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站在薄暗昏沉的的小屋*,馮蕊在兩個男人放肆而淫邪的目光逼視下,服從趙田的要求,一手捂著自己的一隻乳房,一手掩在陰部上,纖細的腰部不住很有韻律地左搖右擺,牽動著赤裸動人的身體曼妙至極地舞動起來。

  「我,我叫馮蕊,今年二十三歲,是,是恒業集團第四分公司綜合部的電腦操作員……我的性格內向,不擅長交際,至今我,我,我還是處女,不,不,不過……」

  馮蕊一邊展現著散發出艷情味兒的身姿,一邊閃著因羞怯而躲躲閃閃的雙眸交替瞧向趙田和酒保的眼睛,忍耐著心中劇烈的羞慚感覺,遵循趙田方才的耳語,以幹澀的語調說出來。

  剛說幾句,馬上就要涉及到難以啟齒的話瞭,馮蕊顫抖著嘴唇,張口結舌也吐不出半個音節。雖然那些話也使她有興奮刺激的感覺,甚至內心中也樂於順從趙田的擺佈,但話到嘴邊,任她怎樣努力,舌頭就是不聽指揮。於是,她嬌羞著求道:「別讓人傢說那些話好嗎?人傢試過瞭,可是怎麼也說不出口,幹爹,你不要再欺負人傢瞭!」

  趙田皺起眉頭,眼角一豎,不悅地向她甩過一個怪責的眼神,同時發出一聲強烈不滿意的冷哼,直嚇得馮蕊芳心一顫,不敢再求,唯有逼迫自己說下去。

  「我是處,處,女,不過,我,我,我是個悶,悶騷型的處,處女,表面上很單純,實際心裡很想,很想要男人。我每天晚上都會做春夢,都會夢到有男人在,在,幹,幹我。醒來後更加想,想要男,男人瞭。無論在什麼場合,我看到男人都,都會想起夢中的事,都會情不自禁地想,想要,尤其是見瞭像,像趙總你這樣威猛,有一,一根大,大,大雞巴的男人,我就會發,發騷,放蕩……」

  「說的好,對,就是這樣,要的就是這個調調,馮小姐,我最喜歡你現在的騷樣,你不知道現在的你有多迷人,哈哈……把手放下來吧,讓我看看你發騷的源頭,接著說,你表現得越好,我給你的快樂自然也就越多……」

  趙田聽得兩眼直放光,嘴巴咧著,猥瑣淫穢的邪笑在臉上蔓延著,胯下的陽具更是高高翹起。

  一邊扭著身體,馮蕊一邊乖巧柔順地將雙手慢慢地離開身上的重要部位,高聳的乳峰和粉嫩泥濘的蜜屄隨即暴露出來。馬上,她又像跳新疆舞那樣用力搖晃一下上身,使豐滿的乳房在胸前沉甸甸地亂顫,同時臉上還做出一副媚笑獻諂的表情。

  哎呦!這樣下流的話、這樣難為情的動作,我竟然都做出來瞭,真是丟死人瞭,心臟怎麼跳得這麼快,要喘不過氣來瞭,臉也好燒……馮蕊面紅耳赤在心中怪責著自己,胸中像燃著一團火,炙烤得腦袋也有些暈乎乎的,但她清楚地感覺到,隨著羞恥感的提升,興奮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使她既難為情,又醉心於這種快感。

  「趙總,救救我吧!人傢實在是受不瞭這種煎熬瞭,人傢好想要你來幹,想要你的東西來填滿人傢那裡,想要在你的胯下盡情浪叫,想要你給人傢數不盡的高潮。趙總,求你收瞭我這個淫蕩的幹女兒吧!哪怕是叫人傢做你的玩物也可以的,你想怎樣玩人傢我都行,你想讓人傢做什麼人傢就做什麼,你想讓人傢給誰幹人傢就給誰幹……」

  話說得越來越順暢,語調也越來越高,再也不是原先的若不可聞瞭,而她瞧向那兩個男人的眼光也不再是躲閃閃爍的瞭,眸中不住閃著欲情癡狂的光芒。至此,馮蕊的心靈被下流恥辱的語言誘惑著,被羞恥心反作用催化著,被興奮刺激的快感激發著,徹底淪入欲情的漩渦,不顧及什麼羞恥難堪、下賤丟人,隻想追求宮能的極樂快感。

  馮蕊乖順的表現以及那極具刺激性的語言和肢體誘惑,令趙田有種騰雲駕霧的感覺,隻怕帝王也不過如此。那高高在上、主宰一切的感覺令他迷醉,馮蕊所擺出的隨他肆意胡為的姿態令他倍感刺激,隻覺丹田中一股燥熱直沖而上,陽具腫脹難忍,使他不禁地伸手摩挲起來。而酒保更是不堪,手掌不住套弄著陽具,口歪嘴斜,喉間不住聳動,呼呼直喘,唾液亂咽,眼珠更是凸得要蹦出來瞭。

  「趙總,從第一眼看到你起,人傢的春心就止不住瞭,從你給人傢第一杯酒時,人傢就發騷瞭,想不顧一切成為你的私人物品。趙總,拜托你瞭,做人傢的幹爹吧!隨意玩弄你的幹女兒吧!人傢已經騷得不行瞭,幹爹,狠狠地幹你的幹女兒吧!你看,人傢的那裡已經為你打開瞭,那水已經為你流得不停瞭,幹爹,你來看嘛!還有那位大哥,你也一起來看看嘛!」

  很多話已經不是趙田所教授的瞭,馮蕊一句接一句毫不打奔兒地說下去,自創的語句充斥著色情下流,淫賤可恥,她就像是被催眠似的投入到她的角色裡,雖然心中覺得很是羞恥難堪,也覺得這樣做甚為不對,但她就是控制不瞭自己癡狂亢奮的情緒,下流的淫詞浪語源源不斷地從嘴中流淌出來。等她說完的時候,全身已附滿瞭因羞恥和興奮而滲出的漣漣汗水。

  在急促的喘息聲中,馮蕊將食指和無名指探進她的下身,拈起兩片充血而嫣紅的陰唇向左右一分,頓時,蜜屄開啟瞭,被淫靡的蜜汁浸泡的屄口拱成圓弧,裡面呈出一片片蠕動著的鮮嫩粉紅,並泛著粼粼白濁的波光顯得異常濕滑亮潤。

  「人傢的,的……那裡打開瞭,趙總,呼……呼……人傢好興奮,嗯啊……太刺激瞭,嗯啊……」

  馮蕊將下身對瞭趙田一會兒,又微微側身對準酒保,在興奮神經的激動澎湃下,微濁的體液不盡地從蜜屄裡溢出來,連成一道道白色的長線滴滴答答地滑落下去。

  趙田直看得神魂顛倒,亢奮無比,心底連連大呼過癮,他簡直不敢相信如此淫蕩放浪的動作會是清純靚麗、還是處女之身的馮蕊做出來的。他在心中忖思,春藥即使再霸道,也不會將人改變得反差那麼巨大啊,難道真的讓自己碰巧說中瞭,這個女孩兒真的是悶騷型的,這種種反應是春藥激發瞭她的本性,使她從純真外表的偽裝中釋放出來!

  於是懷著疑問的趙田問道:「馮小姐,告訴我,現在你是什麼感覺?」

  「身體很熱,很……」

  「沒問你這些,我問你心裡是什麼感覺?」

  馮蕊心理的歷程是他現在迫不及待想要知道的事,這甚至比占有她的身體更為令他興奮。見她領會錯瞭自己的意思,答非所問,趙田不禁不耐煩起來,毫不客氣地高聲截斷她的話。

  「啊!」

  馮蕊吃瞭一驚,隨即心裡一陣委屈,想賭氣閉口不答,但又舍棄不瞭對肉欲的向往,於是她喉間嗚咽著說道:「很害羞,很難為情,像是要死過去那樣……趙總,人傢覺得做這樣的事很下流,可為瞭你,人傢連廉恥都不要瞭,你還對人傢那麼兇……」

  「形容得真貼切,像死過去那樣難為情,嘿嘿,但你的騷屄怎麼濕得那麼厲害?難道你越害羞就會越興奮?莫非我越讓你做下流的勾當,你就越會放浪,越會感覺刺激?馮小姐,你真是個淫蕩的女孩兒,你說我這樣說你對不對?」

  趙田毫不理會馮蕊楚楚可憐的小模樣,相反,那反倒刺激起瞭他的獸虐之心,使他不自禁地想要挖苦她、折辱她。

  這時,酒保也過來添油加醋,「說的沒錯,我看你不僅是淫蕩還很下賤呢!背著男朋友求我們趙總搞你,還搔首弄姿地搞這麼多的花樣,你真的是處女嗎?這麼會誘惑男人,我們店裡的頭牌小姐拍馬都趕不上你,你不會是做的處女膜修補來濫竽充數吧!哎,你的男朋友真窩囊,要換成我,早找根繩解決瞭。」

  馮蕊本是個純真內向的女孩,被酒保這樣惡語中傷,此刻心中真是羞辱得要死過去瞭,雖然實情不盡如此,但酒保的話,她偏又反駁不得。

  的確鐘成是她的男朋友,而她又是背著鐘成再搔首弄姿地求趙田幹她,一時間,她又是淒苦,又是羞慚,又是屈辱,又是愁楚,而她的身體卻在這種作踐下變得愈為興奮,蜜屄深處一顫一顫的,泵出陣陣淫水,根本不受她的意識控制,像男人射精那樣強勁不絕而歡暢淋漓地流淌出來。

  「怎麼樣?馮小姐,我這個手下沒冤枉你吧!你說不出來話瞭吧!哈哈……不過話說回來,淫蕩也沒什麼不好,下賤也無所謂,至少咱兒能享受到快樂,馮小姐,我喜歡你的作風,不虛偽,不做作,不像有些自命清高的女人,表面上一副聖潔,做出據男人於千裡之外的樣子,其實內心騷得要死,恨不得全世界的男人都來搞她。」

  趙田說得上癮,繼續長篇大論。

  「女人嘛!就是這麼回事,誰不發騷?誰不想被幹?下面那個洞是幹嘛的!不就是讓老爺們插的嗎?說穿瞭,女人就是兩球一洞,那玩意插插又壞不瞭,而且男人都好這一口,你大腿分分,讓人盡興瞭,不光自己爽瞭,還能得到很多好處,這麼劃算的事何樂而不為呢!來,我的小乖乖,親口告訴我,你是個淫蕩騷浪的女孩,不管對象是誰,隻要幹爹發話,你都樂意陪他們上床。」

  趙田冷靜而又低沉的嗓音在馮蕊的腦海中回響著,蠱惑著她的心智,雖然心中隱隱覺得不是那麼回事,但此刻的她隻知道盲目服從,大腦不再具有辨別是非的能力,唯一的思維就是如何追求肉欲的快感享受,她簡直變成被細線牽制的玩偶,而趙田的意願就是那條細線。

  「我是淫蕩騷浪的女孩,不管是誰,隻要幹爹喜歡,我就陪他們上床……」

  馮蕊乖乖地說著,不僅如此,仿佛是受那淫穢的語句,更仿佛是被那淫亂意境中的罪惡感、墮落感所刺激,她興奮得無以倫比,不待將話說完,手指便被欲情的強大力量所支配,一溜滑進瞭蜜屄。

  「趙總,幹爹,人傢都聽你的,快來幹人傢吧!這是人傢的陰蒂,你看清楚瞭嗎!人傢好想要你來摸摸,快來嘛!來愛撫人傢啊!人傢好想要哦……」

  指尖慢慢地將包皮翻上去,露出一顆宛如附有晨露草莓般殷紅鮮嫩、嬌艷欲滴的菱形肉芽。

  馮蕊用指尖輕輕一捏陰蒂,在那瞬間,無法形容的爽美快悅灌註著全身,身體條件反射地弓起來,無數聲「啊……啊……」的呻吟嬌,喘明快愉悅地在嗓間縈繞不散。

  「嘿嘿……自己玩自己玩得挺過癮的啊,做人可不能太顧自己,不要總想著要我們老板摸你、給你爽,你也讓我們老板舒坦舒坦啊,去,給我們老板舔雞巴去,呵呵……你可真夠狡猾的……」

  酒保實在是忍耐不住瞭,很想撲上去盡情地大幹一場,但趙田未發話,給他天大的膽子也不敢拔老板的頭籌,於是隻好用話使馮蕊趕快進入正題,以便趙田結束後能快些輪到他上場。

  「哦,對,對不起,趙總,我……」

  馮蕊慌忙松開手指,向趙田投以羞慚的一視,其意味無疑已認同酒保的嘲諷。

  趙田哪裡不曉得酒保的心思!但他顯然心情大好,沒有計較酒保膽敢擅作主張,反倒接著他的話說道:「我們的馮小姐興致這麼高,你就讓她盡興嘛!」

  隨後,眼神調笑地望著馮蕊嬉笑道:「馮小姐,別理他,繼續繼續,你接著玩,再騷一點也可以,把手指插到騷屄裡面玩吧!那更快樂,不過要記得將過程講給幹爹聽啊!哈哈……」

  馮蕊聞言大羞,兩個男人白臉黑臉般的雙簧表演使她尷尬無比、手足失措,臉頰羞得緋紅一片,耳根也變得通紅,不知怎地,她的眸中竟朦朧起來,似有淚珠掛在眼眶之中。但那絕對不是悲傷的淚水,相反,另類的刺激快感鼓蕩著她劇烈起伏的酥胸,使她興奮得腿腳酸軟,站都要站不住瞭。

  「你們,你們討厭瞭啦!幹爹,你也來欺負人傢……」

  馮蕊一邊不依地發嗲撒嬌,一邊將手指插進濕淋淋的下身,同時嘴中不住叫著,「人傢把手指插進去瞭,啊……啊啊……人傢動起來瞭,一下一下地插,啊啊……好舒服,啊啊……裡面好熱,啊啊……啊啊……」

  一邊被兩個男人狎玩、狂肆的視線註視著,一邊自顧自地在自己的下身抽動著手指,馮蕊沉醉在那陣陣酥麻痹癢的快感中,完全沒有註意到酒保在趙田的眼色授意下悄悄來到瞭她的身後。

  忽然,酒保一下子將身體貼在馮蕊不住蠕動扭擺的身體上,緊緊擁住她,手掌從她背後伸過去,直接扣在她豐滿挺拔的乳房上,然後便是一頓大力的揉掐拉扯,仿佛是要將那團嫩肉揪下來一樣。在那狂虐的動作下,馮蕊的身體頓時起瞭反應,乳房、乳頭不住脹起著,變得更加鼓脹硬實,而隨著粗糙的掌心砂紙般的摩擦,一股不可言喻的激烈刺激伴著激痛如貫日之劍般直刺腦竅。

  「啊!哦……啊啊……大哥,好痛!痛死人傢啦!不要那麼用力啊,輕一點嘛!」

  馮蕊下意識地回頭一瞧,見是酒保在侵犯自己,非但沒有出言斥責,反而將掙紮停下來,軟軟地靠在酒保身上,腦袋向後歪著,眼中媚眼如絲,鼻間嬌喘呻吟不止,嘴頭撒嬌聲大起,一副任君擺佈、無怨無悔的騷樣。

  「叫什麼大哥!馮小姐,甩瞭那鐘成,你來做我的女朋友好不好?來,叫聲老公聽聽!」

  酒保前後聳動著腰,陽具不住摩擦撞擊著馮蕊鼓翹、豐滿、滑膩的屁股,在享受到銷魂蝕骨的快感的同時,心中激奮難以抑制,未經趙田允許的話陡然間出口。

  「啊啊……啊啊……好,好的,我做你的女朋友,啊啊……啊啊……我去甩鐘成,啊啊……啊啊……你是我的老公,啊啊……啊啊……」

  趙田這時也興奮地站起來,他伸出食指,緩緩擠進正被馮蕊的手指抽送著的下身中,如同影子般配合著那根修長的玉指,兩根手指一起在滑膩柔軟的蜜屄中進進出出。同時,他含著馮蕊變紅變硬的耳垂,在她耳邊輕輕說道:「男朋友可不能輕易換呦!鐘成對幹爹還有用,你還得跟他一段時間,不過,馮小姐,你可以把我這個手下看作是鐘成啊,這樣不是更刺激嗎!」

  「哦……哦……啊啊……啊啊啊……」

  肉體上是無比的愉悅,精神上更是亢奮異常,馮蕊回想著趙田的話,越想越興奮,越想越被刺激得心緒激昂,連話也說不出來來,隻知道仰頭用浪叫呻吟來做回應。

  酒保接到趙田會心的一笑,故意問馮蕊道:「跟你幹爹說什麼悄悄話瞭,能告訴老公我嗎?」

  同時,換暴虐於溫柔,拈起她粉紅色、堅實硬挺的乳頭在指腹間極為體貼地捻轉撥動。

  「啊……還是這樣弄舒服,軟軟柔柔的,啊……幹爹說,不讓我做你的女朋友,因為鐘成,啊啊……為什麼一提起他人傢就特別興奮,啊啊……鐘成對幹爹還有用,我還要跟他一段時間,啊……啊啊……不過,幹爹讓你扮演他,啊……啊啊……老公,你現在就是鐘成瞭,啊啊……好刺激,啊啊……啊啊……」

  馮蕊扭過頭對酒保說完,便馬上扭過來,用迫切的眼光瞧著趙田嬌喘籲籲地說道:「趙總,哦……幹爹,別再玩弄人傢啦!啊啊……人傢等不及瞭,來,來征服人傢,幹人傢,進到人傢那裡吧!啊啊……」

  「為什麼你說一提起鐘成就特別興奮,幹爹想知道知道你們這類淫蕩的女孩子的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幹爹我是百思不得其解,你應該感到害臊才對,怎麼還會興奮呢?」

  趙田也的確有這樣的疑問,況且這些問題也使得他興奮得不可抑制,陽具酸脹得一振一振的。

  「大概,啊啊……大概是有背叛感吧!哦!幹爹,人傢變壞瞭,都怪你,啊啊……你把人傢變成淫蕩的壞女孩兒瞭,人傢,啊啊……人傢同他連接吻都沒有幾次,你們現在做的事,啊啊……啊啊……他連想都沒想過,他,鐘成,啊……隻摸過人傢的手,人傢是他的女朋友,可現在,啊啊……卻背著他讓你們玩弄,啊啊……這太刺激瞭,啊啊……幹爹,別問瞭,快,快進來。」

  「哦,原來是這樣啊!哈哈……鐘成這個龜孫子,有你這樣的女朋友不當烏龜才怪呢!你這麼喜歡給他戴綠帽子,那我問你,你不怕他知道嗎?」

  「我,我不知道,應該害怕吧……」

  「為什麼?」

  「人傢會難為情,拍被他看成是淫蕩的壞女孩兒。」

  「那你就不怕被幹爹和你身後那個假鐘成知道你是淫蕩的壞女孩兒?」

  「不怕,在你們面前,人傢就是淫蕩的壞女孩,人傢想不淫蕩都不行……幹爹,人傢一定會乖乖聽你的話的,但你可別讓鐘成知道我們的事好不好。」

  「好,好,好,乖女兒的話幹爹哪敢不聽啊!隻要不是特殊情況,幹爹就和你一起瞞著那個倒黴蛋,還有,我再問你,你剛才說讓幹爹進去,哈哈……進到哪裡去啊?」

  「幹爹,你別再問瞭,人傢好害羞啊,明明知道還故意羞辱人傢……」

  馮蕊羞紅著臉,眼光閃爍動人,扭扭捏捏地羞聲答道:「人傢想要幹爹,啊啊……好丟臉啊,人傢想要幹爹的粗,粗,粗……」

  說到這裡,馮蕊陡然感到一陣強烈的羞澀,再也說不下去瞭,臉上紅霞更盛,宛如兩朵紅雲。

  就在時,酒保插話說道:「粗,粗,粗什麼,粗雞巴唄!這有什麼難說的,比這更騷浪的話都說過瞭,還害什麼臊!」

  馮蕊聞言又羞又愧,但心底高熾的興奮使她無法不激動亢奮地說下去,「人傢想要幹爹的粗雞巴,啊啊……插進人傢,啊啊……直流騷水的小屄,啊啊……啊啊……幹爹啊!人傢什麼下流話都說瞭,別再折磨人傢瞭,快來幹人傢吧!」

  瞧著她嬌柔順服的模樣和那高熾不下的春情,趙田嘿嘿一笑,無限滿足地抽回手指,一手攥住他那暴脹得不能再大的陽具,將暗紅色的巨大龜頭觸在馮蕊擴張成弧形的屄口上,一手扣緊她的小腰,同時小腹微微向後一收,準備在下一瞬間采摘這朵艷麗妖嬈的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