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如此一個清純可人的處女被挑逗得有如發情的小貓,這讓在一旁觀看的酒保欲火空前高漲。隻見他額上青筋凸現,眼中佈滿血絲,貪婪而又亢奮的目光定定釘著在他正前方碾轉承歡的馮蕊身上,嘴巴白癡似的大大裂開著,一趟唾液沿著幹燥的紫黑嘴唇流下來,拉成一道令人惡心的長線。而他的手掌此刻正饑渴難耐地捂著襠部,一上一下地在頂起來的小帳篷上來回搓弄。

  酒保與趙田合作做這樣的事情已不止一次,但以前都是簡單的、純肉體上的泄欲,往往是喂服瞭春藥後就提槍上馬。說到底他也是花叢中的老手,但像現在這樣徹底的調教,他還是第一次見到,而帶給他的刺激這次也是最為強烈的。一時間他竟興奮得沒有看到趙田的暗示,直到趙田不悅地重咳一聲,他才反應過來該自己上場瞭。

  臭婊子,搞得老子在老板面前失態丟臉,看老子怎樣玩你……酒保不由將怨氣全部轉移到馮蕊身上,眼中泛著寒光上前一步,來到她身後咫尺。身體前哈,舌頭半吐,舌尖淺淺貼著光滑細嫩肌膚,由她線條優雅的玉頸直下若即若離地舔下去。而手掌也從她的腋下伸過,托起她兩隻堅挺豐腴的乳房,用粗糙的四指輕柔地摩擦嬌嫩無比的乳肉。

  猝不及防下,「啊……」

  馮蕊驚得嬌呼一聲,旋即明瞭是酒保正在身後輕薄自己的身體,心中不由又羞又忿,連忙扭動身體、擺動小手,想要掙脫酒保的侵犯。可她剛開始掙紮,小手便被趙田攫住牢牢地扣在自己腰上,身體隨之變得絲毫動彈不得。

  幾番掙紮無果,馮蕊淒然仰起俏面,雙眼盡是幽怨地望向趙田,嘴裡發出蚊子般細弱的聲音,顫聲地向趙田問道:「你,你……你幹嘛讓他也來……」

  臉龐貼在馮蕊光滑、吹彈得破的臉蛋上,趙田一邊輕輕廝磨,一邊將嘴巴對準她的耳孔,語調輕浮、邪淫下流地笑答道:「這可是跟瞭我很多年的弟兄,嘿嘿……他的手技不錯,剛才不是摸得你浪叫連天嗎!別不好意思,隻要感覺舒服就行瞭,再說以後還會有很多男人操你的,你總是這樣放不開可不行。」

  聽完趙田的話,馮蕊大震,隻覺他分明是將自己看作玩物,對自己絲毫沒有半點尊重憐惜之意,而且據話中之意,他還要將自己送與別的男人分享,一時間芳心如遭刀攪,淒苦,羞憤,驚恐等種種感覺揉雜著填滿整個心房,道不盡的委屈,說不出的難受。

  俏臉猛地扭過來,馮蕊露出震驚、不能相信的神情,愕然地看向趙田,美眸泛著淚光,嘴唇哆嗦著顫聲問道:「你,你說什麼?你,你,你還想叫別人也來欺負我,不,不,我不幹,那樣做同妓女又有什麼分別?」

  趙田的問話酒保沒有聽清楚,但馮蕊的答話他可是聽得清清楚楚。心中不由忖道——怪不得老板肯下這麼大的功夫,原來是安有別的心思,估計不是讓她去接客賺錢,而是另外有什麼用途,嘿嘿,臭婊子,你這麼騷,要是不多讓幾個男人幹幹還真浪費。

  處女幽香混合著汗味、香水味不住鉆進酒保的鼻子裡,他貪婪地嗅著,這種不濃不淡的香醇使他心馳神醉,而手掌中乳球上滲出的絲絲細汗更顯出肌膚的細嫩柔滑,給他帶來難以言表的超爽手感。

  心情激蕩下,酒保不由快速地震動起手掌來,掌中的乳球開始極快地上下亂顫起伏,絲絲香汗不斷從深邃的乳溝中滲出來,粘濕瞭他的雙手,而隨著這頻率極快的震動,馮蕊不勝刺激地抽鼻蹙眉,嘴巴想閉也閉不住,一長串刻意壓抑的嬌膩呻吟泄出口外。

  「舒服嗎?有快感瞭吧?是不是特別想叫,叫吧,讓我好好聽聽你叫床的聲音。」

  趙田又低頭含住那朵玲瓏的耳垂,開始技巧性十足的蠱惑。

  纖纖小手緊緊攥著拳形,嫣紅的櫻唇斜開,芳香的氣息不住隨著急促的喘息呼出口外,潮紅扭曲的臉蛋上,眼瞳閃著復雜的光芒,似嬌憨似無奈似柔媚似氣惱……

  「趙總,啊……啊啊……你快讓,讓他,啊……讓他停下,啊……啊啊……我的心跳得,啊……啊啊……跳得好快,啊……啊啊……」

  「不喜歡這樣嗎?你聽你叫得有多浪。」

  「啊……不喜歡,太,太劇烈瞭,趙總,求你讓他,啊……啊啊……讓他停下來,啊……啊啊……我,我真的要受不瞭瞭。」

  「哈哈……瞧我們的小美人都求饒瞭,你就換個溫柔點的。」

  趙田見馮蕊實在是吃不消瞭,便以目示意酒保停下。

  酒保聞聲停下瞭震動,但手掌卻馬上將正劇烈起伏的酥胸緊緊扣住,兩根手指夾住嫣紅、堅挺的乳頭,手掌緩緩畫著圈,靠手指的蠕動來摩擦已達至興奮頂點的乳頭。

  馮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待到一口氣挪過來,急忙不耐地搖晃身子向趙田求道:「趙總,人傢不習慣這樣,你別讓他來……來……來……好不好?」

  趙田見馮蕊說到「來」字,便粉臉泛紅,俏目流轉,那柔媚的眼波似乎要淌出水來般膩人,而紅嫩的小舌尖不住咬著腫脹變厚的嘴唇,似乎很難啟齒。這副嬌羞無奈的可人模樣不禁讓他心扉蕩漾、心癢難耐,便裝糊塗地戲問道:「來什麼?呵呵,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臭婊子,竟想甩掉我,也不想想是誰弄得你這麼爽的,操,明明就是一個賤貨,還假裝什麼純情……酒保心中憤懣已極,挑逗瞭這麼長時間,雞巴憋得這麼辛苦,如果這時候老板讓自己回避,先不說這麼騷的處女沒上成是一大遺憾,單是自己無處宣泄的欲火就夠受不瞭的。於是,酒保伸出兩手的食指、拇指,分別拈起她的乳頭,使出渾身解數來細細挑逗,希望盡早使她沉淪在肉欲中。

  「你,你知道的,啊……」

  妙目閃爍著,聲音也是微弱不可聞,可乳頭突然受襲,一陣激靈靈的刺激不由使她嬌呼出來。

  手指帶著奇異的頻率時而快捻,時而慢捏,酒保極盡本事地把玩、戲弄馮蕊的乳頭。在剛剛用指縫夾弄乳頭時,他還沒感覺到什麼,而現在觸覺靈敏的指腹則細致地感受到乳頭的硬實和腫脹,甚至連上面遍佈顆粒的形狀和分佈也感受得清晰無比。一時間,酒保心中淫性鼓蕩,小騷貨,乳頭都這麼硬瞭還跟我假裝正經……同時手指的挑逗更加起勁。

  捻捻停停,停停捻捻,在停的間歇指尖還不時在翹起的乳頭中間若有若無地挑撓幾下。而隨著挑逗的深入,力度逐漸增強,幅度越來越大,捻轉的方式也更加多樣,嬌嫩的乳頭一會兒被指肚擠壓得癟成一團,一會兒被旋擰得東倒西歪,一會兒又被指頭牽引著拉得長長的。

  起初馮蕊還能克制著快感勉力抗拒酒保的侵犯,可漸漸的,從未試過如此挑逗手段的她發覺快感越來越強烈,越來越無法克制,不僅是乳頭,身體的各個部位都強烈地感受到那種無法形容的舒服感覺,而下身的這種感覺尤為熾烈。

  體內一陣陣無法形容的舒暢爽美,那感官上莫大的舒服快意使她本能地想繼續享受這種極美的感覺,可是殘存的理智又驅使她的羞恥心大盛,對酒保的挑逗產生自發的抵觸,兩種矛盾的心態激烈地在心中來回交鋒,時而欲念占到上風,時而理智占到上風,恍惚和迷惘不由沖上腦際。

  臉上的神色變幻莫測地變化著,最終脆弱的理智還是沒有敵過強大的欲念,嬌羞至極地嚶嚀一聲,馮蕊閉上那雙淒迷誘人的眼睛,不再抗拒酒保的魔手,身體放松下來,赧然地感受那即令她臉紅心跳又令她歡愉無比的感覺。

  「把眼睛睜開!從現在開始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許閉上眼睛。來,抬起頭望著我!」

  正欣賞著馮蕊的表情而興奮不已的趙田見狀不禁大為不爽,沉聲訓斥她幾句後,隨即又淫穢地笑問道:「看你的浪樣兒,哈哈……現在不想要他離開瞭吧!對瞭,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你剛才要我不讓他來什麼?」

  馮蕊聽話地睜開雙眼,艷媚入骨、柔膩似絲的眼波羞答答地投向趙田,體內高熾的情欲使她迷失瞭自我,對趙田的呵斥非但沒感覺到屈辱、氣惱,反而被那錯認的男人霸氣所懾服,心中油然產生瞭依賴歸順的想法,但少女的羞澀還是使她難以啟齒,於是她幾乎用盡全身的力氣,胸口似乎羞窘得要裂開瞭,才微弱不可聞地頓出,「來,來,來與我,做,做,做愛,啊……羞死瞭……」

  「什麼,做什麼?我沒聽清,你大點聲!」

  趙田做出一副沒聽清楚的表情向她發問,同時手掌放開她的皓腕,緩緩地沿著她纖細的腰身滑到肉感十足的屁股上,掌心緊扣著柔滑細嫩的肌膚,十指大大攤開著在上面細細摸撫。

  「嗯啊……不要……」

  脹得通紅的俏臉搖著,表達著她嬌羞無限的心情,剛才那句「做愛」甫一出口,雖然聲音很小,但卻使得她好不羞慚難當,感覺就像是被電著瞭一樣,一股酸溜溜、激靈靈、麻酥酥的感覺瞬時間強勁地灌滿整個胸腔、心臟怦怦怦怦亂跳個不停仿佛要躍出胸口,而身體也在這剎那間變得炙熱無比。

  異常靈敏的,馮蕊發覺自己的心在顫栗,情緒在狂躁的波動,她感覺到自己整個人都隨著那句羞人的話兒而異常興奮起來。而越是羞澀,興奮的感覺就越發強烈,忽然,一種強烈的欲望從她的心房裡竄出來,使她情不自禁地想要聽從趙田的吩咐、想要任趙田任意擺佈。

  就在趙田那雙寬厚的手掌撫上她的屁股時,馮蕊再也抑制不住自己激蕩的心情,在羞澀和興奮並舉中,她嬌喘連連地大聲說道:「做愛,做愛,啊……我說的是做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