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是周末兩個休息日,張一鳴讓姚靜陪樂樂在傢休息,他自己則驅車到天鵝山莊,向華佳敏解釋,說昨晚有突發事件,未及將車送回。
“一鳴,我看現在這種情況確實不方便。你現在幫我越來越多,但是你一個人住在一邊,又沒有車。不如你搬來這裡住?我想小敏也會高興。”
張一鳴知道華佳敏的意思,此時的華佳敏更多的不是作為華總,而是作為趙敏的母親,來看待和考慮張一鳴的事情。然而在張一鳴心裡,始終沒敢把自己和趙敏設想在一起,雖然趙敏這個小姑娘總會在一些不經意的時候,讓張一鳴對她的年齡產生一種錯亂的感覺,並因此而怦然心動。
“華總,有些事情我也不知該如何對您說。趙敏現在高三,再有半年就要高考瞭,我也不想在現在影響她。有些事情先順其自然,以後慢慢解決吧。說不定她上瞭大學,眼界開闊瞭,現在的一些想法也就不復存在瞭。”
華佳敏含著笑意地看著張一鳴,目光中流露出一種丈母娘看女婿的感覺,讓張一鳴不自然起來。
“說實話,我現在已經有瞭這麼多的身傢,小敏又是一個女孩子,所以她考不考得上大學我真不在意。我就怕她像以前那樣,又野又倔,那以後我這些傢業,不是叫她敗瞭,就是讓人從她身上給騙走瞭。這些傢業,是我和她爸爸一生的心血,可以說小敏他爸就是在我們艱苦的時候勞累而死的。難得小敏碰上你,簡直像變瞭一個人。一鳴,你別怪我,我已經從多方打聽瞭你的情況,對你的人品和能力都有很多的瞭解。要是小敏能跟你在一起,那我對她,對我這份傢業就放心瞭。”
說著說著,華佳敏的眼裡泛出瞭淚花。
“華總,您放心,不管怎樣,我一定會照顧好趙敏,努力幫她。”
華佳敏抹瞭抹眼淚,半真半假地笑言:“你要是都不能跟她在一起,你能照顧她多久?萬一她以後嫁瞭人,又遇人不淑,你除瞭幹著急,能怎麼幫她?”
華佳敏的話讓張一鳴無言以對。
“好瞭,不說瞭,現在就叫你搬過來住看來你是肯定不願意瞭。這樣吧,我從公司調一輛車給你,讓你出入也有個代步工具,方便一些。”
這一次張一鳴沒有再拒絕。
從天鵝山莊出來,張一鳴去瞭王麗傢,自從在北京飯店那一夜之後,他和王麗沒再見面。昨晚和樂樂、姚靜的纏綿過後,張一鳴此刻突然非常想見到師姐。
王麗的老公是國土資源部一高級工程師,做的是探礦的事情,常年奔走在祖國各地的大好河山裡,張一鳴去師姐傢,十次倒有九次見不到她老公。
這次也不例外,王麗的老公又不在。但是讓張一鳴意外的是,王麗懷孕瞭。王麗的妊娠反應還特別強烈,不時要去衛生間嘔吐。
這一次,張一鳴心知肚明這個孩子是怎麼回事。他一邊扶著王麗在衛生間嘔吐,一邊輕輕拍著她的背部,幫她舒緩氣息。
“師姐,這孩子你打算要嗎?”張一鳴問。
王麗狠狠瞪他一眼,“我的孩子,我當然要。盼瞭這麼久才盼到,不要?你真是腦子有毛病。”
“其實我也願意你要。”
王麗重重地敲一下張一鳴的腦袋,說道:“你這個死傢夥,你給我聽清楚瞭。這個孩子跟你沒什麼關系,輪不到你說願意要還是不要。”
張一鳴嘿嘿一笑,不與她爭辯。扶她到客廳坐下,張一鳴正色道:“師姐,你老公這邊怎麼看的?”
“知道我懷孕瞭,老李很高興。”
王麗回答。“不過我心裡總是有愧,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但是我好不容易有瞭這麼個心肝肉在肚子裡,我怎麼舍得拿掉?以前老李和我半真半假地也商量過,真要是生不瞭,我們去抱養一個。現在想想,與其去抱養別人的,不如養自己的。我總會想辦法和老李說清楚,他要是不肯原諒我,我就自己一個人帶著孩子過。”
“別這樣說,師姐。如果真那樣瞭,還有我呢。”
“有你個屁。你是最信不過的,告訴你,不準打我和孩子的主意。”
“信不過你怎麼還要給我機會讓你懷上”張一鳴嬉皮笑臉地耍起無賴來。
王麗又在他腦袋上重重一敲,“你別得意,我也就是把你當一匹種馬,向你借個種而已。”
“你借的是龍種。”張一鳴嘻嘻地說。
“我和老李把孩子的名字都起好瞭,叫李嵐瀾,男孩女孩都可以用。”
王麗將三個字在張一鳴手心寫瞭出來,一臉幸福地憧憬。
張一鳴的心情突然跌落到谷底。這可是他的孩子,卻要跟別人姓,而他連起名的權利都沒有。但是反過來,李建國也是受害者,而他張一鳴隻能說是自作自受吧。還有師姐,夾在對老公的愧疚和作母親的強烈願望之間,難道就好受麼?想到這些,張一鳴的心情很矛盾、很糟糕,怪來怪去,隻能怪自己。要是十年前就和師姐在一起,沒有什麼狗屁倪詩思,那他和師姐的孩子現在早打醬油瞭。
很多人的一生中,就像張一鳴此刻一樣,常常就交織著這樣那樣深深的後悔。但是,張一鳴的投資職業生涯中,最先牢記的就是:後悔是人類最有害的情緒之一;是一個投資者一定要控制的情緒之一,做不到這一點,就決不可能成為優秀的投資者。
張一鳴收拾心情,控制瞭自己的情緒,不讓它影響到師姐,他知道,自己虧欠師姐太多瞭。
“你給孩子起個小名吧,給你一點小權利。”
王麗將張一鳴的手拉到自己肚子上,讓他去觸摸腹中跳動的生命。這就是師姐,永遠都知道師弟的心思,永遠都包容師弟的任性,張一鳴知道在師姐面前無論他多麼努力,都不能將心思完全隱藏。
“女孩就叫嵐嵐,男孩就叫瀾瀾。”
張一鳴也將這兩個字重新在師姐手心中寫瞭一遍。這是師姐夫妻倆選擇的字,就用這個吧,何必加上自己的痕跡呢?何必給師姐夫妻以後的生活中留下一個可能引發不快的疙瘩呢?其實張一鳴很想叫這孩子京京——就是那北京飯店的“京”“一鳴,謝謝你。”
王麗顯然明白張一鳴的用心,使勁摩挲著張一鳴放在自己腹部的手。
晚上,張一鳴回到樂樂的住處,兩個女孩在等他,見他回來,非常高興,這讓張一鳴心裡暖暖的,有一種新婚燕爾的幸福感。他在門口就將兩個女孩摟在懷裡,好長一段時間沒有松開。
“樂樂,好些瞭嗎?”
張一鳴坐到沙發上,兩女一人一邊,也坐瞭下來。
“嗯”樂樂點頭回答。
“那今晚不用療傷瞭?我是不是得回去瞭?”
張一鳴逗她。
“嗯~”樂樂長長地哼一聲,不依。“昨晚靜姐那樣,人傢有傷,都沒有體會到。”
“小蹄子,昨晚我哪樣瞭?”
姚靜又和樂樂鬥起嘴來。
“我都不好意思說。”
“那你又好意思要?”
“我就要,是我應得的。”
張一鳴夾在兩女之間,幸福地想起一句香港電影裡的歌詞——“快活得不得瞭”好像是《笑傲江湖》裡面的。
張一鳴抱過樂樂,讓她坐到自己腿上,用牙解開她襯衫的扣子,然後又努起嘴,將她的胸罩推倒乳房上面,樂樂胸前一對潔白的小兔子就蹦蹦跳跳地跑瞭出來。張一鳴看見瞭右邊兔子上的那朵小桃花,下體開始蠢蠢欲動。昨晚為瞭治傷,他沒敢仔細留意樂樂的桃花。
張一鳴開始輕咬樂樂的乳珠,樂樂的哼聲從鼻腔中傳出。這時,姚靜伸過手來,摸到張一鳴的下體,摸索著將他的兇器掏出。張一鳴將樂樂的身體抬高一點,使她的屁股離開自己的大腿,姚靜會意,隨即將樂樂寬松的居傢休閑褲,連同她今天特意穿上的T-BACK一同褪瞭下來。張一鳴再次將樂樂放下到自己的腿上時,順勢將兇器刺入瞭樂樂的泥濘之中。
“一鳴。”
樂樂嬌呼一聲,抱住瞭張一鳴的頭。
“叫老公”張一鳴吩咐道。
“老公”“老公”姚靜也從側面抱住瞭張一鳴,叫道。……
張一鳴覺得體內的氣感比以前明顯許多,而且也更綿長不絕。他也沒冷落瞭姚靜,最後是讓兩女都香汗淋淋地攀上瞭快樂的頂峰。
“樂樂,靜靜,幫老公生個孩子好嗎?”
當兩女疲憊地將頭枕在張一鳴的大腿上,分別倦縮於他兩側的沙發兩端時,張一鳴摸著他們的臉問道。從師姐那裡回來,張一鳴忽然間好想有個孩子瞭。人的思想真是變化莫測,要是他早有這種心思,願意要個孩子,倪詩思就不會離開瞭。
“老公,我來生吧,樂樂再等會兒,她要上班呢。”
姚靜答道,她反正也不會回酒吧唱歌瞭。
“老公,你真要我也生,我就不上班瞭。”
樂樂也許是看見瞭張一鳴眼裡的渴望,於是說道。
張一鳴突然醒悟,自己又自私瞭。和詩思一起的時候不想要孩子,以及現在想要孩子,都是一種自私。對師姐也是如此,當年但凡為師姐著想多一點點,也許就不是今天這結果。這些可愛的女子們,是自己的愛人,可不是自己的財物。
“可別,樂樂你要不上班瞭,我可養不起你們。你們的老公還隻是一個司機。我開玩笑的呢,生孩子的事哪裡需要這麼急。”
張一鳴故作輕松地以調笑的語氣說。
“你別說你是一個司機,我們可知道你過去的背景。不然就算有樂樂受傷的事情,你也別以為這麼容易我和樂樂兩個人就願意跟著你瞭。”姚靜得意地說道。
張一鳴非常吃驚,“你們調查我?為什麼?”
“不是我們調查你。是我上班的公司。”樂樂說。
“你在什麼公司啊?”
“我在雷登兄弟資產管理公司。”
雷登兄弟公司可是世界鼎鼎大名的華爾街資產管理公司,管理的資產超過千億美元。
“我是雷登兄弟公司中國代表處首席代表……”
“啊!”
“……的助理。”
樂樂逗到瞭張一鳴,笑得花枝亂顫。
“好你個臭丫頭,耍老公。”
張一鳴在樂樂的屁股上輕拍瞭一下,同時想起那天和趙敏在咖啡館看見的,和樂樂在一起的那個老外。能作雷登兄弟駐華首代的助理,樂樂也不簡單啊。
“雷登兄弟為啥調查我?”
“也不是惡意調查,是想獵頭啦。老公,你以前好牛,好拽。”
“哪裡”張一鳴言不由衷地否認,心裡卻升起一股沾沾自喜的情緒。
“哼,還不承認。那你記不記得你第一次見到我是在哪裡?什麼時間?”樂樂質問。
“就是那天晚上啊,你這個小劫匪。”
“不是。我們一年前就見過,在深圳安泰證券總部。”
“不可能吧?”
張一鳴大吃一驚。
“就知道你肯定不記得瞭。我那次是為我們雷登兄弟偷偷去找你,我們那時想挖你過來,但是不能明說,我隻好以私人身份拜訪。沒有預約,我守在電梯口整整一上午,你中午出來,我攔住你想談談,你隻看瞭我一眼,就拒絕瞭,還推瞭我一把。哼,當時真想把你打翻在地,摔你個狗啃屎,這隻要我一隻手就可以做到。”
張一鳴又好氣又好笑,他不記得這事,但他相信樂樂不是在編瞎話。現在看著樂樂還有恨恨的表情,隻好來個死不承認。
“不會吧,我傢樂樂這麼漂亮,我巴結還來不及,怎麼會拒絕,還推你一把呢?”
“哼,你那時不知被多少漂亮姑娘迷得忘乎所以呢。”
姚靜也在一旁為樂樂幫腔。
“樂樂,這兩天跟你和靜靜一起,我怎麼覺得越幹越有勁,有一種內力悠長的感覺?”
張一鳴轉移話題問到。論起武技和內功心法,樂樂目前還遠高於張一鳴。
“那是你色唄。”
姚靜搶著說。張一鳴打瞭一下她的屁股。
“你不知道有些功夫是可以雙修的嗎?”樂樂說。
“我猜也是這個原因。”
張一鳴摸著兩女的臉龐說。“那你呢?有沒有從我們在一起的過程中得到好處?”
“有。不過這是我的幸運。”
“為什麼?”
“我們桃花內功,可以說主要是為男人練的。就是說,不管是誰采瞭我們,都可以得到功力上的好處,但是我們自己能否得到回報,要看對方的功法路數。”
說到這裡,樂樂爬瞭起來,在張一鳴臉上親瞭一下,接著道:“老公,你的密宗和太極融合,是一種最好的陰陽互惠的路數,所以我也從你這裡得到瞭好處。一般的,我們桃花的功法,沒有陽剛滋潤是達不到很高境界的,但又不是什麼陽剛我們都用得上,如果沒有遇到合適的陽剛之氣,我們桃花在破瞭身子以後,功力慢慢的就退化,成為普通女子瞭。”
說起這桃花,張一鳴想起還有很多問題沒搞清楚。
“還真有桃李劫這個門派?”
“我們門派都有幾百年瞭,門內都是女子。”
“是嗎?那為什麼有這麼一個匪氣的名字?我還以為是一夥專門對學生下手的綁架團夥。”
“怎麼匪氣瞭?我們的名字不是很好嗎?”
“好什麼,一個劫字,還不讓人覺得兇神惡煞的?”
“你說什麼呢?我們這是金蘭結義的結,可不是你那打傢劫舍的劫。”
原來如此,是桃李結,而非桃李劫,張一鳴啞然失笑。
樂樂可不滿意瞭。“你就記得我們抓瞭你的心肝寶貝趙敏,一輩子都把我們當壞女人,所以才會把我們的名字往壞裡想。”
“可別亂說,我跟趙敏沒什麼關系。”
“別不承認,看你那麼上心,人都放瞭,事情過瞭那麼久,還跑到紅顏會館去找我。要不是我,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這話什麼意思?”
“你以為那麼巧,人傢胸上有朵桃花,陸婉恰巧知道?你等瞭那麼多天不見人,陸婉一說幫你,人傢就恰巧出現瞭?還自以為得計。告訴你,我不叫劉樂樂,我姓楊,叫楊樂樂。”
這一下,張一鳴驚訝得眼珠子都要瞪出來瞭,“那天陸姐不是說你叫劉樂樂?她不知道你姓楊?”
“不許叫得這麼親熱,什麼陸姐。那是陸婉試探你的,一試就露餡瞭,冒充人傢男朋友,連人傢名字都不知道。”
張一鳴暗暗大呼慚愧,可是陸婉為什麼不揭穿自己呢?想是這樣想,但張一鳴嘴上不免還要硬一硬,“我沒有冒充啊?劉樂樂也好,楊樂樂也好,我現在不就是你男朋友嗎?哦,不對,是老公。”
“我不跟你貧,總之你以後要小心點,那天陸婉隻給我半個小時,要是搞不定你,她就會打電話給我姐。要是我姐去瞭,你就死定瞭。”
“陸……婉,也是你們桃李結的同門?”
張一鳴差點又叫陸姐瞭。
“她是李花。”
真是復雜,張一鳴覺得頭都大瞭。不想再問,以後再慢慢追究吧。
“最後一個問題,你姐去瞭又怎麼樣?她會殺瞭我不成?她殺過人?”
樂樂不回答。其實這等於就是肯定地回答瞭。
“我拷,那我現在不是很危險?”
張一鳴不覺心中有瞭一股怒氣,難道自己的生命就被一個女人玩弄於股掌之間?“好啊,叫你姐來吧,我看看這個女魔頭怎麼殺瞭我。”
這時一直未插言的姚靜纏上身來,摟住瞭張一鳴,小心地勸慰道:“老公,別生氣,歡歡姐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隨後又對樂樂責怪道:“樂樂你也是的,好多事情一時半會又說不清楚,你一次說這麼多幹嗎?以後可以慢慢跟一鳴解釋嘛。”
見張一鳴生氣,樂樂也有點惶惶然,撅著嘴輕輕說道:“我怕他出事嘛。那個陸婉你也知道,她就是想借刀殺人。”
“現在你可是我們的老公,你要為我和靜姐著想。”
樂樂最後抱著張一鳴的手臂,為瞭讓他消氣,有點撒嬌討好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