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天，來接陳潔的張富貴一直等到中午，王連長才叫人打開營地大門，讓張富貴直接到操場接人。

　　張富貴把車開到操場，陳潔還被綁在木頭架子上，前後還有兩個人在肏她，兩頭各有三個人在排隊。伺候完這幾個人，又有三個人跑來，直接射在陳潔臉上，頭上。

　　張富貴又等瞭近一個小時，才有機會把陳潔從木頭架子上解下來，也不顧陳潔身上又臟又臭，用把她抱回車裡。周副官把一個玻璃罐頭杯送到車上，張富貴問是什麼？周副官說你不會想知道的。

　　陳潔躺在後座上，抱歉的說：“謝謝你來借接我啊，小張，真不好意思，把你的車都弄臟瞭。”

　　“沒事沒事”

　　“害你等瞭半天，本來是可以快一點的，可我還是心軟瞭，讓他們每個人都享受滿15分鐘。”陳潔帶著歉意說。

　　“對瞭，有個事要告訴你一下，陳主任他……”張富貴回頭一看，陳潔已經睡著瞭。

　　張富貴把陳潔抱回陳桐的宿舍。陳潔把玻璃瓶放到冰箱裡，趕緊跳進瞭浴盆。

　　張富貴一邊看著陳潔洗澡，一邊告訴她，侯校長和各系正職主任都被叫到總部述職，前天出發的。現在學校裡都由各常務副職負責。

　　“他沒事的，昨天還和高教官通話，說在畢業實習之前，準定回來。”張富貴匯報說。

　　陳潔點點頭：“那就好，高教官知道該怎麼做的。小張，等我洗好，我教你個插我嘴巴的新辦法，包你覺得舒服。”

　　“我還是先走瞭吧，還有事情呢，你好好休息，下次再那個，那個！”

　　“別啊！你知道我就要給他們做畢業實習的教具瞭，能不能活著回來還不一定呢……”陳潔淒然一笑。“趁著我的身子還能用，你好好玩一玩，也算是有價值。”

　　“要是他們敢虐殺你，我就跟他們拼瞭！”張富貴認真的說：“就算陳主任也不行。”他補充說。

　　陳潔一下子覺得溫暖多瞭：“謝謝你，小張！要是他們割掉我的乳房呢，你管不管？”

　　張富貴搖搖頭說：“我不管，隻要何醫生能把你修好就行！”

　　“那你想不想割我的呢？”陳潔指瞭指自己高高挺起的胸。

　　張富貴還是搖搖頭，“我……我不敢！但是……”

　　“但是你想看，跟著一起玩？”

　　張富貴點點頭：“上次他們……那個割掉韓助教乳房的時候，就叫龍哥龍隊長一起玩的。陳主任說等有機會割張助教乳房的時候叫上我……其實……我覺得你的胸比張助教的漂亮！”張富貴壯起膽子，學別人的樣子向陳潔獻瞭一回殷勤。

　　“陳主任對你不錯嘛！”陳潔嘴裡說，心裡想，陳桐這傢夥不知道把張瑛的乳房賣瞭多少人呢。

　　“嗯，我跟陳主任說瞭，我的相好叫曾小丫，現在出落的也挺好看的，以後她跟我進城瞭，我讓她也陪陳主任他們玩。”

　　“啊！這不行吧！要人傢自己願意還行，你可不能強迫她喲。”

　　“陳主任也這麼說，但小丫肯定會聽我的。我跟她說陳主任把他的女朋友，他的的姐姐都給我玩，小丫肯定會報答陳主任的。”

　　“要報答也是你自己報答，我可告訴你，要是小丫不願意，你可不能勉強她。陳桐他們現在……都算是極端的性虐狂瞭，說是變態也不為過，你都親眼看見瞭，被他們虐待的女孩子都可慘可辛苦瞭……你要是被煙頭的火星燙一下都會疼得蹦起來。是不是？”

　　“是”

　　“可把煙頭直接烙到我們的乳房上，現在最普通的虐待瞭。你舍得讓陳主任用煙頭燙你小女朋友的乳房嗎？”

　　“舍得！”張富貴毫不猶豫的說：“將來我還要她向陳助教你學習呢！我覺得陳助教是才最棒的！”

　　“跟我一樣，那你的小女朋友可就慘瞭。”陳潔快要洗完，知道免不瞭要被張富貴肏一頓，挑逗他說：“陳主任有沒有說過讓你參加對我虐待？”

　　“有。”張富貴遺憾的說，“上次我沒敢去……”

　　“你膽子不是挺大的嗎？！你不會是沒看上我吧！”陳潔開玩笑說。

　　“不是不是，我可後悔瞭，後來我還懇求陳主任，讓他再虐待你的時候，叫上我。”

　　“陳主任怎麼說？”

　　“陳主任那時候說，在你回美國讀博士之前一定要要玩一次那個……那個酷刑，說不定還要測試更厲害的玩法，那時候一定帶上我。後來確定你做畢業實習的試驗品之後，才說帶我參加張助教的虐待……”張富貴遺憾的說。

　　陳潔點點頭：“這次畢業實習，那幫學生會把我當死囚虐待，鐵定會吧我的乳房割掉……不過你要有興趣的話，在實習完事之後歐，可以找何博士，看看我被虐殺之後的慘樣。”

　　“真的可以嗎？”張富貴期盼的問。

　　“可以啊，”陳潔笑著說：“你就跟何博士說我答應過你的。到時候你好好想想，願不願意讓你的小女朋友被陳桐他們虐成我的樣子。”

　　“要是我去看你，你會不會讓我那個一下！”張富貴喘著粗氣，鼓足勇氣說。

　　陳潔心想，以張富貴在野地裡，對郭小茹幹的事情，也是個極端的虐待狂，也不知道是天生的還是跟著陳桐看多瞭培養的。到瞭現在這個狀態，隻能繼續刺激他一下，讓他發泄出來，要不這個張富貴得憋著難受好幾天。

　　“到那時候啊，我都被他們用酷刑虐殺死瞭。知道什麼叫虐殺嗎，我全身上下都不會有一塊好地方，全身都不滿鞭痕，割傷，烙傷，燒傷，燙傷。乳房會被他們用各種酷刑虐爛瞭以後割掉。下身的兩腿之間會被他們用鞭子，夾子，電棒，刀具，鉗子，鐵棍弄壞……也許還會被剜陰，再也不能被你們肏瞭。你要想幹我，隻能讓何博士教你，把我的嘴巴撬開，才能把肉棒插進去……他以前試過的……”

　　“我現在就想要！”張富貴的臉憋得通紅，把陳潔從澡盆裡拉出開，扔到瞭床上。

　　陳潔任由他折騰，弄瞭半個多小時，張富貴痛痛快快的發泄完，也是筋疲力盡。最後陳潔慵懶跪在在床上，俯下身子，像小母牛一樣讓張富貴擠奶。兩個人都面帶倦意，沒有說話，都很珍惜這種手掌和乳房溫柔接觸的感覺。擠空瞭兩個乳房的奶水，張富貴舍不得全喝完，依依不舍的打包帶走。陳潔卻感覺無比的放松，蜷縮在弟弟的被子裡，很快進入瞭夢鄉。

　　下午崔副主任打來電話，正式通知陳潔準備本次刑偵系畢業實習的實驗品。

　　崔副主任特別強調瞭這是一次最高等級的實驗，對女體教具沒有摧殘級別的限制。

　　囑咐她在實驗前簽好免責合同。在實驗中，無論實驗參與人員做出任何決定，無論發生什麼意外，女體教具都自願免除實驗參與人員的任何責任。

　　這本是陳潔為瞭讓弟弟陳桐他們安心的享受虐待女孩子的過程，不用擔心虐待失控和其他意外而設計出來的環節。首先通過女體教具合同把教具分隊的女孩子物化為教具進行管理，教官或者女體教具的其他使用者不用對女體教具的損壞，報廢負責。

　　其次就是每次有可能升級為虐殺的重大實驗之前，讓擔任試驗品的女體教具簽署免責合同。

　　崔副主任後來更是想出瞭第三重保證，就是在公開進行的重大拷問實驗之前，先以間諜罪名逮捕女體教具，這樣就算在拷問過程中，施虐過重導致女體教具身亡，也可以逃避誤傷戰友的責任。

　　在這種情況下，女體教具如果在酷刑拷打中意外身亡或者被故意虐殺，別說被追認為烈士，連因公殉職都算不上，反而會被誣陷成是特務間諜。

　　陳桐本來是不同意這種做法的。可是這也是一種對女孩子的精神虐待。讓被自己玩弄折磨的女體教具感受到更多的精神侮辱和加倍的委屈，這種想法讓施虐的人享受到一種高高在上的滿足感，更加容易興奮。思前想後，陳桐還是同意瞭。

　　高挺更容易說服，不管從精神上還是肉體上，隻要是虐待女孩子的辦法，他都想試試。

　　對於女體教具所受的委屈，陳潔的意見是：這又不是SM遊戲，這是性虐待，做為受虐方的女孩子的感受根本就可以不考慮。隻要施虐的高興就好！

　　李惠的意見是：女體教具的工作就是奉獻，奉獻得更徹底也可以接受。郭小茹幹脆就聽高挺陳桐的。後來的韓雪和張瑛隻能接受之前的規矩。

　　陳桐身為刑偵系主任，和高挺何威一起安排瞭很多先進的監測手段。基本上可以監控每次拷問實驗和虐待遊戲的進程，陳潔還是比較放心的。可是這次，和劉將軍被迫提前退伍，侯校長和陳桐又不在學校，讓陳潔隱隱感到不安。

　　不過很快陳桐就打電話過來問好，說是例行會議，匯報工作，並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高挺送過來一鍋海參燉雞湯，看起來一切都好。陳潔實在太疲倦瞭，沒法仔細思考問題，她把電話關到靜音，喝瞭點雞湯又很快就沉沉睡瞭過去。

　　這一覺，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才起來。陳潔覺得精神大好，體力，精力都恢復的不錯。查瞭查未接來電，高挺，何威和教具分隊們的姐妹都打來瞭問候電話，隻有崔副主任的留言是讓她到辦公室簽免責合同。

　　陳潔伸瞭伸懶腰，兩腿之間空蕩蕩的地方有點濕乎乎，熱辣辣的感覺。她想起第一次去接受理查德的虐待，推開鐵門的時候，也是這種感覺。還有當年在陳桐的寢室裡準備晚餐，等待他和他的兩個鐵哥們下班回來切磋青澀的性虐技巧；四個人第一次討論如何割掉她乳頭的興奮以及對能不能恢復的擔心；尤其是用燒紅的鋼釬燒烙她的陰道之前的反復探討和模擬。

　　就像現在一樣，危險的性虐總能燃起陳潔內心的欲望。比起痛苦無助的虐待過程，絕望可怕的虐待結果，準備階段的幻想更容易讓陳潔心動，熱切的盼望和不安的等待都總讓她淫水泛濫。陳潔忽然從床上跳起來，從陳桐的書桌抽屜深處拿出瞭幾個本子。這些是她利用難得的休息時間寫的日記和筆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