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翻開棕色的筆記本,找到瞭她剛剛想起來起的那一篇。字跡有時候認真,有時候潦草,顯然不是一次完成的。
“酷刑名稱:鐵棍烙陰道理論部分
危險性:*****
難度:****
目標:永久性毀壞女性生殖器官。使之失去交配和生育功能。
做法:用燒紅的鐵棍從女性陰道口捅入,順著陰道向身體內部插入。
破壞范圍:插入不超過十厘米(不同女性陰道長度不同),會烙毀外陰唇,內陰唇,陰核,陰道。插入超過十厘米會繼續烙毀輸卵管,卵巢,子宮。插入超過二十厘米則會傷及更多內臟,直接導致女性死亡。
連帶傷害可能包括陰阜,尿道口,尿道,膀胱等。
適用場景:
~1)拷問:適用於女性死囚,通過最殘忍的酷刑迫使女死囚招供機密。鐵棍插入1-20厘米。
~2)懲罰:適用於女性死囚。用於懲罰造成重大破壞的女殺手,女間諜或者叛徒。鐵棍插入10-20厘米。
~3)虐殺:適用於女性死囚。用於造成重大破壞的女殺手,女間諜或者叛徒。鐵棍插入20-30厘米。
上面這一段字跡工整,是陳潔為瞭編寫《婦刑實踐》教材寫的初稿。後面的字跡換瞭一隻筆,是陳潔為她的三個主人寫的。
~4)娛樂-折磨:適用於普通女奴,鐵棍插入0-0.5厘米,主人為娛樂目的,對女奴造成永久傷害,但不至於讓女奴失去性交功能。
~5)娛樂-殘虐:適用於被棄奴(將被拋棄的女奴),鐵棍插入1-10厘米。
女奴的口交,肛交能力可以替代陰道性交功能,或者主人有其他女奴可以使用的情況下,為娛樂目的,對女奴進行永久傷害,讓女奴失去陰道性交功能。
~6)娛樂-摧殘:適用於被棄奴(準備立即被拋棄的女奴),鐵棍插入10-20厘米。做為摧殘被棄女奴的一個環節,破壞女奴的生殖系統,讓女奴完全失去性交和生殖功能,便於拋棄或虐殺。
~7)娛樂-虐殺:適用於被棄奴(虐殺),鐵棍插入20-50厘米。根據主人的意願和性致,從陰道刺入腹腔胸腔,可以從嘴裡穿出。
再往後又換瞭一隻筆,這是為女體教具寫的:
~8)研究:適用於簽約女體教具,教官為瞭檢驗該種酷刑破壞能力,研究行刑方法以及女性的承受能力,使用女體教具進行測試,根據需要鐵棍插入0-50厘米均可。
~9)教學:適用於簽約女體教具,教官向學生展示該種酷刑殘忍程度,演示行刑方法以及觀察女性的痛苦掙紮,使用女體教具進行演示,根據需要鐵棍插入0-30厘米均可。
~10)實踐:適用於簽約女體教具,學員進行課程實踐,理解該種酷刑破壞能力,實踐行刑方法,培養良好心態,使用女體教具進行實驗,根據需要鐵棍插入0-30厘米均可。
~11)娛樂:適用於簽約女體教具,為豐富教官和學員課餘生活,培養良好心態,使用女體教具進行娛樂,根據教官意願和興致,鐵棍插入0-50厘米均可。
下面有教具分隊其他隊員的留言。這是陳潔做為教具分隊隊長,讓她們看過筆記之後留下的。
“爭取做一個好教具!李惠”
“服從教官的命令。郭小茹”
“我要加強鍛煉,提高體能體力,才能符合女體教具要求,做好鐵棍烙陰道的實驗!韓雪”
“非常非常可怕,我被用於第(11)項用途:教官娛樂的場景,采用仰面半躺的姿勢,被教官用熾熱的鐵棒插入陰道14厘米。對參與的教官來說,娛樂功能非常好。張瑛”
她在後面接著寫到:“其實這個酷刑還可以用在很多其他場景,我補充一下
~12)威脅:適用於簽約女體教具。用這種方式虐殺女性,極具視覺沖擊力,可以當眾行刑,“殺雞儆猴”,震懾其他囚犯和有犯罪預謀的人群。鐵棍插入0-50厘米均可。
~13)練膽:適用於被棄奴,簽約女體焦距,女死囚。這是很殘忍的虐殺方式,可以幫助行刑的男人增加膽色!鐵棍插入0-50厘米均可。
下面是韓雪的筆跡:
~14)發泄:適用於簽約女體教具。用於教官在心情不好時,或者喝醉的情況下,用女體教具進行發泄。根據現場情況,鐵棍插入0-50厘米均可。
下面還是韓雪的筆跡:
~15)法醫鑒定:適用於女性志願者。為瞭調查女性被摧殘案件,與被摧殘死亡的屍體做比較,研究作案手法,對女性志願者進行同樣的摧殘進行測試對比。鐵棍插入0-50厘米均可。
下面是陳潔的筆跡:越寫越荒唐,把我的筆記本都寫亂瞭,以後借我的筆記本,不準亂寫亂畫瞭!
又是韓雪的筆跡:對不起,陳姐姐,這是我上醫學院時候的性幻想之一,還有就是被當眾進行性器官活體解剖。你這個筆記本不會給教官或者別的男的看吧?!
下面竟然是一個陌生的筆跡:既然不給其他男生看,我也寫一個! ~16)食材:適用於女性食材。用鋼釬從陰道插入,從嘴巴穿出,做燒烤準備。如果食客喜歡,也可以從燒紅的鋼釬穿刺的。
陳潔這才想起來,為瞭讓夏蕓瞭解女體教具的工作,曾經把這個筆記本借給過她,想不到她也留瞭言。她笑瞭笑,找瞭支筆,繼續寫道:
“看到這篇筆記的人,如果能想到其他應用這項酷刑的場景,還可以繼續補充,或者發郵件到”
她又翻到下一頁:
“酷刑名稱:鐵棍烙陰道的實踐部分(處決行動)
~1)緣起:
剛開始的時候,用煙頭燙我大腿跟內側,得益於何威的藥物,很快就痊愈瞭,於是逐步開始燙或者烙我的陰蒂,陰唇。有一次高挺把我的陰道當煙灰缸,用擴陰器撐開,把才抽瞭兩三口的煙丟瞭進去。三個人看著我在陳桐的寢室裡,床上,地上打滾。幸好我的嘴是被塞口球堵著的,要不會吧整棟樓都叫醒。又有一次,陳桐本來是用烙鐵頭烙我陰道內側,後來一沖動,幹脆把烙鐵插進瞭我的陰道裡。
這也居然被何威治好瞭,陳桐高挺都說想要用真正的鐵棍烙我的陰道。何威對他的藥並沒有這麼大的信心,堅決不同意。
我當然很害怕,可是也很想滿足他們的願望。在假期到來之前一個月,我正式提出讓他們嘗試玩這個酷刑。何威還是沒把握,我說有兩個半月的暑假,可以慢慢研究恢復方法,如果不趁著放假初期玩,就很難找機會瞭。
我還說:如果一切都沒有風險,就成瞭SM瞭。虐待狂就是要真正傷害女孩子,讓女孩子絕望,才有樂趣。最後大傢都同意冒險賭一把。我有可能會被永久虐壞的危險,果然讓陳桐他們三個男人都很興奮。我也非常的擔心,可是越是這樣,我的淫水就會流得越多……
~2)計劃:
我現在是女體教具分隊的隊長,其實就是教學用具。為瞭給學校有個交待,照顧學校的利益,同時也為以後相同的虐待提供參考,這次虐待要一定兼顧實驗的目的。
因為這次實驗有很大風險,如果把教具弄壞瞭,更要給學校一個解釋。經過我們四個人的充分討論,大傢一致決定,向學校匯報的實驗計劃,分為兩個階段:
實驗第一階段,實驗的主要目標是用燒紅的鐵棒插入女體教具的小穴,烙壞整個陰道。鑒於實驗的不確定性,我的陰道可能不能復原,在實施處決之前,為瞭充分利用我的身體,應該對我實施殘虐級別的肉體摧殘。
何威內定:鐵棒插入深度不能破壞到子宮,卵巢。並且要盡可能少的損害尿路系統。
實驗第二階段:本次虐待之後,到瞭暑假後半段,如果確定不能恢復健康,就推進到實驗第二階段。到那時候,我就成瞭沒有用的女人,本著廢物利用的原則,將會繼續先前的實驗,把鐵棒插入更深,或者研究研究真正的處決我的可能性。
目前大傢都很明確,爭取不要把實驗推進到第二階段。不過我覺得其實他們三個都隱隱約約有點期待實驗的第二階段。連我在內也有這種莫名的沖動。畢竟如果是把我的身子歸入廢物利用的范圍,就可以讓他們進行更瘋狂的,無所顧忌的,前所未有的摧殘。
~3)準備工作:
高挺:負責準備器具。從測量我的陰道深度開始,一直到實驗的前一天,高挺不斷的嘗試調整金屬棒的材質,粗細和長短,至少把30種不同的鐵棍,銅棒,鋼釬,鋼管插到我的陰道裡,每一次我都會把這些金屬棒弄得濕濕的。
最後還是視覺需求占瞭上風。定下來的是一根接近兩米長的尖頭鋼釬,似乎可以把我整個人穿刺起來,另一端的木柄部分也有半米,但是操作起來不是很靈活,方向不容易把控,連帶傷害尿道系統可能性變得更大。
陳桐和何威都覺得這麼又長又粗鋼釬太過誇張瞭,“太誇張瞭,好像是處決犯人的刑具似的。”
高挺說:“就是要這種效果,這種酷刑本來就是用來處決犯人的嘛,要不誰會舍得下手?你說是不是?”
“那我們就給實驗取一個代號叫:處決行動吧。”那時候我真的覺得這個刑具非常刺激。
陳桐:負責確定鋼釬的溫度。測試不同的溫度下鋼釬的顏色,以及對肉體的傷害程度。他每次把鋼釬燒紅,都會要求我把兩腿分開,讓火紅的鋼釬盡可能逼近我的陰部,讓我感受熱量的威力。
然後把鋼釬移動到我的胸部,用乳房上的嫩肉來做真實的測試。因為這是除瞭陰部以外,我身上最能的肉。雖然每次隻是輕輕的觸碰一下,但是我還是忍受劇烈的痛苦和創傷。
何威:負責研究組織和創傷恢復。這個工作要枯燥得多,但他還是推掉瞭其他事物,總呆在實驗室裡。有時候在顯微鏡邊上一待就是一天。
何威也有玩的時候,一邊治療我乳房上的傷痕,一邊在我的陰道內部和附近制造一些新的小創傷。
陳潔:我負責規劃實驗進程。首先是“處決”的姿勢,我可以采用站姿,倒立,俯臥,平躺,半躺,跪姿,正吊,倒吊,橫吊等姿勢。
開始想采用吊姿,尤其是我喜歡的倒駟馬攢蹄,但是試瞭好幾回都發現這個姿勢不穩定,不易操作;
站姿,俯臥,平躺都不容易觀察;倒立容易觀察,但是不利於他們享受(主要是享受我的口交)
最後,為瞭方便他們坐著享受我的口交,我還是放棄瞭半躺的姿勢,選擇跪式。類似於老漢推車。他們可以從後面,幾乎平行的把鐵棒插入我的身體。我自己覺得,這樣更像是一種“處決”。
確定體位之後,我讓何威拍下X光照片。根據照片和陰道在身體裡的位置,我告訴他們鐵棒刺入以後的走向和插入深度。
~4)實驗過程:
放假後的第二天,學校裡人走得差不多瞭,我們一大早就占領瞭學校新建的刑訊室。我簽下瞭免責協議之後,“處決行動”正式開始。
高挺從後面抱著我,說:我有個建議,咱們進行一個拉乳頭比賽,誰把陳潔的乳頭拉得最長,誰得冠軍,但是不能把乳頭拉斷。
“別鬧瞭,我就兩個乳頭,不夠你們三個人用的。”我搖晃著身體,掙脫開來,從抽屜裡拿出《婦刑實踐,二稿》,“這個教程的書稿我也寫得差不多瞭,你們幫我檢查一遍,每種刑罰你們都爭取用我來試一試,你們也好玩,也順便幫我檢查書稿,怎麼樣?”
陳桐說:“姐,你身體雖然不錯,這一遍虐下來,說什麼都扛不住的!”
“那我也想讓你們多嘗試一些刑罰!”我指瞭指鋼釬說,“要是我被那個大鐵棍子弄殘瞭,好多刑罰就再也玩不成瞭……”
高挺說:“我看瞭你編寫的《婦刑實踐》,其實我想從最後一章玩起,先把女孩子”處決“瞭,再慢慢開始玩!”
何威說:“你什麼時候開始喜歡冰戀瞭!”
高挺趕緊搖頭說:“我才不像你們外科醫生這麼變態呢!我是說我們可以考慮先用大鐵棍子把女孩子弄殘瞭,再慢慢的玩其他酷刑或者虐待遊戲,這才能考驗女奴的忠心和承受能力呢!”他對著我挑釁道:“你說呢?我們的大美女性奴隸!”
“你才是真的兇殘變態呢!”我說:“不過從你們幾個壞蛋的角度來看,也許是個好主意呢!我既然做瞭你們的性奴,就一定會忠心耿耿,你們要是像這樣玩,就考驗一下我的承受能力吧!”
陳桐說:“動瞭烙陰大刑,不趕快搶救,還要再玩幾天,女奴那是必死無疑瞭。要是我們有一大堆女奴,還可以試試,現在就我姐姐一個人,還是省著點用吧!”
我被他們挑逗的濕漉漉的,下決心說:“反正這次實驗,我是逃不過被這根鋼釬烙壞陰道的酷刑,你們如果真的先感受一下虐殺酷刑,隻要把鋼釬往我的身體裡面多捅進去一點就行。我絕對不會怪你們的,你們甚至還可以用我的身子嘗試一下《婦刑實踐》最後一章的其他虐殺手段。”
和我想象的一樣,這話一說出去,三個男人都掩飾不住的興奮起來。接下來的虐待,雖然說好瞭是按教材的內容從第一章開始進行酷刑測試,但事實上,每一次實驗的過程都很難控制。因為虐待進行中的男人都都處在狂熱的狀態。我的每一次哭喊,掙紮,求饒和抗爭也都會讓新的虐待想法層出不窮,傷害程度也層層加碼。
經過三天的實驗和玩樂,我估計隻有不到三分之一的婦刑得到瞭測試。我的身子卻已經被他們糟蹋得一塌糊塗。每一次實驗之前,我都大大高估瞭女孩子身體的承受能力,我知道何威,陳桐包括高挺在內,都在抑制自己殘暴的欲望,否則我的身子早就被他們虐成瞭一灘爛泥。我隻能是用嘴巴來報答他們的克制,盡可能讓他們射得痛快。
在暴風驟雨的狂虐之後,我躺在地上,根本動彈不得,覺得自己已經奄奄一息。我可以看見自己曾經傲人胸部,已經是面目全非,乳房上千瘡百孔,勉強挺在胸前。我懷疑我的陰部已經失去瞭知覺,奴隸的把兩腿分開。何威一腳正好踢到我的陰戶上,我疼的蜷縮的一團。
實驗之前我們曾經討論過,一旦我的下身失去知覺,鋼釬烙陰的酷刑就會損失一部分價值。他們三個也都意識到瞭我的處境。已經憋著好長時間沒有在我嘴裡發泄。他們讓我休息瞭一會兒,高挺把我扶起來,開始拔掉我乳房上插著的,長度太長的部分鐵簽;陳桐把準備好的鋼釬放進加熱爐;何威在準備氧氣瓶和強心針。我意識到他們準備動手“處決”我瞭。
我勉強跪在高挺面前,兩條腿已經忍不住顫抖起來,上身也篩糠一樣抖動,幾乎挺不直身子,要倒在高挺身上。
高挺拿掉我嘴裡的塞口球,又解開綁在我身後的雙手,抓住我的頭發,狠狠的扇瞭我一個耳光,戲謔的說:“小婊子,是不是要求饒瞭?趕快求饒,我們說不定會心軟的哦!”
休息瞭好一會兒,手才能動彈。我擦瞭擦臉上瞭眼淚,抽泣的說:“我不……!”
何威也走瞭過來:“他才不會心軟呢!我看陳桐倒是心軟瞭,他都不敢過來看你……,待會兒我們會把你的腿腳和腰部都用鐵箍箍住,再用繩子綁緊。可是的下身還是有掙紮的空間,可要是你掙紮太厲害,烙傷的就不隻是你的小穴瞭。”
我虛弱點點頭,這都是事先研究過的細節,因為這是難得的殘虐女孩子的經歷,他們他們都會盡量把註意力集中在玩樂享受上,我既要盡可能穩住自己的下體,還要把把註意力集中在口交……口交……因為我很清楚自己的體力不足以支撐自己集中註意力……可不給他們口交,他們會非常的失望……我猶豫瞭起來。
何威和高挺合力把我拖到刑訊室的中央,我盡量分腿跪在地上,腳踝,膝蓋,腰部都鐵環箍緊,我的崛起屁股,身體前傾,盡可能把兩腿之間的私處暴露出來。
這個動作已經演示過很多次瞭,之前的模擬實驗都是把冰冷的鋼釬紮進我的小穴和陰道,可這一回,我很可能會失去作為一個女人的器官的功能。我控制不住身體的抖動。
高挺拉瞭一把椅子,坐在我的面前。
“不!”我趁著自己還清醒,趕緊說:“不要口交……”
“那可不行,我們就是要享受那種感覺呢!”何威說。
我搖搖頭,又哭瞭起來:“我真的沒法控制自己瞭,我不行,真的不行……等完事瞭,如果我還能緩過來,再讓你們發泄吧……或者給我戴上口枷!”
啪的一聲,高挺又扇瞭我一個耳光,“你不是忠心耿耿,又很堅強嗎?”
“可我真的控制不瞭自己瞭……”我委屈的大哭。
何威把高挺擠開,坐瞭下來捧著我的臉說:“那可不行,咱們可是說好的,一定要在你受刑的時候,看著你又痛苦,委屈,又害怕,又堅韌的表情,哭著給我口交,那才是占有欲,那才是享受呢!”
我還是一邊哭,一邊搖頭。
何威高高的把手揚起來,“好話聽不進去,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我以為在這個時刻,他也許會舍不得打我,可這一巴掌還是重重的落在瞭我的臉上。
我還是倔強的搖頭。“趴下來!”何威用手按住我的肩膀,把我的雙肩按到他的膝蓋上。“把屁股撅起來!”他命令到。
“啪!”的一聲,我的兩腿之間火辣辣的疼起來,何威對高挺說:“不肯口交,就把這小婊子的嫩逼抽爛!”
“不是我不肯,我是啪控制不住把你咬傷瞭!”我哭訴著說。
高挺還是一鞭又一鞭狠狠的抽打著我的私處。實驗之前也這樣訓練過,我一邊懇求何威不要讓我口交,同時也盡量保持腰部臀部的穩定。
“你這表現挺不錯的嘛!”何威拽著我的頭發,讓我抬起頭來,我看見他已經自己把皮帶拉鏈解開,一條粗大的肉棒在我的眼前不住晃動著。高挺的鞭子落在瞭我的屁股和背上,我似乎能感覺到一股熱浪在逼近我的陰部。
我感覺到恐怖的來臨,一邊哭著一邊拼命的搖頭,腦筋變得一片空白,不知道是想拒絕口交還是拒絕滾燙的鐵棒。
我曾經無數次的幻想過這個場景,一個女孩子最重要的生殖器官,被殘暴的烙壞摧毀,對她來說是怎樣撕心裂肺的痛苦,是怎樣瘋狂無助的掙紮,徹底絕望的恐懼。而興奮的男人們是怎樣的表現他們的猙獰,釋放他們的瘋狂,燃燒他們的欲望。
就在熱浪觸及我的小穴的同時,何威強迫我張開嘴巴,把肉棒插瞭進去。我再也沒法嘶喊,隻能用唇舌裹住他的肉棒。他也同時緊緊的抱住瞭我的頭,好像把我擁入懷裡,我眼前一黑,仿佛墜入瞭黑暗,無邊無際的黑暗。有這麼一刻,我產生瞭幻覺,似乎感覺心裡暖洋洋的,為自己的付出心生感動,這種付出和犧牲像是為瞭純潔的友誼,又有一點點戀愛的感覺。如同一個安靜純潔的少女被剛從籃球場上下來,滿身臭汗的男同學強吻一樣,是一種心跳加速,欲拒還迎的付出。從此一往無前,無怨無悔,卻不知道會是墜入波濤洶湧愛河,還是黑暗,無邊無際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