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6章 真假素素

  元越澤獨自一人晃悠回傢,幾女亦吃過晚飯,正聚在一起說笑。

  掃視一遍,元越澤發覺紅拂與沈落雁皆不在,當下問瞭起來。

  雲玉真答道:“皇宮如今被棄用,落雁這些日子太忙,要住在新設的那所城主府裡,張姐姐去陪伴她瞭。”

  元越澤點瞭點頭,剛要強行拉過宋玉致來占些便宜,就見宋玉致粉面微紅,強行掙脫開,躲到一旁,又不停給元越澤使眼色。

  元越澤順著她的眼色望過去,原來宋玉華也在,隻不過她坐的位置偏遠,加上一直垂著頭,所以才沒被粗心大意的元越澤發現。

  尷尬地撓瞭撓頭,元越澤拿起衛貞貞準備的糕點大嚼起來。

  接著又談起關於如何穩定洛陽,如何找尋大明聖尊秘密之事。

  商秀珣突然插嘴道:“夫君,人傢要回牧場一趟瞭,阿爹說娘親懷孕瞭,秀珣要回去看看。”

  魯妙子人老成精,過去這一年多,對商秀珣關愛有加,每個月都要親自跑一趟洛陽,長時間下來,本就對他怨念已減的商秀珣哪受得瞭這等攻勢,終於被他感動,徹底原諒瞭他過去的行為。更是以父親來稱呼他。

  聞聽此事,元越澤亦笑道:“如此甚好,秀珣以後可有弟弟或妹妹接替場主的位子,你就可以繼續快活自在瞭。不過便宜瞭魯師,隨便用瞭幾手小把戲,你居然都管他叫‘阿爹’瞭。”

  商秀珣白瞭元越澤一眼道:“你以後也要隨秀珣改口。”

  元越澤誇張道:“要是從玉妍那裡論,我可是和魯師同輩的人!”

  猛然間提起祝玉妍,元越澤心頭泛起思念,她這一走就再無消息,為制止趙德言的野心,最多比鬥一場,早該結束回來瞭的,為何卻到現在都沒一點音訊?

  單美仙在一旁猜到瞭元越澤的想法,開口笑道:“如今的天下,還是三大宗師最高,娘既然被尊為傅大師之後的又一宗師,夫君不用擔心,她定是還有事情,否則早回來瞭。”

  宋玉華在一旁聽得心驚膽戰,偷偷看瞭元越澤那深情思念的樣子,再聽單美仙親口叫‘娘’。當下暗忖那豈不是一傢三代都……

  幾女亦是善解人意,在一旁岔開話題,氣氛才算緩和一些。

  “王通這人如不能收為我們所用,那可真是太可惜瞭。”單美仙又嘆道。

  元越澤贊同地點瞭點頭:“要在異日掀起思想改革的浪潮,那麼今日的準備是必須的,儒傢思想的確有一些利國利民的積極因素,卻同樣有很多偏激,不合實際,誤人至深之處。最主要的是儒傢那種強調尊卑等級,以‘仁’為核心的思想體系早就深深地刻在這個時代人的腦子裡,我敢說幾十年之內都很難動其根本。”

  雲玉真若有所思地附和道:“是故我們要循序漸進地慢慢來,而王通名享當代,又是中原儒傢學說的代表人物,他的確是走出思想改革第一步的最好人選。”

  單美仙銀牙暗咬道:“明日我再去拜訪一趟,上一次他與夷老來拜訪夫君,我與他談論瞭一點儒傢的問題,不過此人典型是受男尊女卑思想毒害至深,眼神最深處總帶著不屑,是以我也沒與他談論得很深,大部分時間都在與夷老閑談。”

  元越澤撇瞭撇嘴道:“裝清高,男尊女卑本就是個最可惡的思想,美仙不必太在乎他,他算個屁。”

  幾女齊啐一口。

  單美仙當然不可能把元越澤的話當真,因為那隻是氣話而已。宋玉華倒是心頭暗贊。

  元越澤又道:“他還在洛陽嗎?怎麼沒回東平?”

  單美仙笑道:“應該是與王世充敘舊吧,我猜他這幾日該會離開瞭。如不趁這幾日努力一把,日後再網羅他可就難瞭。”

  元越澤點頭道:“你也不必在他面前委屈自己,”

  單美仙並沒言語,隻是給瞭元越澤一個放心的微笑。

  書房外那模糊人影一閃,門即被推開,一道人影進入。

  王世充雖功力盡失,卻依舊看得清,扭頭繼續觀看星空道:“小妮妮來做什麼?”

  來者正是董淑妮。

  隻見她一身夜行衣,突出那曼妙浮凸的身段,輕輕關好房門後來到王世充身側嗲聲道:“大舅舅,人傢來救你的,快走吧。”

  王世充表情不變道:“外面那麼多守衛,你如何救得瞭我?況且大舅舅如今活得很自在,為何要隨你走?”

  董淑妮不解道:“二表哥都被人收買過去瞭,大舅舅為何還留在這裡?元越澤不會放過你的,否則為何派出那麼多守衛?”

  王世充並未回答她,反問道:“你是怎麼潛進來的?”

  董淑妮道:“人傢輕功瞭得嘛。”

  王世充眼中閃過一絲不屑道:“那你告訴大舅舅,隨你離開後,我們要去哪裡?”

  董淑妮笑道:“小妮妮已為大舅舅安排好瞭上等地方,在那裡大舅舅才可以好好享受生活,總比外面一群守衛看著要強。”

  王世充露出一個高深莫測的笑容道:“先不說那些,大舅舅問你,曾經要把你嫁到李唐去,你為什麼不恨我?”

  董淑妮道:“人傢也不知道,但是大舅舅不會害我的,不是嗎?”

  王世充搖頭道:“大舅舅當初就是要害你啊,可是你如今,不也是要害大舅舅嗎?”

  董淑妮駭然道:“不會的,大舅舅不會害我,我更不會害大舅舅!”

  王世充嘆息一口後,語帶蒼涼地答道:“趁你還有回頭的餘地,別再錯下去瞭。大舅舅就是到瞭沒有回頭的餘地,才有今日啊,你走吧。”

  董淑妮不解地再次開口,王世充卻如老僧如定般一動不動,對她更是不理不睬。

  苦勸無果,無奈的董淑妮隻好悄悄離開。

  不知過瞭多久,王世充困意襲來,正欲起身休息,卻發覺元越澤不知何時已坐在身後不遠處。

  王世充隻是微微一愣,隨即走到元越澤對面,坐瞭下來。

  半晌後,王世充開口道:“這麼晚瞭,不知公子所為何來。”

  元越澤嘆道:“尚書大人為何不破口大罵?你該最恨我才對。”

  王世充露出一絲苦澀的笑意:“成者為王是世間唯一的道理。如今王某不但沒死,還可安心過活剩下的歲月,已算難得。尚書之稱就免瞭。”

  如今的王世充隻是掛著個官名而已,他整日都是在府內生活。

  元越澤無奈笑道:“無論王老相信與否,元某確是個心軟之人。洛陽這一步確實必走的。這麼晚瞭來到這裡,是因剛剛在傢中談起王老說過大明尊教之事,元某有些疑問,特地前來想再次詢問。”

  王世充淡淡道:“人生之中,有些傷痛會隨著日子的增長而逐漸消逝,但有些傷痛,卻總是追隨著你,我王世充這次敗得心服口服,死而復生,再臨死關,再次復生,兩生兩死,我還有什麼看不開的?你也不必道歉,我知你的意向遠大,天下人皆小看瞭你。這幾日來簡單生活,王某更是想起瞭從前,一想起那些歲月,就愈加的痛苦。”

  元越澤深知他定是心中受過極大的傷害,但也不好發問,隻有默默地點頭。

  王世充傷情一閃而過,復又嘆道:“一夜開竅,說來簡單,要做到可是絕不容易,佛祖如來在菩提樹下得道,就因為一夜開竅,達摩祖師面壁十八年,頓悟也是在頃刻間。好瞭,你說說有什麼疑問吧。”

  元越澤道:“關於王老可以知道聖尊姓名之事,請問該如何解釋?我見過他一面,見他頭帶面具,按道理說,這等人連真身都很少給人見,又怎會輕易泄露出真實姓名?”

  王世充道:“那隻是他最初為獲取我投誠時所講,劉昱是歷史上的帝王,王某隻當他是在敷衍我而已,並未當真,公子莫非還當真瞭?”

  元越澤這才明白,原來是那聖尊隨口胡說的,枉自己一傢人還在根據歷史胡思亂想。

  便又問道:“王老可曾親眼見過此人長相?又如何知此人最多不過九十歲?”

  王世充搖頭道:“沒有,王某隻能通過他的內息,眼神,動作來推斷而已。”

  隨即又像記起什麼事情似的道:“王某突然想起一事,那日對著尊夫人,是以沒說出口。”

  元越澤暗中對比武傢兄弟所說的聖尊年齡與王世充所說的差別,武傢兄弟親口對元越澤說曾聽到過聖尊談起一百多年前在塞外的往事,到底誰的說法更準確?從目前情形看,王世充的說法最為可信。

  再聽到王世充說尚有未說出的秘密,立即好奇地看著他。

  王世充道:“聖尊喜好奸淫年輕女子,又喜好褻玩十歲左右的男童,特別是他玩弄過後還要根據興趣而將那其閹割,甚至全憑興趣而定那孩童的生死。十多年前,他來到中原招攬王某時,在洛陽暫住過一段日子,王某專門為投其所好而四處搜尋少男少女。唉,王某的……”

  元越澤聽得直起雞皮疙瘩,又見王世充突然間老淚縱橫,好奇心起,又不好問出口,隻好苦苦等他恢復。

  抹幹眼淚後,王世充淒然道:“王某有兩個兒子,公子早就知道。其實從前王某在外還有一私生子,結果就在聖尊招攬我投到他麾下那幾日,我那九歲的兒子就莫名其妙的不見瞭。本來王某是派人暗中保護在外宅身側的,但有本事可從重重保護網中將孩子擄走,又當場將其他人全部滅口的人,其實不用細想也可猜到……”

  元越澤震驚當場,始知這些邪道中人實在無法理喻,可怕至極。見王世充的表情,也猜想到他對那外宅及私生子的感情有多濃烈。當臣服於聖尊駕下時還好,如今一旦脫離聖尊,這種仇恨爆發開來,比山洪還要兇猛可怕。

  驚呆半晌後,元越澤開口安慰道:“聖尊我是絕不會放過他的,至於二公子,他為人敦厚樸實,元某在王老面前對天發誓,日後絕不虧待他。”

  王世充露出一個感激的笑容道:“多謝公子瞭,王某最恨不能親眼見到聖尊死在你手裡,他雖修為天人,王某卻依舊相信天下隻有你才是他的對手。而玄恕什麼樣,王某最清楚不過,以後就都托付給你瞭。如今還有一事要拜托公子。”

  元越澤聽出王世充語氣中的不肯定,心中亦是無奈,卻也沒表現出來,忙開口道:“王老請說。”

  王世充道:“王某如今隻有兩個親人瞭,玄恕和淑妮。玄恕為人並不用我擔心,但淑妮為人天真,隻喜歡強大有實力的男人,他已經被楊虛彥迷得分不清方向。就在公子到來之前,她還來見過我,說得好聽,什麼救我離開,其實王某早清楚,定是楊虛彥安排的好事,引我離開,隨後殺我滅口。”

  元越澤心頭一凜:“王老莫非是要我救下董淑妮?”

  王世充點瞭點頭:“如此王某真的是死而無憾瞭,名利場上迷途大半生,最終可返歸本心,王某實際上還要多謝你。”

  元越澤心中暗嘆,二人此刻好像忘年交的好友一般,王世充最後這個要求有些過分,但元越澤也不好拒絕,便點頭道:“我盡量吧。”

  隨即想到楊虛彥為何要殺王世充?按目前情形推測,楊虛彥應該還沒背叛邪王才對,眼下最想致王世充於死地的隻有大明聖尊直接指揮的人才是。難道楊虛彥此時已暗中投靠瞭大明尊教?

  元越澤已經保證會保他萬全,王世充明白元越澤的更大目標是以他為餌,釣出大明尊教的人,可王世充也不是蠢材,他明白尚書府是他活過人生最後歲月的最安全舒適的地點,所以他在任何情況下都不會離開,他更想親眼看著來殺他滅口的人死在元越澤一傢人手中,甚至楊虛彥那神出鬼沒的人,王世充盼望著可以在告別人世前見到他死掉的一幕。

  安慰幾句後,元越澤起身告辭,關門的剎那,王世充的蒼涼聲音傳來:“秋寒夜,清風冷,明月依舊,隻是佳人渺……”

  一路想著王世充懷念亡妻的詩句,元越澤更確定承諾給王世充最安全的環境活完人生最後一段日子是個正確的決定。

  回到宅院內時,隻有東廂內還有微弱的燈火可見,其他幾個廂房皆是漆黑一片。

  摸入東廂臥室,原來是一身輕紗睡袍的宋玉致正慵懶地坐在床頭,一對美眸含情脈脈地望向躡手躡腳推門而入的元越澤,美艷得不可方物。

  寬敞的床鋪裡側,隱約可見另外睡著的一人,以背向外,昏暗的燈光下,看背影像是素素。

  元越澤輕邁幾步來到宋玉致身側坐下,如欣賞絕世佳作般細看她那秀麗無倫的俏臉。目光一掃,最終回落在她那筆直豐隆、直透眉心的鼻管上,這是宋玉致最引人的部位,既使人感到她堅剛不屈的性格,亦突出瞭她清秀高傲的氣質。隻是眼前的宋玉致,再無半分高傲,有的隻是柔情蜜意。

  與元越澤對視半晌,如寶石般漆黑的雙眸中欲-火漸盛,春水朦朧的宋玉致終於不敵,“嚶嚀”一聲撲倒在元越澤懷裡,緊緊抱住他,仿佛要將自己擠入元越澤的身體裡一樣。

  元越澤一手攬著她的柳腰,隔著薄薄的輕紗,清晰的感受著那下面滑嫩的冰肌雪膚。另一隻手輕輕替她梳理略顯凌亂的如瀑秀發,將最後一縷長發別向她那晶瑩如玉,因羞澀動情而變得灼熱地小耳後,大嘴靠在她耳珠上,輕聲道:“致致這麼晚瞭還不睡,在等我嗎?”

  宋玉致對著元越澤地耳孔呵氣如蘭,呼吸明顯急促地低聲道:“人傢和姐姐在等你。”

  元越澤當即嚇瞭一大跳,暗想難道裡面睡的是宋玉華?

  宋玉致似是猜到瞭元越澤的想法,還沒等他回頭看過去,便死死地靠在他耳邊,聲如蚊吶道:“大姐在南廂房,裡面是素素姐。”

  元越澤這才放下心來,暗擦一把汗,老實說這傢夥對宋玉華有一種畏懼感,或許是因為她平時太嚴肅的緣故。

  知道瞭這些以後,元越澤壞笑一聲,手口並用,開始挑撥起宋玉致來。

  宋玉致本就是春情勃發,嬌軀各個敏感地帶在他的魔手侵襲下輕扭不休,喉嚨咿唔作聲,櫻桃小嘴卻仿佛找到寶貝般熱烈反應著,一條丁香更是展轉翻騰,長期以來鍛煉學會的各種技巧全部用上,隻教元越澤魂為之消。

  裡面的素素本是熱情奔放之人,哪知今日卻一動不動,但細聽下去,她的呼吸早就急促起來,隻不過似是在極力壓制裝睡而已。不過遺憾的是,元越澤與宋玉致正忘情地互相扒拉著衣服,壓根兒就沒註意到素素。

  元越澤的手法熟練,本就是衣著單薄的宋玉致瞬間便被剝成瞭赤-裸羔羊,肉光致致地嬌軀滾燙無比,扭動間隨手將床頭那本就是昏暗到幾乎可以忽略亮度的燈火捏滅。

  燈火滅的那一瞬間,元越澤正好將香噴噴的宋玉致按倒,眼角瞥見素素側臥的身形正在輕微抖動,當下心頭大樂,暗想今日素素還靦腆起來瞭,等下非叫你自己受不瞭撲上來不可。

  “致致快松手啊,不松手我怎麼進來?”

  元越澤由宋玉致那豐挺又有彈性的雙-峰一路吻上她修-長的玉頸,最後落在她敏感的耳垂上,輕咬一口道。

  宋玉致意亂情迷間,忘記瞭何時已將自己一隻小手握在雄壯灼熱,堅如鋼鐵,跳動不已的‘小小澤’上。聽到元越澤的話語,熱情大方的宋玉致沒有絲毫害羞,反倒牽扯著‘大傢夥’來到自己桃源口處,自顧自地摩擦起來。

  元越澤突然想笑出聲來,低頭輕聲道:“小妮子,你敢挑-逗我?”

  此時除瞭窗外射進的幾道月光外,屋內已是漆黑一片,宋玉致扭動嬌軀,呻吟嬌嗔道:“不許那樣說人傢,夫君快來。”

  元越澤趁‘開工’前最後一刻,凝聚起目力望想身側幾尺處的素素背影,隻見她香肩顫抖幅度已經加大,呼吸更是急促,隻不過在宋玉致更為急促的呼吸掩飾下,如不傾盡全力灌註耳力,幾乎無法察覺到素素的呼吸聲。

  素素居然還不主動,這讓元越澤大為不解,但眼前並不是思考這個事情的時候。力道忽重忽輕地噬咬著宋玉致白兔上的那點嫣-紅,沾滿花露的‘小小澤’沿著泥濘不堪的小路直搗黃龍。

  空虛瞬間被填滿飽脹的宋玉致發出一聲無比滿足的呻吟,一雙耦臂搭上元越澤的脖子,整個身軀更是開始配合他的‘耕耘’。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襲上心頭腦海,宋玉致由最初的壓抑淺聲輕吟發展為後來的忘情高聲嬌啼。元越澤知她心頭定是怕羞,擔心影響到身邊已睡的素素,開始時才會那般壓抑自己。但宋玉致全部心思放在元越澤身上,哪註意到素素其實根本就沒睡。

  泄過三次的宋玉致被元越澤翻轉過來,再換姿勢。這一翻轉間,更將宋玉致與素素的距離拉近,看似是不經意,其實是元越澤的壞心思,前後劇烈動作間,元越澤更是分出一絲心神,故意用去有意無意地觸碰紗背下素素的挺翹的香臀。

  素素似是不想認輸似的,依舊不轉過身形,隻是微不可察地輕輕將翹臀提開,遠離元越澤可以碰撞到的范圍。

  元越澤不可能分出多少心神,尤其是在宋玉致婉轉嬌吟的影響下。

  宋玉致算是眾女中戰鬥力極強的一個,在不知泄瞭多少次後,伴隨一聲隻靠本能推動才發得出的嘹亮鶯啼後,‘小小澤’同志遭受舒適的肉被子劇烈收縮‘按摩’,再也無法持久地戰鬥下去,終於‘交槍投降’。

  一同攀上靈感的最高峰後,漆黑的臥室內再度恢復平靜,隻餘元越澤與宋玉致劇烈急促的喘息聲。

  伏在宋玉致羊脂白玉般的嬌軀上,元越澤湊上香汗淋漓的宋玉致耳邊,輕聲道:“致致怎麼這麼有耐力,是不是很刺激?”

  宋玉致渾身癱軟,舒服得仿佛魂兒都飛上瞭九天外,無力的緊瞭緊摟著元越澤的雙臂,喘著氣道:“夫君太厲害瞭,人傢不是你的對手。”

  元越澤嘿嘿一笑道:“素素該不是‘那個’來瞭吧,我記得不是這段日子才對,怎麼她今日這麼有定力?”

  宋玉致貼著元越澤的耳朵輕聲道:“夫君把姐妹們‘那個’日子都記的很清楚,又怎會錯呢,素素姐該是等你去挑撥她呢!”

  元越澤想想也是,身子一歪,躺到素素與宋玉致中間,拉起床上僅有的那張長長的紗被,為宋玉致蓋上,另一隻胳膊直接攬過素素螓首,大手順過她的腋下滑膩的肌-膚,直接覆在隻著褻衣的素素胸口上。

  拉過素素的瞬間,素素的身軀明顯地僵硬瞭一下,元越澤倒還有些納悶,不過入鼻的體香卻是與往日有所不同。右手靈活地繞過肚兜,直按在大小適中的玉-峰上,一點櫻桃正夾在兩指間。

  由於屋內的氣息受元越澤與宋玉致的‘大戰’影響,彌漫開來的都是淫糜無比的氣味,如今與素素靠得太近,所以元越澤才註意到素素體香的微妙變化。

  一口香上素素嬌嫩的臉蛋,元越澤隻覺滾燙非常,素素全身更是在劇烈的顫抖著,元越澤輕笑道:“今日是不是換瞭什麼沐浴香水,怎麼體香都變瞭?”

  一邊說話時,手上已經在增加力道。

  黑暗中,本就是離元越澤臉龐異常近的素素已經被刺激得櫻桃小口微張,呼吸沉重,如蘭似麝的濕潤香氣直打在元越澤臉上。

  元越澤見她早就是情動不已,大嘴直接印上她的呼吸急促的香唇,另一手撫上她挺翹的圓臀,揉捏起來,但元越澤卻總覺得與往日的素素有些不同。

  此時素素的回吻明顯地生澀至極,有些笨拙,甚至還在欲拒還迎。身材上的確與素素相當,卻有那麼一兩分的差異。剛剛元越澤沒有註意到是因為欲-火影響下,失去瞭平時的判斷力。直到親自體驗後才可察覺到這些極其微妙的差異。

  腦子裡雖然在想著這些,元越澤雙手並沒停下,素素卻已經開始發出不由自主的輕微呻吟聲。

  元越澤正欲回頭詢問宋玉致時,發覺她早已呼吸均勻地酣睡過去。再猛地聽到呻吟聲,元越澤身軀一板,聚起目力低頭望去,當下失聲道:“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