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雲玉真道出事情經過,元越澤與單美仙都陷入沉思中。
桌上其他人見狀,也都默默不語。
元越澤想來想去也沒任何線索,隻覺雲玉真被暗殺一事太匪夷所思,不禁怒從中來。全身元氣暴綻,直欲仰天長嘯!
一直堅持吸納天地靈氣煉化元氣的元越澤,此時的功力已經異常強大,隻要他放開所有真氣,恐怕一聲吼叫會傳便整個弋陽。衛貞貞見狀慌忙捂上元越澤的大嘴,但真氣已經被發動,此時隻能無聲的暴發開來。
“篷!”
幾人議事的房間連同周圍的許多木屋全部被強勁的真氣所引,如同被龍卷風襲擊過一般,倒塌的倒塌,粉碎的粉碎。那些房屋附近的士兵們更是受到影響,身上或多或少的都受到瞭些傷。
“夫君不要動氣,且聽貞貞解釋。”
衛貞貞見元越澤一臉不明白的表情,忙開口道。
“大傢退下,剛剛是意外,不用擔心。”
雲玉真見發生瞭這樣大的爆炸聲,引得再遠一點守衛的巨鯤幫幫眾們都提著武器圍瞭過來,便搶先開口安撫幫眾情緒。
“貞貞稍後再說,先救治一下附近受傷較重之人。”
單美仙聽見周圍許多人叫苦連天地發出痛苦哼哼聲,也開口道。
言罷,單美仙與幾女一同行動,一刻鐘後,受傷的幫眾已經被包紮好,但他們卻隻知呆呆看著周圍幾個雲端仙子一般的女子。
在雲玉真呵斥下,附近幫眾忙收回呆滯的目光,退到更遠處。
眾女再次回座,衛貞貞在元越澤的示意下開口道來:“夫君剛剛又要警告那些偷襲君婥姐及玉真姐的人吧?”
衛貞貞開口問到。
“雖然以夫君此時的元氣,隻可以將聲音傳遍弋陽城,但貞貞覺得這樣不妥,那些人都不知道是什麼來歷,就算知道夫君的本事,也難保他們還會不會繼續玩些陰謀手段。更何況夫君的真實本領隻有咱們自己傢人才知曉!外面人所知道的大都是關於夫君的謠言,所以貞貞以為,那些算計咱們的人,一定會把夫君的本事看輕的。”
衛貞貞看著點瞭點頭的元越澤道。
“現在夫君已再不是一個人瞭,與我們牽連的勢力有幾方瞭。那些將夫君看輕的人在將來真正見識到夫君的厲害後,一定會或明或暗地拿與我們有關聯的人開刀,比如秀珣妹妹的娘傢‘飛馬牧場’,再比如致妹妹的娘傢‘宋傢山城’,甚至於傅大師的‘奕劍閣’。”
“再者,即便那些人明白瞭夫君是他們根本惹不起的人,轉而偷偷的隱藏起來,那他們之前對君婥姐及玉真姐所做之事豈不是白做瞭?夫君不是常說‘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百倍還之’嗎?那些人一旦藏起行蹤,我們又如何‘百倍還之’呢?”
衛貞貞說地頭頭是道。
“貞貞所言極是,現在是‘我在明而敵在暗’,而且我隱約感覺他們這些勢力似乎都不簡單,暗中很可能還有更大的陰謀!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夫君因玉真被欺負而發怒之心,我們都明白,但是做法上並不妥當。”單美仙接口勸道。
元越澤靜靜聽完,默默地點瞭點頭。
陳老謀三人臉上表情要多精彩就有多精彩:這位元公子實力強得可怕,剛剛隻是隨意壓下怒火就能引出那麼大范圍的強勁罡氣。而他的妻子們更是強悍得不得瞭,竟然當面就敢對元越澤的行為指指點點。在這時代,還真是如天方夜譚一般的存在!
元越澤卻沒覺得衛貞貞與單美仙的做法有何不妥,他也明白在來到這個時空一年多的時間裡,說是入世,實際上都一直在過閑雲野鶴的日子,他此時的人生經驗比之在天山之頂時並沒有多大長進。而且衛貞貞與單美仙所言句句是理。他又有何理由不聽呢?
“美仙有一辦法,不知當說不當說。”
單美仙見元越澤仍然思索不出什麼可行之法,便用眼角掃瞭陳老謀三人幾眼後,開口道。
陳老謀人老成精,見此情景,當然知道該怎麼做,便與另外兩人起身施禮道:“公子與諸位夫人請先與幫主詳談,我等先去收拾些晚間可供休息之地。”
得到雲玉真點頭應允,陳老謀三人退下各自做事去瞭。
“我以為現在應該將玉真娶進傢門,夫君助玉真煉化身體後,玉真再出去正常辦理幫中事務。那些偷襲之人想來定不會放棄再次擊殺玉真的機會,我們提前做好準備,隻要他們再來,就一舉將其全部拿下,逼供的辦法有許多,即便他們死咬著不開口,我們也可殺掉他們,為玉真報仇。”
單美仙笑著瞄瞭一眼臉色復雜的雲玉真,開口道。
雲玉真再次聽得單美仙親口提出接納她,不僅右羞又喜,旋即又想起自己的過去,臉上便又多瞭重苦澀之意,復雜迷離起來。
“姐姐好意,玉真心領瞭,但玉真不能答應姐姐……與公子……”
雲玉真苦澀地開口道,語氣中滿是倔強。
她隻要答應瞭單美仙的提議,那人生就將徹底改變,有人關愛,有溫暖的傢庭,有強大的實力。但雲玉真一口拒絕。可見其對元越澤的情誼有多濃!用情最深時,哪個女子都希望把最完美的自己獻給自己傾心的男子,如今的雲玉真,就如同一年多前的單美仙一樣,她站在元越澤面前時,忍不住的會自卑,這是一種心病,一個心結。
單美仙見雲玉真如此,當然也有感觸。心病還需心藥醫。但能夠越早煉得身體就越好出去部署行動。元越澤大概明白瞭雲玉真的想法,也不勉強,與諸女在原地休息後,拉著衛貞貞到臨時廚房中忙活起來。
半個多時辰後,幾大鍋飯菜做好,元越澤囑咐陳老謀等幾位高層拿出去分發給下面忙活著的幫眾。
元越澤此舉純粹是無心之舉,但看在陳老謀幾人眼裡,卻感激莫名:這宋閥姑爺親手下廚為巨鯤幫手下作菜,而且隻聞味道,就可知是何等的美味。再觀幫主,似是對元公子情有獨鐘。以後幫主嫁給這元公子,是幫主的幸福,也是幫眾們的幸福瞭!沒有哪個下屬會喜歡隻靠威勢壓人的頭領,能得人心的方是大材!
用過飯菜,單美仙留下元越澤與雲玉真,拉著其他幾女進到手鐲中休息。
元越澤幫雲玉真逼出體內那股陰邪之氣後,拉著不敢抬頭的雲玉真來到山谷外圍的山頭上,眺望遠處的風景。
二人皆是默然不語。
“玉真能告訴我為何要拒絕我嗎?是因為元某的妻子眾多,無法給你一個完整的丈夫?”
元越澤回想從前讀過的各種書籍,尤其是心理學方面的,便開口道。
雲玉真並不說話,隻是一臉淒苦地搖頭。
“玉真想聽我的身世嗎?”元越澤又道。
雲玉真終於苦澀之情略減,顯然是很想知道元越澤的一切。因為這個問題她都憋在心裡快一年瞭。
元越澤便慢慢說起自己的故事,從四歲入天山,到二十歲入大唐,其後又著重把與單美仙的相愛經過說給雲玉真聽,目的就是想助她解開心結。
雲玉真越聽越震驚,最後腦子根本已經反應不過來瞭。
元越澤也不打斷她,隻是輕輕將她拉到懷裡。
過瞭許久,雲玉真似是定下神來道:“原來如此,玉真仔細想想發生在公子身上的事,終於能解釋得通瞭。”
“其實我這個人呢,正如美仙所說,有時候真的很笨的,尤其面對女子的時候。玉真我再問你一句:‘你願不願嫁給我?’”元越澤道。
雲玉真的心情已經不是簡簡單單地矛盾瞭,而是飽受各種復雜矛盾想法的煎熬。
“公子不要再逼玉真瞭,玉真明白公子的心意,但玉真不能……也不配……”
雲玉真垂下螓首,淚水再次滑落臉龐。
“我最開始的確是可憐玉真,但沒有半分瞧不起玉真之意。如果玉真當日真的是發自內心的想委身於獨孤策,那元某一定會祝福你們。可我知道,玉真隻是想找一個強大的靠山,不然已你一雙柔弱的雙肩,無論如何也無法抗起諾大的幫派的!玉真一定因為自己曾與獨孤策的事而拒絕於我,但我要告訴你,元某對這種事看得並不重。重要的是你的心。你可知在高麗那段時間,提起中原時,第一個出現在我腦子裡就是當日披著白披風,身著綠衣的你,你的樣子在過去一年裡,沒有半分的模糊,清清楚楚地出現在我腦子裡。”元越澤望著遠方道。
話說到這個份上,如此的直白,雲玉真已經哭得像個淚兒人。
“過去的都過去瞭,俗話說‘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玉真所做之事沒有錯。錯就錯在你不該以一幫之主的身份入江湖。今後玉真就不用再做任何違心之事瞭,也不再有任何人能令你受到委屈!”元越澤又道。
低頭看瞭看淚水已經流得差不多的佳人,元越澤大嘴直接沖著那小巧紅唇印瞭上去。雲玉真隻覺腦子一熱,就把周圍的一切都忘記瞭,隻知將自己那條芳香的丁與元越澤糾纏在一起。
二人一路親吻下來,足足撐瞭一柱香時間。分開時,雲玉真早已渾身癱軟在元越澤懷裡,臉紅得像熟透瞭的蘋果一般,緊緊貼在元越澤那溫暖寬廣的胸前,不願再離開半分。
感受得到元越澤那無比的愛憐隻意及寬慰的話語,雲玉真銀牙一咬:“玉真得公子與美仙姐姐厚愛,願追隨公子,隻希望其他姐妹們不要嫌棄玉真。”
聲音雖然低,但語氣中卻滿是執著。
“沒有任何人會嫌棄你,美仙也知你的心結,才讓我開導你,試問如果玉真對我真的沒情誼,又怎麼會把過去看得那麼重呢?而且……”元越澤笑道。
“而且玉真一年前送我與美仙四人離開後自言自語的那番話,我們都聽到瞭的。”
“啊?”
雲玉真當然清楚地記得一年前自己喃喃自語的那句話。臉上立刻又佈滿瞭紅霞。羞澀得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元越澤也不再說話,就那樣輕輕著摟著她,看著遠處的風景。
“今晚我就幫玉真煉化身體,明日起再修習些武藝,也早些讓那些害你之人受到懲罰。玉真以為如何?”
半晌後,元越澤才開口道。
雲玉真如一隻柔弱的小貓一般偎依在元越澤懷裡,聽他此話,已明白今晚要發生的事瞭,臉又燒瞭起來。輕輕的“恩”瞭一聲。
再依偎片刻,時間已是午後,元越澤便拉著雲玉真進入手鐲。眾女見此時雲玉真的模樣,知道雲玉真心結已去,也為之高興。單美仙到元越澤耳邊嘀咕幾句,便嬌笑著帶其他幾女到別處看風景。元越澤也是微微一笑,拉起雲玉真往屋內走去。
雲玉真雖沒聽到單美仙的話,但也明白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事瞭,低著頭跟在元越澤身後,另一隻手緊緊地攥著衣角,玉手因太過用力,顯得蒼白而無血色。
進得屋中,元越澤坐下將雲玉真拉入懷裡,感覺到玉人嬌軀略微發抖,便笑道:“玉真可是緊張,害怕嗎?”
雲玉真則仍然是低垂螓首,搖瞭搖頭。
按理說,雲玉真又不是第一次,不該如此的緊張。但此時不同往日。從前隻是身體上的交易而已。而此時,卻是心靈上完全找到歸屬後的那種充實的感覺。
輕輕抬起雲玉真的下顎,看著一臉紅霞,眼帶春水與幸福之色的佳人,元越澤心頭滿是感慨。深情地深吻下去。手上更是沒閑著,在佳人玲瓏有致的嬌軀上慢慢活動著。
雲玉真隻覺心頭泛起一種從沒有過的充實與安全之感,雙手抱上元越澤的頭,鼻息越來越濃重,身子越來越熱。隨著元越澤“怪手”在自己敏感的區域來回活動,雲玉真喉間更是不由自主的發出咿嗚之聲。
雙-唇再分,元越澤看著懷中嬌喘籲籲,雙眸中春水朦朧的雲玉真,柔聲道:“玉真,把一切都交給夫君吧,讓我們這個傢庭為你分擔一切。”
感受著香臀下那壯碩的“小小澤”雲玉真既幸福又害羞地輕聲道:“玉真得夫君眷顧,此生再無遺憾,請夫君憐惜玉真。”
褪下所有衣飾,玉人那玲瓏嬌軀一覽無餘的出現在面前。滑嫩若凝脂般的冰肌玉膚因害羞而染上淡淡的紅暈。仿佛散發著一團光暈一般。怒雲雙-峰圓潤滑膩,因緊張而顫巍巍地輕抖著,嫣紅的兩粒相思豆是更鮮艷奪目,小腹平坦光潔,兩側收束的腰肢線條勾勒得讓人發狂。渾圓結實的玉-腿配上那勾人魂魄的神秘地帶,元越澤輕輕伸手撫瞭上去。
如果從前的雲玉真遇到這種場景,一定會露出媚惑眾生之態。拋拋媚眼,搔首弄姿。但此刻的她,宛如未經人事的處子一般,緊張,期待,興奮等等心情一齊湧上心頭。
感受著元越澤那溫暖的大手,雲玉真檀口中不禁發出一絲絲的嬌吟。偷偷睜開秀眸,正看到元越澤那健美筆挺的身軀,充滿瞭力與美之感,仿佛是一尊雕刻得極其完美的塑像一般。
雲玉真隻知癡癡地看著元越澤那震人心神的軀體,頰上更染桃紅,目光更是想移都移不開。見到元越澤的身體離自己越來越近,雲玉真深呼一口氣,半閉星眸,檀口微張的喘息起來。
元越澤大嘴貼上雲玉真胸前那一對顫巍巍怒聳挺撥的玉峰尖上一對嬌小玲瓏、美麗可愛,嫣紅玉潤、艷光四射的乳頭,舌頭開始挑逗著變硬的乳頭與周圍那一圈粉紅誘人、嬌媚至極的淡淡香乳暈。
被心愛男子含住自己聖潔的玉乳峰上那一粒嬌嫩敏感的乳頭,一陣吮吸、舔擦,雲玉真美麗如仙的絕色麗靨嬌暈如火,羞紅陣陣,纖美修長、柔若無骨的美麗玉體在元越澤身下不停地扭動著,柔嫩鮮紅的櫻唇間發出一聲聲令人羞澀地呻吟。
火熱的長槍頂上自己平坦而有彈性的小腹,雲玉真嬌軀越來越熱,體內空虛感全部化做一股股熱流,將身下的床單打濕,她美麗嬌軟、一絲不掛的雪白玉體也越來越酸軟無力,小口不由自主地一聲聲呻吟著。
元越澤一邊親吻她的玉乳,一邊將一隻手順著她那細膩嬌嫩的柔滑雪肌往下撫去,越過平滑嬌嫩的柔軟小腹,伸進瞭那一蓬淡黑的柔柔陰毛內,在她纖軟微卷的柔美陰毛中熟練地撫弄著,雲玉真嬌羞欲死,在元越澤的挑逗撫慰下,那種令人臉紅心跳、羞澀不堪的生理反應被撩撥得越來越強烈。元越澤的怪手開始往下滑去,撫摸上她那雙修長纖美的雪白玉腿上柔滑如絲、嬌嫩無比的仙肌玉膚,然後輕輕一分,插進瞭雲玉真的大腿根中揉摸、撫弄起來,雲玉真麗靨羞紅如火,櫻唇輕哼細喘,她已神智模糊,一雙修長纖美的雪滑玉腿非常配合地微微分開。
元越澤的大手熟練地在那一片最神聖的濕潤花園處打著轉,引來雲玉真更加嘹亮的呻吟聲,她無意識地獻上小嘴,熱烈地回應著,扭動著。
察覺到她玉壺中已經春潮暗湧、愛液氾濫。元越澤把自己那粗若兒臂般的巨物送進雲玉真那微微分開的雪白玉腿間,用自己那渾圓碩大的滾燙槍頭在她柔柔緊閉、嬌軟滑嫩的花瓣上來回輕劃著,接著向前一探,碩大無比的槍頭分開那對小花瓣,擠進瞭雲玉真濕濡潤滑的緊湊身體裡去。
巨物入體,雲玉真尖叫一聲,小臉煞白,秀眉緊蹙、貝齒咬上櫻唇,差點哭瞭出來。
元越澤心忖她又不是處女瞭,怎麼花道還這樣緊窄,隻有先停下動作,手上開始瞭撫慰,隨著元越澤熟練動作的深入,在一陣陣強烈至極的刺激感襲上大腦,那令人頭暈目眩的強烈快感刺激下,雲玉真疼痛感漸去,無比的充實感占據瞭整個芳心,開始急促地嬌喘呻吟,元越澤漸漸加力,長槍全根沒入。
雲玉真天生花道較短,被元越澤可怕的長槍入體,槍頭一下子擠過子宮口,進入子宮,那種刺激感使她再也忍受不住,放浪地扭動身軀,大聲呻吟著。
元越澤含住她的小嘴,長槍開始在她那異常緊窄嬌小的幽深花道內抽動,雲玉真動情地蠕動著一絲不掛、雪白如玉的美麗胴體,鮮紅嬌艷的櫻桃小嘴大大地張著,嬌啼輕哼、嚶嚶嬌喘。
品嘗瞭一番小嘴,元越澤動作不停,俯身含住她的一粒因充血而硬挺勃起、嬌小嫣紅的可愛乳頭,用舌頭輕輕卷住她那嬌羞怯怯的柔嫩乳頭一陣狂吮,一隻手握住她另一隻顫巍巍嬌挺柔軟的雪白椒乳揉搓起來。
雲玉真藕臂緊纏元越澤的頭,一雙雪白嬌滑,優美修長的雪滑玉腿盤住他的熊腰,隨著他每一下抽插而迎合著。嫣紅的小嘴嬌啼婉轉、呻吟狂喘著。
隨著快感越來越集中,雲玉真呻吟轉為聲嘶力竭,被浪水打得一片濕潤的屁股不斷挺送迎合,迷醉在一陣陣強烈至極的銷魂快感中。
“啊!”
一聲嘹亮的嬌啼,雲玉真死死抱住元越澤的後背,柳腰猛地弓起,香汗淋漓的嬌軀和花道中的嫩肉開始劇烈地痙攣,玉壺中噴出一大股清涼的液體,澆灑在元越澤的槍頭上,讓元越澤渾身舒泰。
元越澤停下動作,感受著她花道內萬千肉牙的按摩,輕吻她國色天香的臉蛋兒。雲玉真喘著粗氣,大腦一片空白,雙眼失神地望著天棚,回味著剛剛靈欲交融後的極樂快感。
元越澤咬著她晶瑩柔嫩的耳垂邊道:“玉真可還舒服?”
雲玉真星眸半睜半閉,桃腮上嬌羞的暈紅和極烈交媾高潮後的紅韻,漸漸回過神來,察覺到元越澤深深留在她體內長槍依舊那樣威猛,春意未消的粉面再紅,嗔瞭他一眼後,羞澀地道:“夫君還沒盡興,再來吧……”
元越澤點瞭點頭,又開始瞭動作。
她的體質很好,起碼泄瞭近十次,元越澤才一陣哆嗦,將一股又多又濃的滾燙陽精射入瞭她幽深火熱的玉壺內。經陽精一打,雲玉真再攀靈感高峰,抽搐地直接昏瞭過去,開始接受身體的煉化。
元越澤則是做在一旁看著她。
“進來吧”元越澤對著關著的房門笑道。
單美仙的窈窕身影隨著房門的打開而出現。
“人傢可不是故意來的,本想來幫忙呢!哪知玉真這麼厲害!”單美仙嬌笑道。
元越澤也不言語,隻是笑著攬過單美仙,坐在床頭靜等雲玉真。
煉化過程很短,隻半個多時辰。可能是由於過去雲玉真身體表層的雜質早就已被除凈,此次隻是排除深層次的雜質的原因。
雲玉真天生體質優異,並沒有休息多久就轉醒,看著身邊的元越澤及單美仙,雲玉真眼中滿是深深的愛意和感激。單美仙發現元越澤似乎有什麼事要說卻又不好開口,便追問起來。元越澤便支支吾吾地將雲玉真身體為何還如處子一般的疑問問瞭出來。
雲玉真一聽,眼中再次升起水霧。想來內心深處仍然是有著抹不去的愁苦。
單美仙忙在一旁開導:“玉真現在已經不是凡人,你該清楚夫君對你的愛有多深,如果你的內心不高興,夫君會比你還要難受。”
單美仙話語直白,但雲玉真也從中明白瞭二人多自己是多麼的關心和愛護。想明白這些後,雲玉真玉手抹幹淚水,笑靨如花地獻上香吻,開口講瞭起來:“玉真十七歲那年就認得獨孤策,剛剛懂得情為何物時,自然就被他那外表所吸引,後來他更一點點討好玉真,而父親也想攀上獨孤閥這棵大樹,便在有意無意地撮合我們。玉真十八歲那年,父親在幫派爭鬥中身亡。玉真感覺失去瞭一切,獨孤策那時又出現瞭,說如果玉真嫁給他,他就保巨鯤幫百年基業。玉真當時太小,根本不懂這些事情,又害怕父親交給我的幫派會毀於我手,便應瞭獨孤策。哪知他得瞭玉真身子後,隻知玩弄。玉真隨後肩負幫主之責,又已不是清白之軀,明白一個女人該有的幸福已不再屬於我,遂也不在意起來。哪知獨孤策隨後的幾年裡,根本不再找玉真,似是找到瞭新的女人。直到去年為瞭打探夫君之事,他才又來找我,被我趕出門外。玉真當時覺得天下間能讓我傾心的隻有夫君瞭,但玉真明白自己的身份,更沒資格去追求所愛,所以那時起便打算與獨孤閥決裂,無論以後玉真是生是死,都不會再自己作踐自己。”
雲玉真說得很幹脆,不拖泥帶水。說起獨孤策時,更好似是在說一個陌生人一般。此時才是她真正的解開心結的一刻。如果說她還恨著獨孤策,那說明她內心中多少還是有著這個人的。因為沒有愛,哪來的恨?
元越澤聽到這一切,內心無比痛恨獨孤策,又想起瞭獨孤霸,暗忖:獨孤傢果然沒幾個人是正常的,都是變態!
感受得到雲玉真徹底的敞開內心,元越澤無比高興,攬過雲玉真,三人就那樣靜靜地體會著溫馨之情。
晚間十分,衛貞貞來叫三人出去用膳。幾女初見煉化身體的雲玉真,都一片驚嘆之聲。並非雲玉真比幾女高出多少,而是幾個時辰內就有如此大的變化,任誰都會驚嘆。雲玉真此時相貌也恢復至十八,九歲一般,清秀可人,光彩四射。氣質也如眾女一樣。在眾女的恭喜聲中,雲玉真大大方方地姐姐妹妹地叫開瞭。
飯後,元越澤與單美仙,宋玉致,雲玉真,衛貞貞,傅君婥,傅君瑜七人商議下一步行動,其他幾女由於性子原因,又沒什麼江湖經驗,根本不適合參加這種議事場合。
最後經過瞭半個時辰的商討,幾人決定雲玉真先苦練幾日武功,然後再次露面武林,用以引那些刺客再來刺殺。
雲玉真又提議想將幫派交給幾位高層掌管,她此後隻想隨元越澤及諸姐妹到處行走,過些逍遙自在,無拘無束的生活。單美仙略一思考,覺得雲玉真這個想法可行,便提議為幾位值得相信的長老洗髓伐毛,同時再傳幾門武功心法予巨鯤幫幫眾。這樣雲玉真以後也能安心。
元越澤亦認為此法不錯,雲玉真便叫來幾位絕對信得過的高層,如陳老謀,卜天志等七人,說明計劃,陳老謀等人聞聽此話,當場跪地發下毒誓。一方面為能夠為洗髓伐毛而興奮,另一方面也為雲玉真能夠得到如此好的歸宿而高興。他們這些高層都是當年跟隨雲廣陵四處奔走的戰友,對雲玉真這個侄女有著無比的疼愛之意。
隨後的五天裡,元越澤一傢人再次動用腦海中的奇力,親自為七位高層洗髓伐毛,又傳兩門功法給他們,那些下屬們得如此高深武學,都感激不已,當場表示效忠之心,讓元越澤失笑不已。
雲玉真隨後當眾宣佈將幫主之位傳給卜天志,另外六人則為長老。而卜天志為表敬意及對巨鯤幫的忠心,也宣佈雲玉真日後隻要一句話,巨鯤幫上下也必要遵從。
衛貞貞將那套素女劍法傳給雲玉真。在小山谷裡住瞭八天,日夜不休的雲玉真的武功終於修得小有模樣。
第九日的清晨,元越澤帶起面具隱藏在幫眾隊伍中,在雲玉真帶領下,一眾人日夜趕路得走瞭三日三夜,終於來到巨鯤幫在餘杭的總部。與巨鯤幫仍然守在此地的人打過招呼,一行人進入議事廳。
“想來我們現在的行蹤肯定會被有心之人註意到,我們這般多的人在此,那些刺客可能會有忌諱,如此想擒下他們便困難瞭。”
眾人分別落座後,宋玉致先開口道。
“致致說得在理,我們該想個陷阱讓他們自己來投。”雲玉真也附和道。
“這個不難,隻要我們刻意地示弱就可以瞭。明日我們就離開幾人,分別去通知嶺南,牧場及高麗三地的人小心被襲。這樣餘杭勢力就顯得薄弱,那些刺客如不死心,一定會再來偷襲。”單美仙開口道。
眾人皆稱是。
最後分工結果:宋玉致與單如茵回嶺南送信,商秀珣與單琬晶回飛馬牧場送信,傅君婥獨自回平壤送信。單美仙與衛貞貞,傅君嬙隱藏在仍裝做傷患未愈的雲玉真身邊,同時也可以陪伴著素素。
元越澤則與傅君瑜二人往江北一帶的淮陽,彭程,東平,武安等宋閥在北方的各大落腳點傳遞消息。這樣一方面可以讓外人知道元越澤此時已離開餘杭,另一方面也可迅速告知宋閥北方各落腳點最新消息。宋閥盤踞南方,所以北方各落腳點的作用很是重要。
因並不擔心餘杭雲玉真與單美仙幾女,所以元越澤與傅君瑜一路行來,速度倒也不快,遊玩得也算開心。
十日後,趕回餘杭的二人進入丹陽。
來到這個時空後,元越澤似是與丹陽城有緣似的,來回幾次都經過這裡。進得城中,走在人來人望的繁華長街上,感受著熱鬧的氣氛即略帶親切的感覺,元越澤給傅君瑜講起瞭當日與傅君婥之事,聽得傅君瑜一臉羨慕之色。
元越澤整於傅君瑜說說笑笑,隻聽得前方馬蹄聲震天,寬廣的街道上的行人更是被驚得直往兩邊閃。元越澤二人站住身形,向前望去,隻見數百人馬威風凜凜地開道,前方的幾個兇神惡煞般的壯漢更是不停地在驅趕著擋在路上的行人,叫罵聲不絕於耳。周圍的百姓當然惹不起他們,爭相走避。
元越澤見此情景,心下不悅,眉頭一皺,就要抬腿向前方那一隊人馬處走去。傅君瑜一見他的表情,忙拉住他,搖瞭搖頭。
元越澤也知傅君瑜擔心自己到處樹敵,便也不說話,長呼瞭一口氣,站到路邊。
迎面而來的隊伍中心有兩人,左邊那人身材魁梧,人高馬大,年紀約四,五十歲上下,濃眉大眼,八字胡,配上那鷹鉤鼻與寬闊的額頭,竟生出一種極具威勢的相貌。再觀其一身殺伐之氣,似是經歷無數戰役之人。
而右邊那位,一身簡練的武士服,身披黑色巨大鬥篷,左右披肩高高鼓起。此人年約四十,人似鐵鑄,高壯如山,膚色古銅,威武不凡。臉額上紋著一條張牙舞爪的青龍,配合著那雙綻射著殘酷寒光的雙眼,越發顯得高深莫測,渾身所發出的那股強橫之氣與左邊那男子相映成輝,叫人不寒而栗。
馬上的二人並不怎麼多說話,隻是偶爾開幾下口。二人背後,仍有上百人馬護持,這些人馬的裝扮與前段時日元越澤在路上所遇的江淮軍一模一樣。瞬間,元越澤就已確認瞭這二人的身份。隻是有些納悶為何二人會在丹陽城內出現,還如此的肆無忌憚!
那一行幾百人護持著隊中二人有說有笑地走過。右邊那男子左顧右盼,對路過的長相清秀的女子都要上下打量一番。驀地,他眼光轉向右方元越澤,眼光不期然地掃過面覆輕紗的傅君瑜。登時人就呆在馬上。顯然被傅君瑜的風采所迷醉。
傅君瑜雖是輕紗遮住那傾國傾城的絕世容顏,但其身段與氣質卻是無法遮掩的,還有那雙似是會說話的剪水雙瞳,足夠讓世間男子為其傾倒。一路上打量她的人也有很多,但是見其左手持劍,一般的人有賊心也沒賊膽來招惹於她。隻能把嫉恨的目光投向她身旁的元越澤罷瞭。
右邊馬上那男子癡癡地盯著傅君瑜,傅君瑜似是感覺到那股目光,抬眼望去,心頭登時不悅,目光轉寒,秀目含煞。而那馬上男子仿佛完全沒覺察到傅君瑜的殺氣一般,隻知拿雙眼在傅君瑜玲瓏的嬌軀上來回掃視。
元越澤感覺到傅君瑜身上所發出來的殺氣,便問緣故,傅君瑜嬌笑一聲,也不回答,挽起他的胳膊,向相反方向走去。
還沒走出多遠,後方傳來呼喊聲:“二位請留步,我傢主人有請二位一敘。”
元越澤回頭一見,原來是剛才護持隊伍中身著勁裝之人。便也不搭理他,剛要開口拒絕,卻聽傅君瑜在一旁開口冷聲道:“你傢主人是誰?”
那壯漢一臉倨傲地答道:“我傢主人乃鐵騎會幫主,武林中人稱‘青蛟’的任少名任會主!”
“什麼任少名,任少字的?我們不認識,告辭瞭!”傅君瑜開口道。
“放肆!你這婆娘敢侮辱我傢會主!”
那壯漢聞聽主人手辱,再也忍受不住,拔刀猛劈向傅君瑜。卻見眼前寒光一閃,身體便仿佛不受控制瞭一般地倒下去,而傅君瑜的寶劍仍然握在手中,似乎根本就沒拔出來過。
“撲通”那壯漢倒地不起,再沒瞭半分氣息。
元越澤看著那地上的屍體,苦笑著搖頭:好好的幹什麼不珍惜生命?惹上我們就等於提前到閻王那裡報道瞭!
在遠處圍觀百姓那驚駭的目光中,傅君瑜繼續挽起元越澤胳膊,轉身向前走去。
剛行瞭是十丈,就聽得身後震天的馬蹄聲傳來,二人站住身形,回頭望去。
原來剛剛那隊人馬全部返回,在二人周圍形成包圍之勢。
“爾等可是嫌命太長瞭?”
元越澤淡淡地開口道,語氣不帶一絲氣勢,如九天上的聲音一般縹緲無蹤。
那臉紋青龍的男子下得馬來,走上幾步聲如洪鐘地開口道:“在下任少名,兩位請瞭,為何當街殺我手下?”
“因你手下出口侮辱我愛妻。”
元越澤仍然淡淡地答道,仿佛周圍這幾百人的軍隊根本就是死人一樣。
“老夫江淮杜伏威,閣下可否告知姓名?”
左邊那男子也早就下得馬來,便插口道。
“我傢夫君姓名豈是爾等想知便知的?”
傅君瑜冷冷地插口道。
“當街殺人,兩位真當我等是軟弱之輩?”
杜伏威被傅君瑜的一句話惹得火起,怒聲道。
“是又如何!”傅君瑜答道。
“那就有請這位仙子隨任某走一趟!人命關天,豈容你說殺就殺?”
任少名仍然是死盯著傅君瑜道。
“那就劃下道來!你這賊子對我妻子生出淫邪之心,吾豈能讓你安然離去!”
元越澤聲音不再平淡,而是被激起瞭怒氣。
“哼!”
任少名與杜伏威同時冷哼一聲,周圍的壯漢們立刻亮出兵器,準備圍攻。
剛剛還在不遠處看熱鬧的百姓一見此景,早溜之大吉,誰知道會不會因為看熱鬧而丟瞭性命?
“你們一起上還是一個一個來?”
傅君瑜搶在元越澤開口前道。她練得《禦劍神訣》後隻是與元越澤幾人切磋過,還沒有在實戰中真正鍛煉過,今天正好上來一試這數月來苦練的成果,也可一解被人以猥褻的眼神覬覦之恨。
“殺雞焉用宰牛刀?會主,請許奴傢出戰!”
一聲銀鈴般的嬌笑聲從任少名身後傳來。隨後,一道身影從任少名身後閃出,原來是個禿頂美女,正是任少名手下兩員大將之一的‘艷尼'常真。
她那對能勾魂攝魄的大眼睛又黑又亮,嬌嫩的臉上泛著健康的紅暈,如絲的細眉下眼角朝上傾斜,顴高鼻挺,粉紅的嘴唇配著整齊的雪白牙齒,迫人的艷光,像太陽般照耀著兩人。此刻正眼角含怒地盯著傅君瑜,顯然是嫉妒傅君瑜的姿色與風采。
“那就讓老子來教訓這個小白臉一下!”
任少名身後另一股洪亮的聲音響起,身影現處。
原來是個身材粗壯,額上戴瞭個鋼箍,高大兇惡,身穿紅色僧袍的禿頭和尚,右手持著一根百多斤的禪杖。此人正是任少名手下另一員大將,艷尼'常真的姘頭,殺人放火,打傢劫舍,無惡不作,被人稱為‘惡僧’的法難。
“咯咯……”
傅君瑜婉轉的嬌笑聲響起,右手捂上面紗,仿佛聽到瞭多麼好笑的事一般道:“就你們?還想見識我傢夫君的本事?你們如能擋得住我兩招,再與我傢夫君交手不遲!”
常真,法難二人受傅君瑜如此蔑視,怒從中來,齊攻上前去。
“銷魂彩衣”是常真的獨門兵器,此時正如雲舒展,虛實難分,光色幻變,使人看得眼花繚亂,不知常真下一步到底會采取何種攻擊。
法難則揮動著那根重逾百斤的禪杖,攜帶著霸道凜冽的氣勢攻向傅君瑜,杖勢沉猛霸道,直取傅君瑜下肋。
傅君瑜看清來勢,左手上的‘靈虛寶劍’並不出鞘,銀色光芒閃處,與“銷魂彩衣”交織在一起。右手則捏指成劍,點向法難禪杖的月牙形杖頭。
一擊之下,法難根本承受不住傅君瑜的渾厚劍氣,身形後退幾步方停下,心下一驚,收起輕敵之心,鼓起全身功力再次出擊。
“銷魂彩衣”不知是何種材料編織而成,與‘靈虛寶劍’接觸的那一剎那,竟然變得柔軟無比,傅君瑜寶劍之上所攜帶的劍氣更是如泥牛沉入大海,彩衣順勢張開,罩向傅君瑜全身,而彩衣後方,常真那蘊含著十成功力的右手則直取傅君瑜頸部。正好與再次撲上來的法難形成一左一右的夾擊。
傅君瑜秀目圓瞪,凜冽劍氣由‘靈虛寶劍’上發出。
“錚!”
銀光大作,場中之人皆被刺目光華刺得閉上雙眼,再睜眼雙眼時,卻發現常真與法難已經是地上的兩具屍體瞭。那‘銷魂彩衣’與法難的禪杖更是被切碎,落在二人屍體旁。
而傅君瑜則依然站在那裡,仿佛動都沒動過,隻是此刻她的雙手抱立胸前,‘靈虛寶劍’仍未出鞘,卻仿佛有生命一般地在她周圍一尺空間內上下左右飄飛不定,速度越來越快,傅君瑜的身邊皆是絢麗的劍影。
周圍的人全被傅君瑜這一手給震住,杜伏威更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任少名眼見手下最得力的兩個助手竟然在前面這個柔弱的女子前面走不過兩招就一命嗚呼,再也壓不住怒火,無視傅君瑜身前上下翻飛的劍影,隻是恨聲喝道:“兩位到底何人?為何如此殺任某的手下?難道以為任某怕瞭你們不成!”
“我夫妻二人本來好好走在路上,你手下先侮辱於我,而你這兩個手下又不知死活前來擒拿我,你說到底是誰招惹瞭誰?”
傅君瑜伸手抓回寶劍,微微一笑道。
任少名絕不是怒火攻心就忘瞭一切的人,他見得傅君瑜劍術詭異無比,隻以氣就可以將劍禦到這種隨心所欲的地步,當下也不敢小視。便抬頭對杜伏威道:“杜總管,你我二人合力一擊,定當取這婆娘性命!”
杜伏威混跡江湖數十載,也看出傅君瑜這一手禦劍之術是多麼的神奇與高明。
今趟本來一切都好好的,與丹陽內應已經安排好,又聯合九江霸主任少名,打算數日後一舉拿下丹陽這個重鎮,再搶占蘄春,與九江連成一線,其後則有更大優勢直取‘南都’江都。
但怎奈任少名突然被別人妻子的美色所迷,現在又死瞭兩個得力手下,想罷手也不可能瞭,否則面子往哪裡放?現在杜伏威已經是上不來下不去瞭,他更擔心的是傅君瑜身後一直負手而立的元越澤,元越澤身體內所發出的那股雄渾的內息使杜伏威也有些莫名驚駭。
瞬息間,杜伏威腦子裡閃過各種念頭。冷靜下來,到任少名耳邊輕聲幾句,就見任少名大怒起來,喝罵道:“杜總管,今日之事怎可如此罷休?傳出去我任少名還哪能抬得起頭來走路?任某就是死,也丟不起這個臉面!今日若就此離去,日後還有哪個手下兄弟會看得起任某!”
言罷,任少名雙手成爪,如電一般吸過後背上的那對成名兵器“風雨流星錘”口中喝罵道:“小娘皮,任某擒下你定當讓你在老子身下生不如死地呻吟!”
話音未落,他閃電破空一般掠向傅君瑜,雙錘左右張開,激得周圍一丈內罡風暴作,勢如毒蛟出淵,似是不把眼前的女子轟成碎片就絕不罷休一般。
已經燃燒至白熱化的怒火,使得任少名一擊便已是最高功力。錘影重重,飄忽不定地砸下。
圍觀鐵騎會眾見任少名如此有威力的一擊,登時喝起采來。
“會主終於親自出手瞭!小娘皮等著被擒吧!”
“哇,終於能夠親眼目睹會主的神威瞭!”
任少名一擊來勢悍猛,傅君瑜臉色絲毫不變,姿勢更是不動如山,配合著那仙韻飄飄的柔美身姿,使得圍觀的江淮軍都覺得世上竟然還有對這樣的雲端仙子下狠手的男人?
聽到任少名那侮辱的語言,傅君瑜已生出斃掉他的心思。眼見對方來勢兇猛,傅君瑜劍指遙引,以氣禦劍,“靈虛寶劍”嗡嗡作響,似是對遇到瞭可以一拼的對手那般的興奮。接著,劍氣猛激,劍身疾速旋轉起來,匯聚成一堵堅實的鐵桶一般的氣墻。
“叮當”之聲不絕於耳,‘靈虛寶劍’與‘風雨流星錘’在眨眼間就已交擊十幾次,火花四濺,爆出連串的清脆聲響。
一招過後,無功而返的任少名落回地面,看向前方的傅君瑜,依然回到雙手抱胸的姿勢,‘靈虛寶劍’則一動不動的憑空而立在她的身前,劍身微微在抖動著,似乎在嘲笑著任少名的實力之差。
元越澤都要贊嘆傅君瑜心理戰術運用得當,其實傅君瑜此法耗力甚巨,如短時間內不能收拾任少名,她必敗無疑。
“吼!”
任少名略一閉目,平息下怒火攻心的心態,好整以暇後暴喝一聲,一招兩式,雙錘一前一後再次攻向傅君瑜。
但見錘影閃閃,似是無窮無盡一般撲面而來,傅君瑜嘴角略微一翹,劍指與“靈虛寶劍”直面格擋錘路。任少名這一招中,攻守兼備,錘頭沿著錘鏈按照詭異無比的路線前行,前錘與‘靈虛寶劍’相拼,後錘卻劃出一道極美的弧線,直取傅君瑜頭部。
眼看傅君瑜就要成為錘下之鬼,任少名心頭有些得意起來。哪知,情況驟變。
“嗖!”
本來與前錘仍在絞纏混鬥的‘靈虛寶劍’竟然憑空出鞘,劍柄如閃電般飛至後錘的前面,擋住任少名這灌註瞭十二成功力的一擊。
任少名驚訝間,出鞘後的‘靈虛寶劍’已如被人親手操控一般,以緩慢無比的速度橫斬任少名的脖頸。
這一招元越澤看得清楚,外人眼中看起來慢,實際則是快若奔雷,任少名很可能要死在這一劍下。
任少名腦海中一片空白,甚至連死前最後一聲吼叫都來不及發出,‘靈虛寶劍’就已經橫向掃斷他那粗壯的脖頸。
不可一世,叱吒風雲,一生也隻是敗在‘天刀’宋缺手上的九江黑道之王就這樣結束瞭滿手血腥的一生,死不瞑目。至死他都無法相信自己竟然會在一個女子手下走不瞭三招。而自己竟然連殺自己的人叫什麼名字都還不知道。
“會主!”
一直以來都是以無敵形象出現在鐵騎會眾心中的任少名就這樣兩招內死掉,鐵騎會周圍的會眾已經震驚得目瞪口呆,魂飛魄散一般隻知傻傻地看著傅君瑜。一旁的杜伏威更是驚駭無比。
‘靈虛寶劍’劍身不沾一絲鮮血,與劍鞘同一時間內回落到傅君瑜手上。
“杜總管可想出手?如有興趣,在下奉陪!”
元越澤走到傅君瑜身旁,拉起她的有些顫抖的玉手,暗中將真氣渡瞭過去,再對著仍然一臉驚駭的杜伏威笑道。
杜伏威大氣都不敢喘一下,任少名之強,杜伏威也不敢保證百招內可以擊敗他。但眼前這個女人輕描淡寫間就硬將任少名擊斃。杜伏威隻覺得這一切都是噩夢,他再也不敢有什麼想法,拱手施禮,聲音中仍然底氣不足地道:“尊夫人劍術高超,想來公子也定是個中高手,杜某這幾下莊稼把式怎敢班門弄斧!就此告辭!”
說完此話,杜伏威仍然是一動不動。因為他明白:此時他們這一群人的性命,全部都掌握在眼前這對青年男女身上。人傢沒開口放人,他絕不敢動。
“杜總管似是與這任少名有些往來,今日杜總管並無欺我夫妻之意,在下也不欲多惹殺孽。日後若杜總管想報仇,就盡管找我夫妻二人!請吧!”元越澤笑道。
杜伏威還哪敢多說一句話,匆忙帶著手下狼狽逃走。暗忖找你們報仇?你們不來惹我就謝天謝地瞭。
掃瞭一眼周圍一臉死灰之色的鐵騎會眾,元越澤嘆瞭口氣,拉著氣息逐漸平復的傅君瑜,向城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