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長得瓜子臉,單眼皮,櫻桃小嘴,有股楚楚動人的韻味,總讓我有種想盡情欺負她的欲望,剛從外面進來,面頰和小巧的鼻子被凍得紅通通的,帶著毛線手套,捂著小嘴,白裡透紅的面頰整個紅瞭起來,如同塗抹瞭一層胭脂,看著光光的我們。
我沒有驚慌,畢竟都與她做過那種事瞭,舅媽卻感到很難為情,把臉轉瞭過去,不敢睜開。
我笑瞭笑,“啵”的一聲,我將雞巴從她的陰道裡拔瞭出來,從裡面湧出一灘粘稠的液體,更讓舅媽羞澀,忙夾緊雪白的大腿。
我的雞巴仍是堅硬如鐵,直直的挺立,向李玉芝致敬呢。她看到殺氣騰騰的雞巴,“啊”的一聲驚叫,忙轉過身去,我輕笑一聲,懶懶的道:“就不要害羞瞭,又不是沒見過,過來吧!”
她手足無措,看瞭看閉著眼的舅媽,又怯怯的看看我,有些猶豫,我臉色一沉,冷冷道:“磨蹭什麼?快點!把衣服脫瞭!”
她楚楚可憐的望著我,眼圈紅瞭,一副想哭的樣子,我一瞪她,赤著腳走過去,一把把她拉過來道:“今天我要聽聽你的思想匯報,把衣服自己脫光瞭!”
她向我毫不留情的命令曲服瞭,低著頭,慢慢把自己的大衣脫瞭,然後是毛衣,再是內衣,她的內衣很誘人,是緊身的,貼身,將小巧挺翹的奶子,柔軟的腰肢,平坦的小腹完全顯現出來。讓她停一下,伸手摸摸,感覺不如光著好,便讓她繼續脫,很快露出瞭她那大小適中的奶子。
她的皮膚沒有舅媽的白,但很光滑,將衣服全脫下來,光著身子站在我的面前,可憐兮兮的看著我,很像一隻待宰的小羊羔。
我先是盯著她一絲不掛的身體看,適中大小的奶子堅挺陡峭,奶頭小小的,仍是粉紅色,看來魏強有些資源浪費呀,沒大用她的奶子,不知道他晚上是否摸著她的奶子睡覺。腰不細也不粗,小腹很平坦,圓圓的肚臍顯得很精巧,屁股很大,不是舅媽那樣豐滿的半圓形,而是梨形,別有一番風情,她使勁並著腿,想掩蓋住那片黑黑的成三角形的毛。
她在我無所不到的目光下有些發抖,我能看到她很緊張,身上起瞭一層雞皮疙瘩,聽到她的呼吸漸漸急促,心跳加快,跟來高潮似的。
“像上次那樣站著!”
我仔細觀賞瞭一遍後,向瞭命令。這時舅媽已經睜開眼,好奇的盯著李玉芝一絲不掛的身體。
李玉芝又猶豫瞭一下,看瞭一眼正好奇盯著她的舅媽,在我凌厲的目光逼迫下,慢慢伸直胳膊,加開大腿,成“大”字型站直。下巴緊緊抵在胸脯上,面色緋紅,不敢抬頭。
我嘿嘿一笑,道:“嗯,這才對嘛,要聽話!”
轉過身,對正在好奇的盯著她看的舅媽道:“舅媽,要不要摸摸看?”
舅媽面色一紅,伸手打瞭我一下,道:“你太壞瞭,別這麼糟蹋人傢!”
我不理她,伸出手,勾起她的下巴,使她平視我,然後從額頭開始撫摸,額頭、眼睛、鼻子、小嘴、耳朵、脖子、奶子,一一仔細撫摸,細細把玩,把手指伸到她小嘴裡,玩弄她的小舌頭,再揉捏著她的奶子,軟中帶硬,再捻弄小小的粉紅奶頭,奶頭越來越硬,挺立起來,我用手背輕輕摩擦,很好玩。
她任我肆意玩弄,很配合,偶爾弄到她敏感的地方,會扭動幾下,發出幾聲哼哼,很淫蕩的感覺。
她的陰毛很密,是個性欲旺盛的女子,魏強是個廢人,當然不能滿足她瞭,我想,我這帶有凌辱帶有粗暴的方式對她很有刺激,看看我沒有動,卻已經濕淋淋的下身就是明證。
我蹲下來,將玩弄她奶子的手放到瞭下面,她的腿很直,結實又光滑,內側的大腿肉最細膩柔軟,我一隻手摸著那裡,一隻手找到瞭她的陰道,直接插瞭進去。她身體一震,大腿一直,輕哼一聲。
她的陰道已經濕滑,我的手指從一根增加到兩根,在裡面四處摳挖,她的大屁股輕輕扭動,還不時發出哦哦聲,騷的很。
我兩手不停忙碌,一邊對舅媽笑道:“你看,她這個騷樣,恨不能讓我糟蹋嘛!”
舅媽也是一臉紅暈,眼睛亮晶晶的,一幅動情的嬌媚模樣,她白瞭我一眼,道:“那也別那麼作踐人嘛!”
我嘿嘿一笑,一隻手用力在她大腿根扭瞭一下,“啊——”
她聲音陡然高起來,頭使勁擺動,兩隻胳膊放瞭下來,大腿一軟,倒在瞭我身上。
我的手指感覺到一股熱流湧瞭出來,知道她高潮瞭。對舅媽笑道:“你看,她跟你一樣沒用,三兩下就不行瞭,我剛上來點勁呢!”
說完,坐到沙發上,把李玉芝抱在懷裡,親住她的小嘴,她有些失神,下意識的吸吮著我的舌頭,我的唾沫,我的手則揉著她柔軟的大屁股,過瞭一會兒,放開她,把她倒過來,頭向下,對著我的雞巴,道:“來,吃冰棍瞭!”
她已經沒有瞭上次的羞澀與為難,將口對準雞巴,用舌頭舔瞭舔,套住,送入口中,慢慢向下吞,我隻覺得雞巴進入瞭一個溫暖的地方,熱乎乎的,舒服之極,她用舌頭、用喉嚨擠壓著跟燒鐵棍似的雞巴,感覺比插入陰道還舒服。
我輕瞇著眼,笑道:“你很聰明,學一次就弄得這麼好,不錯!”
舅媽眼睛已經瞪得溜圓,被這一幕嚇著瞭,保守的她,當然不知道男女之間還能這樣做。
過瞭一會兒,我感覺她的舌頭已經沒有勁瞭,再下去就沒什麼意思,就將她提起來,讓她趴在沙發上,扶著她的屁股毫不留情的將雞巴插瞭進去。
她裡面已經濕得很,但很緊,仍是粉紅的小穴被撐得滿滿的,好象隨時要被撕裂一般,看得出她很少被人操,這更增加瞭我的欲望,用力的捅她,她不停的低聲悶哼,是壓抑著自己的聲音。她的含蓄也令人心動,我的欲火越燒越旺,雞巴越來越熱,她扭動著大屁股,本能的追隨著雞巴,頭不停左右擺動。
我興奮起來,大手開始打她的大白屁股,一連幾巴掌,把她打得不停地哼哼叫,雙頰潮紅,眼淚汪汪,顯得楚楚可憐,更讓我想撕碎她,嘶吼一聲,抱住她的屁股,一陣狂操,她被操得發不出聲來,最後一聲尖叫,徹底癱瞭下來。
我正在興頭上,忙放開她,把在旁邊正看得面紅耳赤的舅媽拉過來,不顧她的掙紮,按倒,讓她成狗趴式,頂住穴口,狠狠捅瞭進去,這才舒瞭口氣,一下一下,次次到底,抽插起來,舅媽也不動彈瞭,趴在那裡。
李玉芝仍像狗那樣趴著,小穴露在外面,慢慢向下流著淫水,她大白屁股撅著,一動不動,仍在享受高潮,屁股已經通紅,配上白白的大腿,仍挺誘人。
我打瞭她一巴掌,道:“快起來,去舔我舅媽的奶子!”
舅媽忙轉過身來,道:“不要,羞死人瞭!”
我把她按下去,道:“嗯,聽話!誰不聽話,我要打屁股!”
說著,照著她的大屁股打瞭兩巴掌。
可能說話聲的霸氣鎮住瞭她們,李玉芝乖乖的躺到舅媽旁邊,抓住她雪白的大奶子,吸瞭起來。
舅媽羞得閉上瞭眼,口中道:“小舒,你太壞瞭,這麼多花花腸子!”
我嘻嘻一笑道:“她幫你舔,你也應該幫幫她嘛!舅媽,去舔她的奶子!”
說著,把舅媽按到瞭李玉芝的奶子上,這時我已經犯起渾來瞭,沒有瞭對舅媽的敬重,反而想把她們弄得難為情,想羞辱她們。
舅媽的嘴碰到瞭李玉芝的奶子上,忙抬起頭白瞭我一眼,然後慢慢的靠近,好奇的舔吸起來。可能她從來沒有舔過女人的奶子吧,李玉芝被她舔的直搖頭,不停的哼哼。
我索性把舅媽放到李玉芝的身上,一上一下,面對面,可惜這樣沒法讓對方舔自己的奶子瞭,就讓她們親嘴。舅媽反對的很激烈,但在我的巴掌下,隻好屈服瞭。
我站在地上,看著這兩個美貌的女子嘴對嘴的親,下面兩個小穴疊在一起,兩個小穴各有特點,一個嬌小粉嫩,一個飽滿多汁,都極誘人,於是,這個插兩下,那個插兩下,這樣大大增加瞭她們的抵抗力,也把她們都弄得欲火焚身,身體摟得緊緊的。
李玉芝對我的話執行的很徹底,主動的對舅媽摟抱,舅媽也隻能反擊,四個奶子不停的廝磨,互相擠壓的變瞭形狀,嘴也親得上癮瞭,我情欲勃發,狠狠的捅她們,把手放入她們奶子中間,感覺我的手全被柔軟包圍,隻可惜不能把雞巴放入那裡,不然一定爽極瞭。
我的手不停的變換地方,時而放在她們奶子裡,時而摸她們的屁股,時而拍打她們,把她們弄得死去活來,不停求饒,最後痛快的泄在瞭舅媽的陰道裡,這才終止瞭這場荒唐的淫事。
她兩人已經累得昏睡過去,個個渾身大汗,沙發也被弄得到處是淫水,兩人還摟著,奶子貼在一起,隨著呼吸,相互碰撞,我快忍不住想再幹一次瞭。
我回到瞭自己屋裡,靜下心來,趺坐運功,感覺臍輪處的陰涼之氣很雄厚,忙運轉通天,消化這股氣,如果不能很快消化,很可能影響整個身體的協調,對身體反而有害。
也許是剛剛泄身的緣故,很容易的進入禪定的境界。待我醒來,天已黑瞭,小狼趴在炕下,見我醒來,搖頭擺尾的跳上炕,撲到我懷裡,舔我的臉,我跟它鬧瞭一會兒,看看鐘,已經是晚上六點,這次禪定竟然有半天之久,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我的感覺也極爽,功力更進一層瞭。
我現在練功的動機又增加瞭一個,除瞭對抗老天,就是將來能用歡喜法幫助舅媽延緩衰老,否則,再過個十年八年,我更加強健,她卻要開始老瞭,這是我所不願看到的。不過這幾天我見舅媽好像年輕瞭,難道無形中受到我的影響?
田野裡起瞭大風,吹得落雪紛飛,雪落在脖子時,化作水滴,流入身體,眼前的山上披上一層白衣,像一座銀山,樹枝上卻已經沒有瞭雪,幹禿禿的,隨風搖擺,發出輕微的嘯聲,月亮升瞭上來,月光就像牛奶一般,將天地間滋潤的朦朦朧朧,一切好像變得美麗起來,我推開門,不理如刀子一般的北風,踏著厚厚的雪,吱吱的走進瞭大棚裡。
一開門,一股熱氣撲面而來,果然是兩個不同的世界。電視的聲音我遠遠的就聽到瞭,在演什麼梅花三弄,唉喲,我看著簡直想掉雞皮疙瘩,太酸瞭,動不動就哭,她們兩個對那個什麼濤的極崇拜,說什麼長得有男人味,我真不愛聽,可能是有些嫉妒吧,才對那個什麼濤那麼反感。
我走進去,沙發套已經換瞭,看樣子是要洗洗,兩人還不知道我進來,都盯著電視,眉開眼笑的,不過她們的美麗我還是心動的,這個時候的她們,面上都帶著一絲嬌媚,很騷的樣子,看瞭就想操她們。
我咳嗽瞭一聲,她們眼睛看過來,看到是我,都面有羞意,忙避開眼光,盯著電視。
我叫瞭聲舅媽,舅媽不理我,我知道她定是因為我的荒唐在大生悶氣,不過也並不擔心,我已經瞭解瞭一個規律:盡管她表面上很端莊,令人生畏,但自從被我上瞭後,一切都聽我的,我讓她怎麼做,她就怎麼做,雖然有時候不願意,有些生氣,但最後還是要聽我的。生氣也隻是暫時的,哄哄就沒事瞭,我感覺到一個男人對女人完全擁有是多麼的幸福。
我笑嘻嘻的,擠到瞭兩人的中間,坐下來一把摟住瞭舅媽,將她緊緊抱住,她使勁掙紮,但無異於螞蟻撼山,我向她罩著一層薄怒的臉親去,一下親住瞭她的嘴,死死抱住她,讓她無法躲閃。
剛開始她掙紮的很厲害,越到後來,越是無力,最後隻好任由我輕薄,不再反抗。
我抬起頭,看著她羞澀的面龐,笑道:“舅媽,還生氣呢?”
她狠狠捶瞭我兩下,道:“你這個小壞蛋,就會變著法兒糟蹋人!”
我握住她的柔軟的手,舉到嘴邊親瞭兩下,道:“我就喜歡糟蹋舅媽,我恨不能把舅媽揉到身體裡面!”
我這火辣辣的話讓她的臉又紅瞭起來,但我能感覺出她心裡的喜悅。以愛的名義,我要糟蹋你,這樣的行為她根本無法拒絕。
坐在身邊的李玉芝身體微微顫抖,裝著認真看電視的模樣,挺好笑的,我的手迅速的伸到她的奶子上,一把箍住瞭她的奶子,她“啊”的一聲,向我看來,我笑道:“不要裝瞭,我們都是自己人瞭嘛!”
舅媽把我做惡的手打掉,道:“別欺負玉芝,你也太過份瞭,一點兒也不理人傢的感受!”
我隻好訕訕的抽回瞭手,伸出胳膊,一邊一個,摟在我的懷裡,後背倚在沙發上,看電視,這次她們倒是沒有意見,當成什麼事兒沒有,又認真看電視瞭。
我對電視並不感興趣,手又不老實起來,從李玉芝的腰間伸進去,她的皮膚很滑,我雖然沒有見過綢緞,卻知道它是光滑無比,恐怕她的皮膚就像綢緞吧。
我的手放在她的肚子上,輕輕摩挲,感受那裡的溫暖與嫩滑,摳著她小小的肚臍,時而用指頭,時而用手背,時而用掌心,用不同的方式享受她的身體。她對我已經絲毫沒有反抗之心,任由我的手摸索,仍裝做看電視,我對她的乖巧很滿意,親瞭親她的耳朵,把她的臉弄紅,手從腰間向上伸,抓住她一個奶子,慢慢揉著。
另一隻手在舅媽那也不安分,開始摸舅媽的奶子,她的奶子比李玉芝的軟,也大,李玉芝的彈性大,比較小,兩者各有千秋,我都喜歡。
舅媽也任我胡鬧,當作沒感覺,眼睛瞅瞭我一眼,接著看電視。我眼睛盯著電視,註意力全放在手上,細心感受她們奶子的美妙滋味。
第二天,天氣還不錯,陽光明媚,雪開始融化,路被雪水弄得有些泥濘,今天又是趕集的日子,我把大黃套上車,拉瞭兩筐黃瓜,一筐西紅柿,再加上一些蔥、薑、蒜、香菜,去趕集。
集上的人很多,冬天田裡沒有什麼活,個個都閑著,有熱鬧當然要把在傢裡蹲著強,菜也賣得很快,跟搶似的,我沒全賣完,留著幾斤,是給我的幹爸的。
每次趕集,我中午都要留在他傢吃飯,這已經成瞭慣例。
他傢在鎮政府大院裡,還沒到中午,我的菜已經賣完瞭,趕著大黃,慢悠悠的走進瞭政府大院,我已經跟門前站崗的很熟瞭,每次來,都扔給他一盒煙,也不是什麼太好的煙,但這樣是在聯絡感情,也許某一天,我就能用到他呢,這叫什麼來著,哦,是投資。
鎮政府大院可是不小,裡面有鎮政府、派出所、稅務所、郵局,後面是傢屬區,裡面工作的人的傢都在那裡,那時鎮裡還沒有樓,都是些平房,一排一排,很整齊,裡面都很豪華,別傢我不大清楚,我幹爸傢可是有點富麗堂皇的味道,鋪的是地板磚,用的是松木傢具,皮沙發,比我舅舅傢更勝一籌。
我繞過前面,來到傢屬區,在第二排第三傢前停瞭下來,門前有一排冬青,果然樹如其名,仍是長得旺盛,被雪洗過之後,更顯是綠得發亮,我把大黃放在那裡,讓它盡情享用,冬天它可很少能吃到綠的東西,隻能吃些幹草,現在能有綠樹,它當然是欣喜不已。幹爸也並不在乎,我也不客氣,那東西種在那裡,一天到晚隻是留著看,還不如種點花呢,不吃白不吃,也該讓它們做點貢獻嘛,反正牛吃瞭它們的葉子它們也死不瞭。
幹爸沒有孩子,幾乎把我當成瞭親兒子,我知道跟他們客氣反而讓他們不高興,也把他們當成親爹媽,所以我們的感情很好。
到門口,把大黃套在身上的車卸下,也沒系,自由放在那裡,沒有敲門,直接推開門大叫:“媽,我來瞭!”
其實我幹娘跟我媽挺像的,都是有些不講理,長得秀麗精神,說話幹脆爽快,辦事幹練,是我幹爸的賢內助。
從屋裡走出一個俏麗的少婦,三十多歲,骨肉豐勻,亭亭玉立,正是我的幹娘。她嫣然笑道:“小舒呀,怎麼才來呀,喏,你爸在傢呢。”
她親熱的拉住我的手,拖著我往裡走,我笑道:“喲,今兒太陽從西邊出來瞭,老頭兒不上班瞭?”
我對幹娘是叫媽,跟幹爸就不那麼客氣瞭,直接叫老頭,其實他一點兒都不老,還正當壯年呢,他對我的放肆不但不惱,還很高興,說這樣叫顯得熱乎。
幹娘笑道:“有客人呢。”
我吐吐舌頭,聲音小瞭,在傢裡我放肆點不要緊,如果有客人,可別讓他下不來臺。
我跟著幹娘走到屋裡,見客廳裡幹爸與一個與他差不多年歲的男子大笑,手裡還拿著茶杯,那男人穿著一身警服,很威武。
見我進來,止住大笑,向我招手道:“小舒,來來,這是我的老同學方偉,你就叫他叔叔吧!”
我不慌不忙的對他笑笑,道:“方叔你好!”
方偉笑道:“好,好,喲,老趙,兒子都這麼大瞭?”
幹爸笑道:“這是我義子,我自己沒有孩子,他從小就沒瞭爹媽,我們正好組成一傢,他就是我的親兒子!”
方偉點點頭,道:“看得出這小子很有能耐,行啊,老趙,讓你得瞭一個寶瞭。”
幹爸眉開眼笑,呵呵直樂,別人誇我,他比我還要高興。對我道:“你方叔剛從別的地方調來這裡,當鎮派出所的所長,你小子可放老實點兒,不然讓他抓你進去。”
我吐吐舌頭,忙拿起茶壺,給方叔的茶杯滿上,雙手送過去道:“來,方叔請喝茶!”
方叔也樂瞭,轉頭對幹爸笑道:“看看,老趙,你兒子比你可強多瞭,多機靈!”
幹娘咯咯一笑,道:“這小子定是被你這個派出所所長嚇住瞭,說不定做瞭什麼壞事瞭,好瞭,你們聊著,我去給你們做飯,今天中午你們兩個老同學好好喝兩杯。”
“那我就不客氣瞭,謝謝嫂子!”
幹娘笑著擺瞭擺手,去廚房瞭。
我順勢坐在他們對面的沙發上,幹爸道:“上個月,這個臭小子把村裡一個人的手給弄斷瞭,把我給氣得夠嗆!”
方偉咦瞭一聲,道:“是不是春水村那個魏強?”
幹爸點頭:“可不是嘛!現在呀,他已經是個廢人瞭,不能幹活。”
方偉笑道:“我剛來,就有人說春水村裡有個人得罪不得,一身神力,能單掌斷樹,一個不小心,把村裡的一個小痞子廢瞭,傳得神乎其神,我挺好奇的,沒想到竟是你呀!”
我不好意思的笑瞭笑,道:“那個魏強不是個東西,最喜歡欺負女人,那天竟趁我舅媽剛與舅舅離婚就欺上門去,我如果不廢瞭他,全村不得安寧,你看現在,那幫小子們哪個不老老實實的!”
幹爸聽著直搖頭,方叔倒是聽著很好奇,哈哈大笑道:“你就是王舒吧?”
我點頭。
他道:“魏強那個傢夥是個典型的流氓,我們呢也沒辦法抓他,他那些事還夠不上拘留,你大展神威,把他收拾瞭,所有人都拍手稱快呢。”
幹爸哼哼兩聲道:“他有什麼厲害的,就是會兩手氣功嘛,嚇嚇人倒還有點用!”
“哦,你會氣功?”方叔急切的問道。
我搖頭道:“什麼氣功,聽我爸瞎說,我隻是力氣大點而已!”
我可不想被人知道自己會氣功。
方叔的兩隻眼睛開始放光瞭,就像餓狼見到食美一般,我有點怕怕,他嘿嘿笑道:“小子,別蒙我瞭,你力氣再大,也不可能一掌把樹打斷,老實交待,是不是會氣功?”
可能是逼供逼多瞭,竟然有些迫人的氣勢。
幹爸在旁興災樂禍的道:“小子,你方叔又不是外人,你就說實話吧!又不能吃瞭你!”
我瞪瞭他一眼,倒想把他給吃瞭,隻好無奈的沖方叔點點頭道:“好吧,我確實會一點兒氣功,沒什麼大不瞭的。”
他更來勁瞭,興沖沖的道:“那你真能單掌斷樹?我還以為他們吹牛呢,這可是不容易,我當初在部隊中見到他們練硬氣功,能將磚頭打斷,但對樹卻沒辦法,那東西比磚難打多瞭。”
然後又沖我笑,我就知道沒好事,果然,他道:“那小舒呀,能不能演示一下給你方叔看看?”
我其實也存有結交之心,畢竟他的地位很重要,於是裝作不耐煩的說:“行啊,拿磚頭來!”
他一愣,“磚頭?不是表演單掌斷樹嗎?”
我道:“那你就別管瞭,快找磚頭!”
“好好,找磚頭!”
說完,樂顛顛的跑瞭出去,他的個子很高,比我能高出半個頭來,但現在好像比我矮瞭一輩,挺好笑的。
很快他提著兩塊磚進來。
我接過一塊,輕輕一握,無聲無息,磚斷成四塊,我拿起一小塊,再一握,攤開手,是一把粉末。整個過程就像捏一隻螞蟻一般輕松自在。
幹爸與方叔的眼睛睜得溜圓,口大張,被嚇住的樣子。
幹爸吸瞭一口氣,道:“乖乖,原來我兒子這麼厲害!”
方叔也回過神來,不停的念叨厲害厲害。
我也不理兩個神經,轉身去廚房洗手。幹娘正在裡面洗菜,見我進來,道:“怎麼瞭,不跟他們聊天?”
我道:“跟他們聊天沒意思,我喜歡跟媽聊天,中午我來掌廚?”
她溫柔的笑笑:“不用,你等著吃就行瞭,對瞭,再來別再帶這麼多菜瞭,你看,吃不完都壞掉瞭!”
我笑道:“你們要拼命的吃呀,這些綠菜對身體很有好處的,對瞭,媽你知不知道一個美容的方法?”
她驚奇道:“美容?什麼意思?這個詞聽著倒新鮮。”
我這才知道她跟那些有錢人的媳婦不一樣,笑道:“美容就是使人更漂亮,我聽買我菜的一些女人說,晚上臨睡前將黃瓜片貼在臉上一個小時,能使皮膚更好呢,據說很有效,媽你不試試?”
哪個女人不愛美,幹娘也不能免俗,驚訝的問道:“真的嗎?我怎麼沒聽說過?不過這也太浪費瞭,還不如吃呢!不過如果把臉洗幹凈,貼完瞭再吃也不要緊吧。”
我聽瞭哭笑不得,我這幹娘也真是會算計,很會過日子,不由笑道:“媽,你兒子我別的沒有,黃瓜有的是,你就放心大膽的用,把自己弄漂亮瞭,老頭兒也高興呀。”
我們愉快的聊著,半路方叔來拖我過去,說是想跟我進一步談談,我當然是死活不肯過去,賴在廚房不走,他也沒輒。
在吃飯時間,我也盡量不跟他說話,他一叫“小舒”我忙對幹娘說“這道菜不錯”他隻能閉嘴,他再接再勵,我忙對幹娘說“今天的天氣不錯”總之把他的嘴封住,不讓他提非分的要求。把他氣得猛喝酒,幹爸倒笑得滿嘴噴飯。
最後吃完飯瞭,他一把拉住我,不讓我逃,嬉皮笑臉的跟我說他想學氣功。
我說這是獨門絕學,不能外傳,他就說他要做我的幹爸,這樣就不屬於外人瞭,我哈哈大笑,這個方叔對氣功倒是挺執著。
最後我說瞭,我學的是密宗的功夫,確實不能外傳,但是我可以教他別的氣功,單掌斷樹也是不成問題的,他這才大喜,想馬上就學,幹爸也跟著湊熱鬧,也要學,我說飯後不能馬上練功的,這是練功的大忌,於是在一個小時後,我開始教他們氣功,也不屬於真正的氣功,是易筋經,我開始時練過這個,用於強壯身體,以便修練密宗的內功,否則一開始就修內功,身體承受不瞭。
易筋經傳說來自少林達摩,用於僧人強身壯體之用,但後來已經失傳,現今流傳於世的並非正宗的易筋經,隻是易筋經十二式,還沒有瞭內氣流行圖,已經是精華盡去,雖說常練亦能強身健體,效果當然不太理想,而我的師傅,那個老“和尚”卻有真本易筋經,我隻能看懂圖,看不懂那些奇形怪狀的字,大概是梵文吧,他教我練過,雖說不能與我學的密宗功夫相比,但對於現在那些所謂的氣功來說,已經是奇妙無比瞭。
我隻教瞭一段,讓他們回去好好練,要堅持不懈,每天兩次,早晨晚上,不能間斷,一個月後自然會有效果,那時我再教給他們下一段功法。然後又鄭重講明瞭一些練功時的禁忌,就忙拍拍屁股溜人瞭。
順路去瞭書店,讓書店老板代買瞭些書,大棚種植技術啦,現代銷售學啦,這些書不是前衛就是孤僻,銷路不好,我一直跟他這裡買書,交上瞭朋友,想要哪方面的書就讓他進貨時捎回來,很方便。坐在裡面侃瞭一氣兒,出來時太陽已經到西山頭瞭,便讓大黃加緊幾步走,趁天黑前到傢。
所謂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有點體會瞭,一天沒見,我已經有點想舅媽瞭,順便也能想想宋思雅與李玉芝,但那是想舅媽時順便帶著的,舅媽的溫柔體貼想起來心裡就暖和。
到瞭傢,還沒進門,舅媽就從大棚裡急急忙忙走出來,我一喜,心想舅媽果然是想我瞭,但一見到她美麗的臉上帶有一絲焦急,清醒瞭一下,忙迎上去問:“出什麼事瞭?”
她小嘴噴著白氣,急促的道:“你舅舅又被人打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