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他錄不進去?幹爹你再說什麼?」
馮蕊奇怪地順著趙田手指的指向一瞥,看到酒保雙眼淫笑著望向自己,而他手中擺弄著一臺DV,DV的幽亮鏡頭正對準自己。頓時,她驚得目瞪口呆,嘴巴癡呆似的張開著,半晌說不出話來。
眼前,距離她不到一米的距離,DV鏡頭閃著綠幽幽的光,在她臉上、身上緩慢移動著,看得她不自禁地感到一陣心悸。綠光微微弱弱,漂漂移移的,但馮蕊卻感覺仿佛被那光線穿透瞭,身體竟泛起些許灼痛、熾燙的感覺,一陣不安突然從心頭騰起。
具體是哪裡不妥她把握不到,完全是靠直覺,感到有某種說不清楚、道不明的隱患正籠罩著她,似是糾纏不清的麻煩,又似是甩不掉的包袱,一時間,莫名的驚惶如清晨薄霧將她團團覆蓋。
不止是驚惶,當她的眼神本能地順著鏡頭垂下去,觸在胸際上時,馮蕊陡然感到一股強烈濃鬱的羞恥和難堪在體內蔓延開來,心房仿佛被一根繩緊緊揪住似的,使得她不由自主地打顫發抖。
原本潔白無瑕的乳房上遍佈無數不規則的掌痕和吻印,一片片發紅,一塊塊發青,盡是淤血的痕跡。乳頭變得比平時大瞭一倍有餘,並誇張地伸展出來,曾經的粉紅顏色早已不復,呈現出紅紫的熟透葡萄色。而在膨脹得如氣球一般的胸乳上,大量汗水粘附在上面,好像是抹瞭一層亮油似的,顯得既光潔圓潤又柔性質感,充斥瞭無盡的淫靡浪蕩。
眼睛下窺的餘光也映到瞭雪白的大腿之間,保護禁地的黑亮陰毛被染得精濕分成兩揪,將細長的肉縫毫無遮掩地暴露出來,兩瓣嬌嫩的粉紅陰唇千摺百皺地從肉縫中微微垂落著,絲絲水光蕩漾在肉縫中間的屄口處,在一吸一呼間,更為粉嫩的肉膜在張開外翻的屄口上一顫一露,與上方的嫣紅陰蒂較相呼應,仿佛都在羞澀地點著頭,默許一切荒唐的行為。
馮蕊宛如受驚的兔子般快速無比地縮回視線,不敢再瞧一眼,但上勾的眼眸旋即又對上酒保色迷迷的眼神和那令她驚悸的DV鏡頭,無奈下,她隻好側轉臉蛋,羞慚無比地閉上眼簾。
珍之又重地保護瞭二十幾年、哪怕是洗澡,也是挑人最少的時候去,唯恐被人看到的神聖禁區被調弄成這樣一幅狼藉樣子,而自己偏又大發春情,呈現出一副淋漓盡致的騷淫浪態,偏偏這些又被DV完完整整地收錄進去,就是自己日後想否認也無法抵賴。還有更難堪的,不用說,這段丟臉至極的視頻肯定會被他時常觀看,他會盡情地拿這些逗耍自己、來使自己丟臉難堪。
腦海中不受控制得幻起趙田觀看視頻時的神情,他那上翹的嘴角、曖昧的笑意、作弄的眼神,以及他哈哈大笑的狂肆樣子……馮蕊不由臉如火燙,耳根、脖際臊得通紅,眼簾更為用力地緊緊閉攏,上下嘴唇交錯咬著,跪立的身姿再也禁不住身體的顫抖搖晃,小腿一陣發酥,軟軟跌坐在地上。
驚惶、不安、深徹入骨的羞恥和難堪使她想要喝止的聲音變得微弱無力,發至喉間就截然而止瞭。心裡雖在不住吶喊著不要那麼看我、不要拍,不要……但意念無法左右什麼,隻能孱弱可憐地在心中默默祈禱:快停下來,別拍瞭,同時還天真地企盼:他們隻是在逗我,其實DV隻是在做樣子,裡面並沒有裝碟片。
DV的加入喚醒瞭馮蕊的羞恥心,使少女的矜持嬌羞重又回到瞭身上。可在她羞澀的心弦被撥弄得亂竄亂跳、緊繃欲斷,恨不得將身體縮成一個球來逃避那令她直感窒息的羞臊時,一股她怎麼打壓也無法抑制的興奮卻又悄然攀上她的身體,使她愈是羞慚就愈感刺激,愈是難堪就愈感歡愉。
她宛如陷在欲情蛛網上的可憐小蟲,越受羞恥心所控去壓制心中的欲望,蛛網就勒得越緊,欲火就越熾越高,而羞慚感也越來越強。在這浪打浪的沖擊下,她被蹂躪得苦不堪言,臉上表情豐富多變,時羞時喜,時愁時樂,眉頭也時蹙時舒,眼簾時閉時瞇,口中嬌喘也時急時緩、時重時輕。
這般令人神馳目眩的誘人神情直把趙田看得食指大動、恨不得一口將她吞入肚裡、細嚼慢咽瞭。他一邊在心中暗暗地笑自己,剛剛還擔心怕就是DV也刺激不起馮蕊的羞澀之心,真是杞人憂天,一邊又是欣喜又是得意,這樣的尤物簡直難得一見,少女的嬌羞和熟婦的風情聚集於一身,自己能占有和控制這樣的女孩兒,真是有運道。
慢慢地蹲下身,趙田輕輕托起馮蕊的下巴,目光似釘地在那張嬌羞無限的俏臉上猛瞅細看,好似要將那動人的表情永遠地記在心裡。
粉裡透紅的臉蛋生動而又立體感極強,面皮嬌嫩細滑似乎吹彈得破,在恍若實質的視線下,俏臉微扭輕顫,粉紅逐漸加深,紋理愈加細致,直賽世間最光滑的綢緞。她的眼簾雖是緊閉不開,看不到深藏著的那雙攝魂勾魄的春水眼眸,但喘息聲卻是愈見急促,櫻紅的嘴唇不時半開著,更為突出瞭那抖顫的豐滿性感的下唇。
眼光漸漸被吸引在她光潤亮澤的嘴唇上,鮮紅的唇瓣宛如綻放的花朵,每顫動一下,誘人癲狂的蜜香就鬱馥而出,熏得趙田宛如采蜜的蜜蜂,大嘴不自禁地向那甜蜜可口的美食湊去。在唇片將觸未觸之際,櫻唇呼出的氣息陡然加粗、變急,唇瓣抖顫得也愈加厲害,但卻由初始的迎奉改為躲閃逃避,眼簾也在這時打開,幽怨婉轉的眼神傳達著祈求和不願。
就如剎車一般,嘴巴陡的在馮蕊唇前三寸停下來。他倒不是因為馮蕊的不配合而心生怒意,相反,這種抗拒使他爽美得骨酥神醉,心中騰起無限的滿足和得意。
在DV的加入下,馮蕊果真沒有令他失望,純真的女孩應俱有的驚慌吃錯和羞恥慚愧都表現得淋漓盡致,使他無論從視覺和還是心理均獲得瞭極大的愉悅。
處女和熟婦不同。成熟的女人浸浴性事已久,性經驗豐富,花樣、技巧也諳熟,知道索取什麼,也知道回報什麼,玩弄她們就是要直奔主題,品嘗她們熟透瞭的肉體和享受她們高超的性技巧,來獲得肉欲上的滿足。而對處女則不能直接提槍上馬,處女最大的亮點就是那嬌羞的少女情懷,如果不把處女的羞恥心撩撥成極致,就是幹瞭也是豬八戒吃人參果,渾不曉得其中奧妙和銷魂滋味。
趙田現在正細細咀嚼著馮蕊這顆最鮮美的人參果。
驚見DV,馮蕊雖先前被春藥弄得性欲大作,直如淫婦一般,但廉恥心和羞慚感馬上就回歸身上,可見她本身是個多麼純潔的少女。玩弄純純的女孩在一般男人看來要比玩那些騷浪的女人更覺刺激和盡興,其原因不外乎純真的女孩哪怕是動情也不易在床上發浪,而一旦發浪起來,那就是承認身心已被對方的性能力完全征服,自然而然地會使男人的征服欲狂熾,使男性尊嚴獲得極大的滿足。
這種征服欲和滿足感與在那些淫娃蕩婦身上獲得的絕對不是在一個層次面上的。比如有的女人跟丈夫同床瞭數年,晚上做愛仍羞得不肯開燈,騷吟浪叫和癡狂逢迎更是從未有過。丈夫試瞭無數方法,皆不能奏效,可在某天,妻子突然破天荒地發浪,竟把那個丈夫激動得痛哭流涕。丈夫如此激動是因為獲得瞭對男人來說最大的滿足,而從未聽說哪個男人在幹本性騷浪的女人時會激動得大哭。
趙田雖不至於激動如斯,但也是神魂震撼,被刺激得心頭亢奮。羞恥心已經回復的馮蕊在他眼中無異於未服食春藥的純真少女,雖然臉上嬌羞慚然,雖然對他的索吻躲閃逃避,但她並無一聲「關掉攝像機吧」這類拒絕的要求,可見與羞恥心抗衡的情欲還是占據著上風。
她小嘴的閃躲看起來也是決心不大,瞧起來頗有半推半就的意思,而她眼中祈求的視線軟綿而曖昧,那含著復雜情愫的幽怨眼波在說著心聲,似是:我已經表示不願瞭,他要強來,我也抵抗不瞭,就隨他為所欲為吧。又似:不能這樣,不能被錄下與他做愛的帶子,好像我不知羞恥似的。另似:我怎麼會這麼搖擺,應該拒絕他的,我能夠拒絕的,可我怎麼又不想拒絕瞭,真是討厭。
內心的鬥爭在馮蕊臉上、眸中活靈活現地體現出來,趙田揣摩著她的心境,感受著她的心路,那帶給他的快意愉悅和興奮刺激簡直是世間任何快感都無法比擬的。趙田知道自己已經在她心中留下瞭烙印,她沒有辦法拒絕自己對她提出的要求,就好像是動物遇到瞭天敵,隻知俯首帖耳、甘願受擺佈而不知抵抗。
眼中綻出一束得意、炫耀的光芒,趙田把嘴巴再次湊過去。這次馮蕊沒有躲避、不過也沒有逢迎,紅唇顫抖著不動,霧靄彌漫在迷人的眼眶裡,漆黑明亮的眼眸躲在那層薄霧後面,顯得朦朧而性感,半滴我見猶憐的清淚掛在細細的眼角上,似落未落,也不知是悲戚還是歡喜。但她豐滿的雙乳卻起伏起來,在急促的喘息下愈顯鼓脹挺翹。
嘴巴終於觸到瞭那抹又潤膩又溫滑的紅唇,舌頭擠進去,在她嘴中沒翻動幾下,津液也沒吸幾口,忽然一股腥味在口中蔓延開來。趙田馬上意識到他是將自己殘留在馮蕊嘴裡的精液吃下去瞭,頓時一陣反胃。
操,忘記剛灌瞭她一嘴精液,真他媽的難聞,也不知道她是怎麼咽下去的,還說好吃,以後還要吃,女人發騷真他媽的瞭不得,臭的都能聞出香來……趙田連忙放下馮蕊的下巴,站起來兩步邁到沙發旁的茶幾旁,拿起酒瓶灌瞭一口,讓酒在口中沖瞭幾遍,然後泄憤似的用力吐在地上。
馮蕊不明所以,好奇地瞧著趙田。趙田見狀,不由怒氣上頭,於是,他惱羞成怒地斥道:「看什麼看,一嘴精液味兒,真他媽臟,過來,把你嘴裡的腥味漱掉!」
雖不是什麼大傢閨秀,但自小就集父母千般寵愛於一身的馮蕊何嘗被人如此數落,胸中恨怨之意頓生。隻見潮紅的臉霎時變得忽青忽白,眼眸中,迷濛水氣盡消,化成幾顆滾動的晶瑩淚珠,馮蕊忿而起身,清澈而不屈的視線倔強地瞪向趙田。
哼,誰讓你射在我嘴裡的,誰讓你吻我的,我又沒求你;怪我嘴裡臟!那東西是你的,你也不幹凈;罵得這麼難聽,我媽我爸都沒罵過我,你這樣罵我,不就是嘗瞭一下自己的精液嗎!有什麼大不瞭的,幹嘛這麼生氣,我剛才還咽進去瞭呢!你以為我喜歡喝嗎!還不是讓你開心,你卻這樣對我……馮蕊氣鼓鼓地想著,雙峰劇烈起伏,嘴唇緊咬,俏臉憤恨地扭過去,留給趙田一個雪煞的側面。
柔弱如水的女孩一下子變得大膽潑辣,跪坐在地上的馮蕊有如雌豹般挺身而起,向自己嗔目而視,這強烈的反差使趙田不由懵瞭一下,腦中出現瞭幾秒鐘的空白,身體也不由自主地向後退瞭半步。待他恢復常態,瞳孔中已不是令他心虛的瞪視,而是一掠冷如寒霜的雪白側臉。
冷艷的嬌靨上,一雙黑眸閃著怒氣,幾縷散發斜在似若冰雕雪塑的肌膚上,黑白相映,動靜交融,顯出一股不容侵犯的聖潔氣韻。趙田的心神被深深地吸引著,感覺她此刻的美麗就猶如冰山上的雪蓮花,更為令他心動,使他情不自禁地想要好語相求、溫情慰撫,以求冰雪能融化,雪蓮能盛開。
而馮蕊還是全身赤裸著的,細細柳腰盈手一握,高聳雙峰飽滿鼓脹,渾圓的臀部彈性十足,修長雙腿直而挺拔。在有規律的喘息下,凸凹有致的線條不住跳躍著,勾勒出完美的曲線,使嬌柔中蘊含剛性,冷艷中盡是性感。
心頭一陣陣狂顫,馮蕊那薄嗔帶怒的俏臉比任何時刻都要迷人,比任何時刻都使人更感迷醉,垂憐之意不徑地在趙田心中流走著,他開始懊悔自己不該對她如此粗暴,於是,他上前一步,身體緊緊貼著馮蕊微顫的後背,粗壯的手臂繞過去,溫柔地環在她平坦毫無贅肉的小腹上,輕輕對著她的耳朵說道:「是幹爹錯瞭,不該罵你,都是幹爹不好,好蕊蕊,不生氣瞭瞭啊!」
馮蕊用力掙紮幾下,見甩不脫,便嘴唇緊咬,俏臉煞白,眼圈發紅,不發一語,賭氣地任由他擁著。
「看把我的小蕊蕊氣的,幹爹也不知道是哪根筋出毛病瞭,竟敢出言不遜,該死,真該死,寶貝,原諒幹爹吧!幹爹不是有意的,你說,讓幹爹怎樣做才能消氣,無論你提什麼要求,幹爹都答應你,就是要幹爹把舌頭切下,幹爹保準眼都不眨一下,將這個亂說話的該死玩意卡嚓瞭,給我的乖女兒做盤香噴噴的豬舌頭。」
見趙田說得有趣,馮蕊忍不住笑瞭一下,頓時,春光明媚,百花燦爛,可馬上,她想到不能憑他簡單說幾句好話就放過他,那樣顯得自己也太低賤瞭,於是她俏臉又是一扳,瞬間,世界重又回到瞭寒冬中。
「寶貝,別再扳著臉瞭,看你剛才笑得多燦爛啊!誰也比不上我們傢蕊蕊好看,再笑一個,讓幹爹再神魂顛倒一次,幹爹從沒見過像你這樣迷人的女孩,幹爹歡喜你的的,真是捧在手裡怕嚇著,含在嘴裡怕化瞭,蕊蕊,幹爹不會表達,但你應該知道幹爹有多疼你吧!」
「哼,誰是你們傢蕊蕊,還說疼我,剛才罵人傢那麼兇!」
哪個女孩不愛美麗,馮蕊對自己的美貌本就頗為得意,又被趙田連贊幾句,心中的氣不由消瞭大半,臉上的冰凝開始消融。
面上盡是嬌嗔,扭頭的一瞥,流光波動、幽怨連連,十足的嫵媚動人。趙田瞧得不由心中一蕩,一股暖流在心中奔竄不停,軟蔫的陽具騰地暴起頂在馮蕊的屁股上。那圓鼓鼓的屁股豐滿肉感,彈性十足,表層肌膚滑膩光潤再附以上面的輕汗,使陽具在上面的震動摩擦毫不澀滯,帶給趙田一陣比手撫口交毫不遜色的另種快感。
小腹不禁地又向前靠靠,無隙地貼在瞭那反彈力甚大的屁股上,陽具瞬時便陷在臀溝緊密的壓迫下。趙田舒服地搖晃著腰臀,醉心體味著那份豐腴和彈性,同時一手在她滑溜的小腹上輕輕擠壓,緩緩畫圈摸撫,另一手慢慢地滑遊而上,覆在她柔軟似棉、滑膩似水的的乳峰上,掌心壓著那顆堅硬起來的乳頭,四指舒展,在上面溫柔地摸撫。
一邊愛撫著,趙田一邊將嘴巴對準她的耳朵,不住輕咬、說著誇她贊她的甜言蜜語。漸漸的,懷中的可人變得不加抵抗而軟綿綿起來,趙田感覺得出那微微的顫抖和愈見明顯的動情變化:嬌軀愈來愈熱,扭動也愈來愈厲,陽具先是感覺到一股潮意,隨後感到似是有水滴落下。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趙田原本打算給馮蕊穿上衣服,然後用DV錄下她主動寬衣解帶、與自己激情交歡的所有過程。可現在,不僅是馮蕊情動難以自控,他也到瞭忍耐的極限瞭,便不想再搞什麼花樣。
雙手收回來,趙田一手托起馮蕊的右腿,露出那縫水光畢現的蜜屄,一手攬著她纖細的蠻腰,身體微微弓曲,將陽具抵在張開的股間,準備大幹一場。
就在這時,也許是魔手不再肆虐,使馮蕊心頭的欲火稍微平息一些,也許是女孩萬變的心理作祟,馮蕊的小手一翻,向後捉住那根殺氣騰騰的大矛,嘴裡嬌滴膩人地喘道:「人傢不想讓你幹瞭。」
趙田聽罷,前插不禁一滯,龜頭停在瞭溫暖濕滑的嫩肉間。在自己舒爽的同時,也給瞭她無盡的快樂,她早已成為宮能的俘虜,這種時候,她怎麼可能會出言拒絕!在興頭十足時,被在心底認為已完全受自己掌控的馮蕊喊停,趙田心中大感奇怪,同時也覺得有些氣餒,不由失聲問道:「什麼?」
瞧著趙田臉上無法相信的古怪神情,馮蕊得意地發出幾聲如銀鈴般悅耳的嬌笑。待笑夠瞭,小手便捏著陽具,上下胡亂擼動幾下,右腿還是高高地翹著,閃亮的眼眸中發出一股狡黠的光,後扭的腦袋貼在趙田的臉上,輕吻他一下後,在他耳邊輕輕說出一句話。然後對著趙田那副哭笑不得的表情又是一陣花顫枝搖的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