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趙田的兩眼直發直,臉上淫穢的笑容消去,替換以陶醉的神情。翹著的二郎腿不知什麼時候放下瞭,舒服陷在柔軟沙發裡的腰慢慢挺直,臀部不知不覺地蹭著沙發向前湊,隻搭著一點邊兒。臉有點後仰,嘴巴像智障似的咧開一道縫,平常總是含有那麼一絲戾氣的眼睛變得柔和許多,定定不動的瞳孔上鑲嵌著直若穿上現代裝扮的仙女。

  清純靚麗的面孔、成熟曼妙的肉體,合體華麗的晚禮服,還有那抹不去的羞澀和放不開的表情和姿態,這些有機地結合起來,顯得馮蕊既高貴又雍容,既性感又青澀,幾乎哪種類型的美艷在她身上都能找到。

  真是太美瞭,即便是見多識廣的趙田一時間也被震懾得呼吸不規則起來,喉結直動,喘息連連,眼瞳也如要冒出來般凸現出來。

  瞧著傻呆呆張著大嘴猛瞅自己的趙田,俗話說女為悅己者容,看他這副為自己著迷的癡傻樣子,馮蕊不由感到一陣驕傲和甜蜜。

  「噗嗤」輕輕笑一聲,馮蕊款款走過去,站到趙田觸手可及的地方,輕聲問道:「看你的傻樣,嘻嘻……我漂亮嗎?」

  「漂亮,漂亮……」

  趙田機械人般下意識地連連點頭。

  平時趙田隻是跟小姐廝混,見慣瞭淫騷浪態的他哪見過如此風姿,不由得像個呆頭鵝般呆呆傻傻的。而畢竟他是在社會上混過的,也算見過風浪,初始的震撼感一過去,很快就恢復瞭常態。

  他奶奶的,真他媽的受不瞭瞭,剛才還像個雞,現在倒變成瞭個女神,真他媽帶勁,把老子整得一個楞一個楞的,哼哼……老子這就給你開苞,非幹得你哭爹喊娘不可,我看當你在床上像個婊子那樣不知廉恥地翻滾叫床時還會不會這麼聖潔……胸中鼓蕩著奔騰的肉欲和亢奮的感覺,感到方才有些丟臉的趙田一下子站起來,一手托肩一手托臀猛地將馮蕊橫著抱起來。

  「啊!」

  猝不及防的馮蕊先是驚叫一聲,隨後嬌軀便是一扭,肉感十足的屁股在趙田胸膛上蹭瞭一下,將身體換瞭個角度貼在趙田胸上。一邊伸出白白嫩嫩的藕臂圈住趙田的脖子,馮蕊一邊嬌滴滴地撒嬌嬉笑道:「咯咯,幹嘛啊你,真粗魯,想抱人傢也不告訴一下,還用那麼大勁,嚇死我瞭,人傢的心還在蹦蹦跳呢,你感覺到瞭嗎?」

  懷中的嬌軀輕飄飄的,仿若沒有重量,趙田的雙臂緊緊箍著馮蕊的腰身,涼滑的晚禮服接貼在皮膚上,清爽爽的感覺向他心頭襲來,讓欲火焚心的他手臂不由得箍得更緊些,越發地體味到裡面包裹的肉體的柔軟豐滿,越發地感覺心中的燥熱和難以忍耐。

  尤其是馮蕊在扭動身軀時,幾根散發著體香的發絲恰巧飄進趙田的鼻孔,奇癢使他重重打瞭個噴嚏,本就發昏發脹的腦袋更是熱血直貫,心底是獸欲橫流。

  而馮蕊零距離地對著他的臉宛如情侶般的細語,微張的小嘴中芬芳的氣息不住打在臉上,臉上又酥又癢又暖,搞得趙田直想狠狠地壓在那具柔軟美妙的肉體上,盡情蹂躪,任意鞭撻,將它撕裂,將它扯碎來消去那引起心臟急速跳動的負荷。

  「幹嘛,幹你!去你媽的感覺到瞭嗎,老子這就辦瞭你!讓你好好地感覺感覺。」

  趙田惡狠狠地喘著粗氣罵著,隨著污言穢語的噴出,他感覺放松多瞭,同時又有一種宣泄的快感,於是轉過身就要把馮蕊往沙發上扔。

  「不要嘛!抱人傢一會兒嘛!嘻嘻……你在罵人啊!不過我蠻喜歡聽的,罵得好有氣勢,田哥,你真壯,胸膛一動一動的,擠得人傢都喘不過氣來瞭……」

  馮蕊緊緊摟著趙田的脖子,那略微窒息的感覺使她有種說不出的感覺,既有快感又有安全感,還有一種對強者的服從感。

  繼續摟著趙田不讓他放手,同時小嘴膩聲膩氣地撒嬌:「田哥,人傢剛換好衣服!你還沒給意見呢!你說好不好看啊?」

  「老板,快點把她辦瞭吧,這娘們太騷瞭,你能忍住,我可不行,雞巴都脹死瞭,你再不上就出人命瞭。」

  酒保放下DV,猥瑣的面容抽搐著,表情誇張有些像做鬼臉地說著。

  方才DV裡馮蕊的換裝使他無比亢奮,做為趙田的一條狗,本來沒有資格說話,可馮蕊穿上晚禮服後高貴的樣子使他的陰暗心理起瞭反應,越發覺得自己是那麼卑賤,心裡莫名地對馮蕊產生一股怨恨,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這個穿著晚禮服姿態萬千的的女人被趙田狠狠地摜在地上、衣服被撕得粉碎,身體青一塊紫一塊地被幹得不住尖叫掙紮的慘狀。

  大概是猥瑣男的共性心理吧!對預想的情景,酒保感到一陣陣不可抑止的興奮,幾乎連DV都拿不穩瞭,他恨不得能把自己換成趙田去像野獸一樣侵犯這個高貴的女人。實在,實在是忍受不住瞭,那種期待幾乎使他要當場射精瞭,可本來見趙田就要上馬瞭,他心裡那個狂喜,好像主角已經換成瞭他,但聽馮蕊那麼一說,大感失望下一股暴怒瞬時沖上心頭:媽的,都什麼時候瞭,還抱!媽的。

  操,這小子,忍不住瞭吧,真沒出息……聽到酒保的催促,趙田心裡不由有些得意,不論地位如何,在玩弄女人上,男人都情不自禁地想要比試一番,他覺得自己比這個小弟強多瞭,剛才的失態也找回瞭些面子,於是便瞧向酒保會意一笑。

  但是酒保驟然的發聲落在馮蕊耳裡,卻無異於晴天霹靂,神智剛恢復不久的她幾乎都忘記有酒保這個第三者瞭。一驚之下,連忙轉過頭尋找聲源,俏臉上花容失色、一片驚駭慘然。

  「啊!你,你是誰?我想起來瞭,你是那個酒保,你要幹什麼?你拿的是什麼?呀啊,DV,不要,關掉它,出去,你快出去!」

  銀灰色的DV小巧精致,是時下很流行的款式,可落在馮蕊眼裡卻是那麼的可怕。她又驚又恐,這個相貌醜陋、形容猥瑣的小個子男人怎麼會在這裡!沒看見他進來啊。他的手裡還拿著DV,天啊!他在拍攝,剛才我可是光著身子的,他一定都拍進去瞭……一時間巨大的恐慌驚懼騰地沖上她的大腦,她覺得兩眼一陣發黑,本能地驚叫起來。

  「快放我下來,他在拍我啊!田哥,你快把DV拿回來,你讓他走啊……田哥,求求你,你快制止他,別讓他拍我……田哥,趙田,我明白瞭,是你讓他這麼做的,你為什麼這樣做?你真卑鄙,你下流,你這個流氓……不要,趙總,嗚嗚……求求你,放瞭我吧!趙總,田哥,我男朋友和你不是有貿易關系嗎!我跟他說,讓他幫你,他一定聽我的,田哥,趙總,求求你讓他停下吧,嗚嗚……」

  一邊哭叫,一邊用力扭動著身體,馮蕊拼命掙紮想從趙田的懷裡下來,可趙田的雙臂如鐵箍得越來越緊,就是不放她下來,任她怎麼喊怎麼哭怎麼懇求也沒用。霎那間,馮蕊知道他倆是一夥的,她意識到自己就像是個無助的羔羊已經落入瞭兩匹豺狼的尖牙利爪下。

  馮蕊好恨自己,為什麼要輕易相信趙田的謊話,現在的事實明擺著證明他是拿鐘成做說來誘騙自己,如果自己小心點不答應他,現在應該正與鐘成陶醉在二人世界裡,我好笨啊……

  馮蕊又哭又喊、四肢亂舞徒勞地折騰著,突地,她心中晃起一個疑問,為什麼至今鐘成沒有一點音訊,明明定好慶祝生日的,對瞭,他曾經打電話說會議延長瞭,可時間也太長瞭,他知道我在等他,至少他應該再打電話過來的,難道他也出事瞭,或者沒有什麼會議,他將我出賣瞭,不對,鐘成是甲方,不會跟他們有什麼協議的,但他為什麼沒打電話呢!他一定出事瞭……

  馮蕊意識到他的男朋友鐘成應該也是落入趙田一夥的掌握中瞭。她記得鐘成對趙田弄虛作假的行為很氣憤,作為負責人他有單方面中止合同並要求賠償的權利,並且他也是傾向這樣做的。現在他落在趙田手裡,他們一定會拿他出氣的,也許,他現在正在受著折磨,他們不會輕易放過他的。

  想到這些,馮蕊的心不禁感到一陣刺痛,但也許在危機時刻人的本性都是自私的,很快她就不去考慮鐘成的安危,轉而想到瞭自己身上。既然鐘成也自身難保,那我說讓鐘成給他們通融一定也是不可能實現的,我在他們眼中沒有什麼利用價值,他們一定想拿玩弄我來出氣,這下慘瞭,我該怎麼辦!我一定會被他們凌辱的,他們還在拍攝,一定是想要挾我,讓我離不開他們的控制。

  這下馮蕊真正的絕望瞭,唯一能夠指望的鐘成不再是希望瞭,她心中充斥著要被輪暴的恐懼和以後能預見的不安。

  精氣神突然消失瞭,馮蕊整個人如一個泄氣的皮球般癱軟下去,可當接觸到趙田寬厚有力的胸膛時,莫名的,心中起瞭漣漪,對這個強勢的男人有些羨慕,至少他有能力保護別人,而相對的,對於鐘成,她盡是埋怨,我隻是個弱女子,沒有自保能力,你是男人,你應該保護我,但你沒有做到,反而惹上大麻煩,要不是你的固執,我會遭受這些嗎!鐘成,我恨你……

  趙田這邊也累得夠嗆,剛才馮蕊的掙紮太瘋狂瞭,差一點被她掙脫,同時,他的心中有些訝然,這小騷貨怎麼反應這麼大,先前被自己和酒保玩三人行都沒什麼,現在僅僅是攝個像!至於嘛!跟要拼命似的。

  看來藥效的確是過瞭,她已經恢復正常瞭,除此之外趙田找不到別的可能。

  想到這點,趙田不由怪起酒保來,這個笨蛋,瞎嚷嚷什麼!就不能再等一會兒!

  可是事已至此後悔也沒用,趙田在懊悔之餘想道:這種狀況,就是想脫身也脫身不瞭,瞧她那個瘋樣,估計一出酒吧的門就得去報警,哎,上或不上都要貪事,還是上瞭再說吧!至少自己能爽,再說這女的也挺騷,說不定硬上還會是福。

  操,不想瞭,是福不是禍,是禍不是福,老子不信還能栽在她手裡,怕什麼怕,最多跑路走人,在外頭避避風頭再回來,媽的……

  趙田神色不定地尋思著對策,那鐵青、咬牙切齒的臉孔映在馮蕊眼中是無比的猙獰恐怖,她嚇到瞭,身子不由蜷縮著顫抖幾下。

  他要幹什麼!怎麼表情那麼恐怖!他不僅僅是要把強奸我的過程拍下來,拿去賣錢或是以此來要挾我吧!難道他還想強奸完我之後再來傷害我!越想,馮蕊越害怕,現在失不失身對她來說倒無所謂瞭,就是要挾自己,讓自己不去報警或以後還要受他的凌辱也勉強可以接受,她最擔心的是害怕他來傷害自己,這樣的事情在新聞上並不少見。

  越往壞處想就越覺得那會發生,馮蕊害怕得渾身禁不住地顫抖起來,肩膀一聳一聳,臉上梨花帶雨不住地抽泣。不知何時,她的心中竟泛起瞭向趙田搖尾乞憐的討好意向,也許是她柔弱的性格耐受不瞭身臨險境的巨大壓力,她顧不得什麼羞恥和尊嚴瞭,而且她回想起趙田曾要她做他的女人,他應該是看上自己瞭,怎麼說她也是個美女,現在隻有利用這個瞭。

  輕輕抓住趙田的手臂,馮蕊不敢用力,怕引起什麼不良的反應,抽泣著哭求道:「求求你,不要傷害我,嗚嗚……」

  努力忍著恥辱和嘔吐感,她知道必須要使用女人的身體作為代價瞭,她很不情願,但又有什麼辦法呢!蒼白的臉蛋微微仰起,抖顫的紅唇慢慢觸到趙田的嘴上,吻瞭一下哀求道:「田哥,你要我做什麼我都答應,你不是喜歡我嗎!你不是要我做你的女人嗎!我,我願意……」

  聲音越來越小,恥辱感越來越強,尤其是強逼自己吻他嘴唇時,在吻的一剎那兒,那肉厚帶有男人味道的嘴唇仿佛帶著電流,一時間,心房有種被刺穿的感覺。主動向凌辱自己的男人獻吻,跟他說下流的話,而且旁邊還有個猥瑣的男人正在拍攝。馮蕊做的這些下賤的舉動、為瞭不受傷害不顧廉恥的行為,不住攪拌著良知,提升著羞恥感,臉、耳根,甚至脖頸都火燙火燙的,呈就潮紅的色彩。

  起初趙田有點莫名其妙,她怎麼突然軟下來瞭,剛才不是反抗得蠻兇的嗎!

  細想瞭想,他便明白馮蕊一定是害怕瞭。這也難怪,一個坐辦公室的文弱女孩兒哪經過這種場面,平靜下來不怕才怪呢!可她的膽子也太小瞭,自己還沒有開始威脅,她就怕成這樣,馬上屈服瞭,還說叫她做什麼都行,嘿嘿,這個又膽小又愛慕虛榮的女孩兒可真夠配合的,絕對是最理想的要挾對象啊……

  所有的顧忌擔心頓時散去,至此壓在他心中的石頭終於落地瞭,趙田變得輕松起來。瞧著馮蕊那淚眼汪汪、滿臉通紅既可憐又哀羞的樣子,趙田心中泛起一絲一憐惜,但很快它就被掌控一切的得意、熱血沸騰的報復快感和勃發的淫辱獸性淹沒瞭。

  「叫你做什麼你都答應?」

  趙田抱著馮蕊回到沙發上坐下,他一隻手攬著馮蕊的肩讓她靠在自己懷裡,一邊發問,一邊狂肆地瞧著馮蕊躲躲閃閃的眼眸。

  趙田那雙色欲十足、好像要把她吃瞭的眼神令馮蕊禁不住的心悸,她好想扭過頭、閉上眼睛,但她不敢,她知道她現在絕對不能招惹這個男人,要想脫離險境唯一的辦法就是用身體來討好他、侍奉他,讓他對自己滿意,哪怕是再羞恥、再下流的事情,隻要他要求她就得照做,隻要能早點離開這個可怕的地方,哪怕被攝像瞭,哪怕被要挾,以後的問題留給以後解決吧!

  於是意識到自己處境的馮蕊,聽到趙田的問話,雖然心中充滿悲憤屈辱,但不敢不回答,更不敢怠慢,試著放松心態,努力微笑著,迎上趙田的眼晴用能表示出真誠的語氣答道:「是,是的,你讓我做什麼我都答應,隻要你高興,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

  「即然這樣,那好我問你,我摸你這兒行不行?」

  趙田饒有興致地端詳著馮蕊的臉蛋,明知道這個女人是被嚇壞瞭而勉強作出的承諾,根本就不值得相信,但能令鐘成的女朋友說出這些話,哪怕是虛假的,也令他感到強烈的興奮和滿足感。完全是貓戲老鼠的玩弄心態,趙田伸出空餘的手掌開始隔著晚禮服在她兩團高聳柔軟的乳峰上不住揉搓。

  「行,田哥,你,你摸吧,我喜歡你這樣,這樣摸,摸我。」馮蕊哪裡敢說不,違心的話使她的喘息不均勻起來,因為那隻手帶給她的隻有屈辱。

  「摸你這兒呢?」

  趙田把手順著晚禮服的領口探進去,裡面沒有內衣,直接扣在瞭柔軟而又豐滿的乳房上。從掌心,趙田感到嫩滑的乳房在微微地顫抖著,似乎有膨脹的趨勢。於是他戲謔地哈哈一笑,說道:「摸這麼正的乳房可真爽,它看起來也喜歡我的手,都脹起來瞭,現在看看乳頭怎麼樣!是不是比乳房更敏感。」

  話音未落,趙田的五根手指便從乳房上向乳頭摩挲滑走。觸到乳根,手指微微加力,擠著滑到乳頭上,一到達頂端,手指再加點力,然後挑著放開。之後,不再用五根手指,隻用兩根夾著乳頭在上面輕柔地捻動,時不時地加點力壓下頂端,漸漸,乳頭變硬起來、挺實起來。

  對趙田的問題,馮蕊想回答但又不知該怎樣回答,正著急的時候,趙田的手滑到衣服裡面直接壓在她的胸部上。也許是緊張和屈辱,馮蕊的喘息粗重起來,帶動著胸部開始微微起伏,而這讓他理解為自己有感覺瞭,胸部脹起來瞭,不由地,她想反駁,但馬上她就制止住瞭那愚蠢的行為,這樣會惹他生氣的,摸都摸瞭,就讓他繼續神氣吧!

  隨後她又聽到趙田要看看她的乳頭是不是更敏感,為什麼,為什麼我要讓他這樣玩弄,雖然我必須要說討好他的話,但我可以控制自己的身體,偏不隨他所願。從沒想到會被當成玩具一樣對待,馮蕊好想大哭一場,在悲憤之下,她不禁產生瞭抗拒之情,心中打定主意一定不要在趙田的凌辱下產生感覺,乳頭一定不要翹起來。

  可有些事情不是想就可以的,沒有多久,乳頭便又酥又麻,一陣陣難以言狀的快感聚集在那上面。馮蕊蹙著眉,抿著嘴,拼命抗拒著越來越強烈的快感,但事與願違,越忍耐,越壓制,快感就越發強烈越發高熾。趙田那高超的愛撫技巧使得馮蕊雖然不甘,但心中不得不承認他弄得很舒服,她感覺她要敗下陣來瞭,乳頭已經不可抑止地向趙田所說的目標前進。

  為什麼,他是在凌辱我啊,我不應該會有感覺的!那樣不對的,天啊!我甚至想要他永遠這樣摸下去,不能這樣,我不能這樣貪圖快樂,我不要這樣,這該死的感覺,這具身體還是我的嗎!天啊,他又要得逞瞭。

  馮蕊牙齒咬著嘴唇抗拒著心頭已經大幅蔓延起來的異樣感覺,她感到乳頭在趙田不斷的玩弄下,已經在變大,在變硬,她能敏銳地感覺到乳頭膨脹的脹感和頂在衣服上摩擦的些許快感,這讓她羞愧得無地自容,同時對自己身體如此敏感的驚懼也油然而生。

  嘴唇緊緊咬著,臉上泛起一抹微紅,呼吸也見粗重……馮蕊種種細微的變化完全被趙田收進眼底,而且乳頭的確是硬起來,翹起來瞭。於是趙田不由發出陣陣得意的淫笑,手指愈動愈厲,大展挑逗手段,同時嘴巴不住吐出羞辱她的下流話。

  「說啊!摸這兒行不行,嘿嘿……小騷貨,有感覺瞭吧,感到舒服瞭是不!告訴我是不是乳頭又酥又麻,心也飄忽忽的,哈哈……你剛才是不是下定決心不想發騷的,想跟我頂著幹,膽子不小!知道沒用瞭吧,我早就看出你是個悶騷,正常的女人不可能像你這樣摸幾下就騷起來的,你啊,是個極品騷貨,可真不是一般的騷,還不承認嗎!哈哈……你的本性就是淫蕩,我會好好開發你的……」

  「行,行,你摸哪裡都行,我錯瞭,我再也不敢違抗你瞭,求求你,別再羞辱我瞭,嗚嗚……我承認我是淫蕩的女人,嗚嗚……不要在折磨我瞭。」

  馮蕊聳著肩開始哽咽啜泣,趙田發覺瞭她的意圖使她如受驚的兔子般驚惶,不得不說的下流話又令她心中佈滿屈辱,而更難堪的,她感到身體深處有種異樣在不住悸動,仿若星星之火竟有燎原之態,越來越強烈、越來越難以克制的快感在身體裡不受控制地蔓延著。

  又悲戚又可憐的俏臉上,晶瑩的淚珠在眼角半掛半墜,迷蒙的眼眸中飽含著羞慚怯懦,而一絲情欲的火苗在內中忽隱忽現。馮蕊那楚楚可憐的媚態頓時使趙田的欲火達到極致,他向後挪挪騰出位置,然後把馮蕊面朝下放在沙發上,隨即便馬上將手順著晚禮服開到腰間的長擺叉口探進去,抓住一瓣圓圓的,極富彈性張力又柔滑結實的屁股蛋狂亂肆意地揉個不停。

  一邊揉,趙田一邊還亢奮地戲謔道:「摸哪裡都行,那用DV拍你哪裡是不是也都行啊!哈哈……」

  「行,都行,求求你,別再問瞭,嗚嗚……」

  臉蛋埋藏在沙發裡的馮蕊無助地哭泣著,她任由趙田隨意玩弄她的身體,也不再介懷過程被酒保拍攝下來。此刻她的心中充滿瞭悔恨,後悔自己愚笨貿然接受瞭趙田的邀請,結果落入瞭被兩個男人共同侮辱的境地,同時她心中也恨,恨鐘成爽約,要不是他,自己才不會搞成現在這樣。

  而對於正在玩弄自己的那個男人,馮蕊說不清心中是種什麼樣的感受,按理應該對他恨之入骨才對,但恨的感覺卻隻是出現片刻便被別的感覺取代瞭。

  隨著那隻魔手在自己屁股上揉弄,一波波強勁的興奮快意鼓脹著心田,她似乎感覺不到恨,除瞭興奮刺激隻感到一陣委屈和不解,她回憶起自己曾是那麼討好他,甚至主動向他求歡,可他為什麼不自己來,而是要和那個猥瑣的男人共享自己,他完全可以單獨擁有自己的,他有錢,也有勢力,馮蕊清楚自己現在並不是怎不麼抗拒做他的女人,伏在沙發上,馮蕊任命地接受著凌辱,在陣陣快感下,她開始回想之前發生的事情。她想起她喝瞭不少酒、她被趙田半強迫半勸服地脫光衣服、她被他愛撫全身然後那個猥瑣的男人也加入瞭、她在他們的口舌手指下達到高潮、甚至她還在他們的眼前擺出很多下流淫蕩的動作還自慰到過高潮、還有DV早就拍攝瞭許多不堪入目的畫面……

  這些是真的嗎!不會的,一定是酒喝多瞭的幻覺,馮蕊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連賣春小姐也做不出來的那些淫賤事情會是她做的,可回憶是那麼真實,即使她內心再不承認也不得不接受這個現實。

  那個淫蕩下賤、毫無廉恥的女人真的是我嗎!我不是一貫看不起那些妓女的嗎!可想不到我竟然也做出那樣的事,妓女那樣做至少是為瞭討好嫖客,是為瞭賺錢,可我呢!我是為瞭什麼!是醉瞭的緣故嗎!可就算是醉瞭也不應該那樣的啊……

  馮蕊不住問著自己,她感覺腦袋裡仿佛充滿瞭漿糊,渾僵僵的怎麼想也想不明白,而於此相對的,身體的感覺卻異常靈敏。她感到身體就像是要燃燒起來一樣,全身上下每寸肌膚都變得火熱無比,那種火熱連接著躁動和不安,心房酥酥麻麻的仿佛有小蟲在蠕動,一陣陣爽美至極而又興奮刺激的快感包攏著她,使她不禁地想要扭動,控制不住地想要嬌喘呻吟。

  這時候,馮蕊終於明白她為何會做出那些見不得人的事瞭,一時間,濃鬱得有如實體的羞恥感鋪天蓋地向她襲來。羞紅著臉,為瞭女人的尊嚴,馮蕊極力抵抗著身體的羞人反應來做最後的頑抗,但是今晚發生的事已經令她不再相信意志的作用瞭,她悲哀地感到隻要身體起瞭反應,無論怎樣努力也不會停止,隻會一路飆升地到達欲望的最頂端。

  果不其然,跟她心中的感覺一樣,越抵抗快感就越旺盛,漸漸的,她的頑抗不敵體內高熾的欲火,探求快樂的渴望占據瞭一切,驅散瞭尊嚴,打破瞭良知。

  馮蕊放棄瞭,顫抖的曼妙的嬌軀開始主動地扭腰擺臀,來迎合趙田的玩弄。

  她那霧蒙蒙的的眼睛,盡顯哀羞,眼角,一滴傷心的淚從睫毛間滑下,流過臉頰落在沙發上,而性感的紅唇終於張開,露出一截微微蕩漾的殷紅瑤舌,聲聲蕩人心旌的呻吟由若有若無漸漸至激情響亮,此起彼伏地在狹小昏暗的房間裡回響,粗重而不規律的喘息更是連綿不絕由聳動的喉中湧出,加深瞭淫靡的味道。

  在趙田手掌越來越狂熱的動作下,晚禮服下擺上下亂甩,不時露出雪白的大腿,直卷到腰上去。露出來的被揉搓得盡顯殷紅的屁股被襯托著閃爍出炫目的光芒,在兩瓣高聳翹起的豐滿桃形中間,一道粉嫩的細縫如開花般慢慢展開著,裡面粉嫩剔透、晶亮晶亮、深邃幽轉,兩旁略顯稀疏的陰毛上,水光蕩漾,粘附著大量代表沉淪放縱的愛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