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方正輝還安排瞭一些餘興節目,這些節目才是張一鳴開始猜想的那些香艷之事。但是張一鳴已經沒有興致,方正輝也就不勉強瞭。
回到傢裡,張一鳴好好睡瞭一覺,直到第二天早晨十點多才醒來,樂樂和姚靜都已經出門。睡瞭一夜之後,他的心情平復瞭下來,但是昨晚的鹿血卻又開始作怪,加上早晨體內陽氣特重,張一鳴覺得興沖沖的有些難耐,偏是樂樂和姚靜都已經走瞭,他也無可奈何。
洗漱之後,準備出門,手機響瞭,一接聽,竟是那個醫生劉紅打來的。
“喂,張總,我是協和醫院的劉紅,沒忘記吧?”
劉紅在電話那頭揶揄著。
“沒忘,當然沒忘。”
張一鳴忙說,“你怎麼有我的手機號?”
“我沒想到你還是個名人,大老板。前幾天在一份舊報紙上,見到瞭你的照片,代表什麼CL公司收購廣東一傢破產企業。”
張一鳴想起來,一定是收購簽字儀式上的照片,不知登在什麼報紙上。
“哪裡哪裡,我也是打工的。”
張一鳴言不由衷地謙虛著。
“別假惺惺瞭。我打電話到你們CL,他們說你不在。我要手機號,他們還不給。你的架勢真不小。”
“那你最後怎麼得到的號碼?”張一鳴笑問。
“我說我是你的醫生,給你吃錯藥瞭,要趕緊通知你,他們就把號碼給我瞭。”
張一鳴大笑起來。這個劉紅還挺有辦法。
“別笑。你答應我的事情,忘瞭嗎?”
張一鳴倒是沒忘,但是也沒太當真。“你說的是比試的事情吧?要不我們不比瞭,我認輸,請你吃一頓飯怎樣?”
“我不缺你那頓飯,說瞭比就得比。”
劉紅不同意。
張一鳴又想起昨晚宴席上的事情,不禁對劉紅有點不以為然,一個女子,怎麼這麼熱衷於打打殺殺?既然這樣,教訓她一下也好。本來張一鳴最初答應比試,是打算輸給劉紅以讓她高興的,現在他改變瞭主意。
劉紅在電話裡說今天她輪休,張一鳴想擇日不如撞日,便拿上歡歡那別墅的鑰匙,約瞭馬上接劉紅去比試。
張一鳴接上劉紅以後,帶她來到歡歡在水郡的別墅。見到別墅裡那麼大一個健身場地,劉紅發出一聲驚嘆。“你們這些有錢人就是不一樣。”
“不是我的。”張一鳴說。
劉紅早有準備,她問清更衣室的方向後,拿著自己帶來的運動服,去換衣服瞭。
張一鳴也換上一身散打服,等瞭半天,才見劉紅從更衣室出來。
張一鳴做瞭一個開始的手勢,隨後凝神提氣,擺出瞭一個太極中的架勢。劉紅也許是第一次運氣實戰,顯得有些興奮,略一提氣,“喝”地一聲,向張一鳴一拳攻來。
論起控制內力之熟練,劉紅竟比張一鳴高出不少,看來她從小練習自傢內功,早已運用自如。劉傢內功以雄渾見長,劉紅雖為一女子,使起來仍舊是虎虎生威,拳腳交錯間,張一鳴感到被劉紅氣息壓住,特別兩人拳腳若是正面相撞,張一鳴還有氣血翻湧之感。
好在張一鳴跟歡歡交手多次,另外也有幾次實戰經驗,所以總能避過劉紅一些重招。時間長瞭,劉紅漸漸露出疲相。張一鳴想,這劉傢內功看來也不是給女孩子練的。女子練這種雄渾內功,除非天賦極高,還有機緣巧合,能夠達到百煉鋼成繞指柔的境界。否則女子在施展這種內功時候太費體力,於實戰中不能持久。
跟歡歡練習之後,張一鳴的手法其實很龐雜。他瞅準一個空隙,在劉紅體力不繼之時,一把抓住她攻來的一掌,使出太極中的粘和引的手法,一拖一帶,將劉紅拉瞭過來,再順勢抓住她的衣服,學著摔跤一樣,把劉紅摔在瞭地上。
劉紅被摔,發出哎喲一聲。張一鳴站在一旁,好整以暇地看著她。劉紅心中不服,翻身爬起就要再戰。這時,張一鳴和劉紅都感覺到瞭一點異樣。
張一鳴發現劉紅的胸部忽然大瞭許多,並且明顯地看出乳房在寬松運動服下顫巍巍的抖動。劉紅也感到自己乳房一松,她一低頭,發現瞭原因,臉登時紅瞭起來。
原來,劉紅的乳罩帶子被張一鳴拉開瞭。張一鳴發現劉紅的胸部竟然是這樣的波濤洶湧。
“不準看。”
劉紅轉過身跑向更衣室。當她再次出來時,衣服裡面已經恢復原狀。
來到張一鳴面前,劉紅拉開架勢又要比試,張一鳴一側身避過她的一掌之後,欺身而上抱住瞭劉紅。“散打已經完瞭,我們來摔跤。”他說。
措手不及的劉紅被張一鳴一下放到在地,張一鳴壓倒瞭她的身上。昨晚飲的鹿血開始在張一鳴體內作怪。
胸部的接觸,張一鳴才真切感受到瞭劉紅的豐滿,姚靜都會自愧弗如。
“小劉醫生,你平常是把胸部束住瞭是吧?”
張一鳴壓著劉紅問道,“一點看不出你這麼豐滿。”
劉紅掙紮一下,沒有成功。“你幹什麼?”
她斥道,但是張一鳴能感覺她並不太憤怒。
“小劉醫生,你不是要比內力嗎?我們用另一種方式比,更能分出高下。”
張一鳴曖昧地說,兩手已經一上一下攻擊劉紅的衣褲。
劉紅當然知道張一鳴要幹嘛,她並不激烈地扭動掙紮瞭一小會後,放棄瞭反抗。張一鳴一邊要壓住她,一邊又要脫去她的衣褲,十分不便,半天不見成效。
最後,劉紅用手推他一下,急道:“別亂扯瞭,我自己來。”
劉紅很快解除瞭自己的武裝,張一鳴也在同時解放瞭自己,然後再一次趴倒劉紅身上。
“你,不是第一次吧?”
關鍵時候,張一鳴又問瞭一句。他在來的路上已經知道劉紅現在沒有男朋友,但不知道她是否還是姑娘。如果她還是個姑娘……
“虛偽!”
劉紅罵一句,“我要還是處女,你就會停下來?看你那性器官都勃起成什麼樣瞭,你停得瞭嗎你?”
聽到劉紅滿口的專業詞匯,張一鳴差點噗哧一聲笑出來,“我的劉大醫生,我們是準備做這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你能不能不用這種學術詞語?”
劉紅被張一鳴說得臉上一紅,道:“你不做算瞭,放我起來。”
其實劉紅說得沒錯,箭已在弦上,張一鳴怎能放她起來?他再不多話,一挺身刺進瞭劉紅的體內。
劉紅不是處女,這讓張一鳴可以放肆一點,不至於擔心她承受不住。但是很快,張一鳴就發現瞭另一個問題,劉紅不是承受不住,而是太承受得住瞭。張一鳴開始好一陣之後,她好像沒太大反應。
我拷!張一鳴心中暗罵一聲,虛榮心頓起,心想,這要搞不定你,那我真是密宗太極白練瞭,兩個老婆白找瞭,昨晚鹿血也白喝瞭。
於是,張一鳴打起十分精神,運開密宗心法,使出各種手段,全都往劉紅身上招呼。漸漸地,劉紅的鼻息沉重起來,身體也不由自主地配合起張一鳴的運動。張一鳴見到有所成效,越發將壓箱底的看傢本領都使瞭出來。
當張一鳴一口含住瞭劉紅的耳垂,輕輕舔弄的時候,劉紅開始劇烈地抖動起來,張一鳴知道,找到瞭她的命門死穴,於是上下齊攻,窮追猛打,不給她以片刻喘息之機。
突然,劉紅尖叫起來。……
劉紅的結束之猛烈,就如同她的開局之冷淡一樣令張一鳴意外,她的兩手撓得張一鳴的背部鮮血淋淋,慘不忍睹。最後張一鳴實在忍不住,痛得叫瞭出來。
劉紅根本不理會張一鳴的慘叫,隻顧自己痛快淋漓瞭好一陣,直到平復之後,才滿意地松開瞭手。
張一鳴隻覺得這次虧大瞭,自己體內那團欲火半分沒得到發泄,卻在劉紅身上做瞭一通苦力,還遭受瞭一番虐待。
張一鳴翻身下來,後背一貼到地板上,一陣火辣辣的痛。
“從沒想到原來是這樣的。”
劉紅慵懶的聲音裡透著萬分的滿足說道。
“唉喲。”
張一鳴呻吟一聲,“你什麼意思?”
“我不知道原來這麼舒服的。”
劉紅回答。
“你不是早就做過嗎?”
張一鳴很奇怪,劉紅的語氣中,像是一個第一次做愛的姑娘。
“我談過兩個男朋友,也跟他們都做過,一點意思沒有。後來我就越來越煩這事瞭。”
張一鳴想起劉紅一開始的狀態,心想,你那樣,有幾個男的跟你做有意思?反過來,男的已經沒意思瞭,你又怎麼可能有意思?算我命不好,今天被你撞上瞭。
“劉大醫生,這種事是要講氣氛的,你看看你一開始講的那些話,跟上生理衛生課一樣,哪個男的還能有興趣。男的沒興趣瞭,又怎麼能讓你感到有意思呢?”張一鳴沒好氣地說。
“你不就能嗎?”
劉紅反問一句。
“我能?我能一次,也不敢保證能第二次。你得學會改變自己才行。”
“怎麼改變?”
“對這種事,特別是你們女人,要有一點點羞怯,要保持一種新鮮感,甚至神秘感,這樣才能調動你身體的細微的感覺,才能營造氣氛。”
“新鮮感?從小我就看慣瞭我爸爸書上的人體經絡圖,十六歲我就考上醫學院,一讀就是七年。在我第一次做愛之前,對你們男人身體上那些雜碎,從外形到結構,我一清二楚,甚至比你們還清楚。我怎麼有新鮮感?更別說神秘瞭。”
唉喲,張一鳴幾乎是悲鳴一聲,完全被這個女醫生給打敗瞭。
“不過現在好瞭,我終於嘗到瞭這美妙的滋味。”
劉紅的聲音興奮起來。“喂,你結婚沒有?”
劉紅問張一鳴。
“你別打我註意,我沒結婚,可是我有女朋友瞭,還不止一個。”
張一鳴簡直是驚慌失措般地說道。
“誰打你主意瞭?不過,你既然有不止一個女朋友,那再多一個也無妨,是不是啊?”
天啊天啊,又說錯話瞭,為什麼要說不止一個女朋友呢?張一鳴後悔不迭。
“喂,姓張的,我告訴你,別以為我是貪你的錢財。我雖然不是富婆,但怎麼也是一小資吧。我養活自己,過上中等以上的日子是沒問題的。我主要是舍不得你給我的那種感覺,別的男人都不行。”
拷,是你自己不行吧?還怪男人。“行的,肯定還有人行的。”
張一鳴斬釘截鐵地說。“再說我今天隻是碰巧,我昨晚喝瞭鹿血,所以才這麼厲害。平常我很差勁的。”
張一鳴使出瞭自貶其身的苦肉計。
“囉嗦1劉紅眉頭皺瞭起來。“以後要是發現你不行,我自不再纏著你。我告訴你,今天你可是強迫我,再囉嗦,怕不怕我去告你強奸。”
真是蒼天無眼啊,張一鳴欲哭無淚,看看這血淋淋的後背,我怎麼還落一強奸的罪名呢?這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呀。
奶奶的,張一鳴把心一橫,既然甩不掉,那就不甩瞭。真的猛士,敢於正視淋漓的鮮血,敢於直面慘淡的人生。張一鳴默誦著魯迅先生的名言,以一種視死如歸的心情,一翻身又把劉紅壓到身下。
“好,那你以後就是我的女人瞭。現在我告訴你,第一,我的女人不止一個,你不準吃醋。第二,既然做瞭我的女人,就要做一輩子,什麼發現我不行,自不再纏著我,這種話是不準說,這種事更是不準做的。懂瞭嗎?”張一鳴惡狠狠地說。
“哦,還有,要叫我老公,不是姓張的。”
在劉紅回答之前,張一鳴又補充道。
劉紅被張一鳴再次壓住,胸部感受著他身體的擠壓,下身也接觸到他的堅硬,初嘗快樂的女醫生早已經又躍躍欲試。她忽閃著一對美目,直點頭道:“懂瞭,老公。那現在快點再來一次好不好?”
“你簡直是個女色魔。”
張一鳴笑罵一句,提槍再次向劉紅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