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雕飾,普通的款式,看上去平平無奇。但紋路清晰的木質,用上好的棕漆細細刷過,質地顯得古樸典雅,也毫不遮擋線條清晰的木紋,十足展露出富貴之氣來。這樣的木料用在房門和窗棱上極顯格調,若是熟悉世間豪族,一定知道祝傢主人最是喜歡這樣的風格。
小院周邊全被清空,如臨大敵,連一隻蒼蠅都休想飛進去。即使堂屋發出再大的聲響,外人也休想聽見半點。院子草木蔥蘢,已不見人影多日。堂屋裡的陳設更是清凈如洗,似乎從未被人動過。唯獨那張結實寬大的楠木牙床上,床幃遮掩著昏暗的燈火,更有一派氤氳之氣,頗見幾分神秘。
吳征雙膝盤坐,閉目捏著法訣,頭頂雲蒸霞蔚。赤裸的肌膚一時紅,一時白,更有大顆大顆的汗水不停沁出。他運功良久,臉上現出一絲痛苦之色後又轉緩和,白氣漸收,緩緩睜開眼來。
墊在身下的方巾被柔惜雪取走,吳征接過冷月玦遞來的幹凈方巾聊為擦拭,以免一身酸汗,有些迷茫地撓著頭道:「奇怪,怎地就是差那麼一點點?」
閉關一月,無論是內力還是心境都已十足十地完備。可到瞭那一處玄關總是咫尺天涯,功力始終無法融會貫通全身。他修行以來一馬平川,尋常人難以突破的關口鬱結,對他來說就像吃飯喝水一樣簡單。饒是做足瞭心理準備,晉升絕頂的這輪閉關之難還是遠超他的想象。已記不清有多少回信心滿滿,又在愕然間發現自己辦不到。
從錯愕,焦躁,不信,再到莫名其妙,吳征也多少有些氣餒。現下每回失敗後看著平靜如常,不驕不躁,其實也有些麻木之因。三兩天一個循環,別說吳征鬱悶,連一直覺得有幸親眼見證觀摩高手破關的倪妙筠與冷月玦都有些急瞭。
「主人莫著急,不成的話就是有哪裡不對。惜兒當年比起主人可差得太多瞭,不是每個人都是……都是祝夫人那樣的天眷奇才……」
祝雅瞳自窺絕頂之門,籌備齊整後一鼓而破,放眼世間難尋第二人。吳征作為祝雅瞳之子,珠玉在前,眼高於頂習慣瞭,柔惜雪拿祝雅瞳做例子來勸解入理切情。就是說到祝雅瞳時心中發窘,她和倪妙筠一樣,成瞭吳府的人,難免要面對與祝雅瞳之間同門與媳婦兒這一巨大難題……
「比你強?不會吧?」吳征意外道。
他選擇讓柔惜雪陪同自己當然也有原因在。祝雅瞳一蹴而就,吳征並不覺得自己能做到,若遇見瓶頸祝雅瞳就未必有經驗。陸菲嫣的挫折艱難則全是前期受累於身體痼疾,待解決之後憑借深厚的感悟與積累,一飛沖天。
唯獨柔惜雪,修行之坎坷難以想象,旁人遇見的問題,她都經歷瞭,旁人未有的麻煩,她一樣經歷瞭。她天賦未必及得上祝雅瞳與陸菲嫣,但心智之堅則絕不在兩人之下,否則不會有後來的成就。——就像指導陷陣營武功一樣,到瞭自己身上,邁出關鍵一步吳征同樣選擇瞭柔惜雪。
「惜兒不如主人聰明,也不如主人豁達,似主人眼下的困難惜兒遇到時每一回都險些走火入魔。總有數十回之後才豁然開朗,再不為心魔所困,反復嘗試,逐解難題,足有百餘回才得功成。」
親近之人裡,唯獨她是一路走得艱難,破關也破得艱難。女尼說得雲淡風輕,還甜甜地笑,往事如過眼雲煙,聽者卻有股陰雲壓抑在心,彌久不散。或許她的堅強與虔誠真的感動瞭佛祖,才能每每在生死攸關的時刻伽藍護體,逢兇化吉,保全一條性命至今。
吳征展臂將柔惜雪抱瞭起來放在盤起的膝間,耳鬢廝磨好生親昵瞭一番,才沉吟道:「依惜兒看,我是哪裡不對頭?」
方圓半裡內無人,吃穿用度每日都有專人送到小院門口,沐浴等事都由四人抽空自己動手。大半的時光四人都在床幃上,床品臟瞭就丟,隔日都有全新的再送來。每日既歡好,也修行,適逢炎夏,連穿戴都不必整齊,四人都是隨意地披搭一件權作遮羞而已。
柔惜雪披著月白錦衣,腰間隨意系瞭根絲帶,寬松敞開的前襟裡露出大半隻雪嫩滾圓的豪乳。上好的錦繡更似為肌膚的光潔柔滑錦上添花,熱燙豐熟的嬌軀往懷裡一抱,又舒服又香甜,簡直讓人心曠神怡。
「若論內力積蓄,足足是夠瞭。往返幾回不能成功,一定是心境有什麼地方不暢通。」柔惜雪扭瞭扭身不敢太過親昵,正事當前唯恐誤瞭大事。吳征這一次沖關的過程她瞭然於胸,往往吳征還未提,她已看在眼裡,甚至連解決之道都已擬好,無時無刻殫精竭慮為他排憂解難。比起吳征的艱難,她也沒輕松多少。
「不會吧?」吳征愣神片刻,自言自語道:「我的心境會有哪裡出瞭問題?」
「主人可有什麼心願未瞭?」
「那就多瞭。」吳征聞言一怔,疑惑著道:「把寧傢斬草除根,為昆侖繼往開來,結束戰事還我中原百姓一方安居樂業之土,把你們都明媒正娶回傢做我的乖乖娘子,還有盼兒,她跟我青梅竹馬,現下她快成年啦,怎麼的我也要把她娶回傢,除瞭我,她嫁給誰我都不放心……」
大大小小的心願,多瞭去瞭,要是連點心願和掛念都不能有才算心境沒問題,那麻煩可就大瞭。
「這些……」柔惜雪臉一紅,越說越沒個正經事。不過也是人之常情,心懷天下者一樣有自己的兒女私心。她奇道:「這些事主人很心急麼?」
「不急,都不著急。」吳征搖瞭搖頭,仍是出神道:「這些事反正我一件都不會忘,但要說時時刻刻心心念念,那也沒有,很多時候三兩天我都想不起來。都是急不來的事情,目標定下瞭按部就班即可。」
「那就不是這些!」四人一同松瞭口氣。如果這些心願成瞭桎梏,吳征的修行之路就遇上瞭天大的麻煩。柔惜雪展顏一笑道:「主人有什麼近的心願未瞭?」
「心願時時刻刻都有,和遠近好像也沒什麼關系。」吳征越發想不明白,道:「難道有心願都不成?照這麼說,方才說的那些也不能有瞭。」
「不同,大有不同。」柔惜雪正色道:「主人所思所想,在運功沖關時通通都是雜念!無分遠近,無分好壞!但又截然不同。」
女尼說法新鮮,吳征來瞭精神道,隻聽她續道:「人生於世,都有順遂與坎坷。人與鳥畜魚蟲的不同,就在人會茍且,會見機行事。依惜兒的經驗,叫習慣……習慣有時是件很可怕的事情,會讓你麻木不仁,有時又是好事,能讓你暫離悲苦,保全一條性命。」
「有道理。」吳征連連點頭,似有明悟。
「一旦有瞭心願,特別是大心願就難以忘懷,就算沒有刻意想起,其實這些念頭無時無刻不在心頭縈繞,逃不開也散不去。所不同者,長久的心願慢慢就成瞭習慣,以主人的心境,就算沖關時莫名其妙地跑出來,也不受影響,惜兒覺得,這也是一種麻木。」柔惜雪精通佛學,融武學修行於佛理之中,獨辟蹊徑,越說越有豁然開朗之勢:「但新近的心願就不同瞭。主人尚未麻木,在此時就算得上是一種執念。它時不時地冒出來一下,主人在關鍵時刻雜念叢生,自然屢屢功虧一簣。」
吳征恍然大悟!他現下面臨的境地與柔惜雪當年有一定的相似之處,都是滿腹心事,進退彷徨,且華山一條路,絕無回頭的餘地。柔惜雪歷盡艱辛終得大道,比吳征難得多,她的種種感悟,對吳征而言就是指路明燈!
在腦海中將近一年來歷經種種過瞭一遍,吳征忽而露出古怪神色來。
「主人(你)想到瞭?」三女一同開口。吳征若有所悟,說不定這一回就是沖關的關鍵。
「不知道對不對。」吳征嘿嘿笑道:「我想來想去,也沒甚麼旁的事情,唯獨就一件事,也就在近日才特別渴望。」
「那就對瞭!」柔惜雪振奮道,激動的心情比之自己當年摸索出破關之路也不妨多讓。女尼一句話說滿,陡然覺得不妥,忙又道:「就算還不是,一件一件地來解決也就是瞭。」
吳征在她鼻尖一點,示意我沒那麼脆弱,道:「這事跟妙筠有關。」
情郎目光閃爍,倪妙筠暗覺不妙,振奮中又大為緊張。暗道吳征近期與自己也沒甚要事,莫不是情郎急著要把自己娶進門去?這事也沒什麼大不瞭,何況未來嶽丈已見過,還得瞭誇贊,自己反正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都是聽父親的安排從事,這事兒板上釘釘,吳征難道比自己還急……
女郎惴惴不安,更不敢誤事,怯生生道:「怎麼幹系到我身上瞭,我能做些什麼?」
吳征勾瞭勾手指,湊在她耳邊低聲細語。隻見倪妙筠面上神情異常精彩,錯愕,羞澀,暗惱,不依。雪嫩雪嫩的脖頸更是從胸乳上方開始紅起,肉眼可見地彌漫向臉頰。那雙驚恐睜大的眼睛,讓這抹緋紅裡的春色大減,可其中的嬌羞之意更加誘人。
四人呆在一起又有小半月時光,害臊的倪妙筠半推半就,或是無從不依,從前想都不敢想的羞羞事都做瞭不少。吳征每每把她弄得骨酥魂飛,暈暈乎乎時女子之間的胸乳交貼,互相擁吻也不知有瞭多少回。小半月裡,冷月玦本就天性好奇又大膽,最為放得開。柔惜雪性格溫順又極迎合吳征的意,對他的喜好從不拒絕。二女時常在吳征發力沖擊之時,一左一右以口叼起她高聳的筍乳,總讓吳征沖擊得更狠更重,也讓她更加快美得有霞舉飛騰之感。
舒服歸舒服,可不管再怎麼羞人的事情倪妙筠都是被動承受,要她神智清明時主動獻媚一回,那是一次也沒有。
女郎萬萬想不到這居然是吳征近來最大的心願。平常沒甚麼,吳征不會強迫,也會讓她慢慢適應。到瞭眼前,居然成瞭沖擊玄關的心結。大事當頭,時不我待,事不宜遲,難怪吳征笑得那麼古怪,輕聲耳語裡還提瞭個最羞人的想法。倪妙筠乍聽之下,心中其實沒有抗拒,吳征的事情眼下比什麼都重要。但真要讓她依言而為,那是怎麼都提不起勇氣來。
吳征摟著倪妙筠的腰柔聲安慰,他也不願逼迫,但心願既有,實在沒有旁的辦法。他心裡也著實期盼,依倪妙筠的性格,不是被推著怕是一輩子也難以主動,當下正是良機。
「你就是這樣欺負我,明知道……明知道人傢拒絕不瞭你……」倪妙筠嘟唇萬般委屈,盡力板著臉以掩飾慌張與羞澀。女郎滿心想的都是今日決不能再慣著他,每回都著他予取予求,怎麼也得拒絕一回。話到瞭嘴邊終究心裡一軟,撒著嬌扭著腰,似在無力地求饒。
「我也不想迫著你,這不是沒辦法嘛。」吳征看女郎硬撐著的模樣心中樂開瞭花。笑是決不能笑出來,否則真把她羞得急瞭,說不準一時激動掩面逃去。他隻能盡力苦著臉,似在無奈的哀求。
「你還不想迫著我,這些日子哪回不是瞭?哼。」女郎一抖衣袖,一扭香肩,甩開吳征拉著她的手,顯是說起來羞惱交加,有些急瞭。隻聽嘶啦一聲,發力略大,薄薄的絲袖發出裂帛聲,大半截藕臂即刻露瞭出來。
春光乍現,倪妙筠更羞,滿面緋紅不依著捶打吳征胸口。心中嬌羞無限,本該罵上幾句以抒胸臆,可又怕說出來的話必然不堪之極,叫同門聽瞭更要笑話自己。
「主人不必心急,倪姐姐怕羞,待惜兒先來服侍主人。」
對付倪妙筠,哄是行不通的,騙也不得行,強迫更不成,唯能半哄半騙半強迫。其實也是讓她慢慢適應,卸下心防的過程。倪仙子可不是陸菲嫣一點就著,也不是冷月玦什麼都想試一試。
既然人多,光靠吳征一張嘴皮子同樣不濟事。
冷月玦平日在吳府內宅裡是【膽大包天】,【肆意妄為】,但在這裡就不敢太過造次,有所收斂——說到底仍是她的師門長輩。
柔惜雪就沒這些顧忌。師姐妹之間感情甚好,真有些冒犯倪妙筠也不會怪罪她。再說瞭,以她老於世故,直透人心的眼光看來,倪妙筠其實受用得很。所表現出來的抗拒隻是天性裡的害臊與面子薄,不反對兩聲,總怕人說她浪蕩。
「你看看,還是肉娃娃懂事,怪不得能當你們的掌門!」來瞭幫兇,吳征精神大振。順勢把嬌羞的女郎摟在懷中,讓她逃脫不得,一邊饒有興致地看著柔惜雪。
女尼先前一言不發,以她的聰慧與八面玲瓏斷不能是腦子放空發呆。正待吳征與倪妙筠鬧起別扭,險些發僵的時刻出言,一定有些不一樣的門道。
倪妙筠見狀微微松瞭口氣。吳征總能輕易找著她的敏感之處,各種輕抽款送讓她羞態百出。兩人私下相處不是大事,她最怕就是第一個被按在床上,一旁的柔惜雪與冷月玦看得津津有味……隻消不是第一個,似乎也不是那麼難以接受……
莫名的念頭讓倪妙筠嚇出瞭身白毛汗,近來的淫靡生活竟已刻入神魂,不知不覺間已有瞭在吳府裡隨俗浮沉的傾向。
肌膚微濕,這才發覺吳征同一時刻也出起瞭冷汗。女郎微覺訝異,順著情郎的目光看去,柔惜雪膝跪著直起上身,解落羅帶,兩片對襟敞著向兩肋側一滑,露出那對圓隆豐熟,散發著誘人果香的奶兒來。
女尼舒展藕臂反折向後背,絲衣就此順著比綢緞還要光滑的肌膚滑落。她身材本就豐滿,這般姿勢更讓腰肢彎作拱橋,碩乳隆臀前凸後翹,分外妖嬈。
柔惜雪的動作生疏,扭轉嬌軀的姿勢也有些僵硬,目光不時閃過不安與羞澀。——她同樣不是陸菲嫣,沒有那幅舉手投足自自然然就媚骨天成的嫵媚。可是對吳征而言,這樣的柔惜雪一樣誘人。尤其是目光不敢與吳征對視,閃爍著垂落,這份乖順分外惹人憐愛。
女尼穩瞭穩身形,又幫吳征褪去褲管,將高高昂揚的肉龍捉在手中。嬌軀微顫,似是被手心裡傳來熱乎乎的溫度燙得發抖。她左腿折起足尖定於床面,右膝跪穩,紮瞭半個弓步,顯露的玉胯間烏黑一片。雖是清心修行數十年的尼姑,一旦曉得風月之事且投入其中,女子天生的媚意與搔首弄姿一樣不缺。姿態雖有些生硬,但那副順從,傾力而為著討好的模樣,實在讓吳征欲罷不能。
柔惜雪捉著肉龍,將敏感的龜菇從胯間刷過。龜菇無緣一親膏腴柔嫩之地,隻在叢生的烏絨間撥草前行。可幽谷裡的潮意已透瞭出來,仿佛春日清晨的雨霧吻過你的身體。絨毛粗黑,敏感的龜菇沒入其中像被無數觸須抓撓,又輕飄飄地渾不受力,叫人又是享用又是難熬。
吳征開始喘氣,倪妙筠開始發顫,原本饒有興致看著一切的冷月玦猛然揪緊吳征的胳膊。隻見柔惜雪側身一轉,將背脊對著吳征,反手從背後捉住肉龍,臀兒一拱,腰肢一伏低,肉龍一下子沒入豐盈的臀溝裡。
女尼抿瞭抿唇,嬌軀波浪般起伏道:「主人想不想要這裡……」
她的前腹後腰各有一枚印記。與倪妙筠腳踝處的紋身不同,兩枚印記都是柔惜雪難以啟齒的不堪過去。
天陰門門規森嚴,但師姐妹們難免有共浴,或是換穿衣衫之時。倪妙筠與冷月玦也偶有與同門赤裸相見。唯獨柔惜雪,在門派變故之前從未在同門面前裸露過身體。究其根源,就是這兩枚淫靡到極點的紋身。
這些日子來,二女也盡力避免直視柔惜雪的這兩處地方,以免勾起她的傷心事。可現下,柔惜雪淺笑吟吟,主動將龜菇頭兒抵在腰後紋身上。那紋得惟妙惟肖,僅是將她的臀兒縮小瞭兩倍的印記,仿佛女尼正浪蕩地高高抬起臀兒,將中央一點點玲瓏菊蕾迎向肉龍。這春色足以令所有人心驚膽寒地發顫。
「想,不過不急於一時。現下不忙!」吳征齜牙咧嘴地擦瞭把冷汗,恨恨地在女尼的豐臀上打瞭一記。這一掌可不輕,雪白的臀肉頃刻間便泛起紅印。吳征又柔聲心疼道:「第一回會疼的。」
「主人暫時不想,惜兒就給主人留著。什麼時候想瞭,惜兒隨時都給主人。」柔惜雪嫵媚中帶著羞澀一笑,似是覺得實在發浪得有些過。
她舉著肉棒,在紋身上的菊蕾反復摩挲,仿佛真的是在開采這一處至嫩至羞的禁地。那肉龍張牙舞爪,肉眼可見地一鼓一鼓,兇相畢露。
「你別把我的火給勾起來,又多一樁心願!」吳征忍著心頭悸動與沖動無奈道。這一聲形似討擾,這春色無邊極為撩人,肉棒又是隔靴搔癢,實在難受。
「嘻嘻,主人想要什麼,惜兒就給什麼。」柔惜雪俏皮地吐瞭吐舌尖,以她的年歲居然生出少女的嬌俏來。她又向倪妙筠無奈道:「倪姐姐,妹妹舍身伺虎,還是不成,隻得委屈姐姐啦…」
女尼放開肉龍,俯身而下,捧著雙乳將肉棒夾在深丘裡,嬌怯怯道:「倪姐姐快來幫忙……」
吳征眼前的心願,正是要二女一同夾上一回。倪妙筠害羞,此前怎麼也不敢做這等羞人事,讓吳征十分遺憾。眼下成瞭【病根】,柔惜雪嘴上稱的姐姐,實則還是掌門師姐的身份,實在是躲不過去。
「還不快去幫你師姐的忙?」
吳征一聲催促,倪妙筠咬著唇瓣,嘟噥道:「成天身上都是汗濕黏糊糊的,有什麼好……」
仿佛由此找回瞭幾分顏面,也不能讓掌門師姐一人辛勞,更不敢真就誤瞭大事。倪妙筠艱難挨到柔惜雪對面,閉瞭雙目不敢看,捧著一對筍乳向肉棒挨去。
「啊……」
吳征滿足嘆息中又帶驚異。原來女郎閉目心慌,捧乳胡亂挨近,並未如吳征想要的四乳膠貼同與肉棒廝磨。柔惜雪的豐滿滾圓,倪妙筠的高聳挺拔,乳膚之嫩更比絲綢還滑。倪妙筠的未能對準,就此順著柔惜雪的奶兒一滑而過,四隻奶兒一上一下交叉在瞭一起。
擠在一處的奶兒麗色難言,交叉著的更是新奇。四隻粉面團兒兩上兩下地將肉棒包圍,又恰巧露出頂端的半顆龜菇。玉白,嫣粉與紫紅交織在一處,不說肉棒享受著奶兒的飽滿與柔軟,光是看的都讓吳征胸臆大暢。
「姐姐好狡猾,明明人傢先來的,姐姐又要搶。」
柔惜雪的揶揄調笑嚇得倪妙筠亡魂直冒,她雙目猛睜驚恐無限。可依著眼下來看,自傢的左乳正盤臥在師姐的右乳上,右乳又墊在師姐的左乳下。正不知是要爭搶要何等地步,才會淫靡如此。
倪妙筠本能地想要逃,可視線裡柔惜雪笑意妍妍,竟是千依百順的模樣,似乎取悅吳征對她而言再也開心不過。女郎芳心一軟,一邊是她生死相許的情郎,一邊又是尊之重之的師姐,現下的樣子並非不能接受。尤其是柔惜雪一口一個【姐姐】,除瞭個中情趣之外,也見得她是多麼樂在其中。
隱藏在慈眉善目之後愁苦無限的掌門師姐,多難能才有這樣開懷之時?倪妙筠嘟著櫻唇嗔道:「師姐這樣,太慣著他瞭……」
不僅倪妙筠如此想,連陪伴吳征許久的冷月玦也是一般想法。柔惜雪嫣然一笑,伸舌舔瞭舔凸露出來的龜菇道:「郎君想要的是你,還不快來幫忙,真想累死人傢?」
曲意逢迎得幾乎卑微,但倪妙筠絲毫不會為瞭掌門師姐難受。她狠狠白瞭吳征一眼,終於伸出丁香小舌,亦在龜菇上一舔。
二女同時挺胸捧乳,四隻柔荑按著奶兒擠壓肉棒。兩根香舌軟嫩靈動,柔惜雪的色澤特異,水紅色的粉舌極具黏力,仿佛粘在龜菇上一刻不離,順著溝壑來回按揉。點點香津順著舌兒滾落,不一時就把龜菇潤得水光發亮,連擠壓得密不透風的奶兒上都聚起瞭小水窪。倪妙筠的鮮艷潤澤,她還是有些刻意地避讓,香舌吞吐不定,隻一下下地點在龜菇上。
雖有缺憾,但也有互相補足的意外之喜。
「呵……」吳征長舒瞭口氣,幾乎喜笑顏開,大有萬事皆足之感。四隻奶兒交疊著蠕動,兩根舌兒形似追逐嬉戲,每一樣都讓他愛不釋手。
冷月玦講他上身扶起,冰娃娃頂在他身後,以便將麗色看得更加清晰,她也能看得點滴不漏。冷月玦看瞭片刻,咬著耳朵輕聲問道:「你怎能忍得住不取瞭師尊的……的後面?」
相伴吳征良久,對他的喜好心知肚明,冰娃娃越想越是好奇,實在忍不得問瞭出來。
「山人自有計較。」吳征心猿意馬,不及去解釋旁的,連連推著冷月玦道:「玦兒快一道兒去……」
難得倪妙筠肯主動配合,此情此景怎能缺得瞭貪嘴的冰娃娃?冷月玦扁瞭扁嘴,有些幽怨地嘆息道:「一個個的都是大奶兒怪物,就人傢的小……」
一句話逗得三人一齊笑出聲來。冷月玦的奶兒其實一點不算小,按吳征後世的眼光D 杯的奶兒足以傲人。怪隻怪吳府的女主人們一個個都太大瞭……
冰娃娃的自怨自艾極具打趣效果,倪妙筠都松弛瞭許多。看冷月玦來到二女身邊橫跨在吳征雙腿上,居高臨下一望,又低頭看瞭看自己胸前,似是目測瞭一番尺寸,終究還是作怪似地嘆瞭口氣。
「看什麼看……」倪妙筠面色又紅嗔道。
「要是再三心二意不肯花力氣,你的柔妹妹可要累死啦……」冷月玦一本正經道:「全府上下,你就這麼一個妹妹……」
「去去去……」倪妙筠大窘,今日全然亂瞭套,一個個的半點顧忌沒有,女郎毫無辦法:「你們就知道順著他,全賴折騰我一人。」
「才沒有,隻靠著你一人呀,今日這心願可就沒完沒瞭咯。」冷月玦調皮地伸舌一笑,那舌尖並不縮回,而是順著唇瓣舔瞭半圈,忽然湊近點在倪妙筠的右乳尖。
心中雖羞,然而滋味著實不壞。肉棒熱得發燙,貼著一層薄皮熨在胸口,連肋骨都覺酥瞭。兩隻奶兒中央包裹著肉棒,感受著它的脈動與熱力,又與另兩隻奶兒疊在一起。綿軟與粗硬,火熱與冰涼,截然不同的感受交加在一起,情火隨著心跳一下下被撩撥。且奶兒曼妙的溫柔弧線與肉棒的猛惡猙獰,充滿瞭原始的欲望,倪妙筠本就有幾分動情。
冷月玦這一舔極巧,隻是輕輕地點在乳尖並不挑動。可並非一舔即走,而是向前頂去,香舌將奶兒頂落一個彎弧,送來輕巧又實在的觸感。倪妙筠被這一舔得仿佛電瞭一下,嬌軀一顫。她的雙乳本就極綿,就此蕩漾起來,鮮嫩的乳肉溢出一陣波濤,惹得吳征也一聲長嘆。
冰娃娃雙手齊出,抓過二女的兩隻奶兒上下一滑,彈性絕佳的乳肉滑不留手地一錯,尖端對尖端地抵在一處。高聳的乳峰並未被壓成兩座半圓,它們在冷月玦的巧勁之下均斜而上翹,將尖端兩點嫰珠凸露著點在一起。
女子的身體,最誘人便是雙乳與臀兒的曼妙弧線。雙乳形狀雖各有不同,又各具其美。吳征也偶有大力抓揉伴侶的奶兒之舉,原本完美的形狀被破壞,被改變,個中有種難言的興奮。
現下倪妙筠與柔惜雪的奶兒就似被一根無形的絲線拴住尖端,再像糖糍糯糕一樣輕輕提起。冷月玦的小手抓在二乳中央輕輕一掐,峰頂便鼓瞭起來。冰娃娃呵瞭口熱熱的香氣,舌尖一頂,兩枚嫰珠緊挨向龜菇,她順勢大吃起來!
吳征猛然瞳孔一縮,眼中所見與身體的快感令身心俱達愉悅的巔峰。眼下最懂他心思的還是冷月玦,吳征牙關發顫道:「玦兒……快……」
吳征的異樣在肉棒上有瞭清晰的反應,棒身一陣脈動,龜菇也大瞭一圈,熱力更甚。柔惜雪與倪妙筠也知到瞭關鍵時刻,忙擯棄雜念不敢怠慢,就著吳征的喜好,學著冷月玦的樣子,一同香舌輕吐,向著龜菇與乳尖舔去。
倪妙筠面頰羞紅。她並沒有舔吃棒兒的特殊喜好,但能讓情郎快活向來也樂意為之。可眼下與龜菇在一處的,不僅還有兩根香舌,更有兩顆敏感的嫩珠。糾纏不清,難分你我。她賣力舔掃,香舌無時不刻與同為女兒傢的柔惜雪與冷月玦卷在一處,更不經意間逗弄著柔惜雪挺巧的嫩珠。至於自傢的也難以避免,舔吃自傢奶兒的淫蕩樣子,總在心湖間激起一道道的漣漪。
柔惜雪垂眉順目,舌尖飛舞,又在吟誦著【波若波羅密多心經】。單論口舌侍奉,她其實不太明瞭個中奧妙,隻知道吳征對她的這一招兒大為喜愛。可惜今日吟誦頗為不暢,不僅乳尖的快意時時傳來,令她酥麻陣陣難以集中心力,愛徒更是不停地使壞。
冷月玦貪嘴一如平常,吃得也最是起勁。一張吸力強勁的無雙妙口大肆舔吸,全然不顧啵啵唧唧的聲響羞人。更過分的是,冰娃娃還將兩顆乳珠含在一起,香舌一卷一勾,便將柔惜雪的舌尖也勾瞭過來一同舔吸。
柔惜雪順從地與愛徒糾纏在一起,乳尖的快意令她呼吸凌亂,愛徒的香甜氣息讓人愛不釋口,龜菇散發的強烈男子味道,又讓她情潮大動。萬料不到吳征沒有丁點動作,胯間一樣濕意淋漓。女尼全然投入其間,傾力伸長壓低瞭脖頸湊在龜菇邊,唇瓣開合,吮龜吸乳,舔唇含舌,極盡所能。
【呃……快……快……】
吳征難耐的聲聲催促讓倪妙筠豁瞭出去,再顧不得心中羞澀。女郎緊緊壓實瞭雙乳夾緊肉棒,檀口半張含住半顆龜菇,舌尖一吐繞著馬眼來回舔掃。柔惜雪與冷月玦也是一樣心思,拼力地湊近。
三條香舌,四隻奶兒,六片唇瓣將肉棒包裹得風雨不透。隻顧得取悅至巔峰,難分你我。
吳征雙掌捏著床單,掌背上青筋暴起,勁力到處,裂帛之聲不斷。視線雖被遮擋,但香舌的每一次舞動,唇瓣的每一次吮吸,奶兒的每一次摩挲擠壓,觸感均清晰得纖毫畢現。他的腦海裡全然無誤地構想出三女傾力侍奉的畫面。
三張清麗脫俗的容顏親吻,含舌,舔乳。令吳征渾身的熱血仿佛沸騰,他腰脊一涼,沉聲悶喝,肉棒猛然一漲,大股陽精噴薄而出。
這一射如此持久,三張小嘴都未避讓,反而爭先恐後地糾纏在一起,刺激著肉棒的每一分敏感點,以期射得更多,更加徹底。快感連綿不絕,巔峰持續難停。
這一射如此猛烈,三張小嘴湊在一處都無法接實,白白的液體噴濺在三女如花容顏,鬢角發絲上。至於主動接納的檀口香舌更是津津白漿,一塌糊塗……
待得狂潮終於褪去,吳征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雙目放空著失瞭神。三具溫軟的嬌軀挨在身邊,溫馨至極。
吳征緩緩回神,長籲著喘瞭口氣道:「想不到這般快活……」
「吳郎,心願已瞭,事不宜遲。」柔惜雪板著臉緊張地道。這一刻甚至不敢口稱主人,隻怕亂瞭吳征的心境。
大願得償,心情舒暢,身體放松,念頭通達,再沒有比眼下更好的狀態!吳征翻身而起盤膝坐穩,手捏法訣緩緩閉目。
周身的細胞與神經印在腦海,內力從體表的每一個細胞如涓涓細流流向三焦六脈,匯聚成九條長江大河朝丹田氣海奔湧而去,如大江入海!空蕩蕩的丹田裡漸生一片片氤氳紫氣,霧鎖重重。吳征自幼苦修的內力在這一刻全數發揮出來,每一個微小的細胞與神經末梢裡源源不斷。猶如春日的雨絲,雖細微,但足以落上三天三夜連綿不絕!
汗津津的身體裡忽然湧出五色斑斕的暗沉液體,柔惜雪眼睛一亮,顫巍巍地低聲道:「你們……好好看清楚,一點都不要錯過。吳郎的內力到瞭激濁揚清,去蕪存菁之時。他……他……」
腦中電閃雷鳴,柔惜雪硬生生地忍住喜悅,將【大事可成】四個字吞回肚子裡,唯恐打擾瞭吳征。但吳征在此時心無旁騖,神歸紫府,全然醉心於奇妙的境界裡。
丹田中綿綿然,泊泊然,氤氳紫氣化作顆顆晶露,一滴滴地匯成小小水窪,再匯成一片湖泊。待內力全數匯聚於丹田,周身再無一絲一毫之時,湖泊翻湧出浪花,紫氣再度蒸騰,由丹田流入經脈,向生死玄關沖去。一切隨心所欲,如臂使指。
精微凝煉到極點的內力,勢如破竹地沖破各處玄關,從前的生澀不復存在,暢通無阻。玄關通透,內力一遍又一遍地運轉著周天,凝結,散開。雜質一點一點地去除,往返不斷……
吳征仿佛一座泥木雕塑,除瞭綿長悠遠的呼吸,一動不動。不知過瞭多久,運轉周天時感應明顯的內力消散於無。
「成瞭,成瞭……終於……要成瞭……」柔惜雪喃喃念道。
倪妙筠與冷月玦一呆,依她們的想象,內功大成後或許有驚天動地的氣象。可吳征身上發生的一切如此平實,仿佛天地之初一樣安靜。二女均是冰雪聰明,一想即透!這才是內力大成的征兆,一切隨心而發,隨心所欲。
吳征緩緩睜開眼來,見二女正在沉思,她們親眼所見一位絕世高手的誕生,對她們日後的修行有莫大的好處。吳征微微一笑,朝柔惜雪點瞭點頭。
「吳郎……」柔惜雪止不住聲音的顫抖,還是確認般問道:「可……成瞭麼?」
「嗯……」吳征咬瞭咬牙,指著門外道:「那裡有兩隻蟲豸,一隻輕聲細語,另一隻繞著它打轉。屋頂剛剛有六片樹葉飄落。啊……那裡還有三滴露珠從草葉上滴入土裡……」
從前需要凝聚內力,聚精會神才能感應到的東西,現下自然而然地映入腦海,如此神奇,又如此清晰。被他的話語驚醒過來的倪妙筠與冷月玦一時心中激動,竟什麼都說不出來。
「成瞭,是成瞭……」吳征喃喃自語,攤開手掌看著密佈的掌紋,欣喜間帶著憂傷道:「可惜晚瞭幾年,若能再早些該有多好……」
「不晚,一點都不晚!」倪妙筠知他心中之苦與遺憾,柔聲寬慰道。
「也對,總比沒有的強。」吳征雙眉一挑,怒目向西,目光仿佛兩道火焰射出道:「給我等著!給我等著!」
「我先去安排回府,你……再穩固穩固?」
看著倪妙筠急匆匆地起身穿衣,吳征哈哈一笑道:「好!不過……莫忙啊,妙妙不去洗一洗麼?」
沖關的兩天,三女無時不刻陪伴在他身旁,鬢角與面頰上甚至還掛著白濁的污漬都忘瞭清洗。倪妙筠幡然醒悟,啊喲嬌嗔一聲,掩面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