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宋小子,居然不用本尊動手,你們就先‘去’瞭,甚好!甚好!”
宋傢山城外半裡之處,一道猥瑣佝僂的身影漂浮在數十丈高的半空中,雙目泛起淡綠色的妖異光芒,緊緊盯著半裡外的雷電擊落處,自言自語道,聲音冷酷之極,與其矮小瘦弱的身材絕不般配。
“元小子還是不簡單啊!不過繼續呆在這裡已經沒有意義瞭,中原的那些‘雜碎’就足夠你們忙活的瞭!”
男子復又低聲喃喃自語。
言罷,如鬼魅般凌空轉身遠去。逐漸消失的瘦弱身影竟然越來越偉岸,說不出的怪異。如有人能目睹這一情景,定當震驚當場。
山城大校場上,面對眼前這突如其來的怪象,仍然有許多人沒有回過神來。
“宋兄,你終於得圓‘天道’瞭!”
觀戰人群中,一個身著灰色古樸長袍,容貌平庸的老婦人幽幽暗嘆道。隨即抽身離去,轉身的那一剎那,一串清淚滑落,在空氣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折射著七彩光芒的淚珠,瞬即融入塵土。
“爹爹!”
“師傅!”
幾聲悲啼之聲響起,宋玉致與傅君婥,傅君瑜兩姐妹疾奔入斷刀裂劍之處,跪地大哭起來。
而傅君嬙則是嬌軀劇顫,臉色煞白,眼神渙散,光潔的秀額上冒起細密的汗珠,隻輕輕呼喚一聲後便伏在身邊的單美仙香肩上,再無力氣動彈一下。
元越澤與宋傢幾人慌忙過去勸慰。
“這……這難道就是‘破碎虛空’?老子竟然在有生之年親眼見證‘破碎虛空’?”
“兩位大師該已成仙去瞭吧?”
“那簡直是一定的!我們也要努力修行,爭取早日達到這種境界!”
“就憑你?下輩子吧!”
“可是他們是得瞭‘天道’,傢族和兒女卻在為他們哭泣,‘天道’就是絕情嗎?”
觀戰眾人受三女悲鳴之聲影響,逐漸回過神來。再望向仿佛失去生機的傅君嬙,頓時,大校場內雜亂的聲音響起,嗡嗡一片。有崇拜的,有感嘆的,有同情的,有疑惑的……
“師道兄,今日之戰必定名留千古!‘天刀’前輩與傅大師定是已登臨仙界,完成他們的人生意義,我們該為他們高興才是。”
李世民率先與幾個手下走過來,一臉理解之色地對宋師道勸慰道。
“‘天道’就是要舍棄一切嗎?如果是這樣,我寧願不要再練武藝!”
宋師道隻是盯著地上的一對刀劍,一臉麻木的表情,仿佛經歷瞭萬年滄桑,看透一切的老僧一般喃喃自語道。
“師道兄亦不必傷心瞭,節哀順便吧!宋小姐再這樣下去嬌弱的身子一定受不瞭的!”
李世民對宋師道看都不看他也不以為忤,又語重心長地開口道。
“秦王所言在理!但宋小姐的心情我們都可以理解,反倒是元公子,難道不難過嗎?”
獨孤策與其他幾方勢力使者亦已湊瞭過來,不懷好意地看瞭一眼古井無波的元越澤,眼中閃過陰厲之色,開口道。
“小澤,你認為爹爹真的成仙去瞭嗎?你不傷心嗎?小妹以後沒有父親疼愛瞭!”
宋師道聞聽獨孤策之語,眼光轉向無悲無喜的元越澤,略微激動地問道。
“致致以後還有我,嶽父成仙瞭,我們該高興才是!”
元越澤看也不看宋師道,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道。
“放屁!失去瞭父親,即便是成仙又如何?你能體會到我們做兒女的那種痛苦嗎?我真的看走眼瞭!”
一向溫文爾雅的宋師道當著眾人的面,竟然毫無風度地發起飆來,破口大罵。
“二哥,你的心情我理解,但你這話又是什麼意思?”
元越澤亦口氣轉冷道。
“爹爹喜歡你!我又敢說什麼?可你如何回報爹爹的?”
宋師道已經激動得不行,身形劇烈顫抖地道。
眾人心思機敏,已經明白到宋師道發飚的大概原因瞭:原來是對宋缺高看元越澤而不滿,壓抑至今,宋缺一去,他就忍不下去瞭。
“二哥,你不要逼迫夫君,夫君不是無情無義之人!”
宋玉致見兩人當眾大吵,隻好站起身來壓低聲音道。
“都不要說瞭,宋閥的臉面都讓你們給丟盡瞭!都給我回房間去!”
宋智此時已是山城最高指揮者,隻見他眼神中閃過一絲隱藏得極好的得意之色,冷聲對宋師道及元越澤道。
宋智那一絲得意之色隱藏得再好,卻仍然被場中各方勢力的使者所察覺到。他們剛剛見宋,元二人吵起來時,全部心思就已經放在這幾人身上。
氣氛很是尷尬,宋玉致率先拉著仍然激動的宋師道行瞭個禮後離開。
“小澤,今日之事實在是太突然,大兄確實得瞭‘天道’,卻留下這一對兒女!師道的情緒不對頭,你要理解他一下,萬不可離開,山城不能沒有你。”
宋智眼中又閃過一絲怪異之色,拍拍元越澤的肩膀,開口道。
“二叔不必安慰我瞭,我本來也沒打算在山城住下去,我喜歡野外生活的日子。嶽父破空而去,山城以後就靠二叔打理瞭。過幾日我們就離開,去過些隱居的日子。你也不要為難二哥,我知他一定很激動才會失態的。”
元越澤語氣不再冰冷,反倒是帶著絲絲蒼涼之感。
“唉!誰會想到事情竟鬧成這個樣子!二叔也不強人所難瞭,你們下去先休息休息吧,這樣下去,君婥她們三個的身體也吃不消的。”
宋智指瞭指仍跪在地上哭泣的傅傢三姐妹,對元越澤道。表情雖然傷痛,眼神中那股得意之色卻越來越濃。
元越澤當然也察覺到瞭宋智眼神的怪異之處,臉色古怪地深望瞭他一眼,搖頭長嘆一口氣,扶起地上兩女與抱著已昏迷過去的傅君嬙的單美仙,轉身離去。
獨孤鳳與沈落雁都註意到場中氣氛的怪異。本來宋閥越亂她們越開心才對,可見聽到元越澤那蒼涼的長嘆,二女心中皆不忍,獨孤鳳更是不由自主地想邁出步伐安慰元越澤幾句,卻被身邊獨孤策一把拉住,給瞭她一個惡狠狠的眼神。
“讓眾位見笑瞭,希望各位不要介意,請回去休息吧,晚宴時宋某再為各位賠罪!”
宋智見元越澤與幾女對各方賓客連招呼都不打一下就離去,不禁臉色尷尬起來,幹笑一聲賠罪道。
各方使者哪有心思註意這些,早就在一旁打起個各自的小算盤瞭。
再寒暄幾句,眾人當場告辭的也有,留下繼續參加婚宴的也有。
因古時婚宴,最少的都要連續宴請三日。離去的大都是些江湖中人或者小勢力的代表。幾方大勢力的使者怎會輕易離去?現在正是打探消息的最佳時機。
眾人各懷鬼胎地分別回去休息,宋魯則在宋智授意下安排人手收拾已經一片狼藉的大校場。
黃昏時分,聽濤小築。
大院中隻有元越澤一傢人居住,東院假山處的人工小湖中,元越澤的一眾嬌妻與蕭琲正在水中嬉戲。
“妹子,你昨晚的琵琶聲為什麼讓人感覺幽怨無比呢?”
單美仙撩瞭一捧池水,潑向蕭琲,一臉揶揄地道。
蕭琲被調笑,俏臉登時一紅,眼神躲躲閃閃地答道:“沒……沒有,妾身昨日正好翻看到那首‘殘陽’,被曲子吸引,不自覺地彈奏出來,定瞭影響瞭姐姐的‘好事’瞭吧!”
蕭琲連消帶打,單美仙聞聽也是一愣,隨即又笑道:“你那好弟弟做什麼事都專心,怎麼可能會受外界事物影響呢!倒是妹子你說的答案好像不太真實噢!”
被古代禮法毒害得異常嚴重的蕭琲受不瞭單美仙的話語,不敢再與她繼續說下去,惟有垂頭默默的沖洗那如綢緞一般光滑細膩的肌-膚。
單美仙過去在她耳邊嘀咕幾句,蕭琲登時粉面通紅,抬眼望著單美仙,臉色復雜,眼神中有感激,有害羞。
傍晚,酉時之初。
元越澤拒絕瞭宋智派人傳來的晚宴邀請,與一眾嬌妻大被同眠,挨個兒的撫慰。
直到戌時之末,房間內的‘大戰’方以素素一聲高亢悠揚地嬌吟及元越澤的一聲虎吼而宣告結束。
房間內仍然清醒的幾女都已無力再戰,一邊急速喘息著,一邊回味著韻事的美妙與暢快。
“夫君不要作弄我們瞭,去看看蕭妹子吧,你都把她冷落多久瞭?”
單美仙用力抬起柔弱無骨的嫩手,輕輕拍打元越澤那仍然在她高聳的玉-峰上揉捏的大手,嬌聲道。
“啊?”
元越澤這才記起蕭琲來,回到山城後,好像二人一共說過的話都不到十句。
“我說美仙啊,你怎麼像個青樓的老鴇一樣!”
元越澤一隻手被按住,另一隻手卻襲上佳人翹臀,調笑道。
敏感的要害被襲,早就無力再戰的單美仙輕吟一聲,眼神中滿是哀求之色:“嚶……說得那麼難聽!蕭妹子的心裡真的很淒苦,妾身能感覺出來,快去吧。把你的壞手段用在她身上,我們姐妹想睡覺瞭!”
“可是姐姐,你今日不是說要過幾天才讓夫君去‘吃’瞭蕭姐姐嗎?”
素素在元越澤另一側好奇地道。
“今天的話你都聽到瞭?”
單美仙望著素素問道。
“以人傢的修為,當然聽不到,不過是貞貞姐偷著告訴素素的。”素素笑道。
“今晚或者再過幾天,都沒什麼區別的,夫君快去吧!”
單美仙聞聽素素之言,點瞭點頭,又對元越澤道。
元越澤再安撫她們片刻,幾女滿足地睡去,他獨自起身,穿戴整齊,趕望不遠處蕭琲的房間。
還未到達蕭琲房間前,元越澤以隱約聽到她房間內傳出的沉重呼吸聲,突然想起今日在校場上時感覺到的那一股強大詭異的氣息,元越澤眉頭緊皺起來,擔心蕭琲受到傷害,便急速奔向蕭琲房門。
蕭琲來到山城這段日子的確淒苦,生活上衣食無憂,可精神上那種空虛寂寞之感卻越來越強烈。
本來她隻要進入手鐲中過些悠閑的日子就可以瞭,可她卻鬼使神差的硬要住在元越澤與幾女房間的不遠處。夜夜被元越澤一傢狂歡的‘魔音’所騷擾,心境一天不如一天。想離遠一點,偏偏內心卻又不想離開。這種矛盾的心態加上身體上的欲-火催引,她的神智的確已經快到崩潰邊緣。
在大婚前一天,她終於還是在單美仙的提議下出來與宋閥中人見瞭一面,宋缺等人也隻是略微驚訝而已,遠沒她想像中那般不堪。
蕭琲明白她的身份,可她卻無形中對元越澤依戀越來越深。她雖與元越澤一傢生活在一起,在外人看來,也許沒什麼奇怪的,可蕭琲心裡卻最清楚:實際上她與元越澤一傢仿佛身處兩個空間的人一般。元越澤夜夜與眾女狂歡,蕭琲聽得久瞭,甚至誰最耐戰,誰最弱,誰的叫聲最嫵媚,誰的叫聲最清純,她都異常地清楚。
她更不知元越澤到底是怎麼回事,回到山城即將大婚,就完全忘記瞭她這個姐姐,忘記瞭曾經給她的承諾。到底是‘有瞭妻子忘瞭姐姐’?還是‘我沒有她的嬌妻們魅力大’?欲-望漸漸壓過理智時,端莊賢淑的蕭琲已經鉆進瞭牛角尖,思考問題再無什麼道理而言。
她曾作為大婚的證婚人出席,席間居然見到瞭自己的姑爺宇文士及。蕭琲與宇文士及對視的一剎那,發覺到宇文士及的尷尬,蕭琲卻異常的自然,她心裡滿是元越澤身影,再也無法冷靜下來考慮什麼尷尬情景瞭。
昨晚是元越澤的新婚之夜,蕭琲又是靜靜地聆聽瞭兩個時辰多的‘仙樂’,那廂邊雲消雨歇,這廂邊無處發泄。蕭琲幽幽地嘆瞭口氣,如蔥的玉指緩緩的伸向自己那嬌嫩之處,低聲呻吟起來……
對於這種事情,她自己都忘記瞭做過多少次瞭。每一次都告誡自己下次一定不要這樣,可一聽不遠處的醉人聲音響起,蕭琲就仿佛中瞭魔咒一般,重復做起事後連自己都悔恨不已的事兒來。
蕭琲年紀已經不小,難免因芳心寂寞,韶華不復而觸景生情,自怨自憐。但她卻也沒瘋狂到自己去主動獻身的地步。因為蕭琲無論如何不理智,根深蒂固的封建社會女子思想絕不會隻靠讀一兩個月書籍便可以改變的。
矜持,被動。
與身體的本能苦苦相抗衡。
今日,單美仙終於對她耳語:“過幾日,山城平靜下來後,叫你那好弟弟去陪你。”
話中意思再明顯不過,單美仙作為元越澤傢中眾嬌妻的大姐,說話自然分量十足。蕭琲對單美仙的理解感到萬分的感激。
今晚沐浴過後,不遠處的‘仙樂’再次響起。蕭琲心境越來越不堪,但最後那份清明使她警告自己:萬不可再做那般事情瞭,如讓小弟知道定會瞧不起我,認為我是個壞女人!
想歸想,做歸做。兩個時辰後,元越澤那邊逐漸平靜下來,蕭琲心頭的欲-火卻越來越濃,逐漸失去控制。
纖細柔美的玉指再次劃過那片花園時,蕭琲發出一聲滿足的長嘆,旋即內心自我安慰道:“今天這是最後一次瞭。”
纖柔白嫩的青蔥玉指熟練地開始在最敏感區域‘工作’起來。時而用指尖碰觸那嬌嫩的凸起,時而輕探兩指挖弄溪水潺潺的桃源入口。蕭琲嬌軀逐漸顫抖起來,幽谷的水流亦是越來越洶湧。
隨著動作深入,喘息聲越來越急促,蕭琲嬌艷欲滴的櫻桃小口中呻吟之聲亦越加嘹亮起來。隨著玉手動作越來越快,身體空虛燥熱的感覺越來越強烈,蕭琲直覺口幹舌燥,頭暈目眩。
秘壑內裡已經火熱無比,纖手的動作亦已達極限,可不知為何卻離那往日熟悉的縹緲飛升,無限快美之感隻差一小步。
玉指如飛,極樂之感卻始終未到,欲-火焚身的蕭琲此時全憑本能地翻轉嬌軀,由平躺變為跪臥榻上。挺翹渾圓的隆臀高高挺起,螓首緊壓床單,玉手繼續瘋狂地‘蹂躪’著自己的花溪。
“砰!”
“姐姐!”
隨著房門被一腳踢開,元越澤的身影伴著焦急的聲音急速竄瞭進來。
見到眼前的景象,元越澤登時傻眼,如靈魂被抽去一般的望著蕭琲。
蕭琲的香臀正是對著房門的方向,把成熟、美艷少婦迷人的禁地展現在元越澤的面前。那迷一樣神密、夢一樣美麗的少婦的陰部一片黑亮、濃密的陰毛如森林般呈倒三角分佈在兩條豐腴、白嫩的大腿中間,覆蓋在微微隆起的陰阜上,暗紅滑潤的大花瓣已然分開,露出粉紅色的滑嫩的小花瓣和微微洞開的肉洞口,隔著窄窄的會陰,是小巧的、暗紫色的、如菊花蕾般的肛門。看著這美奐美侖的人間尤物,看著那惹火的身材,和如夢似幻的少婦成熟美麗的陰部,元越澤胯下巨物漲得仿佛要炸裂一般,把褲襠撐起,急需要找一個溫柔的地方把其中的能量全部釋放出去。
此時蕭琲的玉指正上下左右地翻飛於幽谷周圍。已經失去理智的大腦突然被元越澤的到來喚醒,如同一盆冷水潑下。蕭琲頓時停住所有動作,不知所措地扭頭望向突然破門而入的元越澤。
元越澤癡呆般地看著眼前這副美景:隻憑榻上佳人此時的姿勢,就足以讓世間任何男人為之陶醉。蕭琲柔嫩的藕臂,豐腴修-長的玉-腿,微微泛紅的冰肌雪膚,眉目如畫,光滑細致的嬌靨,構成瞭世間最美的景色,其中所蘊含的魅力更可譽為人間‘第一殺器’!使人不由自主地生出為之沉淪之心。
最誘-人的當然要屬以正面呈現在元越澤眼前的兩瓣圓月,正中間那片萋萋芳草下,隱約可見潺潺的流水與勾人魂魄的花溪。中間一支纖細玉指如畫龍點睛一般勾勒出讓人失魂落魄的美妙圖畫!
“啊!”
受到突如其來的變故影響,身無寸縷的蕭琲身體一僵,如被施瞭定身法兒一般地凝固在那裡。一雙本是春水朦朧的大眼睛惶恐地望著元越澤。
可她久久期盼中的快美之感卻偏偏在這一刻毫無征兆地襲來!也許是由於驚嚇,又或者是由於刺激,瀕臨極樂邊緣的蕭琲隻是在停頓一息後便不受控制地高聲尖叫一聲,旋即分開的雙腿緊緊合上,小巧足趾抽筋般彎曲繃緊,已是香汗淋漓的嬌軀劇烈地顫抖起來。
屋內隻有蕭琲那急促的喘息聲與元越澤沉重的呼吸聲。
緩緩平息下來的蕭琲羞怯欲絕,更不敢再看元越澤一眼,窘得真希望地上能有個縫可以鉆進去。任她如何想像,也想像不到元越澤會在這種情況下突然闖進來!更想像不到自己居然會在他面前泄身,而且又是在這種淫糜的姿勢下。
感受著花溪小徑中噴射出來的黏滑沾滿手指,蕭琲已經無心顧及這些瞭,強行提勁,縮回床榻最裡側,摟著雙膝,將無力的嬌軀與螓首像鴕鳥一樣包裹在被子當中。
看著全身縮在被子下,如同受驚小鳥一般瑟瑟發抖的蕭琲,漸漸回過神兒來的元越澤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關心則亂,山城這幾日來的確暗中來瞭許多來路不明的人,以至元越澤如此橫沖直撞地沖瞭進來,卻撞見眼前這等‘好事’。實際上他當時如果稍微用下腦子,就該明白蕭琲房間內的聲音到底是因為什麼才發出的。
元越澤正在思索著,蕭琲卻芳心大亂:完瞭,本來在小弟心中的一切形象肯定全毀瞭。小弟曾說過最喜歡我像大傢閨秀一般的氣質,可剛剛的表現哪裡像個大傢閨秀?分明就是淫娃dang婦!美仙姐本都安排好幾日後與小弟再親近,可今日竟然不受控制地又做起瞭那羞人事兒,更被小弟當場撞破,一切都怪自己不冷靜,被欲-望沖昏頭腦,一切都是自己咎由自取!大好的姻緣全葬送在自己手上!
蕭琲縮在被子裡越想越淒苦,越來越恨自己,嚶嚶地低聲啜泣起來。
元越澤還在胡思亂想,聽到哭聲,忙定下心神,走到床側,伸過手去想拉下被單,讓蕭琲的頭露出來。可蕭琲自覺自尊全無,再無臉面見元越澤,就死死地拉住被子,不讓元越澤得逞。
“姐姐,苦瞭你瞭,都怪我,冷落瞭你。”
元越澤見她越哭越厲害,隻好連被子帶人直接攬到懷裡,開口安慰道。
“你如果再不露出頭來,我就走瞭,以後我們再非姐弟瞭!”
元越澤說瞭半天,蕭琲依舊縮在被子裡哭個不停,隻好嚇唬她道。
“不要!”
蕭琲下意識的將螓首伸出被子,開口叫道。
哪知眼神所觸及的卻是元越澤一臉溫和的笑意,蕭琲立即明白上當瞭,羞澀之心再起,又要縮回被子裡去。
元越澤豈能讓她得逞,直接用力地將她抱入懷中,大嘴狠狠地印上那芳香四溢的櫻唇。
此刻說什麼都沒有用瞭,還是來點兒實際行動最有效。
蕭琲還沒來得及反應,隻是象征性的推搡瞭幾下,最終無力地順著元越澤的跳引遞上那條丁香,與之糾纏起來。
一吸一吐,一吐一吸。半晌後,蕭琲已沉迷在對方的溫柔之中,一雙藕臂更是主動的攀上元越澤的頭與脖子,隻知迎合熱吻。
你來我往的‘舌戰’旖旎纏綿。元越澤一雙怪手更始開始在佳人嬌軀上四處遊走。本來蕭琲就是身無寸縷的,此時一沉浸在元越澤的氣息中,使得元越澤很輕松變扯開佳人身上的被子,羊脂白玉一般的豐腴身體便全部露在空氣之中。那對豐滿、尖挺的乳房如兩隻白鴿般跳躍而出,那小巧的、淡紫色的乳頭在凝脂般的膚色的映襯下,如熟透的葡萄顯得分外艷美。
“!”
感受著一陣涼意,蕭琲身子一顫,睜開仿佛能滴出水的秀眸,低垂著通紅的小臉,硬生生想推開元越澤。
“你幹什麼啊?討厭我嗎?”元越澤皺眉道。
蕭琲本就心酸,一聽這話,淚水再次噴薄而出,卻又怕元越澤誤會,隻好淒苦地開口道:“姐姐是個壞女人,你都看到瞭,不要再理姐姐瞭。”
“什麼好女人,壞女人的!你那是正常生理需要!我又沒有因為這個瞧不起你!反倒是你,矜持得過瞭頭,你今天就給我一句話:嫁我還是從此以後恩斷義絕?”
元越澤深知蕭琲受古代禮法毒害甚深,此時如不單刀直入,她是無論如何都不敢表達心意的。
元越澤這話可謂絕到傢瞭,蕭琲怎麼想也想不到他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臉色時明時暗,變來變去。
“那明日妾身就離開宋傢山城,公子請回吧。”
蕭琲半晌後開口道。語氣中沒有瞭羞澀之感,仿佛心死之人一般。
元越澤更是沒料到蕭琲竟然死心眼兒到這種程度。一時隻知呆呆望著她。
蕭琲從小生於貴族之傢,懂事起就被強行灌輸各種貴族之禮,成年後更是貴為一國之母,各種復雜的禮儀,禮法,教義更是深深地印入她的骨髓。她不敢輕易接受元越澤,就是因為本我與自我之間的鬥爭太過激烈,她自己都時常失去行進的方向。
“可是我喜歡你啊,姐姐,要我放你走,那你就找個你信得過的男人來接你,我看著也放心。”
元越澤隻好繼續安慰她。
蕭琲心情已經漸漸平復下來,元越澤的心意她更是再清楚不過瞭。而且她對元越澤亦是一片深情。擋在二人中間的就是蕭琲腦中那幾十年來的封建禮教而已。
“可是姐姐是個壞女人,哪有良傢女子像姐姐剛才……剛才那樣的……”
蕭琲支支吾吾地低聲道,頭也不敢抬起來。
聽她如此說,元越澤知道已經有戲瞭。
“姐姐如果現在有個男人在身邊,又怎會做那種事呢?人的身體很奇妙的,有時候不是理智可以控制的。”
元越澤攬過她,笑道。
“可是……”
蕭琲雖然心裡松瞭口氣,卻仍然放不開。
“如果不是此次婚禮牽扯到致致她們幾人的娘傢,我一定會連姐姐一塊兒娶瞭的。不過你不用擔心,我還有一個心愛的女子沒過門兒,下次一起給你們舉辦一場盛大婚禮好不?”元越澤又道。
“你該知姐姐並不在意那些……”
蕭琲抬頭與元越澤對視,開口道。
“我知道,榮華富貴你都享受過瞭。我如此說就是不想讓你有心病,心結可以害人一生的!姐姐以後隻需要享受自由自在的生活即可。”
元越澤香瞭她臉蛋兒一口道。
“可是,小弟,你真不會看不起姐姐嗎?姐姐剛剛……剛剛好羞人的……”蕭琲低聲道。
死心眼歸死心眼,眼前元越澤話都說到這個地步,蕭琲也怕一個不好,就真的失去眼前這個男子瞭。矛盾的心裡使她一會兒坦然,一會兒拘謹。
“現在有我瞭,姐姐一切交給我就可以瞭,以後一切都讓我們這個傢庭為你分擔吧,不要把事情憋在心裡把自己壓壞瞭。”
元越澤輕笑一聲,大嘴又印瞭下去。
蕭琲芳心激動,還沒來得及再說話,對方的舌頭就已經突破瞭她的牙關。
突然間,蕭琲心頭湧起無邊的幸福之感,剛剛的矛盾,從小到大熟知的禮教,在對方的舌頭伸入自己檀口的一剎那,全部消失於無形。
幸福,就是如此的簡單。
腦海中空白一片,蕭琲本能地隻知配合元越澤的溫柔。
蕭琲再次清醒過來時,發覺自己迷一樣神密、夢一般美麗,已然濕潤、洞開的嬌嫩幽谷外,蠢蠢欲動的‘小小澤’同志已經準備‘點火出發’瞭!
“小弟,你要憐惜姐姐……”
嬌嫩之處敏感無比,自然察覺得到那‘小小澤’的壯碩。蕭琲隻與楊廣一個男人歡好過,楊廣的‘本錢’怎能和元越澤相比!蕭琲顫抖著開口道。
“你叫我什麼?”
元越澤見蕭琲還不改口,調皮心起,‘小小澤’同志開始在洞口外放肆摩擦起來。
“嗚……”
蕭琲受不瞭這等刺激,猛地弓起腰身,螓首後仰,嬌軀再次顫抖起來,竟然再次泄瞭身!
“哎呀!真羞死人瞭。這次怎麼來得這麼快?”
蕭琲嬌軀抽搐半晌後,羞得玉手捂上火熱通紅的俏臉。暗嘆道。
“我來啦!姐姐不要緊張!”
秘壑處已經泛濫成災,元越澤雖然‘本錢’夠大,卻也輕松地推開鮮嫩的兩扇‘山門’,挺入狹窄的泥濘小路。巨物一點點地被花道所吞沒,她花道內壁既滑且嫩、曖融融地裹觸著巨物。成熟少婦的身體是這樣的美妙,絕非毫無經驗的處女可比。元越澤勃漲巨物全根沒入,仿佛找到瞭歸宿,感到無比的舒服。她的花道裡柔嫩、滑潤,千百褶皺的肉壁曖洋洋的,深處那團柔軟的、曖曖的花心似有似無地包裹著槍頭,令元越澤舒服得呻吟起來。
蕭琲被脹得輕哼一聲,一股熟悉卻又陌生的充實感襲來,如觸電般剎時傳遍全身,渾身上下舒泰無比,遠比自己這麼多天來‘自我解決’要舒暢得多,直讓她深深迷醉其中,雙眸微閉,眼神迷離,大腦一片空白。
隨著元越澤的一下又一下的猛烈沖擊,蕭琲小嘴微張,蕩人心神的呻吟聲一聲接一聲嬌啼而出。靈魂更是如同出竅一般的舒爽。
櫻口,玉-峰,花溪,三方同時遭受猛烈攻擊,一波又一波久違的快美之感襲來,即便是久曠的蕭琲也承受不住,本能地扭動身軀配合元越澤,嘹亮婉轉的嬌吟聲回蕩在整個房間之內。
少女有她們的清純,少婦亦有她們的成熟。蕭琲成熟身體的萬種風情和十足的女人味,更讓元越澤迷戀。她就好似一壇經年的醇酒,你必須學會品嘗,否則隻絕無可能瞭解到她的風情,以及隻有這個年齡段的女人才有的性感和迷人。
元越澤抱住她的豐臀,小腹一下下撞擊著她豐腴的雪臀,長槍在她緊緊湊湊滑滑潤潤的花道裡飛快抽插著,每插一下,槍頭都會撞擊著她花道深處那團軟軟的、暖暖的花心。她的小陰唇如同艷麗的花瓣隨著元越澤的抽插進出而翻動。元越澤騰出一隻手,撫摸上那已然勃起的小巧如豆蔻的陰蒂,手指沾著她花道裡流瀉出來的淫水輕輕按揉著。蕭琲星目迷離,滿面酡紅修長的雙腿緊緊纏繞在元越澤的腰間,扭動著身軀,搖擺著豐臀,忘情地呻吟著。
看著身下前朝國母光潔白嫩的皮膚,豐盈健美的體態,元越澤心裡真是美極瞭,看美人是一種享受,看赤裸的美人是一種更大的享受,特別是國母級的人物,可遇不可求。堅挺圓翹的豐乳,纖細柔韌的腰肢,雖然生育過,可是她的腹部一點贅肉都沒有,一如處女般平滑光潤,豐腴挺翹的圓臀,修長挺拔的雙腿以及雙腿間那濃密、柔軟的草叢,滑潤鮮嫩的花瓣,無比不具誘人沉淪的美態。
元越澤所帶給蕭琲的快感是她從未體會過的,她忘我地呻吟著,那聲間真是人間最美妙的音樂,令人銷魂。同時顛扭著身體,腦後的秀發越來越凌亂,胸前的豐乳隨著她身體不受控制地起伏迎合而上下前後顫搖。
元越澤見她粉面含春,秀眼迷離,嬌喘籲籲,香汗淋漓,便一把將她抱起,換成男下女上的位置,長槍更加深入地與花心接觸。蕭琲一陣劇顫抖,顛動著身體上下套擼瞭幾百下,然後又騎坐在元越澤的身上,扭動著白嫩的豐臀,使巨物完全沒入她的花道裡,槍頭大力地研磨著花心。二人因快感發出的呻吟喘息聲交織在一起,整個室內春意見盎然,情愛無邊。一陣陣無色的透明液體從她的身體深處緩緩流出來,弄得二人下身和床單一片滑膩膩的。
蕭琲的花道緊緊包裹著滾熱的巨物,小花瓣都好似有生命似的,緊緊夾迫槍身,有力地套擼著槍身。快感飛快傳遍全身,元越澤渾身都在顫栗著,火熱巨物仿佛觸電一樣,麻癢癢的,從脊髓直傳到全身各處。
驀地,蕭琲花道深處的花心突然湧起一股熱流,有力地刺激著長槍。同時,她也加快瞭顛扭的速度,呻吟的聲音也提高瞭許多。十幾下後,她發出一聲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的長吟,深深坐下,身體不住地顫栗著,蜜壺肉壁和小花瓣有力地收縮夾迫,花心噴出一大股熱流後,又連續不斷地吸吮著槍頭。
不知過多久,蕭琲從人生第一次真正的高潮中平靜下來,亢奮的情緒漸漸平和瞭下來。她嬌慵無力地趴在元越澤身上,與他神情地對視良久,才輕輕地吻著他的俊臉,眼角眉稍盡是柔情蜜意。她對元越澤的感情和單美仙差不多,是在男女之愛基礎上,多瞭一層姐姐對弟弟,母親對孩子的特殊憐愛。此刻的她小鳥依人般伏在元越澤懷中,嬌靨羞紅,再沒半分剛剛放浪風騷的影子。元越澤火熱堅硬的巨物還插在她的體內,她那對嬌嫩的小花瓣和不時還會抽搐一下的花道肉壁依然夾裹著它。
蕭琲深知元越澤的戰鬥力,而且她自己也放開瞭,還想再體會那種魂飛天外的動人滋味。二人隻歇息片刻,再度開戰。
第五次高昂的尖叫聲後,屋內恢復瞭平靜,隻餘蕭琲那沉重急速的喘息聲。
“小弟,姐姐……真沒用,你……會怪……姐姐嗎?”
蕭琲再無一點力氣,甚至喘氣對此時的她來說都是個力氣活兒。眼角瞥到那依舊強猛,昂揚怒視的‘小小澤’,蕭琲一邊平復劇烈的呼吸,一邊羞澀地開口道。
“不怪你的,其實傢裡隻有美仙與玉真能憑借一己之力讓我泄身呢!姐姐也算蠻不錯的瞭。”
元越澤伏在她通體泛紅身上,用牙齒磨著那粒玉-峰上的突起,開口笑道。
“那……就好……”
蕭琲似是被全身快感折騰得已經麻木,對元越澤的噬咬沒半絲反應,用盡力氣吐出三個字,昏睡過去。
元越澤隻好無奈得苦笑一聲,壓下依舊戰鬥力十足的‘小小澤’,拉過被子,攬著蕭琲,沉沉睡去。
午夜時分,宋傢山城貴賓別院。
“還沒有回來嗎?”
屋內的李世民開口道,語氣略顯焦急。
“秦王請少安毋躁,可能今日‘天刀’之事使得他們加派瞭崗哨,我們的探子不會被發現的。”另外一個聲音道。
“希望如此吧,我們天明就要離開瞭,不打探到消息,豈不是白來一趟?”李世民又開口道。
“篤篤!”
一盞茶時間不到,清脆短促的敲門聲響起。
房門打開,一道黑影子竄瞭進來。
“如何?”
李世民臉上喜色隻是一閃即逝,開口問道。
“回秦王,幸不辱命!小人查知宴會後,醉酒的宋師道回去後果真大罵元越澤,他也就隻能拿下人撒氣瞭!”
黑衣人站立拱手,對李世民恭敬答道。
“那宋智與宋魯那方面又如何?”另外一人開口問道。
“宋魯那裡隻知與他小妾鬼混,不過可能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宋魯抱著他那小妾胡天胡地後,竟然說漏瞭嘴,他的原話是:‘我與二哥忍瞭三十多年瞭……’,其後他那小妾又追問,宋魯仿佛意識到失口,就喝罵那小妾幾句,便再無有用消息。”黑衣人繼續答道。
“而宋智那邊,屬下過去時,在樓上發現有三道人影分別藏身於不同方位偷聽,想來應該是其他勢力派去的人。一個多時辰內,宋金剛,沈落雁,獨孤策,宇文士及,伏騫,依次與宋智會面,他們談論的內容是……”
黑衣人滔滔不絕,說瞭足足兩刻鐘。
“你能確定宋智沒有察覺到有人在竊聽嗎?”
屋內李世民外的另一人開口問道。
“回大人,屬下敢肯定。因為當時每一個訪問者都詢問這個問題,宋智告訴他們房間內壁是用特別的隔音鐵板所制。但他卻忘瞭一山還有一山高,屬下的‘隔山耳’豈是他小小鐵板就能阻隔的?”黑衣人自信地答道。
“好瞭,你先下去吧,辛苦瞭,回長安後領取五兩黃金吧!”
李世民臉色波瀾不驚,對黑衣人點瞭點頭道。
“謝秦王,屬下自當以死相報!”黑衣人大喜叩頭道。
“不要張口閉口說死的,我們是上下屬,更是朋友,你要好好的活著,不然世民可是成瞭罪人瞭。”
李世民上前扶起黑衣人,笑道。
黑衣人被感動得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隻知用力的點瞭點頭:“秦王大德,劉尚甘願為秦王粉身碎骨,以報知遇之恩!”
李世民微笑點頭,黑衣人施禮退去。
“無忌認為如何?”
李世民對另一人問道。
“無忌如所猜不錯,這幾方人的目標皆是洛陽!其中最值得註意的當然是瓦崗軍與獨孤閥。他們雙方一旦有瞭共同目標,那麼就可以裡應外合瞭。可為何與宋智的談話中卻隱隱讓人覺得他們是仇傢呢?”
那個叫‘無忌’的人低頭沉思道。
“這個還真難說,會否是他們故意擺出這個姿態?需知宋閥地處南方,雖然洛陽著口肉誰都想吃,可宋閥吃不到也沒多大影響,而北方各勢力一旦交戰,那損失就不會是小數目……”李世民開口道。
“無忌以為宋師道與元越澤又分別會扮演什麼角色?”李世民繼續問道。
“從今日之事來看,恐怕元越澤與宋師道從前的親密關系都是裝出來的。‘天刀’今日竟然能‘破碎虛空’而去,宋師道被壓抑著的火氣終於得以釋放。試想,這麼大的傢族,宋缺居然會想到傳給一個姑爺,而不傳唯一的兒子!無忌更認為宋缺根本不想傳給宋師道閥主之位,俗話說‘知子莫如父’,江湖中人對宋師道都很瞭解,更何況‘天刀’是他親爹呢?宋閥在宋師道領導下不會有前途的。而元越澤這人,恕無忌無知,實在看不透他,這兩日來,無忌每次看他都仿佛變瞭一個人似的,可他的眼神清澈透明,不像虛偽之人。當然還有另外一個可能,就是他的城府深得可怕。他與宋師道的決裂應該是早就註定的瞭。”另外那人分析道。
“世民亦是擔心他的出現,會打亂我們所有計劃。這人的存在實在太危險瞭,是天下的最大變數,如果他真的按其所言歸隱山林,就再好不過瞭。”李世民嘆道。
“無忌覺得那怎麼可能?他看起來不過二十歲上下而已,這個年齡正是人生最輝煌的時候,誰會傻到歸隱山林?”另外那人接口道。
“世民正是擔心這一點吶!唉!如果這人是我李傢的姑爺該多好啊!秀寧哪一點都不比宋傢小姐差!甚至能力還在其上!”李世民開口道。
“聞聽秦王如此一說,無忌倒有一計!”
另外那人沉思片刻後道。
“噢?無忌請說。”
李世民眼神帶著欣賞之色開口道。
翌日,日上三竿。
蕭琲緩緩睜開雙目,懶洋洋地伸瞭個懶腰,覺得窗外的光亮看起來異常舒服,自己陰霾的心情一掃而光。想起可能是因為昨晚的韻事所致,蕭琲俏臉上又爬起兩片紅暈。
轉身一看,原來床榻上隻有她一人,元越澤早已不知去向。
蕭琲心裡一酸:他是不是昨晚隻為安慰我?早晨卻跑去陪他的嬌妻們瞭?
患得患失心態一開始,就剎不住車,蕭琲想著想著,自怨自憐起來,淚水亦再度湧出。
“姐姐,你怎麼瞭?”
蕭琲正在抹淚時,聽見元越澤聲音,順著聲音望去,元越澤正端著一隻玉盤走進房門,盤內一小盆冒著熱氣的粥與幾碟小菜,聞味道都讓人流口水。
“發什麼呆?”
元越澤見蕭琲在抹淚水,突然見自己進來後又一臉歡喜,頓感莫名其妙,放下玉盤後,坐到榻邊,攬過她,問道。
“小弟,姐姐以為你不要我瞭……”
蕭琲被元越澤一摟,眼淚閘門再度崩潰,大哭起來。
“你胡說什麼呢?咱們都是一傢人瞭!你這樣讓我如何安心啊!”
元越澤見蕭琲患得患失,便長嘆一口氣道。
“姐姐醒來見你不在,害怕你昨晚隻是哄人傢,所以才這樣的。”
蕭琲見元越澤擔心的神態,心頭一甜,開口嗔道。
“我再說一次,我們是一傢人,你是我妻子,快點兒改口!如果你再敢亂想,看我不打你!”
元越澤無奈的皺眉苦笑,對著蕭琲的隆臀用力拍瞭一下。
“嗚……”
要害被襲,蕭琲敏感異常,呻吟一聲,倒在元越澤懷裡。聽著剛剛的話語,心頭不安逐漸消去。
“來吧,你昨晚折騰得太厲害,差點兒虛脫,我起來幫你煮瞭點兒粥,炒瞭幾道小菜。先穿衣服再吃。”
元越澤松開蕭琲,笑道。
蕭琲面紅耳赤地慢吞吞穿好衣衫,元越澤見她仍未完全恢復過來,便一口一口喂她。
見到元越澤如此待自己,蕭琲不禁為自己懷疑元越澤而愧疚。感受著愛郎的體貼,臉上笑得燦爛無比。簡簡單單的幸福就這麼降臨在頭上,蕭琲有些頭暈目眩。
“夫……夫君,你莫要怪妾身,妾身害怕沒有瞭你。”
蕭琲終於改口瞭,羞答答地低頭,扭捏地道。
“終於改口啦?我明白,陷入情網的人都很容易患得患失,我這人嘴笨,隻好用實際行動表達瞭。”
元越澤刮瞭一下她的瑤鼻,大笑道。
蕭琲羞紅瞭臉蛋兒,繼續喝粥。
“妾身有句話,不知道當說不當說。”
兩人親密無間,打情罵俏半晌後,蕭琲平復下來開口道。
“姐姐有話就說,為何還要這麼客氣?”
元越澤好奇地看著她。
“你……你還叫人傢姐姐?叫妾身名字就好啦!”蕭琲佯嗔道。
“那叫你琲兒?這個稱呼好親昵,我喜歡!”元越澤大笑道。
“夫君可聽過‘小隱隱於野,大隱隱於市’一說?”
蕭琲白瞭元越澤一眼,似是對這稱呼異常滿意,開口道。
“哎呀,你就別說這些文鄒鄒的瞭,你傢夫君知道你是秀外慧中的才女,還是說簡單一點兒吧。”
元越澤眼神閃過一絲狡黠,開口笑道。
“妾身哪有那麼好,人傢意思是說,夫君追求自在逍遙,為何隻是停留於‘形’,而不去追求於‘神’呢?要知那可是一舉兩得之事呢!”
蕭琲被誇得粉面再度染紅,開口嗔道。
“一來在繁華的城市,人心各異的圈子中歷練心性,遠比‘隱於野’要高明上許多。二來既然要輔佐帝星,那麼‘入世’就是必須的瞭,恕妾身失禮,夫君到目前為止,根本算不上真正的‘入世’。由‘出世’而‘入世’,從‘入世’歸‘出世’,這條路,妾身以為才是最適合夫君的。”
“對我的武道修為也有更大的幫助呢!但你可知你並不是第一個與我說起‘大隱於市’的人?”元越澤點頭笑道。
“那第一個對夫君說的又是誰呢?”蕭琲好奇地問。
元越澤神秘莫測地對她一笑,眼神轉向窗外。
不遠處的小花園中,百花齊放,姹紫嫣紅,爭奇鬥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