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爾1900年10月2日夜,拉姆市內城區“權杖”酒店地下劇場)
“各位先生,尊貴的客人們!歡迎各位來到鄙人的小小劇場,在下不勝榮幸。”羅伯斯張開雙臂,向著眾人高喊。“如各位所見,如諸位所想。今夜,這三個女人將為我們奉獻出肉體,帶來歡愉!”
臺下響起一陣掌聲,在眾人的的註視下,羅伯斯走到瞭位於舞臺左側的那個女人身旁。
“這個羅伯斯,平時的談吐要是有這會的一半文雅就夠瞭。”市長很難得地揶揄瞭一句。
“在節目開始前,請容許我為大傢簡短地介紹一下今日的女主角們。眾位貴客們啊,請放心地收起你們的仁慈與寬仁吧。我向你們保證,這三個女人皆是出於自願。或者說,此時此地將要發生的一切,都是她們的宿命,你們說是嗎?”以一個旁觀者的角度來判斷,羅伯斯的這一席話似乎怎麼聽都是歪理。
觀眾們舉起手中的酒杯,互向身邊的其他人或是懷中的女人們碰杯,表達出對羅伯斯的贊同。
“很好,現在讓我們來問問幾位美麗的女士們,我剛才所說的都是事實嗎?”
這幾個不幸的女人,非但將要受到殘酷的對待,就連她們的自由意志以及存在於此的價值也要被扭曲瞭。
“是,是的。”羅伯斯身邊的這位女子低著頭,用幾不可聞的音量回答著。
“大聲點!”羅伯斯用手托起她的下巴,側過身,把她那張俏麗而又憔悴的臉龐展示給眾人。
“是的!我是出於自願。”這個女人別無選擇,隻能違心地重復著剛才的話語。
“不錯不錯,就是這樣。”卡拉克不禁莞爾。
“難怪啊,這些話都是你教他的吧?”市長恍然大悟。
“哈,他學的有模有樣。”卡拉克抿瞭一口酒,然後拿起瞭一快點心,“有些東西不是什麼人都能學得會的,既然他能夠學得有模有樣,那就說明他確實有這樣的天分。”
“……真會說話,不過他再怎麼學,也永遠不可能達到你的水準。不如下次由你來主持,如何?”盡管不能看到臉孔,卡拉克還是能感受到市長隱藏在面具之下的笑意。
“謬贊瞭,他的身上當然也有我學不瞭的東西,我永遠不能取代他。就像這偌大的拉姆市也沒人能夠取代您一樣。”卡拉克舉起酒杯放到自己的左肩旁,優雅地向市長行瞭禮。
市長似乎是很滿意這樣的答案,沒有再說什麼。
“那麼,這邊的太太又如何呢?”羅伯斯又走到瞭舞臺右邊那個女人的身邊,從側面用右手托起瞭她的左乳。這是一具哺育過孩子的豐滿肉體,羅伯斯甚至不能一手盈握他手中的這隻乳房。
這個女人沒有回答羅伯斯的問題,而是轉過頭來怒斥著他。
“羅伯斯,你竟敢——啊!”羅伯斯先是驚瞭一下,但很快調整好瞭狀態,他絕不會讓這個女人有一絲一毫脫離掌控的機會。趁她不備,羅伯斯的右手微一用力,戴在他右手中指的戒指內側,一根隱蔽而尖銳的鋼刺微微刺入瞭這個女人的乳房下部。塗有特殊藥物的尖刺在她那豐滿而巨碩的乳房中產生瞭有如一把尖錐從乳根下方刺入的感覺,突如其來的劇痛讓她突然爆發出一聲慘叫。
“太太,您的聲音是夠大瞭,可剛才您說瞭些什麼,我想大傢都沒有聽清。”羅伯斯用高亢的聲音一邊向眾人吶喊,一邊又把手掌順著乳房的曲線緩緩向上撫過,把掌心移到瞭她的乳頭附近。
這位曾生育過兩個孩子的母親,從來也沒有過如此恐怖的經歷。從身邊的這個令人惡心的肥胖男人手中,一股刺痛順著乳房的下緣,一路爬到瞭乳頭正中,就好象整個乳房從下方被劈開瞭一半似的。
“我,我是自願於此。”痛楚和恐怖瞬間就讓她屈服瞭。
“沒錯!諸位,這個女人也是出於自願才會來到這裡為諸位奉獻她的肉體。可你們知道她來到這裡的原因嗎?”羅伯斯似乎還不肯罷休。“請您告訴大傢,太太您來到這裡是為瞭什麼?”
“我,我不知道。”
“那我就提醒您一下,您是個罪人,您有罪。”羅伯斯又把手掌移到瞭乳房的上沿,但這次他用瞭點力,尖刺在乳房的上方劃出瞭一道淺淺的紅線。
“啊——!”整個乳房好像被剖成兩半一樣的錯覺讓這個女人幾乎快要崩潰瞭,她發瞭瘋似的嚎叫著。
“哈哈,請諸位原諒她的失態,這個問題就由我來代她回答好瞭。”羅伯斯把手掌從乳房的表面挪開,然後捏住瞭因刺激而高高勃起的乳頭,用力地向外拉伸著。
“因為這個臭婊子是罪有應得!”羅伯斯一邊說,一邊捏著乳房的頂端,將這隻巨乳左右晃動起來。被拉長的乳房不停地擺動著,反復地撞擊著另一邊的乳房,激起一陣陣洶湧的波浪。
“唉,這麼快就堅持不住瞭。”市長忍不住嘆瞭口氣。
“本性難移啊。”卡拉克則是用左手捂住瞭上半個臉孔,一副很無奈的樣子。
“咳咳,說到這裡,請允許我耽擱幾分鐘,為大傢介紹一下這三位美人。”羅伯斯也意識到瞭自己的失態,他緩步走到瞭半圓形舞臺的最左端的那個女人身後。舞臺邊緣的幕佈後,有人給他遞上瞭一根硬質的皮短鞭。
“第一位,是來自市政局,財務司的年輕財管員——薩拉小姐!”羅伯斯從薩拉的背後重重地給瞭她一鞭,突如其來的痛楚讓這具毫無防備的身體猛然向前一挺,又重重地落回到瞭刑架上。
“多麼年輕,多麼地前途不可限量,年僅二十九歲的她就快要升到財務司副司長一職,這在歷史上是絕無僅有的!”飽經戰火的拉姆市在重建之初,大量地啟用新生代市民參與到復興建設中去,這造就瞭全大陸史上最年輕的政府組織。這樣的領導層充滿活力,為復興巴倫斯堡,也就是現如今的拉姆市創造瞭十分有利的條件。但是,弊端也是有的,那就是,這些出身於物質匱乏時期的年輕一代們對權力與財富的癡迷遠甚於以往的老人們,他們毫不掩飾自己對欲望的渴求,甚至以此為榮。
“可惜啊,可惜。就在半個月前,經人舉報,警察查到瞭大量她貪墨公款的證據。今天,她的身份隻是一個罪人,不再是什麼政府的官員。”羅伯斯一邊為大傢講解,一邊把鞭子的末梢貼在薩拉的身體上圍著她轉瞭一整圈。鞭子末端的硬皮勾勒著薩拉的腰、臀與大腿的曲線,給她帶來瞭恐懼與顫抖。
“這是一具為瞭贖罪而自願舍棄尊嚴的肉體,今夜,薩拉·威爾黛拉·藍忒絲不再是一個女人,她隻是一塊肉,一塊供大傢盡情享用的肉!”隨著羅伯斯的語氣漸強,臺下的氣氛愈發熾熱,烘烤著臺上女人的神經。
兩周以前,這個名叫薩拉的女人被一群黑衣人從傢中綁架到瞭一個小屋中接受聞訊。他們不停地逼迫她承認貪污的事實,還捏造瞭許多她聞所未聞的罪責。薩拉當然不肯承認這些半真半假的罪名,於是他們對薩拉使用瞭一些逼供的手段。
——拉姆的法律條文是公認的曖昧無比。
比如,政府與個人不能擁有軍隊和先進武器,但是個人卻可以雇傭登記在冊的私兵團。
又比如,拉姆警察有執法權,但不能刑訊犯人。可之後的條文中,卻又沒有明確地否決“逼供”行為的合法性。
掌摑、鞭打、杖擊。僅僅一天時間,薩爾就不得不“交代”瞭自己的罪行。對薩拉這個常年在政府部門工作、位高權重的女人來說,這些簡直就是不可能忍受得瞭的。
起初,她大聲叫喊,要求申訴,並質問這些人的身份來歷;十鞭過後,她還在掙紮,就這場刑訊的合法性而質疑;二十鞭過後,她開始痛哭流涕,請求寬恕;三十鞭過後,她承認瞭一部分罪行,一部分她確定自己犯下過的瀆職與貪污罪名,然後就暈瞭過去。
被冰冷的水潑醒後,赤身裸體的薩拉被帶到瞭一個更寬敞的房間裡,經受瞭長達四個小時的輪奸與拷問。最後,遍體鱗傷、喉嚨嘶啞的薩拉,用顫抖的雙手握住瞭筆,在認罪書上簽下瞭自己的全名。
在政界混跡多年,薩拉心裡明白。在拉姆的商政上層裡,本就沒有什麼清廉可言,“經人舉報”也隻不過是一個借口罷瞭。在黑暗的地牢中,薩蜷縮著身子,反復地回憶著自己是不是曾得罪過什麼人或組織,但一無所獲。
直到第三天,羅伯斯的現身才讓她恍然大悟。
“豬。”
這是薩拉曾在三年前的某次酒會上,在幾位政要面前用來形容羅伯斯的字眼。那時候羅伯斯在不遠處聽到瞭,他非但沒有生氣,反而笑嘻嘻地靠過來向她打著招呼。看著大腹便便,身材粗短,滿面油光的羅伯斯,本來就對這些發國難財的商人沒有任何好感的薩拉頓生一股惡心,她當時把杯中的酒潑瞭羅伯斯一臉,並大罵羅伯斯是個暴發戶,是個隻會鉆空子投機倒把的無賴之徒,然後就拂袖而去。
沒想到,這個仇他居然記瞭整整三年。現如今,羅伯斯已經是拉姆市商會的首腦之一,這是誰也想象不到的。
一想到這個肥胖的、品味奇差的商人平日裡在玩弄女人的方面有著什麼樣的風評,薩拉就不由地感到絕望。果然,這之後將近十天的時間裡,羅伯斯用痛苦與屈辱把自己僅存的最後一絲尊嚴也給徹底絞碎瞭。
“諸位中,也許有人認識這個女人。這不奇怪,薩拉·威爾黛拉·藍忒絲是財政部裡出瞭名的美人。她有過兩次婚姻,但都以失敗告終。我之前一直奇怪,這到底是為什麼?”羅伯斯把鞭子交到左手,用右手輕撫著薩拉大腿內側的肌膚。
“半個月前,我才明白過來。當抓住這個女人的時候,她正躺在床上。我們的人把她從床上揪起來時,發現她的被窩裡居然還藏著一個比她小上十幾歲的年輕男孩兒!”眾人爆發出一陣哄笑。
“哈哈,我想現在大夥兒們都應該對這個女人有所瞭解瞭吧?待會兒,還煩請各位讓她好好地理解一下,什麼才是真正的男人。”眾人又是一陣爆笑,其中居然還混雜著幾聲口哨聲。
“哈哈,陛下在上,這些平時正襟危坐一臉假正經的人們竟然也會如此,這簡直就跟我國的脫衣舞館沒什麼兩樣嗎。”卡拉克用半是調侃半是欣賞的語調說著。
“這是在誇你自己嗎?”市長問道。“讓我那個隻懂炫耀財富的暴發戶朋友也能把這些人的本性給激發出來,你真是功不可沒。”
“市長說笑瞭,隻是羅伯斯平時在您的身邊一直沒有機會施展這方面的才能而已。”卡拉克的姿態不像是單純的做作,這些話明明就是溜須拍馬之言,可讓人聽著就是覺得句句都是發自肺腑。
“像你這樣的人才,在查隆軍法部的什麼刑訊課當差未免也太屈才瞭。”
“哈,市長大人,我們還是把註意力放在女人的身上吧。如果我所料不錯,您今晚的目標應該就是這個女人瞭吧?”
“嗯,雖然比米拉差得太多,但也沒什麼選擇瞭。”市長有些不甘心地說道。
“接下來,我要為大傢帶來今晚的第二位主角,那就是——道爾夫人!”隨著羅伯斯的手一指,眾人的目光又集中到瞭舞臺的右邊。
“說到道爾先生此人,大傢一定都很熟悉。沒錯,就是商會裡那個有名的吝嗇鬼!他甚至吝嗇到連贖回自己老婆的錢都舍不得——”
“住口!我的丈夫不是那樣的人,我不允許你這樣侮辱他的名節!”一旁的道兒夫人突然高聲怒喝。打斷瞭羅伯斯。
“大傢聽到瞭嗎?她剛剛說瞭些什麼?她對我說‘我不允許’,她居然使用瞭祈使格!這是個多麼沒有自知之明的女人啊!但是,我們喜歡的不就是這樣的女人嗎?即使是身處這樣的境地,她依舊高傲,依舊不可一世!”羅伯斯沒有發怒,反而用一種十分戲謔的語調挑動著眾人的情緒,“但是今晚過後,她會徹底明白,什麼才是順從,怎樣才是一個女人、一個妻子該有的態度。”
“用絕望、用痛楚、用我們的身體讓道爾夫人享受一下道爾那個老傢夥無法給予她的東西吧!”羅伯斯在道爾夫人的胸前正中抽瞭兩鞭,兩條暗紅色的鞭痕一橫一豎地浮現在瞭道爾夫人的乳房上與乳溝正中。在眾人的歡呼聲與道爾夫人的哀嚎聲中,羅伯斯偷偷地在這位身陷如斯境地卻仍舊不失貴婦風姿的女人耳旁說道:“太太,當年您沒有給我的,如今我會加倍給您。”這句話從羅伯斯的口中說出顯得得淫猥無比,道爾夫人在劇痛之餘不由得兩腿一緊。
“最後,請各位原諒,出於一些原因,我不得不對第三位女性的身份暫時保密。”終於,羅伯斯來到瞭舞臺正中的女人身邊。
其實眾人早就對這個奇特的女人感興趣瞭。倒不是性欲之類,因為粗看之下,這個體格健壯的女人實在不是那種一眼就能讓人產生情欲的類型。
她的身材實在是高大,甚至高過瞭在場的大部分男人們。再加上她那一身奪人眼球的千錘百煉的肌肉,隻有這群看客們隨身的保鏢或是護衛才有與之一較高下的可能。
一頭金色的短發之下,這個女人的臉蛋看上去倒是相當不俗,比她身旁的另兩位女士都要俊美,年齡應該也要稍微年輕些,顯得很有活力。
不過,除瞭由於她過於強壯外,主要讓男人們望而卻步的,還是漫佈在那具健美身軀上的,一身恐怖的傷痕。
從頸部開始,一直到腳部,人們可以看到各式各樣的刑傷——因為這實在不像是由於自然原因而造成的。
在脖子上的細小黑點,應該是用類似煙蒂一類的東西灼燙出的疤痕。
一對壯觀的豪乳上,淤痕與細密的針孔清晰可見。在極其不規則的淡淡鞭痕之中,還隱約可以看到與脖子上的傷痕類似的灼傷,隻是面積要稍大些。這兩隻碩大的乳房,讓用刑者有瞭更多發揮的空間,同時也給這個女人帶來瞭更大的痛苦。在堅挺的乳房頂端,點綴在兩片暗紅色乳暈正中的乳尖正高高翹起,絲毫沒有被穿過乳頭的兩隻粗大乳環所拖累。
擁有兩條完美豎形肌肉的腹部上,割裂傷、撕裂傷、灼傷更是不計其數。
兩條結實渾圓的大腿上,小塊的烙傷與粗長的鞭痕占據瞭大部分皮膚的面積。坐得離舞臺較近的觀眾還能夠看到她的大腿內側也是遍佈著各種擦傷與針眼。
與巨大的身形相配,她的雙足也很寬大。仔細看不難發現,這個女人就連腳部也受到過酷刑。腳背與腳掌上的烙印、刺傷就先不提瞭,更要命的是,她腳尖的十指末端呈現出的一片粉紅色著實讓人揪心。那當然不是指甲油的顏色,因為這個女人根本就沒有腳指甲——就在幾天前,羅伯斯剛剛拔掉瞭她花瞭三個月時間才長好的指甲。
對臺下的觀眾而言,他們見識過的,擁有大乳房的女人並不算少。對這些有權有勢的男人們來說,隻要是舍得花錢,自然會有人將他們想要的女人送上門來,無論那些女人們是否情願——這也是卡拉克早先在拉姆的立足之本。
可胸部又豐滿,同時又要像這個高大女人一樣挺拔、一樣勻稱的女人就沒有瞭。一般來說,乳房的尺寸總是要有個限度的,碩大無朋的雙乳除瞭會造成女人的負擔外,同時也會讓身體在審美上失去協調感——那樣,胸腹的比例難免會失衡。同時,下垂的、軟綿綿的乳房讓人也很難產生更進一步的興致。
可這個女人不一樣,她的身軀雖然很巨大,肌肉又發達,可總體看來非但沒有讓人有不舒服的感覺,反而顯得極其勻稱。她那與大腿幾乎連成一線的小腿,讓飽經摧殘的下肢顯得十分修長。在這樣的身體上,一雙巨碩的豪乳反倒顯得尺寸剛好。
至於乳房的位置與形態,梨形的乳房是最容易下垂的瞭,可這個女人的胸部非但沒有絲毫下墜的跡象,反倒不可思議地向前上方高高挺起,即使是純金的大號乳環也不能讓這對傲人的巨物低頭。細想之下,一部分的觀眾很快就明白過來,那是因為她的胸腹間的肌肉實在是太強壯瞭,以至於將她乳根部位的整片前胸都牢牢地托舉住瞭。這樣一來,她本就較常人堅挺的乳房自然也就完成瞭如同魔法一般的壯舉。
可這樣的女人,真的會有人感興趣嗎?
羅伯斯他到底在想些什麼?一些人開始思考這個問題。
很快,從觀眾們的反應來看,這個問題有瞭答案,而且不止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