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早晨醒來,發現自己睡在舅媽的炕上,才想起昨夜的纏綿,下面不由又蠢蠢欲動,被窩裡沒有瞭舅媽,但仍有一股味道,是昨夜留下的。太陽已經出來瞭,冬天的太陽也怕冷,很晚才出來,很早就下山休息。今天陽光很好,照到炕上,顯出窗框的影子,窗上的冰花已經融化,上瞭一層霧氣,這是因為屋裡太熱。狗叫聲,雞鳴聲,聲聲入耳,顯得屋裡更加安靜,隻聽到爐子裡呼呼的燃燒聲。

  火爐生在炕邊,爐筒通向炕洞,這樣的生爐子法很方便,既不會因為爐筒不嚴而冒煙,又不必燒炕,炕自然是熱著的,這個方法也是我發明的,我就有些不明白,這樣簡單的方法為什麼別人就想不到呢,隻能說他們根本就不去想,這才是他們窮的本源。

  爐子呼呼的響,很旺,都燒紅瞭,我有點擔心會不會把爐子燒化瞭,我被蓋得很嚴實,很明顯是舅媽給我蓋的,我有個習慣,睡覺總是喜歡踢被,往往醒過來時,被是蓋在地上的,而且我的身體也不怕冷,不會因此感冒,也就沒改過來這個毛病。

  舅媽一定是早早起來,將爐子弄得旺旺的,然後出去做飯瞭,想想定是她給我掖好瞭被,就像我小時候臨睡前一樣,她總是先將我的被掖好,弄得不透一點風,坐在炕邊,等我睡著瞭,才自己回傢,想到這裡,就好像有一股暖暖的水註入心裡,舒服得想大聲呼喊,再想想舅媽以後是我一個人的瞭,她隻會一心一意的照顧我一人,我就幸福的想馬上死去。

  “舅媽——-”我大喊一聲,仍縮在被窩裡,這麼暖和的被窩,這麼好的陽光,真是不想起來呀,就這麼躺著,呵呵,真是美好啊。

  “噯——-”從屋外傳來舅媽柔和的聲音,隻是聽聲音,就知道舅媽是個美人,她的聲音比收音機裡的播音員都好聽。

  她推開門走瞭進來,穿著一個小棉襖,是紫羅蘭的顏色,與她白皙的皮膚相襯,顯得人更白,更美,圍著一個圍裙,手上還沾著面,進來後忙把門關上,怕風吹進來,沒有我想象的那麼難堪,她好像什麼事也沒發生一般,白潔的臉上透著一絲紅色,好像從裡面滲到皮膚上一樣,就像晶瑩剔透的櫻桃一般,是種晶瑩的紅,我看著真想上去親親。

  她來到炕前,按住我不讓我起來,把我掀開的被重新掖好,溫柔的說:“你先躺一會兒,我在做你最喜歡的煎餅,好瞭給你端過來,坐在炕上吃就行。”

  我呆呆的看著她,有些不能適應她的反應。她看我呆頭呆腦的樣子,撲哧一聲笑瞭,我感覺就像一朵花兒忽然盛開,那種陡然爆發的美非常憾人,真是太美瞭!

  她笑道:“你這個小壞蛋,別這麼看著我,我也想開瞭,反而我是個沒人要的老女人,下半輩子也就這麼湊合著過吧,你不嫌我老,我當然高興,你這些年沒人照顧,也挺苦,唉,傢裡沒個女人,就不像一個傢瞭,等到你有瞭媳婦,我就把你交給她,也算是當舅媽的能做的瞭。”

  我深深被舅媽感動瞭,猛的起身,摟住瞭她,猛親她白潔的臉。

  她臉紅通通的,說道:“好瞭,好瞭,別凍著,快躺下!”

  我依著她,躺下來,她又一遍掖嚴實我的被,坐在我身邊,我能聞到她身上的香氣,今天她好像灑瞭香水,不是那股肉香,是紫羅蘭香水味,這種氣味我隻是鎮裡有錢女人的身上聞過,村裡的女人隻是會抹些雪花膏,味道與香水味當然是天差地遠瞭,我抓著她的手,摟在被窩裡,說道:“舅媽,你一點兒也不老,還是那麼美,我要跟你過你一輩子!”

  舅媽笑瞭笑,拍拍我,道:“你們男人呀,都是有瞭媳婦忘瞭娘,將來你有瞭媳婦,就會嫌舅媽礙事瞭——-”我忙道:“舅媽你放心,將來我們就住在一起,誰敢不要你我就不要她!”

  舅媽忽然有些促狹的一笑,道:“哦——-,是嗎?那如果村裡那個女教師不要我,你會不會不要她呀?”

  我一滯,心下叫道果然厲害,還是知道我與宋思雅的事,但我知道這個時候千萬不能猶豫,忙道:“就是她也不行,她如果不要你,我也不要她!”

  說實話,我心裡也是這麼想的,對宋思雅的愛,與對舅媽的愛不同,對宋思雅,我是喜歡,她漂亮、聰明、有氣質,很像舅媽年輕的時候,我是愛她,但對舅媽,我的感情卻很復雜,我不知道是種什麼感情,隻知道我從骨子裡愛她,抱著她,我就擁有瞭一切。如果在兩者中間選一個,我會毫不猶豫的選舅媽。

  舅媽很高興,雖然她極力掩飾,仍能感覺她從骨子裡流露出來的喜悅。她笑瞭笑,道:“你這張嘴呀,能把死人說活瞭,好瞭,我當然不會讓你為難,如果她不要我,我就一個人住,你可以隨時來找我,也不算是扔下我不管呀!”

  我知道她這是答應做我的地下夫人,不由大喜,她的大度讓我下定決心,一定要跟她在一起,決不分開。

  將手伸出被窩,將她拉倒,親她濕軟的小嘴。她的唇非常柔軟,有些幹,有些熱,我放在嘴裡咬瞭幾口,身下就硬得不得瞭,然後將她的舌頭吸出來。

  她根本不會親嘴,隻知道吸,我把她的舌頭吸進自己的口中,用自己的舌頭去攪纏,她慢慢也會用舌頭打架瞭,我再把她的舌頭頂回去,把舌頭伸進她的嘴裡,舔遍她的小口,把唾液吐到她嘴裡,她咕咚一聲咽瞭下去,她的嘴好像有一股香氣,很誘人。

  我們就這樣親著,一聲聲誘人的哼聲從她鼻子裡傳出,使我的血液沸騰。我的手想伸進她的棉襖裡摸她的大奶子,但她圍著圍裙,手進不去,很讓我惱火,我們親嘴親瞭很長一段時間,她把我推開,大口大口的吸著氣,光潔的臉紅通通的。

  我呵呵笑,她白瞭我一眼,打掉我仍不懈努力,想揭她圍裙的手,道:“我先把飯做好,老老實實躺一會兒,啊。”

  語氣裡有一股寵愛。

  我隻好依依不舍的躺下,她給我掖好被,走瞭出去。

  我躺在被窩裡,如置身夢境,沒想到舅媽這麼就跟瞭我,我可能是天下最幸福的人瞭。

  那宋思雅該如何對待呢?我的心裡有些惘然,說我對她沒有感情那是騙人,如果她不介意我跟舅媽,那就最圓滿瞭,可是那是不大可能的,她是城市人,更是增加瞭不可能性。實在不行,隻能放棄她,在村裡找個姑娘做媳婦,但真讓我那麼辦,我也沒那麼狠心,唉,難吶,不管瞭,走一步算一步吧,相信她早晚會接受舅媽的。

  想到這裡,我放開心事,眼睛對著太陽,想看看太陽裡面有什麼東西,但陽光很亮,照得我有些慵懶,就想再睡一覺,卷瞭卷被子,開始睡覺。

  正當我迷迷糊糊,漸入佳境,快睡著時,被人搖瞭搖,睜開眼,見舅媽正盯著我,眼睛裡面仿佛貯著一泓清泉,清亮動人,手裡拿著一個大木盤子,見我睜開眼,笑道:“快起來穿衣服,煎餅涼瞭就不好吃瞭。”

  我不情願的起身,穿上衣服,又坐到瞭被窩裡。她將盤子遞上來,從廚房拿來一盤熱騰騰的菜與煎餅,加上兩碗稀飯,舅媽的做飯手藝是沒得說瞭,我最愛吃她做的煎餅,火候掌握得極好,正好被油煎的發黃,香噴噴,咬在嘴裡,又軟又香,還不油膩,簡直是一絕瞭。

  飯都拿上來瞭,她將圍裙拿下,上瞭炕,坐到我對面,把腿伸到我被窩裡,我們倆一塊兒吃飯,真有兩口子的模樣。我陶醉在這種兩口子過日子的美妙氣氛中,心中的幸福如洶湧澎湃,不可遏止。

  昨天晚上還沒來得及吃飯呢,現在才感覺餓得不行瞭,狼吞虎咽起來,舅媽吃飯則很秀氣,不緊不慢,感覺很美,不覺盯著她看,她不看我,開始還裝作不知道我在看她,後來白潔的臉慢慢升起兩朵紅雲,終於吃不消,白瞭我一眼,嗔道:“看什麼看,我臉上還有花嗎?”

  我這地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忙低頭吃飯。

  三下五除二的吃飽瞭飯,她也吃飽瞭,她吃飯一向不多,下去拾掇碗筷,我拍拍鼓起來的肚子,打瞭個飽嗝,幸福死我瞭,以前這些事可都是要自己幹的,沒人做飯,沒人洗碗,更別說這麼這麼舒心的侍候瞭,原來娶個媳婦也不錯呀,能幫自己洗衣做飯,刷鍋洗碗,能侍侯自己,挺美的。

  我下瞭炕,將被疊起來,去看電視。她在廚房沒出來,估計是在洗碗吧。正在我看電視入神時,傳來敲門聲,很急,咚咚咚,也很響。

  舅媽從廚房出來,仍圍著圍裙,邊走邊用圍裙擦著手,“來瞭來瞭。”

  她喊瞭一聲,示意不用再敲門瞭。

  門開,從外面探進一個頭,然後身子也擠瞭進來,是魏強。

  舅媽一看是他,臉色冷瞭下來,問道:“你有什麼事嗎?”

  魏強轉身將門關上,笑嘻嘻道:“大嬸,沒事我就不能來玩玩?”

  “我傢沒什麼能玩的,到底有什麼事?”

  舅媽仍是一副冷冰冰的臉。

  魏強臉色也變瞭,陰沉下來,嘿嘿笑瞭兩聲道:“你別給我臉色看,今時不比往日,現在沒人能保你瞭,很長時間沒有男人瞭吧,小侄我給你解解悶兒!”

  舅媽被他的話給氣得不行,沒想到他竟如此無禮,平時村裡人都很敬重她,從沒人對她說過這麼無禮的話,讓她很難接受。

  她氣得話都話不出來,指著他,嘶聲道:“給我滾出去!”

  魏強冷笑一聲,道:“哼哼,你說滾就滾?我偏不滾,我還賴在這裡瞭,你能把我怎麼樣?”

  說著,還想用手摸舅媽的臉,被舅媽躲瞭過去。

  我把一切都看在瞭眼裡,心裡憤怒,大喝一聲:“住手!”

  沖瞭出去。

  魏強忙把手縮瞭回去,有些做賊心虛的慌張,向這邊看來,看到我走出來,面色一變。

  舅媽忙走過來,我把她讓在身後,對魏強冷冷一笑,諷刺道:“強子,你長能耐瞭,啊?大白天上一個女人傢裡來欺負人,真是出息呀!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跟我作對,以為我是怕你嗎?”

  魏強面色有些蒼白,目光卻仍狠狠的,道:“小王,我可從沒冒犯你!”

  他的話明顯是有些氣弱,但我今天是不會放過他的,隻有怪他倒黴瞭。而且這小子竟稱呼我小王,倒也是膽大,他們這幫痞子大都跟我叫王哥,有的輩分比我小,可能還要跟我叫大伯呢。

  我冷笑一聲:“上次學校那天晚上,我看在你收手的份上,沒跟你計較,本想你有所收斂,不曾想你竟敢動到我舅媽的頭上來瞭,看來你的膽子是越來越大呀!”

  他面色反而平靜瞭下來,道:“現在她根本不是你舅媽瞭,你舅舅跟她離婚瞭!”

  “哦,就是因為這樣,你才敢欺上門來是吧,我告訴你小子,不管他們離沒離婚,舅媽還是我舅媽!小子你是吃瞭熊心豹子膽瞭,今天你是來得去不得!”

  我冷冷的說,說完,上前,一把抓住瞭他的前襟,往門上扔去。

  他根本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哐的一聲,撞到門上,彈瞭下來,倒在地上開始不停的抽動,不停的呻吟。嘴裡開始不幹不凈地罵瞭起來。

  我把門打開,沒等他爬起來,一腳把他踹飛,從門裡飛到門外。其實這也是觸瞭我的狠,想想從沒人在我面前如此囂張,他竟兩次三番的找我的碴,不是找死嗎!

  舅媽拉住我,力氣竟然很大,真想不到她弱小的身體能發出如此的力量。我轉過頭看她,她滿面哀求,道:“小舒,別打瞭,別打出人命來,要償命的!”

  我的怒氣微微消瞭消,放松下來,笑道:“沒事,我有數,今天不教訓教訓這個小子,往後定還有別人上門惹事!”

  她想想,也有道理,一個女人在村裡是活不下去的,一些小痞子最愛欺負那些沒有自我保護能力的女人,於是放開瞭手。

  魏強這時從地上咳嗽著慢慢爬瞭起來,站立不穩,身體搖晃,隨時要倒下來的感覺。但我的心沒有一絲憐憫,隻有不屑。

  他吼道:“有種你就把我打死,今天你打不死我,你就是個王八!”

  我知道他這是想驚動別人,人多瞭,我自然不敢把他真的打個好歹,頂多是皮外傷罷瞭,可今天他的算盤可算錯瞭,我正想殺雞儆猴呢。

  我也不著急,隻是看著他,一臉鄙視。

  漸漸有人過來看熱鬧,越聚越多,本來村裡有人打架都有別人勸架,但可惜這個小子壞事做得太多,人們看著解氣得很,巴不得我將他打死,所以都站在那裡看熱鬧,我走瞭過去,照著他的臉就是一巴掌,他根本就來不及躲閃,即使他心裡暗暗戒備,眼睛死死盯著我也沒用。

  我下手很重,一個血紅的巴掌印出現在他臉上,口中開始出血,吐出幾顆帶著血的牙,他摸著臉,狠毒的望著我。我冷冷一笑,道:“你喊呀,看你那副熊樣,也就能欺負個女人,碰到個男的你就像個龜孫子似的,像你這樣的人,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魏世昌大伯從人群中擠瞭出來,走過來拉住瞭我,問道:“小舒,怎麼瞭,怎麼跟他打上瞭?”

  我松下臉色,道:“這個王八蛋竟然來欺負我舅媽,你說他是不是該打?”

  農村有句話叫“好男不跟女鬥”即使是兩傢打架,也是男人對男人,女人對女人,如果隻是女人出手,打架也就是小打小鬧,頂多是老娘們對罵,老爺們在旁看著。根本沒有男人對女人動手,那樣會被人瞧不起,受到道德上的譴責,但男人打自己的媳婦則被認為很平常,這也是令人奇怪的地方。

  魏世昌聽瞭,松開手,不說話瞭,隻是搖頭嘆瞭口氣。其實他與魏強有一些親戚關系,而且與我很熟,才出來勸一勸,但事已至此,也沒什麼辦法勸瞭,隻好放手不管瞭。

  那邊魏強見有人拉架,開始叫囂,大嚷:“有種你把老子打死,打不死我,你就是我生的!”

  話很難聽,我大怒,走上前去,一把抓住瞭他打過來的手,用力一握,“喀嚓”一聲脆響,接著一聲尖厲的慘叫:“啊——-”他倒在瞭地上,不停打滾抽搐,一手捂著自己的右手,不停的慘叫,身上沒有一處幹凈的地方,全被滾上瞭土,跟一個泥人似的。

  周圍看熱鬧的人已經圍成瞭一圈,聽到這樣淒厲的慘叫,都面色大變,汗毛聳立,不忍目睹。

  我大聲道:“魏強,你還是個人嗎,前次,學校老師剛來,你就半夜去耍流氓,今天,我舅媽剛離婚,你就上門欺負人,你還是個男人嗎?像你這種人渣,不配活著!”

  “嗡——”

  周圍的人又開鍋瞭,議論紛紛,他做的事確實太缺德。

  這時,從人群中走出三人,正是那天晚上同去學校的三人。他們走到魏強身邊,把他架起來,魏強身體打著擺子,滿頭大汗,臉色刷白,嘴唇被咬碎瞭,血淋淋的,口中仍不停的慘叫,褲子都尿瞭,碎骨之痛,他沒暈過去就很堅強瞭。

  這時的他,目光渙散,面色發黃,滿頭大汗,早已沒有瞭那股狠勁,也顧不上瞪我,隻是看著那隻右手,不停的呻吟。

  “慢著!”

  我喝瞭一聲,將正在往外走的他們叫住。

  他們停瞭下來,轉過身。

  我不屑的看著他們,冷笑一聲,道:“你們還挺講義氣呀,是不是要共進退啊?”

  又是李明理站瞭出來,躬瞭一下身道:“王哥,對不起,這小子鬼迷心竅,得罪瞭王哥,弄成這樣也是怨不得別人,再不去看醫生就怕出什麼事,王哥也教訓他瞭,你看是不是先放過他這一回?”

  我盯著他,眼神逐漸加力,越來越凌厲,看得他手腳無措,不敢直視我,才點點頭,和聲道:“你這幾句話還算人話,今天本來不想教訓他,沒想到他竟不識抬舉,惹我發火,看在你的面子上,今天就饒過他一回,如果下次再犯在我手上,我可要廢瞭他!”

  說著,我單掌一拍旁邊的柳樹,“喀嚓”柳樹半腰截斷。

  “啊……”

  “哇……”

  “呀……”

  各種驚嘆不絕於耳,周圍的人都被我這一掌嚇住瞭,試想,隨便一掌就能將胳膊粗的樹打斷,如果打在人身上,那還瞭得?

  我將舅媽扶進去,大門一關,誰也不理。

  進瞭傢,舅媽的臉紅紅的,像小姑娘一般,我有些驚訝,問道:“舅媽,你的臉怎麼那麼紅呢?”

  她白瞭我一眼,卻透著一股嬌媚,我發覺她越來越年輕瞭,一舉一動都讓人著迷,難道是我的功勞?我不禁偷偷樂。再一想,我練的功夫裡面那種歡喜法確實對男女養顏有奇效,雖然沒有那麼神奇,但能延遲衰老是肯定的,隻不過是沒那麼神乎其神,青春永駐是不大現實的。

  我一把把她拉入懷中,抱住她,下巴抵在她頭上,香水的味道很好聞,軟軟的身子,抱在懷裡就像擁有瞭天地,她也很柔順,緊緊摟著我,很緊很緊。

  這個傢隻有我們兩個人瞭,我可以無所顧忌,為所欲為,這裡的一切都是我的,包括懷裡的這個人,我覺得老天也許是公平的吧,把我童年應該享受的東西拿走,在這個時候還回來。

  “喂!”

  她輕聲招呼一聲。

  我懶懶的應瞭一聲“嗯?”

  仍沉浸在此時無聲勝有聲的意境裡。

  她輕柔的說話:“你剛才樣子挺嚇人的,那麼兇,我想,全村的人都被你嚇壞瞭吧,我才發覺,你是個真正的男人瞭,你能撐起一個傢,我躲在你懷裡,就什麼也不怕瞭!你真的很有英雄氣概,我想是女人都會被你迷住吧。”

  柔柔的聲音像一陣輕風吹進我的心裡,我沉醉不已,聽到她的稱贊,心裡極為高興,有什麼事比聽到自己的女人誇獎自己更美妙的呢?

  事後,我知道魏強的右手殘廢瞭,想想就會知道,骨頭都被我捏碎瞭,怎麼能不廢,心下也有些內疚,我這樣等於把他的整個傢給毀瞭,他右手不能幹活,田裡的活怎麼辦?光靠他媳婦一個人根本不可能,而且他媳婦那麼小,重活根本做不瞭,這樣等於他這一輩子就完瞭。

  我想瞭想,決定去他傢一次,賠個禮,雖說理曲在他,但我這麼種的手,也不大應該。

  晚上,我拿瞭五百塊錢,提瞭兩瓶好酒,向魏強傢走去。

  他傢養著條大狗,聽到我敲門,汪汪大叫個不停,是他媳婦李玉芝開的門,看到是我,臉紅瞭一下,就冷瞭下來,看來是懷恨在心。

  我並不在意,進到屋裡,開始時,他倆口子沒給我好臉色看,我把錢拿出來放到他們傢炕上,五百塊錢可不是個小數目,那時,一塊錢能買兩斤精肉,一傢四口,五百塊錢能很充裕的過一年,我看他傢現在很困難,形勢比人強,看著那五百塊錢,他掙紮很久,眼睛死死盯著那打十元的錢,手不由自主的伸過去,還是拿瞭,那麼這件事就算完瞭。

  我舒瞭口氣,最後,我邀請李玉芝到我的大棚裡幫忙,一天給她一塊錢,這可是高工資瞭。

  農村沒有什麼副業,一年到頭就是種地,農閑時,男人沒事幹,女人好的能弄到花邊來織。織花邊就像織毛衣一樣,隻不過是用白線,用一根帶鉤的針,除此之外就沒什麼掙錢的活兒,織花邊最快的人一天能賺五毛錢就高興得不得瞭,而且不能每天都有花邊給你織的,這個東西很搶手。

  有人傢蓋房子,瓦匠裡最好的人才能一天一塊錢,沒有聽說過女人聽一天賺到一塊錢的,魏強自然高興,這樣下來,他自己在傢裡坐著,也是衣食無憂瞭。

  我面上笑呵呵,心下卻冷笑,這樣一來,他這個人更完瞭,男人沒有支撐一個傢的能力,也就失去瞭男人的尊嚴,被媳婦養著,更是丟人,是吃軟飯的,他會被別人瞧不起,最後被媳婦瞧不起,一輩子窩囊死吧!

  我這一硬一軟的手段,把那幫小痞子們鎮住瞭,我敢把魏強廢瞭,讓他們心驚,我大手筆拿出一筆錢給魏強,讓他們心服,這一硬一軟,盡顯毒辣與正大,處理的滴水不漏,事後我那位稅務所長幹爸不停的誇我高,實在是高。

  這件事的影響顯而易見,村裡的人對我都變得客氣異常,眼神中透出一股驚懼,好像面對的是一個吃人的怪物,我也不大介意,這些人,可有可無罷瞭。小痞子們王哥王哥叫得更恭敬,更歡實瞭。

  過瞭幾天,李明理找我,答謝我能照顧魏強一傢,也有跟我攀近乎的意思,我正好有心拉攏他們,正是一拍即合,相見恨晚,酒到正酣,他們胸脯拍得砰砰響,大聲說有什麼事說一聲,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我也並不著急,收服這幫痞子們的時機不成熟,得等到我賺些錢時才能動手,而且現在也用不到他們。

  於是,李玉芝開始在我的大棚裡工作,我把舅媽也叫去,省得她在傢閑著沒事幹,也是為瞭避免別人說閑話,孤男寡女,確實不宜。我反而是個閑人,隻是每個集去賣菜而已。

  我的大棚不大,隻有五十米長十米寬,裡面有黃瓜、辣椒、西紅柿、蕓豆,還有些蔥、薑、蒜、香菜,種類倒不少。

  黃瓜種得最多,鎮上的人對黃瓜很喜歡,尤其是有錢的人,需求量很大,聽她們說,這個東西吃著很好,還能美容,所以我種得很多,有一大半的大棚種的是它,搭著架子,長得也很喜人,賺瞭不少錢。棚子裡的爐子前後各一個,中間兩個,把大棚分瞭兩個小區,黃瓜架子林立,好像一個森林一般,在這頭,望不到那頭。

  李玉芝與舅媽的工作很簡單,就是給地找找草,澆澆水,再就是看好爐子,平時燒兩個就可以瞭,可以說她們的工作非常舒服。

  大棚裡很暖和,進去必須得脫下外衣,以免出去後冷熱急劇變化引起感冒,李玉芝是在外面穿著一件大棉襖,很厚很厚,進到大棚裡脫下來,隻穿一件水紅色的毛衣,毛衣是緊張的,緊緊箍在她身上,將豐滿的胸脯突現出來,走起路來還一顫一顫的,我看著心裡癢的要命。

  舅媽在外面穿一件尼子大衣,進來後總穿一件黑羊毛衫,更是動人,我發覺她們這樣的穿著比夏天毫不遜色,別有一番風情。

  過來兩天後,舅媽覺得在這裡太清閑,把傢裡的電視拿瞭過來,兩人沒事時就看看電視,不亦樂乎,過得很舒服,我呢,也很悠閑,整天都在看書,在想怎樣能把大棚弄得更好,怎樣能更賺錢。

  現在小狼也被她們帶壞瞭,整天趴在舅媽腳下跟著看電視,跟個怪物似的,舅媽也被它弄得很好奇,被小狼看電視時專註的樣子笑壞瞭。

  其實她們也並不是整天看電視,一般是看電視劇,到時間瞭,放下手裡的活兒,坐下來看,沒到時間就關上電視,整理菜地,我有時看書看累瞭,就到大棚裡,跟她們說說話,看看電視,或者摸摸親親她們,吃點豆腐,也挺不錯的。

  這幾天,我很少去找宋思雅,可能是精神都放在瞭舅媽的身上,晚上都是在她傢睡覺,有人給暖被窩,確實不錯,我想,再讓我回去過原來一個人的生活,可能還有些不習慣呢。這幾天晚上對舅媽用瞭歡喜法,但她一個人根本就招架不住,往往用瞭一式,她就丟盔落甲瞭,弄得我很鬱悶,不痛快。

  我在大棚裡對李玉芝動手動腳被她看在眼裡,在被窩裡逼供,我招瞭,結果她竟沒惱,隻說是讓我小心點,別讓人看到瞭,惹來閑言閑語,我再次被她的大度感動,盡心盡力的把她送上高潮,美得她暈瞭過去。舅媽的陰道很淺,還很敏感,根本經不起我兩三下,我雖然覺得很滿足,但生理上卻並不滿足,每次都要把她弄完後自己練功,降降自己的火氣。

  後來我看著她們坐著的時間長,就用牛車把舅媽傢的沙發也拉瞭過來,她們可以坐著沙發看電視,更是悠哉。

  昨天臨走前,李玉芝說要請半天假,我也沒問她為什麼,毫不猶豫的準瞭。

  所以今天大棚裡隻有我與舅媽兩個人。

  早晨起來,看到天地白茫茫一片,原來是昨夜大雪,下瞭足有半尺厚,天氣預報說沒有雪呀,也是,那東西不大準,而且這裡的天氣很怪,有時村裡下雨,鎮上卻沒雨,隻是差那麼三十幾裡路而已,所以也不能怪人傢天氣預報不準。

  我晚上睡在大棚裡,這幾天菜又豐收,得防著有人來偷,大清早舅媽就跑瞭過來,帶著做好的飯,跟我一塊兒吃。

  今天這個天氣,什麼也不能幹瞭,隻能呆在屋裡,我當然是呆在大棚裡,舅媽把碗筷收拾好,開始看菜,她要把整個菜地走遍,看有沒有菜掉在地上,有沒有得病,招蟲子的,感覺她是精心呵護著那些菜,一點也不比我少操心。

  一個西紅柿熟透瞭,自己掉下來,落在地上,她忙躬下身,把它撿瞭起來,又仔細看看,檢查一下是否是因為株出瞭毛病,還是自然熟。

  我在旁邊可是眼睛冒火瞭。她躬著身子,褲子被大屁股撐得很緊,勾勒出優美的弧線,很性感,被羊毛衫箍住的奶子也一顫一顫,晃動著,讓我眼睛都挪不開,眼前仍佛出現瞭她脫光時雪白的大奶子顫悠顫悠,手不由自主的伸瞭過去,放在瞭她的屁股上,她轉過頭,見我色咪咪的摸著那裡,給我手一巴掌,直起身嗔道:“小色鬼,這是白天!”

  我抖抖被她打著的那隻手,笑道:“白天晚上還不是一樣,這裡反正沒人過來。”

  “還有玉芝呢!”

  “她昨天請瞭假,說今天不能來,今天就隻有我們兩個人!”

  我將“隻有”兩個字說得特別重,說完,笑嘻嘻的看著她。

  她白潔的臉升起兩朵羞紅,眼睛不看我,裝作不在乎的樣子道:“唔,那我的活可就多瞭,好瞭,快去看電視吧!”

  我嘿嘿笑,也不答話。她的臉越來越紅,沒好氣的說道:“別那麼色咪咪的笑,快走吧,我還要幹活呢!”

  說著,伸手推我。

  我順勢抓住她的手,拿懷裡一帶,摟住瞭她,笑道:“你今天跑不瞭的!”

  說著,去親她的嘴。

  她左右閃瞭兩下,便被我抓住,狠狠的親下去。“嚶——”

  她一聲哼被我堵到瞭嘴裡,隻好被我狠狠的親,用舌頭在她口中亂攪,我不停的吸著她的口水,感覺她的口中有一股動人的香氣,誘使我不停的吸著這股香氣,越吸越有癮,最後被她使勁的推開,她大口大口的吸著氣,通紅的臉,眼睛要滴出水一般,瞪瞭我一眼,罵道:“快被你弄死瞭!”

  我又把她摟過來,想繼續親,這次她倒很柔順,沒有反抗,任由我在她口中無所不到的侵略,我的手已經從她腰間伸瞭進去,一隻摸著她光滑的背脊,一隻手用力,摸著她充滿彈性的屁股,一邊摸一邊用一根手指向她兩瓣屁股中間的裂縫探去,她身子一僵,將臉轉瞭過去,離開我的嘴,羞澀的道:“不要摸那裡,臟。”

  我嘻嘻一笑,道:“舅媽哪裡也不臟,來,讓我摸摸。”

  我把另一隻手也摸瞭進去,嘴巴又將她的小嘴蓋上,雙手都伸進去,使勁的揉捏著兩片肉丘,滑膩又有彈性,讓我愛不釋手,慢慢向下,觸到瞭幾縷毛,軟軟的,比她的頭發還要軟,再向下,摸到濕濕的一片,我雙手向上用力一提,使她雙腳離地,下身緊緊貼在我的硬硬的部位,兩手托住她光滑硬實的大腿,向沙發走去。從黃瓜架子伸出的葉子不時碰到我的頭,讓我頭一次討厭這些東西。

  沒走幾步,到瞭中央,是一塊空地,沒種東西,中央一個爐子,再有一張沙發,一臺電視,我將舅媽放到沙發上,開始脫她的衣服,她隻穿著一件絨衣與羊毛衫,脫起來很簡單,向上一捋,就從頭上脫瞭下來,雪白的身子現瞭出來,雪白的奶子像小兔子一樣跳瞭出來,白得有些亮眼,黑衣服與白身子映在一起,讓我心跳加速。

  她的奶子更大瞭,仍是高高聳立,我把嘴對上一個,使勁的吸著她的奶頭,不時用牙輕咬,軟中帶硬的滋味很獨特,咬硬一個再換另一個,每次用牙咬她紅中帶黑的奶頭,就惹來她又像痛苦又像快樂的呻吟。用鼻子拱,用臉磨,去體會那份細膩滑軟的感覺,兩隻手忙著給她脫褲子,她抱住我的頭,使勁向她的奶子上按。

  在她的配合下,將褲子脫瞭下來,她變成瞭一隻大白羊,我已經忍不住瞭,把她翻過身,讓她跪在沙發上,手扶著沙發背,背朝我,將屁股撅著,雪白厚實的屁股帶著象牙般的光澤,讓我有想要揉碎的沖動。

  我忙脫下褲子,扶住她的屁股,將雞巴狠狠的捅進瞭她濕濕的洞裡,一下到底,刺進瞭她的子宮,淺淺的陰道根本容不下我的長雞巴,往往一用力就插入瞭子宮裡,“哦————”

  她一聲悲叫,頭高高向後仰起,奶子前挺,屁股撅的更高,我用力在裡面磨瞭磨,一抽,“嘰”的一聲,帶出一灘水,順著她飽滿結實的大股向下流。

  這一下將我的欲火引爆瞭,我有一種粉碎一切的欲望,狠狠朝她雪白的屁股打瞭兩巴掌,兩個紅色的掌印慢慢顯瞭出來,她叫一聲:“哦,不要,不要再打瞭!”

  我道:“再聽不聽話?我想要你的時候還敢再推三阻四的嗎?”

  她一邊呻吟一邊帶著哭腔答道:“不敢瞭,啊……啊……我再也不敢瞭!啊——”

  我這才滿意,加強瞭雞巴的速度,大棚裡隻能聽到她如泣如訴的呻吟,偶爾幾聲高亢的尖叫,空氣中漂浮著一種靡靡之氣。這時的她,再也不是平時端莊美麗的女人,隻是正一個被男人狂操的小女人。

  她胸前的兩個大奶子隨著她的前後聳動在不停的晃動,我看著心癢,把手伸過去,用力的揉捏,她已經顧不上那裡被我蹂躪得滿是紅印,呻吟開始高亢,“啊——-,不———”

  一聲嘶啞的尖叫,她身子反弓,腳趾蹬直,陰道抽搐,一緊一緊,噴出一股溫熱的水,高潮瞭。

  一股涼氣順勢而上,流進我的臍輪,剎時化為虛無,雞巴更加堅硬。她靠在瞭沙發背上,身體像化成瞭水,癱在那裡,一動也不動。雞巴掉瞭出來,從她陰道裡汩汩流出一些粘粘的水。這個時候在她的陰道裡是最舒服瞭,一緊一緊的,還帶有一股吸力,我忙把雞巴再插瞭進去。

  她隻是輕輕動瞭動,我知道這個時候她最感美妙,也不打擾,將雞巴插在裡面,將她環抱在懷裡,兩手箍著紅紅的奶子。

  忽然一聲“啊”的驚訝叫聲,我一驚,忙轉身抬頭,卻見李玉芝面色緋紅,面露驚色的站在黃瓜架旁,用手捂著自己的小嘴,手足無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