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田在像玩自己的玩具一樣肆意翻弄、褻玩馮的屁股時,一直在暗暗觀察著她的表情,留意著任何能反映出她心理脈動的種種細節。通過諸如喘息、蹙眉、抿嘴、聳肩、抖腰、擺腿這些肢體動作,很快他就像是精通讀心術的大師一樣,大致讀懂瞭馮蕊的內心。
宛如抽搐般的,趙田的嘴角一個勁地下斜,在橫肉四佈的臉上勾出得意自滿的穢笑;濁紅的眼球中,淫穢奸邪的光芒頻頻閃爍,投註在馮蕊耐不住欲情煎熬而苦悶地不住扭動的屁股上。趙田感到他仿若一下子灌瞭一瓶烈性酒下肚一般,強烈的興奮感如火焰般灼燒著他的胸腔,他忍不住仰起頭大笑,心中的爽快一發不可收拾,那不僅僅隻是報復的快感,令他最愉悅的還是征服的快感。
春藥的藥性應該過去瞭,趙田知道現在左右馮蕊的已經不再是春藥瞭,可即使這樣他還能使她,這個在鐘成心目中單純本份的女友乖乖地趴在自己腿上,任自己隨意玩弄她赤裸的屁股。而不管她內心怎麼想,不管是不是情願,但至少她的身體是在淫蕩著享受快樂的。這從她臉上的哀羞可憐樣兒,眼裡悲戚矛盾中蘊含的淫靡情動,股間濕答答的、淫水一個勁直流的浪態中,表現得一覽無遺。
這些與單純本份根本是大相徑庭的淫蕩畫面,如果落在鐘成眼裡,不知他會是怎樣一副模樣,是驚愕,是氣憤,還是恥辱!總之不應該像是老子現在這樣興奮得受不瞭吧!想到這兒,趙田更加解氣,獸血更加沸騰,一時間他雄性的尊嚴升到頂峰,心中有一種無以倫比的成就感。
哈哈哈……哈哈哈……趙田沒有忘記今晚還是馮蕊的生日。她最寶貴的的處女就要在她人生最重要的日子裡交給自己,這一定會在她的記憶裡烙下深深的烙印,即使想忘都忘不瞭。想到這裡,趙田的大笑更加止不住瞭。
而這時不知怎的,忽然,他心中竄出一個齷齪的想法:人傢生日都是吹生日蠟燭,她卻是吹簫,人傢生日吃生日蛋糕,她呢!隻有雞巴可以吃,人傢生日要小聲許願,到她這邊變成大聲叫床,人傢有紅酒喝,她上面的嘴吞精液、下面的嘴吃陽精……
這麼過生日真是太別致瞭,老子真他媽的有才……直笑到喘不過氣來,趙田才緩緩停下笑,然後他便看馮蕊扭過頭來不解地望向自己。
趙田強忍住再次迸發的笑意,伸出手指在馮蕊的兩瓣紅唇上下流地摩挲著,不時還模仿性交的動作在唇間捅來捅去。待到馮蕊受不瞭他臉上的淫笑而慌張地轉過臉去後,趙田的那隻手便貼著沙發鉆進她柔軟的小腹,沿著光滑柔軟的凝脂肌膚慢慢向下遊走。很快手指觸到瞭一團濕乎乎的陰毛,他戲謔地輕輕扯瞭扯,然後一掌捂住陰部,略微用力向上頂起,而另一隻手放在她的腰上,輕輕下壓。
渾圓的臀部在眼前慢慢地翹起來,與方才的姿勢相比,更顯出輪廓的美好和色情的味道。趙田不由咽瞭一口口水,然後伸出手將批在屁股邊上的晚禮服下擺撩起來,卷在馮蕊明顯抖顫加強的的腰間,好讓那本是雪白現在卻團團潮紅的桃形屁股完全暴露出來。
豐滿的屁股持續地顫抖著,撩起來的晚禮服下擺很快又落下去。趙田見狀暗暗發出一聲淫笑,然後牽過她的手,把著她的手指放在晚禮服下擺上,用不懷好意的腔調說:「抓住瞭,讓我好好看看,可別掉下來!嘿嘿,馮小姐這麼聰明,應該知道接下來我要幹什麼吧!來,告訴我,我要幹什麼?」
馮蕊的兩隻手在她腰的位置上反轉著,五指用力繃緊,上面絲絲青筋清晰可見地緊緊掐著晚禮服的下擺。她的手指如此用力並不全是想多麼乖巧地聽從趙田的命令,絕大一部分是受不瞭心中那如狂濤般不住旋擊的羞恥感和與之交相呼應般愈來愈強烈的欲情快感。
桃形的屁股向後羞人地翹著,手臂抬起後,馮蕊隻能靠肩膀來支撐身體的重量,頭部不由失去平衡歪歪地倚在沙發上,而急促的呼吸使本就壓在沙發上的乳房不住起伏,敏感的乳頭便不住規律地摩擦著沙發上粗糙皮質的紋路。
與趙田他們巧妙精致的愛撫不同,冰涼沒生命的皮革帶給她另外一種別具風味、粗狂的快感。她的心跳陡然加快起來,胸口一陣火熱。
也許是呼吸不大通暢的原因,她覺得腦袋裡暈乎乎的有種微醉的美感,全身毛孔仿佛都舒展開來透發著舒服的感覺。漸漸的,她的意識隨著那種感覺漂移,開始下意識地扭動上身,在皮質的摩擦下,乳頭越來越尖、越來越硬,也越來越敏感,胸口麻酥酥、酸癢癢的,越來越火熱的喘息和越來越嬌膩的鼻喃節節攀升地散發著欲情的炙熱。
「我的話聽沒聽到,小騷貨,先別忙著搖你那兩團浪肉,嘿嘿嘿……待會兒幫你一起搖。」
趙田愉悅地瞧著馮蕊充滿欲情的臉蛋,欣賞瞭一會兒,又不想讓她太過陶醉,他最感興趣的是想看她嬌羞的樣子。於是趙田便將捂在她陰部上的手掌稍稍退後,使中指頂在已尖尖翹起的陰蒂上,然後再猛地向前一送,指頭便重重摩擦著最受不瞭刺激的陰蒂,滑進瞭淫水蕩漾的肉縫中。
「啊啊……」
馮蕊不由發出一聲驚叫,這強烈的刺激使她如觸電般的挺起上身,豐滿堅實的乳房在空氣中亂搖亂甩,因不住摩擦沙發表面皮質而聚起的汗水也發射線般地四處濺著。
很快因為沒有支撐,她的上身又軟軟地倒下去。這時,她已經回復瞭自我,想到方才淫蕩的表現,馮蕊不由大是羞慚,嬌軀不由自主地連連顫抖,臉頰上火燙無比,仿佛肌膚裡面有團火焰在灼灼燃燒。本能的,她歪臉蹙眉、緊咬嘴唇,希冀唇角的疼痛能夠減輕那似要將心臟蹦跳出去的羞澀。
趙田細細欣賞著馮蕊嬌羞的樣子,視線如實芒般在她潮紅的臉蛋上不住逡巡打量著。越瞧,趙田越是愉悅,手指也配合他心中的興奮而開始徐徐抽送起來。
受不瞭瞭,受不瞭瞭,他動起來瞭,啊啊……要死過去瞭……隨著手指的抽送,極為爽美的快感在身體裡面快速騰起,馮蕊不堪刺激地連連嬌喘。在火熱粗重的呢喃鼻息間,微弱得如蚊子般的聲音飄然而出,「趙,趙總,請,請,請你把,把,手,手指,拔,拔出來。」
聲音斷斷續續的,到最後,幾乎弱不可聞,其中蘊含的柔膩甘甜分外的撩人。
雖然話中傳達的是希望停止的意思,但她向後翹起的屁股卻不經心地迎合著手指的抽送頻頻曼妙地擺動,盡管幅度很小,卻足以把口不對心的少女發情的嬌羞心態表現得淋漓盡致。
趙田隻覺得腦際仿佛轟隆一聲,瞬間,口幹舌燥,心臟跳動如雷。
眼前那挺翹的屁股,股間深邃處閃亮亮的,不用說那是新濺出的淫水染的。
粉紅圓臀不住扭動,越來越滿含色欲,而她歪斜的臉蛋上嬌羞一片,閃著緋紅的顏色,眼睛似睜似閉,汪汪的眼波蕩漾著遮掩不住的春意。
這小騷貨發情瞭,懂得自己搖晃屁股瞭,嘿嘿……還抹不開說什麼拔出去,哈哈……趙田的手指動得越發快瞭。
「啊啊……啊啊……喔……喔……啊啊……啊啊……」
聽著動人的呻吟聲,再看著渾圓的屁股在眼前不住輕搖慢擺,那搖擺的韻律完全是根據自己手指的動作,再上毫無遮掩的粉嫩蜜屄和千道萬摺的菊花洞,趙田不由感到小腹一陣火熱,肉棒頓時堅硬如鐵,直恨不得立即提槍上馬。但轉念一想,越是這樣,就越是不能急,玩她可不是簡單地玩她的身體,玩她的心才是最主要的。
趙田吸瞭一口氣,平靜一下欲火,然後他用另一隻手把著馮蕊的大腿內側,稍稍用力向外一分,想讓大腿分得大些。跟預想的一樣,她很配合,隻聽到一聲嚶嚀,大腿便乖乖地分開瞭。
一邊律動著被肉縫緊緊吮吸的手指,趙田一邊將另一隻手貼在馮蕊大腿的內側,沿著分開的縫隙緩緩向上,慢慢地滑撫遊走。手掌剛貼上去,趙田便感到一陣細滑柔膩,簡直就像撫摸綢緞的感覺,再加上那令他心醉的溫熱和酥軟,情不自禁下,他加重瞭力度,在滑走中,手指又捏又揉,細細品味著那動人的手感。
手掌一直滑到最為高聳也是肉感最足的屁股上,剛一觸上去,趙田就五指用力攥緊臀肉,狠狠地在手中抓揉,充分體味著那如滑脂般的光潔細膩和絕佳的彈性。直揉到手指發酸、指頭發麻他才緩緩松開,隻見粉紅色的屁股上已留下瞭一圈自己的指痕。不由的,趙田心中一陣激動,覺得那指痕就宛如是奴隸身上的烙印一樣,是她成為自己專屬物品的象征符號。
心念一動,趙田剛覺得好像捕捉到什麼,正要細想時,忽然覺得手指在肉縫中一滯,同時耳畔傳來馮蕊一聲尖聲喚痛的嬌呼聲。原來走瞭一下神,加速律動的手指險險就把她的處女膜給捅破瞭。
「趙總,你,你輕點動。」
還是蚊子般微弱的聲音,但那聲音中除瞭柔膩,還夾雜著一絲嗔怪。直把趙田聽得骨頭發酥,心頭癢癢的。
「剛才不是讓我拔出來嗎?怎麼,現在不讓瞭,改成輕一點插瞭?馮小姐,嘿嘿,都說女人心事難料,我是搞不懂你們小女孩的心思瞭,哈哈……那我就拔出去好瞭。」
趙田一邊調戲,一邊把手指緩緩外抽,作勢要拔出來。
「啊啊……啊啊……」
馮蕊羞得答不出話,隻是在不住小聲地呻吟著。
很快,隻覺下身一陣空虛,那根讓她享受到極致快樂的手指真的拔瞭出去。
頓時,馮蕊心中是說不出的煩悶,既不舍又有些埋怨自己,幹嘛要多嘴。可是自己又不能主動求他再插進去,那麼羞人的話怎麼好意思開口,可是不說,下邊又癢癢的好不難受。一時間,馮蕊心裡七上八下的,左也不是右也不是。
馮蕊的心態在臉上毫無遺漏的表現出來,趙田樂此不疲地瞧著,也不說話,隻是用手輕輕撫摸她顫抖的屁股。
大概僵持瞭不到半分鐘,馮蕊卻覺得時間宛如靜止一樣,漫長得很。終於,對快感的渴求戰勝瞭自尊和羞澀,她艱難地轉過臉,水汪汪滿含春情的眼睛瞟瞭趙田一眼馬上嬌羞地低下去,小聲說道:「趙總,別再逗我瞭。」
「我哪有逗你啊!馮小姐,你說說我怎麼逗你瞭!不是你說疼的嘛!那我還不馬上拔出來,霸王硬上弓的粗活咱可不幹,再說,真把你弄疼瞭,我怎麼舍得啊。」
趙田臉上擺出一副不明所以的神態,在馮蕊屁股上撫摸的手指愈顯輕柔緩緩下移,幾乎像瘙癢那樣在馮蕊淫水淋漓的肉縫邊上來回摩挲。
「啊……啊啊……」
馮蕊又開始不耐地扭起腰肢來,火熱的呻吟不住從小嘴裡噴出來。
本以為趙田會再把手指插進下身,給自己帶來爽美的快樂,可是等瞭好久,那根討厭的手指隻是在邊緣打轉,根本就沒有向裡進入的意思,馮蕊終於明白過來,他一直都在在調侃自己。快感的急切渴求化成泡影,那深深的失望,那種巨大的落差使馮蕊不由得心生哀怨,心中淒苦無比,瞬時,眼淚噙滿眼眶,灑落臉頰,她雙肩連連抽動,情不自禁地抽泣起來。
「乖,寶貝,不哭,不哭,好瞭,好瞭啊!」
趙田一邊輕輕撫摸著馮蕊的頭部,一邊笑著像哄孩子那樣哄著她。
在哄她的過程中,趙田感到一股強烈的刺激在心頭蔓延,仿若是亂倫的另類快感,這種感覺讓他興奮得渾身發抖,使他情不自禁地既想對她憐惜又想對她說下流的話。
一俯身,趙田將馮蕊扶起來,一手攬著她的肩,緊緊摟著,嘴巴靠近她晶瑩的耳朵,一邊輕輕向裡吹氣,一邊說:「寶貝,怎麼還哭瞭呢,不至於那麼饑渴吧,現在才幾點,離天亮還早著呢!沒想到我的寶貝發騷發得那麼厲害,那麼想要雞巴操,好,好,別鬧瞭,現在就開始操你還不行嗎!」
「誰那麼饑渴瞭,說得真難聽,趙總,你壞死瞭,就知道欺負我。」
馮蕊紅著臉推著趙田,雖然心事完全被拆穿使她感到一陣陣嬌羞,但知道馬上就要享受到那無比快樂的愉悅使她又開心起來。
「我們開始吧,寶貝,站起來,走到屋子中間,看著鏡頭告訴它咱們要做什麼。」
趙田一邊說一邊為馮蕊整理凌亂的晚禮服。
抬起頭,馮蕊看到猥瑣的酒保捧著攝像機色迷迷地看著自己,再看到鏡頭閃著藍幽幽的光芒,心頭不由感到一陣不安。可是她先是服瞭春藥,身體變得極其敏感極其容易興奮,再加上趙田酒保他們技巧高超的玩弄手段,可以說她淫蕩的一面完全被開發出來。雖然感到去做趙田說的那些很不妥,但對快樂的渴求戰勝瞭一切,使她完全無法抗拒趙田的要求。
但少女的羞澀還是不允許她去做如此淫蕩的行為,馮蕊擰著身,不好意思地說道:「我才不去呢!丟死人瞭,幹嘛非要錄像啊。」
可很快她又轉過身子,小手款款伸出摟上趙田的脖子,在他耳邊用隻有他們倆兒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幹嘛要他也來,長得那麼難看,笑得還那麼下流,趙總,我討厭死他啦!你讓他走吧!就我們兩個人,你要我做什麼我都聽你的,好不好嘛!」
「呵呵……寶貝,你別看他臉長得不怎麼樣,但雞巴好使啊!你試過就知道瞭,比我就差一點點,對瞭,剛才他玩你乳房時,你應該有體會啊!是不是很舒服!寶貝,多被一個男人操,就多一種快樂,別的女人想體驗還體驗不著呢!你啊,就別害臊啦,我都不在意你還在意什麼啊!再說,沒他也不行啊,誰給咱倆攝像啊!」
「去你的,我才不稀罕呢!趙總,非得攝像嗎!我真的很討厭他。」
「今天不是你的生日嗎,在這麼有意義的日子裡給你開苞,不攝像留念怎麼行呢!哎,寶貝,他怎麼惹著你瞭,你怎麼看他那麼不順眼?」
「不知怎麼回事,我看到他就討厭,尤其他那雙賊兮兮的眼睛,惡心死瞭,就像,就像,對瞭,就像蛇的眼睛,被他瞅幾眼都覺得渾身粘呼呼的。」
「是嗎!有那麼嚴重!不對啊,我記得剛才他摸你時,你叫得挺大聲的,按理說不應該這麼討厭他啊!」
「誰叫那麼大聲瞭!你盡亂講,我才沒有呢。」
「怎麼沒有!我都聽到瞭,就沖你叫得那股騷浪樣兒,你說你討厭他,誰信啊!難道,是你這裡太敏感,哪怕是被討厭的人摸,也會有感覺!」
趙田一邊調侃她,一邊把手伸進她開得大大的V形領口,抓住一隻柔嫩嫩的乳房,開始揉捏起來。
「啊啊……才不是呢!啊啊……趙總,你壞死瞭,啊啊……啊啊……這樣說我!啊啊……啊啊……」
才被摸瞭幾下,馮蕊就氣喘籲籲的,說話也不順暢瞭。
「不是!那你說是因為什麼?如果不是這裡太敏感,就是你根本不討厭他,哈哈,我知道瞭,不知聽誰說的現在的美女都喜歡醜男,你肯定是迷上他瞭,所以他一摸你,你就情不自禁得發騷瞭!小騷貨,是不是這樣?」
趙田饒有興趣地瞧著馮蕊,那緊蹙的峨眉,不住微微開合、淺淺露出一小截紅舌的櫻唇,漸漸迷茫的水眸,以及那嬌羞緋紅的臉頰,這些無一不使他神銷魂蕩。
真是個極品……趙田在心中贊嘆著,手掌的動作開始狂亂起來,大手緊緊攥著那團嫩肉亂揉亂晃,一時間,晚禮服的前襟波濤洶湧。
「啊啊……不是那樣的,啊啊……是,是我那裡太敏感,呀!趙總,你太壞瞭,故意讓我說出來,啊啊……啊啊……不要,太重瞭,有點疼,輕,啊啊……輕一點……」
我怎麼一著急就說出來瞭,丟死人瞭……馮蕊感覺渾身騰地一下子變得火熱起來,尤其是臉頰火燒火燎的,眼睛都有些朦朧瞭,而下身中更是仿若有一股熱氣在深處騰起,刺激得蜜屄肉膜說不出的酥癢,說不出的酸麻。
馮蕊惶然扭動著身子,腰肢扭得就如水蛇一般,在趙田懷裡不耐地蹭著。她環繞著趙田脖子的雙臂越來越緊,雙唇不住啟合,噴出火熱的喘息和婉轉連綿的呻吟,「趙,趙總,啊啊……啊啊……你答應,啊啊……不讓他碰,啊啊……啊啊……碰我,我就,我就,啊啊……啊啊……讓他拍,啊啊……啊啊……」
「好吧!我答應不讓他插你的騷屄,嘿嘿,不過,如果是你求他操你那我可就不管瞭。」
「啊啊……鬼才求他,啊啊……啊啊……」
「去吧!」
趙田緩緩把手從晚禮服裡抽出來,然後湊在馮蕊耳邊嘀咕瞭幾句後,便拉著她的手讓她站起來。
「呀!說這些啊,不要,你怎麼那麼下流啊,我說不出口。」
「有什麼說不出口的,這叫情調,你不覺得想想都會心跳嗎!去吧!快去!好好說,待會兒一定把你操得欲仙欲死,讓你幾天下不瞭床。」
趙田哈哈笑著在她屁股上拍打一下,催促她快點過去。
「討厭,滿腦子餿主意,就知道欺負我。」
馮蕊有些意動瞭,的確那些話讓她倍感刺激,於是她款款站起來,然後向後瞟瞭趙田一眼,那眼神波光蕩漾,含著嗔怪,含著嬌羞,含著欲情,說不出的色感撩人。
馮蕊整理整理凌亂的晚禮服,走到攝像機前站住。她先是飄逸地向斜後方輕甩瞭一下頭,然後抬起兩隻皓白的小手,梳理一下有些蓬亂的秀發,攏到耳根後面。可緋紅的臉頰上早已滲著些細汗,幾道凌亂的發絲還殘餘粘在上面,這些既使她既散發出性感魅惑的味道,又使她有種惹人憐惜的柔弱感。
望著鏡頭正要開口說趙田教她的話,可鏡頭上藍幽幽閃爍的光芒忽然讓她慌亂起來,雖然心裡早已做好瞭準備,但臨瞭就是張不開口。不禁的,她回頭向趙田看去,隻見他好整以暇地坐在沙發上,二郎腿翹著,雙手墊在腦袋後,一副得意舒服的樣子。
看到趙田色咪咪的樣子,馮蕊的心房突地開始蹦蹦亂跳,臉騰一下的紅瞭,想想他方才在耳邊教自己說的那些羞人的話,她的心房跳動得更加猛烈瞭,一股強烈而異樣的興奮在心頭不住盤旋著,身軀似乎都要站不穩瞭,這個壞蛋,讓我說這些,真是壞透瞭……
轉過頭,馮蕊深吸幾口氣平復下情緒,然後牙齒重重咬瞭一下嘴唇,待到激痛過後,馮蕊抬起濕潤蕩人的雙眼望著鏡頭,印著一排小牙印的嘴唇抖顫幾下,嬌羞無限地說道:「今晚,這個小屋,對我有特別重大的意義,不僅是因為今天是我的生日,更主要的是,今晚,我要在我生日這天把我最寶貴的處女,獻給我以後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雖然我認識他不到一天,但他雄厚的男人氣息征服瞭我,他是那麼健壯,是那麼強悍,他很會玩弄女人,他的雞巴很粗、很長、很有力量,他的技巧好的沒處說,他有說不清的手段能讓女人在他面前發騷,我也讓他搞得發騷瞭,我的淫水流瞭一地,我的叫床聲隔瞭幾道街都能聽到,雖然他還沒正式操我,但我已經騷得不成樣子瞭,真不知道他操我時我會騷成什麼樣兒,嗯,肯定很淫蕩。」
馮蕊說到這停下來,臉上做出一副受不瞭情欲煎熬而發情淫亂的表情,小嘴半開「啊啊」淫蕩地呻吟幾聲,然後她轉過身,一邊向趙田走去,一邊繼續說著淫詞浪語。
「趙總,來跟我做愛吧!好好玩我、好好操我吧!讓我在你的雞巴下面哭泣吧!趙總,老公,我的主人,我離不開你,我是你的,我要做你的寵物,你怎麼對我我都願意,來開發我的身體吧!把你的花樣都用在我身上吧!調教我吧,把我變成最淫蕩最乖巧最聽話的女人吧!趙總,這些都是我的真心話,我是你的,我一定乖乖聽話,讓我跟著你吧!趙總,快來啊,教給我高潮的滋味吧!」
斷斷續續地說完這些,馮蕊正好走到趙田面前。她俯下身,嬌軀的抖顫比方才明顯地強烈許多,嬌喘又重又粗,V形領口中的乳峰不住劇烈起伏,似要跳躍出來。她的眼眸中也映出高熾的興奮,眼波蕩漾散發著勾人的淫香,噴著火熱氣息的小嘴慢慢湊到趙田耳邊,膩聲蕩蕩地說道:「趙總,你這個大壞蛋,讓人傢說這麼下流的話,這下,滿意瞭吧!你這個壞蛋,你真是壞透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