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感受到陽具宛如活物般的在下身上不住蠢蠢欲動,馮蕊不禁從心底發出一聲暢意的呻吟,雙腿自然而然地又分開瞭些,準備迎接苦盼已久的插入。那根熱騰騰、硬邦邦的東西仿佛就像是根神奇無比的魔棍,使她忘記瞭女孩應有的矜持和自尊,兩眼發著熾情的光定定瞧著,心裡充滿瞭激動和和莫名的緊張,嘴中不由囔囔哼道:「哦,好大啊。」

  瞧著馮蕊那狐媚入骨的騷態,趙田心中一動,腦裡突然閃過一個念頭,臉上淫穢猥瑣的邪笑堆積得越來越濃。

  本來今天他隻是打算搞馮蕊一次,好讓鐘成帶帶綠帽子,來舒解一下他近日來所受的窩囊氣。除此之外他沒想別的,要是想也就是想想怎麼善後,這也是他選擇春藥而不是選擇強奸的原因所在。因為事後他可以推說是兩廂情願,又沒有強來的證據,誰也奈何他不得,而且這還可以更解氣地報復鐘成,女朋友心甘情願地被幹,而且還表現出前所未有的淫蕩放浪,絕對會是種深植入骨的屈辱。

  可他沒想到迷奸計劃會進行得如此順利,先是馮蕊輕易地入甕、進入到他設計好的圈套中,然後是鐘成被他的兒子絆住,限於漫長的會議不得脫身。而最令他喜不勝收的是馮蕊在失去理智後放蕩、騷浪的表現,簡直就是淫娃蕩婦一個,而最妙的卻是她擁有著清純的面孔、高雅的氣質。

  在狎玩的過程中,趙田不禁對她進行瞭重新定位。雖然她給人的第一印象是老實本分,不大會做什麼出格的事,但趙田憑借他多年的社會閱歷和相人經驗得出:馮蕊隻是受環境所桎梏,她表現出來的是她所處的那種環境下的體現,其實內裡中她並不是她表面所呈現出的那類純真無暇的女孩。

  單單就憑她如此容易被自己支配,如此不顧廉恥地祈求自己與她合體交歡,老於事道的趙田就看出她是非感不強,沒有什麼榮辱觀念,是個很容易被誘惑、被要挾的女孩。這次雖然是因為服食春藥,導致身不由己,但在正常的狀態下,趙田相信隻要瞄準她的弱點或者她最需要的下手,完全操縱她也不是不可能的。

  也許她本身就是那種追求虛榮、貪慕享樂的女孩,隻是她沒有接觸到別種環境,沒有遇到出賣自己的契機,或者她本身的確是個老實巴交的好女孩,但被生存不易的現實壓迫,內心不被她察覺地產生出想要抗爭、哪怕是改變自己也要離開那種環境的苗頭。而這種苗頭在失去理智的作用下,變得壯大起來,使她不再受道德的約束,使她毫無顧忌地放縱。

  在這無心插柳的發現下,趙田理所當然地不想僅僅隻是搞她一次,他想要永久地控制她,不僅隻是拿她的身體取樂,還要使她成為供他利益驅使的的工具。

  而這一切在目前的情況下想要實現很難,簡直是癡人說夢。

  趙田知道現在的新新女孩對做愛根本就不視作是禁忌,也不認為失身就代表著被擁有和支配,有的女孩更是將做愛看做是一種需要,就像渴瞭要喝水、餓瞭要吃飯,完全當作是一種生理上的自然需求。雖然馮蕊不是新新女孩,性格保守一些,對失身也會很在意,但憑借這些來要挾她明顯是不夠份量,弄不好反倒吃不瞭兜著走。

  拍攝錄影帶倒是個好主意,這是他腦中突然閃過的念頭,也是他呈出猥瑣笑容的原因所在。

  因為大多數女孩遭遇強奸雖然會痛不欲生,但往往能找到原諒自己的理由、逃避責任、釋放痛苦的出口。比如對方太強悍啦,沒有能力反抗啦!這些理由不僅能使她們釋懷,也能對別人有所交代。在別人眼裡,她們是受害者,很容易博得同情的眼淚,隨著時間的延續,傷痕也就會自然地慢慢撫平瞭。

  可是因下藥等而導致的主動獻身便截然不同瞭,這會使她們更為痛苦,會從心底裡憎恨自己、唾棄自己,認定自己下賤淫蕩。在這種情況下,哪怕別人知曉自己是身不由己的,也不會被授以同情,遭遇嘲諷鄙視是難免的,而最令她們難以逾越的是自己心坎那一關。這種糾纏在骨髓裡的屈辱甚至會伴隨一生,至死也不會消失。

  采取後一種來進行要挾,往往能夠奏效,因為這是令女孩們最為懼怕的。可盡管這個手段能使份量增強許多,但趙田自忖靠這個來達成對馮蕊的控制還嫌不夠,不過目前也隻能如此,它至少能逼使馮蕊在她最大承受范圍內供自己要挾。

  而這種平衡一旦生成,主動權就在自己手裡瞭。

  這些都是趙田在一瞬間的神思,他有種直覺,感到他的運籌一定會成功。以錄像帶的要挾為媒,拿奢華的物質享受來誘惑她的心靈,用高超的性能力來征服她的肉體,其間再輔以威嚇、哄騙等剛柔並濟的種種手段來破壞她的道德理念,使她動搖的心防崩潰,最後迫使她隻能像癮君子離不開毒品一樣甘心任自己為所欲為。

  趙田越想越得意,越想越為自己的絕妙構想叫好,禁不住地想要狂笑幾聲來釋放狂喜的心境。他知道達成心中構想要有個漫長的過程,但這個過程一定是會令他極其享受的,令他飽嘗淫戲、征服的快感。

  緩緩收回在馮蕊臉上,宛如獵人在望著落入陷阱中等待自己宰割的獵物般貪婪狂肆的目光,趙田招手叫過酒保說道:「你這兒有攝像機吧!去給我取來!」

  然後,他拉著搖搖欲墜、站立不穩的馮蕊的手,回到在沙發上坐下。

  屁股坐定會,趙田瞧見門簾被酒保掀開後有一角掛在瞭墻上沒有落下來,如果角度合適的話,那漏出的間隙足以讓外面的人窺探到屋裡的春色。

  這小子,真他媽粗心,回頭非得狠狠訓他一頓……趙田松開馮蕊的手,正待起身去落下那角門簾,突然間,他想到瞭什麼,升起的臀部又落回去,眼中邪淫之光大盛四射,調笑、戲弄的眼神不住罩在馮蕊清純而又淫靡的臉蛋上。

  手被拉著踱到沙發前,那隻粗糙有力的手掌帶給她一陣安心自在的感覺,使她舒服得禁不住要呻吟出來、迫不及待地想要趙田來占有自己。而眼前那根不住賁動的粗大陽具,更使馮蕊一陣心顫神搖,雙眸定定地凝視著那根能給她帶來無盡快樂的肉棒。就在趙田松開她手的瞬間,她的雙腿一陣發軟,自然而然地跪下來,小手愛惜地捧起瞭陽具,臉也湊過去,貼在上面輕輕廝磨。

  「馮小姐,你可真乖巧,不用言語就懂得跪下摸幹爹的雞巴,告訴幹爹,你摸著它有什麼感覺?」

  「啊……」

  趙田直白、下流的話非但沒有使她有羞恥、難為情的感覺,反倒撩得她心裡酥癢癢的。在發出一聲動情的呻吟後,馮蕊妙眸半閉,鼻翼呢喃著哼道:「幹爹,別再叫人傢馮小姐,馮小姐的啦,人傢被你這樣啦,你還這麼叫人傢,人傢不喜歡聽啦!叫人傢蕊蕊吧……摸著你的東西,嗯,你的雞巴,它好大哦,好粗,人傢覺得很幸福,很快樂……」

  「哦!好,蕊蕊,蕊蕊……這樣叫你高興瞭吧!哈哈……好瞭,幹爹問你,你知道為什麼會有快樂幸福的感覺嗎?」

  「嗯,人傢好高興,因為這樣人傢才知道幹爹已經把蕊蕊看成是最親密的人瞭啊!幹爹,蕊蕊說的對吧!」

  在趙田連連點頭應是下,馮蕊開心地笑起來,笑顏宛如百花綻放那樣嬌艷。

  隨後她又嬌笑著說道:「幹爹,人傢有這樣的感覺是因為喜歡你啊,還有,還有就是幹爹的東西,嘻嘻……幹爹喜歡人傢說粗話吧!幹爹,人傢想你的雞巴那麼粗壯有力,一定會搞得蕊蕊死去活來的,人傢想到這些就更愛死你瞭,幹爹啊,蕊蕊迷上你啦!」

  瞧著馮蕊眉宇間、眼眸裡那蘊含的脈脈深情和情動模樣,趙田禁不住激動得心臟一陣亂跳。他少年時代因為傢境窘迫,便混跡於市井之間,做些坑蒙拐騙的勾當,兼之人長得兇惡,談吐粗鄙,很不招女孩子們歡心,女朋友也沒有一個,他的處男便是糟蹋在比他大瞭一倍多的老妓女身上。

  直到人到中年他發達起來,身邊的女人才多起來,但都是些賣弄風情的小姐之流,圖的是他的錢或他的關照,說的都是假惺惺的謊話。而像馮蕊這樣出身幹凈而又氣質高雅的女孩對他如此動情,他連做夢都沒有夢到過。那神態上不能掩飾的真心,那言語上的柔膩火辣,雖然是服食春藥的緣故,但也使得趙田心潮澎湃,激動不已,陽具更是興奮地高聳向天、蹦蹦有力地不住振動。

  「幹爹,人傢說這些話你就這麼興奮啊!看它,人傢的手都握不住瞭。」

  瞧著陽具在手中變得越來越大、跳動得越來越厲害,馮蕊心中又驚又喜,而馬眼中滲出的清澈液體使暗紅色的龜頭變得晶瑩起來,使陽具在猙獰之外添加瞭些許可愛,使得她更是愛不釋手,舍不得放開。

  小手情不自禁地握緊,一隻手上上下下地來回摩挲愛撫,另一隻手沾著清澈的液體在龜頭上溫柔地滑撫。陽具受到這些刺激,振動得更加厲害瞭,馬眼滲出的液體也越來越多,味道也越來越濃鬱。馮蕊近距離地嗅著這腥臊的男人味道,心扉一陣嬌顫蕩漾,雙唇不知不覺地向龜頭湊過去,在馬眼上輕輕地吻,舔去那令她迷醉的味道。

  身體不禁激靈靈地一陣顫抖,趙田舒服得連聲呻吟,身體順勢向後一靠,陷在松軟的沙發靠背裡。他瞇著眼睛,雙腳分叉向前伸著,兩隻胳膊愜意地搭在扶手上,一邊享受一邊喘息著說道:「你的嘴唇真軟,幹爹的雞巴被你親得又是清涼涼的,又是麻酥酥的,哦……舒服死瞭,蕊蕊,你真的沒給男人做過口交嗎?鐘成也沒叫你幫他?」

  馮蕊意猶未盡地抬起臉龐,流轉的閃亮妙目向趙田橫過一個似嗔怪似撒嬌的波紋,答道:「沒有啦!人傢都不知道什麼是口交。」

  「真的不知道?那你剛才做什麼瞭?不是在舔幹爹的雞巴嗎?嘿嘿……說起鐘成,身邊有這樣的尤物,也不懂得享受,就知道跟老子做對,那麼點小事也不放過,真是不識抬舉。也不知道他怎麼想的,腦袋進水瞭!真是蠢得可以,要換瞭是我,肯定成天不幹別的,天天摟著你在床上打跑。」

  「討厭,人傢又沒舔,隻是親親啦。幹爹,蕊蕊也覺得他挺過分的,別再想他啦!再說,人傢都被你這樣瞭,你還消不瞭氣嗎?幹爹,別生氣瞭嘛!」

  馮蕊的臉蛋變得潮紅,小拳頭輕輕捶打瞭幾下趙田的大腿,但仰視的眼眸中卻蕩漾著熾熱的火焰。

  「哈哈……我偷偷把他的女人搞瞭,該生氣的人應該是他啊。真想看看他知道後會是一副什麼嘴臉,哈哈……小蕊蕊,你真會說話,別親瞭,現在就給幹爹舔雞巴吧!」

  趙田心中大是受用,腰腹捉邪地向上頂瞭頂,拿陽具在馮蕊臉上拍瞭幾拍。

  馮蕊垂頭凝神看著在她眼下宛如一條黑色巨蛇、不住吐著紅信、耀武揚威的陽具,嘴唇微微顫動,輕輕地說道:「不要!」

  「不要?為什麼?是嫌幹爹的雞巴臟,有味道?」

  趙田不禁有些奇怪,照理說,此時的馮蕊全身被欲火熊熊點燃著,她沒有理由拒絕的。

  「不是,你的雞巴是有股味道,但那種味道好吸引人,使人傢好想將整根都吞進,在嘴裡好好含著,像吃好吃的冰激凌那樣舔個夠,隻是,隻是人傢……」

  說到這裡,馮蕊突然害臊起來,臉龐更紅瞭,眉宇妙目間既有情動的嫵媚又有羞澀的嬌柔。

  「隻是什麼?」

  趙田直起腰,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答案,他越來越捉摸不透這個被春藥迷惑得喪失神智、欲火焚身的女孩兒到底在想些什麼。

  「人傢好想為你口交,但又想跟你接吻,人傢怕嘴裡有雞巴的味道你便不肯吻人傢,所以,所以人傢不知道怎麼才好。啊……說這些話很羞人啊,幹爹啊,蕊蕊受不瞭啦,人傢要給你舔啦,你可不能不吻人傢啊!」

  不待說完,馮蕊便雙手捧起肉棒,嘴巴張得大大的,向大如雞蛋的龜頭套去。

  「不是親過瞭嘛!味道不也留在你嘴裡瞭嗎!這時候還想那麼多,哈哈……蕊蕊,你喜歡那種味道,可幹爹享受不瞭,不過,乖女兒的要求幹爹可不能不答應,那裡不是有酒嗎?用它漱過口後,你想讓幹爹怎麼吻你幹爹就怎麼吻你,你說好不好?」

  知曉瞭馮蕊的想法,趙田心中美滋滋的,大感飄飄然,身體向後一靠,準備舒舒服服地享受一番。

  還沒等趙田的後背靠上沙發,馮蕊便已將他的陽具含入口裡,並急切地拿舌尖在龜頭上滑來掃去。頓時,趙田覺得肛門處一陣抽搐收縮,有種被通過電流的激爽感覺,而陽具被刺激得暴脹開來,心頭一揪一酸的,說不出的興奮刺激,仿佛所有的快感神經都集中在龜頭上,被那柔軟纖巧的舌頭撩撥得敏感無比。

  「哦……哦……舒服……」

  「哦……舔得我好爽,哦……啊……」

  趙田快活的反應刺激得馮蕊更快地甩動著舌頭。漸漸的,從他的喘息聲中,從陽具的脹動情況,馮蕊以她女性特有的敏銳通透瞭刺激哪裡趙田會更加興奮。

  於是她跳著舌尖,用柔軟的舌面在龜頭上敏感的地方不住抹掃,快舔幾下再慢撫幾下,再快再慢,在龜頭表滿滑撫幾圈後,再對準馬眼,舌尖頂馬眼附近的龜頭上,舌頭上下翻飛快速旋轉,偶爾還將舌尖頂在馬眼上面輕輕向裡探。

  陽具不住在脈動著,趙田被刺激得心臟狂跳、氣喘如牛,臉上的橫肉不住隨著喘息顫抖著,發出極度興奮的紅光。而他的獅虎身軀也隨著陽具的脈動而抖顫不停,在這強烈而爽暢的刺激下,他一隻手向下狠狠地抓揉著馮蕊豐滿柔軟的乳房,另一隻手摁著馮蕊的頭,語聲斷續地說道:「快,嘴巴張開,吞進去,全吞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