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日頭漸西,夏日的陽光即使在傍晚依然明媚,輕易便讓人懶洋洋的。黃昏血紅色的陽光照耀下,靜謐的小院染上一層金光。
吳征向著院落坐在回廊上,懸空的雙腳一蕩一蕩。小院像個塵世間的避世之所,關起門便無人敢來打擾,隻有參詳武道極途的二人。修行的日子枯燥而艱苦,長久未得寸進更讓人心浮氣躁,即使在避世的小院有佳人陪伴,沉穩如他,也不免焦急起來。
十二品的修為幾達人體之極限,難若登天,放眼世間眾生也不到兩掌之數。吳征天資不凡,又有道理訣神功,本可循序漸進,完全不必犯險。可師門大仇未報,胡浩血債未償,他等不起,也等不得。
「你來京城,是要助我對付迭雲鶴,文毅這些人的。若隻想著過你的太平日子,還是趁早回山去吧。」
念及胡浩,當年他戲謔地看著自己邊笑邊言,想看看自己難受的苦臉,又是百般期許的模樣又浮現眼前。上天並沒有虧待自己,祝雅瞳雖被迫離開,讓自己孤兒般地長大,可是身邊的師長們待自己猶如至親。
若非胡浩慘死,吳征也不會如此急迫想要恢復中原大地的安寧。這片大地若再分裂,紛爭不休下去,會有更多像胡叔叔這樣的忠良之輩慘死。想要恢復世間安寧,他若不能身負十二品修為,總要束手束腳。
苦尋前路不可得。吳征也想不到霍永寧即將一統大秦的消息,會成為自己打開十二品修為大門的鑰匙。小腹間似有氤氳紫氣正化作波浪滾滾,原本混沌的天地間現出一汪清湖。湖中驚濤拍岸,濺起萬點碎玉騰空而起,隨著浪潮越湧越高,漸有化作水龍,破空飛去之勢。
「霍永寧,你可千萬千萬莫要輸瞭陣仗……等著我……」吳征喃喃自語。
想要將這個深埋地下的傢族連根挖起,唯一的辦法便是讓他們飛黃騰達。吳征不清楚寧鵬翼早年用瞭什麼方法,才能讓這個傢族忍氣吞聲二百年。但隻要霍永寧在兩川稱帝,寧傢再無理由深藏不露,族中那些隱忍瞭多年的子弟定會群情奮勇,任你寧鵬翼復生也壓制不住。
「不這樣,怎地將你們斬草除根。」
吳征一振腰,從長廊上跳下。事到臨頭,他反而越發沉穩。丹田中的內力翻湧不停,但遠未達到吳征的極限。他要做的便是紮紮實實將這片湖泊蓄滿,待湖水出水龍,才能乘風駕雲,直達天際。至少在此刻,他心中對力量與修為的期待,並未勝過接下來的旖旎太多。
曾與自己相隔路遠,遠在天邊的天陰門,自小隻是偶爾聽見師門長輩說起這些江湖女俠。不可否認,吳征心裡也曾有過對這個滿是女子門派的向往,但從未想過能有這樣一天。猶記得吳征在煙波山上重建天陰門之後,祝雅瞳就曾半玩笑半認真地私下對他道:「天陰門未曾毀於霍永寧之手,就是要被你一網打盡瞭。」
吳征對此嗤之以鼻,他當時可沒有打擾柔惜雪清修的半點念頭,又哪裡想得到會有今天?每每嬌羞得驚慌失措的倪妙筠,好奇得近乎大膽放肆的冰娃娃,現在又加上個不知該如何自處的柔惜雪,吳征忍不住想哈哈大笑。
對傢中女眷的寵愛之餘,也時不時給她們點有趣的小難題。吳征的理由她們不可也不會拒絕,但是自己使壞不出面,讓柔惜雪去開口,過程一定十分曲折……從前為師為長,受人敬畏的柔惜雪,忽然要自己的師妹與徒兒與自己一同去玉體橫陳。若不是吳征的身手不足以瞞住三女,實在想去悄悄聽一聽是怎生出的口。
吳征懊惱地一踢青草,這一回錯過,今後定然不會那麼精彩!隻能從冰娃娃嘴裡去問明究竟,不能親眼所見,終究是有些遺憾。
心有所思,欲念就起,吳征心中發癢,卻又重坐回長廊,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
等候美人是吳征最喜歡的事情之一,他也覺得是世上最有趣,最有情調的事情之一。傢中的嬌妻無論他等上多久都覺值得,何況這些秀外慧中的女子無一不是心思通透,在這般重要的時刻,一定不會讓自己失望。
寬大的浴桶足有一人多高,如雲的秀發被溫水托起浮散於水面,熱氣蒸騰,沐浴的女子仿佛仙境中的神女。
夏季天熱,冒著蒸汽的浴水將倪妙筠一身新荔雪膚燙得白裡透紅。可熱燙燙的浴水蓋過瞭她修長的脖頸,直沒至紅唇下沿,佳人仍覺得手腳都在發寒,止不住地輕輕顫個不停。偏生心裡卻又熱融融的,心跳聲仿若擂鼓,微抖的左乳,將胸前的溫水蕩出道道漣漪。
金山寺裡吳征遇險,本以為柔惜雪挺身而出是以「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我佛大慈悲,大無畏之心,報吳征重修天陰門的大恩。直到吳征暴跳如雷,像個傢中婆娘幹瞭蠢事而大動雷霆的丈夫。柔惜雪低著頭不敢說話,嘴角卻含著動人的微笑,像個做錯瞭事情的嬌羞小媳婦。
看吳征的樣子也是措手不及,從前對這份情感也一無所覺。他在陷陣營裡待柔惜雪也一貫敬重有加,又不是浪蕩無行之輩,更不會主動去撩撥個出傢女尼。倪妙筠【新婚燕爾】,近來與吳征幾乎寸步不離,這些都看在眼裡。現在想來,這份情意還是自傢掌門師姐先動瞭的才是,吳征也是在金山寺裡才偶然有感。
柔惜雪露出情意後,倪妙筠心中其實惶急得很。她太清楚掌門師姐的性子,就算動情,柔惜雪也不會還俗,更不會破瞭清規戒律。出傢的僧尼若還俗,本身就是難以消除的罪業,柔惜雪動情就已不該,以她的性子,更不會將這份罪業要動情之人來承受。
如此一來,這份情意大體要無果。掌門師姐繼續青燈古佛,甚至還要加倍地償還這份罪業,以免連累到吳征身上,今後的日子隻會更加清苦淒涼。
修行之人,清苦些也能忍得……倪妙筠隻能這般安慰自己。掌門師姐性子執拗,勸是勸不得的,雖是心底有那麼丁點若有若無的念頭:若是掌門師姐也嫁入吳府,會不會更好些。這樣的念頭一閃即逝,倪妙筠不敢褻瀆柔惜雪,更不敢惡瞭佛祖。
也不知道從金山寺回來之後,吳郎給掌門師姐灌瞭什麼迷魂湯,哄得她服服帖帖地在小院裡,安安心心地過起雙宿雙飛的閉關日子。守在院門外,女郎無數次迷茫地看著小院緊閉的門扉。些許酸意,又更多欣慰,每每跳出那個會惡瞭佛祖的念頭,就趕忙意守丹田驅散雜念,不敢想下去。
直到今日柔惜雪忽然推開瞭院門。掌門師姐披著件薄薄的素色錦衣,體態玲瓏若隱若現。大半月不見,柔惜雪臉上雖半是蒼白,半是漲紅,可雪白的肌膚被旺盛的氣血滋潤,當真白裡透紅,比錫山當季剛熟透的蜜桃之色還要美艷。
她本就曼妙的身材越顯豐腴輕盈。說豐腴,柔惜雪重傷過後傷神過度,食不甘味,人也隨之消瘦下去。再如何天生麗質,不免也比從前要減瞭幾分姿色。今日這一怯生生地閃身而出,隻見兩頰弧線柔和,雙唇盈亮豐潤,脖頸旁裸出的香肩也不再是形銷骨立。——倪妙筠身形苗條,可她從不認為瘦骨嶙峋才是女子之美。像掌門師姐現下這樣兩根音叉般的鎖骨若隱若現,腴而不胖,才顯女子身段之婀娜嬌柔。
至於掌門師姐原本傲人的美乳豐臀,不知是否自己的錯覺,這些日子來似乎又更加飽滿豐沉瞭些。
倪妙筠無力地抿瞭抿唇,抹瞭把額頭的汗珠。不知是浴水太熱瞭些,還是接下來的事情讓她緊張難當,已洗凈的秀發叢中又是顆顆密佈的香汗。
「妙筠……去……去喚玦兒一同進來……」
天知道掌門師姐鼓瞭多大的勇氣才說出這句話來。倪妙筠其實不知緣由,但從她說話的口氣,忽紅忽白的面色,忸怩不安的神情,抓著衣角的蔥指,她也知道即將發生什麼……
從決心嫁入吳府起,女郎就知道終有一天要被人剝得赤條條地,與府中的其他幾位夫人一同被擺上床榻。她天性對歡好頗為羞怯,每每念及此事總覺難安。若是旁人還罷瞭,府上偏有一位自傢師侄,那羞人的樣子被看得纖毫畢現,簡直要叫人找條地縫鉆進去。
倪妙筠又哪裡想得到柔惜雪也會【落入魔掌】!
掌門師姐好容易吩咐出聲,兩雙驚慌失措的美眸互相對視,一同發愣,兩人又同時抬手抹瞭把香汗,相對無言。還是柔惜雪更加鎮定些,她盡力平抑著嗓音,艱難道:「吳公子已有所感,你快去……」
那一聲快去,幾乎已是哀求。倪妙筠打瞭個激靈拔起長腿就跑,柔惜雪這才大大松瞭口氣,一時脫力軟倒在門扉邊。倪妙筠自聽得背後的動靜,可她哪敢停步回頭再與掌門師姐對視?這一跑幾如逃命,掩面而走。
繞瞭大半個院子,以她的輕功不過轉瞬即至。臨到前院又不由自主放慢瞭腳步,該如何與冷月玦說?女郎腦中一團混沌不知如何是好。冷月玦早聞其聲,瞪著大眼睛,疑惑地凝望著她,也不知什麼事把師叔弄得又急又怕。但若要說吳征出瞭麻煩那又不像,否則倪妙筠早就大聲報信,不會是這種畏首畏尾的樣子。
「師叔,怎地瞭?」
「啊……沒……」倪妙筠神思不屬,被喚聲嚇瞭一跳,片刻間居然福至心靈,忙不迭道:「掌門師姐喚你去。」
「師尊?」
冷月玦頗感意外,狐疑地前行,沒能見落在她身後的倪妙筠松瞭一大口氣。女郎是好不容易松快瞭些,心中卻叫苦不迭:「掌門師姐,不是小妹有負所托……實在是……是……還是您自己來說的好……」
上一回與冷月玦二女共侍一夫,事後每每想起來都羞不可抑直到現今,這話又如何說得出口?倪妙筠心中一邊告罪,一邊也是無可奈何。
「師尊有說什麼事兒麼?」
「……沒……沒,隻說喚你過去。」我可沒說謊,倪妙筠心中自顧自地安慰,本能地將一同二字給隱瞭去。這個同字不知何時,已成洪水猛獸,隨時能將她嚇得花容失色。
「那快走吧。」冷月玦攜起倪妙筠的手,觸之冰涼。也不知師叔今日哪裡不妥,步伐沉重,拖拖拉拉,莫不是身體有什麼不適?
被冷月玦半拉半拽,倪妙筠無奈地亦步亦趨。那腳步不情不願,活像被傢人趕著上花轎的小媳婦,就差向冷月玦埋怨慢著些,又不著急。
責怪不得冰娃娃。她們雖也不敢輕易進入小院,唯恐打擾瞭吳征的修行,在院外可無時無刻不擔心。不知道他的修為如何瞭,進展可順心麼,那難如登天又至關重要的一步跨不跨的過去,有沒有遇到危險。武學修煉步步危機,一個不慎就有道盡人亡的可能,何況是最艱難的一步。柔惜雪在關鍵時刻開瞭院門,吳征卻未現身,雖看情形不像有什麼危險,可著實叫人七上八下,芳心難安。
前院門前,柔惜雪整好瞭衣冠,鎮定瞭儀容。她竭力想擺出一如平常的樣子,可惜全然做不到。苦修佛法的養氣功夫,不知道是隨著武功全失離己而去,還是凡心大動之後,再無所存。就連智慧與機變都是已瓦解冰消,要說的簡單幾句話,她思來想去,連如何開口都不可得。
耳中傳來輕巧又清晰的腳步聲,近來的修行讓內力漸復,耳力目力也隨之大進。本該欣喜,偏生滿心憂愁。愛徒拉著師妹,緊趕慢趕,女尼心中哀鳴,這該當如何是好?
「師尊。」
「玦兒……」愛徒清脆的嗓音像黃鶯出谷,悅耳動聽。飄進柔惜雪的耳裡,卻像催命的魔咒,應也不是,不應也不是。心中彷徨無助,自然而然地反應在俏臉上。
在倪妙筠與冷月玦看來,往日頗具威嚴的女尼這一刻楚楚可憐,六神無主,面上的焦急之色躍然於表。仿佛一個小媳婦彷徨無依,正尋找一條救命稻草。她本就生得極美,此刻更是嬌柔無儔,我見猶憐,叫人無比疼惜。
「師尊喚徒兒來,可有要事?」師傅進退失據,師叔神思不屬,冷月玦強自鎮定,冷冰冰的樣子與她往日在天陰門不易接近時幾乎相同。
「嗯……哦……是吳公子……」柔惜雪牙關打顫,裝作輕描淡寫道:「吳公子觸動玄關,已到至為關鍵之時。」
「咿……」二女一同低聲驚呼。倪妙筠雖有幾分猜測,聽得柔惜雪親口所言,心潮跌宕,心緒一下子激動起來。
「師尊曾言,此刻事關一人成就,需做好萬全的準備。無論體力,內力,心境,甚至情緒都要調整至最佳,是這樣麼?」冷月玦面上益發凝重,她不敢妄言,隻把往日柔惜雪的教誨復述一遍,以期確定之後好做應對。
「正是。」徒兒的嚴肅讓柔惜雪從胡思亂想中寧定瞭些,不敢有絲毫大意,點頭道:「吳公子天時已至,正當做足萬全的準備,竭力沖關。準備的越足,前程越是遠大!此刻的準備,與沖關之時一樣重要!」
「吳郎正當盛年精力充沛,體力是不成問題的。他一身內力全由【道理訣】為根基,內功似乎也不成問題?」冷月玦心無旁騖,字字都點在竅門處,剖析得絲絲入扣。
「吳公子心胸開闊,心境與情緒都不在話下。體力也……好……唯獨沖關之前,若內力積得越厚,沖關的把握越大……」柔惜雪心中有鬼,實在不知如何措辭,直說得一身冷汗又冒瞭出來。
「師尊也修瞭【道理訣】?」
冷月玦與倪妙筠也修過,深明這門神功的奇妙。柔惜雪的武功又回,明眼人一猜便知。
「全憑【道理訣】,才能恢復武功。」柔惜雪心嬌意怯,美眸一低不敢再與冷月玦對視,但口中感激之情溢於言表。說來也怪,愛徒商議探討之事與自己想說的大體相同,但她一絲不茍地剖析緣由,竟讓自己羞意去瞭不少。
偷眼一瞄倪妙筠,女郎媚眼圓睜,時不時還頻頻點頭。面上羞意未退,可緊張擔心於吳征顯然更多。這位師妹論【道理訣】修行不如冷月玦,論武學體悟不如自己,當真聽得專心致志,唯恐漏瞭一分細節。
「那以師尊看,吳郎此刻專修【道理訣】,是否最佳途徑?」
「必然如此。【道理訣】是根基,根壯則枝葉俱茂,不可分心其他。」兩位長輩六神無主之際,還是這位愛徒分寸得當,冷冰冰地隻指事情本身,居然鎮住瞭全場。柔惜雪隻覺心意平和瞭許多,自己不知如何開口的話語,就此已波瀾不驚地開瞭頭,正鋪陳得順順當當。
「師叔該當知道。」冷月玦回身攜著倪妙筠道:「【道理訣】也算道傢心法,講究日積月累。吳郎一向刻苦,修行從未落下……」
隻一句該當知道,倪妙筠便汗毛倒豎,完全從先前沉浸於武學探討之中被驚醒過來。她瞪著驚恐的大眼睛,隻見冷冰冰的冷月玦目中媚意像剛打到誰的新井,甘美清澈的泉水正點點滴滴,又勢不可擋地滲出,匯成一汪清池:「【道理訣】裡也有雙修之法,最適合境界突破,當下沒有更適合的法子。弟子鬥膽,我們三人既然在此,自當助吳郎至天人交泰之境,以策萬全。師叔以為如何?」
「啊……我我……你你……你們說什麼……就是什麼……」倪妙筠險些落荒而逃,四肢卻像僵住瞭,半點都動彈不得。
「那師叔還不快去,要是誤瞭你傢愛郎修行,師叔舍得麼?」冷月玦憋著笑,全無先前的一本正經,越說越是曖昧。
柔惜雪牙關打顫,倪妙筠神不守舍,像隻提線木偶般癡癡應道:「哦……哦……」那螓首幾乎低得埋進美乳裡,提步便行。
「且慢著呀……咯咯……」冷月玦輕笑一聲,咬著櫻唇吃吃笑道:「雙修本就是美事一樁,不僅積蓄內力,更可讓吳郎陶情適性,神采飛揚,於他的心境,情緒大有好處。吳郎也不急於這一時半刻,總之我要去先洗得香香白白,梳妝打扮,美美地陪他渡入武道極途。師尊,師叔,你們自便……」
冰娃娃像隻蝴蝶般翩然飛去,留下柔惜雪與倪妙筠呆立院前。愛徒再不像從前孤僻寡言,不僅幫著化解眼前的尷尬,末瞭又不忘使壞調笑瞭一把。這半塊玉玦好似找到瞭從前殘缺另一半,兩廂和一,終成絕世美玉,著實給有些沉悶的天陰門煥發新的風采。就是她裝著從前的清冷,陡然又跳脫起來,再一溜煙跑沒瞭影子,著實叫人有些頭疼。
「師……師姐……」
「莫耽誤瞭事……」柔惜雪沒有發絲遮擋,一頭香汗閃閃發光,她眼珠子一轉閃身離去。裙擺之下的蓮步頻頻交叉,急得像落荒而逃。
於是倪妙筠也渾渾噩噩地浸入瞭浴桶,泡瞭大半天,腦中唯一清明的隻有一件事——洗得香香白白的。
呻吟似地嘆息一聲,倪妙筠方回過神來。浴水略涼瞭些,女郎心中微道不好。也不知道在此拖延瞭多少時刻,真的莫要誤瞭大事。
女郎起身出浴,拔開蓮蓬頭的木塞子。沖浴的溫水已涼,冰冰地讓人肌膚一縮,在夏季裡沁涼入微。玲瓏的嬌軀性感迷人,足以自傲。事到臨頭已躲不過去,倪妙筠心境漸定。若不是天生麗質,恐怕也沒機會陪伴吳征。
想到這裡又有一分傲然,能親眼見證自己的情郎登臨絕頂,世間又有幾人?倪妙筠一咬牙,哼,玦兒都不怕,我怕什麼,誰怕誰瞭!洗凈瞭嬌軀,披上精挑細選的衣衫,女郎抿著唇,掩著面,低著頭向吳征閉關的小院行去。腳步彷徨猶豫,但始終向前。至於描眉畫目,粉黛著妝就不必瞭。一會兒天雷勾動地火,脂粉沒兩下就叫他都吃瞭去……
柔惜雪慢騰騰地爬出浴桶,從冷月玦離去之後,一身香汗就沒有停過。
近來與吳征夜夜翻雲覆雨,也不知試過瞭多少姿勢。兩人獨處不需避忌太多,有些姿勢吳征喜歡,她樂意奉迎,有些自己喜歡,盡享個中美妙,更有些兩人皆喜,總在情投意合間共赴極樂。但一想今日要在師妹與弟子面前被吳征搬來翻去,大展身段之妖嬈。再被挑逗插弄,媚吟浪態不可抑止,女尼便生起一股又羞又怕,又覺不真實之感。
說起來早過瞭妙齡少女會嬌羞矜持的年紀,可清靜修行的天陰門賦予門人相近的氣質。倪妙筠是如此,自己比師妹年歲還大瞭許多,更經歷過一段難堪的往事,仍是情竇初開。那心中小鹿亂撞,神思不屬,相較之下,還不如愛徒表現得鎮定得體。吳征是拿捏準瞭她們無法拒絕,不得不半推半就。壞笑著吩咐自己的樣子,實在讓人又愛又恨。
「玦兒多跟隨吳公子幾年,情事上可遠勝於我瞭。若不是她伶俐,我會不會誤瞭吳公子的大事。」柔惜雪剛剛出浴,就覺身上不對勁。好像這裡還有汗珠沒洗凈,那裡又不夠香。
其實冷靜下來,吳征心有所感是件絕大的喜事,更是頂天的大事,什麼要求都不過分。說來說去,妙筠和自己諸多【忸怩矯情】,究其原因還是吳征太會疼人,吳府的規矩也太過松弛。換瞭別傢的府院,哪有夫人妾室敢對老爺的要求推三阻四。若是爭寵的地方,早就自個兒剝光瞭爬上床去。
柔惜雪暗嘆一聲,修佛多年,道行到此算是毀瞭個一幹二凈。這些都不妨礙自己今後以佛心待人,隻消做個好人,多做善事,同樣也對得起自己一顆善心。
心潮漸平,像月夜裡靜謐的湖面,波瀾不驚。待再沖洗瞭一遍身體,日已漸西即將跌落山頭,餘暉下這一身月白的長衫,潔凈純美。女尼將雙臂攏在袖中,低眉垂目,緩緩向小院行去。目光中素鞋穩穩踏著地面,再無重傷後的虛浮。還有兩團胸乳挺起白衣,行步間乳浪輕搖,貼身的錦緞雖無繡,卻流淌似霧薄雲輕,自有股玉器瑤光之美。
柔惜雪面色微紅,分明是修行中人,偏有風流身段。吳征既疼她的人,也愛她的色,可惱二人結合之後,自傢心中常常暗喜姿色過人……
小院前一人等候,身形嬌小玲瓏,著一身淡粉,嬌俏可人,正是愛徒冷月玦。
冰娃娃目光一亮,嫣然笑道:「師尊。」
柔惜雪頓瞭頓步,不知如何應答,暗思今日師徒聯席,不知道院中使瞭壞的「大惡人」要如何得意。他心中定然早存此念,今日叫他遂瞭心意,又是叫人著惱,又是歡喜他能樂以忘憂,於心境有極大的裨益。
「玦兒。」事到臨頭,再也躲不過去,柔惜雪盡裝作無事著趨近,側頭凝望小院,百感交集。
「師尊真美。」
愛徒由衷而嘆,柔惜雪雙目一合一張,細長如梳齒的濃睫簾子似地垂落又卷起,撫著愛徒額前秀發憐愛道:「為師老瞭,哪及得上玦兒青春俏麗。」
師徒之間從未這樣說過話。兩人雖互敬互愛,也有許多相互不解與暗責。此刻相視一笑,一切煙消雲散。柔惜雪內心暗嘆:「虧得玦兒執拗不肯嫁入燕國皇宮,否則哪有她的今日?我就是害瞭她一生一世,佛祖保佑,佛祖保佑!」
過瞭片刻,倪妙筠忸怩著一步三停足到來,見二女欣然相視而笑。不知她們先到時說瞭些什麼,又唯恐被她們笑話,走得更加慢瞭。心中卻道:「玦兒還說要梳妝打扮,哪裡打扮瞭?哪裡需得打扮瞭?幸好沒上她的當,否則要被笑死瞭。」
知道這位害羞的師叔不會多說什麼,冷月玦一手攜著恩師,一手拉著倪妙筠,輕輕踢開院門,三女攜手而入。
吳征依然坐在回廊邊,見狀眼前一亮,腹中卻是笑開瞭花。師徒兩人柔荑相握,明顯柔惜雪的握得更緊些,仿佛是徒兒給瞭她勇氣才能強作鎮定,隨步而入。至於倪妙筠那邊,則是冷月玦暗中發力,幾乎將她半拉半扯地拖瞭進來。
時有幽花一樹明,三位佳人一現身,登時滿園皆春,吳征笑著起身迎瞭上去。居中的冷月玦如二月新桃,俏麗絕倫,居左的倪妙筠一身玄紫,神秘無端,居右的柔惜雪如一方美玉,純凈無暇。吳征輕舒猿臂,將三女一同摟進懷裡。
柔軟的女兒身溫玉生香,吳征閉目,動情道:「任我想破瞭頭,也絕想不到陪我渡劫的會是你們。」
從他修煉武功的第一天起,就夢想有一天成為當世一等一的高手。一路行來艱難,曾想過會是韓歸雁,陸菲嫣,祝雅瞳,或是瞿羽湘,玉蘢煙。事到臨頭因緣際會,哪裡想得到會是天陰門三女?緣分,妙不可言。
吳征說得動情,亦撩動三女心弦。冷月玦在他耳邊呵氣如蘭道:「難道沒有想過是我?」
「當然有,從成都開始就註定我們相伴一生,當然有你!」
「嘻嘻,隻是沒想到除我之外,還有兩位對吧?」
「妙妙在成都,我們說過什麼話來還記得麼?」
「從前忘瞭,後來都想瞭起來。就是倪仙子,用膳時辰到瞭。倪仙子,口味還得宜麼?還有什麼要吩咐的沒有?哼,翻來覆去就那麼幾句。」倪妙筠埋首在愛郎臂彎嬌嗔道:「前後加起來,絕沒超過二十句。」
「哈哈哈,你是前輩,又深居簡出。我當時可沒半分心思,唯恐褻瀆瞭倪仙子,哪裡還敢多說。」往事一幕幕,吳征悠然道:「就是那一夜妙妙刺殺【雪夜魔君】項自明,好生讓人難忘……」
倪妙筠心中暗喜,她不敢多言,隻偷偷在吳征臂彎咬瞭一口,微痛帶甜。小小動作,先前話語酸意翻飛又濃情蜜意,一時不查間順口而出,全被人聽瞭去,一時又急得羞不可抑。
「惜兒……」
「吳公子善人自得天眷,吉人自有天相,都是我們的福分。」惜兒這個愛稱讓女尼面上發燒,更怕吳征當眾說出兩人間的情事,情急智生,柔惜雪又使出從前說佛偈的本事,頭頭是道。
「嘿嘿。」吳征湊在她耳邊,以不大不小的聲音問道:「敢問惜兒,本公子得你們三位佳人相助,已得人和!這座小院如世外桃源,正是地利。就不知當下是否天時已到,請惜兒指點。」
話裡曖昧旖旎之色無盡,偏生又是正事,不可不答。柔惜雪深感個中情趣,芳心可可,又佩服情郎臨機應變,被他這麼調戲又微微著惱,垂下眼簾無奈道:「事不宜遲……」心下發窘,就不知好端端的幾句話,怎地被他攪來拌去,每一個字都透著古怪。
「好一句事不宜遲!」吳征長笑聲中,分開倪妙筠與冷月玦相攜的手,拉起兩隻柔荑,向居舍走去。
倪妙筠最是害羞,吳征正是她尋找的依靠,握著愛郎的結實溫暖的大手,心緒也安寧許多。借握著冷月玦之機,在她手心劃道:「都是你出的力?」
「當然!」冷月玦回眸一笑,兩人憶起在迭府別院潛藏時虛空寫畫交談的舊事,心中一片溫情。
柔惜雪近來與吳征親近大半月,也不覺被冷落。四人魚貫而入,相攜來到床邊。正是事不宜遲,誰也不敢耽誤這等大事。倪妙筠乖乖巧巧,任由吳征攬著纖腰,陪他坐在床沿。
吳征右摟倪妙筠,左抱冰娃娃,又以眼神示意柔惜雪。女尼不敢違抗,怯生生又乖巧地坐在他腿間。四人貼身溫存,床幃漸攏,朦朧間一同倒瞭下去……
薄薄的蠶絲被攤開,吳征左擁右抱,胸前又有柔惜雪從絲被裡探出頭來。三股環繞的女兒香馨甜宜人,吳征深吸瞭一口,五臟六腑都似被蕩滌一遍,神清氣爽。四人默默無言,似都沉浸在這股難能的溫馨之中。
吳征一手撫弄冰娃娃的三千青絲,一手輕拍倪妙筠峭立的背脊。
左懷裡冰娃娃嬌小的身軀滾熱發燙,細滑的指尖掠過情郎的耳廓與臉頰,烏溜溜的大眼睛一眨不眨,仿佛要把他的脈絡都看得一清二楚。她呵氣如蘭,微微的鼻息,輕輕的嬌喘,不是她修為最淺,而是情根深種,此刻肌膚交貼,正興動難止。那呼吸深深,抵在吳征肋邊的兩團秀美嬌乳一下一下挺動,峰頂的兩枚粉嫩石子一般硬瞭起來。
右臂裡倪妙筠嬌軟的身子陣陣涼意,四肢蜷縮,埋首在大臂上,一動不敢動。若不是鼻有溫香,又輕拍她的背脊,吳征幾乎以為她正運起全身功力,施展藏匿功夫消失無蹤。嬌軀雖涼,難掩優美的曲線。女郎穿著玄紫色的外衫透不出內裡的春光,此刻吳征才覺她連褻衣都未穿,隻消一勾細如指尖的束腰絲帶就能讓她玉體裸呈。最害羞的女郎卻有最大的著裝,也不知她為瞭【不誤事】鼓瞭多大的勇氣。一想起女郎誘惑到極點的乳暈,吳征就滿心期待……
伏在胸口的柔惜雪弱不勝衣,分外乖巧。她同樣隻是微微地呼吸不敢亂動,可躺下時已順勢展開藕臂,環住情郎背脊緊緊摟抱。即使隔著豐滿的豪乳,仍能覺鹿撞般的心顫。三女性子有相似之處,又各有不同。柔惜雪常年執掌門派,最講顧全大局。當下以臉頰在吳征胸膛上摩挲瞭幾回,似以此汲取瞭勇氣抬頭悄聲道:「事不宜遲……」
恰巧吳征左手下滑,在冷月玦的翹臀上打瞭個旋兒。冰娃娃輕吟一聲,抬頭微撅紅唇正欲索吻。吳征咧嘴一笑,朝柔惜雪遞去個玩味的眼神,回頭就著冰娃娃火燙的唇瓣一吸。
冷月玦的櫻桃小口光滑香潤,極具彈性,吸在嘴裡口感絕佳。冰娃娃滿足地呻吟一聲,香舌回環成鉤,櫻口聚攏也是一吸。她向來吸力強勁,吳征猝不及防,被條嫩舌一卷又是一吸,竟被冰娃娃反客為主,把舌頭吸瞭過去。
「嘰啾」一聲自有動人心魄的浪蕩,冷月玦雙目放著光,她並未像吳征一樣侵奪含吮,而是一同吐出香舌,繞著吳征的打轉。那香舌色澤潤紅,忽勾忽挑,分外妖嬈。尤其是舌尖輕顫,竟似將吳征的舌頭當做肉棒一樣地挑逗,更有汁液粘纏攪拌,仿佛琴弦奏出的靡靡之音。
癡纏良久,方能分開。兩人相視一笑,心靈已通。柔惜雪雙手搭在吳征的腰帶上,視線全無遮擋又相隔不遠,正看得一清二楚。這一刻的冷月玦雙眸艷光四射,即使十餘年的師徒也從未見過。兩人全情投入,對視的目光裡恩愛萬般,又從中透出欲焰,正是互為欣賞,互相喜愛,才萌發占有與索取之心。男俊女俏,雖萬般淫靡,挑逗欲情甚濃,毫不見隻為泄欲或是強辱女子時的惡心。落在柔惜雪眼中,隻覺眼前之象至真至美,一時竟看得癡瞭。
憶及兩人在房中也諸多情趣,隻是眼前都是吳征,難見全貌。不知自己與吳征傾力交歡時,是否也這樣如詩如畫。她有許多不堪回首的記憶,兩相比較,慶幸與珍惜之情更濃,忙伸手解開吳征的衣帶。——兩人閨房之樂,吳征常以【主人】的身份命她做些極有情趣之事,譬如讓她慢慢地自解衣帶,將誘人嬌軀一點點裸露出來。方才那個玩味的眼神,就是命她【伺候】吳征寬衣之意。
解去腰帶,掀開前襟,露出吳征結實的胸膛。這名男子用自己的寬容與智慧給瞭自己無限的希望,也用他的溫柔與力量帶來無限的快樂。愛之深時,歡欲亦美,柔惜雪隻覺心情緊張而導致的肩頭繃緊一時松快瞭些,女尼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小腹裡漸漸升起一縷火焰,忙俯下身軀。
原本趴伏於吳征身上,她不敢再如此,嬌軀向下一滑落在吳征小腹間,雙腿屈起歸於床面,小口小口地吻著吳征的兩肋。——隻看冷月玦與吳征吻得火熱,再念及兩人這十餘日來的恩情,胯下已覺潮濕。女尼雖有心相就情郎的喜好,尚未大膽到一下就被人發現已動情。
衣襟既解,冰娃娃順勢吻著吳征的脖頸,香舌輕吐,向胸膛輕點過去。吳征隻覺一陣冰涼,靈巧的舌尖讓胸膛十分舒適。胯間又是一陣火熱,柔惜雪雖隻是輕吻,兩團隆乳卻是懸落在胯間,隔著薄薄的錦衣恰將肉棒嵌在雙峰溝壑裡。
吳征一個扭頭,右臂一舉,將倪妙筠的櫻唇吻個嚴嚴實實。
女郎悶著螓首一心躲藏,眼角的餘光卻不可避免地瞧見吳征與冷月玦好一番親昵。和她差不太多,頗覺羞澀不適的掌門師姐,不知為何忽然大膽瞭起來,主動解落吳征的衣物。兩襟分開,胯下那根大棒仿佛驟然探出雲端的烏龍,頃刻間又被柔惜雪的雙峰掩去。——掌門師姐分明在內穿瞭件裡衣,自己心慌意亂,竟未發現她何時已褪瞭去。那雙奶兒份量之沉,墜將下來把貼身的錦衣生生壓得像寬松的長衫。被【拉開】的領口裡,露出大半的奶兒又大又圓,雪嫩嫩的膚光猶如蓮瓣。
在天陰門修行二十年,師姐妹之間偶有穿著輕薄衣衫相見的時候,對柔惜雪的身材也略有所知,但從未像現下這般裸露大半。更不用說肉棒的輪廓頂著錦衣被夾在雙峰溝壑裡,輕易便能撩人心弦的模樣從未想象過,著實讓女郎有些回不過神來。
倪妙筠也不是時時嬌羞不已。若和吳征兩人相處她便沒這些擔憂,口乳齊就更是時常而為。可看見掌門師姐也行如此淫靡之事,又以櫻口輕吻吳征的身軀,耐心得仿佛在品評滋味,心中越發覺得大事不妙,今日恐怕羞態出盡。正自心驚膽跳,吳征突然動手讓她猝不及防,一下子就被他得瞭手。
雙唇被情郎吻住,柔軟鮮嫩讓他愛不釋口。女郎四肢俱僵推脫不得,香舌又被吸瞭去恣意品嘗。手推推不動,想要言語制止又含混不清發不出聲來,隻能從鼻腔裡哼出些的不依聲。她本就鼻音甚濃,眼下全身俱軟嬌弱不堪,不依之聲甜若花蜜,越發膩人。
吳征都從她的哼聲中聽出不依與不安,可是哼聲嬌膩媚人,哪裡肯放開女郎?男兒不僅加大口中吸力,將嫩軟香舌牢牢吸住,手臂一彎,隔著衣衫又將奶兒抓在大手裡。
紫色的錦衣十分神秘,上好的絲綢光滑輕薄,輕若無物,不論穿著還是摸著都十分舒適。且吳征一把抓下,半點都不影響揉捏奶兒的手感。但從緞子裡透出的乳膚與嫩肉,摸起來比絲綢還要舒服!
那高高聳起的筍乳綿柔碩大,滑嫩無比。但峰頂處卻又有一大片粗而不糙的微微浮凸,就像蒸好剛出鍋的蛋花表層。吳征愛憐地撫摸,又時不時加大力道狠狠地揉掐幾把,逗得倪妙筠去推他的胸膛不是,想隔開他的手更因虛弱無力而不可得。
情郎的吻霸道中又有許多柔情,既將你強橫地占有,又不失溫柔絕不讓你難受。倪妙筠忸怩著想躲開,偏偏力道虛弱,聊勝於無,不一時便沒瞭動靜,任由吳征予取予求。
愛郎吻得用力,魔手趁勢從開襟處一探,滑入胸脯將香嫩豪乳抓在掌中恣意把玩。粗糙的大手,火熱的掌心,摩挲著奶兒麻酥酥的。大片的乳暈更是極其敏感之所,被密佈的掌紋來回刮擦,股股酥麻震得嬌軀直顫。倪妙筠滿身恐慌,又一心甜蜜。終究是熟悉又刺激的親昵,每一回都享用到舍不得停下,似乎……似乎現下柔惜雪與冷月玦也各有【要事】,一時還顧及不到這裡。
女郎像把腦袋埋進沙子裡的鴕鳥,胡思亂想著開脫,吳征的大手卻把玩得越發放肆,挑撥得女郎呼吸漸濃,混沌的腦中忽而想起吳征的這雙大手。
相比起他的年紀和出身,這雙手著實有些粗糙。富貴傢庭的公子哥兒像他這般年紀,一雙手隻怕比少女的還要嬌嫩。愛郎今日的表現有些焦急,有些粗魯,不像他平日的溫柔。也不像從前忽快忽慢,忽輕忽重,總用富有節奏感的動作讓自己情欲漸升,直到滿心煙雲彌漫。
有些惶急,有些略失方寸,正像他不符合年紀的大手一樣。突破玄關,從此天下之大盡可去得。吳征雖未說過,但隱隱間也可感覺為瞭復仇,為瞭葬送寧傢餘孽,這是至關重要的一環。值此神聖的一刻,久經風浪如吳征也無法淡定如常。這個平日裡總是樂觀開朗,像陽光一樣照耀著身邊人的男子,其實背負瞭太多。身邊人每一個都知道他的艱難與心裡的苦,但他從不願表現出來,更不會因此去影響吳府的和睦。
他默默地承受,大傢都知道。於是吳府裡的每一位女主人都用自己的努力去幫助他分擔,用自己的溫柔去寬慰他的重壓。他在外歷經風雨,女主人們陪著他劈波斬浪。等回瞭傢,吳府就是他溫暖的港灣。相比之下,自己做的好像太少瞭些……
柔情漸起,倪妙筠芳心一軟,僵直發涼的嬌軀便燙瞭起來。筋骨不再緊繃,女兒身的柔美迅疾四散。吳征隻覺那櫻唇越發香甜,大手中滾圓的豪乳也散出一股熱力,竟與手掌的高溫不相上下。偷眼看去,雪白的乳膚覆上一層粉膩,那熱力似有生命一般,震得乳肉顫個不停。
「妙妙……」吳征心中微動。
女郎的羞澀堪稱吳府之冠,且別具一格。與自己獨處時雖也常羞得滿面緋紅,悄悄摸摸地也不乏大膽出格的舉動。一旦身邊再有一人,倪妙筠與生俱來的害羞便讓她難以放開,想要親親摸摸就讓她放松下來絕不可能。何況她眼下的模樣顯然已動瞭情,吳征洞察入微,已察覺女郎不自覺地撅瞭撅臀兒,將胯間幽謐之地離他遠瞭些,似是害怕那股潮意叫人察覺。
若論相伴的時日,倪妙筠隨他並不算久。但兩人曾同生共死,一樣心心相印。吳征深明女郎突然間的變化,是心中先有幾分肯瞭。
兩人一對視,心意相通。倪妙筠撅瞭撅唇妙目一翻,大有【又便宜你瞭】之意。她也深知再怎麼害羞與幾分不情不願,終究躲避不得,哪怕沒有吳征即將進階十二品之事,最終還是逃不瞭。不由心下一嘆,暗自道:「總是拒絕不瞭你。」
吳征心中歡喜,讓倪妙筠【乖乖就范】可不容易,也頗為感動。一摟女郎香肩,又在她唇上深深印瞭下去。這一回女郎嬌嬌軟軟,還不敢大膽到熱情回應,但一身放松,任由吳征品嘗輕薄。倒是吳征呼吸明顯急促瞭幾分,有力的臂膀不時繃起,連連抽著冷氣。
長長的吻良久才分,倪妙筠固然美目如絲,呵氣如蘭,吳征額頭上也沁出幾顆汗珠。女郎伸手替他擦去,目中之意正是責備他為何這般著急。
吳征莞爾一笑,手指在她腰臀相連的敏感處畫著圈圈,低聲道:「妙妙真乖,和你師姐一樣乖。」
倪妙筠猛省,並非吳征猴急,而是另有玄機。她不自覺地抬眼向下之間,驀然雙目猛地睜大,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隻見掌門師姐一臉乖順,正吐著半截粉舌在昂揚的肉龍間小口小口地舔舐。柔惜雪動作緩慢,粗看之下略覺笨拙,但定睛觀瞧,那粉舌彎彎繞繞,纏纏綿綿,將肉龍的每一分都照料得妥妥帖帖,點滴不漏。粗黑的肉龍由此被香唾染得熒光發亮,宛如一根上好的黑玉。
倪妙筠妙目連眨,確認自己並沒看錯。性情溫和的掌門師姐自有其剛烈的一面,否則怎生執掌門派?可她現下低眉垂目,像個信徒對待佛祖一樣虔誠。吳征恰在此時伸下手,在柔惜雪圓潤厚實的耳垂上輕輕彈瞭彈。女尼抬頭,銀牙咬著唇瓣,俏面緋紅,目中略有惶恐,但還是羞澀著道:「惜兒的奶兒是主人的……」
雙手捧起渾圓碩大的豪乳,將肉龍小心夾入,如奉珍寶般以飽沉綿軟的乳肉撫摸。倪妙筠心如雷震,哪裡想得到掌門師姐對吳征全沒半分抗拒,簡直百依百順。她口稱主人,加上她的順從配合,不知道的還真以為柔惜雪被吳征調教成瞭任由發泄的奴婢。
倪妙筠不自覺地回眸,不知何時冷月玦也伏在吳征肩旁,兩人目光相碰,俱有驚奇之意。隻見冰娃娃雖吃驚,倒是喜色更多些。女郎恍然大悟!
柔惜雪曾落入暗香零落之手,賊黨可不會與她講什麼禮儀道德,為瞭控制天陰門掌門,必然手段使盡,百般折辱。若不是柔惜雪心志堅定保有清明,早已墮落為賊黨之奴。桃花山上柔惜雪曾自稱雪奴,稱霍永寧為主人,這終究是抹不去的回憶。要破處這層心障,最好的辦法便是有一位【新的主人】。
這位新主人愛她憐她,從不會折辱於她。就算是出身不好的奴婢,在舊主人傢受盡虐待,換瞭位寬厚的新主人也會如獲新生,何況柔惜雪?以吳征的性子,最不喜的就是勉強於人,哪會真的將柔惜雪當奴仆使喚?兩人之間的稱謂既幫柔惜雪破除心魔,還成瞭床笫之間的情調。至於柔惜雪唯命是聽,那是發自內心地喜愛吳征。
看她羞紅著臉夾奉肉棒,嬌軀一上一下地聳動,令粗黑的肉龍在雪嫩的豪乳中穿梭。女尼甚至長長地吐出粉嫩舌尖並不縮回,每當肉龍送至嘴邊時,便以粉舌繞著龜菇打轉一圈。紅、黑、白三色交相輝映,看在眼裡沖擊之大難以想象。若非親眼所見,倪冷二女難以想象拋去瞭一頭青絲,端正祥和的掌門師姐也有這樣一副柔媚的模樣。
吳征暢然長舒瞭口氣,拍瞭拍冷月玦翹翹的小屁股道:「你師尊忙碌得很,還不快去幫一把?」
「哼!」冰娃娃皺瞭皺瑤鼻,在吳征腰間擰瞭一記。
這一刻冷月玦也沒瞭平日床笫間的【囂張】,柔惜雪畢竟是她的恩師,有時待她還頗為嚴厲,向來讓她是又敬又怕。要她們師徒二人一同侍奉肉棒的放肆,著實叫人有些猶豫。
吳征的手指作怪似地在她股間遊弋,隔著輕薄絲衣挑撥著幽谷的兩片嫩脂,胯間衣料的一抹濕痕被他揉出輕輕的水聲。倒不是吳征的手法已高明到這等地步,而是三女聯袂,又目睹師尊之媚,光是看的都覺動情不已。
猶豫片刻,冰娃娃還是大著膽子伏到胯間,與柔惜雪對視一眼。
女尼嘟瞭嘟唇,露出絲無奈,微不可查地點瞭點頭。冰娃娃嫣然一笑,心中卻是撲騰騰地直跳,猶如擂鼓。先前在院外說起時不覺有異,還覺今日與師門長輩同歡分外刺激。如今才覺刺激是刺激瞭,羞人也是夠羞人的。從前與吳征一同偷看春宮戲旁若無人,就算破瓜之夜都沒覺得這般羞人。
冷月玦湊近螓首,柔惜雪原本就聳動得不快,冰娃娃輕吐舌尖,在龜菇溝壑上一點,又是緩緩打轉,仿佛大戲開啟前的暖場。師徒二人的香舌色澤相近,都顯得異常粉嫩。相比柔惜雪的略顯笨拙,冷月玦的靈巧非常,左挑右掃極富韻律,猶如翩然起舞。
龜菇不需片刻就被水津津地浸得透瞭,油光水滑,頂端的馬眼又像隻猙獰的獨目鬼。吳征大口大口地喘氣,若不是肉棒傳來劇烈的快意,幾乎要迷失在這片無邊麗色裡。懷中僅存的嬌軀也是縮瞭縮,又縮瞭縮,倪妙筠心下羞意難絕,可不敢像什麼都想試一試的冷月玦那樣【好奇】,也不像柔惜雪一樣乖順,事事由他。
可女子相貌柔和嫵媚,彼此親昵本就是天下間最賞心悅目的畫面,何況是師徒倆這樣的人間絕色?且情欲之事雖淫靡,外人看來不免嫌棄,對兩情相悅的男女而言,身體的每一分都有不可阻擋的魅力。師徒倆顏面幾乎交貼,兩截粉舌吞吐不定。龜菇雖已膨大到瞭極限,舔舐間香津互嘗,時不時連香舌也會卷在一處。情與欲交融的畫面吸引力之大,即使倪妙筠一樣國色天香,同樣看得移不開眼。
「妙妙不一起去?」吳征抬瞭抬臂喚醒倪妙筠,戲謔道:「擠一擠還湊得下。」
「不……」女郎把頭搖得像撥浪鼓。其時心中欲念已動,但一想這羞人的模樣,無論如何也大不起膽子。
「好哇,不乖,當罰!」吳征輕笑一聲,將倪妙筠舉起翻在身上,雙掌一合,將迷人的筍乳並在一處,張嘴對著兩大片粉暈大吃起來。
嫩乳被吸得嘰啾連聲,一下子就蓋過瞭二女舔舐龜菇的水聲。倪妙筠大急,可美乳被愛郎抓得微疼,乳尖的快意更急速傳向周身,讓她嬌軀酥軟生不起半分抵抗之力,又哪裡能掙脫?
還好這姿勢不錯,被愛郎輕薄的樣子全被嬌軀擋住,不至於叫掌門師姐看在眼裡。女郎心中稍定,膩著聲哼道:「你可壞死瞭……」忽然間又想起腰胯在下,豈不是幽谷間的春光全要暴露在二女眼前?隻怕連氣味都被聞見瞭。
這一嚇激出瞭陣冷汗,也不知道二女察覺瞭沒有,忙扭動腰肢合攏雙腿,跪在吳征身旁將幽谷閉起。可這般姿勢卻讓豐臀高高翹起,雙臂環抱吳征的頭,仿佛將奶兒喂在他嘴邊一樣。當下也顧不得這些,【兩害相權取其輕】,總好過方才的羞人。
「你可太香瞭。」吳征大吃瞭一頓,松開嘴來贊嘆道。
倪妙筠這才發覺身上沁出一片香汗,連雙乳上都是汗津津的一片。也不知吳征是贊自己奶兒香軟,還是汗香宜人。她心中又急,再讓他說下去,掌門師姐說不準,【經驗豐富】的冷月玦一定猜到發生瞭什麼。焦急間別無他法,女郎藕臂一緊,將軟乎乎,熱烘烘,沉甸甸的奶兒落在吳征臉上,碩乳豐沉,恰巧堵住他的嘴。
「唔……」果然吳征發出陣透不過氣來的悶聲。隨即倪妙筠乳尖一麻,愛郎的舌頭對著大片的乳暈狂掃,讓她嬌喘連連,幾乎也透不過氣來。
嬌喘聲不僅是她,冷月玦宛如天籟般的同樣哼起。原來吳征右手掌著倪妙筠的豐臀,左手則在冷月玦的臀溝間遊移。無論是輕撫小菊,還是劃過會陰,亦或是挑撥著花穴嫩脂,每樣都讓女子禁不住發出又羞又浪的媚吟。
愛郎總是這樣不緊不慢,從不會一時興起或是自己爽瞭,就破壞情調地強來。所以歡好的次數再多也不膩味,反而對每一次都備感期待。
冷月玦扭瞭扭臀躲不開作怪的魔手,終於忍不住胯間的麻癢難搔,回首嗔道:「你別搗蛋。」
吳征被一對兒香噴噴的碩乳悶住,哪裡回得瞭話?手上卻極快地做出回應,指尖剖開兩片緊閉的嫩脂,尋著頂端一點蕊珠,指腹一按,加力極快地揉搓起來。
冰娃娃又氣又有些好笑,這一處可是身上至為敏感之一,酥麻的快意讓人難以抵受。她咬瞭咬銀牙,知道阻止不瞭吳征惡作劇似地調戲,心道:「你戲弄人傢,哼,偏不讓你也好過!」
柔惜雪旁若無人,依舊溫柔地舔舐著肉龍。由於愛徒的加入,侍奉肉棒的雙乳不再揉搓夾弄,隻是垂在吳征身上,肉棒倒有小半露瞭出來指天昂揚。女尼心無外物,隻專心將小半根肉棒由下至上地舔舐。舔至龜菇賁張的溝壑處時,又合攏櫻唇,含著菇傘邊緣輕輕吸嘬。
冷月玦覷準瞭時機,檀口大張著湊瞭上去,將半顆龜菇納入口中重重一吸。冰娃娃極善口舌之道,全仗著她小嘴吸力之強。這一吸不僅將龜菇嫩肉吸得嘖嘖作響,連恰巧在吸含菇傘溝壑的柔惜雪也一同吸瞭過去。
師徒二人唇瓣驟然相合,像一隻收口的荷包,將來不及脫出的肉棒頭兒含得嚴絲合縫。
「呃……」吳征響起悶聲的同時,倪妙筠胸前也傳來一陣劇痛,幽谷更是被那根破關而入,蘸著花汁仿佛一隻泥鰍般鉆瞭進去。
又是疼痛,又是快意,加上身後傳來含吮水聲大作,倪妙筠經驗雖淺也大致猜到發生瞭什麼。吳征對這事兒極為喜歡,輕易就能讓他獲得極大的快意。且他不僅身體受用,還愛看,非要看得細致入微不可。
果然心念剛動,吳征便將倪妙筠又抱在身側,彎起上身。倪妙筠松瞭口氣,愛郎挑逗的功夫著實厲害,再被他逗弄下去,不需片刻隻怕自己也要把持不定,羞聲大作,可叫人聽瞭去。她偷眼一看,隻見吳征目如銅鈴看得一眨不眨。也虧他到瞭此時,仍沒忘瞭順手把玩自傢的碩乳。
倪妙筠咽瞭口香唾,終於也忍不住向下看去。一來羞歸羞,終不忍錯過這等香艷至極的絕美之色。二來掌門師姐今日已帶來太多震撼,她也實在好奇現下柔惜雪的樣子。——在院外時掌門師姐和自己一樣羞澀無助,此刻為何又能甘之如飴,仿佛對此道浸淫已久。
隻見師徒二人各自向左偏著頭,恰好打瞭個交叉,不至鼻尖相碰。張圓瞭的香口像鑲在龜菇上,嵌合得絲發難容。
冷月玦兩頰忽而深深下陷,吸出啵啵作響的靡靡之音。忽而又震顫著鼓起,顯然靈巧的香舌正舔洗著龜菇。最厲害的是,她時不時地一邊重吸,臉頰下陷,以香唇與檀口裡的嫩肉裹緊瞭半顆龜菇。靈舌依舊舔洗不已,微微頂起下陷香腮。這般技巧不僅讓吳征齜牙咧嘴地直抽冷氣,連倪妙筠看瞭都咋舌不已。
倪妙筠與吳征說悄悄話兒時,曾說起吳府裡的女主人單以口舌之技論,冷月玦足以玉蘢煙並駕齊驅。玉蘢煙曾於青樓委身,學的都是娛人之技自不必說。看起來冷月玦就純是喜好此道,又有吸力強勁的天賦,後天【修行】而得。
再看柔惜雪時,倪妙筠面上就現出古怪之色來,想笑不敢笑,萬般無奈。她始終想不通為何掌門師姐在院外扭扭怩怩,被抱上瞭床便能既來之則安之,再不推拒一心討好。隻見女尼垂眉順目一臉虔誠,吐息時呵氣如蘭,吸氣時包裹著龜菇含吮。吸嘬不停之餘,時而香舌輕吐將龜菇推出口外,緩慢而細致地黏著龜菇蠕動蝸行。
與愛徒不住唇兒想湊,舌兒相弄,時不時還被強勁的吸力合著龜菇一同被吸去,都未讓女尼改變一分虔誠之色。天地之間,隻剩下她與情郎的肉龍,天地之間,隻剩下她服侍肉龍這一件事,絕沒有另一件事能打擾她,也絕沒有另一件事能讓她分神。
正是佛門正宗有道高僧的禪定功夫。柔惜雪身為佛宗領袖人物,佛法高深,禪定功夫更是拿手好戲。高僧在誦經時滿心虔誠,更是進入物我兩忘的境界,管他外界雨打風吹天崩地裂也休想令高僧分神。
倪妙筠萬萬料不到掌門師姐居然使出這門本事。以佛門清心寡欲的法門行歡愉之事,佛祖若是知道瞭怕也要大哭三聲。但柔惜雪待吳征不僅喜愛,更似對佛祖般敬重,才會如此虔誠行事,苦命人心有寄托如獲新生,又叫人替她開懷。
哭笑不得。
兩人偎依著貪看片刻,恍惚間都覺呼吸越發急促粗重。吳征的肉棒已脹得微疼,倪妙筠的胯間也是溫潤泛潮,雙乳上大片的粉暈如遇熱氣蒸騰,鮮艷欲滴。
被師徒倆齊齊含吮的肉龍猛地又漲瞭一圈,柔惜雪雙目陡睜,似從入定中驚醒。隻因察覺到吳征身體的變化,知道他將耐不住瞭。倒不是不願讓他的陽精射得滿口,再細細地以香舌清理幹凈。今日情況不同,歡好是其一,助吳征突破玄關是其二。欲滿全身,該當是雙修之時。——果然是佛法修行有成的高人,無論何時都不忘初心。
師尊松瞭口,冷月玦也醒悟過來,急忙也停下貪嘴之欲回頭望向吳征,舌尖不甘不願地舔瞭舔唇瓣,意猶未盡。
冷月玦倚回吳征肩頭,柔惜雪貼在情郎的胸膛,倒像剛上床幃的姿勢差不多。隻是吳征由平躺變為半坐,四人也俱赤裸相呈。正是和風細雨轉為陰雲密佈,蓄勢待發。
「最乖的還是惜兒。」
「謝主人誇贊。」柔惜雪輕聲道。兩人之間極具情調的稱謂與對答方式,也不會因身邊有人,心中有羞而改變。
「乖乖的有賞!」
一句話說得倪妙筠心如擂鼓砰砰直跳,想縮進他懷裡卻一動不敢動,唯恐被發現這裡還有一人。轉念一想,自己是最不乖的,要【賞】也在後頭,能躲一時是一時。這一下讓女郎暗自竊喜,想不到不乖還有這等【好處】。
「那人傢是第二乖的咯?」冷月玦咬著吳征的耳垂問道。
「差不多,和你師傅也差相仿佛。」
「那要賞人傢什麼?」
「都沒想好,玦兒可以良策?」
「嘿,還以為你有什麼好東西,原來束手無策。」
「天陰門掌門與高足,哪有那麼多能看上眼的東西?」吳征一手一個奶兒,左手的一掌而握,堅挺彈滑。右手的綿軟碩大,直令五指深陷乳肉。正把玩得不亦樂乎,愛不釋手。
「那……先算瞭,容你再想一想。」冷月玦目中忽現促狹之意,吃吃笑道:「賞的沒想清,罰的總該已有數瞭吧?」
冷月玦與吳征相伴更久,對他的鬼點子與賣關子更為瞭解。兩人一唱一和,答案呼之欲出。
倪妙筠剛為【躲過一劫】安下瞭心,忽然才知落入圈套。女郎啊喲一聲嚇得如受驚的小鹿,腰肢一振落荒而逃。吳征早有準備,抓著豪乳的大手一捏粉暈,屈起食指在乳珠上一彈。女郎當即半身酸軟,被情郎翻身牢牢壓住。
呵呵熱氣噴在耳廓,冰涼堅硬的牙齒輕輕咬在耳垂,魔音般的話語在耳邊響起:「好妙妙,你可逃不掉啦。」
倪妙筠連連扭身,掙脫是半分沒有,隻讓一雙豪乳廝磨著吳征緊壓而下的胸膛,叫他又吃瞭回好。她情知大勢已去,又羞又急。什麼束手無策?這兩人串通一氣,說的都是自己!情急之下,隻能朝柔惜雪投去求助的目光,指望掌門師姐救自己一救。
「惜兒,快快將你不聽話的師妹按牢瞭,若是逃瞭唯你是問!」
完瞭,這求助的對象沒半點靠譜。平常是主見多多不容違抗,上瞭床幃就是個聽話乖寶寶,吳征想要啥很麼她就做什麼,分明是個幫兇,哪裡是救星?
果然柔惜雪露出強忍不得的笑意,不知是在笑師妹面皮實在太薄,還是覺得這份情調著實有趣。女尼朝倪妙筠報以歉意地搖搖頭,伸出手去。
對吳征而言,這是如虎添翼,對倪妙筠而言,這就是為虎作倀瞭。吳征抓著女郎的腳踝,手掌扣在那隻栩栩如生的翠鳥紋身上,將她纖美修長的美腿抬起斜而上折,遞在柔惜雪手裡。
「玦兒不來幫你師傅的忙?」
「來瞭來瞭,嘻嘻。」冷月玦樂不可支。這出戲碼著實好笑,奇的是心中情欲竟沒半分減弱。倪妙筠即將擺出的姿勢想來就令人眼餳耳熱,心兒砰砰直跳。
「玦兒你敢……」
「師命難違,師叔見諒。」冷月玦一副無能為力的惋惜之色歉然道,手腳卻麻利得很,半臥在倪妙筠肩旁,接過吳征遞來的美腿斜斜一扳。
兵臨城下,千鈞一發,倪妙筠再也顧不得許多,雙腿發力就要劇掙。她武功高強,冷月玦差著火候,剛恢復些許武功的柔惜雪更加難以抵擋,就算合二人之力也不是她的對手。形勢危如累卵,這一下是動瞭真本事,再不是同門間嘻嘻哈哈的胡鬧。
雙腿剛剛一挺,女郎就像忽然被點中瞭要穴,頃刻間失去瞭渾身氣力。此時她的雙腿被師徒倆大大地分開,反向近乎按在床面,按得她連臀兒都抬離瞭床面。常年修煉武藝讓女郎的身體異常柔韌,師徒倆按的是足踝,即使反壓過來雙腿依然保持著筆直之姿。倪妙筠身量在吳府也僅次於韓歸雁與陸菲嫣,雙腿此刻便顯得格外地修長高挑。
近乎於極致的拉伸,讓女郎纖腰之下也舒展到瞭極致,每一根肌肉都繃得緊緊的。女兒傢獨有的柔滑細膩肌膚之下,又有肌束若隱若現。
抬離懸空著的玉臀,仿佛白玉鑄就的底座。胯間一片漆黑芳草,仿佛一朵烏黑蓮臺,正托起隱藏其間色澤濃艷的血色肉蓮。
這朵肉蓮外瓣豐滿厚實,內瓣細薄微凸。被大大張開的大腿內側肌肉所牽引,猶如輕啟的檀口,露出內裡玫紅色,血艷艷的花肉來。
花徑裡的肌肉似也被牽引到瞭極限,正自敏感萬分,容不得半點刺激。女郎剛想發力掙脫之時,吳征伸瞭根手指,對著蜜裂輕輕一挑。女郎如遭電擊,手足酸軟,劇震間忽然癱瞭下來。
柔惜雪乍見淫靡奇景,心中大跳,又覺好笑。——倪妙筠最善刺殺之術,天陰門弟子行走江湖不乏遇上強手之時,倪妙筠隱在暗中,或以暗器,或以劍刺,每每在關鍵時刻一擊即中。那些強敵常有蓄勢到瞭極限,正施極招氣勢磅礴,被倪妙筠擊中後就如斷瞭線的風箏一樣,氣勢戛然而止。
現下的女郎也像那些強敵一樣,反抗之勢頓止!嬌軀每一分隱秘都暴露得幹幹凈凈的姿勢羞人到極點,偏偏又讓身體如此敏感。這一下脫力讓倪妙筠清醒瞭幾分,掌門師姐與師侄成瞭幫兇,不僅是吳征的【命令】,也因【事不宜遲】,【吉時已到】……女郎吚吚嗚嗚,嬌羞不已,又有幾分不甘不願,眼看躲不過去,還要被人全數看光,今後時不時提起來羞一羞自己,隻能捂著臉龐又嗔又嬌道:「你們就會欺負我,就會欺負我……」
「沒有啊,這【臨壇翠竹】不是妙妙最喜愛的姿勢麼?」
臀兒懸空,穴兒朝天,黑乎乎的猙獰肉棒孤懸於外,深紫色的龜菇已埋入芳草堆裡作勢欲突,異常敏感的穴兒已能感受灼燙的熱力。
倪妙筠妙目圓睜,咬牙切齒,若不繃緊的牙關,打顫聲便會止不住地發出。她雙手捂住滿面緋紅,心兒跳得快從胸腔裡蹦出來。身上的感覺更是特異,毛孔倒豎,仿佛正面臨性命交關的危險,至羞的花瓣卻似聞到瞭什麼特殊的氣味,花徑的每一分都在歡騰。
「呃……」隨著肉棒毫不留情地侵入,穴兒被牢牢地塞住,胸口被一團氣堵死,隻能發出些許瀕死掙紮一樣的微弱吭聲。倪妙筠大口地喘氣,胸膛微微鼓起,再深深地陷落。兩團筍乳即使躺著也依然不減挺拔,略微陷落之下讓乳根更加豐滿,乳峰顫顫巍巍的異常肥嫩。
那棒兒一路直探到底,像隻寶杵一樣直杵鳳宮,將花芯軟肉狠狠碾落。
劇烈的快意像要把身體炸裂,倪妙筠一時忘瞭身在何方。柔軟的棉褥像一朵白雲將自己輕飄飄地托起,可是花徑裡的快意又像洪水一樣湧出,將自己置身於怒濤中被卷落。
吳征沒有給她喘息之機,狠狠地一棒到底後緩緩拔出。倪妙筠隻覺酸脹難耐的花徑驀地露出些空隙,難能地松瞭口氣。可膨脹如傘的龜菇卡著梳齒般的肉芽,抽離得雖緩,力道卻大的出奇,仿佛一柄刨刀,一腔媚肉都要被生生抽出去。美妙的梳雲之軀不僅給吳征巨大的快意,也讓女郎竄來竄去的電流激得一身酥麻。
「嗯哼……」即使掩住瞭顏面,媚吟聲依然不可抑制地哼起。花肉纏綿在肉棒上,隨著愛郎緩慢的動作,每一分感覺都如此清晰真實。花徑一陣松快,隨之而來的是更加難受的空落之感,逼得人幾乎發瘋。
「妙妙還害怕麼?」
「你明知人傢怕羞……」倪妙筠慍怒地一甩雙手瞪視吳征,惱怒中又有無限的委屈。
「習武之人勇猛精進,越是害怕越要克服。」
「你就是多歪理……啊……你……不要……」捂住臉龐,視線片刻後才恢復清明。女郎這才發現愛郎的姿勢簡直【恐怖之極】!他雙腿踏於床面,紮瞭個極深的馬步,兩人胯間相對,肉棒幾乎垂直向下。那繃起的大腿肌肉極具力量感,一旦擺動窄臀起落,力道之大,紮入之深,女郎深知自己將要如何不堪。
「不要?咦,這不是妙妙最喜歡的姿勢麼?」吳征故作疑惑,茫然不知地起落兩回,似乎想驗證一下是否記錯瞭?
果然這兩下抽插又深又重,粗長的肉龍一插末柄,強烈地充塞著敏感的花徑。男兒堅韌的胯骨與女郎豐翹柔嫩的臀兒相撞,啪啪之聲又脆又響。
倪妙筠淒然酥啼,全無抵抗之能。上身一癱,懸空的臀兒卻劇烈地打起瞭擺子迎合肉龍的抽送。一片泥濘早讓芳草貼合於身,酒紅的花肉從裂開的蜜縫裡粘合與肉棒上,緊緊膠合著難舍難分。小沽的花汁像剛被鑿開的泉眼,正汩汩地自幽谷裡冒出……
羞人的姿勢,羞人的啼聲,倪妙筠已有哭音。可是吳征今日十分霸道,奮然起落,一下就是近百回的抽送才將肉棒插至最深後停歇下來。
女郎哀啼之聲不斷,她幾回想咬牙止住又哪裡能夠辦到?【臨壇翠竹】的確是她最喜歡的姿勢,每一回都欲仙欲死。且從前與愛郎歡好,雖也是被擺成臀兒懸空,穴兒朝天,腴潤的大腿被向上扳起,一雙修長小腿卻是屈著的。這一回兩個同門齊齊【叛變】,雙腿被筆直地拉伸,穴兒裡更加地敏感。吳征隻是用手指一挑穴口就讓她如遭雷擊,被棒兒深插淺抽,伴著密如雨點一樣的【啪啪】脆響,女郎簡直魂飛天外。
「果然是嘛,為夫並沒記錯!」吳征志得意滿地扭著雄腰,肉棒暫止抽送,可不住翻攪著幽谷同樣讓女郎連連發顫。那密如梳齒的媚肉死死咬著棒身,不時劇顫著的臀兒猶如女郎自行小幅度地抽送,讓他心神俱爽。
「壞死瞭……壞死瞭……」羞人的模樣被人看瞭個遍,女郎如泣如訴委屈萬分。花肉先被插弄得一塌糊塗,再被大大地攪動,那股粘稠的花露被翻攪之聲,帶著無比的粘膩響亮得連自己都從未想過。不開口還罷瞭,一開口,本就帶著膩人鼻音的話語更是濃得化不開。怎麼聽都是婉轉低吟,承歡不足。
「啊?這就壞死瞭,還有呢……」吳征嘿嘿一笑,空著的雙手掌心相對,分別從兩側抓住晃動的美乳狠狠一握。
筍乳挺拔而柔軟,狼爪抓下,乳肉在指縫間滿溢而出。尤其是虎口處的縫隙處露出的,恰是那大片粉紅乳暈,被吳征發力一捏,乳峰賁起,像兩顆粉紅誘人的肉丸。
吳征雖在笑,狀若輕松,一見這淒靡麗色雙目中滲出血絲來,仿佛急不可耐擇人而噬的猛獸。深厚的內力,結實有力的身體,都沒能阻止深紮的馬步一陣晃蕩不穩。他咬瞭咬牙深吸口氣穩定身形心境,朝旁觀的師徒倆遞瞭個眼色道:「妙妙還差一點點,你們舍得看她憋得難受麼?」
師徒倆分別躺在倪妙筠身側,抱著的長腿細滑結實,觸感極佳。肉棒抽插之聲有摧魂之力,倪妙筠的媚吟更有奪魄之能,隻是旁觀也聽得二女嬌顏飛霞。冷月玦媚眼如絲,時不時伸舌尖天天幹澀的香唇,卻怎麼也難以緩解那股渴意。柔惜雪氣息急促,她內力重修不久,更加難以自持,隻能死死閉合腴潤的雙腿,以免腿心裡的浪水兒漏將出來。
女尼最善緊守本心,此刻仍靈光一閃——吳征也到瞭緊要關頭。吳征這套【道理訣】雙修之法與暗香零落,欒傢的系出同源,又大有不同。賊黨的盡是采補女子陰元之功,猜測欒傢的也差不太多。吳征的則是在交合時情投意合,雙雙暢快到極點,陰陽交融時功效最佳。不知道是【道理訣】原本如此,還是吳征性子影響修行的走向。
天下武學,殊途同歸,適合自己就是最好的。倪妙筠先前泄瞭好幾回,現下正是又一次將泄未泄之時。且看她嬌軀泛紅,氣息散亂而沉重,大顆大顆的汗珠正從膩滑的肌膚裡透將出來,這一回必將是絕頂之潮,也是陰元最盛,最純之時。於吳征是大補,若吳征也能一同射精,兩人運轉雙修功法,對倪妙筠也是絕佳的反哺。
玉臂皓腕,長腿美乳,三女幾乎交織在一起。不僅是倪妙筠嬌軀觸感美妙,光是看都看得人五色迷離,吳征身在其間,忍耐力也比平常大為跌落。正是【事不宜遲】!
柔惜雪也心疼自傢師妹,今日受的【欺負】著實有些多,到現在都緩不過方寸來。但事在臨頭,暫時也顧不上許多,反正吳征哄人的本事大,自有辦法哄得師妹回心消氣。再看倪妙筠的樣子,心中羞澀不願,嬌軀卻是快美非常難分難舍,真要在現下戛然而止,恐怕火氣還要更大的多。
她幽幽嘆瞭口氣。道理都說得通,吳征的心思也著實是【壞】。被揪揉著的奶兒變瞭形,虎口間凸起的乳肉像顆粉肉丸子。她也是今日才得知倪妙筠的奶兒如此特別,這大片的粉暈著實是誘人已極。奶兒上的粉暈本就敏感,再被吳征一捏充血脹起之後,就算是綿軟的舌尖舔上去都會像針紮一樣易感。
穴兒裡塞瞭隻大棒兒,奶兒還要一同【遭難】,那快美之感光是想想都覺吃不消。柔惜雪打瞭個寒噤,哆嗦間濕透瞭的胯下再熬不得,漏瞭一大註花漿出來,順著玉腿滴落。
身旁的冷月玦頗有躍躍欲試之狀,柔惜雪在床上可沒有愛徒這樣【見多識廣】,熱情大方。女尼還是合上瞭眼,使出那一套入定功夫,撅著圓唇將米粒大小的乳珠輕輕叼住。
酥聲大起,又泣又爽,正是女兒傢暢美到瞭極點由心而發的媚音。柔惜雪不敢作怪,心中又有羞意,隻是小口小口地一吸一含。可吳征並不放過她,又下令道:「快念【波若波羅密多心經】!」
柔惜雪百般不依地嬌吟,這本是兩人之間偷偷摸摸的小秘密。女尼口含肉棒,吟誦這篇節奏極快的經文,雖不發生,香舌伸縮抖動不停,以吳征的耐受力都抵敵不住,射得一塌糊塗。就這一項技巧,就足與花樣百出的玉蘢煙,天賦異稟的冷月玦相提並論。倪妙筠正在天堂與地獄間反復輪回,被這經文在充血敏感的奶兒上念上一念,八成要抵死過去。
「我的好師妹,真真苦瞭你瞭。」柔惜雪暗嘆一聲,將奶肉團兒含進嘴裡,默念起經文來……
「嗯啊……」倪妙筠右臂彈起,砰地砸在床面,死死抓著床錦的柔荑纖指全然褪去瞭血色,捏得發白!
比起沒見過【大世面】的柔惜雪,習慣瞭這等陣仗的冷月玦不僅不需吳征吩咐,花樣也繁復得多。她一臂環著倪妙筠的玉腿攀得牢牢的,女兒傢的心思她當然也明白,被情郎寵愛得魂飛天外哪個不喜?害羞雖是倪妙筠的弱點,眼下總不及徹徹底底地釋放一回來得重要。那充血紅腫的蜜穴每一回肉棒抽出時,都帶著花汁漣漣,再直下杵入便化作珠碎般飛濺,實在美到瞭極點。
另一臂則伸瞭出去,兩指拈著另一隻美乳峰頂米珠旋轉,每一旋都要轉上半圈方才罷手。另外三指則如撥琴弦,若有若無地點弄著大片的乳暈。空著的小嘴也沒閑著,倪妙筠的蓮足纖長幼嫩,足趾嫩若春蔥。冰娃娃口欲本就甚強,情動之時正嫌空虛難耐,索性張口相就,將倪妙筠的兩根足趾含進口中。
倪妙筠的確從未經歷過這樣的陣仗。每回與吳征歡好,兩情相悅之間傾力迎合奉送,總是欲仙欲死。今日牙床之上的仍是愛郎,他和平常一樣溫柔而兇猛,輕易地拿捏著自己的癢處。
可她想不到兩位【幫兇】也這般厲害,更從未試過這樣全身敏感點同時被逗弄。吳征一人無力分心二用,哪像今日這樣,胸前兩片敏感與胯間幽谷或粗暴,或溫柔,或快或慢,或輕或重,絕不重復,也絕不會相同。
蜜穴裡粗大的肉龍仿佛在翻江倒海,每一輪抽插都讓細密的肉芽齊齊歡騰。右乳處一張溫熱綿軟的香口含著脹起的乳首,一條巧舌如簧,以絕難猜測的方位,不停變換的力道大幅度地反復點掃勾挑。單以快意而論,竟比愛郎含胸撫乳還要強烈。左乳處五指冰涼,被拈弄的米珠傳來刺痛,可情到深處,似乎疼痛都化為瞭快感。更不用說輕撫乳暈的三指如像三片迎風搖擺的蘭花草,刮起來叫人麻癢難當。
身體的敏感帶不一而足,看似尋常的指尖同樣有感。吳征將她的手指含在口中吸吮時,感覺說不上強烈,卻溫柔旖旎,別有一番風味,足趾也是一樣。朦朧的視線,迷離的春目裡,冷月玦含吮著足趾,香舌纏繞著打著轉,形似她以口舌侍奉肉龍的模樣。
倪妙筠幾被這從數處襲來的快美給逼瘋!每一回歡好都是欲仙欲死,唯獨這一回,她自覺恐怕要過不去瞭……
「你們……饒瞭我……我不成瞭……」
楚楚可憐的討饒之聲微弱得幾不可聞,女郎已至脫力的邊緣。吳征生怕初經此道的倪妙筠真的昏厥過去,發力沖刺間稍稍放緩,一把抱起柔惜雪放在女郎身上道:「妙筠快透不過氣啦,惜兒渡些給她。」
柔惜雪窘迫羞澀,但到瞭此刻順從之心更甚,也著實心疼師妹,加之旁觀良久,挑逗多時,心中春情泛濫。與師妹胸乳交貼,四團碩乳生生擠成四隻奶餅。自傢硬若石子的乳尖陷落一片無邊綿軟裡,倪妙筠大喘著,又被吳征大力抽送著,胸脯不住地震顫,震得自傢乳尖傳來酥麻之意蕩漾開來。
女尼心中一軟,雙眸一合,向著師妹的潤口吻瞭下去。
女子唇瓣特有的綿軟,與男子的截然不同。倪妙筠香唇豐滿,觸感絕佳,她氣息奄奄之際,陡然一股香甜清氣送入口中,助自己呼吸。女郎像迎來瞭救星,不及細想櫻口一張,就與柔惜雪吻在瞭一處。
腦中片刻的清明,轉瞬間被幽谷裡強勁的沖擊打散。倪妙筠隻覺自己像個四處飄蕩的遊魂,胯間的沖擊像一波強似一波的巨浪,沖得自己隨波逐流。身上一副豐滿綿軟的嬌軀像是洪濤中的浮木,唯有死死抱住瞭才能逃得一命。
「哼嗯……」一樣地嬌軟,一樣的美妙,擁吻在一處的女子更顯柔美,何況是兩位絕色。纏綿間香舌輕吐地在唇外勾挑,四片唇瓣再含吮嵌在一處,女兒傢的淺唱低吟喘息聲更讓絕美的畫卷活色生香。
吳征看得睚眥欲裂,肉棒更傳來欲炸的裂痛,再也顧不得許多,悶吼一聲,傾盡全力抽插起來。一輪幾近全速的狠抽猛杵,女郎原本微凸出的小花唇幾乎全然外翻,可見力道之大,速度之快,倪妙筠的聲息卻微弱難聞。不知是今日太過癲狂已然脫力,還是香唇被吻得緊實,僅能從瑤鼻裡哼出奄奄鼻音。
吳征並未因此而稍覺遺憾,柔惜雪肥美的豐臀,陡峭的背脊盡收眼底。從女尼的肋部滿溢而出的四團奶餅誘人萬分,吳征不由伸手去抓這四團嫩肉。入手是熟悉的柔滑之外,被擠壓之後的乳肉更具彈性,美妙無比。更精彩的是,倪妙筠雙臂像平日抱住自己一樣,從師姐腋下肋部穿過。時而回環鎖緊,時而又五指齊抓入肉,似乎全未察覺壓在身上的不是情郎,而是掌門師姐。
從側面看去,兩條香舌一條粉嫩,任其溫柔若水,也澆不滅另一條紅潤,像燃燒火焰的香舌,糾纏在一處的樣子幾令吳征窒息。小腹間也像有烈火熊熊燃燒,肉棒深沒其間的花徑再怎麼濕滑也澆不去。
「可把你美的……」師姐妹互相糾纏,冷月玦便空瞭下來。冰娃娃從身後纏上吳征的背脊,小舌鉆在耳蝸裡打著旋兒呻吟道:「再不讓師叔泄出來,她回過神非和你發脾氣不可……」
吳征打著顫音道:「莫非你以為我還忍得住?」
「嘻嘻……」冰娃娃吃吃笑著,拉過吳征的手探在自己胯間道:「莫非你以為我能忍得住?」
玉胯泥濘,花唇香唇,冰娃娃竟已濕的透瞭,也不知苦忍瞭多久。吳征挺直瞭身體,二指一並蘸著春水直探蘭心幽谷,另一手依樣畫葫蘆,從翹著臀兒的柔惜雪胯間蜜裂鉆入。深深吸瞭口長氣,屏息怒目,劇烈聳起腰桿來。
三股媚吟齊齊吟唱,婉轉低回,鶯聲燕語不足以爭輝。吳征聽得血脈賁張,兩手四指漿滑無比,耳蝸的麻癢更是難當。肉龍深沒的洞穴齒芽密佈,劇烈蠕動著啃咬每一分麻筋。蠕動間更是越收越緊,像一張含羞帶嗔的小嘴狠命啃咬,偏生肉齒軟爛如泥,咬上去除瞭倍加爽快,全無痛感。
男兒悶吼連連,仿佛低咆的猛獸,雄腰怒挺,一下下紮紮實實地直達洞底,又狠命地抽出,一連就是百來抽。終於又是一桿到底,堆積的幹柴終於碰著一點火星,哄地燃起大火!
「嗯啊……」倪妙筠螓首一仰,松開柔惜雪的香唇縱聲嬌吟:「來瞭……來瞭……要死瞭……要死瞭……」
女郎一身繃到瞭極限,貝齒死死咬著唇瓣,柔荑更抓緊柔惜雪的背脊,抓得一片血紅。女尼被作怪的手指鉆得絲毫不能動彈,隻能伏在師妹肩頭,小口小口地啃吻。
吳征腦中轟雷一樣炸響,腰椎一麻,濃精終於沖破重重玄關,昂揚噴射,一下子就與梳雲妙穴裡傾瀉的花汁融於一處。與此同時,趴在背後的嬌小身軀也是一震,又一軟,垂垂脫力似地緩緩滑落……
倪妙筠從半暈中醒轉過來時,正被摟在一個寬闊溫暖的懷抱裡,一隻粗糙大手將她汗濕的長發撥至耳後。她悠悠睜開妙目,隻見吳征萬分憐愛,略有歉疚地凝視著她。
「嚶嚀……」女郎嬌羞一嗔,躲在臂彎不敢再抬頭。方才雖失神,不是全無所覺。片刻就憶起不僅羞人的模樣終究沒能躲過去,被看瞭個精光,還和師姐好一頓親昵。叫這壞人遂瞭心願!
「妙妙辛苦啦……」
「哼!才不來睬你。」倪妙筠的不依聲嬌弱非常,嬌嗔無比,卻長舒瞭口氣。方才的快美還在腦中回蕩不休,回味無窮,久久不能忘懷。她膩在情郎懷中,又聽唧唧啾啾之聲響起,實在忍不住偷眼瞧瞄,隻見柔惜雪與冷月玦正伏在吳征胯間,師徒倆一同伸著舌兒舔舐肉龍。
肉龍半軟將硬,棒身上還殘留著白漿清露,正是二人交合之後留下的痕跡。師徒倆以口舌【清理】,冷月玦甘之如飴,吃得分外香甜,柔惜雪乖順討好,舔得異常仔細。
「給妙妙陪個不是。」吳征摟瞭摟女郎,責怪道:「都怪惜兒!」
「啊?人傢沒有……」柔惜雪委屈萬分地辯解間,口舌不停,不僅把白精清露舔得幹幹凈凈,肉龍又有蠢蠢欲動,張牙舞爪之勢。
「還敢頂嘴。開始妙妙分明還撐得住,你一舔妙妙的奶兒,妙妙就失瞭神!難道主人說錯瞭?」
「沒……沒有……」巧辯之言,小半倒是事實。倪妙筠三處敏感點被占之後才徹底進退失據,女尼正是【幫兇】:「主人沒說錯……」
「嘿嘿,承認瞭就好,承認瞭也該罰,重重地罰瞭給妙妙出氣。」吳征腆臉哄著倪妙筠,女郎哪裡敢應,早躲在臂彎裡裝聾作啞,羞得連呼吸都幾已停止。
「惜兒請主人責罰……」柔惜雪低眉順眼,臉頰如火燒。這些情趣話雖已說得熟極而流,激情暫退之時在愛徒面前說起,還是不太適應。但隨口而答,又隱隱覺得心弦大顫,極為刺激。
女尼俏生生地平躺在吳征身邊,心中砰砰直跳。方才情郎的手段已施展過,直把倪妙筠弄得半暈過去,若是施展在自己身上,不知道能不能撐得住。
「嗯?」吳征玩味笑著搖瞭搖頭,在女尼豐美的臀胯上拍瞭拍。
「呼……」柔惜雪大喘瞭一口氣,連耳根子都紅瞭。倪妙筠的姿勢已足夠羞人,自己更要被變本加厲。兩人相處已久,女尼早已知情知趣,忸怩瞭片刻,還是乖順地翻身,雙腿一屈跪起,將臀兒高高撅好。
「妙妙歇一歇,為夫給你出氣!」
「罪魁禍首分明就是你!」倪妙筠氣鼓鼓地,這壞人今日變著法兒折騰人,分明是要同門都用羞人的姿勢被他一一擺弄。這一下竟生出【同仇敵愾】之心,頗想吳征丟個醜。但想歸想,害臊的女郎哪敢在此事發出半點聲響?恨不得使出隱匿功夫從此在世間消失,誰也找不著她,再也不能笑話她……
纖美的腰肢,豐翹的肥臀,腴潤的腿股,女尼全身上下無一處不柔,無一處不叫人憐惜。茂盛的芳草地被花汁打濕之後漸幹,一縷縷地糾結黏在一處,散發著誘人的情欲滋味,與她撩人的姿勢合為一體。
吳征膝跪在後,探出昂揚又起的棒兒抵著嫩脂磨瞭磨,怪聲道:「嘖,姿勢不對,不能全然契合!」
柔惜雪正嬌羞無比,顏面伏在床間不敢抬頭,聞言也覺奇怪。
兩人之間歡好,以跪姿被情郎從後侵入身體的次數的確不算多。吳征更愛女尼騎在自己身上,由她自行扭動腰肢翻攪花肉,情到濃時欲難填,女尼半蹲立定自行起落。盡得柔惜雪的美妙身子之外,還暢享她的服侍之樂。
但這大半月朝夕相處,什麼姿勢也沒落下,撅臀迎合也沒少做,本該熟極而流。吳征卻忽然嫌棄姿勢不對,定然又是打著什麼鬼主意。
果然吳征續道:「惜兒不會,玦兒快去教教她。」
柔惜雪鼻尖急促哼瞭一聲,果然是沒安好心!剛剛享用瞭姐妹花,這一回又要師徒聯袂才遂他心願。
女尼乖乖趴伏,不敢反抗,冷月玦卻是瞇著眼朝吳征一瞪,露出一口小尖牙虛空咬瞭一口略為出氣。冰娃娃對刺激之事抵抗不能,一想起與柔惜雪的師徒關系也是心中直跳,一邊朝吳征發著狠,一邊從二人胯下鉆瞭過去。
二女的肌膚皆如遊魚之滑,冷月玦一蹬腿,毫不費力地鉆在師尊身下,將她舉瞭起來。四目相對,鼻息相聞,肌膚相貼,眼色迷離。
吳征哈著粗氣,大眼賊溜溜地一頓打量,扣著柔惜雪腰肢的大手將她向後拉瞭寸許。四顆勃脹的乳尖互相剮蹭著乳肉一碰,先是各自兩面而倒,再尖對尖地一頂,齊齊被反壓向各自的乳肉裡。冰娃娃生得嬌小,以她的身量而論,一對秀乳已算得甚大。但師尊這一對兒豪乳便不是她能比得上的,兩人貼在一處,豪乳幾將她的奶兒裹瞭起來。
「玦兒……」柔惜雪羞不可抑,師徒倆鼻尖相抵,唇瓣間隻有一絲縫隙,這般姿勢又讓她逃無可逃,連把顏面埋進床面都不可得。且這一回連入定裝作旁若無人都不能,她心亂如麻,隻得低低喚一聲愛徒。
「啪啪……」手掌不輕不重地拍擊著臀兒,主人的魔音嘿嘿道:「玦兒入門可比你早,在傢裡要叫姐姐……」
「呸……胡說八道……師尊別理他……這人越順著他就越囂張!」冷月玦的性子幾乎不知害臊,卻被此言切中羞處,臉兒也紅瞭。師徒相對總有幾分不自在的別扭,兩人盡說著些不著邊際的話,妄圖分神化解些尷尬。
「沒……沒有……冷姐姐……」
女尼的乖巧讓吳征心中大樂,一時間胸臆大暢,心中塊壘正緩緩散去。柔惜雪再乖巧,也不至於到言聽計從,今日的百依百順,正有助吳征調整心境之意。
「好玦兒,好好指點你的柔妹妹。」
「嗯哼……」柔惜雪輕吟出聲,香甜的鼻息噴灑在愛徒面上。秀眉微蹙,咬唇間仿佛含著什麼極酸之物一樣難受。她嬌軀前後挪動,顯然吳征正在她胯間使壞,逼得她閃躲想逃。可纖腰被吳征牢牢扣住,剛剛逃開些許便被抓瞭回來。
玉珠互揉,乳肉摩挲,又有一滴滴的冰涼花汁滴在胯間,動瞭情的師尊正散發著情欲的液體與味道。冷月玦的嬌軀漸漸升溫,她雙腿一分纏上師尊的腰肢,小腿肚子一發力將女尼的纖腰向下一按。
張若玉弓的雙腿未變,撅起的臀兒也沒動作,隻這一下腰,臀兒好似撅得更高,更翹。兩片豐美的臀瓣奇異地裂瞭開來,將神秘的臀溝,酥潤的幽谷全都露瞭出來。
「要這樣,臀兒才能翹得更高。吳郎插進來每一下都能插到最深,也更能吃得住力。」冰娃娃魔怔瞭一般助柔惜雪擺出瞭個完美的姿勢,還言傳身教,說完不由咬瞭咬唇瓣。隔著厚厚的乳肉,兩顆心擂鼓般砰砰直響全然不能阻攔。
「嗯……嗯……」柔惜雪呼吸漸急,牙關也輕輕打著顫。那話語震懾神魂,又是浪蕩,又有股別樣的溫馨旖旎,光想想都骨酥力麻。吳征還在她身後使著壞,借著臀瓣舒張,將肉棒嵌在臀溝裡輕輕抽送。臀溝異常敏感,被棒兒一磨麻癢非常,後庭小菊更是感覺奇異,隻能不住地收縮,來抵擋那股難當的熱力。
「他又欺負你瞭?」
「沒有……吳郎待我很好……」
「他能不欺負你?哼,以後……以後妹……妹不能再這樣慣著他瞭……」一聲妹妹出口,冷月玦心兒都像化瞭一樣。小腹間翻騰著股股熱力,逼得小巧的鼻翼翕合。冰娃娃心中激蕩,暗想師尊悲苦半生,終有心儀郎君愛她憐她,腹有萬語,無一言可發。師尊柔和甜美的容顏近在眼前,那星目半垂,婉轉承受,我見猶憐。冰娃娃下頜一揚,滿腔心事化作深深一吻。
柔惜雪美眸猛漲,瞳孔一縮。這一吻不比先前一同服侍吳征,有心無心之間的親吻。這一吻含情帶欲,吻得又深又重。女尼心中慌亂,她本以為女子之間的親吻俱因郎君有此喜好,迎合而來。可愛徒這一吻,明顯是動瞭情。隻是這份情愫極為復雜,絕不是單純的愛欲,與吳征擁吻時並無這般感受。
冰娃娃星眸閉合,吻得情深意重,卻無恣意品嘗與輕薄之意。她螓首緩緩地從左至右,又從右至左地轉動,含著師尊的香唇吸吮,也一樣香舌輕吐,纏著師尊的幼嫩丁香。可她每一個動作都極慢,極溫柔。
柔惜雪看著愛徒眼角緩緩沁出兩顆淚珠,順著臉頰滾落,心中忽明。這一吻非隻欲念與迎合吳征的喜好,更有愛徒憐惜自己,更為自己歡喜之意。滿腔話語無從訴說,唯一吻可表。
一般師徒之間,憐惜之時,師傅也會親吻徒兒的額頭,感恩之際,徒兒也會親吻師傅的面頰,欣喜之間,互為擁抱也是常事。冷月玦幼年也不知被柔惜雪親過瞭多少回,抱過瞭多少次。今日心中的感念遠勝從前,這一吻也遠比從前更加熾烈。
柔惜雪體會到愛徒的情意,凝聚的瞳孔漸漸舒緩,眼波也泛起溫柔。她小心地吸瞭吸唇,回應愛徒的心思。水紅的丁香也與愛徒的勾在一起,甘津相拌分外香甜。女尼珠淚也起,滴落在愛徒長長的濃睫上,與她的淚珠一同滾落。
「唔……」擁吻情動間,柔惜雪忽而香唇一閉,將冷月玦的丁香一夾。
冰娃娃微微吃痛,從恩義之情中醒來,眼見柔惜雪秀眉蹙起十分難過,她輕吻師尊的唇瓣道:「他……進去瞭?」
「嗯,忽然就……進來瞭……」
「可深麼?」
「好深……有些挨不住……啊……」柔惜雪尖叫一聲,那是吳征悍然拔出肉棒,攪得花肉痙攣,欲仙欲死:「唔……」
這一聲長嘆,讓冷月玦夾著纖腰的雙腿一緊,將柔惜雪的腰肢死死壓在自己小腹上,臀兒又撅得高瞭些:「又刺進來瞭?他就是這樣,一會兒快,一會兒慢,弄的人難熬得很。」
「是……總是……總是這樣折騰人。他待……待冷姐姐……也是這樣壞麼?」
「待誰都這樣使壞……不過……柔妹妹……他有沒有要瞭……你的後面?」唇舌糾纏間,冷月玦目光閃躲,支支吾吾地竊笑著問道。
「啊?啊喲……好酸……」吳征猛然頂聳瞭十來回,讓柔惜雪氣喘籲籲。好在肉棒再度溫柔進出,讓她舒瞭口氣,心驚肉跳答道:「沒……沒有……那裡也行麼……」
「哈?這壞人居然忍得住?」冷月玦十分意外,又瞄瞭眼倪妙筠。吳府裡就屬這倆人最是害羞,吳征倒是疼愛她們得緊,沒有半哄半騙地要瞭她們後庭:「他頗喜此道,不知道為什麼放過瞭妹妹,嘻嘻,不急,總之,依姐姐看終是逃不掉……」
「不成……這……」剛有瑟縮之意,身後的情郎立時就是一陣狂風暴雨般的抽插。肉棒從洞口處挺進,在一片泥濘中劈波斬浪,開拓出一條肉柱形的甬道直達穴心,龜菇撞上花心,發出沉悶的噗聲。胸臆鬱氣橫生,沉悶得難受無比,肉棒便極快地抽離出去。龜菇刨刮著花肉,劇烈摩擦讓肉棒更熱,花肉更媚,且狠得全然不顧花肉的難舍難分,直接抽出洞口離體而去。花肉糾纏著龜菇,被生生拔走時洞口發出啪的一聲脆響,簡直能讓人羞得無地自容。
吳征懲戒一樣大力抽送,女尼嚶嚶嚀嚀,嬌吟不斷,不多時渾身發顫腰肢猛抖,嬌嫩的臀兒更是蕩個不停漏出一大註花漿來,吳征方才作罷,輕抽緩送,撫慰著好生受瞭頓蹂躪的花肉。那棒兒在花徑內跳動不已,似乎十分得意:這乖尼子有瞭個姐姐做幫手,膽子就大瞭起來,居然敢說【不成】!必須懲治一番。
「那他待妹妹算好的啦。府裡的姐妹,哪回不是前後都被他采瞭才肯罷休。啊……倪妹妹也還沒……」冷月玦揶揄一笑,好容易躲在一旁事不關己的倪妙筠心裡咯噔一跳,花容失色……
「反正……都是他的人瞭……唔……」肉棒還是溫柔得很,一點都不魯莽,隻是插至末柄之後,以幽谷洞口作為軸心大幅度地轉動,翻攪著每一寸媚肉。柔惜雪騎在吳征身上時,也最喜歡這樣畫著圈,溫馨中又有激情四溢,吳征依樣畫葫蘆,讓她難以抵擋快美。
「腿根子用力,臀兒莫塌下來瞭……」女尼脫力,冷月玦察覺她腰肢松動有平緩之勢,立時提醒道:「若不挺好瞭,一會兒難以滿足才是難受……」
「嗯……」冷月玦【指導】的姿勢雖羞人,倒著實美妙。吳征抽送時全無阻礙,花徑卻縮得奇窄,肉棒穿梭起來快意像浪潮一樣一波又是一波。且臀兒翹得夠高,肉棒不需調整姿勢回回到底,脹滿的滋味滿足無比。豐臀再被他的胯骨撞得啪啪脆響,連臀肉都覺麻酥酥的,正是情欲交融,萬般美妙。柔惜雪勉力收腰挺臀,大腿根子繃得緊緊的,承受著愛郎在身後的攪動。
「就是這樣……」這番奇異的【教導】,師徒間掉瞭個個兒,感覺頗為奇異。冷月玦咽喉滾瞭滾,不由有些難耐。奶兒相擠不是沒有過,但與師尊的壓在一處滋味分外不同。兩人不住擁吻,柔惜雪的媚吟聲格外催情,冰娃娃面色酡紅如飲醇酒,胯間兩片花瓣不自覺地收縮,十分饑渴。
吳征頻頻攪動,翻得花徑裡粘膩的咕唧聲大響,師徒倆又是甜蜜蜜地吻在一處。這一回吻得更加深情,且各自欲念都起,花顏迷人,吻起來的滋味又有不同。香唾纏綿,吸吮之聲的誘人不遜幽谷的花汁聲響,兩頭響起,各擅勝場。
「嗚嗚……好深……」柔惜雪又如泣如訴。二女竊竊私語,沒半點淫詞浪語,卻遠比粗俗之言更加催情。吳征又哪裡忍得住?興之所至,又在玉骨蜜穴裡大力抽送。
透骨酥麻,柔惜雪脫力一軟,嬌軀幾乎全癱在愛徒身上。嬌軀被撞得一推一送,奶兒互相揉在一起。峰頂的嫰珠一會兒陷入乳肉裡,舒暢溫軟,一會兒又與另一對堅挺互抵,麻酥酥的電流在身上亂竄。力道如此之大的抽插,若沒有身下的愛徒,兩團奶兒必然波濤一樣的亂晃。猶記得有一回吳征抽插得狠瞭,這對豪乳互相撞擊,直拍得奶兒生疼。
吳征今日的確兇悍,一輪抽送下來,柔惜雪氣息奄奄,花徑裡汁液滿註,好生泄瞭一回。吳征將肉棒一抽,登時帶出一大片花漿,淅瀝瀝地灑在冷月玦胯間。
冷月玦嬌軀燥熱,冰涼的花汁灑下非但沒有丁點降溫之用,反激的花肉一陣收縮,更加難耐。幸好吳征灼熱的肉棒適時貼瞭上來,小半隻嵌在肉縫裡,熨帖妥當,十分受用。
冰娃娃長哼一聲,她還能忍耐,畢竟吳征尚未與柔惜雪陰陽雙修,也知要等到吳征二度射出陽精之後,才輪到自己徹底釋放一回。這熨燙著實緩瞭一緩心中的焦渴,竟讓她暈乎乎地沉迷起來。
肉棒並不安分,不一時就便半嵌在蜜縫裡前後挺聳。冰娃娃哼聲漸起,帶著些滿足的笑聲與麻癢不依聲。乍聽得癱軟的柔惜雪也發出奇怪的哼聲,一時明悟。原來吳征壓低瞭女尼的臀兒,兩隻花穴一上一下,各含著半根肉棒嵌夾著廝磨。
「好懂得享受!」冰娃娃嬌憨地嬉笑,胯間越發麻癢,幽谷裡更是空虛難過。她玉腿一抬點在吳征胸膛上,權作反擊。
「有福豈能不享?」吳征忽然抽出肉棒,弓腰猛挺。龜菇破開嫩脂,生生擠入一隻緊窄肉圈,一路長驅直入撞開一扇肉感的小門,擠入一片幽蘭密室裡!
「啊……你……這樣硬來……」冷月玦驟然遭襲,蜜穴裡的酸脹讓汗毛倒豎,腰肢猛地一挺,險些一口氣喘不上來。
「沒有啊,玦兒都濕成這樣瞭,哪有硬來?」
「你……也不說一聲……怎地忽然就來瞭……柔妹妹那裡還沒……」
話音未完,就被吳征一頓抽插生生堵瞭回去:「不急不急,惜兒還要挨罰,玦兒也一樣少不得。」蜜穴幽深,蘭心軟嫩,三女的滋味各有妙處。吳征一挺一挺,每一下深入都讓蘭心花肉劇顫,仿佛一條靈巧的小舌迅速點掃著龜菇。
吳征大愛這隻蘭心妙穴,那隻蘭心嫩肉異常綿軟,顫起來舔吻龜菇的美妙滋味透體酸麻。唯有用肉棒將花徑徹底塞緊壓實瞭,才能讓蘭心無處騰挪。粗壯的陽物撐開崎嶇花徑的每一個角落,膨勃的龜菇就是制服蘭心的【定心丸】。
一室皆春,饑渴許久的冰娃娃熱情逼人,帶著幽蘭異香的花蜜剛被龜菇掛出體外,另一波又瞬間填滿瞭花徑。清冽的花汁被激烈地攪拌廝磨,不一時便化作白漿。穿梭的肉棒越來越硬,越來越大,被蹂躪的花肉卻越來越軟,越來越窄。
冰娃娃緊咬牙關,連續的強力頂送一回回將她送上雲端。她死死摟住柔惜雪,抬起的玉腿也脫力落下,緊纏女尼的纖腰。猛貫入體的力道從幽谷裡直透胸臆,又海嘯般朝四肢百骸肆虐而出,一波又一波地將她淹沒。她勉力支撐,卻覺肉棒猛地大瞭一圈!更妙的是,死死抵著蘭心的龜菇忽然震抖,與劇顫的蘭心齊齊呼應,觸感之強宛如火上澆油!
「要來瞭……泄瞭……啊……頂死人傢瞭……」冷月玦酥然嬌呼,一身顫抖著迎接絕頂巔峰的一刻。龜菇劇烈抖動著碾磨花心,讓她仿佛墜落深淵,總也墜不到底。
冰娃娃幾乎背過氣去,一張熟悉的香口及時又渡來香甜的呼吸。冷月玦順勢含住,發自本能地大力吸吮起來。冰娃娃吸力之強,至此才徹底展露出來。柔惜雪隻覺「啵兒」一聲,香舌不受控制地被卷瞭去。愛徒貪婪的含吮,勾挑,舔吸,仿佛在服侍情郎的肉棒一樣熱情。
「玦兒……咬得好緊……」吳征悶吼一聲,終於也堅持不住,龜菇一陣大抖,棒身一鼓一鼓地脹起,噴薄的陽精爆灑在蘭心上。
冷月玦嬌啼一聲,腰肢猛然弓起,埋首在師尊的胸懷裡,雙手亂抓,小嘴更是不管不顧,在堆雪塌落般的豪乳上啃吻。那小嘴一吸便是吸入一團嫩肉,待她癱倒在床時,柔惜雪的豪乳上已遍佈吻痕……
吳征也射得一身酸軟,趴在柔惜雪背脊上稍歇片刻。女尼被夾在中間,一雙玉臂前環後回,忽覺這樣的聯袂之戲並沒有想象中的不堪。府中女子人人品貌俱佳,像冷月玦更是熟識得不能再熟。既然情郎喜歡,又不會讓人生起半分反感,陪陪他有何不可?
一念至此,心中啞然失笑。妙筠是天性如此,害臊如影相隨。自己早就過瞭扭扭捏捏的年紀,身為一派掌門歷來做事都顯大氣,這點陣仗說起來真的算不上什麼。是瞭,本來該當也好好的,就是被妙筠的驚慌失措給弄得方寸大亂,就是她!
暗自將責任全部推托給師妹,借此拋除雜念想瞭個明白透徹,再抬眼時正對上吳征目光灼灼。
今日的歡好是縱情之舉,但其中也不乏講究。吳征若是不管不顧地縱情,師徒倆一同口舌侍奉時就不會刻意忍耐。先要瞭倪妙筠,次又是冷月玦,把柔惜雪放在最後,也是眼前她的玉骨之軀對自己最有好處。——和她雙修的時日最短,玉骨之軀還最是【新鮮】。
這一輪過後,吳征就要坐定用功,吸收消化積蓄的內力,去蕪存菁,多次反復才能蓄滿。由此真氣鼓蕩全身,一舉沖破玄關。柔惜雪的千依百順用在此刻也最為合適——吳征雖年輕,已飽經風雨多歷滄桑,心中不免有怨氣怒火,女尼的無限溫柔正是化解良方。
柔惜雪朝吳征嫣然一笑點瞭點頭,垂眉順目輕聲道:「惜兒得冷姐姐指點,學瞭些新東西,請……請主人刺……刺教……」
女尼伏低瞭上身,背脊平順地趴在床面,至纖腰之下奇峰突起,臀兒拱得像一座陡峭的山峰,正是冷月玦教她擺弄的姿勢。且身下沒瞭冷月玦,這一拱臀兒翹得更高,更凸。吳征坐在她身後,隻見臀瓣間肥美的花瓣微微賁起,艷麗的花肉從蜜縫間裂現,鮮艷欲滴,清冽已滴。男兒的欲焰就像火星上潑瞭瓢熱油,騰地熊熊燃燒。
一個刺字簡直妙想天開,由清修女尼說出此話,又浪到瞭極點。肥美的花唇,嬌嫩的花肉,正待情郎尋幽探密。
在場四人,也唯有她登臨武學絕頂之境,不知不覺間,夜戲春閨的主導權就被女尼拿到瞭手裡。那千依百順之態,搖尾乞憐之色,仿佛無形細絲牽引著吳征,讓他直勾勾著雙目跪到身後。肉棒懸空跳動,像怒發沖冠的惡龍,獨目怒瞪蜜裂裡細小難見的縫隙,龍頭躍躍欲試要一刺而入,直探洞底。
別樣的修行方式,吳征心知柔惜雪用別樣的教導方式指引自己攀登險峰,遂擯棄腦中紛繁的念頭,拍拍豐臀道:「刺得再重也不許躲……」
「那一回之後,惜兒再也不敢躲瞭……也沒再躲過……」柔惜雪扭頸回頭,目視吳征,香唇艷若塗丹,幾乎滴出水來。
「說得甚好,看看做得如何。」吳征咧嘴一笑。在府中他還從來沒有真正胡作非為過,體惜女伴也是他的天性。今日柔惜雪明顯是要他徹底隨心所欲,胡作非為一回。女尼逆來順受之能比吳府裡任何一人都要高,吳征並不擔心,倒是怕她的身子骨未必支持得住。
「惜兒的命都是主人的,一定做得到。」柔惜雪雙膝叉若玉扇牢牢釘在床面,香肩與屈起的肘尖一同支好,讓上身穩穩趴伏不動支撐著身體。一代宗師雖功力盡失,擺出的姿勢仍有淵渟嶽峙的穩固。唯獨蛇腰扭擰,抖著高撅的豐翹臀兒朝吳征畫著難耐的圈圈。
一言一語間已將心意說定,吳征看著扭擺的蛇腰與搖尾的臀兒,所謂婉轉求歡不正是如此?目光一聚,窺準瞭良機一挺腰,肉棒噗地一聲悶響,準確地刺開穴口!緊密的花肉被鉆行的龜菇一往無前地擠開,拓寬,寸寸佈防,又寸寸失守。肉棒馬踏連營一往無前,直撞在一片軟肉上。
節節敗退的花肉轉瞬卷土重來,從四面八方湧至將肉棒死死鉗住,密密麻麻地啃咬,仿佛要把入侵者徹底消磨在穴兒裡。
吳征強忍著無邊肉海滾滾而來的爽快,想抽出時才發現花徑咬合實在太緊,竟然艱澀難行。他啪地一掌打在豐臀上,這一掌力道不輕,白嫩的臀膚上立時現出紅色的掌印。
柔惜雪驟然吃痛,嬌啼一聲,臀兒一縮,花徑一松,吳征借機輕舒雄腰將肉棒拔瞭出來。幾無停頓,又是一記猛刺到底。
「主人……惜兒學得……好不好……」
「才剛開始就要得意?」啪地一聲,吳征又是一掌拍在豐臀上。從未有這樣肆無忌憚地拍打臀兒,今日放肆打起來,心中格外爽快。他用力不輕,也算不上太重,以柔惜雪的性子與忍耐力毫無問題。那一掌打得臀肉像湖面微瀾款送,比被撞擊壓扁之後再放開的臀浪還要銷魂。
「沒有得意……惜兒隻是怕做得不對……早些知道,也好早些改好……求主人多多刺教……」柔惜雪四肢拄定,竟讓嬌軀猶如泰山之穩,在吳征頻頻大力沖擊之下,臀兒幾乎屹立不動,將每一輪抽送的力道生生吃瞭下來。不愧是世間頂尖兒聰明厲害的女子,一下子就領悟冷月玦所授插得深,吃得住力的真諦。
「偏不多教,惜兒自行體悟。」女尼的姿勢大有講究,牢牢定住瞭身體之後。重插的力道深入花徑,彈性絕佳的花肉又傳回反震之力,滋味美妙無比。吳征愛不釋手地拍打著臀肉,難以止歇地抽送肉龍,邪邪笑道:「這時候,惜兒該求主人幹什麼?」
「求……求主人把惜兒奸弄得尿將出來……再把惜兒射得滿滿的……」柔惜雪強撐著一口氣嬌吟道。本是兩人間的私房話,【大庭廣眾】間被吳征問瞭出來,著實讓人嬌羞。吳征沖撞的力度一陣比一陣強,深入淺出,花徑已是酸麻無比。快意奔騰向四肢百骸,將淵渟嶽峙之勢沖得根基不穩。浪蕩話兒出口,更是讓自傢先軟瞭一半,眼看搖搖欲墜。
「今日……再教你一個好……」吳征悶聲道,仿佛胸膛堵著塊大石,又似是心無旁騖地抽插,連喘息都顧不過來。他朝歇瞭一會的冷月玦與偷偷觀看的倪妙筠招瞭招手。
冷月玦俏皮一笑挨在吳征身邊,倪妙筠頗見猶豫,但見掌門師姐著實捱不瞭太久,隻得紅著臉低頭爬瞭過來。
吳征刮瞭刮冷月玦的瑤鼻道:「小饞貓,想吃就趕緊吃個飽。」
「嘻嘻,正要嘗一嘗!」
倪妙筠隱約覺得不妙,已被吳征一把摟住,她忸怩瞭幾下,低聲道:「莫要太狠心,師姐快受不得瞭。」
「我當然知道。既心疼她,怎地又不幫忙?」
倪妙筠俏面緋紅,想【救】柔惜雪,唯一的辦法就是讓吳征快些射出來,叫他左右為難。恍惚間吳征張懷一抱將她摟住,湊上櫻唇一陣親吻。女郎剛稍稍安心,若僅是如此,勉強還能受得住。
轉瞬間嬌軀一輕又被吳征凌空抱起,擺在身前一放,竟將她放在柔惜雪身上。二女臀瓣交貼,綿軟的臀肉幾乎融在瞭一起。女郎吃驚喘息之間,吳征肉棒沖入柔惜雪的鳳宮,女尼臀兒自然而然地繃緊微抬,二女臀瓣互相擠壓,又傳來一股豐彈的相斥之力。
吳征緊緊吸著倪妙筠的香舌,雄腰挺聳快到瞭極致,胯骨相撞的啪啪之聲不絕於耳。柔惜雪泄瞭一註又一註,殘存的神識情知愛郎也到瞭關鍵之時。她緊咬牙關,強撐酸軟的嬌軀承受著,等待激情迸發的一刻。
女尼雖不堪征伐,心中一樣期待被噴發時的熱滾澆淋快美。粘稠濕滑的花徑再一次被肉龍塞滿,花肉的律動已到瞭抽搐的境地。她縱聲一呼,又戛然而止!
陽精的澆灌久候未至,被巨物分開的穴口卻傳來一陣奇異的冰涼。肉棒之外,另一條冰涼濕滑的軟嫩之物正點在兩人交合之處。滾燙的肉棒,冰涼的軟滑,仿佛萬蟻噬身一樣難熬……
冷月玦鉆在兩人身下,隻見師尊的穴口飽受蹂躪之後已徹底張開,自蕊珠肉蒂起裂出一片粉肉來。次次深入的棒兒不見龜菇,隻見青筋纏繞的棒身。冰娃娃照著二人結合處一舔,隻覺花汁香氣襲人,甜美可口。嫣紅充血的花肉比涼糕還要軟糯,比吳征親手烹調的皮凍還要爽滑,比最好的冰粉還要彈口。
嫩舌的舔舐比之肉棒抽插的粗暴溫柔無端,仿佛一股帶著溫熱的無形之力,讓緊繃的花肉酥透美絕。抵抗肉棒都已無力的幽谷在轉眼間就丟盔棄甲,一潰千裡……
心花怒放,飽蘊的汁液以傾瀉之態從花徑裡滾落出來。柔惜雪大聲的嬌吟,搖搖晃晃再也支持不住,金山傾倒,玉柱崩塌,顫抖著就要摔倒。可情郎並沒打算讓她稍歇片刻,大手扳住纖腰助她保持身形,依舊是狂猛地左沖右突。連愛徒也沒就此罷手,打鐵趁熱,貪嘴的冰娃娃火辣辣地吸吮,大口大口地將泄出的花汁與酥嫩花肉一同吸進嘴裡。
快意幾已沒頂,柔惜雪似被層疊的浪潮連連拋向高空。高潮一波更甚一波,舊的還未斷,新的又來,柔惜雪泣不成聲:「惜兒真的……受不住瞭……冷姐姐別……別再舔瞭……主人奸得惜兒好快活……嗚……惜兒又要……又要泄出來……」
她軟綿綿地嬌喘著,忽感花徑裡的肉龍粗瞭一圍,愈發火燙。柔惜雪一僵,情知愛郎也達關鍵之時,她趕忙運起渾身氣力,勉強支撐著嬌軀順著吳征抽送的節奏,前後搖擺起嬌軀來。所幸那條要人命的靈蛇一轉就消失無蹤不再使壞,否則決然無法抵受。
倪妙筠輕輕地坐在師姐身上,猛覺吳征呼吸大急,整根嫩舌都幾乎被他吸瞭去重吮。臀下的柔惜雪也第一回主動擰身,她美眸圓睜,用力地將舌兒吐得長長的,雙臂回環抱緊瞭吳征,將一雙奶兒在情郎胸前畫著圓。此刻心情極為復雜,又是羞澀,又想情郎酣暢淋漓一回,還擔心師姐未必捱得住……她心亂如麻方寸盡失,隻想著要吳征快些射出來……
大逞口舌之欲的冷月玦與師尊同一時刻察覺異狀,靈舌在結合處一轉,又一挑移向春丸打著旋兒,櫻唇一張一吸含入一顆,輕輕叼著,重重吸吮!
男子的命門之地,原經不得太重的折騰拉扯。可四人在這一刻竟有絕佳的默契,柔惜雪挺腰款擺,迎送肉龍,讓吳征隻需極小幅度的抽插,便能深入淺出。懷抱裡又是倪妙筠動人的嬌軀,胸前是她觸感絕佳的高聳筍乳。吳征若暴怒的猛獸般低吼,全身上下猛然抽緊!
鐵箍樣的手臂幾乎將倪妙筠環得難以呼吸;大口而短促的呼吸帶著焦急的節奏大力吸吮著香舌;急陷急挺的胸膛毫不憐惜地蹂躪擠壓著筍乳;垂落的春丸一縮,腿根一緊,棒身急速猛顫起來。
大股的陽精穿過棒身,將肉棒漲得一鼓一鼓地律動,灼熱的陽精以噴發之勢澆淋在花徑裡。
柔惜雪緊緊牙關,幽谷也像隻小嘴一樣緊緊咬合,溫潤如玉的花肉逼仄到瞭極點,仿佛要把每一滴汁液都擠將出來——不管是深入體內的肉棒,還是花徑裡的含露媚肉:「主人……惜兒……惜兒又被奸弄得尿將出來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