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說你幾句就不高興瞭,呵呵……呵呵……想不到我的乖女兒還挺會耍脾氣的,好,好,好,是爸爸不好,是爸爸說錯話瞭,來,別賭氣瞭,接著給爸爸揉揉雞巴!」

  趙田見已經挑起瞭馮蕊的羞恥心,便話鋒立轉,像哄孩子那樣柔聲哄著她,同時再次抓起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陰莖上,臉上淫褻的表情更盛。

  像小孩子被大人錯怪一樣的委屈盤踞在馮蕊心田,酸楚、哀婉的心情恍若一潑涼水,將熊熊燃燒的情欲烈焰澆滅瞭許多,少女天生的羞澀和自尊猛地變得高熾起來。

  幾乎是下意識的,她開始奮力掙紮,可是掙瞭幾掙後,她發覺自己的手非但沒有擺脫趙田的掌控,反而像是主動給他做手交似的在他的陰莖上忽上忽下地摩擦,羞忿交加下,馮蕊嘴裡輕啐一聲,同時小手無奈地放松下來,任他捉著在那根硬邦邦的東西上來回套弄。

  扭轉過去的側面俏臉上,紅唇交泯、瑤鼻微縮、眼波幽怨、淡淡的彎眉緊蹙著,幾條可愛的細小波皺正從輪廓姣美的額頭上浮起來,完美地顯示出嗔怨美女的別種動人芳姿。而柔媚的跪姿、因小手的脈動動作而不住起伏的豐滿酥胸,加上微微顫抖的蠻腰、修長緊繃的玉腿、曼妙的臀部曲線,更是將性感渲染得無處不在。

  充滿獸欲的目光不住在馮蕊的臉上、身上逡巡著,越看情緒越發亢奮動蕩,心臟也越發跳動得厲害,心中不由有感而嘆,有羞恥心的女人玩起來才爽,光是那哀怨、無奈的表情就讓人受不瞭。迫不及待地騰出一隻手出來,趙田一把抓住一隻嬌美柔膩的豐白雪乳,手指用力撓曲著在上面搓、在上面掐。

  「唉呦,唉呦,好痛……唉,唉,唉,痛死瞭……」

  乳房上一陣痛徹入骨的激痛,馮蕊痛得不住張口叫喚,嬌軀也本能地扭動掙紮起來,可是她微薄的力量根本阻擋不瞭獸性大發的趙田,反而更加刺激瞭他,胸部的激痛越發厲害,嗚咽中,馮蕊抬起滿是清淚的玉面求道:「趙總,嗚嗚……求求你輕一點,嗚嗚……不要那麼粗暴地對我,嗚嗚……」

  單手攬住馮蕊的腰不讓她亂動,另一隻手從她的屁股下方伸過去,手指熟練地撥開陰唇,拈起那粒被疼痛刺激得脹大瞭一圈的陰蒂,酒保一邊輕輕地揉著,一邊在她耳邊淫笑道:「怎麼還叫趙總!都讓你叫爸爸瞭,這麼不聽話,難怪我們趙總會生氣,快叫爸爸,說不定我們趙總聽瞭一高興,會對你溫柔一點啊。」

  「我聽話,我,我叫……」

  再也顧不上別的瞭,痛楚實在是太難忍瞭,馮蕊一面哭泣著,一面淒婉、無奈地叫道:「爸,爸爸,爸爸……嗚嗚……爸爸,爸爸……」

  瘋狂地在乳房上用力抓揉的趙田慢慢緩下動作,剛才實在是太興奮瞭,有些不受控制,現在恢復平靜的他不免對痛得哭起來的馮蕊有些歉意。他從來就不是喜歡對女人施暴的男人,對女人他一貫的策略是采用高超的性技巧一步步地蠶食掉對方的心理防線,令其發騷,誘其主動地向自己索歡。

  這樣做不僅是因為能夠使男人的征服欲得到淋漓盡致的滿足,從而獲得最為愜意的肉體和心理雙重享受,而且還能極為徹底地顛覆女人的心靈,使其事後產生比遭受強奸、脅迫等更為強烈、更為難忍的羞恥心和屈辱感,而那些心智不堅或是涉世未深的,大多會厭惡自身、自暴自棄,乃至自此沉淪下去,成為自己隨叫隨到的性玩物。

  趙田是個玩弄女人的老手,精諳降伏女人之道,他深知用暴力手段隻能使女人暫時屈服,並不能夠長期占有,而且此中還少瞭許多樂趣。而利用女人最忌諱的地方來摧毀女人的心靈,改變女人的心理,才能夠徹底地占有女人的身心,使其心甘情願地聽從自己的擺佈,當然這是個漫長的過程,絲毫心急不得。

  在與馮蕊的狎戲中,趙田發現她雖然還是處女,但卻是個對性比較開放、對享受性愛毫不避忌的女人。因此對這樣一個有著淫蕩本性的女人采取誘使她服下春藥而又騷又浪地向自己求歡的辦法,事後根本就不能顛覆她的心靈。

  而通過要馮蕊開口叫自己爸爸這個事由的反應,趙田看出她對她父親的感情很深,對亂倫也很抵觸,這應該是個極好的突破口,可是用暴力手段容易讓她找到推卸心理負擔的借口,唯有使她在情迷意亂中,主動而且還是淫賤至極地當自己在她體內射精時那一剎那叫自己爸爸,這樣才能夠夠力度顛覆她的心靈,使她成為自己隨意操縱的肉彈公關。

  快速整理瞭一下思緒,趙田伸出手,輕輕拍撫馮蕊的頭頂,臉上換瞭一副表情,宛若慈父一樣柔聲對她說道:「馮小姐,都怪我,你實在是太迷人瞭,我沒有控制住自己,一時忘乎所以對你太粗暴瞭,不哭不哭,我保證以後會溫柔地對你,保證讓你享受到天堂般的快樂好嗎?」

  落差太大瞭,恍若從一個極限跳到另一個極限,剛剛他還是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可一下子卻又變得這麼祥和,馮蕊不禁產生瞭一種受寵若驚的心理,委屈的心理瞬間得到極大的慰籍,身體不住抖動著,眼中的淚水像噴泉一樣湧出來。

  出現這種反應不能認定馮蕊下賤,她隻是個一般的辦公室文員,平時膽小怕事,接人代物盡是采取息事寧人的態度。一下子遭受到這樣的事情,倉皇、驚恐在所難免,而且大劑量的春藥也在影響著她的大腦,使她處在一種高度亢奮、癡狂的狀態,因此出現這樣的反應是再正常不過的。

  「乖,乖……別哭瞭,看你傷心的小樣真讓人心疼,好啦,不逼你叫我爸爸瞭,來,到叔叔懷裡,讓叔叔疼疼。」

  趙田伸手抓住她瘦削的香肩,猛地將她抱到懷裡,壯碩的身體使他抱起馮蕊就像是抱著小孩子那樣,粗壯的胳膊隨即用力緊勒,懷中那溫香軟語的嬌軀使他舒服得不由呻吟一聲,肥厚的嘴唇馬上迅急地蓋在她因這很男人的動作而吃驚開啟的紅唇上。

  嫩滑的嘴唇又香又甜又軟又濕,趙田不禁感到一種血液沸騰的感覺,大嘴用力地蠕動著,不住吸著、舔著她薄薄的下嘴唇,直把它納進自己的嘴裡,然後舌頭急切地橫掃過去,圈住她香嫩的瑤舌,胡亂翻騰著纏絡在一起,甘甜的津液源源不絕地啜進自己口裡,而自己的口水也大口大口地渡過去,註滿她的小嘴,流進她的咽喉。

  被這樣狂熱地吻著,馮蕊心中大赧,小手費力地舉到趙田肩膀上撐著想要推開他,可掙瞭幾下也沒有掙開。而隨著熾狂烈吻的進行,她的嬌軀開始變得酥麻虛軟,心房也顫栗無比,氣惱漸漸化為烏有,在無限嬌羞中,一聲聲膩人的嬌喘和一陣陣顫人心脾的嬌聲嚶嚀不受控制地哼出口外。

  細細蠻腰不耐興奮地扭動著,小手一隻搭在趙田寬闊的肩膀上,一隻摟著他粗壯的腰部,手指微微蠕動,摩挲著他充滿男性力量的身體。而原先被動的熱唇香舌仿佛嫌他還不夠癡狂似的,熾情地回應著,反客為主地導引他的舌頭在自己口裡亂攪亂纏。

  「馮小姐,你可真夠騷的,隻是接吻就能浪成這樣,哈哈……讓我看看你的小蜜壺裡有沒有流水。」

  趙田將嘴巴湊到馮蕊的耳邊,一邊舔著她嬌小玲瓏潮紅火熱的耳垂,一邊向裡面吹氣、輕聲邪笑地說著,而手掌也在這時從她滑膩的玉背上滑下,撫過她渾圓的屁股,鉆向中間那道滑不溜手的細縫。

  團團熱氣噴進耳孔,帶來的奇癢刺激得春心更加蕩漾,而趙田那低柔磁性的聲音、赤裸露骨的詞語,使得馮蕊腦際不由產生暈眩般的朦朧感覺,在強烈巨大的情欲驅動下,玉筍般的雙臂圈上他的脖子,潮紅的俏臉扭轉,櫻櫻紅唇抖顫著貼向他的嘴巴。

  在嘴唇接觸在一起的那一瞬間,芳心中猛地騰起一股心神俱醉的感覺,從未體驗過的快樂和愉悅充斥著身體的每一處。而當趙田的手指滑入到她的蜜屄裡面時,馮蕊感覺整個人仿佛都燃燒起來,心情變得激蕩無比,眼睛不由舒服愜意得半瞇半睜,鮮紅的瑤舌頻頻伸出口外舔他的嘴唇,纏他的舌頭。

  懷中的佳人美目迷離,異彩紛呈,兩團嫩得仿佛一捏都會滲出水來的凝脂玉乳左右搖曳著不住磨擦著自己的胸膛,帶來一陣陣神銷魂蕩的極爽感受。而視線下,幾條纖細、青青的血管蜿蜒在酥乳上面,細致的肌膚上佈滿連連香汗,淡淡粉紅的色澤蔓延在上面,散發出陣陣香艷銷魂的氛圍。

  這強烈的視覺效果刺激得趙田淫性大發,狠狠吻瞭幾口後,他抽回沾滿愛液的手指,放在馮蕊眼前,邪淫地問道:「馮小姐,我們現在在幹什麼啊?你瞧,我手上這亮晶晶的東西又是什麼啊?」

  「我們,我們在做愛……那,那是我的……嗯啊,別問人傢這麼羞人的問題啦,討厭,幹嘛這麼喜歡羞辱人傢!」

  馮蕊仿佛是被催眠似的回答趙田的問話,可當她俏目望來,發現趙田臉上盡是不懷好意的淫笑時,腦中馬上憶起剛才的答話,芳心不由一陣大窘。

  「不是做愛,那叫調情,嘿嘿……連做愛都說出口瞭,還害什麼臊啊,告訴我,這是什麼?」

  「你趁人傢迷迷糊糊時叫人傢回答這樣的問題,你,你,你好壞,哼,人傢才不答你呢。」

  「迷迷糊糊!那你的註意力跑到哪裡去瞭,難道都跑到這黏糊糊的東西上面去瞭。」

  「討厭,又在奚落人傢。」

  「嘿嘿,我就喜歡這樣逗你,你這個迷死人的小妖精,快回答問題。」

  「人傢才不是什麼小妖精呢。」

  「那好,說你是我的小寶貝總行瞭吧。」

  「哼,才不稀罕呢,趙總,別讓人傢回答那樣的問題好嗎,那太羞人瞭。」

  「我就是喜歡看你害羞的模樣,小寶貝,說吧。」

  「可是,可是人傢開不瞭口。」

  「嘿嘿,我可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你再不說,我可要……」

  「不要,你,你又要弄痛我?」

  「想哪去瞭?我不是說過以後會溫柔地對你嗎!」

  趙田笑著瞧向馮蕊那略顯驚恐的臉蛋,手掌輕輕拍拍她的頭讓她安心,然後將眼光轉向在一旁默默旁觀的酒保,微微頷首向他示意。

  預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