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弘晝此時下體暴漲,想著還有少女的手兒可以享用。便接著命道:“你們兩個,把本王的下面那根肉棒子掏出來伺候……快些……快些……”說著,已經是氣喘籲籲起來。
李琦忙嬌聲道個是,停下瞭和弘晝的纏吻,低頭去探索,伸過手去解開弘晝的褲帶,隻是一隻臂膀被弘晝此時箍著,單隻小手嬌弱,解瞭幾下都不得開,李玟便也伸過自己空閑的手,兩女合力,將弘晝的褲帶解開,頓時摸到一個從未摸過的硬邦邦的物什在下面,小酒杯來粗細,七八寸長。兩人雖然年幼,到底也十一歲瞭,進瞭園子也聽宮女長姐略略講過一些,知道這物什便是自己一生要伺候取悅之物。便兩人合力,摸索掏弄著,將弘晝的陽具從褲子中掏瞭出來。
這一掏出,便覺此物不僅堅硬如鐵,而且滾燙似火。偷看一眼,但覺這肉棒論起來著實醜陋無比,青筋盤繞,皮黏黑黝,頭上有一肉菇狀的大珠,中間有個血紅色的小眼。隻是也不知怎的,竟然好像也有一般奇特之吸引力。連這兩個未知人事的小姑娘,也不由得愣愣好奇得看瞭幾眼。
弘晝柔聲輕命道:“兩個乖寶寶還傻看著,快,且摸摸它……”李琦李玟受命豈敢不從,兩隻小手猶豫著都套上瞭弘晝的陽具。兩人卻實有默契,李玟用手兒開始套弄弘晝的陰莖部分,李琦就著意摩擦那龜頭。
兩人年幼不懂事,摩擦套弄其實不知紋路,心下亦不是甚確定如何讓弘晝舒服,隻是越是這般稚嫩,越是可愛。弘晝感受著兩隻滑膩膩的可愛小手,在自己的下體上下左右的隻管套弄,擠壓,搓揉。頓時覺得要飛上瞭天,滿足之感難以自持,丹田裡的熱流奔湧向下體直去。便雙手又是緊緊一箍。兩個少女的弱體便被緊緊摟到貼在自己的兩側肌膚上。
兩個少女此時換瞭分工,換李玟略直著身子,和弘晝纏吻,讓弘晝點點啄啄,叼弄自己的唇皮'李琦卻略略弓著身子,隻是此次被抱緊,不能彎腰至弘晝的胸膛再去吻弘晝之胸,隻能就著弘晝的一側肩膀親吻。而兩人的胸乳也不敢怠慢,隻是努力的在弘晝的禁錮之下,做著一些左右上下的轉旋動作,隻為瞭用乳頭摩擦弘晝的肌膚。而兩人白嫩的雙手不停,繼續在弘晝的下體上搓揉套弄。
一時三人其實都是胡天胡地不分日月之中。就這麼著動作瞭一炷香的功夫,弘晝舌品香唇,臂裹雪背,掌握翹臀,身受幼乳,下體又被如此伺候,真是全身上下皆是刺激,便覺著小腹一陣舒爽,馬眼一陣緊張,竟然要射出來一般。
雖說這身上兩個少女年幼,也不知是否可以插得她們的小穴,又雖說這兩個少女的手掌兒其實也是溫潤如玉,美若瑰寶,隻是若是就這麼射出來,又略略有些不甘心。弘晝便且一抽身,將陽具從兩人嬌軟的手掌中抽瞭出來休息一下。兩個幼女卻不知所以,隻道自己做錯瞭什麼,抑或是姿勢動作有甚麼錯處,有點驚惶又略有些迷惑得看著弘晝。
還是哪李琦略為大膽,輕聲問道:“主子……是乖寶寶們哪裡做得不是麼?請主子指點乖寶寶們就是瞭……”
弘晝笑著在兩人的臀部上拍一下,又觸及道兩人那棉質的絲軟小內褲,雖然照樣是處女貼身,裹著緊實的小臀部一般受用,卻已經有些不耐,笑道:“乖寶寶還穿著小褲做什麼……都脫瞭去吧……”
李琦李玟聞言臉蛋兒更紅,心下隻覺著論起來也甚是奇怪,少女之上身一般是不得見人處,隻因乳兒天生得嫩滑誘美,似乎略見得人一些,隻是內褲裹著下身私處,還能遮得一二分羞,若是褪去,自己也知道那小穴兒處略有酸腥,更是恥處。此處裸露,似乎與上身裸露胸乳是略有不同之恥。
隻是此時既然弘晝有令,再沒個不從的道理。於是兩人隻得忍著羞恥,略略跪著,伸手到自己腰間,從小腰兩側處,伸下手去,沿著自己的臀部寬處,將那棉質內褲順著曲線卷著邊褪下,凡卷幾寸,便見兩個幼小少女的小穴再也遮掩不住,呈現在弘晝的眼前。
不料這一對雙胞胎少女,摸樣處處相通,幾乎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私處卻是略有不同。兩人的私處都一般得嬌小細嫩,隻是李琦的私處,尚未長得陰毛,也不知是天生的白虎美穴,還是到底年幼尚未生成,外陰裹翻著得兩道皺皮清晰得每條紋路都可見得,卻是略略泛著深紅色,既然無毛,此時又已經被淫辱得情動,小穴裡的嫩皮粘膜似乎都要翻出來一般,裡面卻是更佳水嫩的粉紅色內膜紋理。隻是可能到底年紀尚小,那縫隙內的一顆小肉粒雖然已經充血凸起,但是整個陰戶卻隻是看到些些少許的粘液滲出,不曾見得太多淫水。再看李玟,卻是已經在陰戶附近,長起一圈短短的稀疏的淡色絨毛,護著陰戶。隻是外陰裹皮卻不如李琦一般的翻出褶皺,反而整個陰戶縫隙處更加光滑嬌嫩,隻好似水蜜桃上開瞭一條縫隙一般。也一般隻是陰蒂上略略沾瞭一兩顆露珠,不見淫水滑膩。
弘晝看著大樂,不想這一對雙胞少女,卻有著如此不同的陰戶,而且兩種形態,雖然各自不同,其實卻是用不同的方式,各自皆是描繪著一個尚未長成的撩人姿態。不由得伸過兩隻手去,慢慢觸上瞭兩個少女的私處。
兩個少女此生第一次被男子觸摸這等所在,都是忍耐不住略略退瞭一寸,啊得一聲叫出聲來。隻是都想到自己身份,再怎得年幼,今日身子被主人淫玩摸弄是本份。那李玟退得一寸,便不敢再退,咬牙忍耐著接受瞭被男子觸摸上外陰,撫弄起自己那條縫隙之現實。那李琦更是乖巧,退得一寸,想想不對,又鼓動著整個屁股,將陰戶處又回頭向前湊瞭一寸。好仍憑主子更加方便得摸玩。
弘晝便隻管大逞淫威,在兩個少女各具風姿的私處,隻管淫玩。先是在外陰處打圈圈,輕輕揉揉李琦的側皮,撫撫李玟的陰毛,慢慢就略略向裡,開始在兩人陰戶的略上方那顆凸起的小肉芽上隻管搓揉。然後將一根食指嘗試著慢慢挖入兩人嫩得幾乎令人懷疑一點即破的小穴內裡。
凡幾下,李琦李玟都忍耐不住,呻吟起來,弘晝聽著兩人嬌音甚喜,偏偏要問道:“怎麼瞭?”
李琦仿佛失神一般答道:“嗚……有些難過……啊……”說著,整個臀部就繞著圈子揉動起來,仿佛是主動將自己陰戶那裡的小肉芽去蹭弘晝的手指,隻是這次和剛才用乳頭蹭弘晝不同,不再僅僅是伺候主人,而是發自天性的下體酸軟,想要弘晝更大力的搓揉自己的陰蒂。
李玟膽略小,不敢如此動作,卻是一般不能禁口,答道:“恩……難過……想……想……想……”連說三個想字,才赤紅瞭臉蛋,接口道:“主子,乖寶寶……想……想尿尿……”
弘晝哈哈大笑,隻是再搓揉得一陣,下體更覺著暴漲難耐,若說就此插弄這兩個少女的小穴,兩人小穴都實在太小,又不滲淫水,若說強插,自然也插得,隻是隻怕兩人經受不起,如此俏麗小幼女,若是一次插出個好歹來,豈非也是暴斂天物。這是一層,另一層上,其實此時自己下體暴漲,要得不僅僅是宣泄,更是要舒服得泄上一番。少女青澀初春,雖然玩什麼都乃第一次頗得心意,破身也自快樂,若說泄欲,卻又略略有些不足。正要說什麼,一瞥眼,卻才看見下面還跪著李紈。隻是好笑的是,那李紈可能適才窺見弘晝淫玩兩個妹妹,也不知是不忍心看著妹妹年紀如此幼小,就要遭到凌辱玩弄,還是看得羞恥不堪,居然也不知是什麼時候,閉上瞭眼,此時正是閉眼咬牙,忍耐著。卻到底已經久曠熟女,再不如李玟李琦年幼,可能聽著聲音,其實已經是滿面潮紅,人說是跪著,其實不如說是軟倒在地上,細細看時,兩腿夾得死緊,也不知是動瞭情,還是其實都已經是濕瞭要遮掩。
弘晝一笑,心下啐道:“道學”。便喝命道:“小紈兒……你且閉眼做什麼……不看兩個乖寶寶伺候本王麼?”
李紈其實早先還支撐著,跪著且看著弘晝淫玩兩個堂妹,心下是一、一嘆又一失。松的是果然主子是看中堂妹年幼稚嫩清純,想來今日是來奸玩她們的;嘆的是堂妹年幼,本來投奔自己是求個依靠,不想和自己一起淪落園中為人性奴,今日隻怕小小年紀就要遭到奸污,也不知堂妹這般年紀是否經受得住;失得是自己久曠,難得見主子一面,主子尚未奸玩過自己,也略略有那麼一絲半毫不知廉恥的期望過主子來臨幸自己,不想看著光景隻要淫玩自己小妹,這次又輪不到自己。
待到弘晝命二女左右伺候,貼身玩弄她們的乳兒,李紈已是看得面熱心跳,五內裡仿佛有潮水要奔湧出來;之後弘晝命二女寬衣,李紈也是頭一回註意到兩個小妹那白玉凝脂一般的幼女身子,那肌膚骨骼,美肉嬌軀,竟然也仿佛看得呆瞭,想到兩個小妹這般白凈秀麗的身子,一時要供弘晝奸玩,更是情熱,忍耐不住已經是兩腿沙沙摩擦,隻求略略磨到自己下體,隻是兩腿內側搓蹭,又如何真能解瞭饑渴,隻是聊以慰懷罷瞭。待到二女將弘晝衣服寬去,露出弘晝那粗黑話兒套弄,李紈十數年不見這等物什,竟然嚇得閉瞭眼睛。饒是眼睛閉瞭,下體卻自知已經是泛濫瞭水兒,想來是滲出濕痕來瞭。隻能緊緊夾著腿兒掩飾。
待到聽到弘晝喝問自己,才醒過神來,忙睜眼跪伏答道:“是……回主子……我……是羞的……”
弘晝一笑,見她倒也實誠,此時下體暴漲,正要找事物來宣泄,見李紈身子豐腴柔軟,雖然大衣服掩飾,卻斷斷掩不住聳乳寬臀,此時伏著,那妙臀兒肥美柔和的心型曲線,想來個中必有無限風情,便調笑著問道:“小紈兒……你說,本王此時要泄身,隻是你兩個小妹還小怕經受不起,是接著用你兩個小妹呢?還是換你來伺候……”
李紈見主子如此問,知道主子也算是淫語辱自己,想瞭想隻得忍著羞,戰抖著喉迎回道:“主子,既然小妹還小……主人若是要……由奴婢來伺候就是瞭……”她自以為弘晝如此問她自然要刻意用言語挑逗淫辱她,自然循著禮數回話,微微一抬頭偷看,卻見弘晝微微搖頭仍是似笑不笑,猛然驚覺,忙斂容戰抖著道:“不是……主子說哪裡話……小妹也好,李紈也好,都是主子的性奴……身子就是要來奉獻來侍奉主子用的……主子喜歡,小妹經受得起經受不起……都由得主子用……若是真有個受不住……也是她們的命數。李紈教導小妹,無不以此為宗旨。至於李紈……也是一般……憑主子吩咐,主子要奴婢怎得就怎得,奴婢再沒個願意不願意的說法……”想想還要主動一些,便接瞭一句:“主子要李紈怎生做?”
弘晝又是溫柔一笑,覺得著李紈雖然有些道學,倒是果然是守禮瞭十年的貞婦,對著自己的性奴的身份也是受制乖覺異常。便柔聲道:“既如此,你過來……”
李紈身子一震,她口中溫順,心下卻是十年未近男子,到底恐慌。如今隻得順著弘晝的令,上前幾步,緊張得偷瞧著兩個裸體小妹,依偎在弘晝身上,再看著弘晝那已經裂天而起的巨陽。李玟李琦見姐姐終究難以幸免,也是無奈,隻得一側一個,借著身子本就已經軟綿綿的勁頭,隻管伏在弘晝身上,隻得癡癡看著弘晝如何淫辱自己的姐姐。
弘晝卻不急著下令叫李紈怎得,隻是笑盈盈看著李紈下身賞玩,李紈也低頭一看,頓時羞恥得幾乎欲要死去。原來適才自己情動,原來裙褲上已經微微滲出一片水痕,雖然在月白裙衫上不過是淡淡一灣,但是此刻便是連兩個未知人事的小丫頭也猜出這是何物瞭。
弘晝此時下體脹痛,見到這等芳澤,便忍耐不住命道:“濕瞭些個……你把裙子解下來……”
李紈心下一悲,似乎意識到主子要直奔主題。奈何身份在這裡,主子想怎麼樣自然就怎麼樣。隻能戰抖得雙手去解自己的羅裙,她今日外面罩瞭一件月白罩衫,下面的長裙卻是用一根墨色絲絳系著蝴蝶結,其實是系在罩衫下擺之下。此時她手兒伸過去,顫顫巍巍要解自己的衣扣。本以為自己守制十載,今日註定要做性奴蕩婦,自己脫去自己衣衫,裸見男子,已是人生大羞奇恥,誰知弘晝偏偏著意要再辱戲她一番,便道:“叫你脫掉裙子,你脫衣扣做什麼?”
李紈先是一呆,不脫衣衫,脫裙子豈非不便奇怪,隻是她到底是過來人,旋即明白主子的意圖,是不願讓自己循著常理寬衣解帶,裸呈做嘴,再慢慢入港,偏偏要自己當著兩個小妹的面,直接脫去裙褲,露出要緊所在,想來主子是要直接奸辱自己,一則主子適才明明說瞭,被小妹惹起火來要泄,二則當著兩個小妹,偏偏要示意自己其實是“隻供主子插玩之事物”,褪去裙子更顯此意,額外辱沒自己,自然可以增進主子之興致。
她心下雖然悲苦,此時卻也不得不將手伸進罩衫,輕輕抽動絲絳,便將腰帶解下,雙手扶著裙子,略略向下一展,那裙子便順著自己寬寬的臀部退瞭下去。
弘晝睜眼細看,果然是別有風情。那李紈的兩條白白圓圓的長腿,此時透過罩衫開合處裸露出來,大腿處略見豐腴,細白滑膩不見瑕疵,泛著白光幾乎耀眼奪目,罩衫下擺處遮遮掩掩,反而看著就是要讓人摸玩一番的沖動。隻是此時兩條長腿如此嬌媚也難以吸引目光。隻因李紈那胯部的風流景致,卻見李紈穿著一條繡著梅花紋的精致內褲,將其下體包裹得緊緊,隻是李紈下體美美得鼓出一塊來,此時內褲包著,自然勾出一條清晰肥嫩的縫隙來。那內褲饒是織得細密,仍然清晰可見茂盛的陰毛從內褲的兩側縫隙處露出根根點點來。最讓人心醉的是,那縫隙處已經一片濕漉漉,不僅更讓內褲貼緊,更是將肉色都仿佛要映射出來。
李紈此時羞憤欲死,也頗恨自己身子不爭氣,又仿佛是覺著自己做瞭什麼對不起先夫之事,自己居然如此不堪,聞得靡音,窺得妹體,就下體忍耐不住冒出這骯臟的水來。如今讓主子和兩個小妹看著,自己的尊嚴是蕩然無存,人說女子水性楊花,果然不錯,自己守制十年,以為是古井不波,誰想不過是被堵塞得湖泊,一時堤潰,便洪水泛濫瞭。想想又因愧生恨,都怨丈夫早逝,才讓自己不近此等事十餘年。自己如花一般的年紀,都在這深宅之中虛度瞭。才使得自己如今被一惹一逗,就如此情動欲生。因為這層恨來,不由得再也忍耐不住,眼淚便如斷線的珍珠一般流下。覺得淚水順著腮幫而下,惱恨自己不堪,忙又要要搖頭擦去。
弘晝看著李紈的淚花,也知她空閨十餘年,又一向以枯木性子為人稱道,一朝要被自己如此玷污折辱不堪罷瞭。卻不肯放過她,道:“脫瞭……”手兒一揮。
李紈知道弘晝指的是自己的內褲,事到如今,自己又何必矜持。手兒卷著那梅花襯邊,將自己的內褲順著白膩膩的屁股褪瞭下來,她的屁股肉兒比之琦玟自然肥美許多,內褲褪下也是略略不易,一直卷道膝蓋處,想瞭想,彎下腰去又將內褲從腳上褪下,隻管扔在一邊。
弘晝哈哈一笑,又一揮手做個抬手的姿勢,李紈此時已經萬念俱灰,由得弘晝擺佈,似乎已能清晰得讀懂弘晝的手勢。伸過兩隻手下去,將自己的外罩兩側的邊幅拎瞭起來,以一個奇恥無比的姿勢,向主子和兩個妹子,展示著自己那裸露的陰戶。
李紈的陰處自然不比兩個幼女,黑漆漆的陰毛亮麗黝滑,護著那水汪汪鼓嘟嘟肥嫩嫩的兩片貝肉,夾出一條略略泛出深色的縫隙來,而那縫隙中,紅撲撲嫩肉已經清晰可見,隨著嫩肉自身的蠕動,點滴水兒已經是堪堪冒出。
弘晝此時但覺胯下的巨根幾乎要迸發爆炸。便不再忍耐,喝命道:“好……好個小紈兒,果然是美穴……夠水夠膩……你自己坐上來。”說著,指瞭指自己的巨陽。
其實李紈已經料到,弘晝讓她脫去裙褲,少不得要以這等恥辱之姿當著兩個妹妹奸污自己。不想弘晝居然還要自己主動坐上去。又羞又苦,卻仿佛更是撩撥自己的神經。下體又是一陣痙攣,又仿佛冒出一些淫水來。隻得拭瞭眼淚,慢慢走上去,撇開兩條腿兒,分在弘晝兩條腿的左右,作瞭一個胯步的姿勢,慢慢沉下腰去,凡幾寸後,一陣酸麻,原來自己的陰戶下,已經觸及到瞭弘晝的陽具。
弘晝但覺龜頭頂端,輕輕觸碰到一個軟綿綿濕漉漉毛茸茸的肉穴,幾乎就要直接射瞭出來。那李紈也是恥不能當。自己一向是以貞潔之婦為傲,不想進得園子就要為性奴也就罷瞭,第一次侍奉丈夫之外的男子,居然要主動將自己貞潔維護瞭十餘年的最秘處,主動坐上男子的那話兒,這且罷瞭,誰難忍受的是,身邊一左一右,還有兩個自己一向教導指點視自己為母一般的小妹在忍辱觀賞。
然而,王命難為,自己的下體也實在已經是需要慰藉到瞭極限。李紈便是哭著,便是慢慢忍著沉下去,頓時,她的兩片貝肉便一左一右,吞著弘晝那條巨陽慢慢插到瞭李紈的內肉壁裡。饒是李紈已經濕透,無奈弘晝適才被兩個小幼女逗弄得太過激烈,下體膨脹得足有碗口粗細,隻撐得李紈下體劇痛無比。一聲叫出來聲:“痛……!!!啊……好痛!!!”她一邊叫著痛,一邊卻不敢停,慢慢再往下沉,弘晝但覺內肉壁層層疊疊的仿佛是螺旋一般的肉紋,纏繞吸吮著自己的下體。那等刺激快感,洶湧上來。手上不由得用瞭力氣,用力一抓,其實也不知在抓些個什麼。
隻是兩側其實是李琦李玟兩個少女,這一抓,正抓上瞭少女的臀瓣,此時不比適才,弘晝的指甲都幾乎要抓進兩個少女的股肉中,兩個少女吃痛,都叫得一聲“嗚嗚”。
弘晝喘著粗氣,命李紈道:“好紈兒……你裡面真是緊密,你且動……快動……”
李紈隻得帶著哭音答道個“是……主子……啊……好痛……好深……”原來她腰沉下去,弘晝整條陰莖,徹底的連根都沒進瞭李紈的蜜處進去,一直頂到最深層的子宮肉處。李紈本是順著弘晝之命要上下坐動,讓弘晝快活,隻是她此時又是痛又是恥又是羞又是苦,兩條腿實在酸軟,已經支撐不住,想要抬身子起來,卻實在難為,堪堪坐到瞭弘晝的腿上。這一來,那結合處更是頂得深入。
李紈一聲帶著哭音的呻吟,幾乎要昏死過去。弘晝卻不盡興,此時隻想摩擦自己的陰莖好射出火來。見李紈確實已經酸軟難以動彈,便幹脆命道:“兩個乖寶寶……你們兩,扶著你們姐姐動……”
李紈一陣淒苦,知道自己不動,主子便要這等用兩個幼妹來進一步折辱自己,然而李琦李玟卻隻得聽命。略略湊上去,一個左手一個右手,扶著李紈的身子,借著力,略略將李紈的身子一抬,又是一放。
李紈此時哪裡還有抗拒,順著弘晝的意思,借著兩個妹妹的力量,開始上下坐動起來。每一次下沉,都是讓自己的內壁再吞沒弘晝的陰莖直到根部,每一次坐起,都是蓄勢將自己的身子提起抽出。
弘晝但覺下身一陣被包裹套弄緊緊吞吸的快意,又不用自己用力,不由大樂,一聲舒服的呻吟後,不由抓弄兩個小幼女的手掌又展開收起變瞭捏玩,口中隻道:“好乖寶寶……好小紈兒,舒服……再來……舒服……你們三姐妹真是可人意,本王喜歡……啊……再來再來……”
李紈帶著哭音淫意,隻得應道:“是……嗚嗚……好深……好痛……嗚嗚……主子歡喜就好……我們姐妹該當的……能讓主子快活。我們姐妹的身子自然由得主子怎麼弄……啊……怎麼辱……啊……怎麼插……啊……深瞭……太深瞭……你們兩個捉狹小蹄子,是要弄死姐姐瞭……嗚嗚……慢一些……啊……裡面……嗚嗚……我真是沒臉瞭……這不噴瞭主子一身麼……嗚嗚……太深瞭……不行瞭……我且不行瞭……”
李琦李玟雖然年幼,此時也是氣喘籲籲,此時扶著李紈來“主動插弄”,也多少有點少女的淘氣和對著平日嚴厲管教自己的姐姐的小小報復,明知姐姐已經全身酸軟,偏偏是越動越快。幾乎要把李紈弄得昏瞭過去。
弘晝但覺下體被夾得舒服到瞭極點,一邊還是用力抓捏兩個小幼女的臀部,似乎是鼓勵她們的動作,兩個小幼女越發賣力得幫著弘晝淫辱自己的姐姐。上上下下隻是弄瞭半日。
弘晝覺著快到瞭極限,越發用淫語催著似乎已經高潮瞭快要昏死的李紈“舒服……真是舒服……小紈兒,你就不舒服麼?”
李紈其實已經泄瞭數次,隻得斷斷續續答道:“李紈……舒服的……嗚嗚……但是太羞瞭……嗚嗚……慢些……慢些……嗚嗚……”
弘晝喘息道:“就是……做什麼深閨寡婦……做本王的性奴有什麼不好……舒服……再動。和你兩個妹妹一起,好好把身子洗白白,讓本王奸上一生一世,喜歡瞭就奸,喜歡瞭就插,喜歡瞭就射在裡面,有什麼不好……省的你空房寂寞,省的你這麼美的所在……一直空費著啊……啊……啊……再快些……不要慢下來……兩個小乖寶寶,真是懂事……再快些……啊……啊……”一聲虎嘯,但覺一股濃濃的精漿從馬眼處噴射而出,通通射到瞭李紈的子宮深處。隻是此時李紈在上,便也有慢慢的精液來不及灌入,從兩人結合處順著流淌下來,濺滿瞭兩個人的陰毛。
弘晝一泄身,便上前扶著李紈柔軟的身子,和李紈依靠著喘瞭小片刻的氣。兩個幼女也都知趣,略停瞭動作,讓主子和姐姐歇息一下子。
李紈此時靠在弘晝的肩頭,適才的性事,實在是她十年來最快活最滿足最舒坦的一次。自己偶爾的床被內偷偷手淫,又如何比得瞭這般活色生香盡情快意。想到自己深閨寡婦,終於被主子奸污,小穴竟然這樣主動被主子插玩瞭這半日,還被灌滿瞭精液,往日的“守貞、節烈、清心、寡欲”終於成瞭笑柄,自己徹底的成瞭自己靠著得這個男子的性奴玩物;若說是被奸是人生大辱,被兩個幼妹看著,甚至說到底是被兩個幼妹扶著才被奸污的,才真正是讓人想起就欲仙欲死的刺激屈辱;若說是泄身快活,卻終究知道自己靠著的這個男子,並非丈夫賈珠,隻是一個明擺瞭隻是來享用自己身子,拿自己和兩個妹妹當玩具來玩弄的貴胄,這次玩過自己,也不知下次是否何時何地再來奸污玩弄自己……自己的命數竟然如此不遇,一時,仿佛丈夫賈珠,兒子賈蘭的臉龐在自己高潮後空虛的腦海中又清晰可見起來。
她胡思亂想。弘晝卻是泄得快意,隻是歇息一下。覺得身上伏著得少婦,身子柔軟得仿佛沒有骨頭一般。這平日裡寡言少語的貞婦,居然適才被自己以這等恥辱之姿態奸瞭,也自快活。
兩人正自休息,那壁相李琦忍耐不住,輕聲道:“主子……主子……還要我們姐妹伺候麼……”
弘晝噗嗤一笑,伸手過去愛惜摸瞭摸李琦下身那條嬌小的無毛小縫。笑道:“要的……本王尚未盡興,等一下我們去沐浴,還是你們姊妹兩,伺候我和你們姐姐洗浴,晚上我和你們三姐妹一起睡……我再用用你們姐姐,還是你們兩個來幫著搓弄……”
李紈聽得也是一愣,微微掙紮起來,問道“主子……不要她們兩個……來……來伺候麼”
弘晝又伸過手摸瞭摸李玟的下體,笑道“要的……怎麼不要。乖寶寶那麼漂亮,晚上一樣要脫光瞭和本王和你一起睡……自然還要給本王弄弄玩玩……隻是真的破身麼……怕她們小經受不起,你調教幾日,讓她們預備預備,過幾日本王擇個日子,給她們姐妹再一起開苞……”
李紈心下不由一陣感慨,竟知主子是見兩個幼妹下體窄小不夠濕潤,怕且奸壞瞭,竟要自己調教幾日,另擇時辰享用,依著規矩這等性奴本無這般恩遇,忙回道:“主子這般體恤……我們姐妹沒個報答……你們兩,還不謝過主子恩典……其實主子不用憐惜顧念……要怎得便怎得就是……”
弘晝一笑也不答話。兩個小幼女紅著臉,聽懂瞭是弘晝今夜隻會淫玩自己,不會真的奸瞭自己。李玟是緊張得快要暈過去的神經略略松緩瞭些,李琦自然也如是,隻是她多少略略有些失望,偷偷又看瞭弘晝的下身一眼。
弘晝此時也覺著適才癲狂,坐著淫玩李紈,搞得下體處粘稠不堪,一邊吩咐備香湯,給自己和三個姐妹沐浴,此時才忽然想起自己今日來做什麼,一邊笑道:“今日來,本來是想賞你個差事的……”
李紈問道:“主子但請吩咐便是……”
弘晝道:“李琦李玟,還有惜春,還有巧姐,年紀都還小,自然……再小也是本王的性奴,隻是本王也不願意她們落瞭俗流,你教導琦玟姐妹甚好,我想在園子裡索性辦一個書塾,就由你來操持,教這些個小女孩認字讀書,再習些書畫等類,若園子裡那些小丫鬟們想習得認識幾個字,也可以一並來讀書……你看可好?”
李紈忙答道:“這是主子的恩典……紈兒哪裡還有個不好的,自當盡心竭力辦好這個差事……隻是……紈兒自己就是閨閣薄柳,文墨上也是半通的,怕教不好小孩子……至於詩書字畫,更是欠缺……”
弘晝笑道:“無妨……又不要你教出什麼才女來,隻是讓小孩子傢別落瞭俗氣罷瞭,取得不是你的才具,是你這份慈心罷瞭,至於詩詞,回頭可以讓淑小主來教也可……”
李紈應瞭是。是夜,弘晝歇在稻香村,無非是將三姐妹脫得光光,褻弄琦玟,奸玩李紈,再李紈小穴裡,李琦的腿上,李玟的臉蛋上,各射瞭一次,到底也沒破瞭兩個小丫頭的身子。按下且不表。
預知後事如何,且候下文書分解。
這真是:
禮法名教登雅堂
淡泊教子慰淒殤
一絲輕絮入奴懷
十年素裹亂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