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哈哈嚯嚯嚯嚯……我的威爾……黛西喲,我的藍忒絲小心肝兒,你的動作怎麼慢下來瞭?是不是有些累瞭?沒事喲,我不在意的。不過你現在要是不好好努力的話,待會的懲罰可是會很·痛·苦的哦。”這個男人在薩拉的身後,貪婪地撫摸著她柔滑脊背上的每一寸肌膚,用惡心到極點的語調,刺激著她的神經。
當他開口的那一刻,薩拉的動作為之一滯。她聽出瞭這個聲音,他正是宛如噩夢的那一夜裡,綁架自己的其中一人,並且也是參與拷問的人中最為狂熱的一個。那個令人作嘔的聲音,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忘記。
就在警察局副局長肆意蹂躪著薩拉的肉體時,羅伯斯又竄到瞭舞臺的另一側。
“雖然在下‘不知道’各位的真實身份,但我敢說,在座的諸位中,與道爾那個老混蛋結下仇怨的人一定不在少數!”羅伯斯口沫橫飛,眉飛色舞,“這也難怪,因為道爾就是個十足的自私、吝嗇、不近人情的傢夥。”
“當我向道爾提出,用相當於她妻子體重三倍的黃金贖回他的夫人時,你們猜猜道爾他說瞭什麼?”羅伯斯用掌尖左右交替地掂量著道爾夫人那一對豐滿的乳房,不時又用手背在她的乳房外緣抽打兩下,使得道爾夫人的胸部富有節奏、一上一下地反復躍動,“他說,那個小氣鬼居然說,‘我拿不出那麼多的金子,賤內的身子——那實在是太重瞭!’哇哈哈哈哈。他說得沒錯!你們看看這對要人命的大奶子,光是要拿出和這對奶子相等重的金子就能要人破產瞭!”
羅伯斯兩手一攤,肩膀一沉,用一段憑空杜撰出來獨角戲把道爾的神態模仿得惟妙惟肖,臺下爆發出此起彼伏的笑聲。
市長也是一臉無可奈何:“這個羅伯斯啊,隻要是涉及到私怨,馬上就會原形畢露。”
“這個世上沒有完美的人,更何況,這個缺點是可以克服的。”卡拉克所說的似乎很有道理,但是“完人”這個詞無論怎麼看來都和羅伯斯這樣的人還有著很遠的距離。
“可是——他是道爾先生啊!那個富甲一方的道爾啊!那個拉姆商會中,手腕數一數二、缺瞭他就不行的道爾啊!他怎麼會沒有錢呢?”正如羅伯斯所說,道爾確實得罪過不少人。但憑著其老練的商業直感和技巧,在很長的一段時間內都無人能夠撼動他的地位——直到最近的一次匪夷所思的、幾乎令道爾賠光傢產的生意。
在市長的授意下,羅伯斯帶人查抄瞭道爾的私人倉庫,起獲瞭道爾尚未出貨的海量非法煉金藥物。巨額的賠款加上罰金,即使是道爾這個行走多年的老牌商人也一下子垮瞭。
雪上加霜的是,就在道爾好不容易變賣財產付清瞭所有款項後,來自商會內部的、長期對道爾不滿的一群人又趁機發難。以羅伯斯為首的年輕一派(在商會高層中,39歲的羅伯斯已經算是很年輕的瞭),心照不宣地,摧毀瞭道爾最後的防線,瓜分瞭道爾剩下的財產。
不過,羅伯斯在乎的並不是錢。在這次行動中他非但分文未取,反而還倒貼進去瞭不少。
在最後的階段,羅伯斯煽動眾人一擁而上,趁著道爾被關押在警察局裡焦頭爛額之際,他以“在下能夠幫助道爾先生渡過難關”為名用一封匿名書信將道爾夫人請到某處秘密別墅中軟禁瞭起來。
最初的幾天,羅伯斯並沒有現身,也沒有透露身份,但他煞有介事地準備瞭一大堆與案情相關的資料留給道爾夫人去細細“研究”。這些資料的內容大多真實可靠,如涉案金額、查封的貨物數量、經手此事的政府官員名單等等。這些資料完全沒有任何破綻,而且都是營救道爾所必須的材料。因此,出身名門、接受過有關商學和法律教育的道爾夫人在忙於對這些寶貴資料進行梳理和分析之餘甚至沒有察覺到自己被囚禁的事實。
可是,幾天過去,道爾夫人心頭的不安愈盛。在這些文件中,一篇有關涉案的非法煉金藥物的藥性分析報告簡直讓人觸目驚心。這篇措辭簡練的報告用通俗易懂的語言揭露瞭這種藥物的恐怖與惡毒之處,任何一個人、哪怕是不懂法律、不懂煉金學的人讀瞭這些資料恐怕都會義憤填膺。
——起初,還有人把這種藥物視作神的恩賜,可不久之後,他們就發現這其實是一種比惡魔還要恐怖的東西。
令人驚奇的是,這種粉狀藥劑對男性和女性產生的藥效竟然完全不同。
服用這種煉金藥劑的男人們聲稱他們看見瞭天堂的景象,尤其是第一次服用的人,他們甚至會激動地淚流滿面。可隻要用過一次,他們對就會這種售價不菲的藥物上癮。而且,他們對藥物的需求量會逐漸增大,直至他們無法負擔起日益高昂的費用而破產。得不到藥物滿足的男性會不定期地產生幻覺,看見與之前相反的“有如地獄一般”的景象。這種發作的時間間隔最短五分鐘,最長一小時,目前尚沒有治療的辦法。
奇怪的是,對於女性,這種藥則完全不會產生什麼幻覺。但服用這種藥會讓她們產生難以抑制的性欲,身體也會變得異常敏感。如果是用於催情,在控制藥量的前提下,目前還沒有發現使用這種藥物的女性會有什麼後遺癥;可一旦使用過量,過於敏感的肉體會讓性交變成酷刑。此外,唯一與男性用藥相類似的情況是,隨著每一次使用,它的藥性會越來越差,想要產生與之前一次相當的效力,就必須使用更多的份量才能奏效——好在女人不會對它上癮。
——除瞭上述性狀外,這種藥還具有許多奇妙的、基於煉金學原理的特性。比如:
它在低純度下呈黃色粉末狀,但經過高度提純後卻呈現為純白色的晶體;
它可以大劑量地溶解於水,而且無色無味(這種藥落在一些別有用心、心懷不軌的男性手中顯然是女性的災難)。
然後,最最不可思議的是,這種藥對芬特人幾乎無效,原因至今不明(難道人種差別真實存在的嗎?這有待進一步的研究。)
——節選自瑪格麗塔博士出具的《關於煉金藥“迪塞爾(暫名)”的分析報告》
道爾夫人堅信,她的丈夫一定是對這種名為“迪塞爾”的藥物有多麼惡毒並不知情。之所以會下血本進行投資,純粹隻是出於商會的經營機制,在巨大的市場需求下正常的商業行為。
但光憑這一點是無法為他脫罪的,即使法官和評審席相信瞭這種說辭,頂多也隻能為他減刑罷瞭。“親愛的,我該怎樣救你?”在讀完這篇報告之後的幾天日子裡,道爾夫人幾乎快要被這個問題給逼瘋瞭。
恰恰就在這個時候,羅伯斯——作為別墅的主人與那封匿名信的作者,終於現身瞭。第五天的清晨,別墅的大門口,一臉熱情關切的羅伯斯朝著道爾夫人伸出瞭雙手。
伴在道爾身邊多年,道爾夫人是何等地精通人情世故?她第一時間就敏銳地意識到,恐怕這所有一連串的事件都和眼前這個卑鄙小人有關。而他把自己叫到這個偏僻的別墅,留出時間讓自己看完那些他精心準備的資料,也都是為瞭向自己證明一件事:
他確實有拯救道爾的能力。
道爾夫人堅信這一點。這個結論不光是來自於這幾天對那些資料的分析,最重要的是,道爾夫人很瞭解羅伯斯這個人——畢竟,她很久以前就和羅伯斯相識瞭,甚至比和道爾在一起的時間還要久遠。
盡管那段歲月已經過去很久,但羅伯斯是一個如何卑劣下作的人,道爾夫人依舊記得清清楚楚。可她從來沒有否定過羅伯斯在商業上的天賦與勤奮,更何況,羅伯斯這兩年與市長走得很近——這是在商會裡的那些趨炎附勢之輩中人盡皆知的事實。
幾乎就在同一瞬間,道爾夫人終於明白瞭什麼。
她明白瞭羅伯斯的不懷好意,明白瞭羅伯斯把自己騙來此地的意圖,也明白瞭羅伯斯所求何物。
道爾夫人,這個深愛著道爾的女人,這個堅貞的女子,幾乎沒有任何遲疑,抬起頭朝著羅伯斯說出瞭他期待的話語,語氣無比堅決:
“要怎樣做才能救我的丈夫,你開價吧。”
大概是事情發展得太過於順利,羅伯斯先是愣瞭幾秒鐘,然後才對著道爾夫人露出瞭勝利者般的笑容。他沒有放下朝著道爾夫人伸出的雙手,而是保持著這個姿勢向前走去。
道爾夫人已經有瞭舍身的覺悟,她看著羅伯斯那張小人得志的臉孔向著自己逼近,不由得閉上瞭雙眼——直到從胸前,傳來瞭陌生而又令人惡心的觸感。
但她沒有後退一步。
“太太。隻要三天,從現在開始,三天的時間!如果你能滿足我所有的要求,我一定會救你的丈夫,還會把屬於他的一切都還給他。”狂喜之中的羅伯斯把註意力完全放在正把玩在掌間的一對傲人巨物上,並沒有註意到道爾夫人眼中閃過的恥辱與憤怒。“當然,你我都已經不年輕瞭,要是身體有些吃不消,隨時都可以拒絕,讓這一切停下來,我也依然會救你的丈夫。隻是這樣的話,除瞭把他從牢裡救出來之外我不會再承諾什麼。”
這是一個道爾夫人無法拒絕的價碼。無論如何,道爾他肯定是有救瞭,羅伯斯這個人言出必行,他答應的話就跟合同一樣沒有任何質疑的餘地。但是,這份合同上的第二個交易選項實在是難以接受的,失去瞭財富,失去瞭曾為之奮鬥一生的事業,道爾他會崩潰的。
羅伯斯松開手,退後瞭幾步,靜靜地欣賞著眼前這個自己曾傾心的女人。
他欣賞她略施粉黛的倦容,欣賞她充滿女性氣息的肉體,欣賞她知性溫淑的性格,欣賞她舉手投足間從容典雅的風范,更欣賞著此刻,這個女人在走投無路時也依舊堅毅果決的表情與深埋在面容之下內心深處的痛苦與羞恥。
這是一杯初嘗時芬芳清冽的淡酒,唯有品到唇齒間馥鬱留香才能體會到它那回味悠長的厚重感。
——隻可惜,羅伯斯並不是一個懂得慢慢品酒的男人。
三天的時間,羅伯斯一分一秒都沒有浪費。
就在道爾夫人無奈地點瞭點頭後,羅伯斯立刻就把她帶到瞭別墅的臥室中,並令她脫掉身上的所有衣服。
脫掉禮裙與上衫的過程還算順利,道爾夫人沒有表現出太多的抗拒,可就在把手伸向內衣時,她猶豫瞭一下。
這略微遲疑的舉動,讓坐在床上欣賞著她脫衣的羅伯斯很是不悅。他一躍而起,把道爾夫人按倒在床上,粗暴地扯掉瞭她身上剩下的所有佈料,然後用手把住她的臉頰,將自己的嘴對著道爾夫人的雙唇湊瞭過去。
在道爾夫人的劇烈掙紮中,一縷鮮血順著羅伯斯的嘴唇流瞭下來。
這之後直到中午的兩個多小時,在別墅的地下室裡,羅伯斯用軟鞭和繩索給道爾夫人好好地“上瞭一課”,這讓道爾夫人在脫衣時再也不敢有半點的拖沓。
隨後,滿身大汗的羅伯斯領著赤裸上身、僅著一條內褲的道爾夫人前往瞭同樣位於地下的大浴池。他要求道爾夫人為他洗浴,幫他洗滌身上的每一處肌膚,包括男人的私密處。而且,道爾夫人隻能使用某個女人特有的身體部位來完成這一切。之後,羅伯斯也很“公平”地為道爾夫人服務瞭一次,幫她洗凈瞭沾滿汗水的身體——而且是“從裡到外”仔仔細細地擦瞭一遍。
道爾夫人從未受過如此奇恥大辱,但為瞭拯救自己的丈夫,她毫無怨言地承受瞭這一切。就在從浴室裡出來,她以為能喘一口氣的時候,羅伯斯又扯掉瞭她裹在身上遮羞的浴巾,並命令她赤身裸體地在仆人與侍女們的註視下與自己共進晚餐。
——噩夢才剛剛開始。
那天夜裡,羅伯斯在道爾夫人的身體裡發瀉瞭三次——如果不是羅伯斯撐不住,應該還可以做得更多。
在床上,道爾夫人強忍著屈辱,將自己平日裡取悅丈夫的那些方法盡數用在瞭面前的一堆肥肉上。
“哈哈哈哈,噢……再快一點!這,這真是太——舒服瞭,太太,道爾那個老混蛋還真有福氣。”羅伯斯雙手抱頭躺在床上,看著不斷在自己的胯部上方起起伏伏的這個女人——這個作為兩個孩子母親的女人用老練的技巧為自己服務。“真是看不出來,太太您可是生過兩個孩子的女人。嘖嘖,看看這個腰,這兩條腿。太棒瞭,它們還是和當年一樣,還是這麼勾人。就是奶子變得——”
聽到羅伯斯提起往事,道爾太太不禁暗自嘆瞭口氣,這細微的舉動沒有能夠逃過羅伯斯的眼睛。
“——變得以前更大瞭,嗯?——我看好像還不太夠火候的樣子。”羅伯斯準確地拽住瞭飛舞在眼前的一對巨乳頂端的兩顆寶石,用力朝著自己的身體方向拖拽著,把道爾夫人的身體拉到眼前,道爾夫人的動作也因此停瞭下來。四目相對,道爾夫人把頭轉到瞭一邊。羅伯斯騰出一隻手來托住道爾夫人的下巴,將之擺正,欣賞著她略驚恐而又隱隱心有不甘的表情。“這位太太,今晚就暫時先到這裡吧,我看你多少還是有點勉強的樣子。”
“……”道爾夫人一時不知羅伯斯葫蘆裡賣的到底是什麼藥,但肯定不是好事。
“睡吧,太太,明天還有很多有趣的事情等著你呢。”其實,自從羅伯斯現身的那一刻起,每一次聽到他稱呼自己為“太太”時,道爾夫人都會不由自主地哆嗦一下。
“也好,今天總算是熬過去瞭。”就在道爾夫人這麼想著,拖著疲憊的身體從羅伯斯身上爬下來時,羅伯斯竟然一腳把道爾夫人踹下瞭床。
猝然跌落在地的道爾夫人完全不知道羅伯斯是何用意,原本盤好的一頭金發也散落開,四面八方地傾灑在鋪有昂貴絨毯的地面上。
“狗怎麼能睡在主人的床上?”羅伯斯滿臉笑意。
道爾夫人瞬間就明白瞭他的用意,她再也無法忍耐這種屈辱,可她明白,現在絕不能反抗這個男人。於是,她隻得怒視著這個同時踐踏自己的肉體與尊嚴的男人,眼中寫滿瞭怨恨。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看見道爾夫人的這副模樣,羅伯斯有些興奮。“這才是太太您該有的樣子,這才是我期待的道爾夫人。我向您保證,明天的這個時候,您會趴在我的腳邊,舔著我的腳,求我讓你上床陪睡的。”
“做夢,你這個惡毒的人,你這個畜生!這是絕不可能的!你可以占有我的肉體,但我絕不可能做出那種不知廉恥的事情!”說出這些話已經是極限瞭,道爾夫人深知,自己有限的抵抗絕不可以再更進一步。
“太棒瞭,道爾夫人。就是要這樣才對,這樣我才不會覺得太無趣!”看起來似乎羅伯斯並不介意這種程度的“反抗”,但這麼做是福是禍,道爾夫人隱約有些不安。
羅伯斯從枕頭下取出一個皮質的項圈,丟給道爾夫人。
“戴上它。”
看著手中的項圈,道爾夫人沒敢遲疑太久,她無奈地用顫抖的雙手將其戴在瞭自己潔白細嫩的脖頸上。
“把鏈子的另一頭拴在床腳。”道爾夫人也照做瞭。
早已被撕扯得破破爛爛的最後一點尊嚴也被扒去,道爾夫人感受到瞭一種比赤身裸體還要羞恥的絕望。就這樣,忍受著羅伯斯如雷般的鼾聲,道爾夫人在地板上度過瞭一個不眠之夜。
望著窗外不見星月的夜空,道爾夫人有一種十分不詳的預感,殘酷的命運似乎正在等待著自己。第二天的一大早,一夜沒睡好的道爾夫人就被羅伯斯按在房間的落地窗上粗暴地發泄瞭一通。羅伯斯一手拉住她的頭發,一手抬起她的一條大腿,把她的身體死死地壓在玻璃窗上,盡情地蹂躪著這具充滿成熟韻味的身軀。
羅伯斯特地拉開瞭二樓的窗簾,被按扁成一團的雪白豐乳就著清晨的微光,緊貼在玻璃上分外顯眼。一對乳房在窗後“擦玻璃”的窘態,讓房前園子裡的園丁和警衛們看瞭個透徹——羅伯斯才不在乎這種事情被人看到。
但道爾夫人就不同瞭,看著眼前朝著自己指指點點,捧腹大笑,還吹著口哨的男人們,她的心如墮冰窟,越墜越深。第二天的整個白天,道爾夫人都是在地下室裡和羅伯斯一起度過的。羅伯斯故意打開瞭地窖裡所有的門,讓整間別墅裡都回蕩著道爾夫人不絕於耳的求饒和哀鳴聲。
果然,一如羅伯斯昨天所說。入夜,就在羅伯斯享用完自己傷痕累累的身體後,跪在地板上的道爾夫人將自己的唇放在瞭羅伯斯的腳邊,懇求他讓自己睡到他的身旁過夜。
這當然不是道爾夫人自願的,她寧可睡在地板上也不願意與這個男人共臥一榻。但拒絕他的後果,她連想都不敢再想。第三天,當道爾夫人睜開雙眼時,她徹底絕望瞭。
羅伯斯不見瞭。
取而代之的是這座宅子裡的男傭,園丁、廚子與警衛們。
床上、地上、桌子上。
臥室、客廳、花園裡。
陰莖、性器、拷問具。
一天之內,道爾夫人嘗遍瞭這座別墅裡所有能夠被用於摧毀一個女人的東西。
但是她忍住瞭,這一天,道爾夫人再也沒有求饒、沒有拒絕、沒有抵抗。
——然後一直堅持到瞭第四天的清晨。
“……”浴室裡,任憑男人們用滾燙的熱水沖洗著疲累不堪的身軀,用拖地的刷子清潔著自己沾滿穢物的肉體,道爾夫人也一動不動,一言不發。
就在戀戀不舍的男人們把清洗完畢的自己丟到臥室裡散去後不久,兩位年輕的侍女走瞭進來,幫助自己梳妝、穿戴、整理儀容。她們給整整一天未著片縷的道爾夫人穿上瞭一套昂貴的開胸長裙,然後讓她坐在一張尼爾產的紅木圓凳上等待。
又過瞭一會兒,羅伯斯才大搖大擺地出現在她的眼前。
“哎呀呀,我一天不在,你好像過得不錯啊。”羅伯斯咧開嘴,笑得淫邪無比。“這些下人們真是不像話,我一不在他們就如此的不安分啊。不過,我想他們還是有好好地滿足您吧,夫人?”
“……畜生……”
“啊,什麼?我沒聽清,太太,您能否再大聲點?”羅伯斯誇張地用手搭在耳廓邊上,作聆聽狀。
“——!畜生!你這個禽獸!我一輩子,這一輩子都不會放過你!”
“哎呀哎呀,也就是這種程度而已呢。這樣的話我早就聽膩瞭,你是不是還想要殺瞭我之類的?”
“沒錯,我恨不得把你——”
“道……爾先生。”羅伯斯突然收起瞭嬉笑的面孔。
“——什麼?他,你把他怎樣瞭?”
“他自由瞭。”
“這是——真的嗎?”道爾夫人一時有些茫然。她按耐不住激動的情緒,哆哆嗦嗦地拽住瞭羅伯斯的衣襟問道,兩行淚水奪眶而出。
“是真的。而且,他的錢也如數奉還瞭,當然,除瞭那些被查封的貨物。”羅伯斯在說這些事的時候,無比平靜。“而且,被抄沒的不動產,我也按照時價折算成拉爾還給他瞭。”
這讓道爾夫人十分震驚,同時又隱隱有些恐懼——羅伯斯沒必要做到這個地步的。
“我羅伯斯說到做到,屬於他的,都會還給他,絕不食言。不過,”道爾夫人心頭一緊,“今後,他不能再呆在拉姆瞭,查隆,尼爾,芬特隨他去哪兒,但是拉姆不能再待瞭。”
“這樣也好,我們可以遠走高飛,平平安安地在尼爾度過後半生。”道爾夫人暗想。可接下來羅伯斯的一番話,如同是宣判瞭她的死刑——乃至更糟。
“太太,您別會錯意,我可沒答應放你走噢,呵呵。你可不是他的東西,”羅伯斯又恢復瞭一貫嘻皮笑臉的那副尊容,“因為你從來就不該屬於他!”
“……原來如此,我早該想到會是這樣的,那我該屬於誰?你嗎?”道爾夫人聽懂瞭羅伯斯的意思,她也不再對自己的命運抱有任何幻想。
“該來的總是會來。”這下,道爾夫人反倒平靜瞭下來,她輕蔑地看著羅伯斯。
羅伯斯的確沒有承諾過要放道爾夫人離開,而道爾夫人也早就料到過會有這樣的結果,她從一開始就是抱著即便是犧牲自己也要拯救丈夫的覺悟來玩這場遊戲的。
“可惜啊,太可惜瞭。”羅伯斯笑盈盈地答道,他走到道爾夫人的背後,右手搭在道爾夫人的肩上,同時左手不安分地滑到瞭道爾夫人的胸口。
“可惜什麼?”道爾夫人陡然生出一股不安,一時間忘瞭躲閃。
“遲瞭,遲瞭啊!”羅伯斯伏下身,把手從道爾夫人敞開的衣服領口伸瞭進去,“真的,要是再早個兩年,或許我會念在舊情,幫你幫到底。”
“我的丈夫,會來救我的。”胸口處,冰涼的手掌被裹夾在自己豐滿的雙胸之間,道爾夫人不禁打瞭個冷顫,“一定會的!”
“別誤會,太太,我不是說你的肉體不再吸引我。”羅伯斯就像沒聽見道爾夫人在說什麼一樣,自顧自地說道,“你的肉體可以迷倒大半個拉姆的男人,我很有信心。而且我也很好奇,我等不及想知道太太您的‘貼身服務’到底能賣多少錢呢?”
“——你!你想讓我做什麼?我們的交易已經到此為止瞭!你休想我再為你做那些無恥的勾當。”道爾夫人猛地起身,一下子推開瞭羅伯斯,害得大腹便便地羅伯斯一時失去平衡,跌坐在地。
“呵呵,呵呵呵呵,太太,難道您這三天做的事就不無恥嗎?”望著道爾夫人凜然的眼神,羅伯斯坐在地上譏笑道。
“你這個卑鄙無恥下流的東西!我就是死也不會再任你擺佈!”羅伯斯他竟然想要自己去公開出賣肉體!一想到接下來有可能發生的事情,道爾夫人實在是鎮靜不下去瞭。前兩天,無論被怎樣折磨,隻是被羅伯斯一個人玩弄的話,自己也許有信心能忍耐下去。可是昨天發生的事實在是——太殘酷瞭。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崩潰之前還能堅持多久。
“如果你做瞭什麼傻事,我保證道爾他踏不出拉姆半步!”面對道爾夫人的怒喝,羅伯斯毫無動搖。“況且,我還給瞭他一個機會,也是你的機會。”
羅伯斯獰笑道,仿佛這之前所有的一切都是為瞭這句話而存在似的。
“隻要他交出所有我還給他的資產,我就把你還給他。哈哈哈哈,怎樣?很公平吧?”羅伯斯簡直都要笑到不行瞭。“喂喂,我親愛的海倫娜,你覺得他會怎麼做?那個錙銖必較的道爾會為瞭一個已經被二十多個男人揉過的爛佈,付出他的所有麼?”
“——哦,對瞭。我都忘瞭告訴你,這幾天發生的事情,我已經叫人一五一十地全部都告訴你丈夫瞭。知道你這樣為他犧牲,不知道他會怎樣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