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伯斯!你在搞什麼鬼!居然用這種破佈來充數?”
“幹得漂亮!羅伯斯,這種女人才有意思!”
——兩種論調幾乎同一時間爆發在空曠的地下劇場中。
人們互相看著身邊的、那些與自己持有不同意見的人們,面面相覷。
“哇噢,這真是太——有趣瞭。”
“同感。”
就連市長與卡拉克也沒能預料到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各位!先生們!請安靜!誰對誰錯,今晚自然會見分曉。”羅伯斯好像很滿意這樣的結果,“不過我還是要提醒各位,在夜會裡,直呼姓名是很不禮貌的行為!”
既然是假面酒會,當然就不應該揭穿他人的身份,哪怕人人都心知肚明這個胖子就是羅伯斯本人。
“這個女人到底是誰?那樣的身軀——是軍人?”市長向卡拉克問道,“先前我看你好像認出瞭她?”
“是的,她就是赫爾娜,您還記得嗎?那個兩年前,在我手中硬是扛瞭一天一夜的女人。”
“哦,原來是她。”市長的記憶力極其出色,隻要是看過一眼的、或是聽到的全部都能記下來,紋絲不差。兩年前消遣時聊過的一番話,市長當然不會忘記。更何況,那場壯絕人寰的拷問幾乎可以用慘烈來形容,即便是一般人也不可能輕易忘懷。
“其實從兩年前就開始瞭,那次從貧民窟回來以後,又過瞭一個月,他叫我把赫爾娜送到他府上去‘玩兩天’。結果兩天以後,我去領人時,這個女人已經被折騰得——反正要是尋常女人,恐怕早就死瞭。兩個月以後,他又叫我送赫爾娜上門,這次他把赫爾娜留瞭五天時間。那以後,也不知道他是中瞭什麼邪,他幾乎每個月都要指名赫爾娜供他‘消遣’,每一次的時間也越來越長,我都快來不及給這個女人療傷瞭。一年前,他通過我賄賂瞭查隆駐軍的總長一大筆錢,幹脆把赫爾娜養在瞭傢裡。”對於赫爾娜的身體狀況,卡拉克似乎並不是那麼關心。他此刻輕描淡寫的態度,與赫爾娜所要面對的殘酷命運形成瞭鮮明的反差。
“混賬!這麼重要的事為什麼現在才告訴我?”市長的態度大變,嚇瞭卡拉克一大跳。
“可我記得您好像說過,您已經對她不感興趣瞭。”
“你以為我是在嫉妒嗎?蠢貨!她可是查——”市長壓低瞭聲音,用手指戳著卡拉克的肩膀,“她畢竟是查隆駐軍,這種事情傳出去,你知道我要承擔多大的外交壓力嗎?”
“是這樣啊,請您放心,我向您擔保不會發生類似的問題。”
“還有,羅伯斯是我們的朋友,你不能就這樣把一個來路不明的女人交到他手裡。”
“哈哈,您也太小看羅伯斯瞭。那個女人在羅伯斯手裡吃盡瞭苦頭,現在已經對羅伯斯完全沒有威脅瞭。”
“真的嗎?我可不是瞎子,你看看那個女人現在的眼神。”
舞臺上,赫爾娜的眼神犀利無比,好像一把亮出利刃的尖刀般直透人心,一點兒也不像是一個受盡酷刑後放棄抵抗的女人。
“那是她的天性使然,對羅伯斯順從並不代表她對其他男人也是如此。”卡拉克解釋道。其實卡拉克並不知道,平日裡赫爾娜對羅伯斯也是這副桀驁不馴的模樣,這也是羅伯斯長期對赫爾娜保持熱情與興趣的原因之一。“那段時間可把我忙懷瞭,羅伯斯一直逼著我教他拷問的技巧和處理刑傷的方法。”
“這又是為什麼?整個商會裡就找不到一個嘴巴嚴實點的大夫嗎?他不該把精力放在這些地方。”市長似乎對羅伯斯頗為關心。
“這個——我開始還以為他隻是不想讓其他人碰這個女人呢。”卡拉克頓瞭頓,看瞭看舞臺上的情景,“現在看來,好像又不是這樣。”
——羅伯斯今天大搖大擺地把赫爾娜拿出來,實在不像是有要藏私的打算。
“今夜將是一個美妙的夜晚。但是,諸位可能一時還無法決定究竟該選哪一位女士來共享這奇妙的樂趣。接下來,讓我們做一個小遊戲,來幫助各位做出正確的選擇。”羅伯斯朝著臺後揮瞭揮手,兩位侍者從簾幕後現身,推出瞭一輛小車。三座柱狀的冰雕被從小車上抬下,放到瞭三個女人的身前位置。
仔細看去,這三根冰柱其實都呈男人的生殖器形狀,而且每隻都有一個成年男人的小腿那麼粗。
然後,羅伯斯與他們一道,分別解開瞭三個女人的束縛。因為她們在刑架上都處於雙腳離地的狀態,兩位侍者在松開薩拉小姐與道兒夫人時有意無意地幫瞭她們一把,先是松開瞭兩隻腳腕上的繩索,再解放她們的雙手,最後還半扶半抱地將兩位女士平穩地送到瞭地面,以免她們倆摔落在舞臺上——當然,這其中也趁機揩瞭不少油。
羅伯斯親自負責解開赫爾娜的束縛。因為赫爾娜很高大,用來固定她身體的鐵架也比其它兩個要大一些,羅伯斯不得不站在小車上才能勉強夠到赫爾娜的手腕。
在松開赫爾娜的四肢時,羅伯斯故意使瞭壞。他先是松開瞭一隻腳,然後又松開瞭同側的一隻手腕,這讓赫爾娜一時難以找到平衡。就在赫爾娜好不容易反手抓住瞭鐵架時,羅伯斯又松開瞭她剩下的一隻手碗,赫爾娜身上唯一的支撐點就隻剩下瞭一隻腳踝上的繩索。
赫爾娜艱難地高舉著雙臂反手抓住身後的鐵架,使自己懸在半空。觀眾們發現瞭這一情況,全體屏息凝神,靜靜地觀察著這一幕奇景。
此刻,赫爾娜的力量來自於她的雙臂與腹部,在那裡,隆起的肌肉讓人一目瞭然。這可不是尋常可見的吊杠訓練,想要懸空抓住“X”形的鐵架,支撐起全身的重量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何況還是用一個很別扭的、不易發力的姿勢——更不必說,做到這件事的人還是一個女人,一個美貌的女人。
時間已經過去瞭將近五分鐘,沒有人知道、也沒人能推測出這位堅強的女性還能堅持多久——在場的絕大部分人都沒有,也不可能有類似的經驗。為瞭避免冷場,羅伯斯張開瞭右手的手掌,用肥厚的掌面以及掌心中暗藏的小針狠狠地、一遍又一遍地拍打著赫爾娜正繃得結結實實的豐滿臀部。赫爾娜的體重比看上去要重得多,在抹瞭特殊藥物的小針與引力的雙重夾擊下,赫爾娜最終松開瞭雙手。
以一隻腳的腳踝為圓心,赫爾娜的整個身軀朝著身前的地板徑直砸瞭下去。
隨著“磅”的一聲巨響,赫爾娜結結實實地落到瞭舞臺上。可眾人馬上就發現,她並沒有像預料中的那樣一頭栽倒在地上。就在頭部落地前的一剎那,赫爾娜伸出瞭雙手,硬生生地用手臂撐起瞭上半身,避免瞭容易造成頭部重傷的著地姿態。
赫爾娜的一條腿還連在刑架上,朝著後上方伸出。她背部朝上,抬起頭怒視著前方,身體微微懸空,兩隻巨碩的乳房懸掛在身下的胸前,左右擺動著,叫人嘆為觀止。
緊接著,羅伯斯一步上前,踏住瞭赫爾娜的脖子,將她的臉摁到瞭地上,然後用手中的硬鞭朝著赫爾娜的背部與臀部一頓猛抽。
赫爾娜那本來就傷痕滿佈的後背傷上加傷,幾處剛愈合好的傷口頓時又綻裂開來。大量的血點伴著羅伯斯手中的短鞭上下飛舞,如同是油鍋裡的水點一般劇烈翻騰著。
大約三十鞭過後,氣喘籲籲的羅伯斯松開瞭腳,一把揪住赫爾娜的短發,很吃力地將她的頭提起來瞭一點,使得她的面孔正對著那群早已看得目瞪口呆的觀眾們。
“大傢好好看看,這是一個值得征服的女人,不是嗎?”羅伯斯努力用滿臉橫肉的臉孔堆出瞭一個猙獰的笑容。
在赫爾娜俊俏的面容上,人們既看不到尋常女人表現出的那種羞恥感,也見不到一絲一毫的屈服。取而代之的,是一種仿佛要殺瞭眼前所有人一般的怒意與殺氣。個別幾個在剛才赫爾娜從刑架上跌落時就嚇得閉上瞭眼的人,此刻根本不敢直視這個女人的眼睛。
“我的老天,戰神在上。這個娘們兒可真帶勁。”一個觀眾打破瞭沉默。雖然他的話語有些粗俗,但這恰恰是在場大多數男人們的心聲。
“好樣的,羅——呃,主持人,這個女人我要定瞭!”
“他媽的,我早就想玩玩這種女人瞭。普通女人隨便折騰兩下就堅持不住求饒瞭。”
“我出一千個拉爾,今夜請務必把她交給我!”
“三千!”
“五千個拉爾,巴倫斯在上!把這裡的‘暗房’也借給我,我會讓這個女人屈服於我。”(暗房在這個場合是指用於性虐的房間)。
“這裡的‘暗房’恐怕不行,送到我那裡去!一夜!八千個拉爾!放心吧,我不會弄死她的!”
原本還鴉雀無聲的觀眾席,竟然一下子如同沸騰瞭一般。眾人紛紛喊出高價,要求羅伯斯將赫爾娜出讓給他們。
這正是羅伯斯預料之中的,也是他原本就想要達到的效果。男人們,渴求錢財也好,追尋權力也罷,其實無非都是滿足其征服欲的一種表象罷瞭。
從精確的邏輯上來看,金錢與權力本身從來就不是人們追求的終極目標,而是手段和工具。有瞭錢和權力,就可以得到其他人不能得到的東西,做其他人做不到的事,甚至是將自己的意志、理念和欲望強加給其他人或事物。
這才是人們真正追求的東西,那種凌駕於他人之上的征服感才是這些有權有勢的男人們真正渴望的東西。不過,對這些個既得利益者而言,在拉姆,他們恐怕已經很久沒有過這樣的感覺瞭。
沒有人會因為兩次登上同一個山峰而歡欣鼓舞的。在座的諸位高官、有錢人們已經爬遍瞭所有他們眼中感興趣的山峰,他們並不缺少登山用的工具,他們需要的是真正的高山。
現在,一座高聳入雲的山峰,不,是山巒,甚至是山脈橫空出現在瞭他們的眼前。
怎會有人不為之瘋狂?
能夠讓赫爾娜這樣的女人對自己屈服,心甘情願地為自己承歡,絕對是在場大多數男人的心願。
當然,也有幾個不買賬的人。
“羅伯斯這個傢夥,居然讓她如此露臉,以後萬一要是被人認出來可就麻煩瞭。”市長憂心忡忡地說道。
“是在下的過失,我也沒有想到他竟然會在這個場合讓她出現。”卡拉克也是無可奈何。
“下面,我來說說遊戲的規則。”羅伯斯一邊說,一邊解開瞭赫爾娜身上最後的繩索。“很簡單,這三個女人想辦法把她們眼前的冰雕放到自己的身體裡去就可以瞭。最後一個沒能完成的女人將接受我們的特別懲罰。”
“什麼,這不可能,這太粗瞭!”薩拉第一個出聲反對。擁有豐富性經驗的她,曾經玩過這種用冰陽具插入下體的遊戲。所以她一開始就有點猜到瞭羅伯斯的意圖,但這個尺寸實在是有點強人所難,所以她先前又一度推翻瞭這個想法。
“求求你,這實在太困難瞭,我會死的,求您仁慈!”道兒夫人用手掩住胸和下體,向羅伯斯哀求道。
“啪”,“啪”兩聲鞭響,兩道鞭痕出現在道兒夫人的兩隻手臂上,她痛得一下子跌坐在地。
“道兒夫人,請站起來。然後把手挪開。您的手很美,但是請不要用它們擋住更美麗的東西。”羅伯斯來到道兒夫人的身邊,向她伸出手,“遊戲已經開始瞭,太太。我想,冰雕再粗也不會比您生孩子時的麻煩更大吧?”
道兒夫人沒有抓住羅伯斯的手,而是自己緩緩站瞭起來。看到羅伯斯手裡的鞭子,她不得不逼著自己挪開擋在關鍵部位的雙手。
與她們倆畏畏縮縮的態度截然不同,赫爾娜已經開始瞭她的準備工作。她用自己的身體抱住瞭這個巨大的冰雕,希望用體溫來把這個冰制的陽具給融化掉一些,以便放入自己的下體中。
一旁的薩拉小姐與道兒夫人看到瞭這一幕,心想今晚恐怕是逃不過去瞭。薩拉一狠心,沖到瞭冰柱旁,也學著赫爾娜的樣子,勉強把冰柱抱在瞭懷裡。道兒夫人猶豫瞭一下,也如法炮制。
但事情並不像想象中那麼簡單,冰雕的溫度很低,想要長時間把它抱在懷裡不是一件輕松的事。薩拉和道兒夫人不得不抱一會兒,然後放開,緩一緩冰冷的身體,然後再抱上去。
反觀赫爾娜,她用雙手環抱著這隻巨大的冰陽具,冰柱深深地埋入瞭她的雙乳之間。她的下身半蹲著,兩條大腿的內側緊緊地貼住瞭冰雕。赫爾娜的臉色雖然很不輕松,可她的身體非但沒有離開冰柱,反而緊緊依偎在冰雕的表面反復不停地上下摩擦著,動作誘人之極。
“嘖嘖,讓我們來看看三位女士的賣力的表演。薩拉小姐顯然是個中的好手,是不是以前玩過這種把戲呢?”羅伯斯朝著觀眾席的方向吆喝著,極盡所能地羞辱著這位曾經痛罵過自己的前拉姆市政府女官。他走到薩拉的身後,把手中的鞭子垂在薩拉的臀溝之間蹭來蹭去,“我相信薩拉小姐還有更多的潛力可以挖掘,隻是激勵不太夠的樣子。”
羅伯斯用十分輕微的力道,如蜻蜓點水般地在薩拉的臀部上用鞭子淺啄著。正忙於融化冰柱的薩拉無暇顧及身後羅伯斯肆無忌憚的猥褻,因為此刻她最為恐懼的並非是不知何時將會落下的鞭子,而是羅伯斯剛才所說的“特別懲罰”。
落在羅伯斯的手中已經過瞭半個月的時間,輪奸,虐打早已是傢常便飯。再加上就在剛才,從那個身材壯碩的女人身上,那些可怕的傷痕看來,這個禽獸一般的男人會做出怎樣殘酷的事情都不奇怪,天知道他還有什麼花樣沒有讓自己見識過。
“那麼——”羅伯斯將手中的皮鞭高舉,“有哪一位好心的貴客願意來替大傢給予我們的薩拉·威爾黛拉·藍忒絲小姐一點鞭策。”
來客們紛紛舉手,羅伯斯在其中挑出瞭一位看上去比較有力氣的,身材魁梧的人。這個人是拉姆市的警察局副局長,這件數額巨大卻沒有驚動拉姆市媒體的“貪腐大案”之所以能夠辦成,正是出自他的手筆。
幾天之內,先是市政府財務司副司長薩拉小姐離奇失蹤,留下瞭一大堆疑點重重的賬目。然後是薩拉小姐的悔罪書被發現,承認瞭自己是因為貪污公款然後畏罪自殺。如此,在連遺體都沒有被發現的情況下,這樁離奇的貪腐案就這樣草草瞭結,實在是漏洞百出。何況,公眾的視線早已被這樁案件龐大的涉案金額所吸引,根本沒有人會對薩拉這個“死人”感興趣。偶爾有人對“薩拉其實是被綁架瞭,受到瞭威脅”這種道聽途說感興趣的,也隻是因為薩拉是一個美人才會對案情有所遐想罷瞭。
“讓我們歡迎今晚的第一位幸運來賓!”眾人的掌聲中,羅伯斯將鞭子交到瞭警察局副局長的手裡。其實他一早就知道瞭這個人的身份,羅伯斯的記性、觀察力和市長與卡拉克相比,簡直是天差地別,這對一個從事商業的人來說是相當致命的硬傷。好在,羅伯斯私下裡還算是勤奮,他早早地就在發給每個人的面具上做瞭暗記——當然,是那種他一眼就能看出來,而且隻有他能看明白的記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