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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8章 桃花女子

  在路上,張一鳴才發現劉樂樂的傷勢比自己想象的嚴重得多。“怎麼樣,樂樂,要不要去醫院?”

  他有些擔心起來,焦急地問。

  “不要,這種傷去醫院沒用的。”

  劉樂樂的聲音已經很虛弱。

  在姚靜的指引下,張一鳴三人回到瞭劉樂樂在世紀公寓頂層的傢。扶著樂樂在床上躺下,張一鳴發現她剛才對掌的前臂已經全部黑瞭。

  樂樂睡著瞭,張一鳴和姚靜來到客廳坐下。這是一套四室兩廳寬敞的房間,裝修簡潔但做工精致,每一個細節都可以看出主人對質量的講究。

  “你怎麼會跟樂樂在一起?”

  姚靜從冰箱裡給張一鳴拿瞭一罐可樂,問到。

  “來捉拿你歸案啊。”

  張一鳴戲言。這時,臥室裡傳來樂樂睡夢中痛苦的呻吟聲,張一鳴才省得樂樂還傷著,還不知道結果會怎樣,於是玩笑的心情頓時化為烏有。

  “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張一鳴對姚靜說。

  “姚靜。”

  “你好像跟樂樂不一樣,你不會……”

  張一鳴比劃瞭幾下武功的手勢。

  “我是不會,不然也不會連累樂樂瞭。”

  “那你們還有一個人呢?”

  張一鳴又問,隨即補充道:“我不是想打探上次的事情,那件事我暫時不會追究瞭。”

  “歡歡姐去外地瞭,如果她在,今晚可能就不會這樣瞭。”

  臥室裡不時傳來樂樂迷迷糊糊的呻吟聲,這讓客廳內的張一鳴和姚靜心情特別沉重,兩人好久沒說話。

  “趙敏現在還好嗎?”

  也許是這種沉悶太壓抑,姚靜又挑起一個話題。

  “挺好。還真別說,你們做那事也不是一點益處沒有,趙敏現在像變瞭一個人,以前像個小太妹,現在真是個大姑娘瞭。”

  姚靜的嘴角露出瞭笑意。“我們都挺喜歡她的。不過,她的改變恐怕主要是你的功勞吧?”

  張一鳴正想問姚靜為什麼這麼說,難道趙敏這小妮子的心思,連姚靜都知道瞭?這不太可能吧?這時,臥室裡樂樂的呻吟似乎更大瞭些。姚靜走進去查看。一會兒,張一鳴就聽見姚靜緊張的呼叫:“你快來看看,這是怎麼瞭?”

  張一鳴沖進臥室,隻見姚靜端住樂樂的手臂,剛才還隻是黑瞭前臂的右手,現在已經從手掌到肩頭全部黑瞭。

  “你想想辦法啊。”

  姚靜的聲音已泛著哭腔。

  “我哪有什麼辦法?”

  “你不是也會武功嗎?”

  這句話提醒瞭張一鳴,樂樂顯然是被一種武功所傷,也許找盧老會有用。

  盧老在電話裡聽瞭張一鳴描述的情形,連夜趕瞭過來,他到達時,已經夜裡一點多鐘。在臥室單獨查看瞭樂樂的傷勢之後,盧老來到客廳,張一鳴和姚靜在那裡等待他的答案。

  “我給她輸瞭一些真氣,暫時沒事瞭。”

  “暫時?那以後呢?”張一鳴問。

  盧老的目光掃視瞭兩人一眼,示意大傢都坐下來,慢慢說道:“她這種情況,光靠我從外部輸些真氣是治標不治本的。”

  “有徹底解決的辦法嗎?”

  盧老再次看瞭兩人一眼,道:“這位姑娘,我先問你一些問題,你要如實回答。”

  姚靜連連點頭。

  “你和裡面那位,你們都是桃花?”

  盧老盯著姚靜問。

  姚靜聞言臉上微微一驚,瞟瞭一眼張一鳴。張一鳴正不知所雲地看著她和盧老。

  “嗯。”

  姚靜終於點點頭。

  “這就是瞭。裡面的姑娘手臂上的黑色已過肩頭,我解開她的衣服查看,看見瞭她胸上的桃花。還請不要見怪。”盧老解釋道。

  “那你們都是桃李結內的人嘍?”盧老繼續問。

  聽到這裡,張一鳴才吃瞭一驚,也算是明白瞭一些。原來還真有桃李劫這個組織。

  “我試瞭一下,裡面的姑娘練的也是你們門內的心法。不過姑娘你好像沒練?”盧老對姚靜說。

  “我是沒練。”

  姚靜點頭承認。

  “有點遺憾,不過也沒太大關系。現在我給你們講講解救裡面那位姑娘的辦法,不過做不做,還得由你們自己決定。”

  “裡面的姑娘是被一種陰柔功夫所傷,也許我還能猜到傷她之人是誰。不過這是題外話,這裡我就不細說瞭。”

  盧老指指張一鳴,“你有密宗心法,以陽剛為主,剛好可以化解姑娘的內傷。”

  “怎麼化解?”張一鳴趕緊問道。

  姚靜的臉已經紅瞭起來,大概是她已經猜到化解之法。

  “最有效的方法莫過於男女交合。”

  盧老說,“本來以你的功力,目前是沒有能力與人療傷的,一個控制不好,反而可能傷人傷己。但是你最近將密宗和太極融合修習,據我觀察,至少到目前為止是有益無害的。所以你的密宗陽剛之氣已經是有過與陰柔之氣相互滋長的經驗。而桃李結內桃花一門的心法,本就是最為依賴於陽剛之氣的。所有桃花女子,如果沒有陽剛的滋潤,武功是不可能達到很高境界的。所以,你和裡面的姑娘進行交合,於你兩人都是大有裨益的,而此刻尤其重要的是,可以化解她的內傷,救她一命。”

  “還有你,姑娘。”

  盧老又對姚靜說:“一鳴對自己所具有的密宗之氣把握能力還是太低,如果進行交合,我怕他會勾起欲念,控制不住。如果不是療傷,這倒也沒有關系,我想你也知道,你們桃花並不禁欲。同樣,密宗也不禁欲。問題是,現在裡面的姑娘太虛弱,療傷過程中一鳴如果欲念壓不住,那位姑娘肯定會不堪伐躂,搞不好會死在交合之中。所以,如果你們決定替那位姑娘療傷,你也必須加入和一鳴的交合之中,讓一鳴將欲念都傾註於你身上。”

  停瞭一下,盧老最後問道:“我講的意思兩位都明白瞭嗎?”

  張一鳴和姚靜都不說話,姚靜更是早已羞得滿面紅霞。良久,還是姚靜起身,美目瞟一眼張一鳴,然後徑自向臥室走去。

  張一鳴還在猶豫,盧老拍拍他的肩膀說道:“你就是一個命犯桃花之人,還猶豫什麼呢?隻是你要記住,男人最重要的是要有責任心,特別是你這種命數的人,更要珍惜每一個與你有緣的女人。她們是你命中的桃花,你不必刻意拒絕,但一定要愛花、護花,切不可做傷花之人。”

  姚靜已經將臥室的燈光換成瞭柔和的桔色,雪白的墻紙被映成瞭淺紅,整個室內籠罩在一片蘊潤柔和的光芒之中,令人想起古老的洞房花燭之夜。

  姚靜坐在樂樂的床頭,看著張一鳴走進臥室,關上房門。張一鳴看瞭一眼入睡的樂樂,坐到姚靜的身邊。

  “姚靜,你……”

  張一鳴說瞭三個字,又打住瞭。說設麼呢?哎呀,對不起啊,我們這是要救樂樂,你要是不願意,我們可以另想辦法,……就這些?真他媽虛偽!張一鳴自己都覺得假、無聊。

  還是什麼屁都不要放,什麼話都不要說吧。張一鳴摟住瞭姚靜,在她的耳垂上啜吸起來,他感覺到懷裡的姑娘身體一緊,呼吸開始變得紊亂。張一鳴的手伸進姚靜衣內,將乳罩向上推開,立刻一團沉甸甸的軟肉彈進他的手掌之中。這丫頭還真不是一般的豐滿啊。

  姚靜的鼻息中已經發出呻吟,張一鳴摟著她順勢往床上倒去。不一會,除瞭掛在胸前已不起作用的乳罩,張一鳴已解除瞭姚靜的全部衣衫。

  姚靜也有一朵桃花,但是她的桃花不在乳上,竟是在下體的陰部——姚靜竟然是一個白虎。眼前的奇異景象讓張一鳴的血液立刻加速,下體變得昂首挺立,同時丹田內一熱,體內的密宗之氣也不自覺地自行運轉起來。

  緊張的呼吸讓姚靜的腹部快速地起伏,胸前的兩團豐乳也隨呼吸而跳動,她仰躺著,看著跪坐在自己身旁的張一鳴。張一鳴在盯著姚靜陰部的桃花,其實應該說是那朵桃花把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吸引過去瞭。陰部的膚色自然不如乳房潔白,因此,印在此處的桃花就不象張一鳴見到趙敏的桃花時的感覺,這朵桃花在深色的背景下散發出一種淫靡的光芒,甚至連張一鳴的鼻息中都嗅到一種情欲的氣息,男性的沖動不可遏制地越升越高。

  張一鳴終於見識瞭這朵桃花的神秘力量,但他已經無暇也無心去探究其中的奧秘,本能的沖動是此刻最需要解決的問題。

  張一鳴以最快的速度解決瞭自己身上的衣物,趴下來抱住瞭姚靜,一把吻上她的雙唇,舌頭開始叩擊她的齒關,同時愛憐地叫道:“靜靜……”

  姚靜感覺到張一鳴沉重的身軀壓在自己的身上,雙乳擠壓在他的胸前,而下體被他早已進入狀態的男性器官頂個正著。姚靜的心跳立刻加速十倍,一邊與張一鳴口舌糾纏,一邊喃喃地說道:“一鳴,我和樂樂都還是姑娘,別弄痛我們。”

  “好靜靜,你放心吧。”

  張一鳴略微抬起身,然後輕輕地、小心翼翼地進入瞭姚靜的身體…………

  整整一個晚上,張一鳴一次又一次地將欲望發泄在姚靜身體裡面,又將密宗之氣貫輸於樂樂體內,就這樣周而復始。樂樂的破瓜顯然並不輕松,但最初時候她連呻吟的氣力都沒有多少。隨著交合的次數增加,張一鳴明顯感到樂樂體內邪異的陰氣越來越少,取而代之的是樂樂本身的純陰之氣,與張一鳴的陽剛密宗之氣融合,並相互滋長。快天亮時,樂樂手臂上的黑色已經完全褪去瞭。根據盧老的交待,張一鳴知道大功告成。

  整個過程中,最辛苦的應該是姚靜瞭。越為瞭減少對樂樂的沖擊和傷害,張一鳴就越在姚靜的身上發泄得狂野,到最後,姚靜幾乎毫無招架之功,更遑論還手之力瞭。她隻能咬牙承受張一鳴對自己身體肆意的攫取和占有。

  樂樂呼吸平穩,沉沉睡去瞭。姚靜鉆在張一鳴的胳肢窩下,一身酸軟地趴在他的胸膛上。

  “一鳴,你簡直像一頭發情的獅子。”

  姚靜用手指在張一鳴的胸膛上畫著圓圈,“今天要是樂樂,肯定被你搞死瞭。”

  張一鳴吻著姚靜的秀發說道:“這跟我練的密宗功法有關系。不過,也跟你那裡的桃花有關吧?靜靜,你們這朵花,是不是有特殊的效果?”

  “嗯~”姚靜嬌哼一聲,把頭埋在瞭張一鳴的胸前,“不告訴你。”

  張一鳴笑起來,“死丫頭,你不告訴我,看以後我怎麼整治你。”

  臥室外沒有任何聲音,張一鳴知道盧老一定是察覺沒有什麼意外,已經徑自離開瞭,把這個私密的空間留給瞭三個年輕人。

  一夜數度與兩女歡愛,張一鳴也著實非常疲憊瞭,當聽到懷裡的姚靜發出瞭睡夢中的呼吸聲,他也放松自己,很快就睡瞭過去。

  不知多久,張一鳴睜開眼睛,一眼就看見身側的樂樂已經醒來,正小臉紅紅地看著他以及他懷抱的仍在熟睡的姚靜。

  “死色狼,便宜你瞭。”

  見張一鳴醒來,樂樂罵道,但語氣中並無恨意。

  “你們兩個小劫匪,拿瞭我200萬,還不讓我占點便宜。”

  “你……”

  樂樂氣得作勢要打張一鳴,“你當我們是什麼人瞭,出來賣的嗎?”

  也是,現在這兩個丫頭都是我張一鳴的女人瞭,可不能作踐自己的女人。於是張一鳴忙說:“好樂樂,別生氣,是我說錯話。”

  這時,姚靜也被他倆吵醒瞭,睜眼看著兩人打情罵俏。

  “靜姐,你昨晚是怎麼被這個死色狼的花言巧語就騙瞭?讓他鉆到瞭床上。”

  樂樂故意對姚靜生氣。

  姚靜一笑,道:“你個小蹄子你就裝吧。昨晚不說一鳴救瞭你一命,就說做到後來,是誰在迷迷糊糊中還哼哼唧唧地發浪。”

  樂樂被姚靜羞得臉色通紅,爬起來就要去撕姚靜的嘴,但是重傷剛愈的身體畢竟虛弱,這一爬竟沒有爬起來,慌得張一鳴趕緊抱住她,直說:“說歸說,你別亂動,還沒好呢。”

  樂樂順勢偎進張一鳴懷裡,對姚靜反唇相譏道:“你才是呢,我傷得那麼重,都被你的叫床吵醒瞭。”

  三個人都還是赤身裸體的,兩女隔著張一鳴,在他身體兩邊鬥嘴,不時有春光從蓋在三人身上的薄毯下露出,令張一鳴不覺心曠神怡。

  “我就叫,怎麼樣啊。一鳴搞得我舒服。死丫頭,昨晚你是有傷,下次一鳴再來,我就不信你不叫。”

  “一鳴搞得你舒服,那我姐呢?”

  樂樂突然冒出一句讓張一鳴莫名其妙的話。

  姚靜臉色一變,使個眼色示意樂樂,樂樂似乎也發現說錯話瞭,趕緊閉嘴。

  “誰是你姐?怎麼回事?”

  張一鳴感到兩個丫頭之間還有很多秘密。朋友對自己的不忠誠,是張一鳴最不能容忍和原諒的事情,更別說是自己的女人不忠誠。因此張一鳴的聲色間便有瞭些許嚴厲。

  兩女見狀,都趴到瞭張一鳴胸膛上,姚靜小心翼翼地說道:“一鳴,你別生氣,以後跟你說好嗎?樂樂現在傷還沒好呢。”

  樂樂也幫腔道:“我和靜姐都是清清白白的身子給你,昨晚你還不知道嗎?”

  張一鳴低頭親吻兩女的秀發,說道:“我知道。其實對以前的事情,我不會計較。但是以後我一定要得到你們全部的身心,除非現在你們就說,昨晚隻是療傷,今天出瞭這個門我們照舊各人歸各人。”

  “你敢各歸各。”

  樂樂打瞭一下張一鳴,“你是不是耍滑頭,想始亂終棄。”

  “哈哈,”

  張一鳴笑瞭起來,“我才不想各歸各呢,如果你們想這樣,我拼瞭命也找出你們做劫匪的證據,把你們關一輩子牢房,不讓別的男人得到你們。”

  “你好歹毒啊”兩女異口同聲地喊道,一陣粉拳雨點般落到張一鳴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