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牢唯一的床上,我蜷曲著赤裸的嬌軀熟睡著好像一隻小貓一樣。沒有被子,隻有幾件黑膚仆人留下的滿是汗味的抹佈衣服。這些黑人仆人是我的主人,我要叫他們親爸爸,他們在肉體上是我的男人而我是整個老班塔傢的傢妓也就是傢族性奴。
每天無休止的輪奸,或者可以叫做輪流和我交歡,因為表面看起來並不存在強制都是我和米莉婭自願將肉棒插入我們的騷屄裡的,有時候甚至我們這些被肏得筋疲力盡的女人還會更主動些,因為早點完事就意味著我們可以早點休息。明天……還會有更多的肉棒抽插我的肉穴,隻有在睡夢裡才是唯一的休息。
“起來~”“呀~”一腳踢在瞭我豐滿的美臀上,給我滿是鞭子和牙齒紅印的美臀上又多瞭一個紅印。我一聲哀嚎驚訝的坐瞭起來,光滑的香肩輕輕顫抖著帶動著豐滿美乳上的乳鈴鐺叮鈴鈴的響動起來。
“我讓你把你的淫奴都鎖好的,你怎麼不給她乳鏈鎖上就睡覺呢?你這頭懶豬,看我怎麼教訓你。”一個黑人衛兵沖我呲牙喊道。
“我……我~”在熟睡中被弄醒的我再被驚嚇一下子說不出話來,但是很快我就反應瞭過來。
隻見一個金發美女,光著身子跪在地上,時而親吻著黑人衛兵的赤腳時而媚笑著露出美麗俏皮的姿態好讓衛兵可憐。
“親爸爸~,通房丫鬟奧黛麗知道錯瞭。要不讓我給你解解乏?”我輕柔的迎上去,用圓潤嬌嫩的乳房輕輕的蹭著衛兵的大腿,挺立的乳頭和乳環不停地摩擦著那黑粗的膝蓋。
“我可不能這麼便宜你~,班塔老爺說你來這就是受罪的。你曾經殺瞭我們很多人。”黑人衛兵說道。
“通房丫鬟奧黛麗知道錯瞭。要不您找來那個水牢裡的美人兒?她就是總想男人才被關著的,嘻嘻。”我指瞭指水牢中的米莉婭,浸泡瞭整整一夜,交歡的穢物早已經被流動的泉水洗凈,白皙的肌膚和美人出浴的俏媚模樣讓人心裡癢癢。
“滾到那個枷鎖旁去,我要打你屁股。然後懲罰你這個性奴妓女~”黑人衛兵說道。
那是一個有著四個窟窿的木枷,女人的雙手雙腳都要被固定在木枷裡面,然後女人隻能直著腿撅著赤裸的屁股等待懲罰。
我熟練地將曲線光滑迷人的小腿伸進木枷裡去,然後哈下腰將玉藕般的手臂也伸進木枷裡。“咔嚓”一聲黑人衛兵鎖住枷鎖這樣我隻能赤身裸體的哈著腰撅著。
“噼啪~”“嗚哇~”手掌大小的木板啪打著我的豐滿的翹臀,每一次抽打都把我美臀上的肉打得亂顫,乳頭上的鈴鐺也叮當叮當響動的迎合著。
這種方法打屁股最是讓人痛苦,本來撅著身子就渾身酸痛,打屁股的痛楚又會讓身體自動前傾,因為前傾手腕和腳踝就會扭在木枷上痛苦不已。所以在馴妓營裡被各種刑具調教過的我,隻能向後微微的迎合著拍擊的木板,看起來就好像下賤得迎著木板找打屁股一樣。
木板抽打肌膚的聲音不時地在地牢中傳來,伴隨著女人發浪的呻吟聲。我羞紅瞭俏臉,那個黑人衛兵是個施淫刑的老手,他時而抽打我挺翹豐滿的屁股時而用手指插入我的肉穴裡,輕輕的挑逗我。直到我浪叫起來再抽打屁股。
撅著的感覺讓我腰酸背痛,我想蹲下但是雙手又被緊緊的禁錮在枷鎖裡。此時那該死的手指再一次伸進我的肉穴裡,不停的攪動抽插起來,衛兵手指粘著我分泌的淫水抽插不停的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我羞紅瞭俏臉,輕輕的瞄瞭四周一眼。隻見米莉婭在水牢裡看著我受刑,我是為瞭她才被懲罰,我本以為她會很歉疚,可是現實卻讓我的大失所望。
米莉婭輕輕地調撥瞭一下她濕潤的發絲,漸漸地挺直瞭身體,那粘著水珠的美乳傲然的挺立著,深紅色的乳頭上還穿著乳環,隻是她美麗容顏上是一雙冰冷的目光。看著我在受苦的時候,沒有恐懼也沒有憤怒,那眼神就好像在說:活該這樣一般。
在我的浪叫聲中,黑人衛兵發泄完瞭心中的暴虐。一下脫下瞭褲子露出瞭粗大的肉棒。
“啊~”隨著一聲呻吟,黑人衛兵巨大的肉棒狠狠地插在我的肉洞裡,並且發狂似的快速抽插起來。
“哎呀,痛啊,把我放出來,我好好侍候您啊~,親爸爸呀~”我哀求著,撅著身子在木枷裡被肏的感覺簡直就是折磨,身體的卷曲乳房緊貼著膝蓋本身就讓我難以呼吸,身體還有保持平衡以化解每次粗暴的沖擊否則禁錮在枷鎖裡的手腳就可能受傷,最重要的是那種三淺一深的交歡快感讓我身體發軟,但是又不能蹲下整個身子都擠在一起的感覺讓人悅虐得發瘋。
汗水滴滴答答的順著我的俏皮挺立的鼻尖和金色的頭發流瞭下來,就連木制的枷鎖也隨著我的身體扭動“嘎斯嘎斯”的呻吟起來。我紅著俏臉大聲的浪叫著,仿佛認命似的說著發浪的話。
“嗯,幹得小淫奴好舒服。”“好好懲罰我吧,我是個婊子呀~”
在高潮的那一瞬間,我又看到瞭籠子中的米莉婭。她也紅著俏臉,一隻手伸向水中不停的攪弄著,我知道她是在自慰,隻是看我的眼神依然沒有什麼情感,好像我僅僅隻是引起她興奮的玩物一樣。但是快感的刺激讓我顧不得這些瞭,我不停的扭動腰肢迎合著黑人衛兵粗暴的交歡。
不知道持續瞭幾次高潮,當我的枷鎖被打開時,我癱軟的坐在地上。
“好好照顧你的主子。”黑人衛兵盡興後,打開瞭水牢的籠子對米莉婭說道。
“您才是我的主子,親爸爸,她可不是。”米莉婭赤裸著身子爬出低矮的水牢後嬌媚的說道。
黑人衛兵聽瞭很滿意的笑瞭兩聲,將一小桶豬食一樣的食物放在地上轉身離去。
“通房丫鬟奧黛麗,你們今天要接客13個人哦~”衛兵說完緊接著咔嚓一聲鎖上瞭地牢的大門。
而那一刻我又成瞭地牢的女王……
“米莉婭,你今天10個。”我依然還沒有在交歡的愉悅中解脫,無力的說道。接客式的交歡當然與剛才的激烈做愛不一樣,伺候衛兵當然要全心全意,而且那個黑人衛兵確實是這方面的高手。如果每個男人都這麼厲害,不要說每天10個就是4個這樣強壯厲害的男人不到幾天我和米莉婭就會被肏得口吐白沫的昏過去瞭。
“為什麼?”米莉婭跪在我旁邊,皺著黛眉問道。
“因為你剛才沒有幫我,你看我被肏得要死要活的時候,你在幹什麼呢?”我冰冷的問道。
“我又不能從籠子裡出來~”米莉婭似乎知道自己錯瞭,有些害怕的說道。
“你不是自己弄得挺開心的嗎?每天被男人肏還管不住自己的手嗎?”我繼續咄咄逼人的說道,無論是誰剛剛被人抽打完屁股還要強制交歡到幾次高潮也不會有好脾氣吧。
“你,你就會欺負我。”米莉婭再也不做聲瞭,但是那美麗的大眼睛裡已經沒有瞭昔日的姐妹情誼,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服從和不甘的混合體。我能理解米莉婭的痛苦,即使在馴妓營裡被千百個雄性肏過,即使再也不知道什麼是羞恥,但是和男人交歡的事多瞭也會變得惡心,除瞭幾個特別喜歡的,其餘的肉棒僅僅是在滑膩的陰道裡做著無聊的機械運動而已,何況在淫水幹澀的時候,每一次抽插就好像上刑一樣的痛苦,那種細細的研磨的痛苦想想就令人厭煩不已。
在我和米莉婭的浪叫聲中,夜晚的狂歡又開始瞭……
當第三個男人的肉棒軟塔塔地拔出我的肉穴時,米莉婭的交配室中依然回響著女人高潮時的呼喊聲。
我推開瞭米莉婭交配室的小門,五六個男人圍著她或坐或蹲著,看著被上下兩個男人夾在中間的米莉婭。可憐的美麗女人的俏臉貼在男人的肩膀上,一雙美睦無神地看著閃爍的火把。赤裸的身上已經香汗淋漓映得她美麗肌膚更加白皙滑膩,米莉婭檀口無力的張合著隨著男人在肉穴和肛門的抽插時而的哼哼幾聲。
漸漸地,隨著男人抽插的加速,米莉婭呻吟聲越來越濃,然後她疲憊地抬起俏臉,媚眼如絲的看瞭四周一眼後,再大聲的浪叫起來,顯然再一次的高潮即將來臨。
“哈~啊~。沖啊,為瞭玫瑰,哈,嘻嘻。”在短暫的高潮中米莉婭語無倫次的喊著,這是玫瑰騎士團的沖鋒口號,確在這羞人的地方喊瞭起來瞭。我狠狠地瞪瞭她一眼,總覺得她是在諷刺我。此時一個男人走過來輕輕地地揉搓著我的乳房,讓我一手推開。男人很生氣,但是不敢發作,因為他也是仆人,而我在地位上是他們主人的通房丫鬟,他們可以享用我僅僅是主人的恩賜而已,所以在我不願意的時候這些黑人奴隸仆從隻是遠遠地看著我火熱的赤裸酮體。
當男人們離開地牢時,米莉婭幾乎已經昏瞭過去。即使這個在馴妓營裡被訓練過的妓女,也無法承受連續十個饑渴黑膚男人的交歡。那些肉棒好似騾馬粗長的男人們,當他們完全把肉棒插入我們的肉穴裡時,那種將陰道的鼓脹感覺本身就是一種酷刑瞭。
我用唯一的一件破抹佈衫沾著水牢中的水,輕輕的給米莉婭擦拭著身子。畢竟我覺得今天我做得有些過火瞭,米莉婭是我最好的朋友之一,我們一起戰鬥過,一起參加帝國盛大的宴會,一起拒絕那些膚淺的帝國貴族男人們的求婚,然後一起被俘,一起光著屁股被調教,一起被千百個肉棒抽插,一起在屁股烙印上婊子性奴的字樣,一起光著身子在這個該死的地牢裡接客,一起……
就在我流著淚沉浸在和米莉婭的友誼回憶中時,一隻細嫩的纖手狠狠地抓住瞭我的手腕。
“不用瞭,就這樣吧。”米莉婭蘇醒瞭過來,然後冰冷地說道。她象牙白色的赤裸酮體上還滿是男人的穢物,修長的大腿也在不自覺的顫抖著。但是她依然站瞭起來,不理會粉嫩肉穴裡流溢出的精液和自己的淫水,緩步走向關押她的那個水牢籠子。
我默默的走瞭過去,將她的雙手反背銬住,然後將她乳頭上的乳環栓上乳鏈最後將乳鏈高高地綁在水牢的籠子上。在這個過程中我們誰也沒有說話,隻有扭動胳膊和拽著乳頭時米莉婭發出細微的呻吟聲。她依然冰冷的看著我……
早上天剛剛放亮,地牢的鐵門就被打開。我睡眼朦朧的跪在地上,等待著新的一天的折磨。
“通房丫鬟奧黛麗,是我啊。”阿姆走瞭進來笑嘻嘻的說道。
“是,是您,阿姆主人。”我輕輕的扭動瞭一下豐滿美麗的翹臀,將跪著的迷人雙腿輕輕地岔開些好讓他可以看到我紅嫩羞人的肉縫,並且扭動腰肢讓乳頭上的小鈴鐺發出悅耳的聲音,然後揚起媚笑著的俏臉說道。
“你僅僅叫我主人嗎?”阿姆手裡拿著一個特制的小馬鞭揮舞著不悅地說道。
“不~,您是我的丈夫,我的夫君。”我更加頻繁的扭動纖細的腰肢媚笑著說道,我知道這很丟人,而且米莉婭肯定也看到瞭,可是我知道我今天的地位全都來自於這個豁牙赤腳流著鼻涕的小孩。如果在一年前我寧可去死我也不會這麼下賤,可是經歷瞭這麼多的折磨,每一次倔強換來的都是非人的羞辱和虐待然後都是我挺刑不過苦苦地哀求,最後都是把我調教得更加讓人羞恥的下賤。這些慘痛的經歷讓我變成懂得如何賣弄自己的騷姿來討好主人。
“那你是誰?”阿姆被我哄得開心的笑瞭笑問道。
“我是您的通房丫鬟,您的配偶,放您肉棒的肉穴~。”我媚笑著說道。
“哦,這些還不夠,你還是我的母狗和母馬~”阿姆說著,將我白皙脖子上帶上精致的鑌鐵項圈,然後拉著我走出瞭地牢。
“跪下,爬著走~,從今天起,如果我有空每天都會遛遛你的。”阿姆笑嘻嘻的說道。我的心中又是一陣厭惡,我說過我討厭小孩,特別是那些不懂事的熊孩子,現在讓我光著身子戴著乳環乳鈴,被一個小孩好像母狗一樣牽著真是惡心之極。但是表面上我絕美俏臉上的媚笑更濃瞭,我甚至吐出香舌學小狗的汪汪聲。
阿姆個子很矮,十歲的他身高就好像帝國六歲的小孩一樣,這可能是之前生活的窮苦營養不足發育遲緩有關。但是這一年隨著帝國的崩潰,這些部落再也不用繳納沉重的稅務瞭,所以他們的生活又好瞭起來。我跪爬的高度僅僅比阿姆矮瞭一頭左右,所以阿姆一低頭就能看到我媚笑的俏臉。
“昨天伺候瞭幾個男人啊?”阿姆好像大人一樣問道。
“三個,主人。”我隨口說道。
“還叫我主人?”阿姆有些生氣的說道,並用手裡的皮鞭輕輕敲打瞭我的粉背。
“那……,阿姆,阿姆老公~老公~”我羞紅瞭俏臉說道,老公這種俏皮話本應該是給帝國王子安德烈留著的,可是現在……,人盡可夫的我肯定不會成為帝國的王妃瞭。
“哈哈,賞給你吃~”阿姆從一個小包裡拿出一塊很大的醃肉丟給我後說道。
“啊~,謝謝老公,老公你真好。”在美食面前我忘記瞭一切羞恥,我不記得我已經多久沒有吃到像樣的食物瞭,那些豬狗都不吃的泔水吃起來酸溜溜油膩膩的毫無美味可言,而且惡心之極。我在帝國的時候是以美食出名的,說白瞭就是很饞,所以這些不知名的醃肉成瞭我最大的誘惑。如果每天都給我一塊的話我願意和任何雄性交配。
於是我就被我的老公阿姆牽著,圍著老班塔的莊園爬瞭幾圈。在我回憶那醃肉香味的時候,我看到老班塔的莊園正在擴建,修瞭很多木頭造的簡陋房間,莊園狹窄的大門也被擴大瞭幾倍。當然在這個過程中阿姆很開心,不停的在喂我醃肉。然後他一偏腿騎在瞭我的裸背上,騎著我繼續巡視著他父親的莊園,當然在巡視的過程中很多黑膚仆人和黑膚女人都圍觀著我和老公阿姆,有些人以羨慕的眼神更多的則是一種嘲弄的看著這個莊園新近的通房丫鬟奧黛麗初次的亮相:一個全身赤裸的金發絕色美女,好像母狗一樣跪爬著,每一次爬行都誇張地扭動翹臀讓兩腿間的肉穴暴露無遺,迷人的小蠻腰上騎著一個流鼻涕的小男孩,金發美女讓男人血脈噴張的豐滿乳房的乳頭上拴著鈴鐺,乳房在小男孩的皮鞭抽打下不停顫動乳鈴發出悅耳的鈴聲,然後小男孩每拿出一塊醃肉,金發美女就發出咯咯的嬌笑聲一邊贊美這個小孩一邊好像狗一樣撅著吃光瞭醃肉。
回到地牢,隻見米莉婭撅著屁股雙手反綁背後,一邊好像豬一樣吃著小桶裡的泔水一邊被黑人守衛在後面抽插著,此時正是男女高潮時候,黑人守衛輕輕的嘶吼著,而米莉婭一邊哼哼一邊嘴裡不停出吃著。因為以前都是我先吃,雖然性奴們的飯好像泔水一樣難吃但是一天就這麼一頓,所以我給米莉婭留得很少,這個可憐的女孩每天都被饑餓折磨著,現在她可以先吃瞭自然不會輕易放棄。
“我不吃瞭你都吃瞭吧~不吃完不行哦~”我走進地牢笑嘻嘻的說道。
“不~!”米莉婭哀嚎著。那一小桶泔水兩個人吃不夠,一個人吃又太多,米莉婭本想多吃些,但沒想到我吃瞭阿姆的醃肉不想吃這些讓人做嘔的食物瞭。
“通房丫鬟奧黛麗,我會幫你讓這個隻知道吃的小婊子吃個夠的。”黑人守衛似乎不太滿意這個剛剛發泄完的隻知道吃東西的小婊子,說著取來瞭一個大漏鬥。
“我,我吃不下啦~咕嘟咕嘟~”米莉婭被固定在石板上,一個漏鬥插入瞭她的嘴裡,我一邊捏著她的鼻子一邊往這個漏鬥裡倒入那惡心的泔水。而黑人守衛一邊舉著漏鬥一邊用手戲弄米莉婭的陰蒂,並說這叫上下同吃。
“我說過什麼的?誰允許你先吃的?現在都給我吃進去吧。”我緩慢地將食物倒入漏鬥,等到米莉婭都吃進去後再繼續倒入……。我不知道今天怎麼瞭,可能是在我討厭的老公阿姆前太多獻媚,以至於心情變得極度暴躁吧。而米莉婭居然不請示我就先吃食物,這讓我很憤怒。
“今天你還是10個男人,誰讓你吃瞭兩個人份~”我命令的說道。米莉婭一邊撐的哼哼著,美麗的小腹微微突起,一邊用恐懼和敬畏目光看著我拼命的點著頭。但是在那楚楚可憐的眼神裡卻帶著一絲絲的憎恨。
時間就這麼一天天的過去,關美女婊子們的地牢成瞭老班塔莊園最熱鬧的地方,而我和米莉婭也在淫欲的痛苦和快樂中光著身子扭動著屁股盡量適應著。幾乎每天我的老公阿姆都會來遛遛我,有時高興瞭會騎著我繞著他父親的莊園顯示他的“戰利品”也就是赤身裸體的我,但是每天被遛的時候卻是我一天最期待的時光,不僅因為有肉吃還因為可以曬曬太陽吸吸新鮮空氣,哪怕是爬著被騎著也有瞭種活著的感覺。而米莉婭依然每天被男人們肏得半死,隻是再也不敢用那種冰冷的眼神看我瞭。
一個月後的一個深夜,時不時地傳來貓頭鷹咕咕的聲音,老班塔酋長的大房子裡卻燈火通明。
十幾個老班塔的兄弟和村子裡的強壯傢主圍坐在兩堆火盆正在豪飲並大嚼著山羊肉,而作為傢妓的我和米莉婭自然是不可或缺的。
此時我和米莉婭全身赤裸的站在兩堆火盆中間的空場上,扭動著身子跳著艷舞。我們乳頭上拴著很長的乳鏈,乳鏈鏈接著一個巴掌大的銅圈銅圈上全是小鈴鐺,我要奮力的扭動身子好讓甩動這沉重的銅圈。隨著鈴鐺的叮鈴鈴聲音,我豐滿美麗的乳房被連著銅圈的乳鏈拉得不停變形。而最讓人羞臊的是我和米莉婭陰唇鏈子上都掛著一個小瓶子,我們需要一邊扭動一邊用手自慰流出淫水填滿瓶子。很快我們兩個美麗女人迷人的酮體就汗水淋漓起來。
“今天,是我老班塔組織補給站的一天,從今天起我就是魔族第二十六輔助兵團的一名百夫長啦~”老班塔興奮地舉杯暢飲起來,其餘的人也都應聲附和現場氣氛濃烈異常。
“萬惡的帝國北方軍團已經於上個月在綠蔭平原的衛斯瑪屈城外全軍覆沒,聽說我們俘虜瞭軍團全部的文工團和後勤女騎士部隊。”一個身穿看起來很別扭魔族軍團服飾的黑膚男人另外高舉杯子說道。
我聽完這話嬌軀一震,扭動得香汗淋漓的腰肢也變得僵硬起來,甚至就連伸入肉穴挑逗陰蒂的手指也放慢瞭節奏。我好久沒有聽到北方軍團的名字瞭,雖然我每次在主人開心的時候打聽都會被懲罰。但是我依然關心我的老部隊,我希望有一天他們能夠重新回復力量殺光這些把我每天肏得半死的黑人。可是……可是在這個讓人羞臊的宴會上,我一邊跳著艷舞乳房甩著那該死的鈴鐺一邊聽到瞭自己給予希望的軍團覆沒的消息。而且軍團文工團裡全部都是女性啊,她們也會和我一樣送進馴妓營然後……。想著想著,我的眼淚和淫水一起泌瞭出來,眼淚順著我的臉頰流下,將濃妝的眼影沖出兩條黑線,而肉穴裡的淫水也不自覺的滴滴答答流進瞭小瓶裡,我每一想到自己在文工團的親戚朋友被調教的樣子那種淫欲就無法控制起來。
我抬頭看來一下米莉婭,那個小妖精正奮力的扭動著腰肢,乳頭上的大鈴鐺被蕩漾得嘩鈴鈴亂響。這個女人在正常接客的時候總是慵懶不堪,很不情願。但是隻要是有老班塔或者其他能決定她地位的主人在場,馬上就變得乖巧起來,總是那麼媚眼如絲含情脈脈地被虐待折磨,勾引主人的情誼十分明顯,老班塔就很喜歡這個肌膚白皙的秀美女人,常常將她晚上招去交歡。但是今天我看到這個沖著老班塔媚笑的女人也淚眼晶瑩起來……
“你們哭什麼!”老班塔看到我哭瞭,有些不悅的大聲問道,整個宴會熱烈的氣氛寧靜瞭下來。
“我~,我~”我嚇得跪在地上,嬌軀微微顫抖。
“嘻嘻~,人傢可不依呀。奴傢好容易過上瞭每天伺候主子們的生活。聽說咱們又俘虜瞭很多年輕美貌的妹妹,怎麼能不傷心呢?萬一主子們喜歡上瞭她們,不再肏我瞭,那我可怎麼辦呢?咯咯咯~”米莉婭嬌笑著一邊流著淚一邊說道。
“哈哈哈~”“嘿嘿嘿~”米莉婭這番下賤的話讓全場氣氛又活躍瞭起來。
“好,好~。我正想說,我們要把地牢擴大好讓我著補給站裡有能讓男人們暢快的地方,你這小妮子懂事,就讓你負責吧~”老班塔開心的說道。
“那,那奧黛麗姐姐呢?我不依呀~”米莉婭假惺惺的問道。
“她嘛?當然是聽小美人你的啦。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通房丫鬟啦,哈哈”老班塔笑著說道。
我呆若木雞,沒想到一次宴會就讓我又一次進入瞭地獄的最深層。
“愣著幹什麼,兒媳婦性奴奧黛麗,快跳啊~”米莉婭惡狠狠的沖我低聲說道,然後繼續在男人如火的目光中扭動赤裸白皙的嬌軀,甩動著豐滿的乳房,用手指玩弄著肉穴好將更多的淫水流到瓶子裡去。
我木然地扭動著身子,時不時害怕地看著米莉婭,這個小妖精將成為我的主宰。
宴會過後自然是肉體的狂歡,米莉婭進入瞭老班塔的屋子,而我則代替瞭原來的米莉婭被綁在木床上忍受著一根根粗大肉棒的抽插。
幾天後的地牢裡……
“別,別弄瞭,要死瞭,嗚嗚~”我一邊哀嚎著一邊被幾個黑膚仆人的肉棒抽插著,無論是嘴巴還是後庭或者是肉穴,幾乎離不開肉棒……
這就是米莉婭成為我的親媽媽後給我的開業大酬賓,每天20個男人,不幹完不許睡覺。
我知道米莉婭會很恨我,但是我沒有想到她會那麼恨我。這個曾經冷傲現在下賤的女人,米莉婭僅僅伺候衛兵和老班塔其他的男人都要我來伺候。這幾天我幾乎不眠不休的被男人肏,直到我的“丈夫”阿姆讓我休息瞭一晚為止。
在我的身邊放著一桶橄欖油,當我痛苦得不再分泌淫水時這些橄欖油可以讓我再堅持很長時間,而米莉婭就是喜歡坐在我身邊看著我被十幾個黑膚壯漢圍著肏的痛苦樣子就好像我曾經這麼看著她一樣。當然每天晚上,米莉婭都會把我鎖著水牢裡,然後把我的乳鏈吊得老高,有時甚至吊得腳不沾地,我隻能踩在水牢側板的石縫裡才能讓乳頭好受一些。
阿姆還是害怕他的父親,於是每天遛遛的通房丫鬟變成瞭米莉婭,而我隻能在水牢裡翹著腳忍受著高高吊起乳環的折磨,以及男人們無盡的交歡。
時間就這麼一天天苦澀的過著,幾天後米莉婭看到我狼吞虎咽吃著豬食的樣子決定在一周以內不再給我任何食物瞭。因為她對老班塔說,要實驗一下性奴們節省食物的可能性。於是在著艱苦的七天裡,我隻能靠吃男人的肉棒裡噴出的精液活著,那種惡心的味道但是饑餓讓我更加的賣力,每次交歡完成後我都會將肉穴裡的精液擠出來喝掉……
老班塔的補給站很快就人滿為患,很多人都是剛剛征召的黑人騎兵,當然這些消息都是那些個和我交歡過的人告訴我的。一支支的部隊經過老班塔的莊園進行休整並且出發,而老班塔的地牢也逐漸的擴大起來,很快老班塔就從旁邊的采石場購買瞭十幾個人類女騎士和我一樣關在地牢裡。在帝國的戰俘裡,女騎士的身體都經過魔法的強化改造,十分的經受折磨。所以第一批戰俘裡隻有女騎士和經過改造的戰鬥人員活到過瞭一年。
米莉婭自然而然成為她們的首領,安排這些女騎士每天接客的首領,而我理論上是她們的副首領,不僅要以身作則接客是這些普通女騎士的二倍,還要在交歡後疲倦之極的時候給每個女騎士按摩。很快這些女騎士就知道瞭我的地位,和米莉婭一樣拼命的欺負我……
米莉婭每天隻準備瞭十人份的泔水豬食,其他的幾個人隻能吃男人的精液,僅僅這點這些曾經高貴的女騎士就對她唯命是從瞭。而我基本上一周能吃上一頓飽飯。
“把地上男人們的精華都舔幹凈~”米莉婭在每晚的狂歡結束後都會吩咐我和那幾個挨餓的女騎士,於是我們就被反綁著手臂,好像母豬一樣將每個交配室地上的精液和淫水舔舐幹凈。每個帝國騎士都經過各種身體的強化,對於疾病抵抗和輕傷回復能力特別加強,所以隻要是有營養的東西都會維持我們身體的最低機能。於是在自殺無望的悲慘世界裡,我隻能痛苦的活著。
每一天我總是接最難伺候的男人,有喜歡咬人的,也有渾身有膿瘡的,還有那些肏女人能力特別強的,這些人都被米莉婭安排給我交歡。我曾經一次次的哀求她,舔她的腳趾,親吻她那美麗的腳面。可是等待我的都是更加嚴酷的折磨。
“我實在受不瞭啦~親媽媽。嗚嗚~”在米莉婭三天給我戴上肛門塞不讓我排泄後,我實在受不瞭的說道。
“你就好像我的過去,折磨你我心很愉悅~”米莉婭穿著老班塔賞賜給她的衣服,在幾個女騎士的按摩中開心的說道。
“看在,我們都是好姐妹的份上~我下面要裂開啦~讓我去大便呀~”一陣陣的痛苦讓我忘乎所以的喊道。
“虛情假意的爛婊子,姐妹們,她以前可是這麼折磨我的,現在我們不應該加倍的報復嗎?”米莉婭俏臉微紅的說道。
“對,讓她再憋幾天。”“死不瞭人的,我在馴妓營被強制禁止大便七天呢。”女騎士們七嘴八舌的說道,這些經歷過馴妓營酷刑折磨的女人們,都在實踐中成為瞭酷刑專傢。
“好吧,好吧。反正明天我們的騎士團長奧黛麗就要被祭旗瞭。”米莉婭揮瞭揮手,幾個女騎士帶著我去排泄瞭,每天的接客交歡結束後,衛兵鎖上地牢的大門米莉婭就成為瞭這裡的女王。而這些女騎士並不是玫瑰騎士團的成員,她們來自北方軍團的三十一個騎士團中後勤部隊,所以我根本就不認識這些騎士團的基層們。而她們卻在戰鬥中被俘虜得最多(因為大多數男性騎士都在一線戰場戰死瞭)。
在灌腸排泄之後(在馴妓營出來的女人們都必須要灌腸排泄),我疲憊不堪的被拖瞭回來。雖然我不認識這些女騎士,但是她們卻認識我,因為我不僅是北方軍團最美麗的騎士團長也是帝國王子安德烈的未婚夫,而安德烈是帝國所有年輕女人的男神,所以即使沒有米莉婭那些女騎士願意讓一個帝國的知名美女在她們的皮鞭下哀嚎。
“米莉婭,哦不,親媽媽米莉婭,你剛才說什麼祭旗?”我虛弱的問道。
“呦,性奴奧黛麗這幾天是不是被肏糊塗瞭,老班塔親爸爸要親自帶領部落裡的戰士進入帝國境內劫掠瞭。所以按照這裡的風俗要拿一個帝國人祭旗的。”米莉婭露著雪白的美腿,晃動著小腳丫說道。
“是要殺死我嗎?”我解脫似得松瞭口氣。
“呸,爛婊子,哪有這麼便宜你。”一個女騎士狠狠地說道,我不知道米莉婭都背後和這些女騎士說瞭什麼,讓她們這麼痛恨我。
“奧黛麗姐姐,你聽瞭可別害怕啊。我的這些姐妹們都在鄰部落當過性奴,也看過這些部落祭旗。各種刑罰都有,你們說說都有什麼,可別嚇壞瞭奧黛麗姐姐呀,嘻嘻。”米莉婭一邊享受著女騎士們的按摩一邊說道。
“在我曾經呆過的部落裡,我是一個鐵匠的性奴,在他們部落裡給一個帝國女人祭旗是這樣的,砍掉小臂和小腿,然後送到部落的豬圈去,還要一直養活下去呢。”一個女騎士恐懼的說道。
“你這個不算什麼,在我曾經接客的部落裡,部落的巫醫把我們的女隊長和巨大的植物融合到瞭一起,看著那些枝葉在女隊長肉穴裡生長還有女隊長那嬌媚的浪叫聲,真是讓人害怕呀。”另一個女騎士說道。
“我這個更可怕,在我曾經當母馬的部落裡,部落將我們的血統最高貴的女騎士鑲嵌在瞭一塊巨石裡,之露出乳房和肉穴,每個出征的戰士都要和她交歡以獲得祝福,然後每天這些部落的人都用火烤著巨石,那個女騎士每次見到我都哀求我殺瞭她呢。”最後一個女騎士說道。
我呆呆的跪坐在地上,赤裸的身體分泌著香汗。我不想成為母豬也不想變成和植物交歡的淫物,也不想變成一塊可以交歡的石頭。在女人的嘲笑聲中我一夜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