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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第六節

  就這樣,陳潔又被繼續輪奸瞭兩天,在她徹底崩潰之前,王連長終於宣佈停戰休整。陳潔已經站不起來,她爬到淋浴龍頭下面,在副官小周的幫助下沖幹凈瞭身體,小周扶著她來到連部的檔案室,這裡將是她的臨時臥室。她請小周給她準備瞭一個鬧鐘,一套軍裝。

  陳潔已經極其虛弱,極其困倦,可還是抵擋不住小周的騷擾,又滿足瞭他一次。

  這一夜,陳潔睡得非常非常舒服。凌晨五點,陳潔被鬧鐘叫醒,趕緊穿好軍服跑瞭出來。全連集合完畢,陳潔暫時沒有編入班組,就站在連長旁邊。

  “稍息!……立正!”一名士官跑上前來,給連長敬禮,“報告連長,集合完畢!全連159人,除瞭二排外出執勤外,應到114人,實到114人,請您指示!”

  “大傢稍息。今天我們首先要特別感謝一下陳潔同志的付出,最近五天給全連指戰員帶來瞭巨大的快樂。大傢鼓掌!”

  這次的掌聲比陳潔剛到連隊的時候還要熱烈的多。陳潔不還意思的跟著大傢一起拍瞭拍手。

  “另外還要正式給大傢分享一個好消息。這幾天大傢都已經聽到風聲瞭,我正式宣佈一下,陳潔同志將要在我們連隊參加為期16天的軍訓。”

  下面又是一陣暴風驟雨般的掌聲。

  “主要的軍訓項目還是隊列,體能和器械。陳潔同志將會輪流到各排參加訓練,不管到哪個排,都要依照訓練安排執行。為瞭讓陳潔同志能在訓練中有所收獲,我要宣佈以下訓練紀律:第一:正式訓練期間不得對陳潔同志進行性騷擾,第二:每晚11點到第二天早上5點,不得對陳潔同志性騷擾,一定的睡眠時間還是要保證的。”

  “這兩點執行起來有點困難,但是希望大傢要盡量克制。另外對陳潔同志,我也有幾點要求。”連長轉過身來。

  陳潔趕緊上前一步,立正行軍禮。“請連長指示!”

  “除瞭訓練以外的任何時間,包括訓練間隙,午休,晚上時間,吃飯時間,你要繼續積極為大傢提供各種性服務。其中早上五點到下午五點,你要完全聽從所在排排長指揮。下午五點到晚上11點聽從我的指揮。”

  “第二:連隊沒有你的餐飲補助,所以無論早飯,午飯還是晚飯,你的糧食隻能是大傢的精液。”

  “啊!是!”陳潔立正敬禮,心裡還是忍不住擔心在大運動量下,光吃精液體力能不能吃得消。“還有……喝……水……怎麼辦?”

  連吃瞭五天的精液,陳潔想到連隊食堂裡的大鍋飯菜都會流口水。炊事班班長來的時候,她也是接近可能的討好他。這雖然不是酷刑虐待,不至於疼得大小便失禁,可也要承受持續不斷的肛交。陳潔決定還是不吃固體食物為好。夢想著要是炊事班長能像老胡師傅那樣,偶爾給她準備一碗人參湯就好瞭。

  陳潔對於“聖水”,其實比對精液還要反感的。但她也覺得男人讓自己的女奴喝尿,是天然的權力。隻不過這裡人太多,喝得胃裡鼓脹漲的根本沒法訓練,可是要是不提出來,似乎又對不起自己要服務的戰友,陳潔猶豫瞭一下,隻提瞭個頭,讓連長決定。

  陳潔還是學生的時候,跟其他大多數女孩一樣,多少有點潔癖。自從做瞭弟弟陳桐和他的朋友們的性奴,就知道早晚要接受主人的“聖水”甚至“黃金”。

  所以當高挺代表大傢提出來要她做廁奴的時候,她毫不猶豫就答應瞭。

  陳桐他們用盡瞭各種臟東西,各種辦法來著弄,侮辱陳潔,在一次又一次委屈,惡心,嘔吐,流淚之餘,她竟然也能找到一種被玷污,屈辱的快感。但事後,她總是把自己從內到外打理得幹幹凈凈,不讓人聯想到一絲骯臟的感覺。

  陳潔剛開始做性奴的頭幾個月,陳桐他們都舍不得下重手虐待。在喝醉的情況下,才用鋼針把她的乳房紮穿瞭20次。從那以後,陳潔就一直縱容他們酒後施虐。喝酒的時候,陳潔就擔當陪酒的工作,培養他們的性欲。自從答應瞭做廁奴,就還要伺候他們上廁所。

  尤其是喝啤酒的時候,誰憋不住瞭,就把陳潔拉到衛生間,讓她張開嘴跪在澡盆裡,對著她的小嘴尿尿。陳潔沖洗幹凈,刷牙漱口在出去陪他們喝酒。

  喝到下半場,陳潔基本上就得一直跪在那裡,等三個人輪番進來小便。如果有人要求她全部喝下去,她還要拿個大碗把從自己嘴裡漏出來的尿液接住,然後再喝掉。

  三個人的小便很快就能把把陳潔的胃和膀胱撐得滿滿的,頭幾次,陳潔還能偷偷尿到澡盆裡,後來何威開始用導尿管控制她的尿路,陳潔每次就隻能哭著求他們打開導尿管的開關。

  這時候陳桐他們差不多正喝的興高采烈到位瞭,看見陳潔哭得可憐兮兮的樣子,又是下賤的廁奴身份,三個男人欲望、勇氣、信心都頓時暴漲起來,一場暴風驟雨似的虐待很快就從一頓鞭子或者拳打腳踢開始。陳潔小便失禁的醜態也更能催化大傢虐待的欲望。

  陳潔正在走神,“想喝水就喝水唄!”王連長洪亮的聲音把她從回憶中拉瞭出來。陳潔暗暗掐瞭自己一下,下決心保持自己一貫提供最好服務的承諾,要求自己的服務對象忠心耿耿,實話實說:“報告連長,如果有人喜歡看女孩子喝他的小便,我也可以提供服務,不過我就是擔心喝太多瞭影響訓練。”

  “對啊,我也在小電影裡面看過女孩喝聖水的,這樣吧,你如果渴瞭,要先向你的戰友求聖水,但是大傢不能逼你喝,好嗎?”

  “好!”陳潔松瞭一口氣。“這是她能盼到的最好結果瞭!”

  “今天到一排報到吧,從軍姿隊列開始。以後每天依次換一個排!”連長轉向自己的下屬。大聲說:“都明白怎麼做瞭吧,立正!今天晨會完畢,解散!”

  一排長招呼她道:“陳姑娘,這邊走,我們的場地在東北角。”

  陳潔註意到他走路的姿勢有點別扭,褲襠也鼓著,心裡嘆瞭一口氣,趕忙熱情的走過去。

  “陳姑娘以前參加過軍訓嗎?”

  “我中學的時候參加過兩次簡單的軍訓,在特種兵學校以文職的身份入伍,有時候也參加系裡的隊列訓練。”陳潔老實的回答。

  “那這回可要吃點苦瞭!軍訓可是挺辛苦的,有心裡準備嗎?”

  “沒問題,江排長,該怎麼訓練就怎麼訓練,我來這裡就是為瞭提高和儲備體能的。而且我的體能也不差,我被你們輪奸瞭五天四夜,一般的女孩子可挺不過來。”陳潔對自己還的體能還是挺有信心的。

  實際上李惠和張瑛接受的是特種兵訓練,各方面能力恐怕比這裡大多數戰士都要強一點。陳潔和韓雪,郭小茹雖然沒有太多軍事技能,長期熬刑鍛煉出來的體能至少比起刑偵系的學生來說要好很多。因為施刑和受刑消耗的體力完全不成比例。而且越是酷刑,越不成比例。比把女孩子綁好以後,用鋼針刺穿她的乳房,用不瞭太大的力氣,可女孩子忍受這個痛苦卻需要的體能比這十倍都不止。要把女孩的陰唇割掉,也用不瞭太大力氣,可是女孩子就會疼的長時間失去行動能力。

  “陳姑娘說的對,要是我三天三夜不睡,人就垮瞭。你上回來的時候可堅持瞭七天七夜呢。”江排長說。

  “不算數的。那時候我早就垮瞭,到後來,被誰肏瞭都不知道。江排長,要不我先讓你發泄一下?我看你那裡頂著,走路都不方便瞭。”

  “不用,不用,其他排的人都盯著我們呢。現在是晨練時間,等吃早飯的時候再說。一排註意,跑步前!”

  “不是吧,”走得最近的戰士抗議道:“排長,我這樣可真個跑不動,等我們發泄發泄或者冷靜冷靜吧!”

  一排長看不少人肉棒都支楞著,搖頭嘆道:“沒出息的東西。”他笑著對陳潔說:“你可別笑話我們,軍營裡這些棒小夥整年見不著個女人,有力氣沒處使。”

  陳潔故意嗲聲嗲氣的說:“我知道的,所以才需要我這樣的女兵做慰安婦嘛!這些天我都見識瞭,每個戰士都是棒棒的,幹得我人都軟瞭。咱們先站軍姿吧,早餐的時候我請你們喝人奶,讓你們快速發泄一下,再跑步走隊列。”

  “好,大傢列隊,陳姑娘,你比他們兩個個子還高呢,站倒數第三位……大傢註意,稍息……立正,15分鐘軍姿,過五分鐘,我看誰的雞雞還翹著,我就用這個,”他揮瞭揮手裡竹棍,“給他敲下去!”

  噗嗤,陳潔抿嘴笑瞭一下,江排長喝到:“站直瞭,抬頭,收下巴,把胸挺起來,腿夾緊!”

  大傢嚴肅起來,筆直的站成一排。五分鐘後,排長果然拿著竹棍敲瞭好幾個人,尤其是陳潔左右兩邊的幾個人,說什麼也軟不下來,逗得陳潔忍不住呲呲笑,幾個本來已經軟下去的有硬瞭起來。

  江排長用竹竿敲瞭敲她高高挺起的胸部,“嚴肅點!”陳潔心想:“還是有乳房好,過些天被那些學生們割掉,不知道有多可憐。”想著想著兩腿間又變得濕漉漉的。

  十五分鐘之後,江排長下令:“雞雞軟瞭的,跑步去打飯,雞雞還硬著的,圍攏過來,先享受第一撥。”

  好不容易靠想些無聊的事情,把欲望壓抑下去的戰士頓時後悔起來,無耐隻好趕緊跑步去食堂。

  其他人圍成一圈,“拉拉鏈,把雞雞掏出來!十五分鐘之內堅持不住射精的話,今天加50個俯臥撐。”江排長命令。“陳姑娘,我要看看你本事,十五分鐘之內能讓他們都射出來。做不到的話,加25個俯臥撐。”

  “是!保證……爭取完成任務!”

  陳潔趕緊跪下來,開始解衣服扣子。

  “不準脫衣服!”江排長命令。

  “是,我隻解開三顆扣子!好不好!”陳潔撒嬌說。

  “好吧!”陳潔解開三顆扣子,裡面沒有穿內衣,酥胸隱約可見。陳潔的雙手和嘴巴立即不停活動起來。

  開始想讓11個人都能受到照顧,可時間過瞭一半,還沒人射,陳潔隻好重點進攻幾個肉棒漲的最紅的,果然有人忍不住瞭,陳潔馬上用嘴接住。這個情景馬上引發其他人的爆發。陳潔的小嘴馬上就忙不過來瞭,有的人射在她的手上,也有人射在她的臉上,頭發上。

  15分鐘過去,有10個人射瞭出來。陳潔忙不迭的把大傢的肉棒舔幹凈,把手上的精液也舔幹凈,把臉上,頭發上的也盡量刮下來吃掉。期間就連第十一個人也射瞭出來。

  陳潔站起來,舔著嘴說,“報告班長,15分鐘內有一個戰友沒射出來,我願意接受多做25個仰臥起坐的懲罰。下一輪有14個人,給我20分鐘,保證他們全部射出來,要是完不成任務,我願意接受加倍懲罰。”

  “好!你繼續對付他們14個吧,我們要吃早飯去瞭。”

  20多分鐘過後,江排長回來的時候。陳潔成功的讓14個人都射瞭出來。她正撅著屁股,趴在地上讓大傢擠奶喝。

  “你們這些慫貨,居然全都繳槍瞭!快給我開始鍛煉身體吧,別的排都出操10分鐘瞭,你們趕快給我跟上!”

  “排長,你不到15分鐘不也出貨瞭?!”

  “我那是趕著吃早飯,待會兒訓練間隙,我們再比比?”

  “比比就比比!”

  陳潔從地上爬起來,穿好衣服,也跟著開玩笑說:“看我讓你們都變成軟腳蟹!”

  “陳姑娘要讓我們變成軟腳蟹,你們說,幹不幹!”班長開始動員。

  “不幹”,“幹”25個人參差不齊的回答。

  “跑步去,大操場,先跑三圈,熱熱身……”江排長吼道。

  訓練的時候大傢力爭上遊,認真活躍。休息的時候,大傢嘻嘻哈哈,插科打諢,有拿陳潔開玩笑的,有在她身上亂摸的,有擠奶的,有讓她舔肉棒的。休息時間稍微長一點,大夥兒就把她扒光,一邊調戲一邊奸淫取樂。

  陳潔訓練的時候,都是全力以赴,竟然也完全跟得上其他戰友的節奏。訓練間隙的時候任由大傢調笑猥褻,從來都是來者不拒,很快贏得瞭大傢的好感和友誼。

  “待會兒就到午飯時間瞭,陳姑娘,你?”江排長臉皮薄,不好意思強行下命令。

  “中午有一個半小時休息時間,排長,你就安排他們輪奸我吧。”陳潔痛快的說。

  “好!最好離食堂不要太遠,你說呢!”江排長問。

  “排長,我都聽你的,你下命令就是。要是食堂有空餐桌的話,在那兒就行。”

  中午,一排就當著全連的面,在食堂的餐桌上輪奸陳潔,其他幾個排都羨慕不已。有不少戰士都忍不住在旁邊手淫打飛機,下午訓練開始之前,空出來的餐桌上擺瞭近40個小杯子,陳潔把裡面的精液都喝瞭個幹凈。

  下午繼續訓練,陳潔趁著訓練間隙,用自己的身體給戰士們講解女人性構造,掩飾挑逗女人的方法,大傢都學到不少東西,獲益良多。一天的時間不知不覺就在歡笑聲中度過。

  晚飯時間,依舊是由一排的戰士繼續輪奸陳潔,晚飯之後,陳潔重歸連長指揮,其他4個排,連部,炊事班以抽簽的形式決定輪奸陳潔的人選和順序。

  本來到晚上10點,戰士們就該熄燈睡覺。陳潔加快速度,連長親自監督,到瞭11點半陳潔終於完成任務。連長把她送回連部倉庫,又把陳潔肏到口吐白沫才讓她睡覺。

  第七天,陳潔輪換到二排跟隊訓練,主要是障礙跑等項目摸爬滾打瞭一天;第八天跟三排在健身房體能訓練;第九天跟四排槍械訓練,扔手榴彈。

  到瞭第十天,五排的戰士們都叫苦不迭,訓練項目主要是二十五公裡負重越野。早起之後的項目基本已經固定下來,晨會,站軍姿,早餐時間陳潔還是要完成幫全排25人完成射精任務,簡單的隊列訓練之後,全排內務整理,槍械檢查,連被子,槍械,子彈配重,水壺幹糧等全副武裝,9點急行軍出發。猥褻陳潔的時間幾乎都沒有。

  最讓大傢佩服的是,陳潔不僅跟男兵們一樣全副武裝,行軍也沒有落後。一小時之後,行軍間隙休息時間,她竟然還可以擠奶分給大傢。到瞭中午,行程一半。身強力壯的羅雪原等八個戰士,不顧行軍勞累,硬是在草地裡把陳潔輪奸瞭一遍。

  陳潔還是一如既往的全力以赴,一如既往的來者不拒。

  到瞭下午,就連羅雪原都對她豎起瞭大拇指。“那個,陳……陳姑娘,你還真是個好兵!剛開始我還以為你隻會那個……”

  “隻會挨你們肏,是吧!”陳潔一邊走,一邊喘著粗氣,一邊替羅雪原把話說出來。

  “嗯,”羅雪原不好意思的說。“想不到你真是好兵,前幾天我觀察瞭你的訓練,幹什麼像什麼。就是體能,比我們排裡一半的戰士我看都強。”

  聽瞭羅雪原的誇獎,陳潔也很高興:“你別看我們做性服務工作,也需要很好的體力呢。對瞭,以前李惠也來你們連隊做過慰安婦,你記得嗎?”

  “當然記得,來過的幾個我都幹過,李惠,郭小茹,後來還有個韓雪……李惠比較瘦……”

  “她原來可是間諜訓練班畢業的呢,全校格鬥比賽第二名,你不一定打得過她呢。”

  “啊,是嗎!這麼厲害。看起來好柔弱,我都怕把她幹死瞭,不過下面很緊很舒服,口活倒是不如你。她是間諜專業畢業,幹嘛來當慰安婦呢……”

  “這個嘛……”陳潔瞎編說:“還不是因為長得漂亮,所以上邊安排她給男兵做性服務,人傢毫無怨言就服從瞭!”

  “哎,可惜瞭,間諜很難培養的。”羅雪原說:“而且做瞭這個性工作,以後嫁人都沒人要瞭,小姑娘傢傢的可惜瞭。”

  “誰叫她長得漂亮呢!”陳潔笑著說。

  “那倒是,按我說,全國的姑娘,長得普通的才準嫁人生孩子,長得好看都要集中起來給所有男人肏。你想想,男人都想幹漂亮姑娘,可是漂亮姑娘有多少?稀缺資源嘛,嫁瞭人,就隻有一個男人能玩上,白瞎瞭。集中起來,讓所有男人想玩就能玩,這多好,性犯罪案件就能減少,分配均勻瞭嘛,公平瞭!”羅雪原振振有詞的說出瞭自己的理論。

  “說得對!”陳潔沒心沒肺附和著說,“我看見你們幹我,你們肏得高興,我也高興!”

  “對,我就喜歡你這樣的,當兵是塊好料,做性服務也做得好!我們交個朋友吧,我挺喜歡你,給我做媳婦我是不要的,挨太多男人肏過瞭,做好朋友是可以的!”

  “行,我也挺喜歡你的,敢說敢做,又是救火英雄,一看就是靠譜,能為朋友兩肋插刀的哥們!我也交瞭你這個朋友瞭。”陳潔不失豪氣的說。

  “那感情好,那我就該道歉瞭,前幾天我還叫你臭婊子,爛貨,蕩婦什麼的,真不好意思。你別生氣。”

  “那時候你在肏我嘛!男人肏女人的時候,就是追求個爽字,你想說啥就說啥,想幹啥就幹啥,我不會生氣的。你肏我的時候,喜歡打我的耳光,那就打我耳光好瞭,隻要你爽就行,我保證不生氣。”

  “真的?那太好瞭。我就喜歡個爽字。我看連長肏你的時候,把你肏得快死過去瞭,比我還爽。”

  “肏得我翻白眼瞭是不是?既然是好朋友,我就告訴你吧。你們喜歡插女孩子的嘴吧,一方面是有侮辱女孩子的意思,一方面女孩子嘴巴更靈活更濕潤,但是不如插女孩子小穴順滑。因為嘴巴通過口腔連著鼻腔,要呼吸的嘛,就有空氣流動。下次你捏住我的鼻子,把肉棒插到我的喉嚨裡,不讓我呼吸,這樣插起來更像小穴,不知道你喜不喜歡,反正別有風味,你下次幹我的時候可以試試。”

  “原來這樣,聽起來不錯”

  “嗯,你那樣肏我,我就沒法呼吸瞭,時間長瞭就要翻白眼。那時候你要憐香惜玉一點,趕緊射到我嘴裡,要不我就真被你幹死瞭。”

  “好,下次我試試。就是辛苦你瞭”

  “你是我的好朋友嘛,沒關系,我會想盡辦法讓你爽的!”

  “夠義氣,夠哥們……不對,夠姐們!以後有什麼事,盡管找我。”羅雪原高興的說。過瞭一會兒又補充說:“力氣活我都沒問題!”

  “再走兩公裡又該休息瞭,到時候你試試。”

  “不行,不行,到晚飯時候再說。”

  “男人哪能說不行。”陳潔挑逗他道。

  “時間不夠啊,我幹的時間可挺長的!對瞭,”羅雪原轉換畫話題,“像你這種做性服務工作的,也沒人願意娶你們,以後可怎麼辦。”

  “我?這個學期末,我有件大事,要是順利的話,我可能會回美國讀博士吧。”陳潔悠悠的說。

  “好辦法!讓我們自己人爽夠瞭以後,你就禍害美國人去!”

  陳潔難堪的笑瞭笑,“你呢,你有什麼打算。”

  “我其實挺想去軍校上學的,上個學升官,退役都好辦點,不過我是考不進去的。看有沒有推薦保送的機會。要不我拼命立這二等功幹嘛!”

  “這樣啊,我和侯校長挺熟的,下次我幫你問問。”

  “侯校長啊!他是劉將軍的人。你還不知道吧,前天劉將軍被迫提前退休瞭,好像是有人告他作風問題。侯校長怕是自身難保啊!”

  “啊!”陳潔心裡咯噔一下。“那誰接替劉將軍瞭呢?”

  “原來管文藝的,那個誰來著,現在升上來要統一管部隊裡文教衛生體育這一塊瞭!”

  “夏將軍?”

  “對,就是他,聽說是原來野戰部隊上來的。”

  陳潔心理琢磨著,陳桐他們把夏將軍的兩個寶貝雙生女兒拿下瞭,真不知道是好事壞事!

  下午4點,五排回到駐地,到晚飯時間羅雪原終於實踐瞭新學到的肏女孩的方式。第十一天,陳潔跟炊事班和連部,第十二天到十七天,她又在各個排之間輪訓瞭一遍。

  第十八天晨會,連長宣佈,陳潔為瞭回饋大傢的幫助,決定再次不分晝夜的接受全連指戰員的輪奸,為期72個小時。

  第二十一天,連隊舉行聯歡篝火晚會。在陳潔的建議下,大傢在篝火旁邊做瞭一個簡單的架子,像體操雙杠的樣子,高度隻有陳潔的大腿根這麼高。陳潔雙腿一字打開,雙腳被綁在一根桿子上,雙手也平平的向兩側伸開,手腕被綁在另一根桿子上。

  有想幹陳潔小嘴的在她前面排隊,有想幹她小穴或者菊花的,在後面排隊。

  每人最多15分鐘。一天一夜,排隊的人都絡繹不絕。

  來不及輪上就忍不住打飛機的,統一把射到一個大罐頭玻璃杯裡。連長說要做為禮物讓陳潔帶回學校,還一定要陳潔當著全連的面保證不準倒掉,一定要喝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