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啊……」
馮蕊一邊痛得蹙眉皺鼻,眼睛不住向上甩著幽怨,一邊將嘴巴張成最大,柔順地將跳躍欲出的龜頭含瞭進去。
陽具被含進去時,由於馮蕊對口交一點經驗也沒有,碎小的牙齒不時碰在龜頭上面,帶給趙田一陣肉體上痛澀略嫌不爽的感覺,但瞧著她清純美麗的臉龐上那惹人憐愛的幽怨神情,瞧著那張櫻桃般的紅艷小嘴徐徐吞進他巨大的肉棒,趙田不由感到另一種興奮刺激,那微微不適反而刺激得他更加興奮。
陽具隨著他心情的激蕩而陣陣脈動振蕩,不時碰撞到馮蕊的口腔,就好像是被一團浸滿瞭溫水的海綿包簇似的,心頭有種說不出的舒暢。
趙田愜意地感受著小嘴的溫暖和柔軟,臉上升起陶醉至極的享受表情,緊抓胸乳的手掌緩緩松開,移到瞭她的頭上,與另一隻手一起輕輕把著,語聲綿軟、神酥骨醉地說道:「蕊蕊,我的小乖乖,你的小嘴真舒服,再沒有人口交做得比你還好啦!來,給幹爹舔舔龜頭,手上加點勁,握得再緊些。」
「嗯。」
聽到趙田的贊賞,馮蕊不由像小學生受到表揚一樣感到萬分喜悅,方才的嗔怪早就被沖得無影無蹤。她將小手向上挪挪,指頭掐在龜冠的凹陷處握緊,嘴巴費力地再張大些,舌頭也用力伸長,圍在龜頭上盡心地抹,細細地舔、歡快地轉……
「蕊蕊,對,就是這麼弄,舒服,舒服,哦……」
趙田突然說不出話來瞭,隻是不住舒坦異常的呻吟,原來馮蕊將舌尖頂在馬眼上,一邊轉著刮,一邊用力向裡面探去。
剛開始,趙田還感覺很是舒服,可漸漸的,他頂受不住那種刺激,馬眼變得疼痛起來,於是他忙叫喚道:「我的寶貝,好瞭,好瞭,那裡可受不瞭你這樣刺激……」
「那你讓人傢怎麼弄嘛!」
馮蕊輕輕吐出陽具,嗲聲嗲氣地問道。那漆黑流轉的眼眸滴溜溜地瞧著趙田,嘴角上掛著一絲嬉笑,流露出一種得意和自豪,仿佛令趙田感到消受不起對她來說是多麼的本事,是多麼值得炫耀的事。
「蕊蕊,你還真調皮……口交嘛!就是用口性交,先別舔瞭,你就把你的嘴巴當成下面的小屄就行瞭,嘴唇繃緊,把雞巴箍住,然後腦袋上上下下來回不停地動。」
「就這些嗎?幹爹!人傢是第一次啊,你說得詳細點嘛!有什麼需要註意的嗎?」
「哈哈……」
趙田不由笑起來,然後開始教授她口交的技巧。
「你將雞巴含在嘴裡,嘴唇不要太用力,能箍住就行,腦袋慢慢地繞圈,要繞得又輕又柔,要一邊繞一邊望著我,眼神越淫蕩越好,在繞的時候,還不妨吸吸龜頭,一定要發出嘖嘖的聲音……」
「還有一種方法,你慢慢地含入雞巴,在舌頭蓋住龜頭的時候停下,嘴唇緊緊箍住龜頭根部稍向下的地方,然後,你用手握緊雞巴,一邊上下搓,一邊輕輕晃頭好使舌頭能包著整個龜頭。這時候,你可以拿舌頭舔,也可以用舌尖頂著馬眼,但不能使勁……」
「再有就是,你使勁將雞巴吸到嘴巴裡,要慢慢地吸,嘴唇要緊緊箍住,等到雞巴都進到你的嘴裡時,你輕輕地用舌尖來回舔我的龜頭,嘴唇也同時慢慢擺動,摩擦龜頭根部,然後你再舒展喉嚨,一點一點地將雞巴吞進去,之後再慢慢地送出來,這樣反覆的做,要越做越快,但記住,不能讓它碰到你的牙啊。」
「先告訴你這些,說多瞭你也記不住,等以後幹爹再好好教你。來吧!讓幹爹瞧瞧我的小蕊蕊學到瞭多少。」
趙田見馮蕊聽得直眨眼睛,便不再說瞭,手指指著自己巨大的陽具,沖著她嘿嘿一陣淫笑。
「討厭!」
馮蕊嬌笑著橫瞭趙田一眼,然後款款張開小嘴,按他傳授的,一樣一樣地做起來。
腦袋不住上下晃動著,舌頭不住翻轉,嘖嘖揪揪的吸吮吞吐聲連綿起伏,嗯嗯呀呀的悶喘騷吟聲如小泉流水般潺潺流淌。馮蕊跪在地上,搖擺的頭部使她烏黑的頭發亂披亂散,露出的那截彎曲的雪白細頸顯得用心做著口交的她既是嬌弱又是靡艷。而試圖做深喉口交所產生的難受嘔吐感使她秀眉緊蹙,配合童真的嬌顏,更增添瞭她的淒艷美感,使她更為惹人憐愛、勾人憐惜。
在馮蕊那足以迷死任何男人的巨大魅力下,趙田覺得超爽的快感如驚濤駭浪般向他重重擊來,全身宛如被萬丈火焰炙烤,由裡向外彌漫著說不出的燥熱。一時間,他激動莫名、亢奮無比,而在馮蕊用玲瓏的小嘴為他做深喉口交時,那臉上辛苦的表情不禁刺激得他獸欲大發,情不自禁地想折磨她,要她飽嘗痛苦,去破壞那種美麗。
賁起青筋的雙手緊緊扣著馮蕊的腦袋,趙田站起來一邊挺動陽具,一邊扳著她的頭向小腹重重按去。陽具就像是根長矛一下子刺入瞭溫軟幽深的喉嚨,那直入深喉的淋漓快意使他舒服得連連呻吟,心中大呼痛快,而馮蕊不住的掙紮和臉上哀怨求饒的表情使得他更是興奮異常,手掌和陽具互相配合著,陽具一下比一下快,一擊比一擊有力,在她的喉嚨深處連續撞擊。
細長蜿蜒的喉管不住抽搐、柔軟的嫩肉也不住抽搐蠕動,擠壓吮吸著堅硬的陽具,帶給趙田一陣陣美妙絕倫的快感。他的動作更加狂躁暴虐瞭,同時還低下頭,獸性地欣賞著渾身軟綿的馮蕊那臉上痛苦的表情。
俏臉由原來的粉嫩潮紅變成一片蒼白,兩道彎彎的淚痕直通眼眶,如霧的雙眸中充斥著哀怨和可憐,櫻桃小嘴被撐得圓圓的,無數唾液被陽具從唇縫中擠落出來,將唇角、下巴染成亮晶晶的一片……趙田越瞧越興奮,越動越狂恣,不一會兒,陽具就一陣暴脹抖顫,迸射的感覺呼之欲出。
「寶貝,幹爹要射瞭,好好給幹爹接著,一滴也別讓它漏出來!」
玩弄瞭她許久,陽具不知搞得有多酸脹,趙田不想再苦忍瞭。而且,他也想先射一次,好緩解下亢奮的情緒,以便在開苞大戰時更有精力。
就在他話音剛落的時候,門簾突然被拉開瞭,酒保手裡攥著一臺DV走瞭進來,而那角掛上去的門簾輕輕一蕩便又不動瞭,仍舊掛在原處。
趙田見狀,連忙朝他手裡的DV偏頭示意。酒保隨即心領神會,頷首後便打開電源,調整角度,將鏡頭對準馮蕊那張噙著一根粗黑陽具的嫣紅小嘴。
馮蕊沒有發覺酒保已經回來瞭,她將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到與趙田的糾纏和同嘔吐感的對抗中,完全不知道她正處在DV絕佳的拍攝角度內。
腳跟高高翹起,腳尖緊繃著支地,馮蕊雙手環抱趙田的大腿,腦袋向後面仰著。在連續深喉的口交下,生理本能使她自發調節著喉嚨的角度,陽具與喉嚨成一道直線,被異物進入的苦楚稍稍減輕瞭一點。可盡管是這樣,雖然不至於吐出來,但嘔吐感仍然存在著。
強烈的難受艱辛在心頭縈繞著,馮蕊在心中忖思:他要我一滴不漏地接著,他是要將他的東西直接射進我的嘴裡啊!啊!他要我喝他的東西……這個壞蛋,壞死瞭,動作這麼粗野,頂得我都喘不過氣來瞭,剛才都要吐瞭……現在他還要我用嘴接著……可是他不射出來就不會停下來的,呀啊!討厭死瞭,這個壞蛋,好瞭啦,怕他好瞭,快點射吧!接著就接著吧……
馮蕊在那邊尋思,這邊趙田噴射的感覺越發強烈瞭,他一邊仍在馮蕊的嘴巴裡抽送著,一邊用手指摁住陽具根部,以堵住出精口,延續臨界噴射點的至爽快感,也使稍後的射精能更有力度和更多、更長久地射出精液。
馬眼上一陣酸脹,還伴隨著一股微微的刺痛,趙田知道馬上就要射瞭,於是他拼盡全力,重重地給馮蕊喉底最後一擊,然後讓陽具在深喉中停留片刻,等待那如山洪暴發、巖漿噴湧般猛烈的噴射。在出精的一瞬間,他急忙拔出陽具,將血紅圓脹的龜頭居高臨下地對準馮蕊的嘴巴,氣喘喘地說道:「把舌頭伸出來,接著。」
劇振著的陽具就像挺機關槍一樣,強勁有力地射出束束濃稠濁白的精液。在那「撲撲……撲撲……」
呼嘯的聲響下,鮮紅小巧的舌頭瞬間就被精液覆蓋瞭,而濃精激流還是無窮無盡地噴打著,順著彎曲的舌頭流進馮蕊那張猶如嗷嗷待哺的幼鳥般大大張開的小嘴裡。
趙田雙腿分劈站在地上,一手在後推著腰,一手攥緊陽具,在馮蕊嘴中舒暢歡爽地射著精彈。因為方才出精口被堵瞭片刻,此刻,失去堵塞的精液就猶如咆哮洪流般激射而出,而射精的快感也提高瞭幾倍,使得他的身子抖顫著後仰,粗腰壯腿不自禁地打著輕顫,臉上的橫肉更是不住抖著,口中連連發出快活無比的呻吟叫喚。
快感仿佛是會累加似的,隨著射精的進行,趙田越發覺得通體舒坦、骨醉神銷。刺激、愉悅、興奮、快暢等種種美妙的感覺糅雜在心頭,鼓蕩得情緒變得尤為激動狂躁。在這巨大的亢奮下,趙田控制不住內心的極度激蕩,一把捧住馮蕊的腦袋,下腹向下用力一頂,噗的一聲,陽具猛地再次刺入馮蕊的嘴巴,直抵她的喉嚨深處。
柔膩的喉嚨內膜不住蠕動,宛如嬰兒吮奶的小嘴一樣,吸著馬眼內的精流更急更快更猛地噴出。敏感的龜頭被那團團滑肉嫩腔又是擠壓又是摩挲,產生出比口交還要美妙數倍的極致快感,那柔韌的彈性和膩滑的溫暖觸感使得趙田手掌又是一緊,強扯著馮蕊的腦袋貼在他的肚皮上,恨不得將陰囊也塞進她的嘴裡。
終於,精流由急至緩,漸漸停下來,巨碩的陽具也開始變得安靜,塌軟,緩緩地從馮蕊的嘴巴裡滑落出來。射瞭有一泡尿時間的趙田非但沒有高潮過去的厭煩、疲累感覺,反倒更覺神采奕奕、精力旺盛。苦忍淫欲的燥熱、焦悶隨著那股濁流的排出早去得一幹二凈瞭,興奮和舒暢貫穿著他的身體,他從沒有感覺到如此的體輕神爽,整個人仿佛一下子回到瞭年輕時代,身體裡充斥著爆炸性的力量和旺盛的活力。
而小嘴獲得自由的馮蕊,雖不再本能地「咕咚咕咚」咽下精液瞭,但也許是嘴巴已經麻木瞭,或者是不知道應該怎麼辦,她的小嘴還是像方才那樣張得圓圓的,隨著急促的呼吸,滿嘴濁白的精液在她的舌頭上、口腔裡四處蕩漾。她那被淚珠潤得明亮朦朧的雙眸,似嬌嗔似屈順似不解似羞慚地瞧著趙田,仿佛想向他述說什麼。
瞧著馮蕊復雜的眼神和嘴裡一塌糊塗糊糊狀的東西,趙田感到射精的快感仿佛又回到身體裡。他瞇著眼睛,醉心體會著那美妙的感受,一邊將軟癱得出現摺皺的龜頭輕輕點向馮蕊的唇端,一邊說道:「蕊蕊,你真能幹,讓幹爹得到這麼舒坦的享受,你很會伺候男人,幹爹真高興,來,給幹爹舔幹凈瞭!」
趙田的誇獎一下子使馮蕊忘記瞭他的粗暴和方才自己快要憋死過去的苦痛。
她看著趙田舒服得瞇縫起來的眼睛,心中歡喜得無與倫比,仿佛獲得快感的人是她似的。俏目濃濃傳情,眼角淺淺含笑,馮蕊也不管嘴裡的精液,輕輕刁起趙田的陽具,像一個溫柔的小妻子那樣盡心地為他舔起來。
片刻後,獲得極大滿足的趙田輕拍馮蕊的臉蛋,示意她已經夠瞭,然後緩緩抽出陽具。
隻見又膨脹起來的陽具上佈滿絲絲津液,看起來閃亮光潔,雄壯華麗。他嘿嘿笑笑,眼光溜到馮蕊的臉上,瞧見她含在嘴裡的一團濃精,便調笑說道:「寶貝,怎麼還不舍得吃下去啊,這東西幹爹可有的是。要是幹爹的不夠用瞭,保準有數不清的男人都會樂意喂你吃的。」
一邊說,趙田一邊瞥向酒保。見酒保豎起個大拇指,表示錄得十分精彩,不用擔心,趙田便向他遞過一個曖昧的淫笑,隨後伸出手指,沾起馮蕊遺在嘴角的精液向她嘴裡送去,同時說道:「這裡還有,別浪費瞭,乖女兒,可不要偷偷含在嘴裡不咽啊!幹爹會生氣的,告訴幹爹味道怎麼樣?」
咕咚一聲咽下精液的馮蕊雙眼俏皮地眨動著,紅艷的嘴唇徐徐張開,露出整個口腔讓趙田細看,然後細聲細氣,嬌羞無限地答道:「幹爹,人傢咽下去瞭,你看,人傢沒騙你吧!幹爹,人傢好喜歡你的味道啊!以後,蕊蕊還要吃。」
「好,乖女兒,真是我的小乖乖。不過,你的聲音太小瞭,他錄不進去,你大點聲,再說一遍好不好?」
趙田抬指指向站在馮蕊右側的酒保,他倒不是嫌聲小錄不進去,而是想藉機讓馮蕊知道她騷浪淫蕩的表演已完全被DV收錄進去,同時,他也想看看馮蕊是什麼反應。
往往女孩們在事情不被人知的情況下,不認為與男人做愛有什麼大不瞭的。
而如果會留下證據,比如照片、錄像什麼的,她們就會謹慎得多、理智得多。
趙田清楚馮蕊表現得如同久曠淫婦一樣主要是因為春藥的作用,而她覺察不到有威脅她的因素存在,也是她受性欲操縱,率意狂為一個原因。如果她知道被拍下DV就意味著有把柄在別人手中,那她還會不會那麼欲火焚身呢!還會不會表現得那麼騷浪淫蕩、不顧廉恥呢!
對此,趙田不禁充滿瞭期待。馮蕊的羞羞答答在他認為是最迷人的,這也是他一直不提槍上馬的一個原因,因此他極不希望馮蕊對DV毫不在意,那樣無疑會失去很多樂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