著瞭……隻有你們兩個為伴,心裡隻當你們是親生女兒一般,再沒個不為你們著想的……你們好好學……總沒錯的……”兩個小女孩倒也懂事,雖不甚明瞭,但是對望瞭一眼,都斂容點首稱是。
弘晝看著心下一面覺得溫馨,一面見李紈如此賢惠又如此姿色卻更覺得情動。便開口郎笑道:“好一副仕女習字圖啊……”便進瞭屋子。
李紈見弘晝進來,吃驚忙攜著李玟李琦跪下,口中隻稱道:“李紈見過主子……”那一對小女娃也知事,伏倒在地稚嫩童音道:“李玟,李琦,見過主子……”弘晝就身坐在李紈剛剛坐的那個位置上,抬手看看兩個少女的作業,但見字跡卻還顯得稚嫩,隻是娟秀靈巧,更透著少女入學時的青春氣息。不有滿意得點頭。
見三人仍然跪著。抬手道“起來吧……”三人便起身。侍立在旁。
那李紈心下噗噗亂跳,自從進瞭園子,弘晝還未臨幸自己,今日忽然來到稻香村,是個什麼意思呢……難道自己大限道瞭,竟然今日要被奸玩瞭……身邊兩個雙胞胎小妹,又是雙胞胎,又是年幼,又是姿色過人身形初長,是不是主子其實是來奸玩她們的……
其實李紈二十歲上喪偶,她知禮守道,平日連手淫都是幾乎沒有的,隻管孝敬公婆,養育賈蘭,一片心思全在幼子身上。雖說進瞭園子,其實心下仍然是掛念幼子,隻是知道這是禁忌,無可奈何罷瞭,不過進瞭園子成瞭弘晝的性奴,既然是性奴,為人奸弄褻玩是本份的事,也不由暗暗有些期盼弘晝來臨幸自己,隻盼望自己得寵,或者能再求著弘晝見一眼賈蘭,縱然不能,自己得寵,賈蘭在外面或可少受些罪過。
隻是一開始覺得園中釵、黛、湘、妙,個個都是絕色,又個個都是處子,主子隻怕更加喜歡這些處子美女幹凈身子,未必看得上自己這種人婦,未想到主子知味,鳳姐,可卿都封瞭妃子,不由多瞭念想,自己也未嘗美歐忌諱。隻是弘晝今日真的來瞭,又是驚懼羞恥為先,論起心性來,她青春喪夫,隻知道謹守婦德,一生早就斷瞭欲念一想,其實世上又有哪個二十年華的女子,願意空床寂房一生,然禮法所束,德行有本,何況賈府世代名門,既然先夫過世,自己反而被尊為“守德遺孀”,上上下下都尊敬自己,也隻能如此過世,日子久瞭,便當這是理所當然的。初時得知自己被圈入園子為王爺性奴,李紈都動過一閃那的自刎殉夫的念頭,隻是旋即也苦笑自己癡心,守寡是為禮法所拘,如今為人性奴,其實一樣是禮法所拘罷瞭。自己那貞潔烈女的想頭,不過是習慣自然罷瞭。隻是即便是想透這一層,她已八年未見陌生男子,不想男女歡好,若說深夜寂寞自慰,也常常引為羞恥,如今為人性奴,既然主人來瞭,怕不是要脫瞭自己的衣衫,瞧見自己的裸體,撫摸自己的胸乳,插弄自己的下身,豈非是羞恥到不堪的地步,想到這般,那習慣的“貞烈心”有湧上心頭,隻是惶恐,但願主人隻是來隨便逛逛,不是來奸玩自己的。
可若說盼著弘晝是來奸玩兩個堂房妹妹的,也更復雜,一則妹妹還小,那麼小的年紀就要被男人奸污破身,實在是不忍,二則她其實也是為兩個妹妹打算,知道侍奉主人討好弘晝才是唯一出路。此時,李紈之心緒,真可謂恐慌有之,盼望有之,驚懼有之,盤算有之,淫靡有之,節烈有之,真是滿心小鹿亂撞,一片胡思亂想。
弘晝見她羞澀,也知她必然是在想些什麼,再看李琦李玟到底年幼,隻是羞澀侍立,倒不如李紈滿腹心事,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見李紈雙目隻敢射地,雙手玩弄衣帶,一副羞恥青澀的樣子,卻配著二十八歲正當最妙年齡的身子,那脖領,那胸脯,那腰胯,那小足,襯在素白單薄的夏日薄紗之下,分外撩人……自己本來是午後來看看著“賢姐良母”略作安慰的,此時卻被這守制少婦的羞恥神態豐滿身段撩撥得一片淫心起瞭。
弘晝有心逗逗她,問道:“卻才進來,你在訓導兩個小妹,說要習字念書,小妹問你,為人奴為人婢為什麼要學這些個……你似不肯明說,如今本王來問問,究竟是為什麼啊,說來本王聽聽……”
李紈早知自己和小妹的對話被弘晝聽去瞭,少婦蒼白的臉上的頓時泛起潮紅來,此時見弘晝問,一猶豫也隻得便咬牙答道:“是……奴婢不敢欺瞞主子……奴婢教導小妹,習字讀書,還要通琴棋書畫……都是為瞭更好的伺候主子……”
弘晝一笑道:“難得你這份心,隻是怎麼個說法,說來聽聽……,為什麼習字讀書,才能更好伺候好本王啊……”
李紈臉蛋更是通紅,隻得忍辱道:“是……奴婢私心以為,若隻是姿色事主,以主子之風流雅量,宇宙見識,何等美女可入主子眼色,何況隻是奴婢姐妹這等蒲柳之質。妹妹們現在小,才需要習字讀書,將來將自己修持造養得更高貴清潔,閨秀才溢,主子……主子將來用妹妹等的身子時才有征服快感,才能愉悅主子身心……”
弘晝一笑道:“想得很是……既然如此……這一對小姐妹你自然會替本王好好調教……'將來'供本王享用瞭……?”
李紈聽著弘晝語氣有異,將“將來”兩字說得重瞭,一思量有些明白主子的意思,忙惶恐道“主子說哪裡話……”卻不知怎麼接嘴……
那李琦雖然年幼,卻是冰雪聰明,竟似聽懂瞭長姐和弘晝的對話,拉瞭拉李玟,又跪下紅著臉幼聲幼氣道:“主子說哪裡話……長姐時常教導我們姐妹,進瞭園子……就是主子的性奴……,那裡論什麼年幼閨閣尚未長成……主子若有興致,此時就要……我們……我們姐妹此時做什麼……此時就聽憑主子發落……”
弘晝哈哈大笑道“好!李紈調教有方”。李紈心中一聲暗嘆,口中也隻得答個是字。
弘晝看看這三“姐妹”,年歲相差其實有一些,說是姐妹,其實更似母女。那李紈正當年華,隻是常年過著死灰槁木一般之日子,形容略略有些憔悴之色罷瞭,細看其眉眼處光彩流離,仿佛要滴出淚來,便知往年在房裡,其實也是個風流的,此時細看她身形,乳兒雖不巨其實渾圓頂著胸衣也就罷瞭,腰肢下那一面臀卻是裙衫遮不住的肥妹風流,滾瓜兒溜圓,頂得裙擺柔和得在兩側拱起兩個半圓,讓人真有上去捏兩把之沖動。那李玟、李琦,不過是十一歲的小女孩子,身形初初萌芽,兩女長大瞭應該都是清瘦高挑型的,尖尖下巴頦,烏黑的眸子,挺拔秀長的鼻梁,粉紅軟膩的嘴唇,小細胳膊盈盈如玉藕,少女著衣簡單,顯然是未著肚兜,而胸脯也隻是剛剛在發育,隻有淺淺的一小股伏動而起的弧度,小乳頭倒是頂著外衫可見其兩粒形狀,腰肢都是隻堪一握,一般的清秀容貌,一般的幼女身形,如此的雙胞胎小蘿莉,竟然又一種別樣誘惑。再細細看時,雖說是雙胞胎,其實略略有一些分別,李琦似乎比李玟略多一些些嬰兒肥。
這姐妹三人,其實更像母女三人,此時都跪在地下,俯首帖耳候著自己發落擺佈,真是產生瞭別樣的快感,讓人興致驟起。
如此想著,便是弘晝已經數經風月,也不由得下體堅硬起來。想著自然是受用一番。便招手讓李玟、李琦兩個女孩且過來。
李玟、李琦怯生生對望一眼,到底是平日調教,心下再怎得恐慌,也知道違逆弘晝不得,隻是兩人年幼,李紈、宮女再怎麼教導,其實也不太懂得如何去取悅男子,隻是進瞭園子,李紈也怕她們一朝被臨幸,所以略略教過一些。此時隻記得長姐之語仿佛在耳邊:“記著……你們還小……若實在不知道怎麼做,隻要謹記一條,主人讓怎麼樣就怎麼樣,主人讓做什麼動作就做什麼動作。也就是瞭……”此時便隻是聽從弘晝擺佈罷瞭。
於是,兩人順著弘晝的手指指引,乖巧的一左一右,跪倒在弘晝的兩條腿的兩側,便用兩個秀氣的小臉蛋,還妙在長得一模一樣,用滑膩的腮幫子輕輕的摩擦弘晝的大腿。
弘晝但覺腿上感受到兩個女孩子的親昵侍奉。便是淫意上來。伸手過去撫摸兩個女孩的臉蛋,兩個女孩豈敢躲閃,由得弘晝隻管在上側的臉蛋上撫摸,而下側的臉蛋還要繼續摩擦弘晝的大腿,唯恐失瞭弘晝的意。
弘晝從兩少女的臉蛋上摸著,看著兩片一模一樣的小小嘴唇,那少女嘴唇不必成年女子,嬌嫩嫩仿佛蒸得的雞蛋羹一般彈撲撲的滑膩,而那嘴唇的顏色也是一種天然的桃色粉紅,不必成年女子胭脂色總是不夠自然,而最妙莫過於那嘴唇怎麼看都是濕漉漉的仿佛一咬下去就能滲透出蜜汁來的桃子一般。
看著喜愛,弘晝便將兩手的中指伸到兩個少女的嘴唇處,撥弄起她們的唇皮,仆溜溜翻動幾下,看著唇皮俏皮得抖動,兩個少女驚訝羞恥得看睜著黑黑的眸子看著自己,不知自己要做什麼的表情。真是越來越興奮,便將中指伸進兩個少女的口中。
兩個少女但覺弘晝的中指伸到口腔中來,不敢抗拒,隻能松開牙關由得手指侵犯,撥弄起自己的舌頭來,頓時,弘晝的手指上都沾滿瞭少女唾液,感受到瞭一股溫潤濕黏。兩個幼女年紀都小,其實對風月一途其實是絲毫不解,隻是從天性中帶來一點發育中的靈感生受而已。此時口腔中手指侵犯,真是不知所措,到底是李琦略略聰明懂事,忽然想到一點,用嘴兒如同吸吮什麼美味一般吸吮起弘晝的手指頭來,努力得濯濯有聲,那李玟見弘晝臉上露笑鼓勵,頓時有樣學樣,賣力得吸吮起弘晝的手指起來。
弘晝笑著感受到手指上吸力,又隻管在少女清潔濕潤的口腔中摳挖一番。轉著圈兒感受著兩人口腔的內壁,攪動那兩條軟軟滑滑的香舌。如此淫靡之經,令自己下體那話兒更是硬瞭。
見兩個女孩子都實在有點忍耐不住,似乎是口中異物感半日,竟然有點忍耐不住要嘔吐出來。便也不難為她們。笑著將手指抽出。一把抱起李玟細巧的腰肢,將李玟整個嬌嫩的身子抱起來,抓著裙褲下那嬌小軟嫩的臀瓣,抱到瞭自己的腿上,李玟年幼,身形不夠高,見主子示意,便用一個膝跪之姿,膝蓋小腿著跪在弘晝的腿上,而整個身子,緊緊得隻留一絲縫隙,貼在弘晝的身上。她年紀雖小,此時口鼻臨近弘晝的口鼻,聞到一股男子的氣息,竟然不知怎得,口中嬌滴滴發出一聲源自天然的“恩”的嬌吟。
弘晝笑著對還跪在地上的李琦道:“乖!學你妹妹的樣子上來。”
李琦輕聲細語道瞭個“是”,便也小手小腳攀爬上弘晝的身子,學著妹妹的樣子,用膝蓋跪在弘晝的另一條大腿上,身子貼著弘晝的另一側身子。
此時,兩個女孩的口鼻都湊近在弘晝的臉兩側,噴氣如蘭,三人的氣息都在一個極其狹小的范圍內交換著。也不知是氣息緊瞭,還是淫靡氣濃艷瞭,都仿佛氣喘起來。
弘晝此時哪裡還有什麼來看看姐妹教導作業之念頭。隻想著該怎生受用這兩具幾乎一模一樣的嬌小肉體。便用舌頭舔舔幹燥的嘴唇,輕聲教道:“兩個……兩個乖寶寶……本王叫你們乖寶寶好不好……”李琦李玟都仿佛被這稱呼震懾瞭一下,少女柔弱的心兒,平生第一次感受到這等親昵稱呼背後的淫意的巨大沖擊,連循著禮數的“憑主子吩咐”或是“憑主子稱呼”多忘瞭,隻是各自一聲呻吟呢喃的“恩”。
弘晝舒坦一笑,接著細聲細語,仿佛在兩個少女的耳邊催眠一般輕聲道“連個都是乖寶寶,來伺候本王……”
兩女雖然昏昏沉沉,但是到底隻是十幾歲的女娃娃,聽此語卻到底不知該怎生去“伺候”,猶豫瞭會子,李玟隻得怯生生輕聲求問道:“主子……我們該怎麼做?”
弘晝的左右兩隻手,此時已經是整個捂在兩個少女的兩個小屁股上,少女的屁股再怎得也是嬌小,半邊臀瓣,都正好被弘晝兩隻手完全抓捏在掌中,弘晝便整個屁股的搓揉捏弄起來,雖不甚用力,但是卻能舒服的感受到那兩隻小屁股那種圓潤軟嫩的觸感,少女的臀部精致小巧,如今落在弘晝魔掌之中,隻是憑得弘晝摸玩捏弄一陣。
弘晝有心逗她們,聽李玟問,便幹脆板起臉來道:“不知道啊……要兩個乖寶寶自己想法子……你們自己想……怎麼做才能讓本王舒服……若是伺候得本王不舒服,就要……就要打屁股瞭……”說著,兩隻手掌隻管輕輕的拍瞭一下兩個小屁股。
這一拍“趴”的一聲輕響,在李紈耳中,自然是主子開始淫玩兩個堂妹的催魂之音,在兩個女孩子耳中,也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的屁股被人打一下,竟然能酸柔到心窩裡去的魅惑之音,在弘晝耳中,卻也更是一種能讓自己凌辱奸玩女娃娃之感得到宣泄之音。
弘晝便又是略略加重瞭手感,又是在兩女的屁股上拍瞭一下,又是“啪”的一聲,兩女明知尚未被打得多疼,隻是都仿佛都被打疼瞭一般,“啊”的一聲嬌啼,身子仿佛都崩緊瞭一般,臉上都已經是泛上瞭潮紅色。弘晝繼續笑道:“還不想……想不出來……乖寶寶就要繼續被打屁股瞭哦……”
李琦再也忍耐不住,輕聲哀求道:“主子不要……”,就手一咬牙,也不知是哪裡來的主意念頭,整個身子就貼上瞭弘晝的身子,而自己那胸前那剛剛開始鼓起的胸乳,就貼上瞭弘晝的一側胸膛,她整個上肢身子努力開始轉動搖擺,就是為瞭用自己那衣衫下的兩粒新鮮嬌嫩的幼女乳頭,去蹭弘晝的胸膛。
弘晝但覺胸上感受到那少女凸起的兩粒小凸點,麻酥酥軟綿綿的一對小小的水袋在蹭弄自己,那種恭順服從,奉獻自己的身子的要緊部位,隻為讓主子舒服一些享受的征服快意,頓時連同胸前感受的少女乳房乳頭的淫靡感受,一起奔湧來上來。
想著懷裡這小姑娘,也是大傢子的掌上明珠,年紀如此嬌小,自然是從小被人寵著慣著,至於男子,那是想多莫想接近其身,傢中教導,也自然是識文斷字,豈有風月之事。如今卻連同長姐一並淪落為自己的性奴,說甚麼年紀幼小,但是為瞭自己快活,不僅識字念書還要習之,居然被逼著如此小小年齡,要如此和自己的雙胞胎妹妹一起用尚未發育的身子來取悅自己,明明不知男女之事,卻要自學成才,懂得用尚未長成的胸乳來奉獻給男子,以換取男子歡樂,真正是讓人逞心如意。
他一邊瞑目享用李琦主動的胸乳貼搓,對李琦臀部的侵犯,就由拍打改瞭溫柔的抓捏,一邊又狠狠得打瞭一下李玟的屁股。此時,小李玟哪裡還有不懂的,忙學瞭姐姐的樣子,也貼上身來,將乳頭兒隔著衣衫湊近瞭弘晝的身子,開始搓揉弘晝的另一側胸膛。
弘晝的兩面胸膛,居然同時有四顆小小的相思乳豆,四隻軟軟的幼女乳房在蹭,感覺頓時舒爽入天。剛要說聲“乖寶寶真乖……”那李玟竟好似剛才被姐姐占瞭先,也要爭先,竟然又湊上口來,用自己那嬌小的嘴巴,直接親吻上瞭弘晝的臉龐。
這和弘晝剛才手指侵犯她嘴不同,此時三人口鼻如此靠近,弘晝但覺立刻聞到一股少女才有的奶香味道,直接舔上瞭自己的嘴角,那李玟還不懂得用舌頭,濕濡濡兩片嘴唇輕輕啄著自己的嘴唇,竟然在生澀中透著別樣的快感。
那李琦見樣,忙也湊上來,也將嘴巴嘟起,啄吻起弘晝的嘴唇來,隻是三人嘴巴如此靠近,但覺氣息在紊亂中互相癲狂的交喚著。
饒是弘晝經歷過不少風月,此情此景也是實在足味,身上兩個少女的乳房“蹭弄”尚不敢停,口邊已經是隻管品嘗少女的唇齒瞭。
弘晝此時感覺欲火焚身,便再下令道:“乖寶寶們……要脫瞭衣衫……才夠快活……”誰知那李玟到底少女天真,居然會錯瞭意,伸過嬌嫩的小手過來解開瞭弘晝的衣領上的白玉扣。
那邊姐姐李琦噗嗤一笑,原來她正伸手在解自己的衣衫正胸前的星月連環扣,見李玟去解弘晝的衣服,才從淫靡中顯出一點點少女的天真可愛來,嬌斥道:“傻妹妹……是脫自己的衣衫……”李玟一愣,才紅瞭臉,她和李琦都是一般無二的薄紗荷綠色寬衣短衫,扣子都在胸前,是一排六顆星月連環,兩人年紀尚小,天氣炎熱,都未著胸兜,其實再年紀小,也略略知道女孩子不穿衣服,讓男子看身子就是不妥當的,主子讓脫瞭衣衫,自然是要脫瞭自己的衣衫,讓主子賞玩自己姐妹的裸體。隻是她一時情迷,隻是魂蕩蕩不在其內,才脫起瞭弘晝的衣衫。
此時見姐姐已經脫去一顆衣扣,嬌弱弱白膩膩的胸脯已經露出一段,便覺得自己又輸瞭姐姐,一時竟然也脫口嗔笑道:“誰說的……總也要脫去主子衣衫的……”
弘晝哈哈一笑道“罷瞭,你們一個脫本王的衣衫,一個脫自己的衣衫,誰脫瞭自己的衣衫,回頭再去脫另一個的衣衫。”
兩姐妹對望一眼,才似乎想起自己不是在姐妹玩笑,而是在做性奴被主人淫玩,才紅瞭臉蛋,童心乍收,恥辱心頓起,才低瞭頭,李玟咬著嘴唇隻得繼續去脫弘晝的衣衫,將弘晝的大袍子解開,又將內衣排扣解開。
而那側,李琦已經自胸前開始,將少女衣衫上六顆星月連環扣一一順序解開,她少女身子,自然不可能乳房彈跳而出,隻是隱隱在解開衣衫兩片之間,能看到一片雪白雪白,到瞭腰腹間,又能看到一個可愛的渾圓的少女肚臍眼。
脫到這個份上,李琦已經是羞恥得無地自容,這等事情真是不用教就會,饒她年幼,也知道女孩子身子裸著被男子看,被男子摸,被男子玩,是奇恥大辱之事,隻是自己身份使然抗拒不得,隻是好歹忍耐著不肯將已經是輕輕掛在身上的衣衫就此褪去,也隻能順著弘晝適才之口令,伸過手去解妹妹李玟的衣扣。
李玟但覺姐姐的手兒伸到自己的胸前,觸碰到自己的乳房,頓時嚶嚀一聲,但覺自己下腹處好像一股熱熱的熱流在流淌。便已經是身子塌軟抗拒不得,剛剛將弘晝上身衣衫褪去的她,便由得姐姐將自己的衣衫扣子也一一解開。
弘晝笑著,看著一左一右兩個嬌羞得已經快要軟倒的少女,都掛著一領已經解開胸前扣子的衣衫,又伸手拍瞭一下兩個人的屁股,裝著威嚴喝令道:“乖寶寶們又不乖瞭,要脫瞭才是……”
兩個少女此時知道難免,都輕輕道瞭個是,一一抬手伸肩,將衣衫乖乖褪下,頓時,兩具白花花的幼女裸體,就呈現在弘晝面前。細看真是巧嫣清髓,妙嗅肌香。兩個少女都是玲瓏秀美型的身段,少女的肌膚格外白嫩,通體上下幾乎都沒個斑駁,兩條鎖骨清秀得將柔弱的肩膀和白膩的胸脯區隔開來,那兩人的嫩奶兒,形狀都未長成,隻是鼓鼓起來幾個嫩嫩抖抖的小饅頭,似乎倒是李玟的乳房略還發育得高一些些,隻是細看也是少女形體,而兩人都似乎沒有明顯的乳暈,乳頭都是一種淡淡的粉紅色,而且形狀都極為嬌小,也不知是年紀尚小的緣故,還是生就如此。兩人的柔腰形體都是曲線內斂纖和,頗為可愛的兩人的肚臍眼,都是一色的扁長圓形。襯在一片無暇雪白的小腹上,到如同雪中見朱一般。再看兩人的小臀,均是幼女嬌小,此時都穿著一條翠綠色的小型內褲。幼女內褲隨著身形成長,段段不能太合身的,此時兩人的內褲想是幾年前裁縫的,實在是貼身緊繃,將兩人的小屁股包裹勾勒得緊實無比。而兩人那兩條最要緊的風流縫隙,此時已經可以清楚得看到在內褲包裹下微微鼓起,卻勾出一條密縫的絕美景致。
兩個少女初次對著異性裸體呈現,又是姐妹一同伺候,都已經羞恥得臉蛋兒,脖子兒都紅瞭。李玟有點想著要箍緊雙臂抱胸,去遮掩乳房。看著姐姐李琦無此動作,猶豫瞭下子,終究不敢。隻是兩人都是呆呆的羞羞的互相看著,都已經不敢去看弘晝。
弘晝笑著用雙手細致入微的撫摸著兩人的屁股,似乎要感受那少女內褲上得每一條紋路,又慢慢向上,從兩人脊骨處撫摸一下那凹下去的脊髓窩眼,然後慢慢開始摸弄兩人光滑得幾乎不留手的後背。一邊命道:“乖寶寶們,且同方才一般伺候本王……”兩個少女對視一眼,雖然一般如同適才,隻是此時三人都是裸著上身,肌膚香澤,氣息靡亂,到底不同,還是李琦占先,附身上去,仍然如同剛才一般,嘴唇親吻起弘晝的嘴唇,身上胸乳著意搓蹭弘晝的胸膛。李玟見姐姐上去,也就順著弘晝在後背摸索的臂彎引導,一般無二的附身上去,同樣用乳房搓蹭起弘晝的胸膛來。
此時雖同適才類似,隻是到底是肌膚相觸。兩人幼小的乳頭每蹭上弘晝的肌膚,都如同觸到炭火一般滾燙。幼小的少女也覺著從胸乳處傳來平生未曾嘗過的激烈滋味。這等滋味,不同於品嘗美味佳肴,不同於灌飲瓊漿玉液,難以形容,難以品述,明明是晚夏時節,到如同三九嚴寒中品味到什麼滾熱的汁液,又有一種伴雜著被侮辱被輕薄的羞恥酸澀,的奇妙歡愉,從胸脯乳尖尖這裡傳來,慢慢越過自己的胸膛,慢慢滲透入自己的小腹,慢慢蔓延至自己的下身尿尿處。竟然感覺仿佛是要尿出來一般。
兩個少女同心同胞,此時都覺得身上難以自持,那李玟仿佛是不教就會,也不再和姐姐爭搶弘晝的嘴唇,仍憑弘晝伸出舌頭去舔弄姐姐的口舌,和姐姐親密纏吻,自己放棄瞭弓身向下,居然對著弘晝的乳頭就親吻舔弄起來。聽著姐姐嘴巴裡發出的“恩……恩……”的呻吟聲,但覺自嬌嫩的身子也要爆炸開來一般,便學著姐姐,一邊吸吮著弘晝的乳頭,一邊叫出聲來:“恩……恩……”,其實本來這少女年幼,不知風月,也難曉春啼,此時不過是由著天性中一點靈性發揮,越是如此稚嫩青澀,這兩個少女的初春嬌啼在弘晝耳朵裡,真如同仙樂一般。
弘晝此時甚是享用,想著兩個懷中的半裸少女,實在是溫香暖玉,初春早韻,都幾乎忘懷瞭今日來的目的,也忘懷瞭地下還跪著一個李紈,正目瞪瞪得看著自己淫辱兩個幼妹。
欲知後事如何,且候下文書分解。
這真是:
杏簾望眼早春暖
古墨滴卷污雲寒
詩書不堪風月意
亂翻文章篇篇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