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光著身子被鎖在地牢中單間的水牢裡,反綁著雙手乳頭上的乳環被乳鏈高高的吊起在頂棚的鐵環上,我疲憊的翹足站在充滿騷味的水中痛苦地扭動著赤裸的嬌軀。一天的輪奸讓我精疲力盡,記不清有幾個男人肏過我十個還是十五個?,但是今天和平時的取悅主人的性奴折磨奸淫不同,因為今天,今天是我結婚的日子。我的丈夫叫做阿姆,是一個黑膚人村長的小兒子,而我作為他的通房丫頭和童養媳成為瞭老班塔傢的一個性奴。我不知道是開心還是羞辱總之淚水總是掛在我美麗的臉頰上……
作為一個非長子的通房丫鬟,我註定要成為這個傢族的傢妓,註定要光著屁股伺候我丈夫阿姆主人的親朋好友,而這個地牢將是我永遠的臥室,餐廳和“遊戲室”,當然他們對這裡有另外的叫法,比如讓我睡覺的這個水牢被我的丈夫叫做豬圈,我吃飯的那個破木盆被我的丈夫叫做喂料圈,還有那個破爛的草甸子被丈夫主人稱為交歡圈……
這裡是我那個留著口水乳臭未幹的小丈夫的地盤,而我這個曾經帝國最璀璨傢族的長女一個在君士坦無數年輕貴族夢中的情人,將成為這充滿黴味和騷味的水牢的第一個玩物和性奴。不過光著屁股帶著鐐銬的我並不孤單,第二個可憐的女人很快就來陪伴我瞭。
在男人的戲虐的嬉笑中,一個有著美麗粉紅色肌膚的赤裸女人被幾個光著油亮上身的黑人壯漢推推嚷嚷的弄到瞭地牢中央。一個黑人青年拽著女人的頭發走向瞭“配種”牢房。緊接著就傳出瞭女人痛苦的呻吟聲以及皮鞭抽打肌膚的啪啪聲。
我深深的吸瞭一口氣,輕輕的將身體浸在水牢的水中,直到乳頭上的乳鏈繃直才停止。我恐懼的大氣都不敢喘上一口。因為一旦這些興奮的男人看到地牢的水裡還關著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時,他們不介意給我一個格外的小灶。剛被輪奸完的我再也沒有力氣再被蹂躪瞭。聽著那女人嚎叫的聲音我仿佛又回到瞭一年前我剛被定罪後送到馴妓營的時候……
(以下是奧黛麗的回憶:)
幾乎是同樣的哀嚎和呻吟聲中,馴妓營幽黑的地牢走廊裡兩個足有兩碼高的獸人押著一個雙手綁在背後光著屁股豐滿的乳房上乳頭帶著鈴鐺的女人。兩個獸人不停的用毛茸茸的大手在抽打女人紅撲撲的翹臀,並呵斥著讓女人快點走。女人絕美的俏臉顯得疲憊不堪,但是她卻被迫要挺著蠻腰,讓豐滿的乳房傲然顫動著,每一次獸人的抽打翹臀後女人都扭動勻稱的身體,讓乳頭上的鈴鐺都叮鈴鈴的響動好取悅這些獸人。女人修長的大腿間肉穴的兩片嫩肉不自然的敞開著,乳白色的液體伴隨著透明的淫水掛在不停蠕動的肉穴上,大腿的內側也有凝固瞭的精液。在美麗小腿下的腳踝上還鎖著粗鐵的腳鐐,一雙白皙細嫩的小腳丫在粗黑的腳鐐映襯下格外的美麗。
戴著腳鐐的赤裸的女人在兩個獸人的驅趕下艱難的走到一個寫著“豬圈A102”的半地下牢房前停瞭下來。等待著獸人將她身上的枷鎖解開再把她塞到這個連腿都伸不直的土牢裡去……
土牢裡隻有一推稻草和一個銹得辨認不出顏色的盆,盆裡還有早上我吃剩下的食物殘渣。無法想象,身為貴族的我如何能住在這裡,但是我的調教師告訴我這是為瞭去除我身上的“潔癖”。因為我現在不再是貴族帝國也完蛋瞭,我現在隻是一個魔族的罪人被判處成為一個人盡可夫的妓女,既然最低等的性奴妓女住在土牢裡也很正常啊。
但是當獸人一邊用手玩弄我濕潤的陰唇一邊將我身上的鐐銬都解開時,我還是欣喜地松瞭一口氣,因為這意味著我可以休息瞭。那怕光著身子乳頭上戴著鈴鐺的蜷縮在兩碼見方的磚砌土牢裡,吃著好像泔水一樣酸溜溜的稀飯但是那也是休息,不用戴著重鐐銬,不用坐三角木馬不用……
在受完一天的刑罰後,全身赤裸的我正躺在一堆幹草中,我用白皙纖細的手指輕輕的揉搓著紅腫的陰唇,細嫩的手腕上還有剛剛解開鐐銬研磨的紅痕。我輕柔的撥弄著肉穴的兩片嫩肉,剛剛的木馬調教時間格外的長,獸人調教師不停的鞭打我豐滿的屁股直到我自己從木馬的這一端蹭到另一端為止。每一次抽打屁股,我的身體都本能的向前躲避,這樣肉穴就在木馬尖銳的菱角上不停的研磨……
“嗯,好痛,嗯……”我一邊呻吟著一邊輕輕揉搓著被木馬菱角擠得充血的陰蒂,因為明天這裡依然是被折磨最重的地方。在成為馴妓營裡的女囚後。這裡的調教師就用最最野蠻的手法調教我們如何成為一個合格的性奴隸或者母狗。不能穿衣服,犯錯瞭就要在乳頭和陰唇上紮眼然後拴上鈴鐺,在每天例行的各種淫刑之間,不停的和強壯的獸人交歡,按那個魔族賤女人典獄長米拉塔婭的話說是讓我在痛苦中找到“快樂”。
就在我緩解瞭手腳被鐐銬禁錮的麻木時,一個拿著皮鞭的頭上插著兩根鴕鳥毛的獸人走在關押女囚土牢的走廊裡。它長滿扭曲尖牙的嘴巴裡正吐著白氣顯然正在興奮中。
“你……,出來受刑。”那個獸人看到土牢裡我那白皙的身體後,指著我說道。
“是,主人。”我聲音輕輕顫抖的回應道。幾個獸人打開土牢,然後將鐐銬從新拷在我纖細的手腕和勻稱的腳踝上……
“把她押到刑房。”那個頭上有羽毛的獸人,狠狠的捏瞭一下我豐滿的乳房說道。我知道今晚又不能睡覺瞭。
(下面回到現實)
“這裡還有一個女人哈。”一個聲音將緊縮在水牢裡的我叫醒。那害死的乳鏈讓我隻能挺著蠻腰,所以他們還是發現瞭我。看來今天這個“小灶”是吃定瞭。
“嗨,我親愛的兒媳婦。原來阿姆今天沒有讓你伺候他啊,看你寂寞的……”說話的是老班塔,他興奮的打開瞭水牢的門,解開瞭乳鏈將我從水牢裡抱瞭出來。我被水浸泡得嬌嫩白皙的乳房緊緊的貼在瞭老班塔赤裸的胸膛上。
“主……主人,小婊子今天伺候太多人瞭,下面痛得受不瞭,饒瞭我吧。”我俏臉淒苦的哀求著。
“我可是你丈夫的父親,叫主人?。開來今天得有必要透透你的肉穴讓你清醒些。”老班塔將我夾在腋下向“配種”牢房走去,其實我的身高隻比老班塔矮瞭一點,但是我卻不敢掙紮,任由美麗的長腿拖著地被帶進瞭“配種”牢房。
“公爹,饒瞭我吧。”我哀求著,雖然這輩子從來就沒說過“公爹”這個詞,但是畢竟今天是我結婚的日子,是個成為別人通房丫鬟的日子……。
“這裡所有的人都是你的長輩,你要和他們打招呼哦~”老班塔嬉笑著說道,此時我已經被拖進瞭“配種”牢房。
“哦,不……”我驚恐的叫著,“配種”牢房裡並不寬敞,隻有一個土臺作為男女交歡用的“床”。但是這個屋子裡卻圍坐這七八個碩壯的黑人,他們正圍著一個吊在屋子中間的女人笑罵著,這個女人就是幾個小時前被折磨的肌膚粉紅的女人。女人被腳不沾地的吊著,一個男人正揮舞著鞭子奮力抽打著女人的身體。和以往不同的是女人並沒有掙紮和哀嚎,反倒顯得極為興奮。
“啊~好舒服。米莉婭好爽,啊~,這裡,啊~。求大爺打我哈”女人歡愉的聲音沖刺著“配種”牢房,就好像發情的女人被心愛的男人弄得高潮時一樣。最讓我難以相信的是,這個女人正是被祭獻的米莉婭,那個冰冷高貴的米莉婭。
米莉婭的高貴是與生俱來的,在君士坦的皇傢魔法學院我們就是同學。我和米莉婭也是同一級的校花,我以熱情似火的紅玫瑰成為眾多男人的夢中情人,米莉婭則以冰冷高貴的白玫瑰成為更多男人心中的女神。米莉婭學習的寒冰魔法更是讓她在美麗中透著不食煙火的高貴與迷人。可是現在,這個媚笑著讓男人凌虐的女人,這個紅著俏臉媚眼如絲的女人就是那個曾經高貴的米莉婭嗎?
“奧黛麗?啊~,我好難過,快讓他們肏我啊~”米莉婭無助的看著我,哀求著,就好像一隻饑餓的小貓咪在喵喵的哀叫。
“你還沒給大傢打招呼呢,這可都是你丈夫的長輩,也就是你的長輩啊。”老班塔掐著我猶如白天鵝般的柔頸,將我按到蹲在地上說道。
“主人,哦,不,公爹饒瞭我吧,我真的不行瞭,我……”我看著老班塔那兩腿間挺起猶如黑色磐石般肉棒驚恐的說道。
“那也行,那你就給這些叔叔們打個招呼再回去吧。”老班塔看著我美麗白皙的翹臀笑嘻嘻的說道。
“額,哦,好……”我驚慌失措的看著這些長相醜陋的黑人壯漢們,他們正以一種野狼看到食物的兇惡眼神看著我,可是肉穴的微微痛楚告訴我已經被輪奸一天的肉穴再也承受不起這些精壯男人的折磨瞭。但是我下意識的看著他們下面被肉棒撐起的粗制皮褲,一種期待卻莫名的產生。
“跪下,給我的兄弟磕頭問好,再說點好聽的話。”老班塔的聲音傳來一雙粗糙的大手狠狠的按在瞭我的香肩上,將我重重地按得跪在瞭地上。
不應該是這樣的,我胡思亂想著:眼前的情景變得模糊起來,地牢昏暗的燈火不見瞭,取而代之的是金碧輝煌的帝國歌劇院我陪在安德烈旁邊,穿著喬丹大師設計用白色絲紗勾勒出的簡易婚紗走進瞭婚宴的大廳,在君士坦最盛大的婚禮儀式結束後就是慶祝玫瑰騎士奧黛麗和太子安德烈的盛宴。我展現著美麗的微笑的點頭接受每個安德烈皇傢成員的祝福,當走到帝國皇帝威廉面前,以無與倫比的美麗姿態行瞭父親理解後再輕輕的叫瞭聲“公爹”的時候,整個會場爆發瞭熱烈的掌聲。可是現在,在一個昏暗的狹窄土牢中,我光著身子,撅著屁股給一群醜陋的黑人磕頭問好,媚笑著看著每個黑人嘲弄鄙夷的目光。因為他們是我丈夫的叔叔,而我隻是一個小孩的童養媳和通房丫鬟。
“公……公叔,本傢的通房丫鬟奧黛麗給您請安,祝您,……,哇~”我撅著圓滑的屁股赤裸著跪在地上,對著一個隻穿一件短褲的黑人媚笑著請安,但是我還沒等說完就感覺後面肉穴裡一根熱乎乎的肉棒差瞭進來。
“啊~,公爹,饒瞭我吧,啊~嗯……”我哀求著看著老班塔,他笑瞇瞇的坐在那裡看著一個黑人挺著肉棒不停的在我滑膩的肉洞裡抽插著。
“通房丫鬟奧黛麗?嗯,你上面的嘴給我兄弟打招呼瞭,下面的嘴還沒打哦。”老班塔玩味的說道。我知道這個淫刑小灶是跑不瞭啦。
不過我並不是這場淫宴的主角,米莉婭那美麗粉紅色肉體才是主角。
“快打我啊,好難過啊~”米莉婭見到用鞭子抽打她的黑人壯漢汗流浹背的回去休息,嬌媚的哀求著。
另一個男人站瞭起來,拉下粗皮短褲,露出直挺挺的肉棒,粗大的雙手托起米莉婭的翹臀肉棒一下就插進瞭米莉婭早已淫水濕滑的肉洞。
“嗚呀,嗯,快。”隨著男人抽插速度的加快米莉婭忘情的浪叫著。
此時我也香汗淋漓的和一個黑人壯漢交歡著,這個男人是老班塔的弟弟。在帝國兒媳在公爹和丈夫傢長輩面前要穿正裝,即使是炎熱的夏天在公爹面前也不能穿砍袖的夏裝而露出玉臂。可是……可是在這個不毛之地,我,美麗而高貴的玫瑰騎士奧黛麗卻不僅要在公爹前赤身裸體,還有和丈夫的長輩們淫亂交歡,這在帝國絕對是要被燒死的亂倫之行。但是這種刺激讓我肉穴裡不停的分泌著淫水,每次肉棒的抽插都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我不停的安慰自己,其實通房丫鬟就是傢妓,用肉穴伺候丈夫的長輩也是理所應當的甚至要更加賣力氣才行。
“啊,要來啦!哈哈~”米莉婭在瘋狂的叫喊著,我聽著她那嘶啞的聲音內心就好像一直小鹿在動情的碰撞。一個女人怎麼會如此的淫蕩,在馴妓營的時候,即使是最為強烈的春藥也不會有如此的效果。那是身心同時的高潮……
“親愛的兒媳奧黛麗,我們是在救你的朋友啊。”在我被肏得迷迷糊糊的時候老班塔的聲音傳來。
“被卡卡斯神親吻的女人會中毒,毒液會讓人覺得痛楚是極度愉悅的。而且女人被肏時的快感會提升好多。所以我每年都期盼著這一天,因為會能帶勁。”老班塔輕輕拍瞭拍我滿是汗水的美麗臉頰,脫下褲子替換瞭那個已經筋疲力盡的黑人。
“想要解毒,一種辦法是出血,另一種就是女人的淫水……。所以賤奴米莉婭,我們是在幫你哦。”老班塔一邊自言自語一邊咕唧一聲將肉棒插入米莉婭的滴滴答答留在淫水的肉穴中。
“謝謝主人,哈哈,好舒服。嗚~不,救我……”米莉婭時而清醒時而迷糊的嘟囔著,渾身的鞭痕裡滲出瞭紫紅的血珠。
“啵”的一聲,我身後的黑人拔出瞭粗大的肉棒,我好像一灘軟泥一樣趴在地上。
“嘿,親愛的兒媳,別裝死,你還有六個長輩沒有打招呼呢。”一個黑人用粗糙的大手狠狠地打瞭一下我白皙松軟的屁股。
“咳咳,公伯,通房……丫鬟奧黛麗給您請安瞭,讓賤奴……伺候您吧。”我光著身子無力的跪在地上,雙腿顫抖著給一個個黑人磕頭,乳頭的鈴鐺發出恥辱的響聲。一隻大手挽起瞭我的小蠻腰,一根粗大的肉棒筆直的插入我刺痛的肉穴裡,我坐在一個黑人的懷裡,黑人的肉棒瘋狂的抽插著我泛著淫水白沫的肉穴。我迷茫的看到被肏得筋疲力盡的米莉婭又被吊瞭起來,另一個黑人用鞭子狠狠地抽打著她。
當第六根肉棒在我肉穴裡噴出白漿的時候,這場瘋狂的淫刑小灶總算是結束瞭……。男人們拖著軟塌塌的肉棒,將我和米莉婭塞進瞭一個水牢,然後意猶未盡的回傢休息去瞭。當他們打開地牢的大門我依稀看到,外面已經天光大亮。
這裡的水牢要比馴妓營的簡陋許多,隻有一碼見方,黑色磚石砌成平時隻能擠進去一個站著的女人,現在兩個女人就顯得擁擠不堪瞭。我和米莉婭面對面擁擠著,我們兩個豐滿的乳房互相擠壓著幾乎變成瞭肉餅。這是我第一次如此接近米莉婭,她中毒粉紅色的肌膚已經褪去肌膚變得白皙中透著紅潤。疲憊的她美麗的臉頰輕輕的靠在我的香肩上沉沉睡去。我輕輕的拖著她美麗的屁股,讓她的頭可以伏在水面。
我滑膩的手指輕輕的撫摸著她圓潤的屁股……,仔細的一摸美臀上本應該光滑的肌膚卻顯得有些凹凸不平。我輕輕的嘆瞭口氣,屁股是一個女人最為羞澀的地方,但是被定罪成為最為卑賤的性奴後,調教師們就要求這裡就必須要每天光著,不僅光著還要每天被抽打,早上起床要被打屁股,撅著赤裸的身體吃飯時也被打屁股,和男人交歡時要打屁股,戴著鐐銬裸身遊街時還要打屁股,被綁在木馬和鐵床上時受刑依然是要打屁股,甚至睡覺前依然要打屁股。所以我和米莉婭的美麗挺翹的兩片臀肉雖然看著光滑細膩但是上面早已經傷痕累累瞭,而長期的調教讓一有人打我的屁股淫水就不自覺的分泌出來……
“嗯,啊~”米莉婭呻吟瞭一下,她扭動瞭一下身體這讓我們兩個敏感的女人都微微呻吟著。
“奧黛麗?”米莉婭睜開迷人的黑色美睦,深深地看著我。
“嗯。”我回答瞭一聲,扭過頭去。我不知道和米莉婭說什麼,難道要問剛才被肏得爽嗎?
“剛才……我。”米莉婭紅著俏臉想辯解什麼但是又不知道怎麼說。
“沒什麼,睡會吧~。”我安慰道,雖然我想說復仇什麼的,但是一年的折磨早以讓恐懼和屈服戰勝瞭復仇。
“嗯,求你別問我著一年是怎麼過來的。”米莉婭嘆瞭口氣,又靠在我的香肩上沉沉睡去。
又是那個可怕的夢……,陰霾的天空見不到一絲太陽的亮光,我穿著騎士鎧甲的裡襯佈衣拼命的奔跑著。那腳步是如此的沉重地上的野草似乎也在和我作對似的纏足我美麗的腳踝。皮靴已經跑丟瞭一隻,下面的絲襪也被灌木刮得全身漏洞。可是我卻一邊呻吟一邊狂奔著,失去瞭魔法的我恐懼的潰逃著。突然後面傳來沉重而快速的腳步聲音。一個套索套在瞭我的脖子上……。不,在夢中我的衣服一下被撕得精光,然後一個燒得通紅的鑌鐵大印扣在我豐滿美麗的屁股上。“性奴:奧黛麗性格:生性淫蕩懲罰:永世為娼編號:A102”在各種男人鄙夷的嘲笑聲中這個印記出現在我柔滑的肌膚上永遠不能抹去。我哭喊著,但是回應的是男女交歡的呻吟聲,一陣陣交歡的興奮讓我幾乎忘記瞭那恥辱的印記,或許是著印記讓我更加淫蕩吧。
“認命吧~奧黛麗。”一個柔美嫵媚的聲音在我耳邊說道。我輕輕地睜開眼睛,米莉婭正媚眼如絲的看著我,她纖細的手指正輕輕地撥弄著我肉穴上紅潤的肉瓣。我的俏臉一下紅瞭起來,我不是同性戀,我可以接受男人的肉棒折磨卻對於和女人交歡和愛撫有著天然的抵抗。雖然在調教師的調教下已經順從,但是著還是讓我想起瞭在馴妓營裡惡心的調教……
(以下是奧黛麗的回憶:)
作為一個最下等的妓女不光要伺候男人有時候還有伺候對美女同樣有性趣的女人。當我被定罪為性奴娼妓後馴妓營的調教也從一開始的酷刑折磨,變成瞭每日無休止的和男人或者是雄性亞人類交配或者是和交歡有關的體力訓練,一個魔族醫生來決定我的身體狀況,直到魔族醫生覺得我已經徹底透支瞭才可以允許休息。
在被叫著A102的一個低矮的半地下土牢裡,在扭曲粗糙的鐵柵欄後一個肌膚白皙渾身赤裸的金發女人躺在狹窄的土牢中。土牢很小,甚至無法讓那美麗女人的修長大腿伸直。女人平躺在潮濕的草墊上,圓潤的乳房上滿是牙齒的紅痕,健美的小蠻腰上也依稀的有幾道淺紅的鞭痕,微微岔開的雙腿間兩片陰唇好像盛開的花瓣一樣艷紅,花瓣中還流淌著滴滴白色的粘露……
土牢的回廊間時不時發出女人們或淒慘或犀利的痛苦呻吟聲,但是土牢內的光著屁股的金發女人確睡得很香,其實更像是極度疲勞後的昏厥。
“鐺鐺~”一個穿著皮甲的獸人用粗鐵的勺子狠狠地敲打著A102土牢的鐵柵欄。
當這種特有的聲音響起時,熟睡得對土牢外女人呻吟聲充耳不聞的金發女人突然反射似的翻起身坐瞭起來,由於動作過快她美麗的黛眉微微皺瞭一下,一雙美麗的纖手輕輕的揉著酸痛的腰肢。乳頭上的小鈴鐺也隨著乳房的顫動而叮當的響著。金發女人轉過身子,跪在草墊上美麗的表情有些慌張的看著決定自己命運的獸人牢頭。
“賤婊子奧黛麗,A102號性奴,給大爺請安~”金發女人用盡量柔媚的聲音開啟瞭新一天折磨序幕。
隨著打開鎖頭的聲音,獸人打開瞭土牢的門。金發女人扭動著渾圓的屁股爬出那個低矮窄小得隻有狗才能轉進去的門。
一個破鐵盆裡裝滿瞭清水,金發赤裸女人輕輕地吸瞭一口水後。揚起俏臉嫵媚得一笑,然後爬過去用牙齒輕輕地咬開獸人牢頭皮褲上的扣環,漏出獸人那粗大有著濃重體味的肉棒。女人輕輕地張開檀口含住獸人牢頭肉棒的龜頭香舌不停地舔舐著。金發女人將玉臂後背等待其他的幾個獸人給她帶上刑具。這是在馴妓營每天早上必做的工作,典獄長魔族女人米拉塔婭制定的名為吃早餐。就是每個性奴妓女醒來後第一件事都是給獸人口交。
今天的標準刑具是一條粗鐵5磅重的腳鐐和連著脖子項圈的反背手銬。然後一個獸人輕輕的拽瞭拽金發女人乳頭上的鈴鐺以保證乳環和陰唇上的鐵環被固定得很好。而此時金發女人依然前後扭動給獸人牢頭舔舐這肉棒。突然金發女人輕輕的掙紮起來,帶動剛剛戴好的手銬和腳鐐嘩啦啦的響著。金發女人瘋狂的吞咽著,獸人肉棒噴出的乳白液體是人類的兩倍還多。不停噴射出的精液瞬間漲滿瞭金發女人的口腔,而且還在噴射著,但是金發女人卻緊緊地含住獸人粗大的肉棒。因為隻要一滴“早餐”滴落,那麼自己就要受到打腳板的懲罰。
喝完瞭讓人作嘔的腥臊液體後,金發女人被那些獸人驅趕著走進瞭“交配刑房”。
我走在那讓人窒息的走廊裡,幾個獸人不停用手掌拍打我的屁股讓我走快些,但是我卻有意慢點走,因為這是我一天中最愉悅的時候肉穴,裡沒有抽插著肉棒美麗的肉體上也沒有皮鞭或其他什麼抽打,不過那該死的腳鐐讓我每走一步都被磨得痛得發慌。剛才“吃”的那些東西讓我有些反胃,嘴裡充滿瞭苦澀的酸味,記得在我還是貴族的時候,每天早上是一定要喝一杯牛奶的,不過我今後可能再也不會喝到牛奶瞭,我現在就已經快忘記牛奶的味道瞭取而代之的是那種讓人羞澀的白色液體的味道,那種味道幾乎無時無刻不充斥著我的味蕾。當然那些光鮮亮麗的絲綢衣服也和我無緣瞭,因為馴妓營裡出來的女人都不許穿衣服。
隨著通過一道道或巨大或狹小的鐵門,赤裸戴著鐐銬的我被帶到瞭今天要調教刑罰我的地方。那是一個寬大的地方,但是墻壁、鐵鐐和石柱都是扭曲得讓人發狂,我驚恐的看著這個刑房,眼淚和肉穴裡的淫水幾乎同時流瞭下來。幾個隻有我下巴高,皮膚灰黑卻喜歡穿著金色衣服的黑暗精靈調教師用著看著試驗品般的專業的眼神,以及殘忍的壞笑看著我。
我緊緊的夾著雙腿,但是身體卻不受控制的輕輕抽搐著,每一次抽搐肉穴裡的淫水都噴出瞭一點。這是我在這裡被專門調教過的反應,在這個該死的馴妓營裡,作為女奴和女囚的我每天都不知道明天應該去哪或者被誰調教,不過一個月已經過去瞭。已經被馴得即使光著屁股在大街上被肏也服服帖帖的我幾乎已經走遍瞭所有的調教刑房,我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多邪惡和愚蠢的種族會聚集在魔族的馴妓營裡折磨我。可是我對於黑暗精靈的調教刑房卻發自內心的恐懼和厭惡。如果可能我更希望裡面是十幾個粗壯喘著粗氣的獸人,如果進入它們的調教刑房,基本上先是一頓鞭子,然後撅著淫蕩的屁股被肏從早到晚除瞭姿勢改變外就是肉穴裡不停的抽插著各式各樣的肉棒……
但是黑暗精靈的不一樣,他們的肉棒很小而且他們覺得自己很高貴很少去和我們這些被調教的人類交歡,當然他們覺得我是人類血脈優秀的貴族也會強迫我伺候他們以獲得征服者的快感。暗夜精靈是三千年前聖凌之戰後在人類帝國中消失的種族,當時的人類法師們將他們趕進幽深的深淵中,並用魔法將深淵的傳送門徹底摧毀。然而這些出現在遠古歷史中的種族現在卻拿著刑具準備折磨這個不願意好好當妓女婊子,不願意人盡可夫的我。
“快點過來,我們的時間不多瞭。奧黛麗小姐。”一個黑暗精靈用優雅的話說道,他看到我修長雙腿間流下的淫水似乎對上次的調教很滿意。
“我……,不,小母狗,這就來瞭,唉~”我輕輕的嘆瞭口氣,這是黑暗精靈調教刑房的規矩,就是這些精靈用優雅的話和我說話,而我必須要以最下流的話說自己,否則的話就會被懲罰。這是我第三次進入這個調教刑房,第一次是學習規矩:這個優雅的精靈將一本足有二十頁一百條的黑暗精靈性奴手冊扔給我,要求我一字不差的背誦下來。在我背誦期間,給我的肉穴和乳頭抹上最強的春藥,然後戴上精致的精靈貞操帶,最後把我關進一個兩米見方的小籠子裡背誦。第一個小時沒有人打擾,但是那春藥卻讓我的肉穴和乳頭“癢”得不行,陰蒂和乳頭都高高的頂在貞操帶預留的凹槽裡,但是精靈貞操帶做得即精致又結實,想要靠扭動赤裸的身體解“癢”也不可能。於是一個香汗淋漓的美麗的金發女人一邊呻吟著一邊扭動著赤裸的身體背誦著一百多條的黑暗精靈性奴手冊。
一小時後,我僅僅背下來瞭三分之一,而且有些用詞也不對。於是這個瘋狂的黑暗精靈再次給我的肉穴和乳頭上塗抹瞭雙倍的春藥,再把我吊起來一句一句的念給我聽,並且要背誦下來。又過瞭一個小時,我面色潮紅媚眼如絲的看著這個黑暗精靈,淫水滴滴答答的順著大腿流淌著,為瞭能讓男人肏我,我終於背完瞭所有的黑暗精靈性奴手冊中的條款。
但是這些固執的精靈要求的是一字不差的背誦,是的一字不差。於是在剩下的時間裡,就是不停的糾正和出錯,那些拗口的詞語,比如說:見到主人要用母狗、小淫奴、小婊子、妓女、蕩加的名字或者想肉棒的加名字形容自己,那幾個詞語都不可以顛倒一定要按照手冊裡的順序背誦。對於一個被性欲折磨的女人來說,這真的很困難,於是他們不停的用肉棒抽插我,直到馬上高潮的時候又停下來,讓我繼續背誦……。我不想回憶那種痛苦,那要比輪奸和肉刑更加讓人瘋狂,直到深夜裡我才終於一字不差的背誦瞭下來。他們讓我背誦瞭三遍後才滿意的和我徹底交歡讓我高潮瞭四次後放我出瞭調教刑房。以我強化的身體足足休息瞭一天才繼續被調教,但是這些黑暗精靈性奴手冊中的條款好像烙印一樣深深地記瞭下來,而且每次和男人或者什麼交歡的時候這些條款都會自動在我腦海裡出現。
不知道過瞭多久,當我第二次進入這個黑暗精靈的調教刑房時,這些黑暗精靈要求我實現黑暗精靈性奴手冊中的一些動作。比如作為一個黑暗精靈性奴要求看到主人或者主人的朋友就要高抬屁股讓淫水流下來。再比如無論多麼痛苦的刑罰也不能發出慘叫聲,要叫得淫蕩而且嫵媚~。於是在第二次的調教中我不停的被訓練成黑暗精靈性奴手冊中性奴的樣子,那種折磨就是我的抗拒的神經與黑暗精靈固執的較量。我從來沒想過,一個人類女人能在沒有挑逗的情況下流出淫水,何況我一直以為都是肉棒和春藥才讓我如此淫蕩。
不過一天的調教讓我知道瞭,恐懼和痛苦還有對淫欲的渴望會改變一切。當第二次從這個該死的刑房中出來時,一邊赤裸的跟著獸人獄卒回到“豬圈”,肉穴裡的淫水一邊滴滴答答的流淌著,我紅著俏臉任由獸人獄卒的羞辱隻是嫵媚的笑著,就好像一個心甘情願伺候心愛男人的情婦。對於權威折磨的無奈已經與無盡的淫蕩深深地綁定在一起瞭……
而今天是第三次被這些該死的黑暗精靈調教,不知道這些該死而倔強的東西會想出什麼折磨我的方法。
雖然我厭惡的想著,但是外表是這樣的。一個乳頭和陰唇上都戴著粗制金屬環的美麗女人,滿臉是笑容的爬到黑暗精靈的腳下。由於帶著手銬和腳鐐所以隻能笨拙的高抬淫蕩的屁股,透明的淫水在燈光下隨著蠕動的肉穴粘稠的流下來……
“性奴奧黛麗給主人請安~”我媚笑著撅著屁股說道。
“啪”屁股上被黑暗精靈狠狠打瞭一巴掌。“啊~哈”我淫蕩的叫著,就好像勾引一個男人時的叫春聲。這個是黑暗精靈性奴和主人打招呼的方法之一,還有五種其他的方法一會也要一一實行。
“奧黛麗小姐,今天你要學會如何與女人交歡,而且是主動的。”黑暗精靈默然的說道,這些固執的傢夥隻有在交歡的時候才會有表情。
“是……是的,小母狗奧黛麗知道瞭。”我的內心一陣厭惡,我是個女人,天生對於其他女人就有排斥。雖然有時也會和閨蜜親昵一下,但是我從沒想過和一個同樣有著乳房和肉穴的女人交歡。於是我木那的回答道。
“啪啪~”隨著黑暗精靈的拍手聲,一個籠子被人推瞭進來。我輕輕的底下瞭頭表示抗議。
“奧黛麗小姐,我想你們是認識的。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赤狐騎士團的團長薇薇安小姐。薇薇安小姐這位是玫瑰騎士團的團長奧黛麗小姐”一個帶著黑暗精靈語調的聲音生硬的傳來。
“不~”“不~啊。”兩個柔美的聲音幾乎同時傳來。
赤狐騎士團一向名聲不好,騎士團長薇薇安更是以頗有姿色成為瞭北方軍團長的幾乎公認的情人。赤狐騎士團最喜歡幹的就是好像一隻狐貍一樣等到敵人精疲力竭時給它們最後一擊,這麼做雖然好但是也留下瞭搶功的罵名。但是她又是軍團長的情人,人又嫵媚多情所以大多數騎士團隻能自認倒黴,而且軍團長為人大方,這次被薇薇安搶功瞭一定會在別處給你好處的。但是隻有玫瑰騎士團的奧黛麗憤憤不過,於是兩人曾經決鬥過,被制止後寫瞭一份公正書,大概的意思是有玫瑰騎士團的地方,赤狐騎士團就不要出現,哪怕是全軍覆沒也不要互相來救助。
而黑暗精靈的淫刑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