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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庭院遊戲

  回到傢沒幾天,我就把華山、母老虎和杏兒忘到瞭瓜哇國去瞭,我又找到瞭新的有趣的遊戲。看來小男孩還真是沒心沒肺,是偶爾還能想起師娘啦,老媽整天忙忙碌碌神神秘秘,根本就沒有師娘疼我。現在看來老媽還真是當機立斷,要不然沒幾天我這個小沒良心的,就會有瞭師娘忘瞭親娘瞭。

  順便說一句小沒良心的是老媽對我的稱呼,那麼對老爸呢,自然就是老沒良心的。其實老媽在這場愛情爭奪戰中間已經是大獲全勝,可時至今日,她還是對老爸和師娘的那段感情耿耿於懷,可明明她才是第叁者插足啊,老爸和師娘十幾年的青梅竹馬哪能說斷就斷的呢。該死,我怎麼替師娘說起話來瞭,難怪老媽要罵我小沒良心的。

  用老媽的話講老爸和師娘他們是在搞曖昧。當年老爸和老媽重回華山後,老媽在第一時間就發現瞭危險的苗頭,當老爸和師娘深情地目光碰在一起的時候,據說擦出的火花整個演武大廳都看得見。老媽每當抱怨到這兒的時候,就會狠狠地掐住老爸身上的一塊肉,咬牙切齒地問:「你們竟然當著自己丈夫妻子的面,如此含情脈脈眉目傳情,深情款款得拿劍砍都砍不斷?」

  切!他們壓根兒就沒拿你們當回事!你想想堂下坐著幾百個掌門人,上千號的江湖名流,他們根本就是當著全天下全江湖在調情嘛。

  不過我老爸絕對是一個光明磊落的男人,當年和師娘一起仗劍走天涯,闖出瞭江湖第一劍的字號,俠譽滿天下。老媽當年的名號,據說是專門用來嚇小孩的,江湖傳聞那年代哪傢小孩不聽話,傢長都會說「別哭瞭,再哭魔女誰誰誰就要來瞭。」

  聽說是百試百靈的。

  不知怎的,在那次療傷之後,郝大俠就毅然決然地拋棄瞭青梅竹馬的江湖第一美人,和江湖第一魔女跑瞭,讓所有的武林人士大跌眼鏡,那時候好像沒有眼鏡,那就隨便跌什麼吧。心目的完美偶像竟然是個移情別戀之人,這也傷瞭江湖中好多純情少女的心。

  在這往後的好幾年間,老爸都老老實實地陪著我媽隱居在這山莊中,沒有踏足江湖半步,甚至都沒有參加師傅和師娘的婚禮。直到師傅繼任華山掌門之日,才重出江湖。

  這中間發生的種種變故,他們都守口如瓶,每當我和姐姐問起這個話題,總會引來他們的深情對視,相擁在一起,仿佛一切盡在不言中。一到這個時候,我和姐姐總會異口同聲地「切……」

  然後摔門而去,真是無聊加肉麻,有時候房門裡面還會傳出些奇奇怪怪的聲音,姐姐就會紅著臉捂上我的耳朵把我帶到後院去玩。

  當年隱居的時候,老爸要歸隱山林,老媽說這不好,舉出瞭種種理由,比如說買胭脂水粉不方便,去綢緞莊不方便,吃小籠湯包不方便,等等,當然不總是這些小事情,老媽也考慮的很多大事情,比如去護國寺燒香拜佛不方便,這個精神生活不能缺吧,不能沒有肉體生活吧,另外孩子就近入學不方便,為瞭孩子的未來,總要讓他讀個重點私塾吧,等等。據說老媽還沒有把理由說完,老爸就敗下陣來,接受瞭老媽大隱隱於市的觀點,不過折中瞭一下,在長安郊外置辦瞭一個山莊,叫「名劍山莊」,怎麼樣,名字夠氣派吧。

  不過這塊師娘題寫的匾額,掛瞭不到一天,就被老媽給摘下來,扔到瞭柴房裡,自己題瞭一個「郝傢莊」掛在瞭莊門口,俺們莊在叫瞭一天名劍山莊後,就正式改名為「郝傢莊」瞭。老媽還說瞭,名字雖然俗瞭點,但隱居就要有隱居的樣子,「名劍山莊」這個名字太容易招蜂引蝶瞭。不過我覺得我媽這句話引用成語不當,應該用樹大招風比較合適。

  自從「名劍山莊」被扔到柴房後,老媽就再也沒有踏進過柴房半步,這二十年來,郝傢莊燒瞭至少上萬斤的柴火,居然都沒人動過那塊匾額的主意,看來郝傢莊上至管傢下至丫鬟一個個比鬼都精的說法,一點兒都不假。

  前兩年我還我還偷偷地去柴房去看過,那塊「名劍山莊」的牌匾還放在那兒,據說還保持著莊主夫人二十年前扔進去的原樣,而且奇怪的是匾額在柴房裡這麼多年竟然一塵不染。

  不過老實講,師娘的字確實比老媽的字好看多瞭,我曾經拓過一個「劍」字帶給俺們重點私塾的先生看,先生張著滿嘴大黃牙,愣瞭老半天才回過神來,不斷地說:「大傢,大傢!有殺氣,有殺氣!」

  啊呸,一個字哪來的殺氣,不懂裝懂。那張拓片據說給先生拿回去裱瞭起來。

  郝傢莊雖然從外邊看不顯眼,就是一個一般的土豪莊子,但裡面的格局確實非常精巧,回廊千轉,門戶疊迭,明暗錯落,一般人要是走瞭進去,就別想走出來瞭。莊子是老媽一手設計和監工建造的,所有的工匠和傢丁都是老媽找來的。

  莊裡面尋常一個傢丁走到街上都是拳打鎮西,腳踢城北的人物。

  傢仆裡面神神秘秘的人物就更多瞭,連賬房先生都換瞭好幾茬,有拿鐵算盤,有拿銅算盤的,還有拿金算盤的,反正沒有一個正常的。媽的,還有一個變態拿的是磁算盤,好幾次我想在傢偷點兒廢鐵器出去換麥芽糖吃,都被他吸瞭出來。

  靠!怎麼總是這麼巧,我出門時他進門。嘿嘿,當然有些個廢鐵器,是頭天師兄才到長安城買回來的。切,沒人跟我說,我哪知道那個不是廢鐵,難道有生銹的才叫廢鐵,媽媽說小孩子不要碰鐵銹,要得破傷風的。

  媽媽怕我和姐姐沒人玩,還買瞭許多和我們差不多大的小丫頭陪我們玩,我們最喜歡玩得就是捉迷藏遊戲瞭。郝傢莊像迷宮一樣,最適合玩這種遊戲瞭,十幾個小孩子在裡面玩起來一點兒都不嫌小,有充分的空間可以藏起來。這個遊戲大傢都玩過,一個人作鬼,其他人藏起來,做鬼的那個人閉著眼睛數到一百,開始找人,誰被抓著瞭,就罰誰做鬼。

  我們十幾個小孩子經常就在院子裡面從早瘋到晚,玩累瞭,我就躺在姐姐的懷裡數星星看月亮。那時候我特別迷戀姐姐的懷抱,姐姐身上總是有好聞的香味,她可能把院子裡所有丫環仆婦的香粉都試遍瞭,我還好幾次發現她還偷偷用瞭媽媽香粉。有時我們還會爬到屋頂上,相擁在一起看遠處長安城城樓上閃亮的燈籠,最後我總是在姐姐的懷裡,聞著香氣沉沉睡去。

  從華山回來後,我又和她們玩起瞭捉迷藏,當我把香香軟綿綿的腰肢撲倒在草叢裡的時候,這個遊戲就有點兒變瞭,明顯地我感覺到,香香變瞭,再也不是兩年前的香香瞭。香香小屁股變翹瞭,腰肢更柔瞭,身上的體香也更濃鬱瞭,當我壓在她上面,有一種渴望要做什麼而又不知道要做什麼的迷茫和焦躁,想起瞭華山上揪杏兒翹臀的感覺,忍不住狠狠地揪瞭一揪身下得香臀,惹得香香一陣尖叫。

  我開始喜歡上做鬼瞭。由於姐姐走瞭,這兒全由我說瞭算,所以每回都是我做鬼,誰被我抓到瞭,要被我打倆下屁股就算受過懲罰瞭。由於學過武功,我的聽力和目力特別好,靠,比不過母老虎,抓幾個小丫頭總是不成問題吧。我發現目標後,經常故意驚動她們,讓她先跑出一段後,再從後面撲上去,把她壓在地上,然後再在她的屁股上打上兩巴掌。

  這些小丫鬟是和我們姐弟一起長大的,都到瞭十五六歲的年紀瞭,二八年華的青春少女,已經像水蜜桃一樣成熟瞭,雖然還有點兒青澀,但已經都是玲瓏有致瞭。這個遊戲我越玩越上癮,追得也越來越慢,好喜歡從後面看女孩子跑動時搖曳的身姿,飄揚的裙角,好喜歡聽女孩子逃逸時銀鈴的笑聲,驚惶的叫聲,好享受抓住時女孩纖細的腰肢,撲倒時女孩軟綿的身體,喜歡壓在女孩背上感受細細的喘息,特愛聞女孩身上熏熏的汗香。

  自從華山回來後,我就愛煞瞭這個遊戲,尤其愛煞瞭女孩子的翹臀,那水蜜桃形狀,彈性十足的東西,簡直讓我著迷。於是乎我壓在女孩子身上的時間越來越長,打在翹臀上的巴掌越來越重,而揪得也越來越狠瞭。

  由於我不知道自己想要要幹些啥,那些雪雪叫疼的尖叫聲,就成瞭我唯一可以得到的滿足。我知道有一種神秘的東西在一個十四歲男孩的身體裡面生長瞭,雖然我那時還不知道這叫做欲望,但它已經像一粒黃豆一樣,在我的心裡發芽瞭。

  這樣的好日子沒過多久,華山掌門的一封加急快件,就徹底的結束瞭我無憂無慮的童年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