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瞬之間女尼想過無數種結果,她怕吳征會罵她無恥,會嫌棄她不幹凈,甚至會笑話她,偏偏沒有眼下這一種。男兒含著怒火的目光,就像猛虎遇見敵手闖進傢園,正瞪著嗜殺的血瞳欲維護自傢領地。
柔惜雪本能地跳瞭起來,慌不擇路想要逃跑,可在猛虎利爪下的白羊又怎能逃得脫?嬌軀被抱起一翻按在床上,女尼垂下眼簾,不敢去看吳征復雜卻又一片赤誠的目光,男兒的身體卻已壓瞭上來。健康,結實,將她死死壓在床間動彈不得。那衣襟凌亂,酥胸半露,幾如在陷陣營裡,她強提內功昏迷那一夜時的嬌弱不堪。
吳征心中柔情頓起,打瞭個旋身讓女尼反壓著自己。手指輕勾就解開輕薄的外衫脫去,他環著柔惜雪的腴腰在赤裸的豐臀上拍瞭一掌,輕聲責備道:「怎地不肯?」
柔惜雪咬著下唇,奶兒懸垂而下,綿軟的乳肉攤在吳征胸膛上,讓她滿面緋紅。想要撐起上身,一怕堅硬的手肘壓疼瞭吳征的胸膛,二怕玲瓏的春光泄得一幹二凈。她並非不經人事的少女,甚至不久之前還在菩薩座前恣意放縱,可她心靈深處,總有股發自於本能的羞澀。
「我……不值得。」柔惜雪垂下眼簾,視線中兩隻豪乳擠在吳征胸膛上,豐滿的乳肉無處可出,使得兩抹幼圓的彎弧向香肩處高高拱起。劇烈的心跳震得彎弧一顫一顫,竟也抖出乳波陣陣。另一陣強勁的心跳聲也順著胸口穿進她的身體裡,雄渾,有力而平和。
「為什麼看輕自己?」吳征一掌似有節奏地輕拍著豐臀,一手捧著女尼的臉頰,拇指順著兩道秀眉畫動,道:「從前的事錯不在你,你不需如此。」
「發生的事就是發生過。你傢中女眷眾多各個國色天香,不需在我身上費心。」柔惜雪黯然,一度癲狂忘情之後回歸平實,她久歷風霜的內心與並非冰清玉潔的身體仍是心中難以邁過的坎。
「噗嗤。」吳征失笑,點著女尼的鼻尖道:「你不會以為國色天香就能進吳府的大門吧?」
「她們都很好,我沒有瞧不起她們的意思。」吳府裡鶯鶯燕燕,美人眾多不假,但哪一位都不是光有好看皮囊的花架子。柔惜雪面上一紅,趕忙解釋道。
「那你不會以為就倚仗自己長得好看,就進瞭吳府大門吧?」吳征玩味笑道,拍在豐臀上的手掌加大瞭力道,發出啪啪啪的脆響。
柔惜雪一時尚未反應過來。她雖對吳征舊事聽聞許多,也瞭解許多,但真發生在自傢身上時,仍全然不可思議。吳征曾在文殊院裡焚香祈祝,要與柔惜雪百年好合。可在柔惜雪心裡,吳征怎可能迎娶她?能將她留在身邊聽用,常常相伴已是青眼有加。
文殊院結合之後,吳征將美人一路抱回小院。柔惜雪心中甜甜,隻想珍惜這段難得的時光。
「我哪裡配得上。」柔惜雪淒涼間,靈光一閃,猛然聽明吳征話中之意,急道:「你……你……莫要亂來……」
女尼很少如此驚慌,情急間竟然忘形。一驚之下雙掌撐在吳征兩片肋骨處支起上身,秀眉深鎖,不可思議地凝望著他。
吳征的目光熱辣而真誠,原本嘴角還有些玩味的笑容。柔惜雪的玉骨之軀再怎麼又香又軟,手肘仍是堅硬,吳征兩肋被肘尖一抵吃痛,不由抽著冷氣撇瞭撇嘴角。
「啊喲。」柔惜雪驚覺,慌忙雙掌撐向吳征脖頸兩側的床面。當下談起正事,她一時也顧不得春光大泄支起上身。
「別,這樣舒服。」手肘壓肋雖疼,倒也別有妙處——柔惜雪一對美乳甚豪,支肘時奶兒懸垂而下,竟長逾藕臂,恰將乳峰頂端一小截垂於吳征胸膛上。莓珠堅硬,乳肉軟嫩,前後搖擺著甩蕩時廝磨於胸膛,滋味絕佳。吳征伸臂支著柔惜雪的香肩,維持著兩人之間恰好的距離。隻需微微晃動女尼香肩,雙乳自然搖擺不停,廝磨不斷。
「你莫要一時興起……」
「我下的決定什麼時候一時興起瞭?」吳征半瞇著眼大是受用,好整以暇道:「你當我隨口說說哄你開心?還是你想翻臉不認人?」
柔惜雪一時語塞,吳征同樣歷經磨難,大事不會輕易出口,但要說吳府接納她,女尼同樣難以想通。
兩人胸乳交貼,親密無間,吳征施施然道:「你有沒有想過,我是什麼時候喜歡你的?」
「喜歡我……」柔惜雪目露迷茫,卻心跳如鼓,滿面緋紅。自己對吳征動瞭心,一來吳征所為事事切中她心房,二來也是從前於吳征有愧,存瞭報償之念。男女之情,先動心的那一方總是弱勢些,難免要有求不得的心態。吳征占據上風本就予取予求,柔惜雪心懷愧疚,他想要自己做些什麼,多半難以拒絕。吳征年輕瀟灑,吳府裡又絕色眾多,實在不差柔惜雪一人。但有女子投懷送抱,他嘗嘗鮮也是平常之事。
柔惜雪對吳征的為人有所瞭解,知道他向來心善。但文殊院裡他甘冒菩薩降罪的風險,未必沒有因自己出傢女尼的身份,而欲一尋刺激的想法。萬萬想不到,吳征竟然說出喜歡二字來。看他帶笑的目中一片暖意,不乏對女尼赤身裸體的愛慕之外,半點沒有說笑。
鎮海城夜遊,吳征曾問她何時動心,羞得柔惜雪想找條地縫鉆進去。個中震驚之處,卻又不及現下這一問。
「是呀,喜歡你。」吳征享盡艷福,一把將柔惜雪摟在肩頭,撫摸著她光潔順滑的背脊道:「我向來敬佩尊師重道者,像你這樣,一切以師門為先,甚至願意風險一切,我尤為敬重。我娘……從前自私,隻為瞭我一人。天陰門的重擔壓在你一人身上,又有賊黨之事日夜心驚膽戰。我對傢中每一位都說過,我好生敬佩你的堅強與擔當,換瞭是我,孤身一人真未必做得到。」
吳征悠然神往,這段經歷雖不堪回首,卻是柔惜雪生命中不可磨滅的一部分。女尼用她的堅強,猶如普照的佛光輝映著煉獄般的時日,照亮瞭漫無前路的天陰門。
「偏生你又這般好看,不僅臉蛋兒迷人,還奶大臀圓。呵呵,從前是真的不敢想,更不敢去壞你修行。我這人定力時好時壞,碰見不喜歡的女子,任她再漂亮也不會沾染半點。迭輕蝶你知不知道?從前青城派的掌門之女,也是艷名遠播。可是我第一回見她就覺厭惡,脫光瞭在我面前,我也不想看一眼。怎麼樣,像不像個立身極正的君子?可是你一個落發修行的尼姑,一知你動瞭心,我立刻難以把持。想方設法要你還俗,簡直浪蕩下流,不要臉面。你說,這樣看來我是今日才喜歡上你的呢?還是從接你來紫陵城吳府之時,便已經喜歡上你,隻是自己不知,也不敢去想而已?」
柔惜雪用力地眨著眼,還是止不住淚水溢出眼眶。吳征緊瞭緊臂膀道:「你不需妄自菲薄,我也沒嫌棄你。霍賊雖十惡不赦,他滿心都是江山天下,是個有雄心壯志的一代梟雄,這種人都不會是單純的好色之徒。再說一在大秦,一在西北,相隔千裡,他就算一時興起,又怎生見得著你?霍賊留著你是想有朝一日用於關鍵破局之處,也不必過分勉強觸怒於你。他待你,更多的是控制,當做一名手下,而不是貪戀美色以你為奴為仆,對吧?」
「嗯……我得承認,他不是個簡單的下作之徒。」
「但你與他那些賊眾同黨又天差地別,想要控制你,就要用很多方法,所以霍賊也不啻於用些平常的手段。」吳征有些如釋重負道:「似你這樣的容顏,人人覬覦的美色。若非身負玉骨之軀,天資異稟,霍賊免不得會去打賞他那幫狐朋狗黨。幸好,幸好,他生怕有人從你身上得瞭好處,武功突飛猛進對他的地位有威脅,你才免受賊眾侮辱。可惜索前輩就沒有這個福份……可恨,可恨!」
柔惜雪一邊聽,一邊落淚,聽聞索雨珊,環繞著吳征的藕臂也緊瞭緊,幽幽道:「生逢亂世,女子的命總要更加苦些。」
「霍賊手段盡出,也沒能蒙昧你的內心。這二十年你孤身一人吃的苦太多瞭,往後餘生即使世道再艱難,總要有人陪伴,心情愉悅快活些才是。」吳征亦念起昆侖覆滅之後,那段天空佈滿陰雲,但身邊諸女不離不棄的日子。說到動情處,吳征激動道:「師門長輩一夜之間故去,我能支撐下來,其實也受你鼓舞。我當時常常想,柔掌門孤身一人堅守天陰門都能堅持那麼多年,我又有什麼理由放棄呢?」
「可是我竹籃打水一場空,什麼都沒做到,遠不及你……」
「惜兒錯咯。危難之際,總有不屈者會站出來,無論是三口之傢,還是社稷江山。這些人不分大小都是堅強的脊梁。有些人能力挽狂瀾,有些人也無力回天。但有這樣的人在,正義才得以保存,民族才能延續。」吳征勾起柔惜雪的下頜,凝視她道:「惜兒一名弱女子,堅強不遜於任何人。我想,我一定是那時候就喜歡上瞭你。我要把喜愛又敬佩的女子迎回吳府,難道有什麼不妥?誰敢來說一個不字?」
「沒有不妥……就是,就是……」柔惜雪再想不出任何反駁的理由,但世上人人不同,吳征胸襟開闊,不代表旁人也是如此。她心中擔憂,期期艾艾道:「府上夫人們不知道肯不肯。」
柔惜雪也長居吳府,早已住得習慣,熟絡的同門待她親切自不必說,不熟悉的女眷也禮數周到。但此居非彼居,自己也成為女眷之後,就未必能如從前一樣。她倒不怕受人白眼,隻怕打亂瞭吳府內宅裡的一團和氣。
「府內傢眷的事情,都是雁兒與菲菲掌管。雁兒要在軍中忙碌些,菲菲打點完之後不會獨斷專行,都會與雁兒商議之後再做決斷。這個這個……嗯……她們若是不肯,我還真的無能為力。」吳征肩膀一僵,支支吾吾著道。
柔惜雪也沉默下來。她和吳府中的女眷沒多少深交,倒是養傷時如行屍走肉,冷月玦便找瞭無數的話題,幾將諸女的過往都說瞭個巨細靡遺。柔惜雪當時並不上心,但以她的聰慧,反反復復聽得多瞭自然而然就記在心裡。
陸菲嫣性子溫和,原本是好說話的。但昔年在長安城燕秦兩國高手比武,陸菲嫣被柔惜雪一腳踢飛瞭長劍,毫無抵抗之力。雖未受傷,顏面全失,也不知道會不會記恨在心。她想來想去,陸菲嫣不至於這等小傢子氣,可心中忐忑半點都難以止歇。
至於韓歸雁,柔惜雪心中更生出幾分畏懼來。女將執掌軍伍威風凜凜,處事更是賞罰分明,這些都是她在軍中養熟瞭的慣例。自己在長安城待吳征不善,又有出賣他的前番罪過,以韓歸雁待吳征的愛意之深,絕然不會原諒自己。更讓她慌神的是,內府的事情韓歸雁若不點頭,誰說瞭都沒用,包括吳征在內。別看吳征胸脯拍得震天響,好像有理又聲高,偏偏韓歸雁說個不字,他也束手無策。
「韓小姐不會答應的……」柔惜雪越說聲越弱,生出種深深的無力感,連人都癱軟下來。一顆心仿佛被一雙大手揪住,酸澀難言,劇痛不已。她自對吳征生出情意以來,一向不曾受挫。吳征不知她情意之前,看天陰門諸女的面子,對她百般照料。情感被知悉之後,很快又有金山寺之難,兩人之間情投意合。
初時柔惜雪未曾想過會與吳征能走到一起,還感嘆過以自己的年歲閱歷,情感之事豈會困擾?這份情感留在心底便已足夠。哪想得到佛法無邊,貪戀癡之說樣樣皆中。一旦兩情相悅,便丁點都舍不得失去。入府之事吳征慌神,便似失去瞭一切般難受。
「是啊……」吳征長嘆一聲道:「雁兒掌軍一向法度嚴謹。她……唔會不答應的……」
「那就莫要為難算瞭。」吳征刻意說得含混不清,柔惜雪心亂如麻,滿是失落道:「韓小姐這麼做也沒錯。」
「嘖嘖,想不到柔掌門居然也會說出算瞭二字來。看來雁兒比霍賊還可怕!」吳征嘿然笑道:「更想不到柔掌門這麼乖巧。」
「倒不是怕……韓小姐立身正派,不偏倚徇私,誰都會服她的。規矩就是規矩,壞不得。」柔惜雪強撐著胸腔裡的空空落落低聲道。
「嗯,雁兒性子就是如此。」吳征捏著柔惜雪的下頜,與她鼻尖相抵輕聲道:「軍中無兒戲,為將者威望素著才能諸軍拜服,令行禁止。雁兒首先從不犯軍規,以身為表率,再者一向賞罰分明,才令人心服口服。有過當罰,有功當賞。要進吳府,你從前的事情雁兒一定不會當做不知道,但是在金山寺裡你舍命相救,雁兒同樣不會熟視無睹,你說雁兒會怎麼賞你?」
「她……韓小姐她……會賞我?」
「當然,罰歸罰,賞當賞,雁兒通常不混為一談。她說軍中比別處不同,不可輕易弄什麼功過相抵。咱們傢內宅也一樣。」
「她……她會接納我?」
「傻瓜,會的。」柔惜雪的年歲比祝雅瞳還要稍大,原本身任大派掌門,也是雷厲風行之輩。自失瞭武功之後性子改變不少,此刻在吳征懷裡時堪比閨秀少女一樣嬌弱。吳征心中憐惜,柔聲道:「雁兒旁的都不看重,唯一看重的便是有沒有一顆認可吳府,喜愛吳府的心。危難之際你站在我身邊,天崩地裂而不退縮半步,雁兒怎會不喜歡你?」
「真……真的?」
「不然你以為我敢誇下海口?這麼大的事兒。」吳征在女尼的瑤鼻上咬瞭一口道:「這下不擔心瞭?」
「我怎麼……從來都……都沒有這麼開心過……」柔惜雪鼻子一酸,居然哭瞭出來。
吳征看得癡瞭,不僅是柔惜雪生就絕色容顏,這番姿容更鮮活生動。若非發自內心的歡喜與愛意,女子不會有這樣的雙眸。喜極而泣之後,兩把抹幹淚水,雙眸像剛被雨霧蕩滌過一樣清新明亮,兩彎新月一般笑意盈盈,更有股驚心動魄的煙媚之色。
一貫虔誠恬淡的臉上忽現媚態,那道光芒就像根尖針紮瞭下你的心口,讓人打個寒噤。吳征牙關打顫,咬牙切齒道:「功你要領,過呢?從前的我不計較算瞭,但是方才主人要插弄,肉娃娃居然要躲,居然敢躲?」
「惜兒錯瞭……今後再不敢瞭……」
「不躲瞭?」
「不躲瞭……」
「什麼時候都不躲瞭?」
柔惜雪原本她倚在吳征肩頭,此刻珠唇一抿一抿,鼻翼微微翕合,手腳僵硬,萬般緊張地,姿勢笨拙地爬在吳征身上,伏下身姿輕吻男兒面頰,顫巍巍道:「不躲瞭……惜兒任由主人……」
她呼吸陡然又劇烈許多,以柔掌門的聰慧心思電轉,前前後後定然已冒出無數念頭,想必柔腸百結糾結無比。馨香的呼吸一口口地呵吐,與綿軟的唇瓣一同吻在面頰上,溫柔旖旎。
吳征說得雖兇,卻沒半分逼迫,享受著女尼的溫柔,等待著飽經風霜的惜兒調整好心境。大手一掌一掌拍在豐臀上,仍是微弱又清脆地啪啪脆響,親昵的姿勢又給她極大的安慰與鼓勵。
柔惜雪再一次撐起上身,慌張的明眸裡嬌羞無限。她分明目不轉睛地與吳征對視,目光卻飄渺得閃閃躲躲,像風一樣難以捉住。女尼粉面含春,一瞬間又變得通紅,視線終於凝聚在吳征臉上。一抿一抿的香唇忽然不再顫動,半嘟著撒嬌般道:「任由主人怎麼奸弄……都再不敢躲瞭……」
吳征分明聽到自己心跳悸動的聲音。柔惜雪糾結半天,說出來的話果然非同小可,尤其說話時的媚意紛飛,與她的身份相較差別之大,吳征不敢想象誰能忍耐得住。
「惜兒這就給主人賠罪。」
柔惜雪不敢再看吳征吃人般的目光,已羞得臉上像快滴出血來。但她嬌軀不再顫抖,也不再驚慌害怕,眼波流轉,看著吳征的嘴唇吻瞭下去。
噴香溫軟的唇瓣,柔似糯糍的香舌,帶著火一樣的熱情全數送在男兒口中。女尼不停地吸吮,鼻尖飄出甜膩誘人的呻吟聲。兩人剛剛開始親昵,她竟已全然動情。
吳征仍舊拍打著兩瓣豐臀,加瞭些力道的讓拍打發出越發響亮的啪啪聲。似在懲戒她方才的不聽話,又像清脆的鼓點,正幫著二人助興。
柔惜雪離開吳征的嘴唇,吐出的香舌卻未收回,像一隻小巧的靈蛇順著吳征的身體一路舔下,在吳征的胸膛前打著轉。不算純熟的動作也並不生澀,但是清修的女尼迸發出熱情與激情時,吸力一股一股地傳來,吻舔過之處留下亮晶晶的水痕,其快感與心裡的受用與從前都分外不同,讓人貪戀不已。
女尼妖嬈地蛇形下滑,手扶陽根。
經她挑逗,吳征興動不已,肉龍膨大著硬翹而起。貼在柔惜雪的瑤鼻前,盤根錯節的青筋張牙舞爪,燙手的噝噝熱力讓她也覺口幹舌燥。猙獰可怖的陽物卻散發著最濃的男子味道,眼前的這一根就像它的主人一樣,味道濃厚而不刺鼻,強烈而又清爽。
對於心儀的女子而言,這樣的氣味同樣是最誘人,也最好的催情藥。
柔惜雪趴在吳征的右腿上,兩團豪乳將大腿兩側夾住,溫綿香軟,十分爽快。依兩人的身高,隱秘的幽谷花園也恰將吳征的右腳夾在中央。膏腴肥嫩之地,不僅一片暖烘烘的舒適,更覺女尼這片玉胯已濕得透瞭。滑膩的花汁漿液拌在她的烏絨上,讓這一片濃密的毛發變得異常順滑。兩片花瓣更藉由花汁的潤滑,柔柔膩膩地啃嚅著吳征的足面。
「請主人饒恕惜兒的過錯,今後,惜兒再也不躲瞭……」女尼始終探出半截香舌於口外,正是知道吳征極喜她這段水紅色的性感丁香。尤其她現下正將尖端一下一下地點在龜菇各處,脹大得變紅發青的龜菇,與水紅的艷舌一襯,巨大的反差刺激著身上每一分敏感。吳征看她乖巧討好,又嫵媚冶艷的模樣,恨不得這一下就把她壓翻在身下,狠命抽送一番才能略解心火。
似是對吳征的心意洞若燭火。柔惜雪吸瞭口氣,及時將肉龍吞進櫻口裡。那雙明眸越發楚楚可憐,顯得她嬌軟不堪,弱不勝衣。可緩緩吞沒肉龍卻沒半分停歇,眼見得昂揚粗長的肉龍一寸寸地沒入她口中。
女尼喘息漸急,更露出幾分痛苦之色。粗大的肉棒幾乎塞滿瞭她的櫻桃小口,呼吸不暢與咽喉間的不適讓柔惜雪倍感艱難。但她仍一點點地吞咽著,若是細心觀察,恰如她先前所言,丁點不躲。
吳征大口大口地抽吸著氣。並不是第一回享用肉棒被深吞至喉的快美,但從前擔憂女伴不適,一向都是淺嘗輒止。今日這一回分外不同。
不僅柔惜雪百般迎合,且她向來清修,人生途中歷盡艱辛,耐受之力遠超旁人。唯獨她能忍得百般不適,將吳征的肉棒吞至末柄,雙目滲出淚光,喉間不適地屢屢欲嘔,仍緊緊含著肉棒,任由軟肉擠摩著龜菇。讓吳征爽得雙腿打擺,嘶聲連連。
忍受瞭盞茶時分,柔惜雪才終於吐出肉棒。喉間被嗆著瞭的反應讓軟肉劇烈排拒擠壓,將肉棒大力一推而出,就連這一下都有極大的快感。
「惜兒……」
吳征剛想讓她歇息片刻,柔惜雪輕輕晃瞭晃頭,仍吐出香舌點挑著龜菇,仿佛安慰著享用巨大快感時陡然停頓,欲求極度不滿的肉棒。隻停瞭幾息,柔惜雪又是一個深咽,將肉龍吞至末柄。
楚楚可憐的眼睛上望著與情郎對視,吳征忽然有瞭與她此前相同的感覺。水盈盈的明眸裡有欣慰,開懷,也有痛苦,忍耐,又是心甘情願。可還有更多說不清道不明,吳征讀不明白,或許她自己也不明白的復雜。正如她現在,毫無必要,近乎於作踐自己地討好著情郎。
雖把吳征服侍得渾身舒泰,從女尼強忍的痛苦上看,她並不善於此道。目中流淌的眼波再媚,想方設法地舒緩喉間的不適,都掩不去她秀眉時而挑起,時而顫抖著蹙合的難過。
吳征從不以欺侮女子為樂,快感再強烈,再新奇,也不會讓他沉湎其中。但柔惜雪固執得近乎偏執,來來回回,反反復復。隻是吐出肉龍片刻稍事歇息,便又含入整隻在口。
讓吳征驚喜的是,柔惜雪適應得極快。女尼曾身負絕頂武功,對身體也掌控自如。現下雖不比從前,但也很快找到最適合的方式。不僅能減輕她自己的痛苦,還能在櫻口被塞滿之際,以香舌舔洗著肉龍下部,令吳征快感倍增。
飽含淚水的雙眸苦楚褪去,異樣的光芒越發晶亮,吳征恍然大悟。
霍永寧欲將柔惜雪牢牢捏在手中,又苦於天各一方,一年至多見上一回。為防柔惜雪脫離掌控,除瞭她身上的紋身等之外,更多還是施加精神上的烙印。寧鵬翼留下的傢學淵博,在這一塊上也有頗多涉獵。柔惜雪多年來隱忍不敢違抗,除瞭霍永寧與向無極兩名十二品高手讓她束手無策之外,也因寧傢源自於現代的精神掌控之術極有效用。
吳征明白其中的道道。他對心理學隻是半吊子,比起寧鵬翼天差地別,但對付寧傢後人卻已足夠。今夜對柔惜雪頗多開解,正是解癥良方。所謂要改變女尼的形狀絕非信口胡言,恰恰是對癥下藥。
柔惜雪重傷之後性情變得溫和柔弱許多,對吳征的依戀之強也是她從前不敢想象。二人傾心相談之後,女尼亦是福至心靈,對吳征的話有瞭明悟。
痛苦是施加恐懼的最佳方式。以疼痛來讓人恐懼,屢試不爽。但痛苦同樣是驅散內心陰霾的不二法門。柔惜雪心靈二十年來深受霍永寧荼毒,每當想起此人,切齒痛恨之餘,又懼怕不已。桃花山一役天陰門大敗虧輸,除瞭霍永寧計策得宜之外,柔惜雪的心魔同樣是重要原因。
吳征的陽物施以的痛苦止於肉體,柔惜雪心中偏沒半點抗拒不快。隻覺這根陽物給自己帶來不少痛苦,卻越發地喜歡。它的粗大火熱,令女子迷醉的氣味,甚至是膨大圓潤的龜菇都有幾分可愛,一時愛不釋口。
喉間被龜菇抵個結實,窒息般的難受是這根可愛之物的滋味,迷醉的氣味也在口中留之不去。似乎這一刻吳征正霸道地侵犯著自己的櫻口,將這處全然占據。柔惜雪拼力地吞咽,去感受它的形狀,習慣它的粗大。
柔惜雪再度吐出肉龍,香舌卷洗著龜菇。她美眸低垂,隻見整根肉龍沾滿瞭香津,熒光發亮。再一想這些全是自己的功勞,羞澀難言之間,竟覺小腹中升起一團暖融融的熱焰。她又抬起目光與吳征對視,正見吳征緊咬牙關,雙目赤紅。女尼心中竊喜,雖更覺害羞,又有一股坦然。
既已傾心相愛,又何須故作矜持,隻從心而發便瞭。
「好主人……」柔惜雪將肉棒貼於臉頰邊摩挲聞嗅,輕聲道:「惜兒乖不乖?」
「乖……」吳征贊賞道:「任由主人塞得滿滿的也不躲,真乖…」
「人傢也喜歡主人的棒兒,愛它還來不及,可舍不得躲。」
「肉娃娃浪成這樣,它可難熬得要命瞭。」吳征指瞭指胯下,又順勢挑瞭挑腳趾。柔惜雪以口侍奉動情以極,貼在吳征腳面上的幽谷花汁不斷。濕淋淋的不僅是肉棒,腳面上同樣汁水淋漓,其水光晶亮還要更甚於肉棒。吳征大腳趾尋著肉縫一挑,輕易便剝開兩瓣肉葉,以趾腹抵著幼嫩洞口研磨。
「嗯……哼……」柔惜雪被突如其來的刺激激得一聲媚吟。一下下發自心底的本能反應讓她面泛紅霞,可是嬌軀卻全然停不下來,幽谷洞口正頻頻收縮,貪婪地吮吸著吳征的腳趾。吸力之強,花肉一嘬一嘬,竟將足趾吃瞭進去。
吳征同樣頗感新奇。與手指一樣,足趾被吮吸時一樣會傳來舒適的異感,不僅滋味甚佳,還大增情趣。以手指撥弄花肉常有,自傢女眷們綿密軟膩的觸感各個如數傢珍。但以足趾挑撥,還被花肉小嘴一樣吮吸著吃瞭一根趾節進去還是第一回。
柔惜雪一看吳征受用的模樣,就知他十分喜歡。且愛郎還露出新奇之色,兩人誤打誤撞,居然別開蹊徑,不由相視一笑。
「主人,惜兒想……想像玦兒一樣,用嘴吸出來……主人喜不喜歡?」
「喜歡,不過還得加一樣!」吳征精神大振。柔惜雪的櫻桃小口天生窄狹,滋味大佳,其天性堅忍令深喉之技更是無雙無對,吳征本就十分期待。再看她現下滿心主動,簡直把自己像頂禮膜拜的佛門聖人一樣侍奉,吳征揪捏著女尼峰頂的梅珠,心癢難搔道:「還要惜兒用這對大奶夾著,和小嘴一起來。」
【十分符合身份的豪乳】,吳征總有些奇思妙想,奇形怪狀的類比之言乍聽時柔惜雪又是害羞,又是好笑。女尼從這句話裡還是聽出吳征對自己胸前妙物的喜愛。兩人在文殊院時匆匆忙忙,又各有許多心思,並未全心感受歡好之美,更沒能好好細品對方身體的諸般妙處。現下說得開瞭情投意合,吳征毫不掩飾自己的覬覦與欲望。女尼同樣心喜,情郎對自己身體的喜愛,也是情意中極重要的一部分。
「是……若做得不好,主人要教惜兒。」柔惜雪嫣然一笑,明眸中煙霧彌漫,微揚上身將懸垂的豪乳對著肉龍略作比劃,便雙手一捧。
乳肉豐盈滿碩,渾圓挺拔,再經玉手一捧,上沿處便拱起兩道驚心動魄的彎弧。女尼咬瞭咬唇瓣,將上身向前一湊,豐滿的奶兒便將肉龍一口吞進幽深的溝壑裡,將中段的大半根都夾在中央。
溫香烘軟的豐乳觸感絕妙,肉棒夾在其間如躺雲端一樣輕飄飄的,說不出的銷魂蝕骨。柔惜雪適時地一低頭,半截艷舌輕吐,與穿透瞭溝壑的龜菇纏纏綿綿。吳征極其滿意地嘆瞭口氣,與她的愛徒冷月玦不同,冰娃娃愛的是吸起來的滋味,而柔惜雪則愛的是這根肉棒。
女尼的雙乳高聳豐滿,肉棒被夾在溝壑底部,本如嵌瞭進去一樣。柔惜雪雙手捧乳,低頭舔龜,正把這淫靡之態看得【瞭然於胸】。乳肉綿軟,固然舒爽,卻不夠暢快,女尼略加思索,對此不甚滿意。她將雙掌由捧轉為左右撫按,將乳肉向溝壑間的肉棒一擠。
「惜兒……」無邊無際的肉感奔湧而來,身體上的快感已讓吳征爽得連連低喝,柔惜雪的動作更是讓他腦中嗡嗡直響。吳府裡擁有一雙傲人豪乳者不少,口乳侍奉更是每回歡好都缺不瞭的助興之舉。但她們都是於乳房中段或捧或撫,絕沒有一人像柔惜雪這樣,將乳尖抵在掌心,雙手合十將峰頂擠在一處,那姿勢猶如在朝拜著陽物。
吳征被胸中的火焰烤得口幹舌燥,牙關打顫。柔惜雪不知何時面上褪去瞭諸般神情,討好,歡喜,欲望,一切皆無。隻剩下平日裡她打坐合十,誦念經文時的恬淡虔誠。吳征第一次覺得這樣面無表情也是這般好看,柔惜雪雖生得嬌美,卻極適合恬淡的氣質。那股日經月累修煉而得的虔誠,隻能更增人征服的欲望。
女尼一旦雙掌合十,眉眼低垂,便是天底下最正宗,也最標準的朝拜姿勢,可為佛門表率。但她儀容姿態俱為參佛之時,垂下的明眸視線裡卻是一對玉白豪乳夾著粗黑陽物。還櫻口半張,以一截性感的香舌伸伸縮縮地點掃著青紅龜菇。
吳征抓耳撓腮,猶如萬蟻噬身一樣難熬。肉棒上的快意如潮,讓他想將女尼按在身下肆意蹂躪沖鋒,發泄體內的欲火,可柔惜雪現下的模樣又讓她不舍有半分打擾。吳征忽然冒出個荒唐之極的感悟:認真的女人最美麗。
「主人喜歡惜兒這樣嗎?」即使出聲發問,也沒改變柔惜雪半分神態,全身心投入其間。虔誠到純凈的一塵不染無思無慮,所行又是至淫至欲之事。
吳征久在眾香國裡流連,依然看得呆瞭,半晌才嘶啞著嗓音道:「喜歡……再用力些……」
肉龍一鼓一鼓地發脹,脹得傳來欲裂的疼痛。柔惜雪雖唇香舌軟乳豐,技巧隻能算得一般,這樣的侍奉,吳征所享用過的要比她能做的高明得多。可是今日將射未射的關頭來得比平日要早得多,除瞭肉體上的快意之外,自是視覺與心理上的刺激之功。
柔惜雪雙掌一並,壓得更緊,兩隻彈性絕佳的豐乳,頂端被她擠壓得仿佛糍糕一樣拉伸,令吳征又抽瞭口冷氣。女尼俯首,飽滿的天庭直抵合十雙掌的指尖,似正做著真摯的祈禱般將龜菇含在口中。
吳征雖不是佛教徒,也見過無數次這樣的朝拜姿勢。柔惜雪更是做得熟極而流,即使掌中多合瞭一對乳峰,分毫不影響她姿態的正宗。兩人其實都從未想過,有朝一日竟會用於歡好之間。這一刻柔惜雪從心而發,坦坦蕩蕩。而吳征則再顧不瞭許多,若佛祖降罪,他腦門發熱之下不惜踏碎靈山。
男兒還沒有與佛祖較勁的沖動,現下他隻顧著尋求更多的快意,以讓幾乎脹得要炸開的肉棒徹底地釋放欲望。
女尼嬌俏的容顏已看不見,隻能見她青絲落盡的腦門上佈著一層細細的汗珠。肉棒的快意卻陡然加強!櫻桃小嘴隻能恰巧容納下勃脹的龜菇,兩片櫻唇在肉溝裡緊緊嵌合,立刻讓肉龍一陣肉緊!而柔惜雪被龜菇填滿,小嘴幾乎難以呼吸,再不復方才的恬淡虔誠。兩片小巧鼻翼翕合之間,急促的呼吸讓胸腔一起一伏,兩隻豪乳就此將棒身又碾又磨。
幾在忽然之間,氣氛熱烈,也淫靡瞭許多。柔惜雪搖晃著脖頸,讓唇瓣與兩頰的嫩肉不停在龜菇上回旋。吳征雙腿打顫,快感不住地攀升,口中赫赫連聲地抽著冷氣。
柔惜雪聽見情郎呻吟,情知正是關鍵之時,忙加瞭口中吸勁,越發賣力地伺弄肉棒。
「再用力些……」吳征手腳發軟,卻覺終究差瞭那麼一點點。柔惜雪傷後乏力,此刻已頗見疲乏。她又不似玉蘢煙技巧純熟多變,即使力道不足照樣能讓吳征癲狂。吳征也知柔惜雪難處,但他正在緊要之時,被吊在半空中難上難下,同樣十分艱難。
柔惜雪鼓足瞭勁賣力又吸又舔,人到此刻都有些奇異地感應。女尼經驗頗淺,從前對此事更不敢,也不肯有絲毫參悟,但此時偏能敏銳地察覺吳征正處煎熬之中。也能察覺吳征分明極喜歡現下的模樣,可無論自己怎麼努力,總是差瞭那麼一丁點。
柔惜雪急得額角見汗,吳征憋得滿面通紅。幾番想要罷手,以女尼的銷魂花徑,奮力抽送一頓也能極盡滿足。可事已至此,不占有這張柔潤櫻口實在不甘心。男兒心中哀嘆一聲:「罷瞭罷瞭,莫要誤人誤己,今後慢慢再來不遲……」
剛想扶起柔惜雪,就覺櫻口忽然奇異地發生瞭變化。兩頰嫩肉無端端地伸縮著,香舌不規則地律動著,唇瓣囁囁嚅嚅開合。毫無征兆,毫無來龍去脈,連經驗豐富如吳征都全然無法抓得到她的節奏。隻覺這裡一下,那裡一下,全無重點。可櫻口香舌靈巧之極,處處不是重點,卻處處爽快。
這感覺前所未有,吳征雙腿繃得肌束塊塊鼓起,按住柔惜雪後腦哀吼道:「惜兒再來……」
得瞭鼓勵與肯定,柔惜雪知道掌握瞭訣竅,櫻口香舌陡然提速。前所未有的震顫感,前所未有的新奇快意,吳征呃地一聲悶吼,尾椎一涼,陽精爆射而出。
夾在乳間的肉棒一脹一脹地脈動著。每一脹都有一大汩腥濃的液體激射而出,直沖喉間。柔惜雪本就呼吸不暢,一時更覺窒息。她屏息凝神,合上雙眸,幾乎放松瞭全身,心無雜念地依先前之法,雙掌緊緊合攏將雙乳夾得幾成兩片奶餅。不僅是棒身,連兩顆春丸都包裹在內。香口更是使出全副能耐,整條潤舌震顫不停,軟滑的舌條托舉著棒身,隨著它的輕顫無微不至地愛撫著棒底。
一註又一註,即便傢中嬌娘如雲,吳征也很少射得這麼暢快。柔惜雪還是第一次經歷如此兇猛霸道的噴射,她不敢有片刻放松,強忍著洶湧的澆灌,口中吚吚嗚嗚連聲嗚咽。待吳征終於射完,櫻桃小嘴難以容納如此多的陽精,喉間又被嗆瞭一口,終忍不住咳喘一聲,香舌趕忙抵開肉棒,噴出小半口陽精在奶兒上。
吳征虛弱地粗喘,見狀顧不得射精後的疲乏,伸手欲扶。柔惜雪報以個寬心的笑容示意無妨,嬌羞一笑,又忍不住咳瞭兩聲道:「主人射得好多……惜兒的小嘴實在裝不下……」
不待吳征說話,女尼自行捧起雙乳,將殘留遇上的白漬一口一口地舔去。——一時裝不下,事後再吃幹凈也是一樣。
「你……方才是怎生做的?」吳征還在回味銷魂的滋味,貪看柔惜雪舔吃陽精的媚態之際,仍念念不忘,又難以釋懷地猜測道:「好奇怪……怎麼沒半點規律?」
「唔……」柔惜雪猛地漲紅瞭臉,不敢不回答,支支吾吾道:「其實有的,再多片刻,主人就能發現有規律可循。」
「嗯?」吳征詫異地看著女尼,思忖道:「再多片刻應該不成,把持不住瞭。若有規律的話,莫非……莫非……」
「主人猜中瞭。」看吳征狐疑又不確定的模樣,柔惜雪嫣然一笑,唇瓣上還留著未吃幹凈的白濁,說不出的媚人:「肉娃娃不會旁的,隻會誦經……方才,就是在誦經……」
「果然如此!」吳征重重一撫掌,嘆道:「厲害!厲害!這篇是什麼經?」
「《般若波羅密多心經》……」柔惜雪有些局促不安道:「這篇經文念時要快,幾無停頓……」
「怪道那麼……額……嘿嘿,那麼爽快……惜兒好本事。」吳征哭笑不得,一時也不知該如何稱贊。探身向前,捧著女尼的兩片臀瓣,與她胸腹交貼一用力抱瞭起來。
「主人……」
「叫夫君!」吳征對主人的稱呼並沒有特殊喜好,無可無不可。隻是當下兩人歡好剛過,情投意合,對這位吳府的新女眷還是疼惜更多。
「夫君要帶惜兒去哪?」
「一身黏黏糊糊的不難受麼?」
「不難受,都是夫君的。」
「額……那總該把汗水洗幹凈,否則一會兒全是酸臭味。」
「惜兒聽夫君的,但是……」
「怎麼?」
「洗的幹幹凈凈瞭,惜兒還要夫君把人傢射得身上都是黏黏的。」
「夫君當然可以,你撐得住麼?」
「可以可以,惜兒喜歡,惜兒想今夜就全是夫君的形狀。」
「傻瓜!」柔惜雪固有初嘗戀情後的百般依戀,也因急於擺脫過去的陰影。吳征在柔惜雪的額前吻瞭一口,心中微疼,輕聲道:「一會兒洗得清爽幹凈瞭,還要依惜兒之言好好奸弄惜兒,非得把惜兒奸得渾身發軟,明日爬都爬不起來為止!」
「啊……」想起情動時不知羞恥的騷浪話,今日情動如潮,什麼羞事都做瞭,什麼浪言也敢說出口。柔惜雪再也承受不住嬌羞,一頭埋進吳征胸膛不敢見人。
浴桶裡的水放瞭半夜僅有微熱的溫度,但在炎熱的夏夜倍覺涼爽。兩人沉入水中,一同發出聲不知是打冷戰還是放松的呻吟。
吳征內功深厚,呼吸悠遠綿長。柔惜雪傷後運不得內功,呼吸急促。吳征呼吸間會將柔惜雪高高頂起,女尼則像揉面團一樣,將美乳不停地向吳征身上擠壓。
女尼體力不濟,在水中一泡便迷迷糊糊,閉目伏在吳征身上養神,吳征則輕柔地為她漿洗嬌軀。粗糙的大手撫過每一寸肌膚,粘膩盡去,仿佛洗盡鉛華。
柔惜雪精神漸復,捉住吳征的手貼在臉頰邊道:「你待傢中的娘子都是這般好麼?」
「是啊。玦兒沒與你說過?」
「這些私事……怎麼說……隻說甚好,可不敢說起來。」柔惜雪悶聲羞道。冷月玦從前當然不敢當她的面提起床笫之事,但一想今後俱為吳府的女主人,免不得會有同床共歡之時,一下子羞得耳根子都紅瞭。
「那今後惜兒慢慢享受便是。」吳征捧著手將水一把一把地淋在柔惜雪身上,道:「女兒傢都是水做的,平日她們都陪著我吃苦,幫著我打點內外,當然都要寵著才是。」
柔惜雪百感交集,一時無言,隻緊緊抱著吳征,如膠似漆,不肯有丁點分離。
「亂世裡打拼諸多不易,不過吳府有一點好,有什麼事都是大夥兒互相幫襯著來。惜兒從前孤苦伶仃,今後就不要一人去扛下所有事情地逞能。咱們傢裡都會幫著你。」吳征面露微笑,柔惜雪成為自己的女人,內宅免不得要好一番騷動。他有些等不及想看看祝雅瞳會是什麼反應。
「惜兒好開心……」柔惜雪有一股如釋重負的松快。忙碌艱辛瞭大半生的女尼,難得有眼下的愜意。
「你看看,這幾回吳府要有新的女主人,連沐浴的水都是夫人們親手準備的。」
吳府的規矩,內宅不允許他人隨意出入,即使在鎮海城,規矩也依著辦。何況是有新女主人這種私事,煙波山上的倪妙筠,還是鎮海城的柔惜雪,都不可為外人道。今夜兩人要玉成好事,怎會假手他人?
柔惜雪吃驚似地一個哆嗦,哪裡還敢搭話。這裡共有三隻浴桶盛滿瞭清水,還有吳府特有的淋浴。兩人歡好之後一身粘膩,當先在桶中搓洗,再用淋浴蕩滌方得清凈。備的清水如此之多,師妹與徒兒【經驗豐富】,知道不雲雨幾度,難以罷手。
大手流過清水潤得粉嫩嬌柔的肌膚,順著背脊往復揉洗一番,又滑向臀兒,柔惜雪不由緊張地縮瞭縮胯間花肉。在文殊院裡被射得汁水淋漓,回到院裡雖還未曾用過。但情動之時花露潺潺而流,想必粘膩不遜被射得滿滿當當的小嘴與奶兒。且這處芳草濃密,也不知在水裡浸瞭片刻,烏絨是否還卷纏在一起。
先前未想還不覺,一旦註意力轉至胯間,立覺清涼的水流讓幽谷分外敏感。吳征攪動的水波,波紋蕩漾而過,幽谷被蕩得陣陣酥軟,連一顆芳心都隨水蕩漾起來。
兩人都不多言,互相替對方洗凈身體,又像在感受愛侶的每一條曲線,每一寸肌理。捉著吳征的肉龍,男兒的象征再度昂揚而起,在涼爽的水流裡分外火熱,柔惜雪抿瞭抿唇。感受著他的溫柔與強大,想到今夜可能真的徹底無眠,不由又是懼怕,又是期待。手指嵌入兩片柔脂,神秘的花園比水還軟,比水還滑,吳征念及在文殊院裡的大膽銷魂,不由又起征伐之心。
「哎……」柔惜雪微驚聲中,已被吳征橫抱出水。殘留在身上的水流順著嬌軀的凹凸玲瓏化作幾道水線滑落,出浴之姿,嬌美無倫。
香皂的花香在嬌軀上流連,一身被塗得爽爽滑滑,再在蓮蓬花灑下快速洗凈。吳征依前的姿勢將女尼貼面抱起,濕淋淋地就要向屋內走去。
「啊……」柔惜雪被嚇得不輕,看吳征的意思似乎連衣服都不準備穿上,要在月夜裡赤裸著回房。她幾度張嘴終說不出口——此刻尚未情動,要說出這番話太過羞人,情急之下道:「總要抹幹凈……」
「不用這麼麻煩,反正很快又要濕瞭。」吳征調笑著哈哈大笑,順手抓起一面浴巾將女尼包裹,向屋內行去。柔惜雪從前修佛法,當掌門,一絲不茍,逗弄起她來甚是有趣。
柔惜雪再度埋首不敢見人,一會兒盤纏大戰,汗水與花汁想必片刻也止不住,果然是很快又要濕瞭。這麼一想,花肉又是一陣收縮,剛洗得清爽,似乎又起潮濕粘膩之感。與此同時,貼著的男兒肌膚也熱瞭起來,抵在臀間的肉棒也一陣悸動。
果然吳征的呼吸變得粗重,仿佛懷抱一人有些力不從心,踉踉蹌蹌地三步並作兩步搶入房內,將女尼向床上一拋。
欲情如火!騰雲駕霧般落在床上的女尼混不覺疼痛,不知是床幃松軟,還是顧不上察覺。吳征一個箭步搶上,抓著浴巾一角用力一抽,柔惜雪被帶得翻滾瞭半圈,趴於床沿玉體裸呈。女尼順勢屈膝跪起,將月白豐翹的臀兒聳瞭起來,準備迎接一輪要命的抽送。
不想狂暴暴雨並未到來,一截濕軟的舌尖溫柔地舔上幽谷,劃開幽谷好一陣勾鉆,又向上舔入臀溝,順著菊蕾打轉。
柔惜雪嬌軀劇顫,一瞬間又驚又嚇,面色蒼白如紙。她從未想過會有男子如此折節,先前的口舌侍奉吳征十分喜歡,可從未想過自己居然也能享用,且滋味之美難以想象。她喃喃道:「主人不可……不能……」
「每一個都說不能,每一個都喜歡得不得瞭。」吳征輕笑一聲,舌尖輕點著翹如嬰指的肉珠道:「你在教我做事啊?」
「沒有……惜兒不敢……就是……就是……」柔惜雪哀聲陣陣。肉棒插弄雖爽,論溫柔卻比不得舌尖又舔又刺,難怪吳征方才這般喜歡。女尼不自覺間竟哭瞭出來,不知是惶急,還是感動莫名。
「我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吳征飽嗅騷香,順手在眼前的豐臀上來瞭一掌。
這一掌力道不輕,月白的臀肉上立時留下五根發紅的清晰指印。吳征發狠似地將舌頭像利劍一樣刺開幽谷,柔軟的舌尖被他繃得筆直堅硬,在花徑裡奮力旋轉,對女尼的不聽話施以嚴懲!
「嗚嗚嗚……」幽谷口的小肉圈卻急促地收縮,仿佛要將舌頭給吸進花徑裡。花肉則暢快地蠕動,舌尖點向哪裡,哪裡就是一陣痙攣。柔惜雪哭得梨花帶雨,情緒似已崩潰。高翹而起的臀兒與她的私密處一般扭動著,全不知是躲閃還是迎合。
一註註的花汁滴灑,從小泄的涓涓細流到大泄的潺潺不止。柔惜雪的豐臀已全沒瞭左右扭動,隻剩下一前一後地迎送。快感的洗刷之下仿佛昏瞭頭腦,她心中不知怎地萬般委屈,柔荑揪著床單,銀牙緊咬,鼻端裡盡是嫵媚嬌柔的呻吟嘆息。
惱人的舌尖鉆探著最神秘的花房,每一下都讓人欲仙欲死。腰肢一會兒塌下,讓雪臀翹出完美的圓弧。一會兒又拱起,花徑裡的酸麻讓人難以抵受,止不住想逃。可剛剛逃開,那股空虛更是逼得人幾欲發狂。
不知過瞭多久,吳征似是舔得累瞭才抽離幽谷。柔惜雪剛剛松瞭口氣,就覺兩根細長堅硬之物又粗魯地探瞭進來。說是粗魯,其實花房酥軟如泥,花肉頻頻開合,正是欲情最濃之時,再兇悍地抽送也承受得住。何況隻是兩根手指?
「主人……惜兒要暈過去瞭……」
「才這麼點就要暈?」吳征笑著又在雪臀上來瞭一掌道:「莫要忘瞭,不許躲!」
「是……惜兒不躲。」
一掌下去,白花花的臀肉晃得人眼睛發暈,吳征大感爽快,不由又拍瞭兩掌過足手癮。這才雙指一彎扣住花徑裡粗糙的小肉粒,又一口含住肉珠,不管不顧地死命摳挖吸食起來。
柔惜雪在第一刻就已酥軟,若不是吳征扶著她胯間,女尼早已一跤癱倒在床。被蹂躪的幽谷全是巨大的快意,委屈兮兮的心裡卻又甜蜜無比。粗糙肉粒像是魔力十足的法寶,無論按壓,還是摩擦表面,每一下都讓腦中陣陣雷鳴。與充血翹起的肉珠內外呼應,直讓人外焦裡嫩,欲仙欲死。更何況逗弄肉珠的還是吳征的舌頭,那種溫柔觸感,再想象其中的淫靡,光是畫面就血脈賁張。
柔惜雪從未被這般雙管齊下,哪裡經得住如此高明的手段,片刻間便似嬌軀飛瞭起來,輕飄飄地躺在雲端,被流雲載著在天際徜徉。流雲終究不踏實,柔惜雪胡亂拼命地抓著,想要抓住些可依托之物,又偏生什麼都抓不到,無可憑依。
高潮突如其來。暈暈迷迷的柔惜雪忽然一聲凌厲尖叫,腰肢猛地一塌,翹臀猛抖。一抖便是一註花汁從縫隙裡噴灑,一抖便是淫艷四射的咕唧聲大作,手指攪拌花汁的水聲一時竟蓋過瞭虛弱的哀啼呻吟聲……
柔惜雪滿身香汗,氣息奄奄,被吳征翻轉過來時淚眼漣漣。模糊的視線裡見到吳征帶笑的面龐,女尼嬌弱不堪地嘟起櫻唇,雙臂張開,狀若委屈到瞭極點。
「唔~ 唔~ 」
入耳均是撒嬌聲,吳征環抱柔惜雪,卻不依不饒道:「舔幹凈。」
面上被騷香花汁兜淋得濕漉漉的,本是吳征使壞,卻怪到柔惜雪頭上。女尼不依地撒著嬌,又順從地伸出香舌,一點一點地將花汁吃幹抹凈。一邊舔吃,一邊撒嬌地嘟唇,淚珠更是不時地滴出一大顆,楚楚可憐。
吳征心中暗嘆:這女尼真是……比陸菲嫣還愛撒嬌,比瞿羽湘還好欺負,真的好玩……不是,真的惹人憐愛。
「這回一點都沒躲,惜兒真乖。」趁著柔惜雪泄得正舒爽,幽谷裡嬌軟不堪,吳征分開她的雙腿架在自己身上,怒發沖冠的肉棒又對準瞭洞口。
「主人……」柔惜雪將眼睛睜得大大的,似乎不想再落淚,喉間卻哽咽著說不出話。
「好啦,不用驚喜,我們傢都一樣,你待我好,我就待你加倍的好,你又待我加倍加倍的好,日經月累,一個個都好得沒瞭邊。」
「嗯……」柔惜雪趕忙抹瞭抹淚水,美眸流轉向胯間一望,羞道:「主人要……要奸弄惜兒瞭麼?」
「是呀,依惜兒之言,洗得清清爽爽之後,又要把惜兒奸得渾身粘膩。嗯!為夫要把惜兒奸得從裡面開始黏黏的,一直黏到身上都是。」
「嗬……」柔惜雪胸口一塌,似乎五內俱顫。藕臂無力地摟著吳征,細聲細氣道:「請……請主人把惜兒裡面弄得黏黏的……」
女尼身上猶帶著浴後未幹的濕氣,額角邊香汗如珠,幽谷裡更是濕得漿汁淋漓。每一種濕潤都是那麼誘人,都是情欲的味道。
吳征慢慢挺腰,輕輕將龜菇送進幽谷裡。剛泄過的幽谷仍酥麻無力,即使龜菇的突入帶來巨大的快意,洞口的小肉圈卻是一點一點地收攏。就像女尼脫力的藕臂,癡纏吳征之時緩緩抱緊。
別樣的快意讓吳征閉目享受瞭一番,才繼續突進,直達花心。光滑膩潤的花肉分明奇緊,偏生全無阻滯。就像女尼吚吚嗚嗚地搖晃著臀兒難耐非常,卻半點不能抵抗吳征將她的花徑貫穿。在文殊院裡吳征已盡情享受瞭一回,情知這樣的花肉最適合奮力抽送,猶如在曠野裡策馬奔騰一樣爽快。
他靜待柔惜雪適應瞭片刻,柔聲道:「主人要來瞭。」
「嗯。」柔惜雪重重點瞭點頭,以吳征的強壯有力,一旦大開大合地發動起來,必是狂風暴雨!女尼抿緊瞭唇瓣,緊張地期待著。
「別怕,惜兒看清楚才成。」
吳征雙手各握一隻纖美足踝,雙臂大張向上一舉。柔惜雪的雙腿被刺斜裡反壓而下,幾乎壓至雙肩,胯間由此不僅大大地分開,更是幽谷朝天,花唇正羞人地一張一合,仿佛在貪嘴地吃著嵌入的龜菇。
「自己抱好這裡,好好看。」吳征示意女尼自行攀穩瞭雙膝,助他固定好姿勢,這才一輪抽送!
「唔……主人……」柔惜雪哀啼一聲,幽谷被沖擊滿貫之後的脹痛難耐,旋即肉棒抽去後更是巨大的空虛。空虛得人心裡發慌,再顧不得脹痛。因兩人姿勢的緣故,柔惜雪的視線裡滿是黑絨叢生的胯間,那賁起的幽谷花唇肥白豐滿。一黑一白間,裂開的花徑裡一抹鮮艷如血的紅。
朝天的幽谷,杵落的肉龍,一切都淫靡到瞭極點。就連吳征要她攀住膝彎也是有意為之,如此一來,她雖被插弄得身嬌骨軟,卻能全身發力,不至於癱軟於床,看不清胯間的淫靡艷色。
「主人……太大瞭……」感官與視覺的雙重刺激,讓吳征直抽送瞭三五回,柔惜雪便開始顫抖起來。女尼心中羞澀,卻舍不得離開這抹艷色。嚴絲合縫的蜜裂,小嘴一樣含著一隻粗長肉棒,鮮紅的花肉癡纏著它被來回杵弄不停。那肉棒將花唇抵成一圈幼圓,狠命地杵下沒入叢生的黑絨間,直插得花徑裡痙攣連連,升起酸麻淫癢之感。
「好不好看?」吳征又是一輪狠命地抽送,讓女尼哀鳴陣陣。見她妙目一眨不眨地盯著胯間淫靡,花汁越流越多,插弄間像噴泉一樣從朝天的幽谷裡飛濺出來,不由興致磅礴,一下下的重擊到底。荷包樣的花唇一張一合,肉棒插入時合攏,抽離時舒張,配合得天衣無縫,讓吳征暢享奮力抽送的爽快!
「主人在奸弄惜兒……惜兒好快活……」柔惜雪哀戚之聲又曼妙婉轉,每一下都像被插進瞭肉裡頭,心肝都像要被插得從胸腔裡跳出來。肉棒挑開洞口,直探藏匿於幽深的敏感花心,美妙得難以抵擋。女尼眉舒眼媚,懸空的臀兒起起落落地篩動,一片狼藉。
「問你好不好看,答的什麼?」吳征笑罵,連著幾下重挺之後,將肉棒插到最深,壓著花心嫩肉轉動腰桿碾磨。女尼哭叫著哀啼,險些背過氣去。
「好看……」
「什麼好看?」
「主人奸弄惜兒的樣子好看……」柔惜雪氣息奄奄,好容易緩過一口氣,一邊答一邊啜泣連連,嬌弱不堪。幸好吳征並未一心用強,否則抓住時機再狂搗猛送,非得把她弄得暈過去不可。
「這才乖。」吳征低頭與她一陣深吻,吻得柔惜雪喘息更急。幸好幽谷被蹂躪瞭一通之後肉棒靜止不動,才得片刻止歇。
柔惜雪咬瞭咬唇瓣,微覺淒然,不安道:「夫君莫要停下,惜兒受得住。」
「傻瓜,你受不受得住,我不知道麼?」
柔惜雪現今身子骨弱,當真挨不住吳征連番征伐。兩人在文殊院交合瞭一回之後,回到小院吳征便由她服侍,更不做任何忍耐,該射就射,就是怕傷著瞭她。
「那……夫君這樣……會不會難受……」
「不會,惜兒的身子這般好,一會兒照樣射個暢快,把惜兒身上弄得黏黏的,哪裡來的難受?」吳征起身又攀起柔惜雪的玉腿,這一回抓在她渾圓的腿肚子上,不叫她使力,道:「我們的修行從這一回開始,今後就會越來越好,就算整夜整夜的歡好,你也不會承受不住。」
柔惜雪又羞又喜。喜的是武功將回到自己身上,再不是弱不禁風。羞的是今後好一段時光,兩人都將連夜歡好不停。想起吳征先前所言,要把身體裡的每一處腔道都變成他的形狀,實在不是虛言。念及此處,柔惜雪一陣心悸,幽谷卻是一陣收縮,自行沁出一汩花汁來。
「謝謝夫君。」柔惜雪隻覺壓著自己,深入自己體內的男子幾有再造之恩,她除瞭一個謝字已不知該說什麼感恩之言。女尼掙紮著挺起背脊懸空,雙臂支撐著嬌軀,先送上個甜到發膩的香香長吻,才松口道:「主人不必垂憐,惜兒想看著主人……把惜兒從裡到外都奸弄得黏黏的……」
「這就來瞭,看清楚!」
吳征奮力一抽,粘膩的花肉好似膠在肉棒上,被生生從花徑裡抽出洞口。那花唇分開,花肉外翻,香騷淫液閃著津津亮光。這媚肉又吸又咬,著實讓人挨不得,不僅柔惜雪看得心驚膽跳,憑空又泄出汩花汁,吳征也悶吼一聲,將肉棒飛速插回這處艷肉裡深深紮根,才能稍緩欲火。
直起直落,狠出狠入,一輪輪深插到底的滋味,美到瞭心田深處。強烈的充實感,讓柔惜雪失神似地隨著每一次插入而驚叫。一身雪肌全敷上情欲的粉紅,花汁不要命似地傾瀉而出,仿佛看著自己黑絨叢生的幽谷被反復插弄,比在菩薩座前交合還要更加刺激,更加催情。
男兒的征伐卻無休無止,每一下都盡根到底,再狠命地抽離,抽送之快令龜菇雨點一樣敲打著花心,且越戰越勇。耳聽得胯下美婦的呻吟聲越發高昂,呼吸紛亂,吸氣時盡是抽著冷氣的聲音,吳征也興致越發濃烈。
「好個騷浪的艷尼姑……」
柔惜雪萬分羞澀,玉骨之軀卻享受無比地自行迎合每一輪抽送,連懸空的臀兒都不要命似地篩動著抬高,迎合肉棒落下之時能插得更深更重,讓媚肉更加肉緊。
「要來瞭……全數接住,一滴都不準漏出來!」吳征悶吼一聲,面紅目赤,閃著嗜血的兇光。
「是……」柔惜雪嬌軀沒來由一陣大顫,深吸瞭口氣,雙掌抓牢瞭床單,迎接銷魂一刻。那幽谷間的媚肉仿佛有瞭意識,一陣強似一陣地收縮,抽緊!
穴心裡傳來強勁的吸力,一下就讓人覺得無比貪婪,不僅要把大汩的陽精吸出來,還要牢牢地含在花徑裡。即使泄身之後花房松軟,又被巨物開拓得一時難以合攏,也不能漏出半分。
這強勁的吸力便是男兒的銷魂窟,吳征把持不住,精關一松,頂在鳳宮之口的龜菇猛然激射!
強勁的水柱沖刷著花心軟肉,柔惜雪隻覺小腹之間忽然湧出股暖意四面擴散,將四肢百骸全然吞沒。輕飄飄,渾不受力,又有股神奇的力道讓嬌軀不住地痙攣。那花心歡暢地回應,顫抖地在龜菇馬眼上來回點掃,兩人一同發出叫聲,一低沉嘶吼,一高亢呻吟。
「夫君……」柔惜雪牙關咯咯冷戰,也不知哪裡來的力氣忽然彈起死死摟著情郎。噴香的珠唇死死吻住吳征,胯間卻逼命似地扭動。腴潤的腰肢之下,豐臀像隻白玉磨盤旋磨著,將龜菇卡在鳳宮深處翻攪著無數波濤。什麼吸緊瞭,接住瞭,在這至激至情的一刻都拋到九霄雲外。
吳征同樣使出瞭渾身氣力,以他的姿勢雖隻能小幅度的抽送,但力道十足之外,更讓抽送密密頻頻。啪啪啪的撞擊之聲大作,密如瀑佈敲打著巖石。兩人均逼命一樣扭動,一個想把對方都吃進自己胯間,另一個則想紮得更深。
「惜兒不成瞭……」柔惜雪胡亂地甩著頭,本能地拋起坐落,猛然間脫力掉下龜菇正中花心!巨大的快意襲遍全身,女尼花汁噴灑,再沒有一絲一毫的氣力癱倒在吳征身上,氣息奄奄道:「夫君奸弄得惜兒……又尿將出來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