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嘿嘿,男人不壞,女人能愛嗎!女人都喜歡這調調,何況還是你這麼個騷到骨頭裡的小妖精……哎,還懂得往耳朵裡裡哈氣,不錯,不用教就知道這樣能令男人舒服,真是個小妖精。」

  趙田放下二郎腿,身子往馮蕊嬌軀那靠瞭靠,肥厚的耳朵緊貼著她兩瓣柔嫩溫潤的紅唇,上下來回蹭磨來享受那火熱氣息撲進耳孔裡酥癢癢的快感。磨瞭幾下,趙田也轉過臉也去追逐馮蕊的耳朵,隻不過,馮蕊方才是無心所就,而他則是全心全意的挑逗。

  厚重的嘴唇吸上薄薄小巧的耳垂,緩緩地用力吮緊吸進口腔的深處,寬肥的舌頭毫不笨拙,靈活地在顫栗的耳垂上無規則地亂舔亂滑著。隨著吸力的增強,逃跑不能的耳朵幾乎被他整個含進嘴裡,那條大舌舔得更歡瞭,幾乎要旋進耳孔裡般,舌尖緊緊頂著玲瓏的耳孔,舌面不住賣力掃動著馮蕊耳朵的每一寸地方。

  感覺到它不勝刺激仿佛要「逃」,趙田雙臂環勒住馮蕊不住扭動的蠻腰,舌頭惡作劇的加急加快,一時間嚶嚀求饒聲不絕於耳。

  「啊啊……不要,不要這樣啦!好癢啊!啊,要受不瞭瞭,啊啊……趙總,趙哥,你饒瞭我吧,實在太刺激瞭,受不瞭瞭,啊啊……啊啊……」

  馮蕊極力扭著脖子想擺脫那條初始令她神銷體酥可後來卻刺激得直要人命的舌頭,可她越想擺脫,那條舌頭反而越變本加厲,狂舔、重滑、亂磨、深吸,種種手段層出不窮地肆虐在她耳朵上,不多時,她連站立的力氣仿佛都失去瞭,膝彎軟軟的,不住地一屈一伸,身體也開始痙攣著,顫抖著,似乎隨時都會軟倒下去,而下身早已是汪洋一片。

  所幸,趙田對她耳朵的興趣不久就轉移到她修長的脖頸上去瞭。那條濕漉漉的舌頭緩緩退出來,沿著耳朵緩慢地往下滑,一邊滑還一邊舔,在舔到底的時候又慢慢地移到前面,沿著大開的V形領口向裡鉆。

  「啊……」

  稍微從劇烈的刺激裡緩過來一點的馮蕊又驚叫一聲,那條既有力又火熱的舌頭沿著她的乳峰直指乳頭,不給她一點休息的時間,一股如同深入靈魂般的顫栗在她胸口膨脹、彌散、疊加著。說不出的難受,又說不出的舒爽,那種感覺還在不住增強,而就在敏感的乳頭被那團執拗的火熱包裹住時,她感覺她仿佛一下子被貫穿瞭,一下子被點燃瞭。

  團團炙熱的火焰在她胸口焚燒著,馮蕊感到她仿若置身在火場中,渾身上下一片燥熱。那熊熊大火燒得她神情恍惚,腦袋裡空蕩蕩的,所有的感知仿佛都失去瞭,隻有貫穿靈魂般的極限快樂導引著她,使她不自覺地張開小嘴,喚出聲聲嬌膩撩人的呻吟,使她豐滿的乳峰不住來回蠕動,迎合趙田的舌頭,追逐那本能的快感。

  「舒服吧?」

  趙田暫時停下,仰起頭,通紅的眼睛裡射出飽含淫欲的目光,盯著馮蕊迷離的眼睛問道。

  「舒服。」

  似乎是下意識的,馮蕊輕聲回答。那充分綻放殷紅殷紅的乳頭裹著汁水,夾在兩排黃牙間,輕輕搖曳顫抖著,更顯得晶瑩剔透,可憐較弱,別有一番淒美的味道。而它的主人正不耐地搖晃著它,仿佛沒有享受夠那種深入骨髓的快感,催促著那排黃色把它吞噬進去。

  「要不我咋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呢!騷騷的小妖精,你愛不愛我?」

  「愛,我愛,再,再來啊,親愛的,我愛你,我,我還想要……」

  馮蕊喃喃地說著,臉頰越發桃紅,雙峰晃動得也越發劇烈。

  趙田越聽越亢奮,身軀不禁在微微發抖。愛這個詞匯對他連說是根本不存在的,他沒愛過人,他也知道不可能有人會愛他。而眼前這個少女竟然說愛他,而且還是在被他凌辱淫玩的時候,再加上她的身份——仇人的女友,哪怕她還不清醒,是在喪失理智的時候說的,但給予趙田的卻是足以令他瘋狂的巨大滿足感。

  狂漲的獸虐心沖擊著趙田,他的心神一蕩,牙齒不由一緊,正好咬在那顆嬌嫩的乳頭上。

  「啊……」

  乳頭上傳來一陣激烈的痛楚,馮蕊哀呼一聲,鬥大的淚珠瞬時汩汩從眼眶冒出,沾在睫毛上,滴落下來。清醒過來的她低頭一看,隻見自己嬌嫩殷紅的乳頭上印下一道深深的白印,還泛出一絲血珠,她腦海裡隨即回想起剛才的失態,看到乳頭的慘狀,不禁又是嬌羞,又是憤憤,又是淒苦,傷心地嗚咽起來。

  趙田沒想到自己竟然會情不自禁咬瞭她一下,而且還咬出血來,一時間有些訕訕,對她反倒產生出一絲些憐惜。

  「好瞭,別哭瞭。」

  趙田連忙站起來,撫摸著馮蕊的頭發表示慰藉。

  馮蕊使勁一扭頭,不讓他摸自己,雙肩不住聳動著,嗚咽慢慢變成瞭哭泣。

  瞧著她面上梨花帶雨的模樣,嬌嗔責怪的神情,趙田突然感覺到一股異樣的感覺在心頭升起,心跳有些加速。這是他沒體驗過的,興奮中帶著憐惜,憐惜裡又夾著刺激,不由的,他感到自己的雞巴又脹大瞭一圈,也更硬瞭,酸脹脹地難受。

  「那個,我不是故意的,你說愛我,我太激動瞭,就沒控制住,別哭瞭,這也是你魅力大嘛!我啥時這麼失態過,也就是你,要不我也讓你咬一下。」

  對馮蕊的耍性,趙田非但沒有動怒,反而破天荒地耐著心哄她,仿佛不受控制似的,他的語調越發平緩溫和。

  而且在哄她的過程中,趙田越來越覺得心跳加速,興奮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心底竟然有種抽搐的感覺。不由的,他緊緊抱住馮蕊,雙臂用力箍緊,好像要把她夾斷似的,同時他還把一隻腿踏進她兩腿之間,好讓腹部緊緊貼在她肚子上,早就酸脹難耐雞巴不斷地在她陰部上胡亂摩擦。

  喔,真爽……趙田在心底感慨著,但他還不夠,雞巴上傳來的極其舒坦的感覺使他亢奮地張開大嘴,狠狠地向馮蕊嘴上吻去。不管她此時是多麼抗拒,趙田厚厚的嘴唇迅疾蓋上她的小嘴,舌頭用力頂向她緊鎖的牙,猛烈地沖開、進入,然後揮著肥厚的舌頭,霸道地攫住她逃逸不得的瑤舌,自顧自地瘋狂吮吸。

  馮蕊發出嗚嗚的悶吟,身體劇烈扭著,腦袋左右亂搖,兩隻小手用力推著趙田,想從他身體裡掙脫出來。可她與趙田相比太嬌小瞭,哪裡掙脫得開,於是便攥緊小手,不住錘擊著趙田的後背,還是不果,漸漸的,手臂的動作緩下來,小手無力地攤開,垂在兩人緊密接觸的身旁。

  昏暗的鬥室裡回響著趙田粗如牛喘的喘息聲和咕嘰咕嘰的吮吸液體的聲音,偶爾還有微弱的表示抗議的嗚嗚悶吟聲。隨著時間的推移,悶吟聲消失瞭,取而代之的是趨漸急促的嬌喘,漸漸的,嬌喘聲中開始夾雜有軟綿嬌膩的呻吟,咿咿唔唔的,由初始的一絲絲,漸漸連成一片,說不出的柔媚酥人。

  而在這同時,馮蕊垂下的小手也慢慢抬起,姿態優美地搭在趙田的肩膀上。

  小手緩緩移動著,輕柔地摩挲著他寬闊的後背,然後慢慢上移,蜿蜒而行,白皙的手臂隨之便緊緊摟住瞭他的脖子。

  馮蕊踮著腳,腰肢我見猶憐地向後挺著,淚痕還未消去的臉龐仰著,淡紅的小舌頭在唇間若隱若現、隨著急促噴出的熱息,一伸一縮迎合著趙田的粗暴的親吻。而兩瓣細薄的櫻唇,不住蠕動著,不時有細長的津液從嘴角溢出來,潤濕著它,紅中透著晶亮,顯得分外的柔媚、撩人。

  狂吻瞭許久,趙田亢奮的情緒慢慢松弛下來,他張大嘴巴喘瞭幾口長氣,喃喃道:「真他媽夠味……」,眼睛再往馮蕊那一打量,正看到馮蕊那張意亂情迷得粉裡透紅臉蛋,還有不舍的,還在蠕動張啟的小嘴,於是,剛剛松弛的心神不由得又是一蕩,便伸出根手指放在馮蕊那宛如嬰兒渴望吸吮母乳般一張一合的小嘴間輕輕撫動。

  閉著雙眼的馮蕊下意識的地將趙田的手指吮進瞭嘴中,可馬上,她就感覺不對,疑惑的眼眸甫一打開,便發現自己嘴裡含著趙田的手指,而趙田臉上還掛著壞笑捉邪地盯著自己,頓時,馮蕊心中升起一陣滔天的羞慚,慌不迭的將那手指吐出去。

  趙田見她那嬌羞狼狽的樣子,不由快意滿足地笑過一陣,而後,蕩漾的心神越發感到刺激,不禁的,想要再好好調戲挑逗她一番,於是,他摟著馮蕊的腰,幾乎是貼著她的臉問道:「哈哈……寶貝,不生氣瞭吧?那裡,嘿嘿,就是那,還疼嗎」臉上呵來陣陣熱氣,馮蕊明顯地感到不適應,忙不迭地扭頭躲閃著,慌亂之下也不知道趙田在問什麼,隻是憑本能順著他的話答道:「不,不瞭。」

  「真不疼瞭?那讓我看看好瞭沒有。」

  趙田的嘴巴追著馮蕊的臉蛋,繼續問道。

  「好……」

  「擋上瞭,看不到,咋整呢?」

  「……」

  「問你呢?看不到咋辦啊?」

  「不,不知道……」

  「是真不知道?還是不想告訴我呢?小寶貝,我可很想看啊!」

  「這樣啊……」

  「對,是這樣啊,你說咋整呢?這回不許敷衍我。我知道你有辦法。想想,你最想看的東西,被一層薄薄的東西擋上瞭,你有啥辦法能看到它呢?」

  「什麼辦法……拿開它吧……」

  馮蕊好像是躲累瞭,臉蛋不再扭動,任憑趙田在她臉上磨著、擦著。而她嬌小的身軀被趙田摟得一點也動彈不得,被禁錮得就像是個木偶,不知是被摟得太緊瞭,還是她太羞澀、太難堪瞭,馮蕊垂著頭呼呼喘著粗氣,大腦迷迷糊糊地回答趙田的追問。

  趙田等的就是這句話,於是他嘿嘿淫笑著道:「對,拿掉可不就看到瞭。」

  說罷他伸出雙手,抓住馮蕊晚禮服的領口,輕輕向兩邊一扯,頓時兩團圓鼓鼓、嬌顫顫、不停抖動著的乳峰便暴露在趙田眼前。

  空白的大腦仿佛失去瞭思考能力似的,眼前的突變使馮蕊呆住瞭,直愣著眼睛,既沒有驚叫,也沒有躲閃。直到趙田的手指捏上她受傷的乳頭,並在上面輕輕捻轉時,那傳來的既痛楚又麻酥的刺激感才使馮蕊意識到發生瞭什麼。

  「啊!不要……」

  馮蕊一邊驚叫,一邊慌不跌地想要伸手遮掩。可任她怎樣遮掩,乳頭還是掌握在趙田手中,最多,她隻是將手蓋在趙田手上,不僅起不到什麼作用,反倒像是她主動導引著趙田的手在撫摸自己的乳頭似的,心中更添羞慚之情。

  而趙田好像是早料到她會有這樣的反應,手指一邊捻轉著漸漸堅硬起來的乳頭,一邊帶著馮蕊的手在她的乳房上一圈圈不厭其煩地揉著,同時嘴裡還煽動著她的羞恥心說道:「又不叫又不躲,看來是不生氣瞭,還知道抓哥的手玩自己乳房,小騷貨,怕哥不好好摸你嗎!這麼好的乳房,哥哪怕是天天摸都不夠啊!嘿嘿,看這勁使的,哥哥的手都被你捏疼瞭,你乳頭的傷真的全好瞭?」

  馮蕊一陣氣苦,嘴裡反駁著:「才不是呢!不是我要你摸的,是你抓,抓我那裡,哎,哎呦,太刺激瞭,你快放手……」

  趙田不等她說完,手掌一下子攤開,用力攥住軟蓬蓬的乳峰,力量大得使幾塊白嫩的乳肉都從他的指縫間擠壓出來,然後,就是一陣劇烈地、狂風暴雨般地抖動。

  馮蕊的上半身也跟著抖著,宛如狂風下的纖細楊柳,而她求饒的聲音也變得顫抖起來,「不要這麼抖啦!受不瞭瞭,求求你啦!不要這樣瞭……」

  趙田沒聽她的,繼續樂此不疲抖地著她的乳房。馮蕊覺得她的心都要被那狂烈的動作抖出胸腔來瞭,胸口被揪得一陣發緊,有種喘不上來氣的感覺,乳根和乳頭被撕扯著有點疼,但這些都可以忍受,使她受不瞭的是隨著那動作,一種極其尖銳的刺激感侵襲著心房,使她簡直要癲狂起來。

  不由自主地,馮蕊仰著脖子,嘴裡溢出一連串的求饒和呻吟。抖乳給她的刺激太強瞭,這種從未體驗過的感覺,使她在無法忍受的刺激之中又體味到那極為爽美的快感,雙腳仿佛踏在雲端上,身體又酥又麻軟綿綿的,仿佛下一刻就會軟倒在地。

  幸好這時趙田停住瞭,這麼劇烈的抖動,哪怕強壯的趙田也維持不瞭多久,他一邊搔著馮蕊的乳頭,一邊將嘴湊到她的耳朵旁問道:「小騷貨,這樣玩你舒服嗎?」

  「舒,舒服,就是太刺激瞭……」

  馮蕊喘息著輕聲說道,櫻唇半張的臉蛋上攀上瞭一抹異樣鮮艷的桃紅。

  「那這次我就慢一點。」

  趙田緊扣住馮蕊乳房的手掌又開始抖動起來,跟方才截然不同,這次輕柔得多。一邊抖著,他還一邊含起馮蕊的耳垂,輕輕地用舌尖舔,偶爾還用牙齒輕輕咬幾下。

  這次,那令人受不瞭的刺激沒有瞭,剩下的盡是令她陶然骨酥、神魂顛倒的柔美快感。她感覺到她舒服得連筋骨仿佛都化去瞭,身子一下子變得很輕,一閉上眼睛,就仿佛在天上飄似的。而她的耳朵,癢癢的,也是說不出的舒服,這也好似是在提醒她,這麼美好的感覺全是那個男人賜予她的,於是,方才被咬的不快,委屈不覺雲消霧散瞭。

  不僅如此,她還感到心扉激蕩起來,對這個男人,她一下子感到有種莫名的情愫。似感激又似傾慕,心裡隻想把自己奉獻給他,讓他也能享受到這麼美妙的感覺才好,於是不禁的,馮蕊張開嘴嚶嚶嬌呼道:「趙田,趙總,我愛你,我是你的,我永遠是你的。」

  趙田聽瞭不由一愣,可瞧見馮蕊美眸微瞇,臉上春情蕩漾的癡態,心中頓時一陣激烈動蕩,哪有比親耳聽到仇人女友主動說愛自己更能令人激動的事瞭。方才她也說過愛自己,可那是在自己的追問下說的根本算不得數,這次她為什麼會主動說呢!趙田不至於天真到認為馮蕊是真的愛上他瞭,肯定是有別的原因。

  難道是因為自己高超的性技巧使她爽瞭,她就感動得向自己示愛,還說什麼永遠,嘿嘿,這個騷女人,如果真是這樣,今天的事根本就不需要擔心,即使她清醒過來想要報復老子,光憑老子的雞巴就能讓她服服帖帖的,什麼報警!完全是多慮瞭,以後控制她簡直太簡單瞭。

  趙田又想道:不會這麼順利吧!是不是想的太好瞭,瞅著挺清純的,再說她還有男朋友,雖然鐘成挺死心眼的,但人應該不錯,在她心目中應該是很有地位吧!不會那麼容易放棄吧。得想個辦法,讓她恨鐘成,這樣就萬無一失,她就隻能跟著自己瞭。

  哎,早這麼打算就好瞭,就不那樣設計鐘成瞭,可人算不如天算,誰知道他女朋友能那麼騷呢!希望現在還來得及,趙田急忙向在一旁傻看著的的酒保打個手勢要電話。

  「在哪呢?」

  趙田一邊玩著馮蕊的乳房,一邊給他兒子趙信去電話。

  「爸啊,我在洗浴那呢!」

  「鐘成呢!事兒辦得咋樣?」

  「挺好……」

  聽到挺好,趙田一陣狂喜,不由張口罵道:「操,辦得挺好,咋不掛電話告訴我,不說這個瞭,鐘成在哪呢!跟你在不在一起。」

  「你說他跟我在不在一起?約他出來那個費勁啊,我都想一拳砸暈他給綁出來得瞭,你沒辦你是不知道,這小子屬驢的,好說歹說,總算是讓我給糊弄出來瞭,你倒好,讓我幹這爛事,自己卻搞他女朋友爽去瞭,咋樣?聽說他女朋友模樣不錯,咋樣,啥滋味?爽壞瞭吧。要不辦完事我也過去爽爽。」

  趙信訴瞭會兒苦,可說到女人,便變滔滔不絕起來。

  「小兔崽子,敢起膩瞭,別廢話,快說他現在咋樣,啥進度,別耽誤事。」

  趙田有點緊張,換平時早就一頓大罵瞭。

  「正在裡邊爽著呢,放心,耽誤不瞭事,都拍下來瞭,而且,嘿嘿,你兒子辦事你還不放心,不就是搞臭他嗎!我高價找倆小姐,跟他玩點花樣,等把盤往他公司一送,保準他出大名,哈哈哈……」

  「夠瞭,別笑瞭,你馬上派人把DV給我送來,還有你是怎麼整的,鐘成這個人我清楚,就是喝多瞭也不可能找小姐,你給他下藥瞭?」

  「還是老爸瞭解我啊,不下藥也辦不成事啊,我是先把他灌醉瞭,然後給他下瞭兩倍的春藥,順便又放點粉,就這麼整,這小子還堅持老長時間,要不是找的小姐夠潑,還真按不住他。哦,對瞭爸,你咋現在就要DV呢,不至於這麼急嗎?」

  「你不懂,待會再跟你說咋回事。他進去多長時間瞭?」

  「快兩小時瞭吧。」

  「兩小時還沒完?操,這小子這麼能幹?」

  趙田臉色陰沉,這對他可不是什麼好消息,本就打算憑性能力征服馮蕊呢!如果鐘成的水平也不錯,那難度可就加大瞭。

  「能幹啥啊,他不行,我看半天呢!他那玩意賊小,我的能有他兩個大,剛上去挺猛,可幹幾下也就是一分鐘就累得不行瞭,趴在小姐身上像狗似的喘個不停。」

  「那咋都兩小時瞭還不出來?」

  趙田臉色緩和下來,聽兒子的介紹,鐘成身體不行,不能持久,而且雞巴也不大,跟自己完全不在一個檔次上。

  「之前不是跟你說瞭嗎!這兩小姐我可是花瞭高價的,她們花樣多,嘿嘿,現在可不是這小子嫖小姐,而是小姐嫖他。爸,你是不知道,這倆小姐真夠味,敢玩,我就看瞭一會就火大得受不瞭,趕快出來解決一下。」

  「都玩啥花樣瞭?」

  趙田被兒子說的,不由來瞭興致。

  「花樣可多瞭,剛進去,那小子還挺扭捏,兩小姐不管他那套,一邊一個貼著他身體跳鋼管舞,不一會就把他整得受不瞭瞭,要說這文化人就是不夠實在,明明想幹還抹不開,嘀嘀咕咕地說要回去,可眼神還一個勁地往小姐身上瞟。小姐過來脫他衣服他也不不擋,你說這小子,說想回去,那咋讓人脫他衣服啊!就是他媽的口是心非。這號人,我見得多瞭,不是啥好東西……」

  「行瞭,接著往下說,別說沒用的。」

  趙田聽得興奮起來瞭,可聽兒子磨磨唧唧地不說重點,不由暴躁起來,厲聲打斷他。

  而馮蕊也被趙田那聲厲喝驚瞭一下,不由抬起頭疑惑地望向趙田。

  一邊聽兒子講著如何設計陷害鐘成嫖妓,一邊自己還隨意淫玩著他視若珍寶的女朋友,這劇烈的刺激隻把趙田煽得欲火越來越盛,喘息聲不由加粗加重,攥住她乳房的手掌不禁陡然加緊瞭,揉弄的速度也開始加快瞭。

  「啊……」

  馮蕊突感乳房一痛,乳頭一麻,隨即,乳房又開始被大力揉捏抖動起來,頓時,一股強烈的酥麻暢美從心底突地騰起,她不禁忘情地嬌喘呻吟起來。

  「爸,你咋的瞭?咋喘得這麼厲害?咦!這聲,嘿嘿,爸,你還幹著呢!你可比我時間長多瞭,都四個小時瞭,還在整呢,你可真厲害。平時也不見你這麼威猛,竟然幹瞭四個小時還沒完,那女的也受得瞭,真不錯,爸,我也要去,你悠著點,別把她幹壞瞭,我親自給你送DV去。」

  聽得出來,電話那頭的趙信一定是一副心如火燎精蟲上腦的樣子。

  「哈哈……鐘成這小子雞巴不行,找女朋友倒挺在行,那女的,身材好,模樣也好看,而且還騷得要命,絕對是個極品,放心,幹不壞,說真的,你老子現在還沒開始插她呢,隻是隨便摸摸,她就騷得不行瞭,還口口聲聲說愛我,要讓我插她一輩子呢!哈哈……我說你不信吧!等會兒你過來就知道瞭。」

  「是嗎!真是那樣?那爸,咱不說瞭,我現在就過去見識見識。」

  「你急什麼,你先叫人把DV送來,我有用。」

  「好吧,爸,你在搞什麼啊!急也把人急死瞭,真要把你兒子雞巴憋壞瞭,生不下種來,我看你咋辦……」

  安排好人後,趙信又問道:「爸,安排好瞭,十多分鐘就到,現在幹啥,你還接著聽我說?」

  「嗯,說吧,我把免提打開,讓那騷娘們也聽聽。」

  趙田信手打開免提,然後,拉著馮蕊到沙發上坐下,把手機放到他和馮蕊的耳間,說道:「聽聽,我兒子給咱倆講故事。」

  「爸,你可真夠邪惡的,這麼樣玩,嘿嘿,太刺激瞭。」

  「剛才說到哪瞭,對,那倆小姐順順當當把他衣服給脫瞭,一瞅,他那玩意那麼小點,都勃起瞭還不夠一手攥的,估計她倆從沒見過這麼小的雞巴,都呱呱笑起來瞭。有一個小姐挺壞,說,這位先生你出來辦事咋沒帶傢夥來呢,下面除瞭毛啥也沒有,要不是沒洞,還以為你也是出來賣的呢!另一個一聽,便用手指夾住那小雞巴笑嘻嘻地說,你啥眼神,這不帶著呢嗎!就是太小瞭,哈哈……」

  趙信有意羞辱鐘成,故意誇張地說給馮蕊聽,說著說著,他不由感覺好笑,便笑瞭起來,而趙田早就抑制不住瞭,沒聽完就大聲地狂笑起來,馮蕊呢,她聽著聽著,覺得話語雖然很粗俗,說的也不是好事,可講的實在太有意思瞭,也嘻嘻地笑瞭起來。可她一邊笑,一邊卻她覺得趙田瞧她的眼神很怪,目光灼灼的,好像含有別的什麼,她哪知道,她跟他們一起嘲笑的正是她的男朋友鐘成。

  笑瞭會兒,趙信又開始說。

  「再怎麼看不上,小姐也得講職業道德啊,客人是來玩的啊,於是一個在床上一趴,另一個繞到那男的身後,費老大勁,才抓住那根小雞巴,推著他往前面那個小姐的洞裡插。小姐屄大,那小雞巴一下子就被吞進去瞭,然後,小姐便往後一個勁地撅屁股,後面的則用力推他。知道為啥要小姐推他嗎!他雞巴太小,說進去瞭,也就是在洞口逛蕩,不推他,讓他貼得緊緊的,那不得掉出來啊!」

  「推瞭一會,前面那小姐挺難受,你說總插洞口,不往裡面去,能舒服嗎!小姐也是人啊,不爽她也會罵人,於是那小姐就罵他雞巴小找不著女人,就算是找著瞭,也得給他戴綠帽子。還不如趁早閹瞭。」

  趙田聽到這,先對趙信說:「等會。」,然後他一邊搔著馮蕊的乳頭,一邊問道:「寶貝,你跟鐘成做過沒有?」

  乍聽到鐘成二字,馮蕊迷離的眼神不禁呆滯一下,隨後眼珠便閃爍著,裡面抹出一絲羞慚的霧靄,腦袋也低下去,一副羞恥慚愧的樣子。

  看來鐘成在她心目中的地位的確是很高啊,哪怕是身心都被春藥掌控的狀況下,她還是有著恥辱心,還是覺得愧對鐘成啊,這個女人騷是很騷,但絕對不是那種甘心任性欲擺弄的爛貨,想要在她清醒後完全控制她,還是得好好開發啊!

  趙田在心中忖道。

  他這麼一忖思,再一想到方才馮蕊是有問必答,無論話題令她多麼難堪,還有她方才還曾主動地說愛自己,可現在,剛提起她男朋友,才問一個問題,她就閉口不答,這樣絕對不行,趙田決心一定要她親口說出羞辱鐘成的話。

  於是,趙田賣力地動著手指,時快時慢,又搔又捏,極盡本事地挑逗她的乳頭,嘴裡還逼問道:「問你呢,小騷貨,鐘成那個混蛋操過你沒有?」

  「別問瞭,求你,我……」

  馮蕊臉上流露出痛苦矛盾的神情,而她的身軀卻不住扭著、顫著,她的喘息聲也明顯加重加粗著,這應該是趙田手指給她的刺激太強烈瞭,看她的表現,似乎很快就要忍受不住瞭,她又要陷身於欲海中瞭,要不是話題是有關鐘成的,令她甚感羞恥難當說不出口,恐怕她就早乖乖地隨趙田任意擺佈瞭。

  「嘿嘿,還是不說是嗎!我倒要看看你能挺到什麼時候,你知道嗎!對你的身體我是太瞭解瞭,想想高潮是多麼快樂,想想你在我指下發騷的樣子,你覺得你能抗拒得瞭我嗎,別抵抗瞭,那樣多難受啊,跟我一起享受性欲的快感吧!乖乖地說吧,要知道,剛才你還口口聲聲說愛我,要一輩子做我的女人呢!鐘成他再也不是你的男朋友瞭,知道嗎!我才是你的男人。」

  「我,我讓你操,啊啊……但,但請你別提他,啊啊……啊啊……」

  終於馮蕊受不瞭那極其暢美的刺激,開始婉轉呻吟起來。

  趙田繼續加強攻勢,松開揉捏乳房的手掌,貼著光滑的晚禮服,沿著她曼妙的曲線向下滑,直到大腿開叉處,然後,輕輕撩開長擺,探進去,手指蠕動著在她光滑的大腿上遊走,侵入濕膩膩的三角地帶,兩根手指熟練地一送一挑,拈起那顆早已凸起脹大的陰蒂,用指腹輕輕地摩挲捻轉。

  「啊……啊啊……好美,好舒服,啊啊……啊啊……」

  比方才還要爽美的快感瞬時襲過她整個身體,馮蕊感到渾身的力氣仿佛都被那兩根手指消散瞭,身體也仿佛被融化掉瞭,所有感知仿佛都離她遠去,隻剩下那美妙絕倫的快感緊緊纏繞著她。

  沒有比這更美好的事瞭,馮蕊軟軟地靠在趙田身上,美眸微閉地享受著那絕妙的美感。她覺得她仿佛變成瞭一朵白雲,正慢慢的、輕輕地往天上飄,她還覺得她心跳得很快,腦袋微微有些暈眩,臉頰、身軀很熱,她不禁陶醉於這醉醄醄的感覺中,隻想時間就這麼靜止,這麼永遠地繼續下去。

  在有些散亂的意識中,馮蕊仿佛看到自己置身在一片粉紅色的霧靄中,雲兒托著她,風兒輕輕撫摸著她,一切的感覺都是那麼美好,她被風兒。雲兒簇擁著慢慢漂移,毫無目的的四處飄蕩……可是突然,粉紅突地淡去瞭,雲兒、風兒也相繼消散瞭,隻剩下沒有支撐的她在向下落,而下面正是一個碩大的黑洞,馬上她就要被吞噬掉瞭。

  「不要……」

  馮蕊劇烈地扭著,掙紮著,拼命想避開黑洞。她心中莫名地泛起股極其強烈的恐懼感,似乎那黑洞裡面有著什麼可怕的東西,一旦她被吞噬進去,她就完瞭,就再也出不來瞭。正掙紮間,眼前陡然一亮,她看到趙田那張壞笑著的臉在她眼前出現。

  原來是幻覺,馮蕊虛驚瞭一場,可那恐懼感是那麼真實,她感到她冒出的冷汗現在還沾在身上,身體不禁有些發冷,宛如要打寒噤似的心房還是餘悸未消。

  「寶貝,我就是要提他,你不覺得提他更刺激嗎!他嘛!原來是你男朋友,現在,嘿嘿,隻是咱倆調劑樂趣的工具。好瞭,告訴我,你被鐘成操過沒有?」

  趙田收回手,瞧瞭瞧汁水淋漓的手指,嘴角不由一撇,意帶嘲諷地笑瞭笑,然後又向馮蕊問道。他覺得這次,馮蕊一定會如他所願,乖乖地回答他的問話。

  別的女人看到趙田臉上的淫笑隻怕都會產生討厭、厭惡的感覺,而在馮蕊看來,卻是另有一番意味。她瞧著趙田,感到他臉上的壞笑非但不討厭,卻有種真實親切的感覺,那是活生生的,能捕捉到的真實的感覺,使她忘卻恐懼,不再感到害怕,連他那兇惡的面孔,紫黑的皮肉她都覺得仿佛變得俊美起來,別有一種魅力。

  馮蕊抓住趙田的手,用力抓著,粗糙的手掌摩挲著她嬌嫩的小手,她感覺出它的堅硬和它的韌厚,她感覺更安全瞭,心神漸漸地開始平靜下來。而回復過來的她不知怎的又開始懷念起剛才那種飄飄若仙的暢美感覺來,不禁的,她好想再擁有那種感覺,甚至是有些迫切渴望,與它相比,鐘成二字仿佛隻是個符號,離她正越來越遙遠,與她現在想要的相比,簡直是不值一提。

  馮蕊抱著趙田的腰,喃喃道:「鐘成,他沒操過我。」

  「哈哈……小寶貝,你終於說瞭,嘿嘿,那你摸沒摸過他的雞巴,他的大不大,是像我這麼大,還是像那小姐說得那麼小。」

  終於如願以償讓她說出來瞭,趙田似乎是炫耀似的幹笑幾聲,然後被亢奮之情鼓蕩著繼續問她。

  「不知道,我沒摸過,不過,你的,好大,他不應該有你這麼大,但那個人的也太小瞭,鐘成也應該不會是那麼小吧!」

  馮蕊一邊說,一邊伸出小手撫上趙田的褲襠,在那團巨大的勃起物上輕輕揉動著,臉上露出陶醉的神情,而她談起鐘成時,則是一副淡然的語氣,好像跟他沒有什麼關系似的。

  「聽沒聽到?他說鐘成的肯定比他大,哈哈……可樂死我瞭。知道這小騷貨現在在幹啥呢嗎!嘿嘿,她現在正在摸你老子的雞巴呢!哈哈……說吧,你接著說。」

  趙田一邊獎勵似的撫摸馮蕊的頭發,一邊叫他兒子接著往下說。

  「爸,你簡直太厲害瞭,這小娘們讓你給玩的,哈哈哈……」

  肆無忌憚地笑過之後,趙信接著往下說。

  「那小子不管小姐咋罵他就是不吭聲,隻管幹自己的,沒過一分鐘就射瞭。射完後,好像出多大力似的,趴在罵他的小姐身上一個勁地喘粗氣,哈喇子淌瞭小姐一後背,給那小姐惡心的,一屁股給他頂翻瞭。可他也不起來,就在床上趴著。後面那個小姐看著覺得不好,不管他惡不惡心,咱得講職業道德啊!就勸她的姐妹,說別生氣,啥人都有,別跟他一樣的,一起玩會遊戲,調解下氣氛。」

  「都玩啥遊戲瞭。」

  趙田一邊問,一邊把軟綿綿的馮蕊拉起來,撩起她晚禮服的下擺,讓她光著屁股、叉開雙腿,面對面地跨坐在自己大腿上。然後一手拿著電話,一手摟著蕊的腰貼緊自己,好使他的褲襠正好頂在她的小屄上。而馮蕊,被擺出這麼羞恥的姿勢,不禁嬌羞地面帶桃花,可兩隻小手還是羞答答地抱住趙田的脖子,小屁股還悶騷地輕輕前後蠕動。

  「基本就是玩骰子,小姐搖,轉到誰,誰就把屄露出來讓那小子聞,或者坐那小子身上,給他吃乳,跟他親嘴,那小子玩得可帶勁瞭,那舌頭伸的,跟狗似的。對瞭,還有一個挺有意思,可以說是異常發現,小姐把山雞毛插在屁眼裡,讓那小子追,追不著,就反著來,結果那小子追不著,可他死活不讓小姐往他屁眼裡插山雞毛,爸,你猜咋回事?那小子屁眼賊敏感,一動就受不瞭。」

  「嘿嘿,還有這事,那他每天拉屎咋整,哈哈……還不拉一次爽一次,那倆小姐呢?就這麼放過他瞭?」

  趙田聽到興處,不禁聳瞭一下雞巴,直把馮蕊頂得花枝亂顫,嬌吟不止。

  「哪能呢!這兩小姐一個摁胳膊,一個抓他屁股,把山雞毛,嘿嘿,兩根山雞毛都捅進他屁眼裡去瞭。當時那小子就爽的不行瞭,小雞巴還軟的,就射出來瞭,那精液稀的,就跟水似的,量還少,就他那玩意,肯定搗弄不出孩子來。等他射完瞭,一個小姐拿繩綁上他的小雞巴,拽著他跑,另一個在後面攆,揪那兩根山雞毛,那場面,鬧哄哄的,老有意思瞭。」

  「那倆小姐好像玩遊戲玩瘋瞭,一個小姐坐在床上把屄露出來叫那小子舔,那小子還真聽話,跪在床上,撅起屁股伸舌頭就舔。那插在肛門裡的雞毛一顫一顫的,跟尾巴似的,另一個小姐罵瞭一句,估計是罵他惡心吧,便一把把那雞毛拔出來瞭,給那小子爽得直哆嗦。那小姐見他這麼爽,不知道從哪找個假陽具出來,是帶帶兒的那種,先帶子綁在腰上,然後貼在那小子身後就要插他肛門。」

  「操,你從哪找的小姐,這麼會玩,鐘成真被那婊子插瞭……」

  趙田聽到這裡,心中說不出的解恨,一不留神就把鐘成二字說出來瞭。他意識到說漏嘴瞭,心裡暗叫不妙,他可不想現在就讓馮蕊知道那個人就是鐘成,這樣就少瞭很多樂趣,心裡不禁甚感懊悔。可他向馮蕊瞧去,隻見馮蕊俏臉緋紅,一副春心澎湃的模樣,眼神更是迷離惚惚,一點異常也沒有。應該是沒聽見吧!

  趙田頓時放下心來。

  心神這麼一張一弛,再加上眼前馮蕊那嬌羞騷浪的撩人模樣,趙田不由手臂一緊,而馮蕊本就意亂情迷得渾身軟綿乏力,被那不大不小的力量一帶,嬌軀便一下子跌進趙田的懷裡,她那微啟的小嘴巴也正好撞在趙田的嘴巴上。趙田當然毫不含糊,於是,大嘴順勢張開,舌頭沿著馮蕊開啟的小嘴滑進去,卷起香甜的瑤舌,細細地吮吸起來。

  而馮蕊也熱情地逢迎著,小香頭靈活地時伸時縮,不住翻著滾著挑纏趙田的舌頭,嗓眼裡也斷斷續續地哼出婉轉纏綿的嬌吟和悠遠粗重的呻吟,嘖嘖的親吻聲不絕於耳,滑潤的紅唇更是火熱地蠕動著,與趙田的嘴巴緊密地契合在一起。

  「嘿嘿,爸,親嘴呢,這小娘們可真騷……」

  趙信停下來,好像是被馮蕊發出的撩人靡音勾得心猿意馬,過瞭一會他才喘著粗氣接著說。

  「嗯,被插瞭,要不我咋說是小姐玩他呢!小姐成天被人插,這下逮著機會插別人,給那小姐興奮的,一邊罵一邊插。那小子剛開始還掙紮來著,可前面的小姐摁他頭直貼在胯上,後面的又掀住他屁股不放,不大一會兒,那小子就不亂動瞭,在那撅著屁股爽得直哼哼,雞巴也硬起來瞭,這使後面的小姐更興奮瞭,不停罵他變態,用的力氣也越來越大,假陽具幾乎都捅到底瞭。」

  「後來就沒啥說的瞭,我也不大會講,就是操屄唄,哈哈……應該說是操屁眼,後面那個小姐操累瞭,前面的就換她,拔都不用拔,假陽具就插在那小子屁眼裡,解開帶子再帶上就換完人瞭,那小子不停地叫爽,射瞭好幾次,我看得雞巴硬得受不瞭,就出去找人瀉火去瞭,他們現在還在裡面幹著呢吧!不知道那倆小姐又玩啥新花樣瞭,嘿嘿……這小子可別被玩殘瞭。」

  「這小子真該去做人妖,讓他裝清高,捅屁眼能爽成那樣,連小姐都罵他變態。」

  趙田吐出馮蕊的舌頭,咬牙切齒地罵道。而當他看到馮蕊仰著臉瞧向自己那熾熱情動的眼神,還有那留在唇間不舍收回去的的小舌尖,心裡不由一蕩,她現在還不知道被小姐狎玩的正是他的男朋友鐘成呢,如果她知道瞭,還會不會像現在一樣像隻發情的小貓那樣騷浪嗎!

  於是,邪念頓生的趙田便淫笑著向馮蕊問道:「寶貝,你說這個男人變不變態?」

  「變態,真沒想到還有這樣的男人。」

  「哦,是嗎!那你說他哪裡變態啊?」

  「他,他找小姐,連,連,連那裡都,都,都……」

  馮蕊蠕蠕囔囔地說著,她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說,那些詞匯太是污穢,她說不出口。

  「什麼?你說啥啊,一句都沒聽清,小騷貨,害啥臊啊,別吞吞吐吐的。」

  趙田一邊問她,一邊還故意一上一下緩緩地挺腰來磨她光溜溜的下身。

  「啊……啊啊……人傢說不出口,啊啊……啊啊……他一個男人,被小姐,插,插,肛門,啊啊……還感覺舒服,啊啊……啊……真是變態。」

  馮蕊被磨得渾身酥軟,又被他小騷貨小騷貨的叫著,隻覺得心旌激蕩,興奮得無法自禁,小嘴不由自主地就將她方才感到難以言齒的污穢話語,流暢地說瞭出來。

  我真的是騷貨嗎!他這麼說我,我怎麼感覺那麼刺激!那個男人做那麼變態的事,真不要臉,可是,我為什麼聽得好興奮,而且說那些烏七八糟的詞匯不覺得惡心,反而感覺好興奮。我也是變態嗎!不,不會的,那是不是每個女人都這樣,越是粗劣的話就越覺興奮,女人,可真奇怪,哎呦,他磨得我好舒服,我要化瞭,他的雞巴可真大,那個男人那麼小,真可憐,怪不得要做變態的事瞭……

  馮蕊胡思亂想著,思緒一會到這兒,一會到那兒。

  「如果,你的朋友中有這樣的男人,你還會跟他做朋友嗎?」

  「不會。」

  「為什麼?」

  「誰會喜歡跟變態做朋友啊!我才不要。」

  「那你也不會讓這樣的人操瞭,也不會做他女朋友對不對?」

  「你討厭,跟這種變態,不可能,他好惡心啊。」

  「哈哈……那好,你跟我一起說,變態,變態,被小姐插後門也能爽死的死變態……」

  「變態,變態,被小姐插後門也能爽死的死變態,嘻嘻……趙哥,幹嘛讓我罵他啊,他跟我們又沒有什麼關系,人傢現在,啊啊啊……想,想要,來啊,吻我。」

  馮蕊摟著趙田脖子的玉臂環緊,美眸微閉,嬌喘陣陣,櫻唇微張的小嘴款款地送上去。

  「哼哼……」

  趙田發出一聲冷笑,嘴巴一閃避開馮蕊的櫻唇,聲調拉長地說道:「怎麼沒關系,大有關系啊,說不定,你男朋友鐘成也像他一樣呢!說不定他就是鐘成,除瞭喜歡跟我作對外,就喜歡有人插他後門。」

  「鐘成,他,不,不可能。」

  馮蕊被趙田的話驚得身子不由一頓,一瞬間她心底突然冒起一股很不妙的直覺,使她心房一陣發悸,感覺渾身陰冷冷的。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鐘成怎麼會是這樣的人呢!看趙田說得煞有其事的樣子,馮蕊不禁連連搖頭,她實在無法把鐘成與電話裡敘說的那個猥瑣男人聯系在一起。

  就在這時,酒保的電話響瞭,他接一下馬上出去瞭,很快他就回來瞭,手裡又拿瞭個DV。

  而在這段時間裡,馮蕊在回想著,她想著與鐘成初次認識是在她剛入公司業務不熟最需要幫忙的時候,鐘成給他很大的幫助,對她既彬彬有禮又不失幽默,給她很成熟很安全的感覺。就是因為這些感覺,沒多久她倆就確定瞭戀愛關系,她很喜歡鐘成的穩重成熟,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是變態呢!

  為瞭防止被同事取笑和影響工作,鐘成主張不對外公開關系,馮蕊也認為有道理,並沒有感到任何不快反而認為他考慮問題全面,於是,對鐘成的好感更加深瞭。而且,兩人在單位的這種故意遮掩,使馮蕊感到有趣,有種曖昧神秘的意味,導致她上班時總要想出點名目來接近鐘成,好看他假意一本正經的樣子,而下班瞭,更是如膠似漆地與他纏在一起共享二人世界。

  黃昏的公園、江邊,步行街經常有她倆漫步的身影,電影院、KTV她倆更是常客,有時馮蕊會到鐘成傢裡去,更多時候鐘成會到馮蕊傢裡來,畢竟兩人都是單獨在外住宿,沒有什麼約束。

  馮蕊這時候回想起來鐘成好像除瞭跟自己拉拉手,擁抱接吻外好像沒有什麼太親密的舉動。在自己的床上,鐘成會抱著自己,在耳邊聊很多事情,偶爾他會親吻自己,吻到喘不上氣來,吻得自己心亂意動發出羞人的呻吟,他的手會撫摸自己後背,手臂,但從來沒碰到重要部位,哪怕是自己裝做不經意拿乳房碰觸他的手,他卻氣死人地馬上移開。

  有好幾次,在朦朧曖昧的月光下,在鐘成懷裡幸福得抖顫的馮蕊想留下鐘成過夜,她甚至都開口暗示過他道,這麼晚瞭,出租車很難打到吧,你住的還那麼遠,怎麼回去呢?做為一個女孩,羞澀是天性,她隻知道她的臉是火熱火熱的,眼睛羞得睜不開,但是,她的期盼卻總是落空,鐘成往往是一句,哦,那我得走瞭,她就隻能悵然地瞧著鐘成離去的身影幽怨。

  曾經還認為鐘成是很負責的男人,也許他也想要,也許他早就忍不住瞭,他是農村來的,傳統觀念很強吧,他應該是珍惜我,想把我最寶貴處女血留在新婚之夜吧!

  可現在,馮蕊不這麼認為瞭。尤其是趙田臉上煞有其事的表情,仿若直說那就是他、你這個蠢貨,你被騙瞭,你怎麼找個變態做男朋友的似輕蔑似嘲諷似可惜的眼神,還有那有些陰沉有些淫穢的壞笑,馮蕊幾乎可以確定瞭,那個人真的是鐘成,他是個變態,他一直在利用自己的愚蠢騙她……

  一時間,馮蕊感到她好像被什麼看不到、摸不著的東西包圍著,壓迫著,胸悶得連喘氣都分外困難,心裡說不出來是什麼感覺,有憤怒,有悲哀,有慚愧,有恐懼,忽然感到她自己很虛弱,甚至連思考都沒有力氣瞭,可是,也許是她對鐘成的投入太大瞭,使她不舍得放棄,也許她還心存幻想那個人不是他,趙田隻是在跟她開玩笑,於是,她掙紮著使出最後的力氣問道:「真的是鐘成嗎?」

  「哈哈哈……不信!話都說到這份上瞭,你還不信!看到他手裡拿的是啥瞭吧?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瞭嗎!去,你過去看吧!」

  趙田把馮蕊從自己腿上放下來,然後示意酒保放DV給馮蕊看。

  看著馮蕊失魂落魄地向酒保走去,趙田陰險地嘿嘿冷笑,對自己即興的安排很是滿意。馬上就要大功告成瞭,馮蕊已經徹底地掉進圈套裡瞭,而他馬上就能肆無忌憚、隨心所欲地上她瞭,這麼長時間,他確實也快忍不住瞭。嘿嘿……鐘成,讓你不開眼,你的女朋友馬上就要屬於我瞭,這麼刺激的場面,怎麼能缺少你呢!你還得發揮餘熱啊,你將是我操你女朋友時最好的春藥……

  趙田淫邪地想著,一邊瞧著馮蕊木然地接過DV,一邊拿起電話跟趙信通話。

  他囑咐著趙信,不時還發出陣陣淫笑,他說話的聲音沒有刻意壓低,但趙田毫不擔心馮蕊會聽到他們說話的內容,因為他雖然看不到馮蕊的眼睛,但他知道馮蕊的全副精力都在那臺DV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