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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采花淫賊

  當晚,母老虎被姐姐他們叫去助拳去瞭,甘師兄和伏師兄拜我老爸門下,也算是她們華山派的弟子。當然,我也算是華山派的,不過好像別人並不怎麼把我當回事兒,雖然小師妹幫我贏瞭一場,也沒起什麼作用。晚餐過後,華山派諸位少俠就雄赳赳氣昂昂地出發瞭。

  瞧不起我?好啊!你們去抓淫賊去,我今天晚上倒要做一回淫賊給你看看!

  今天晚上,秋高氣爽,明月高懸,確實不是做淫賊的好時機。夜深人靜之後,我悄悄地下瞭床,借著月光躡手躡腳摸到瞭外屋的小床邊,小床上現正有一個小美人等著我去采呢。

  香香原就是我的侍房丫頭,母老虎嫁入前,她一直睡在我外屋小床上,伺候我的飲食起居,母老虎嫁來後,便搬到廂房裡和杏兒一起住在瞭。今天晚上,母老虎不在,香香便又搬回來服侍我。

  月光下,香香似乎做著美夢,熟睡的小臉上還掛著一絲淺笑,平穩深沉的呼吸吐氣如蘭,薄被下微微隆起的酥胸隨著呼吸起伏著。我低下頭去,在她細膩的頸間深深嗅瞭一口氣,領口內枕席間的特有體香醉人心魄,好久沒有聞到這麼濃鬱的體香瞭。

  我輕輕掀開薄被,結果大失所望,並沒有看到我所期待的粉紅肚兜或者輕薄小衣,反而是一身勁裝,長衣束袖緊紮腰帶。真是見鬼瞭!繼續拉低薄被,香香下面居然穿著長褲外罩短裙。我一把徹底拉開被子,搞什麼搞?香香腳上竟然蹬著厚底小快靴,修長的小腿上還纏著綁腿!

  看著躺在床上裹得嚴嚴實實的獵物,我目瞪口呆得不知道如何下手瞭。

  被我這麼一鬧,睡夢中的香香輕輕扭動瞭一下束得緊緊地小蠻腰,臉上的笑意更濃瞭。這個小丫頭做著什麼美夢呢?難道是夢到瞭華山派的豬哥不成?她這身打扮幹什麼?難道算準瞭我半夜會變成淫賊?

  「嘿嘿,有趣,真有趣!少爺我挺喜歡這個調調的。」

  不管她為什麼包裹得這麼嚴實,我忽然覺得這樣也挺好玩的。

  我輕輕爬上床去,先從腰帶下手。這腰帶是怎麼紮的?忙瞭滿頭大汗,紮得緊緊地腰帶,卻怎麼也解不開。這個小丫頭真會折磨人,一個腰帶要打那麼多結幹嘛?我越忙越亂,也顧不得輕手輕腳瞭。

  「咯咯咯,癢死瞭。」

  香香忽然睜開眼睛,再也忍不住腰間的騷擾,扭動著小蠻腰大笑起來,「咯咯,原來少爺就是那個大淫賊啊。」

  「好啊!你敢裝睡!」

  我氣呼呼地撲上身去,捉住她的雙手,「看少爺我怎麼懲罰你!」

  我狠狠地吻住香香的紅唇,使勁吸出瞭她滑膩的香舌,一隻手隔著勁裝用力握住瞭她的一隻乳房。「唔……痛!」

  香香悶哼瞭一聲,扭動瞭一下身子抗議我的粗暴。我有些心痛,為瞭補償剛才的粗暴,溫柔地撫摸著她的酥胸,給瞭她一個熱情的深吻。

  勁裝完美地勾勒出瞭香香迷人的線條,起伏的胸口,緊束的蠻腰,挺翹的香臀,修長的雙腿,還有嬌小的雙足。在她的抗議之下,我一隻手從香香領子開口處探入,握住瞭一隻滑膩的椒乳,挺翹的乳峰剛剛一手掌握,柔軟而有些青澀的乳房,在我的撫摸下漸漸挺立起一顆小櫻桃。我夾起兩根手指,輕輕揉搓著峰頂的那隻小櫻桃,乳頭很快就變得漲硬起來。

  「嗯……」

  香香身子一陣亂抖,雙臂緊摟著我的脖子,細細地呻吟起來。

  我輕輕地分開她的雙腿,溫柔地撫摸著她修長的大腿,隔著褲子細細地在她的胯間摸索起來,不一會兒,香香雙臂緊摟著我,神情恍惚起來,修長玉腿悄悄環上瞭我的腰,兩隻小巧的厚底快靴緊緊地勾在瞭我的背上。

  我們纏綿瞭好一會而,我的欲望也悄悄抬頭,一點一點又脹大起來,隔著褲子高高鼓起,頂在瞭香香胯間。在我的揉搓下,隔著褲襠都能感覺到胯間的濕氣越來越重,香香圓臀輕搖,一雙玉腿難耐的高舉又放下,「唔……」

  從喉嚨深處呻吟出來。

  我用另一隻手去褪香香的褲子,卻怎麼也解不開褲帶,心急之下,「嘶」一把便扯裂瞭香香的褲縫。

  「啊!大淫賊!」

  猝不及防之下,香香一聲驚叫。

  我嘿嘿淫笑著,迫不及待地探手進去,裡面早已經是濕得一塌糊塗瞭。我很快在泥濘中尋到肉縫,搓揉下竟然發出吧嘰吧嘰的淫靡聲響。哈哈,這個小妮子,自己先忍不住瞭。

  正在這時,「哐當!」

  一聲房門被人踹開,杏兒一陣風似地闖瞭進來。

  「香香,淫賊在哪兒呢?」

  她也是一身勁裝打扮,提著把明晃晃的寶劍,顫抖的劍尖宣示瞭她內心的驚懼。她一轉眼就發現瞭床上可疑地疊在一起的兩個人,「淫賊,你納命來!」

  一劍就向趴在上面的淫賊砍來。

  「不要啊!」

  我嚇得魂飛魄散,我的一隻手還伸在香香的衣襟裡,另一隻手正夾在香香的褲襠裡,根本來不及抽出來,更別提做出任何防禦性動作。

  「是少爺!」

  就當我以為吾命休矣之時,香香及時清醒過來,大聲地阻止瞭杏兒。

  杏兒趕緊收招撤劍,可這奪命一劍太狠瞭,雖然硬生生被杏兒停瞭下來,可還是收招不及,砍在瞭我的背上,割破瞭我的睡衣,在我的背上長長地劃瞭一道口子。

  「呀!少爺!對不起,傷著你瞭。」

  杏兒見闖瞭禍,嚇得小臉煞白。「啊?你們這是……」

  杏兒終於發現瞭我消失瞭的兩隻手現在所處的位置,發白的小臉一下子變得通紅起來,趕緊扭過頭去。

  背上火辣辣的疼痛傳來,鬼門關上走瞭一圈,我又驚又怒,趴在香香身上幾乎脫瞭力,兩隻手卻痙攣著拿不出來瞭。香香的兩處要害被我死死扣住,也沒法子把我推開,隻好強忍住羞,請求杏兒幫忙。

  杏兒隻好過來,紅著臉從香香的衣服裡面拽出瞭我的兩隻手,幫著我從香香身上爬起來,而下面那隻手拿出來時,手心裡還沾滿瞭白色的膩物。

  「這是什麼?」

  杏兒紅著臉納悶地問道。

  「呀!」

  香香大羞,死死捂住瞭自己的臉。沒想到,香香剛才竟然給杏兒嚇得丟瞭一回,難怪沒有力氣把我推開。

  原來,香香和杏兒日間聽瞭淫賊玉蝴蝶的事跡,便有些恐慌害怕,加之近日傢中高手盡出,心中更為害怕。於是為防止萬一玉蝴蝶尋上門來,晚上兩人便穿上勁裝,頭枕寶劍和衣而眠,還約好瞭互相援救。

  果然香香枕下還壓著把寶劍,看來要不是香香早知道是我,我先前就可能被一劍穿心瞭。

  上完瞭金創藥,我趴在床上,不由得嘆瞭一口氣:「唉,淫賊還真是一個危險的職業啊!」

  ***    ***    ***    ***

  我第一次做淫賊,竟是如此失敗,而香香在杏兒面前大丟顏面,再也不肯睡在我屋裡瞭。「這個死杏兒壞我好事!」

  我恨的牙癢癢的,「看我不先把你給收拾瞭!」

  杏兒也知道得罪我瞭,這幾天姐姐和母老虎都被人叫去助拳去瞭,這小丫頭精明的很,知道沒人撐腰瞭,就一直和我捉迷藏,晚間她和香香睡在一起,白天又總是躲著我,始終沒讓我有下手的機會。

  我知道她每天早晨都要到花房采上一束鮮花,擺放在母老虎的房間裡,所以我決定犧牲掉懶覺,設下瞭埋伏,準備在花房裡把她給吃掉。我在後花園花房裡整整埋伏三個早上,終於氣喘籲籲地將小丫頭杏兒撲到在地,這場貓捉老鼠的遊戲才最後以我的大獲全勝而告終我獰笑著,使勁壓在少女的彈性十足的翹臀上,將那瑪瑙似的粉嫩耳垂擒在嘴裡,用力揉捏著杏兒豐滿而柔軟乳房,恣意享受著往日裡恃寵驕傲的小辣椒軟語求饒,「不,不要,小少爺,放,放瞭我吧,少……唔……」

  杏兒被我的大手侵犯得嬌喘噓噓,軟作一團。

  「就是現在母老虎回來瞭,我也不會放過你的!」

  說罷,我一伸手撩起瞭杏兒的裙角,恨不得馬上就將我發脹的欲望和身下的少女合為一體。

  當我得意洋洋口出狂言,以為終於把這個最難纏的小丫頭搞定的時候,卻沒成想被趕回來的母老虎當場捉住。

  前些日子褻褲的事情還沒有說清楚,這廂采花不成又被當場捉住,我這下可慘瞭。

  我以為這次肯定小命難保瞭,躲在花房裡戰戰兢兢地呆瞭一天。晚上在姐姐的一再勸說和保證下,我才肯出來。回到小院,並沒有看到意料中母老虎殺人的目光,而且難得沒有再追究我這段時間的過失。讓我大大地松瞭口氣,也讓忐忑不安的香香和杏兒放下瞭心。

  姐姐還取笑我說:「我們在外邊折騰瞭好多天,也沒有捉住玉蝴蝶這個大淫賊,剛回到傢裡卻捉住瞭你這個小淫賊。」

  ***    ***    ***    ***

  這次華山派轟轟烈烈地出征,卻是鎩羽而歸,連個淫賊的毛的沒有撿著。事後查明,原來是瑞蚨祥綢緞莊的錢老板為瞭保護寶貝女兒,在寶大祥重金私自打造瞭一支碧玉蝴蝶簪,卻害得眾多武林高手白白埋伏瞭好幾天。

  大淫賊玉蝴蝶沒有抓到,這幫華山派的傢夥竟然賴在郝傢莊不走瞭。

  看著他們整天在莊中亂竄,圍著漂亮的小丫頭們死纏,我心中就不爽。我私下裡囑咐師姐,把客房裡年輕的小丫頭統統換成中年仆婦,還威脅那些小丫頭們乖乖地呆在內院,不許再到前院和華山派的豬哥們嬉笑,這才讓那些傢夥安靜下來。

  讓我更加不爽的是,姐姐居然整天和大師哥杜雲鵠膩在一起,臉上像笑開瞭花一樣,這死豬哥一副假惺惺的嘴臉,不就是長得神氣一點,有什麼好的?

  自從這次抓捕行動回來之後,母老虎明顯情緒異常,變得整天悶悶不樂,即便和華山派的師兄弟們在一起,也很少露出笑容,晚上躺在床上,也還要發上半天的楞。這也難怪,見到瞭武藝超群英俊瀟灑的大師兄,再回頭看看武功低微沒有出息的小老公,唉,連我自己都覺得沒趣。

  這兩天,母老虎提不起精神來督促我練功,我也落得清閑,加上背後劍傷未愈,也不敢大動幹戈。由於這一劍傷的過於尷尬,我、香香還有杏兒三人都瞞著母老虎,換藥也是兩個小丫頭偷偷輪流換的。

  晚上,看在姐姐的份上,母老虎才沒有讓我去睡書房。母老虎極好面子,當然也可能不想傢醜外揚。我也害怕母老虎發現自己背上的劍傷,所以乖乖地睡在自己的這半邊,沒敢招惹母老虎,不一會便沉沉睡去。

  半夜裡,我不小心翻身時壓到瞭傷口,痛醒過來,卻發現母老虎那半邊被窩空著,人卻不見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