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
趙田用力拍瞭幾下正向自己小腹不住聳動的屁股,雪白的屁股蛋頓時變得淤紅起來,兩團模糊的掌形印在嬌嫩的肌膚上面,好像兩朵嬌艷的桃花。而且,清脆的拍打聲和疼痛仿佛更加刺激瞭馮蕊內心中那洶湧澎湃的情欲狂潮,哀婉綿長的嚶嚶嬌啼不間斷地從她的小嘴中飄出來,纖細的腰肢緊緊繃著旋扭,帶動著渾圓的屁股向後挺來翹去。
好騷的女孩兒啊,未經人事就這樣,一旦嘗過老子肉棒的滋味,還不知會騷成什麼樣……趙田在心中感嘆道。
商傢的敏銳反應使他轉瞬間想到,如此一個長相清純、體型驕人而又騷浪無比的女孩兒,隻是拿她來要挾鐘成未免太短視瞭。鐘成算什麼,隻不過對公司現在的業務能有點用,充其量隻是個小角色,派不瞭什麼大用場。而自己正打算將公司改型成建築公司,恰巧外面有一個大型的市政工程競標會,如果把馮蕊用在那裡,得到的好處可比現在這點破項目多得多。
想到這裡,趙田的眼睛越來越亮,心情也越來越興奮,這麼個美麗動人而又騷浪入骨的女人,從今往後,自己想什麼時上就什麼時上,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不需要什麼投入,而她還能為自己賺來筆筆不菲的收入,真是太劃算瞭。
自己的那個破公司,每年費勁巴拉地才賺二三十萬,就那點不夠塞牙縫的破錢還是靠自己偷工減料、用偽劣產品充數賺來的。其中要是出什麼狀況,刨七刨八就剩不下多少錢瞭,而且擺平那些爛事兒還要花動很多心思。
就像這次,鐘成死咬著不肯通融,給他錢他不要,色誘他也不行,要是重新返工,非耗盡老本不可。這幾天,真是把趙田折磨得精力殆盡、苦不堪言。沒辦法,他隻好施出最後一招——誘奸馮蕊,希冀利用女人臉薄的弱點脅迫她幫助自己說服鐘成。
可誰曾想這一逼竟使自己靈機一動,逼出一個絕佳的女公關出來。現今如火如荼的建築業,那才是賺錢的舞臺,可是大大小小的頭頭都需要打理,資質、評估、質檢、安全等職能部門都需要投入,要是自己能馴服這個女孩兒,讓她在那些領導面前做足功夫,自己就能進入到建築業,以後的飛黃騰達就不成問題瞭。
陰莖突然一緊,一陣滑膩膩的感覺使趙田不禁舒服地呻吟出聲,猛然從遐思中醒過神來的他發現,馮蕊耐不住情欲的煎熬,小手正從身體後方繞過來攥住自己的陰莖。
「嘿嘿……」
一陣得意的淫笑,趙田仿佛看到瞭馮蕊一次次脫光衣服,為自己大走肉彈公關的一幕,心中更加堅定瞭將她馴服成為自己服務的公關小姐的決心。
鐘成,哼哼……要你跟我假正經,要你一點鹽醬不進,看老子怎樣將你的女人調教成供男人任意玩弄的玩物,不禁這樣,老子還要你呆一輩子的綠帽子,讓你永遠抬不起頭來……趙田一邊解氣地想著,一邊推開馮蕊的小手,將陰莖從她的小屄裡拔出來。
「啊,不要……趙,趙總,趙哥,你怎麼拔出去瞭,給,給我,人傢,人傢好難受……」
下身一下子變得空虛無比,陰莖快速拔出、摩擦屄口所產生的美爽餘韻挑撥得馮蕊心房激靈靈地一陣難受,其酥癢難耐簡直無法忍受,下意識的,小手四下亂摸,嘴裡「趙哥,趙哥」的亂叫。
彎腰將馮蕊抱起放在地上,趙田將她擺成一個下跪的姿勢,然後徐徐踱到她面前的沙發上坐下,一邊抓過她的手放在自己不住脈動的陰莖上,一邊伸出手指勾起她的下巴,淫褻地註視著她的眼睛問道:「馮小姐,你怎麼亂叫啊?我的年紀都能做你父親啦,來,改口叫爸爸!」
「不要嘛,人傢才不要叫你爸爸呢,趙總,人傢喜歡才這樣叫的,趙哥,趙哥哥,趙哥哥……人傢這麼叫你不好嗎?」
畢竟是受過正規的教育,雖然情欲之火使她迷失瞭本性,甘心與趙田發生親密關系,但讓她開口叫他爸爸,馮蕊一時之間還是接受不瞭。
就在同時,酒保識趣地走到馮蕊身後坐下來,兩隻手掌摩挲著捂在她的乳房上,一邊輕柔地揉著,一邊俯下頭親吻她的耳垂。
「啊……」
舒服至極的快感從乳房上徐徐升起,馮蕊扭瞭幾下後,漸漸情不自禁地張開小嘴輕聲呻吟。而在這時,酒保靈活的手指開始由慢至快地拈轉她的乳頭,舌尖也開始探進她的耳孔裡連續畫著圈勾舔。
這極具殺傷力的挑逗把馮蕊撩撥得情欲更加高漲,身體越發變得酥軟無力、上半身微微顫抖著倒進酒保懷裡她的胸部波浪似的高低起伏,腦袋大幅後仰,剪水雙眸半睜半閉,鮮紅的舌尖不時因為熾情的呻吟而頻頻探出口外。
酒保見火候差不多瞭,便在馮蕊耳邊輕聲勸道:「馮小姐,你是我見過的最快進入狀態的處女,也是我印象中最最淫蕩的處女。你看,我們趙總多寵你啊,在你生日時讓你享受到這麼舒服的感覺,這是多別致的生日禮物啊,還不謝謝趙總,叫聲爸爸回報一下。」
身體享受著夢幻般的快感、手中感受著陰莖陣陣火熱強勁的脈動、鼻裡嗅著那裡散發出來的濃厚的男人氣味、耳朵裡聽著酒保蠱惑人的聲音,這樣的情景,別說是未諳男女情事的處女,就算是屢經陣仗的熟婦也定受不瞭。果然,馮蕊的心房像是要竄出胸腔那樣劇烈跳動著,強烈的興奮刺激得她的櫻唇不住抖顫,小嘴慢慢開啟待要叫出那個羞人的詞匯。
不行,我叫不出口,感覺就像是真的與自己的父親做愛似的,不要……嘴唇開開啟啟瞭好幾次,最終還是沒有叫出來,但瞧著趙天臉上似笑非笑、滿懷期待的表情,馮蕊知道自己想叫又羞於啟齒的心事已經被他洞悉,心中不由大羞,臉蛋火辣辣的燙,一抹緋紅直蔓耳根。
看著馮蕊羞得想要垂下腦袋,但苦於下巴被自己的手指固定,無奈間隻得扭轉臉頰,水汪汪的眼睛裡蕩出一圈圈既羞又急的波光的嬌態,趙田酥得骨頭幾乎要融化掉瞭,於是他色迷迷地說道:「小騷包,你害羞的小模樣真讓人受不瞭,真想現在就把你吃瞭。嘿嘿嘿……我看這樣好啦,今天你不是過生日嗎,我嘛就認你做幹女兒,這樣以後我就是你幹爹,你叫我爸爸不就順理成章嘍」「討厭啦,幹嘛,啊……啊……幹嘛一定要人傢叫你爸爸,啊……難為情死瞭,啊……啊……你把人傢的衣服脫光瞭,還,還,啊……啊……要人傢抓你,你,那裡,啊……啊……你壞透瞭,就知道欺負人傢,哪有,啊……啊……哪有幹爹這麼對待女兒的。」
馮蕊斷斷續續地說著,越說語調越發柔膩,而水眸也越發閃爍,細嫩的玉腮、嬌艷的麗靨更是潮紅如血,勝似桃花。
「哪有,嘿嘿……幹女兒就是用來讓幹爹操的,乖女兒,來,給爸爸揉揉雞巴!」
淫邪的笑聲下,趙田開始抓著馮蕊的小手在自己的陰莖上來回擼動,同時另一隻手從她的下巴上慢慢滑落,順著纖細的玉頸一直向下撫去。
手掌緩慢地在她凸凹有致的胴體上滑撫,細膩光滑的冰肌玉膚給掌心帶來一種仿若在絲綢上撫摸的感覺,而她柔媚的呻吟和臉上情亂意迷的表情更是使趙田心中充滿瞭激情,仿佛一下子年輕瞭十歲,身體裡充滿瞭用不盡的精力。
趙田的這一變化,馮蕊也適時地感覺到瞭,手中的陰莖變得更粗更硬,好像是活物一樣強勁地脈動著,而馬眼中滲出的透明液體,幾滴掛在龜頭上,閃著晶瑩的亮光,使脹得通紅的陰莖看起來既威武又華麗,而那股略顯腥臊的味道,聞在鼻子裡面是那麼的醇香,下身不由變得更加麻癢難耐,身體也越發燥熱,仿佛陷在熊熊火焰的灼燒中。
星眸愈發朦朧,迷亂的眼波定定瞅著那血紅的龜頭在自己手裡時隱時現,馮蕊又是興奮又是喜悅,她在心裡忖道,好好的東西啊,長得又好看,還能給自己帶來無盡的快樂,真是愛死它瞭,若不是沒什麼力氣,真想好好把玩個夠,而不是像現在被他的手操縱著,一點也不自主。
見馮蕊一副限於欲火不能自拔的癡態,趙田不由暗自後悔不該將春藥的劑量加那麼大,要不然自己就能盡情地享受到她更加主動的侍奉,而不是像現在還得用手扶持。遺憾之餘,亢奮的情緒隨之降溫瞭許多,心頭轉瞬升起瞭先緩一緩,趁等待藥性減弱的當口好好調教一下她的想法。
「乖女兒,小騷包,馮小姐,烏龜鐘成的未婚妻,這些稱謂我該用哪一個來稱呼你呢?真沒想到你看起來蠻清純的,骨子裡卻這麼騷,哈哈……像現在這樣脫光衣服、跪在地上伺候男人的東西,鐘成有享受過嗎?」
趙田收回手掌,雙臂舒服地搭在沙發上,腰身微微後靠,倚在柔軟的沙發靠背上,腦袋歪著,放肆的狂笑後,佞邪的目光火辣辣地盯在那副清純與淫蕩完美結合的艷靨上。
趙田毫不留情的話語,無賴般的表情還有那有持無恐的姿態就像是狠狠扇瞭她一記耳光一樣,胸口猛地一顫,一股酸澀無比、哀愁萬分的情懷有如錢塘大潮一般,層層交疊地猛烈沖擊著她那纖薄脆弱的心房,濃濃的憂鬱迅猛地將她罩入厚重的霧靄中,就像是被施瞭定身法一樣,馮蕊的小手僵直在趙田的陰莖上,臉上時青、時白,嘴唇不住抖顫著,眼睛噙滿瞭悲戚的淚花。
「這麼挖苦你,你一定感覺很委屈是吧,也難怪,你我初次見面,淫蕩的你就準備在生日當晚向我獻上處女童貞,而且我還是你未婚夫的合作夥伴。你現在肯定在想,你這樣討好我,我應該好好地操你一頓才對,可我卻不知好歹,不知感激佳人垂恩,還出言羞辱你。怎麼樣,我說得沒錯吧?」
鐘成,未婚夫,馮蕊咬著嘴唇在心中暗暗體味著這兩個稱謂,越品越覺得心驚,自己是有男友的女人,在生日當晚被男友的客戶將性器官插進自己的身體,雖然處女膜還沒有被捅破,但那也算是一種失身瞭,而且自己還感到很愉悅,哪怕是自己醉酒在先,可事情如此出格,隻怕其他女人碰到這樣的事情都會感覺到羞愧難當,對男友無顏以對,可為什麼自己心裡這樣的情愫卻是那麼淡漠。
鐘成,未婚夫,仿佛隻是一個稱謂,仿佛隻是一個對自己沒什麼特殊意義的符號,不過,也不全是無關緊要,馮蕊感覺到自己對他還是有種愧對,但那隻是淺層次的,就像是用一句抱歉就可以搞定而不需再含有歉意那樣。
我是不是太水性楊花瞭,是不是對鐘成太寡恩薄情瞭,雖然心裡在自責著,但馮蕊很快就不耐煩把精力浪費在鐘成上面,她心裡異常清晰地明瞭自己委屈、傷悲的原因是在於趙田。他說得沒錯,我這樣對他,甘心在生日當晚將寶貴的處女給他,可他為什麼要挖苦我,為什麼要這樣傷害我。
羞憤不平中,馮蕊小手不由一松,放開趙田的陰莖,同時俏臉別過,心中幽怨無比,同時傷心的眼淚像連成一道珠簾那樣簌簌流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