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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傢妓的生活

  在簡陋水牢的小籠子裡,兩個絕色女人相擁在擁擠的籠子中,她們輕輕的扭動著一絲不掛的嬌軀沉浸在絕望而淫蕩的親吻中……

  米莉婭的美麗的檀口很柔軟,冰涼的嘴唇裡是一條炙熱的香舌,和我同樣美麗的香舌纏繞在一起發出“嗒,嗒”的吸允聲音。我不是一個女同性戀,但是在馴妓營裡漫長的調教把我馴服得逆來順受。

  還記得在黑暗精靈第三次的性奴調教中,就要求我和一個叫薇薇安的女騎士團長在一起“磨豆腐”就是叉開腿肉穴對著肉穴互相研磨直到高潮的發泄。我一向看不起這個赤狐騎士團的薇薇安,這個勾引有婦之夫的爛婊子。在北方軍團中傳聞和她有緋聞關系的男人就不下十個。這個女人仗著自己美麗的容貌和放蕩的身體爬上瞭騎士團長的位置。

  在騎士團裡,我最不喜歡的就是這個女人,我發誓我和她說過的話不超過十句。更不要提我和她同為北方騎士團的最美的女團長之類的話,每次我都會因為和這個不貞潔的女人相提並論而大發雷霆。我一直覺得我的美麗是無可比擬的,是那種仰慕女神般的高不可攀的美,而薇薇安隻是很嫵媚就好像一隻會說話的妖精。

  然而在那天,我光著身子戴著乳環乳鈴,那個屁股上印著:生性淫蕩、永世為娼,每天在馴妓營裡浪叫或者哀嚎著等待著慢慢被馴化成一個逆來順受的性奴妓女。我從沒想到會在調教刑房裡遇到瞭因為勾引男人而被我瞧不起的薇薇安,而且她成為瞭第一個和我交歡的女人……

  我驚訝的瞪大瞭美麗的眼睛,看著這個同樣光著身子戴著乳環,屁股上印著:“姓名:薇薇安性格:人盡可夫懲罰:天生妓女編號:A204”的她。我深深的底下瞭頭,我厭惡她的原因就是因為她淫蕩與下賤,但是現在每天習慣被各種雄性亞人類肏得精疲力竭的我,每天光著身子晃蕩著乳頭上戴著鈴鐺媚笑著“大爺”“主人”叫著的我,每天都嫵媚得為瞭一口吃的舔著獄卒肉棒和屁溝的我,還有什麼資格瞧不起她呢?

  可是我依然討厭她,那是美麗女人天然的排斥或者不願意讓薇薇安看到我淫蕩下賤的樣子,因為我從來沒想過成為一個比薇薇安這種勾引男人的下賤女人還要下賤一百倍的性奴奧黛麗。而她也一樣,見到瞭我就好像見到最不願看到的人一樣,雖然雙手被鐐銬反綁著但是依然把羞紅的臉低低的埋在酥胸裡。此時黑暗精靈宣佈瞭今天的調教內容,其中包括我和薇薇安必須互相撫摸、親吻、一起肉穴對著肉穴的研磨直到高潮,然後在“磨豆腐”的時候流出的淫水要達到一小碗才行。

  我不會和女人玩這個,我寧可被亞人類們強制交歡,我也不願意和一個女人一個我深深厭惡的女人做那種羞人的事情。我可以為瞭自己的淫蕩和恐懼去搖著淫蕩的乳房撅著屁股被男人們肏,但是我實在對女人沒有感覺。於是我搖著頭,帶動著豐滿乳房上鈴鐺的響聲哀求著黑暗精靈主人,求他們換一種折磨我的方法。

  不過令我驚訝的是,有著棕色頭發長得嬌媚的薇薇安雖然赤身裸體乳頭和陰唇上懸掛著羞人的飾物,但是卻堅決不順從這些黑暗精靈的意志:扭動著美麗的翹臀和我“磨豆腐”。雖然她的俏臉總是嫵媚的通紅,雖然她乳頭上滿是齒痕,雖然她的肉穴裡同樣被肏得翻滾紅腫。但是就是這個女人和我一樣拒絕瞭令她恐懼的黑暗精靈的命令。

  於是新的一輪調教折磨在黑暗精靈殘忍的笑容中開始瞭,這個頑固的該死的黑暗種族就喜歡以淫刑折磨女人直到把她們折磨得屈服為樂。

  先是戴上木枷打屁股,問出我們不同意“磨豆腐”的原因。

  我們一開始誰也不說,後來在黑暗精靈的引導下開始互相謾罵起來。可是刑罰沒有因此而停止,一個黑暗精靈拿著馬鞭不停的抽打我的屁股,直到我說瞭薇薇安的壞話為止……

  “哎呀~,她,她勾引軍團長,和他公開上床。”我實在無法忍受馬鞭抽打屁股的痛楚後,呻吟說道。果然黑暗精靈停止瞭抽打我淫蕩的屁股,轉而去打薇薇安的屁股直到她開始反駁為止。我已經滿頭香汗淋漓,木枷固定著脖子和雙手,赤裸的嬌軀就那麼撅著高高的屁股似乎等待著馬鞭的抽打。

  “好痛~,我們是真心相愛的。軍團長的婚姻是失敗的。呀,啊~”薇薇安一邊被打得慘叫一邊解釋道。薇薇安同樣香汗淋漓,折磨已經持續瞭兩個小時,從一開始忍耐般的沉默到現在的謾罵,她挨的鞭子是我的三倍。薇薇安的屁股都被打成瞭粉紅色……

  “奧黛麗,你就好嗎?你用瞭卑鄙的方法勾引瞭安德烈王子,你每次給他敬酒時都把你那淫賤的奶子露出大半,你這個賤婊子。”按照黑暗精靈的規矩,解釋後如果不罵對方皮鞭還是會抽打屁股的,於是黑暗精靈有走到我身旁開始抽打我的赤裸的屁股。

  審問瞭整整一天,先是用皮鞭然後是三角木馬,最後是灌腸。每次我們回答問題並且羞辱對方就可以休息一會,審問得非常細致,細致到我和安德烈王子交歡喜歡什麼體位,王子喜歡親吻我哪裡甚至交歡時被肏出尿我都說瞭,以及薇薇安和幾個男人上床,上床先撫摸哪裡四個男人交歡有什麼不同哪個更爽一些,甚至包括狂歡節薇薇安一次和三個男人交歡最後累得一天沒起床她都說瞭。然後就到到我們之間內心深處給對方起的讓人臉紅的外號,以及看到對方穿的很漂亮時的內心的詛咒。當我和薇薇安都快筋疲力盡時黑暗精靈終於拿出瞭最後的刑具。

  兩條巴掌長的鐵鏈就是最後折磨我們的刑具……

  “尊敬的兩位小姐,鑒於你們以往的口供:奧黛麗小姐認為薇薇安小姐是個無恥的蕩婦,而薇薇安小姐認為奧黛麗小姐是個喜歡賣弄的婊子(我是王子安德烈的情人)。”黑暗精靈優雅的說道。

  “不過無論是無恥的蕩婦還是喜歡賣弄的婊子,在馴妓營裡你們都是人盡可夫生性淫蕩的性奴妓女。所以我為瞭調和你們之間的矛盾,特意用這兩條鏈子將你們鏈接起來,直到你們可以以黑暗精靈性奴的標準進行交流為止(女人和女人交歡)”黑暗精靈說著將我和薇薇安左右陰唇上的環分別用鏈子連瞭起來。

  “不,饒瞭我吧。”“小淫奴做不到啊!找公獸人來肏我吧~”我和薇薇安哀求著但是還是被這兩條鏈子連在瞭一起。

  “對瞭,以後去別的地方調教的時候你們也要鏈接在一起,在你們屈服前永不分離。”黑暗精靈說道。

  陰唇和陰唇被兩條鐵鏈連著的感覺一般女人永遠無法體會,巴掌長的鏈子讓我和薇薇安小腹貼著小腹,走路的時候也隻能橫著走,當然還要帶上5磅重的腳鐐以及反綁式的手銬,不過獸人獄卒可不管這些,隻要走慢瞭就會挨鞭子,這些獸人獄卒就喜歡讓女人痛苦的哀嚎。隻見兩個小腹貼著的赤裸女人,乳頭上戴著鈴鐺,雙手反綁在背後,美麗的小腳丫上都戴著粗大的腳鐐。雖然小腹緊緊的粘著,但是因為互相的憎恨而盡可能的將俏臉分開,金發絕色女人一臉鄙夷棕色美女則一臉憤怒的互相凝視著,兩女每一次走動都痛的黛眉微皺。兩個女人滿是汗水和淫水的濕潤屁股上一個烙印著:永世為娼、一個烙印著:天生妓女。

  這還不算什麼,最讓人惡心的就是排泄瞭,馴妓營性奴的排泄是在一個高臺上,四周都是魔法燈火從上下左右角度把我照得沒有一絲死角,每個性奴每天隻有兩次自由排泄的時間,每次最多五分鐘。在高臺上排泄,那種感覺就好像在舞臺上演出,底下黑壓壓的人頭就看著你是怎麼撒尿的或者灌腸液如何從後庭噴出,用典獄長米拉塔婭的話說叫去除羞恥心。無法想象在我剛進馴妓營時公開排泄的那種羞臊,我一邊哀嚎著尿液一邊噴出,眼淚也不由自主的流下,當時真想一頭碰死,可是在每天被人肏得精疲力竭後,每天排泄時僅僅是閉上眼睛蹲下來他們願意看就看好瞭,反正身上每個地方都被這些禽獸摸過瞭。

  而陰唇的相連讓我和薇薇安隻能站在撒尿和排便瞭,我記得我們第一次連體排泄的時候,當幾瓶灌腸液灌入我和薇薇安的肛門後(所有性奴排泄都要用灌腸液),我們踉蹌的走上來瞭高臺時觀眾們一片嘩然,然後我們誰也不好意思站著排便,雖然我們已經習慣在眾人面前排泄瞭。在不好意思之餘其實也是不服輸,我無法容忍比薇薇安先排便,然後排泄舞臺的調教師就一瓶接著一瓶的將灌腸液灌入我和薇薇安的後庭,最後還是她先受不瞭排泄瞭出來,但是她仇恨地扭動身體拉的我的肉穴上的嫩肉痛得要命然後也排泄瞭出來……

  睡覺的時候同樣要連著陰唇,於是我們不得不相擁而眠。赤裸著身體擠扁瞭豐滿的乳房乳頭對著乳頭互相擁抱著睡覺是個讓人害羞的親昵姿勢,特別是每一次扭動自己下身的兩片嫩肉都會撕裂般的劇痛時的那種煩躁。於是每一次更換姿勢後我們倆都在互相謾罵:“賤婊子,你弄痛我啦。”“別說話啦,永世為娼的賤人,明天還要被調教被肏呢,留點力氣明天叫春用……”

  在一夜無眠後,調教師可不會管你是否睡著。於是第二天的連體調教開始瞭。當被皮鞭驅趕著我們咣當著豐滿的乳房橫著嬌美的裸身走進調教刑房時,我和薇薇安都痛苦的嚎叫起來。調教刑房不太大,所有的刑具似乎都小瞭一號。滿屋子裡都是黑紅色肌膚的地精,每個地精兩腿間都當啷著粗長的肉棒。這裡是懲淫地精的調教刑房,每個地精都紅著眼睛看著我和薇薇安美麗的身體特別是被鏈子拉得變形還流著淫水的肉穴,別看這些傢夥個子小但是肏起女人來卻好像一個永遠不停的永動機一樣。

  我厭惡的甩瞭甩秀發,看到薇薇安和我一樣充滿瞭厭惡的表情。和這些讓人心煩的小傢夥相比,我更喜歡和粗壯男人類似的獸人交歡,這些被魔法或者煉金術改造過的地精,每個都性格暴躁隻有稍微不順心比如姿勢不對或者壓到它瞭,我就會屁股挨板子。而且我懷疑這些傢夥肚子裡似乎隻有性器官,基本上受過淫刑訓練的我要泄身三次它們才能射精,而且每次發泄完瞭以後下一個還沒從我的肉穴裡拔出來,上一個就已經恢復瞭,也就是說兩個懲淫地精就可以幾乎無休止的肏我……

  而獸人不同,它們在每一次發泄後都會呼呼大睡,而且在伺候得它們滿足瞭以後,它們會輕柔的撫摸我以給我獎勵。或者在肏我的時候將我高舉腳上的鐐銬鐵鏈也擔在它們的手上好讓我美麗修長的大腿借力休息一會。想到這裡我有些心酸,我從來沒覺得我是個性奴,但是在無盡的折磨調教中我居然對於會有選擇的喜歡和某些亞人類交歡。唉~無論是哪種亞人類都是女人心中的噩夢啊,在我被抓前誰會想到和獸人交歡也是一種享受的選擇呢。

  我和薇薇安被粗暴的按在地上,然後這些有如三歲兒童身高的淫水地精就開始享用我們。我們相擁著被懲淫地精在肉穴裡抽插著,它們的精液裡有著一種特殊的春藥,就是會麻痹陰道中的痛覺神經,讓本已經紅腫的肉穴麻癢難當,同樣被鏈子劇烈撕扯的肉穴上的肉瓣也不那麼痛瞭。由於連著陰唇,所以我們能夠被擺出的姿勢並不多,也就意味著更多的木板打在我們的屁股上。兩個女人互相擁抱著在十幾個“小個子”中扭動著嬌軀,每個女人的腿間都有地精在做抽插運動,乳頭上也有幾個地精輕輕地撕咬著,甚至就連腳趾也被帶刺的地精帶刺的舌頭舔舐著。

  “饒瞭我吧,把我們的鏈子解開吧,求你瞭,哇哇~”在不知道第幾個懲淫地精“啵”的一聲拔出粗大的肉棒後,我神志不清的說道。陰唇隨著每一次抽插而劇烈的撕扯著,那種春心蕩漾額高潮與地獄般的痛楚讓我幾乎發瘋。

  “嘻嘻,終於,終於認輸瞭嗎。”薇薇安含糊不清的說道。她肉穴和肛門正在被淫水地精抽插著,嘴巴也含著一根肉棒媚眼如絲的紅著俏臉。

  “嘶嘶~去和獄卒說吧。我們就是讓你受苦的,嘶嘶。”一個懲淫地精發出奇怪的笑聲高傲地說道,一邊把粗大腥臊的肉棒插入我的檀口中。

  “我們是蕩婦的懲罰者,嘶嘶。我們隻肏蕩婦。”另一個懲淫地精回應者說道。

  “我,咕嘟,我不是蕩婦。”薇薇安被肏得扭動屁股辯解道。

  “嘶嘶!你和四個男人同時交配還不是蕩婦嗎?”肏著薇薇安的懲淫地精狠狠的抽插瞭幾下,把薇薇安肏得浪叫連連後說道。

  “我,不~”我辯解道,但是抽插在我嘴裡的肉棒太大瞭,讓我幾乎無法呼吸。

  “你為瞭王子拋棄瞭本應該天天和交配的男性,你還不是蕩婦嗎?”一個懲淫地精說道。

  “我們~嗚嗚,和平分手的。”我哀求道,蘇倫是我第一個中意的追求者,他是帝國北方的貴族伯爵,有著銀白色的頭發和溫和的面容。但是我們隻是在魔法學院是拍拖瞭一下,最多也僅僅是擁抱和親吻。但是在馴妓營的拷問裡,典獄長卻把這件事大書特書,甚至這個普通分手的無聊故事變成瞭審判我生性淫蕩、永世為娼的重要證據之一。

  “不,嗚嗚,不是,不是和平分手,是拋棄~,他們都買訂婚戒指瞭。”薇薇安一邊被地精那變異的肉棒肏得哀嚎,一邊狠狠地戳穿瞭我的謊言。

  “拋棄是不可饒恕的,嘶嘶~”懲淫地精地精憤怒的說著,一個地精拔出瞭抽插在我紅腫肉穴裡的肉棒,然後給它粗大肉棒上掛上瞭幾個戴著凸粒銅圈,最後再一次“咕唧”插入我的肉穴中。我“哇”的一聲慘叫,那本來粗大的肉棒上再加上沒有彈性的金屬凸粒,讓我本來就已經被研磨得微微痛楚的陰道劇痛起來。

  “不是,哇,饒瞭我吧。”我哀求著嬌軀直直的堅著,一雙美乳隨著地精的沖擊而上下波動,我皺著黛眉想放松陰道分泌淫水好適應那粗大的包著金屬顆粒的肉棒的抽插,可是突然後庭被另一個地精的肉棒捅瞭進去,並開始抽插起來於是放松的陰道再一次收緊,被金屬顆粒研磨的痛苦更加讓我難以忍受的浪叫起來。

  確實是我和蘇倫的確已經快結婚瞭,後來在一次慶功會上安德烈出現瞭,那個亮金色頭發好像太陽下獅子男人的炙熱追求徹底把情竇初開的我征服瞭。於是在我和蘇倫訂婚前,我改變瞭主意,而蘇倫雖然愛我但他知道一個鄉下伯爵是無法和帝國的繼承人對抗的。所以我們算是和平分手,分手時他把訂婚戒指送給瞭我,說就當是個紀念吧。這枚戒指一直保存在我在君士坦府邸的首飾盒裡。

  酷刑一直持續到瞭深夜,我和薇薇安這兩個“蕩婦”被這些地精不停的肏著,沒有什麼幸運者,最後每個地精的肉棒上都套上瞭銅環來肏我們,雖然我們的身體都經過騎士戰鬥的改造,但是滑嫩的肉穴依然被肏得翻滾著就好像一朵盛開的粉紅花。幾乎昏厥的我們重重地被獸人獄卒拖著,地牢走廊的地板上滿是我和薇薇安肉穴裡流出的淫水、精液還有地精們取代淫水的潤滑油。一個魔族醫生簡單的檢查瞭我和薇薇安的身體,並且在我們陰唇上拴著鏈子的地方塗抹瞭一點藥後,對獸人獄卒說,明天下午再繼續調教。最後我們兩個好像死狗一樣被扔到瞭性奴休息的單間“豬圈”。

  時間一天又一天的過去,第三天是長毛人的調教,第四天是魔族的調教,直到第五天晚上……

  “奧黛麗,你睡瞭嗎?我……我受不瞭啦。”薇薇安疲憊的閉著眼,微微呻吟的說道。

  “我……我也是,下面好像塞瞭個東西,好脹,腰也好酸。”我痛苦的說道。

  “不如,明天,我們,就那樣吧。”薇薇安建議道。

  “好……吧。”我輕輕的說道。其實黑暗精靈讓女奴間互相接吻、撫摸還有“磨豆腐”是不需要這麼折磨的,隻需要操作一下黑曜石手鐲,巨大的痛苦就足以讓我和薇薇安做任何事情。但是這些瘋狂的精靈,最喜歡的就是讓女性奴心甘情願地去做那些羞死人的事,而我和薇薇安就因為一起陰唇相連,而不得不每天親昵的被肏和被折磨,這種情況在兩人被調教得筋疲力盡時發生瞭化學效應。

  第六天下午,在馴妓營交歡高臺上,下面四百個座位上早已經人滿為患。這些和人類軍團戰鬥退下來的魔族和其他異族們,唯一的樂趣就是到馴妓營看表演。然後找出裡面喜歡的女奴再花點小錢晚上就可以和這些女奴交歡瞭。

  午後的太陽照射著高高的“交歡臺”,“交歡臺”是個大概有四十平方米的高臺,四周都是魔法燈火和魔法探頭在上面表演的女奴不會讓身體任何部位隱藏起來,而顧名思義這個臺子上就是女奴們恥辱的自我介紹和各種花樣交歡的地方。我和薇薇安經過清洗,身上又塗抹瞭潤滑香油看起來就好像兩個剛剛洗完澡的女貴族。我們倆的“磨豆腐”節目被安排在馴妓營午後消遣的第四個節目。在一個完全赤裸的人類女領主和一頭公豬比賽跳火圈失敗並和那頭豬交歡後,我們被推上瞭交歡臺。

  “下面表演的是,來自人類北方軍團的兩個女騎士團長的一次對決。永世為娼的奧黛麗和天生妓女的薇薇安。”一個黑暗精靈優雅的報幕說道。

  然後在一片嘲笑聲中,我和薇薇安來到瞭交歡臺的中間。我們羞澀的互相撫摸,然後接吻。女人的嘴巴很柔軟,雖然薇薇安呼出的氣體有種濃重的精液味道,但是我呼出的氣體其實也差不多。我們在嘲笑和戲虐聲中互相呻吟親吻,最後是“磨豆腐”,一團柔軟滑膩的東西輕輕地研磨著我的肉穴,雖然沒有肉棒那麼激烈,但是那種緩慢滑膩的研磨似乎點燃瞭我們倆心中的欲火。我們大聲呻吟著,幾乎忘記瞭一切……

  之後我再也沒有見過薇薇安,每次向獄卒問道她都會被獄卒打腳板,女奴是不可以問另一個女奴的,這是馴妓營的規矩。雖然沒有瞭薇薇安,但是有瞭第一次與女人交歡的經歷後,這種顛覆我性格的舉動就變成瞭傢常便飯。就好像第一次被強奸時一樣,那種羞辱那種厭惡是那麼的深刻,但是我不會想到,距離第一次強奸僅僅三個月後的我,會變成每天都撅著屁股讓人肏的性奴呢。那種厭惡和恥辱早已經被幾千次的強制交歡而洗的幹幹凈凈瞭。

  (回到現實)

  我和米莉婭的親吻還在繼續,我知道她肯定也被黑暗精靈調教過,隻是不知道她和女人交歡時是否和我一樣抗拒過然後再被調教得服服帖帖。在窄小的水牢裡當然不夠我和米莉婭互相“磨豆腐”取樂。在經過調教後,女奴和女奴唯一的慰繼就是用身體讓對方舒服,高潮的歡愉已經成為我活著為數不多的愉悅瞭。

  米莉婭那滑膩的手指在我的肉穴裡輕輕挑逗著,我的手指也在她的肉穴陰蒂上溫柔地彈弄著。我們輕輕的呻吟,有時曖昧的互相親吻。我從沒和米莉婭這麼親密過,也從來沒有想過。但在這種互相“安慰”的方法卻要比千言萬語更加讓我們的心貼在瞭一起。

  我希望時間就定格在這裡,讓我和米莉婭永遠這麼下去。可是我們是妓女是性奴是老班塔傢的傢妓,我們是沒有自己時間的。突然地牢的門打開瞭,然後幾個粗壯的女人走瞭進來。

  “通房丫鬟奧黛麗和女奴米莉婭快出來,去拜見老祖母。快~”一個讓人生厭的女人說道。

  我和米莉婭被從水牢中撈瞭出來,沒有人給我們擦拭濕淋淋的身體,就驅趕我們走出地牢。

  “好不要臉的奧黛麗,就這麼光著腚去見長輩嗎?”那個讓人生厭的女人說道。

  “小奴隸不知道規矩,還請姐姐指點。”我輕輕的跪在地上,溫順的說道。其實我心中厭惡之極,每次被老班塔肏的時候不是光著身子去的,現在裝什麼文明瞭,真是可笑。

  一個束腰仍在我的面前,“誰是你姐姐,這裡所有的女人你都要叫親媽媽”一個女人說道。

  “我……”我剛猶豫瞭一下,我實在開不瞭口,媽媽隻有一個,但是……

  “小淫奴米莉婭給給位親媽媽請安瞭。”米莉婭媚笑著跪在地上給每個女人磕起頭來。

  “給,親媽媽請安。”我也不得不跪在地上委屈的請安道。

  “婊子奧黛麗,我不管你以前接過多少客,但是到瞭咱們傢就要守規矩。不能不知道羞臊的光著屁股滿街跑,快把衣服穿上。”那個讓人生厭的女人說道。

  我拿起那個所謂的衣服,隻有一件束腰,這時傳來親媽們偷笑的聲音。我沒有辦法穿上瞭這間束腰,一雙美乳依然暴漏著,束腰下面有著個細窄的佈條,勉強從正面擋住瞭兩腿間的肉穴,隻要稍微一動就會春光大泄。在親媽們的嘲笑聲中,我感覺這件衣服根本就是讓我出醜的東西,還不如不穿衣服呢。

  “親媽媽,我的衣服呢?”米莉婭媚笑著哀求道。

  “性奴還穿什麼衣服,你就光著吧。”在女人的嘲笑中,一個女人羞辱般的說道。

  “怎麼樣?通房丫鬟奧黛麗,從今天起這個就是你的衣服,不要弄臟瞭,如果弄壞瞭你就和她一樣光著吧。”那個令人生厭的女人抿嘴笑著。

  “是的,親媽媽。”我低下頭說道,這些沒有文化的女人,一個個長相醜陋,卻極度心裡扭曲,對於美麗的女人恨不得她們生不如死。於是想盡辦法羞辱我和米莉婭。雖然這些和馴妓營的羞辱相比根本就不算什麼,但是我的心裡依然不是滋味。在馴妓營一切都是強制的,強制性交、強制裸露、強制羞辱,但在成為妓女後的我,所有的東西都是自然,在這半年的性奴生活裡,所有人都會冷漠的對我,就好我隻是一條隻會誘惑男人的母狗一樣。我曾經是貴族比這些醜陋的黑人婦女更懂得什麼是禮貌……

  而米莉婭依然媚笑著跪在地上,任由那些女人羞辱。但是誰也沒有看到,她看我身上那件衣服後,赤身裸體的米莉婭那眼中一閃而逝的嫉妒。

  跟隨著這幾個女人走進瞭一個大房子,裡面嘈亂不堪,時不時地響起瞭孩童的哭泣與女人的打罵之聲。

  在一個大廳裡,十幾個女人席地而坐在一個大氈子上,前面是個長矮桌,桌子上放著羊奶和一些食物。

  “賤奴米莉婭給老祖母和親媽媽們請安。”米莉婭再一次在我之前跪在地上,用她那黃雀般的聲音說道。我也默默的跪在她身旁。

  “嗯,能生娃娃嗎?”一個老得掉牙的黑人老太婆坐在眾多女人中間,一邊吃著幾個女人給他的水果一邊糊裡糊塗的說道。

  “她們倆可不能生娃,這兩頭母豬在聖族(魔族)大人那裡已經被敲瞭。嘻嘻”一個黑人小女孩說道。我和米莉婭的臉一下就紅瞭起來,那是一段無法想象的痛苦,雖然受到絕育刑罰時肉體沒有受到多麼大的痛苦,但是那種不能成為完整女人的心裡壓力卻讓我和所有受到刑罰的女奴都無法承受。很多要死要活的女奴包括我在內做完絕育刑罰後,都變得沒有希望而放蕩並且自暴自棄配合馴妓營的其他訓練成為瞭性奴妓女。

  “笨蛋,敲豬是指的公豬,不能瞎說。”那個女孩的媽媽訓斥道。

  “嗯……,六孫女說道沒錯,不管公豬母豬,都比這兩個隻會吃糧食和拉屎的廢物強。這兩個,嗯,不能生娃那要她們幹什麼啊?”老祖母沒有牙的嘴裡一邊蠕動這咀嚼著柔軟的果肉一邊含糊不清的說道。

  “……”“就算能生娃,也不給你們生。”我聽到光著身子跪在地上的米莉婭小聲嘟噥著。

  這時一個看起來很精明的女人惡狠狠地瞭我和米莉婭一眼,在老祖母耳邊低語瞭一會。

  “哦,是該讓他們解解饞瞭。不能生娃,那就當奴仆們的婊子去好瞭。一會啊,就告訴小班塔,讓他把這兩個白母豬分給大傢玩。記住可別喂得太飽,咱傢豬吃剩下的給她們就行瞭。”老祖母說完就不再說話瞭。

  “還不謝謝老祖母?”那個精明的女人兇惡的說道。

  “謝謝老祖母~”“謝謝”米莉婭再次高聲喊道。然後兩個女人跪在地上撅起赤裸的屁股露著肉穴給所有親媽媽磕頭。

  “奧黛麗,雖然你是阿姆的通房丫鬟,但是在老班塔傢沒有你的地位。你懂瞭嗎?阿姆現在還小不用你伺候,你要和你的那個女伴一樣去伺候別的男人。但是既然你能穿衣服,以後你就要看著其他的白皮母豬懂瞭嗎?”那個精明的女人說道。

  “是的,親媽媽。”我跪瞭下來紅著俏臉說道,我還是對“親媽媽”說不出口。

  “真是不懂規矩,去添我的腳。”精明的女人說道。

  我默默的爬到女人身邊,屋裡所有的女人都是赤腳的,但是這個女人的腳上滿是地裡幹活時留下的黑泥。我輕輕的添瞭起來,精明的女人似乎很受用,慢慢地哼哼起來。

  “對瞭,你屁眼能用嗎?”女人突然問道。

  “什麼?”我一下沒反應過來,我的註意力全都集中在那惡心的黑泥上瞭。

  “就是屁眼能伺候男人嗎?”女人不耐煩的說道。

  “額,能……”我默默的底下瞭頭。

  “好啦,滾回去吧。兩個賤婊子。”另一個女人有些氣不過說道。

  我和米莉婭默默的走在回水牢的路上時,老班塔莊園的黑人仆人們都好奇的看著這兩個赤裸的乳環上戴著鈴鐺屁股上烙著妓女的女人。

  “老祖母說啦,以後每晚可以肏這兩個性奴啦~你們可以肏她的屄,她的屁眼還有她的嘴。”一個女人和每一個仆人或者奴隸說道,很多人都高興得手舞足蹈起來。而我和米莉婭卻一臉淒苦的面面向窺。

  當我們走進地牢時,那個簡易的地牢裡已經滿是喘著粗氣的男人瞭……

  “老祖母說,你們倆剛來要賣力氣點,今天二十人,你選什麼時候怎麼伺候吧。”女人說完就走瞭。

  “米,米莉婭……,你能伺候幾個?”我驚恐的看著男人們說道。

  “奧黛麗姐姐,我的腰都要酸死瞭,你知道昨天的酷刑……嗚嗚~”米莉婭看著這些男人也害怕的說道,邊說邊扭動著赤裸美麗的嬌軀。

  “那每人十個吧~”我堅定的說道。

  “不行啊,會裂開的!”米莉婭哀求著說道,她一邊說一邊紅著俏臉扒開自己的肉穴讓我看,完全不在乎屋子裡還坐在二十幾個看著我們倆的壯漢。是的,在馴妓營裡的公開露出調教已經讓我們這些性奴習慣於在男人或者雄性前裸露自己而毫無羞恥之心瞭,但是作為一個受過二十幾年道德教育的女人,還是會臉紅但這麼做是被迫無奈的。

  “那我十五個。”我輕咬著下唇狠狠地說道。

  商量完成後兩個女人跪下來給每個男人磕頭說道“各位親爸爸,我們兩個小淫奴一次最多伺候四個親爸爸。其他的還請等等我們兩個不爭氣的小婊子。”

  “都聽她的。”老班塔在裡面命令到。然後帶著其餘的人走出瞭地牢,臨走時還輕輕地拍瞭拍我豐滿的翹臀。

  看著留下的四個肉棒勃起的黑人,我輕輕地脫下來唯一的一件束腰。

  “你去交配室,我在大廳吧,這樣他們進來就能看到我。”我吩咐後就開始與那兩個黑人親吻起來。我是個有管理能力的女人,但是我沒有想到過有一天會去管理自己怎麼去接客……

  當第十五個男人疲憊的拔出松軟的肉棒時,我幾乎已經虛脫,無論嘴巴屁眼還是肉穴裡都灌滿瞭男人的精液,我踉蹌的走到瞭交配室,卻發現米莉婭輕松的睡在瞭地上,她身上蓋著一個男人的外衣,一條完美曲線的小腿俏皮的外伸著,兩腿內側還流著乳白色的精液。

  我疲憊的喊醒瞭她,我們倆打瞭桶水清洗瞭一下自己,然後又把沾滿淫水和精液的地板沖洗瞭一下。最後把米莉婭關進水牢中。

  “為什麼要把我關進水牢?”米莉婭抗議道。

  “這是公爹的吩咐,如果他進來時發現沒有把奴隸關起來,明天我們倆就要被關進水牢瞭。”我疲憊的說著,一邊把米莉婭乳頭上的乳鏈栓在水牢邊的鐵柵欄上並且鎖好。

  “好痛啊,這還能睡著嗎?”米莉婭雙手反綁著,乳頭又被乳鏈拉扯著站在水牢的水裡的抗議道。

  “這也是主人的吩咐,我不敢反抗。如果過幾天他不查那麼我會松一下。”說完,我就倒在唯一的床上睡著瞭。

  “通房丫鬟奧黛麗,今天有22個男人要你們伺候。因為今天是慶祝老班塔傢族傢妓也就是你們到來的狂歡節。今天特赦給你們吃飽,這些是喂豬的先喂你們,以後就得先喂豬瞭。”早上一個女人過來送飯時順便說道,女人還拎著一個大桶,裡面滿滿地全是餿瞭的泔水……。

  騎士團的肉體改造包括瞭對於食物的兼容,也就是說這些平常人吃完會大病一場的食物我和米莉婭卻問題不大。而且在馴妓營也受過類似的調教(那段太惡心就不說瞭),所以在我們吃完半桶泔水後,有苦苦的討論起來。

  “我們倆每人十一個,唉~”我沒好氣地說道。

  “不~,我要受不瞭啦!”米莉婭抗議的扭動著赤裸的嬌軀。

  “那你這一年是怎麼過來的,給魔族當富太太嗎?”我反駁道,昨天我和整整十五個男人交歡,如果不是使用瞭馴妓營裡快速讓男人發泄的技巧恐怕現在練腰都直不起來瞭。

  “我……,我是個魔法師,沒有你體力好,而且……我的乳頭好痛,還有屁股……”米莉婭辯解道,十一個男人肏一個女人這本身就是最可怕的酷刑瞭,而且幾乎沒有休息時間每天都會有這樣多的男人來享用我們。

  “那你十五個,我七個~”我恨恨地說道。

  “你……”米莉婭紅著俏臉說不出話來。

  到瞭下午,炎熱的太陽照射著大地,到處是一片熱氣騰騰的樣子。但是在老班塔的簡陋的小地牢裡,卻要比外面更加的讓人燥熱。地牢的大廳裡,黑壓壓的坐著十幾個強壯的黑人,他們在我和米莉婭交歡的浪叫聲中默默的等待著。每當交歡室裡出來兩個黑人,另外兩個就匆忙地進去繼續……

  到第七個男人的精液噴射進我滑膩蠕動的陰道後,我光著身子疲憊的走瞭出來,潮紅的臉頰說道:“各位親爸爸,生性淫蕩的奧黛麗今天休息瞭。剩下的去米莉婭的交歡室吧。”

  因為有老班塔的命令,而且這些黑人都是奴仆所以沒有人反抗,剛剛準備進入我屋子的男人頹然的回到瞭大廳裡的座位繼續嘴裡吧嗒著煙草等待。

  我輕柔的回到屋子瞭,赤裸著身子平躺在地上喘息著,耳邊傳來米莉婭和兩個強壯黑人交歡時的呻吟聲,和肉體互相撞擊的啪啪聲。

  深夜,當最後一個黑人離開瞭地牢。衛兵們將地牢的大門鎖好後,我走進瞭米莉婭的交歡室,這個冷傲的女魔法師這個被調教過的性奴妓女渾身都是乳白色的穢物,一雙眼睛無神的看著滴水的天棚。我扶著她回到水牢的籠子,米莉婭面無表情輕輕地說:“明天還有嗎?我好累。你好狠。”

  “好好睡吧~”我沒有將米莉婭的乳鏈高高的吊起,今天她太累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