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飯是吃瞭便餐,而且是分瞭吃的。莎比與小兔去餐廳很遲,兩個人要瞭小間,點瞭很少的菜,兩個人倒是吃瞭自在。
下午的拍攝內容,主要是拍一些女優的生活照,將來是要放在A片封面上的。小兔把莎比化瞭一個淡妝,很清純的樣子,然後吳大志跟著她們,在賓館的各個顯要位置可以擺弄風騷的地方,都留下瞭莎比的巧笑倩兮的身影。又跑到賓館的後花園裡,在螺絲殼般的花池裡照瞭一些照片,吳大志脾氣好,女優叫他做什麼就做什麼,所以本來並不需要那麼多的照片,但吳大志拍起照片來,就像男優高潮來臨時一樣阻擋不住,噴薄而出。在中國電影界,正在改變多少年來一窮二白的情況下確立的一個規矩,就是人沒有膠片精貴。這一面貌正在發生決定性的改變。看薑文為什麼把《陽光燦爛的日子》拍的那麼生龍活虎,動感溢然,就是薑文殺瞭許多膠片,耗片比幾乎趕上好萊塢和香港電影的那種水準,剪輯出來的最終效果,自然給人一種節奏上的快感。
攝影師與女優下去拍照瞭,趙導與錢盛腫兩個人呆在房間裡,又詳細地討論瞭一下學員培訓班的事,考慮到今後將投拍“孔雀”A片系列,決定把培訓班命名為“孔雀藝員培訓班”,用這個名字,可以躲避中國當前傳統偏見對A片的污蔑之詞,同時,也會更好地打消學員初入此行的心理顧慮的問題。
趙導也擔心學員來瞭之後發現是拍A片會中途而廢。錢盛腫拍著胸脯,說,你放心,隻要男優女優踏進這個門,就沒有人舍得走的瞭。
趙導還是半信半疑,錢盛腫說道:“你看小火、莎比她們,有哪一個想走?我給她們的薪水也不賴,工作量也不大,大部分時候放假,養兵千日,用兵一時,有何不樂意的?你說現在出去做小姐的,一天不幹活,就沒有收入,而且小姐幹的是真話啊,一點不能含糊。你有一個不到位,一個姿勢使不上勁,客戶就不滿意。其實,小姐就像演話劇,每一場都要真刀真槍,女優是演電影的,演一次,就是一勞永逸瞭。”
“看樣子,妓院老板都是中央戲劇學院的導演瞭,指導小姐演話劇啊。”趙導借花獻佛地開瞭一個玩笑。
“哈哈,趙導風趣。我的意思,小火、莎比她們自己也可以算算啊,這不比做小姐強嗎?你看現在各種演藝班生意興隆,就連戲劇學院也是人滿為患,我想在這裡面招幾個男優女優還是很容易的。”
“你現在想的還是挺理想的,就怕到時候有變卦啊。”
“按常理講,不會有問題吧。其實那些電影學院、戲劇學院的女孩,哪一個不向教授導演獻身啊,就說那個演‘林海雪原’的童謠吧,不也與黃教授演瞭A片瞭嗎?中國女演員風塵味特別濃,據說童謠還是裡面最清純的一個的,連最清純的都下海瞭,何況哪些一眼看上去就風塵味濃的?”
“但願如此吧。”
“還有一點,這些學員好歹也算是上瞭電影瞭啊。將來寫一個飯島愛一樣的自傳,也夠後半輩子混的瞭。”
“你說她們那個水平還能寫自傳?”趙導清高地說。
“這年頭,寫手多的是瞭。聽說網上有一個寫手叫‘肖日霍夫’的,專門跟班A片劇組,將來寫自傳的事情,請他幹得瞭。他熟悉這行,工作積極性也高,據說被新華社點名批評瞭,還是不收斂一點,頂風作案的精神還是不錯的,投咱這行的規矩。越是艱險越向前,把人民的需要放在首位,我就喜歡這種精神。” 錢盛腫說道。
“噢,現在網上真是魚龍混雜,居然還有這樣的人?低級趣味、用下半身寫作的人真多啊。”趙導在心目中是自命為藝術傢的,所以雖然幹著下半身拍攝的事體,但在心理上並沒有站在A片這一行。就像《孔雀》自命為藝術片,但裡面的女人脫起褲子比A片還爽快。
“也不能這麼說啊。藝術片的電影拍得像A片,我們的A片就要拍成藝術片,趙導,我們的事業大有可為啊。”
“是的,我現在最想打造的是純情的品牌,滿足觀眾中對處女情結的要求。”趙導浮想聯翩,一般男人年輕的時候,對處女問題沒有什麼感覺,覺得處女是一種毒品,第一個沾上手的人必死無疑,隨著歲月滄桑,心態變老,便覺得處女是一個寶,一個返老還童的寶。所以喜歡處女開苞的都是一些老男人。統計一下那些市場上購買處女寶的買主都是五十多歲以上的男人,就可以確認這一屢試不爽的規律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