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驚,隨即大怒,心中暗罵:誰又吃瞭熊心豹子膽瞭,敢打老子的舅舅。
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聽完她的話,才知道舅舅這次的運氣不怎麼樣,被人在晚上的大街上蒙著頭揍瞭一頓,還不知道是誰,現在正躺在醫院休息呢。
我有點好笑,舅舅這次可能被窩囊壞瞭,被人打瞭,還不知道被誰打的,我再厲害,總不能把所有的人都打一遍吧。
舅媽看著我搖頭苦笑的臉,問道:“小舒啊,你舅現在還躺在醫院裡,怎麼辦?”
我道:“沒什麼大事吧?”
她搖搖頭,道:“聽玉芝說,沒什麼事,斷瞭一隻胳膊,還斷瞭一條腿,現在已經沒有生命危險瞭。”
我點點頭,說聲:“這就好。”
說著往屋裡走去。
她緊跟在後面,道:“那你就不去看看?”
我聽出她語氣裡的關切,心中有些惱怒,可能是嫉妒吧。就冷聲道:“看什麼?反正也不知道是誰幹的,去也沒用,他那裡不是還有他媳婦嗎,我去又有什麼用!”
她一定是聽出瞭我心中的不快,不吱聲瞭,默默跟在我身後。
進瞭屋,我把帶回來的書放到書架上,用水洗瞭把臉,她已坐在我的炕上,可是屋裡的溫度跟外面差不多,她的臉已經有些發青,仍是不說話,隻是溫柔的看著我。
用毛巾擦瞭擦臉,坐在她身邊,挨著她的身子,嗅到她身上的香水味,我的心情好些,問道:“你想去看看嗎?”
她搖搖頭,欲言又止,我好奇,忙讓她有什麼話趕緊說。
她低聲道:“隻是聽說他的媳婦跟他一塊被打瞭,可能流產瞭。”
我點點頭,忽然一想,心又冰冷,冷笑著道:“哦,那他的兒子沒瞭。說不定會把那女的甩掉,對你又回心轉意瞭!是吧?”
最後兩個字我是咬著牙說出來的。
她面色變得蒼白,苦笑道:“小舒,不是你想的那樣,我畢竟跟他夫妻這麼多年瞭,冷不丁兒說斷就斷,也不大可能,再說他也是杏兒的爸爸呀,你說我應不應該去看看?”
我的心煩燥起來,下炕在地上來回走瞭兩步,不耐煩的道:“好吧好吧,你想去就去唄,幹嘛問我,我又不能綁著你!”
說完,不理她的招呼,奪門而去。
小狼跟著跑來,我來到瞭門前的河邊,河已經結冰,凍瞭厚厚的一層,但我能聽到冰下面淙淙的流水聲,清沏悅耳,讓我煩躁的心情舒緩下來。
我知道自己不應該這樣,舅媽與舅舅夫妻一場,如果說她對舅舅漠不關心,我反而會覺得不應該,會瞧不起她,甚至疏遠她。可是現在她的反應讓我敬佩的同時,我的心卻有些疼痛,我想可能是妒嫉吧。這種情緒我從沒經歷過,感覺就好像一股熱氣從心臟沖瞭出來,向胸口沖,凝而不散,讓人難受,恨不能毀掉一切,拋卻煩惱。
我靜靜站在河邊,傾聽小河流水的聲音,漸漸的,胸口那股悶氣化解開來,我的心逐漸恢復瞭平靜,神志清明,發覺剛才自己的行為有些可笑,小肚雞腸的樣子,我自己都覺得討厭,感情代替理智指揮行動的後果,定會是荒謬可笑的。
於是開始自省,怎樣才能避免這種情況的再次發生,想瞭一陣最終有一個結果,就是感情上要自信。呵呵,在感情上,誰又能真正做到自信呢!事後總結,事後反省,這也是我養成的一個習慣。
我感覺剛才有些過分,懷著歉疚的心情,我走到瞭舅媽傢。這個時候,天已經全黑瞭下來,月亮高高掛在天上,清冷皎潔,竟是出奇的美。不時傳來兩聲狗叫,顯得村裡分外的寧靜。這麼冷的天,人們都鉆到被窩裡瞭,出來串門玩,還不如在傢裡的熱炕頭上抱孩子摟媳婦呢。
推開門,小狼從裡面跑瞭出來,搖頭擺尾,親熱無比,這傢夥不知什麼時候跑到這裡來瞭,可能是嫌我在河邊站著很無聊吧。
院子裡的燈亮起來,舅媽從廚房裡走瞭出來,見到是我,美麗的臉上露出一抹驚喜,卻沒有異常的舉動,隻是迎上來溫柔的道:“回來瞭,飯馬上就好瞭。先到炕上坐一會兒。”
我點點頭,握瞭握她的柔軟而顯粗糙的手。
剛進屋,一股熱氣撲面而來,在客廳就聽到睡覺屋裡的爐子在呼呼的響,進瞭屋,炕上已經鋪好瞭被窩,脫下鞋,將腿伸到被窩裡,暖洋洋的,極舒服。
從炕頭櫃裡拿出一本書,原先這炕頭櫃是放被子用的,現在已經變成瞭我的書櫃,再把兩個人的大枕頭摞一塊兒,墊在身下,看起瞭書。
不過一會兒,舅媽將吃飯的小桌兒座到炕上,將飯都端瞭上來,是餃子。她包的餃子不但好吃,還好看,大小均勻,都像小元寶似的,讓人看著都饞。白白的餃子冒著熱氣,我饞得忙用手拿瞭一個放到嘴裡,呵,太熱瞭,我的舌頭被狠狠燙瞭一下,舅媽笑道:“看把你饞得,別著急,沒人跟你搶!”
送給我筷子,拿上來一瓶醋,一邊倒向碗裡,一邊笑道:“小舒,少吃點兒醋,啊~~”我邊忙著往嘴裡送餃子,邊點頭答應:“嗯嗯,嗯~~?”
我忽然反應過來,抬頭看她,見她正似笑非笑的看著我,眼裡裝滿瞭笑意,我見到她的模樣,就知道她這是一語雙關呢,這個美麗的女人可是個聰明伶俐的人。我裝作沒聽出來,漫不經心的道:“哦,我喜歡吃醋。多來點兒!”
她咯咯笑瞭起來,我也大笑,把她從桌子那頭拉到身邊,讓她挨著我,這樣我很舒服。
我又開始大吃,嘴可是挺忙,恨不能再多一張嘴,一邊猛吃,還不停的誇她做的餃子好吃,所以以後要常做,最好每頓飯都是餃子,把舅媽誇得喜笑顏開,本來她隻能吃一碗,現在又多吃瞭一碗。
電視被搬去大棚裡瞭,所以我隻能看書,舅媽將飯桌收下去,我就躺在炕上看書,不一會兒,她已經收拾利索瞭,閂上門,端著一盆熱水,道:“來,過來洗洗腳。”
說著,她把盆放在炕邊,用小板凳支著,我把腳伸出去,她伸手把我的襪子脫下來,用手試瞭試水溫,把腳按進瞭盆裡。
感覺水有點熱,燙人,我忙縮回來,叫道:“啊,不行,太熱瞭!”
舅媽笑罵道:“燙腳燙腳,如果不熱點兒,洗著不舒服,好瞭,別動,挨一會兒就好瞭,別跟個小孩兒似的,燙不壞!”
說完,又把我的腳給按瞭進去,我忍著,她看我咬牙切齒的模樣,咯咯的笑瞭起來,她的聲音仍像少女一般年青,我狠狠瞪瞭她一眼。漸漸我適應瞭水溫,她開始給我搓洗,柔軟的小手輕輕搓著我的腳,腳背、腳跟還有趾頭縫,無處不到,我舒服的想睡過去。屋裡安靜下來,她躬著腰,專心的搓洗我的大腳。
在燈光下,她比平時要美上幾分,白潔的臉帶有一層光暈,找不出一點兒瑕疵,如晶瑩的美玉,眼睛像貯著一泓清泉,水汪汪得迷人,挺直如懸膽的鼻子,再加上兩頰上淡淡的紅暈,美艷不可方物,這樣一個美人盡心實意的給我洗腳,也許是那個死老天給我的一點兒補償吧。
我的心被她的柔情包裹著,像浸在溫水中,溫溫暖暖,心裡的喜樂要漲滿胸膛,噴薄而出。手不自覺的摸上瞭她飽滿的奶子,她隻是抬頭白瞭我一眼,沒說什麼,我放肆起來,輕輕揉捏起來,隔著羊毛衫,隻是感覺出奶子的柔軟,比面團還要柔軟。
她撓瞭一下我的腳心,我忙抬腳離水躲開,她送給我一塊毛巾,笑道:“好瞭,用毛巾擦擦。”
說完,將水端出去倒瞭。
她進瞭屋,給爐子加瞭幾塊煤,上瞭炕,快速的脫瞭衣服鉆進被窩裡,拱瞭拱被窩,嘆息一聲道:“啊~~,真舒服!”
溫暖光滑的大腿挨著我的腿,她把我的沒拿書的那隻手拉住,牽引著,按放到自己的大奶子上,柔軟光滑的感覺從手心傳來,我情不自禁把玩起來,過瞭一會兒,她又把我的書拿下來,道:“別看瞭,早早睡覺吧。”
我也有點困瞭,今天一天的事可真不少,精神有點疲乏,於是聽她的,把書放到書櫃裡,把燈關瞭,脫瞭衣服,鉆進暖和的被窩裡。她柔軟的身體立刻擠入瞭我的懷中,緊緊抱著我,兩隻奶子頂在我的胸口,很舒服。
我沒有要她,因為知道她受不瞭,昨天的那次把她弄得太重瞭。我隻是緊緊的摟著她,感受著她的柔軟與溫潤,香水的氣味仍在她的身上繚繞,淡淡的,使她的身體更顯得香軟。我們四肢交纏,她輕聲問道:“想要嗎?”
我答:“不瞭,好好睡吧。”
“嗯,這樣真好呀,就這樣摟著你,天塌下來也不怕,我什麼也不想要,這樣做你的女人,就足夠瞭。”她喃喃的道。
我笑瞭:“是啊,這樣最好,我想這樣抱你一輩子,舅媽,這輩子你就是我的,誰也別想奪走你,你也別想跑,我要定你瞭!”
舅媽輕輕捶瞭我胸膛一下,然後放在上面輕輕撫摸,道:“小傻瓜,就你把舅媽當成寶瞭,別人還看不上你舅媽呢。我已經做過別人的媳婦,配不上你瞭,再說我們差這麼大,我隻想靜靜的守著你,就這麼過完下半輩子,也不枉活一回瞭,你將來定會有許多女人,舅媽也不攔你,誰讓你這麼厲害呢,隻要你心裡有舅媽,我也就知足瞭。”
“舅媽~~”我緊緊摟住她,心中感動,也有幸福與自豪。我終於完全擁有瞭懷中的這個女人瞭!我何其幸運,她的溫柔體貼讓我都醉瞭。
我們摟抱著,我堅硬結實的身體與她柔軟香滑的身子緊緊貼在一起,輕輕摩擦,互相感受著對方,低聲說瞭很多話,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瞭。
第二天早晨,醒得很早,天還沒放亮。舅媽依偎在我懷裡,一隻手搭在我胸前,大腿也壓在我的腿上,兩個大奶子貼在我胸脯上。雖然沒有動,仍能讓我感覺那裡傳來的柔軟,她睡得正香,炕很熱,她直挺的鼻子尖上有幾粒汗珠,臉頰紅撲撲的,半長的頭發披散著,說不出的慵懶動人。
我打開燈,她被驚醒,我低聲道:“再睡會兒吧,我看會兒書。”
她輕柔一笑,理瞭理頭發,這麼一個動作竟有一股風情彌散開來,讓我心動不已,她道:“不瞭,我先下去做飯,今天早飯吃什麼?”
我把手插到她的發間,幫她梳理一下,道:“把昨晚上剩下的餃子用油煎一下就行瞭。”
她答應一聲,起身穿衣服,我則趁機摸著她的大奶子與大腿,被她打瞭好幾次,穿好衣服,她又把我按倒在炕上,把被子掖瞭掖,弄得我密不透風,笑道:“好好再睡一覺,很快就吃飯,啊?”
我點點頭。
她穿著羊毛衫,婀娜的走瞭出去。
我躺在炕上,根本已經睡不著瞭,就想今天的事,今天上午要去看看舅舅,看看他被打得怎麼樣。其實我的心裡也是頗為復雜的,既高興又憤怒,兩味雜陳呀。說句老實話,他被打我卻有點不該有的情緒:幸災樂禍。他那趾高氣昂的臭屁模樣我早就看不順眼瞭,有點錢就不認得老天爺是誰瞭,老子天下第一。
自上次我幫他收拾瞭一些小痞子,沒有人再動他,他就以為沒人敢動他瞭,我想早晚得有人滅滅他的氣焰。
但我心裡也有幾分憤怒,他畢竟是我的舅舅,他被打瞭,我的面子上也過不去。可惜鎮裡的人不知道我的厲害,我的心有點興奮,雖說我不想過分出風頭,但身負一身超人的氣功,打打架,來體會自己凌駕於眾人之上的快感也是一種難以拒絕的誘惑。
現在隻有寥寥數人知曉我會氣功,其餘人隻知道我有一身神力,我也將錯就錯,但別的能力可不能讓外人知道,這是最後的救命符,不能讓別人知道自己的深淺,這是處世的智慧。
正在想得出神,舅媽端飯進來,一邊擺上飯桌一邊笑道:“你剛才想什麼美事呢?樂滋滋的。”
我起來穿上衣服,重坐回被窩,道:“今天上午我想去看看舅舅,你也一塊去吧,我倒要看看什麼人活膩瞭,竟敢太歲頭上動土。”
舅媽忙一把抓住我的胳膊,道:“小舒,不要再打架瞭,一聽說你要打架,我的心就怦怦的跳個不停,萬一要出個好歹,讓我怎麼過呀!”
我笑著說道:“舅媽,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底細,這些人想傷到我,還差點兒!”
舅媽沉下臉來,焦急的道:“你怎麼跟你舅舅一個脾氣呢,這麼不知天高地厚,你以為有瞭氣功就瞭不得瞭?你能擋住菜刀,但你能擋住槍子嗎?你能打過一個人,能打得過十個人,但你能打得過一百個人嗎?光靠能打沒有用的!”
她這番聲色俱厲的話像一盆涼水澆到我的頭上,讓我發熱的腦袋清醒過來。
這些年來,我一直是用腦筋做事,但自從上次打瞭那幫小痞子們,認為拳頭就是硬道理,就沉迷於用武力解決一切事情,腦袋有些狂熱,做事不再那麼嚴謹,有些大大咧咧瞭,這是個極危險的現象,今天,舅媽的一席話讓我忽然醒瞭過來。
舅媽看著我陰沉的臉,怕說重瞭傷我的自尊,語氣緩和一下,道:“小舒,舅媽的話可能過重瞭,別生氣,來,多吃點兒!”
說著,把自己碗裡的餃子往我碗裡夾。
我咧咧嘴,卻沒笑出來,沉重的道:“舅媽,你說得對,我是有些輕狂瞭,沒有你這番話,我可能犯不少的錯誤。這一段日子可能太得意瞭,心有些飄飄浮浮的,舅媽你的話讓我的心忽然又沉到瞭地上,呵呵,說得太好瞭,謝謝你。”
舅媽大喜,眉開眼笑,道:“好小舒,能聽得進逆耳的話,這才是做大事的男人!”
我嘻嘻笑道:“那舅媽,你要獎勵我一下,來,摸個奶子!”
說著,放下碗筷,向她懷裡摸去,她忙跳到炕下,離我遠遠的,讓我夠不到,那神情竟有幾分頑皮的意味,舅媽越來越年輕,有時候的神情就像一個少女一般。
我們打打鬧鬧,吃瞭飯,然後回傢,要用大黃的牛車去。玉芝正在大棚裡,跟她打瞭聲招呼,這才坐瞭牛車,慢悠悠的,跟舅媽說說笑向鎮裡行進。
到瞭醫院,太陽已經升得很高,才知道舅舅已出院,正在傢休養。說實話,我倒還不認識他在這裡的傢,他當初讓我過來玩,我當然不給他面子瞭。隻能到他單位,問清他傢的住址,再找到他傢,唉,麻煩死瞭。
終於找到瞭他傢,卻是住在政府大院裡,他可是“萬元戶”政府也要保護他,於是特批讓他在政府大院傢屬區住。
他傢離我幹爸傢不遠,在後面與之隔兩排,我先把大黃放到幹爸傢門口,那裡的冬青葉已經被它吃得差不多瞭,過瞭今天,應該光禿禿的瞭。
舅媽站在門口,我進去跟幹娘打瞭個招呼,說中午過來吃飯,就去舅舅傢。
敲敲門,一會兒,門開瞭,探出一個美麗的少女,見到舅媽,驚喜的叫道:“媽!”
舅媽很激動,顫抖的道:“杏兒?你,你怎麼回來瞭?”
她打開門,過來摟著舅媽的肩膀,道:“我是請假回來的,昨天才回來,你是來看爸的吧?”
“是呀,聽說他出事瞭,我過來看看要不要緊。”
舅媽稍微平靜下來。
兩個人話匣子打開,說開來,竟沒完沒瞭,我在旁邊也不好打擾人傢母女團聚,隻能幹站著。她就是我的堂姐李春杏瞭,小時候她就是個美人胚子,我小小的心裡發誓要娶她做媳婦,可是後來長大慢慢變瞭,整天想的卻是舅媽。我們已經有幾年時間沒見,從初中開始她就在市裡上學,幾乎不大回傢,現在已經變成瞭一個美麗的大姑娘瞭。
她長得跟舅媽很象,雖然沒有舅媽美,也是個難得瞭美人瞭。圓臉,挺直的鼻子,丹鳳眼,適中的嘴巴,很協調,皮膚白皙,這可能是市裡人的特征,整天坐在房間裡,不見太陽,當然要白凈很多。
她們笑著聊瞭很長時間,舅媽才記起我在旁邊站在呢,連忙道:“來來,杏兒,這是王舒,你弟弟,還記得嗎?”
我笑道:“杏兒姐好,我們很長時間沒見瞭,恐怕記不起來我這個傻小子瞭吧。”
杏兒凝神一想,嫣然一笑,道:“是我小姑的兒子吧,嗬嗬,都長成大小夥子瞭。”
她雖然很和氣,我卻能聽出她話裡居高臨下的傲氣,心中微惱,但想想是我舅媽的女兒,微蹙一下眉,隨即笑瞭。
舅媽對我的個性一情二楚,見到我的皺眉,忙笑道:“好瞭,我們別站在這裡說瞭,先看看你爸再說。”
杏兒輕輕的對舅媽說:“我阿姨在傢呢。”
舅媽神色一變,隨後釋然,笑道:“沒事兒,順便看看她。”
我心知一場大戰拉開瞭帷幕。
走到屋裡,舅媽將帶來的一些黃瓜放在客廳,跟著杏兒來到瞭舅舅睡覺的屋子。
屋裡的炕上一坐一躺兩個人,正看著電視。
杏兒叫道:“爸,阿姨,我媽來看你們瞭!”
舅舅鼻青臉腫,還吊著胳膊固著腿,挺狼狽的,我直想笑,苦忍著,忙轉移視線,分散自己的註意力。在他身邊坐著的是一個漂亮的女子,確實挺漂亮的,但比起舅媽來,還差那麼點兒。她打扮得花枝招展,又不過分妖艷,很會打扮自己,一看就是城市人,怪不得把舅舅迷住瞭,舅舅一直對城市很向往,可能在她身上圓夢瞭吧。
見我們進來,她忙笑道:“喲,是大姐過來瞭,請坐請坐。”
看她的表情,很誠懇,我隻能說這個女人不簡單。
舅舅則是沉著臉,道:“你怎麼來瞭?”
頗有點不耐煩的樣子。
我聽瞭心裡的火騰的就沖上來,忙壓瞭壓,笑道:“舅舅,聽說又被打瞭?誰幹的?”
舅舅有些發窘,不答,新舅媽接上話,笑道:“你是小舒吧,聽你舅舅一直誇你來著,果然是相貌堂堂。我倆這次被人從後面忽然打瞭,根本來不及看清他們,他們就跑瞭。”
我點點頭,她很會說話,對她的評價又高瞭一層,感情上對她卻沒有好感。
我道:“其實也很好查,看他們的打人手法,幹凈利索,下手很有分寸,很專業,定是有人花錢買舅舅的一隻胳膊與一條腿。這樣的人,鎮裡面並不多吧,你們見到他們,應該能認得出來吧。另一方面,舅舅定然是與別人結仇,這個仇還不是小仇,想想這兩人月來的事情,應該大體有數吧。兩方面一起查,找出人來並不難。但我想,這件事還是不要再查瞭,沒什麼好處。”
新舅媽笑道:“小舒果然厲害,事情到你的手裡,變得很容易瞭,但為什麼不要查瞭呢?”
我不回答,隻是對舅舅道:“這次不會有什麼後遺癥吧?”
舅舅笑道:“沒事兒,養幾天就好瞭。”
轉過頭對杏兒道:“快拿蘋果給你媽。”
舅媽很不自在,我看得出來,同時也對舅舅的薄情心涼,對待自己十幾年的妻子尚且如此,對別人又會如何,是可想而知瞭。
我看瞭一眼坐在他旁邊的新舅媽,心裡頭有一絲悲哀,這個女人是個聰慧之人,仍看不透這層,隻能說女人是感情的動物。
本想讓方叔幫忙查一下,現在卻已經沒有那份熱心瞭,跟舅舅說瞭幾句話,我就要走,親舅媽不讓,非要留我們吃飯,但在我們堅持下,還是沒繼續呆。
杏兒送我們到門口,依依不舍,說過年要跟舅媽一起過,倒是讓舅媽高興不已,我當然不高興瞭,一個大電燈泡嘛。
出瞭舅舅傢,來到瞭幹爸傢,舅媽這次跟我一起進來,也想認識一下我的幹爸幹媽。幹娘很熱情的歡迎她,與舅舅傢相比,天上地下,她的心中可能會感受到一絲溫暖吧。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沉思,受到瞭杏兒對我的態度刺激。大學生在當時可是不得瞭的人,尤其對於農村的人來說,考上大學,你就是吃公傢飯的,是國傢養活你,畢業後分配一個單位,就雷打不動的上班吧,等到老,還有退休金,生活很有保障。在農村就不行瞭,面朝黃土背朝天,風吹日曬,日子很苦,而且是兒子養你的老,碰到孝順的,還能給你兩個錢,如果兒子傢都窮的揭不開鍋,或者不孝順,那可是很淒慘的,我們村很多老人都是自己種地,自力更生。
杏兒考上瞭大學,所以能與我那樣說話?我在村裡也是個小富翁瞭,可是現在人們看重的不是錢,而是身份。找對象先問的是你的工作單位,單位好,人的價值自然升高;工作單位不好,人再好,也無濟於事。現在可是鐵飯碗時代。
舅媽見我沉思的樣子,問道:“想什麼呢?”
我伸手拍拍大黃的背,讓它別偷懶,快些走,道:“我在想,我杏兒姐可是有出息瞭,挺羨慕她的,不必那麼辛苦,拼死拼活的賺錢養活自己。”
舅媽當然高興,看得出來,她對自己的女兒很自豪,笑道:“這閏女自小就聰明,現在終於考上大學瞭,這輩子算跟我們不一樣瞭。”
我心中升起一股酸楚,如果老爸老媽還在,我現在恐怕也是個大學生瞭吧,就不必這些年活得這孤單辛苦瞭,是她的命好?我當然不服,要怨,隻能怨這不長眼的老天瞭,我一直根深蒂固的對抗老天的信念更加堅定。同時,我有瞭一股欲望,征服的欲望,把杏兒變成自己的媳婦,我要把她征服!忽然間,我對春節竟有些盼望瞭。可是宋思雅怎麼辦呢?我對她的感情也是真的,那隻能把杏兒變成自己的情人瞭,呵呵這也不錯。
回到傢,舅媽忙著回傢做飯,我則來到瞭大棚。
大棚裡,李玉芝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頭發濕漉漉的,臉蛋白裡透紅,很嬌艷,定是才洗完頭,我看得有些心動,有些蠢蠢欲動。
看到我進來,她忙站起來。我走瞭過去,一把把她摟到懷裡,背朝著我,坐到我的大腿上,我的大腿被柔軟而有彈性的屁股壓在上面,我的下面馬上有瞭反應,直起來的雞巴頂在她的屁股溝裡,下面是沙發,上面是她的大屁股,能感覺出還是她的大屁股軟的舒服。
手早已經摸到瞭她的懷裡,從腰間伸進去,盡情的揉捏她圓鼓鼓的奶子。奶頭很小,她的奶子不像舅媽那樣柔軟,彈性大,能感覺出她的青澀。在我手指的夾弄下,漸漸變硬,奶頭周圍也變得發硬。我不停的變換手指夾弄,五個指頭縫嘗試個遍,感覺味道各不相同。
把她的上衣脫瞭下來,光滑柔美的背部竟性感異常。我將嘴貼上去,用舌頭去輕輕舔那微鼓的脊椎,把她弄得癢癢的,不停扭動柔軟的身子。我的雞巴被她的屁股磨得越來越硬,如同燒紅的鐵棍,感覺快把褲子燙焦瞭。
我把她推倒在沙發上,先脫下自己的褲子,把雞巴解放出來,再把她的褲子擼下來,照著她的大屁股就是兩巴掌,打得她驚叫兩聲。我嘿嘿笑道:“小賤貨越來越騷瞭,看我不好好治治你!”
我已經瞭解她帶有被虐傾向,在操她時,越羞辱她,她越是有快感,可能是被我給挖掘出來的吧。從自第一次幹她,我就一直是在用暴力的方式操她,逼著她用最恥辱的方式給我幹,我發現這時候她面上委屈,身體卻最敏感,很容易得到高潮。
沒用前奏,直接把她按趴下,擺弄好狗趴的姿勢,狠狠的將雞巴捅瞭進去,她身子一僵,悶哼一聲:“哦~~”她的裡面已經濕瞭,雞巴一插到底,不動,停瞭幾秒,她軟瞭下來,輕舒一口氣,輕聲道:“太大瞭。”
我呵呵笑道:“比魏強的大吧?”
一朵紅雲升到她楚楚可人的臉上,她把頭低下,沒有說話。我輕笑一聲,說道:“不用害羞,我見過他那東西,跟個花生差不多,你這個小賤貨一定不能滿足的。”
她快哭出來瞭,委屈的道:“求你別說瞭!”
我不再逼她,感覺裡面更濕瞭,雞巴開始動,一下一下,次次到底,快把她刺穿瞭。隨著我的進出,她從喉嚨裡發出“哦哦、嗯嗯”的壓抑的呻吟聲。
嘰嘰的聲音漸漸變大,她開始迷離,楚楚動人的小臉露出似哭似笑的神情,俏臉嫣紅,雪白的身子隨著我猛烈的撞擊前後聳動,白白的大屁股被我撞得顫動不已,濕濕的頭發披散在肩膀,不停晃動。
隨著我撞擊的加快,她的頭開始左右搖擺,我知道她差不多瞭,但我可不想就這麼讓她痛痛快快的高潮,放慢瞭節奏,而且每次都不頂實,淺嘗輒止,她的屁股開始追逐我的雞巴,努力讓我插得更深,但我可不能讓她得逞,跟她玩起瞭捉迷藏,她急瞭,帶著哭音道:“不,不,給我。”
我溫聲道:“給你什麼呀?”
她仍是道:“不……不……快給我!”
我放得更慢,插得更淺,冷冷道:“快說,再不說我就停瞭!”
她哭瞭出來,嘶聲道:“把雞巴給我~~”說完,放聲大哭。
我啪啪打瞭她的大屁股兩巴掌,道:“哭什麼,不許哭!”
她很聽話,收起聲,但仍止不住的抽泣,身體一抖一抖的,小穴也一緊一緊的,很舒服,我又是兩巴掌,開始加速操她。
她又迷失在快感中,漸漸收起瞭抽泣,頭左右搖擺起來,眼睛還帶著淚珠,更讓我想狠狠的欺負她。
我沒有再刁難她,很快將她送上高潮,她的小穴一緊一松,還帶著股吸力,比平時操她時舒服多瞭,屁眼也是一緊一緊的,我用手指摸瞭摸,她輕輕哼哼一聲,我暫且放過。把雞巴抽出來,帶出一大灘淫水,流到沙發上,將失神癱軟的她擺成仰躺的姿勢,把雞巴湊到她櫻桃小口邊,她的嘴巴很小,鼓鼓的嘴唇,真的很像兩顆小櫻桃。
把沾滿淫水的雞巴在她兩瓣唇上擦瞭擦,道:“張開嘴!”
她的小口張開,我將雞巴慢慢往裡插,隻插進一個龜頭,她的小舌頭舔著,吸著,偶爾輕輕咬一下,雞巴慢慢深入,快到她的喉嚨時才停瞭下來,她像吃冰棍一樣,不停的舔吸著。
我道:“手!”
她的小手馬上放到我的雞巴上,輕輕揉著我的春丸,她的技術大有長進,弄得我很舒服。
這個時候,她已經清醒瞭,正在努力的取悅我。
我瞇著眼靜靜享受從下身傳來的快感。我換瞭個姿勢,自己仰躺在沙發上,讓她趴著,頭對準我的雞巴,這樣很省力。
我指導著她:“慢慢向下舔,一直到屁眼!”
她的舌頭慢慢從雞巴上離開,向屁眼舔去,到瞭那裡,停瞭下來,我正在體會這別樣的快感,感覺她停下來,不悅道:“舔下去!”
她抬走頭,面色通紅,一副心不甘情不願的神情,我面色又冷瞭下來,狠狠的說:“快點!”
她對我的冷面很難抗拒,隻好委屈的低下頭,小紅舌頭慢慢從我的春丸開始,舔向瞭屁眼,這次沒有猶豫,輕輕的舔著,溫溫濕濕,異樣的快感升起。
我猛的起身將她撲倒,抓起她兩條白嫩嫩的大腿,大力分開,將猙獰雞巴狠狠插瞭進去,接著猛烈的動瞭起來。她被插得喘不過氣,急風暴雨一般的抽插,使她剛平息的高潮馬上又到來,她用力的甩著頭發,嘶聲尖叫起來,沒有瞭平時的壓抑與含蓄。過一會兒,尖叫聲戛然而止,身體一僵,大腿繃直,喉嚨裡隻能發出嘶嘶的聲音。幾秒後,身體如水一般癱軟下來,如一堆亂泥倒於沙發上。
我卻仍沒泄出,隻能恨恨的罵瞭聲,“真沒用”穿上衣服去舅媽傢,先要洗洗澡,再跟舅媽親熱一下,憋著放不出來真是挺難受的,還得研究研究歡喜法,這樣下去,還不得把我憋死。除非每次都跟她們兩人一塊兒,很不方便。我想定有辦法收放自如的,隻是我沒發現,或者功力不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