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乍起,身軀魁梧的趙武打瞭個寒噤,他已經三日沒合過眼瞭,自趙傢村出來,與他那落難侄兒一人架起一個人質不斷朝南疾行,剛開始還有三四十號人,可每到晚間,那對兇神惡煞的男女便出手夜襲,隻對負責看守的衙役出手,每每夜深人靜睡意深沉之時,寧塵二人便如死神一般降臨,三日以來,這群押解著人質的衙役已是盡數慘死,隻餘下架著樸刀瑟瑟發抖的趙武與趙七兩人。
“舅舅,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啊,今夜若是他們再來,我兩如何是好啊?”
“慌什麼,熬過今夜,明日便到嶺南城中,就算他們今夜敢來,我們警惕一些,人質在手,他們又能如何?”趙武有些不耐煩起來,話雖說得理直氣壯,但心中卻是虛實難料,這三日寧塵二人給的壓力太大,也不知今夜究竟會發生何事。
寧塵與水柔清已經凝神靜坐於樹梢之上多時瞭,他二人在暗處隨心所欲,每到夜間便出手一次,其餘時間便輪換休息,相比於困乏的趙武等人,不但威勢盡顯,反倒輕松幾分,眼下隻剩最後押解人質的二人,寧塵倒是犯起難來。
“還未想出辦法嗎?”水柔清輕言以喚,微微問道。
寧塵嘆瞭口氣:“可惜修為不在,不然也不會如此被動,明日他們入得嶺南城,隻怕更沒有合適的機會瞭。”
“若是觀月姐姐在就好瞭。”水柔清忍不住想到瞭往日裡足智多謀的蓬萊仙子,頗為思念。“是啊。”寧塵亦是將思緒飄散,觀月師姐果決聰慧,又所學淵源通曉事理,幾人行進以來多為觀月照料,眼下卻不知這蓬萊仙子過得如何瞭,還有那剛剛遭逢巨變的柳依依師妹,哎,也不知如何落到這凡塵鄉野,不知她二人身在何方。
二人一時無可奈何,唯有緊盯著趙武二人舉動,但這趙武事關性命,甚是警醒,手舉樸刀,從未有絲毫氣乏之象。
“今夜怕是難尋機會瞭,我們先一步潛入城中,待他們明日放松警惕,於交接之時出手,然後迅速撤離,你看如何。”寧塵見苦等無果,隻得作罷。
“嗯,也唯有如此瞭。”
嶺南城依舊熙熙攘攘,較之鄉野足以顯其富貴,卻是不似剛剛被戰爭所洗禮過的景象,趙武入得城中已是身疲力乏,當下吩咐瞭守門士卒加緊戒備,自己則與侄兒趙七押著人朝著嶺南駐衛衙門奔去。
“大人回來瞭?咦,大人怎的親自押解?”趙武回得衙門,自有小廝前來迎候,見趙武面色不善,又小心謹慎的押解著人質,不免疑問。
趙武卻是不理這小廝,當下四處張望一圈,不見所憂之人身影,稍稍安下心來,當下問道:“馬大人何在?”
“馬大人就在府中招待貴客。”
“好!”趙武聞得府尹馬大人在府中,當下大喜,將縛住趙四夫婦的繩頭交由這小廝之手:“好生看管,我去去就來。”言罷,徑直朝府中奔去。
“馬大人,救命,救命啊!”趙武一路行來,不知何時已是換瞭神采,這巍峨的大漢也知官場規矩,自己折瞭四十多弟兄,隻餘自己孤身回來,難免要擔些責任,不如早先想好將責任丟給那對兇煞男女。於是慌張之色盡溢於表,領著侄兒朝內府之中哭喊道。
“這般慌張,成何體統。”那內府之中走出一人,大腹便便之狀,雖隻著便服,但依然可辯是位大老爺,甚是威嚴,朝著趙武吼道。
“啊!”趙武還未來得及回應,隻聽一聲慘叫響起,卻是來自門外小廝所出,暗道不妙,眼珠一轉,大喊道:“保護大人!”當下反過身來,拔刀而立,四下許多衙役盡出,將內院包裹起來。
而院門之外,寧塵水柔清已是縱身殺出,將趙四夫婦搶瞭過來,寧塵正欲抽身離去,卻不料水柔清聽得趙武聲音,激起這幾日不得殺之後快的怨憤,當下提劍便朝內院沖去,便沖便朝寧塵喊道:“你先護送四哥夫婦出去,我殺瞭那狗賊便回。”
“師妹,切勿沖動啊!”寧塵大急,可手頭又有兩位不通武藝的恩人在手,當下也是無可奈何,但又記掛著水柔清安危,低頭扯下那死瞭的小廝腰間錢帶交與兩人,急聲道:“四哥花嫂,這些日子承蒙照料,卻沒想到給你們添瞭這般麻煩,眼下不是說話之地,四哥你們拿瞭這錢離去吧,我與師妹殺瞭趙武那廝之後,想必也不會有人認得你們,眼下情急,還望四哥花嫂保重!”
“是,是,你們也要保重。”那趙四也是純善之人,眼下雖是脫困,也知情勢危急,當下也不忸怩推辭,護著花嫂朝城門奔去。
“崩”的一聲,水柔清破門而入,殺得門口幾個衙役滿地翻滾。嚇得後院門口的馬大人與趙武叔侄不寒而栗。
“馬大人,這是?”屋中走出一人,卻是一位年輕俊朗的公子打扮,手持一把折扇,甚為風流,但聞得院內動靜,亦是神色慌張的走瞭出來。
“攔、攔下她!”馬大人神色慌張,指著水柔清焦急喊道。四下自有成群爪牙出動,紛紛拔刀對著水柔清沖來。水柔清自是怡然不懼,凝眸劍勢愈發兇狠毒辣,南海慈悲觀講究修心養性,故而功法之間帶著一絲渡人之意,而今修為全失功法不再,水柔清再無慈悲之心,一時殺得興起,再無顧忌。幾個劍舞翻轉,這些尋常爪牙怎是對手,當下潰敗下來,死傷慘重,內院之內,隻餘得圍在馬大人身邊的那一夥。
水柔清朝前仔細看去,殺意盎然的她更是怒不可遏,大吼道:“劉驚濤!”
“啊?”那俊朗公子卻是許久不見的嶺南王府小王爺,今日本來這府尹內院宴飲玩耍一番,豈料遇到這冤傢仇人。
水柔清念起那日柔雨師姐慘死嶺南,當下新仇舊恨一起,提劍直朝劉驚濤要害刺來,劉驚濤見水柔清殺將而來,慌忙朝左右翻滾,凝眸劍似有感應一般劍走偏鋒,毫不停滯的追著劉驚濤而去,這一人翻滾一人飛躍,速度可想而知,凝眸劍瞬時而至,不作絲毫停頓,直取脖頸之間。
劉驚濤見勢不可逆,暗道:“吾命休矣!”,慌亂之間舉起折扇勉強抵擋,卻不料一聲“嘣”的力道傳來,那水柔清全力一劍竟是並未刺破這檀木折扇,反倒讓劉驚濤給震退好幾步。
“怎會如此?”劉驚濤心下納悶,卻見水柔清退至一旁神色暗淡,嘴角緊抿住默不作聲,當下心中生疑:“這妮子不是南海最為得力的年輕弟子嗎,怎麼會如此不堪?”當下暗運功法匯聚於手中折扇,朝著水柔清跟前一指,卻不見她運功抵擋,隻是快速起身匆忙躲避。
“莫非她失瞭修為?”劉驚濤暗暗想到,但念道這仙子積威又不敢大意,當下繼續試探,他雖天資不高,但卻生在王侯之傢,自小有虎父傳授,後又經達宗喇嘛調教,自是有著一定修為,雖一直停留在混沌初開之境,但對上眼下修為盡失的水柔清自是不在話下,扇鋒所指,皆是極光電閃,震得水柔清四下逃離,先前的威風盡失。
“天助我也!”劉驚濤幾番試探終是確定下來,當下收起謹慎心思,嘴角揚起一抹謔笑,一個健步沖向狼狽的水柔清,正欲大顯威風將這羔羊一般的美人兒手到擒來之時,卻見一道劍光襲來,頃刻便至眼前,劉驚濤隨即撤瞭攻勢,反手一扇於空中劃出一道青色弧圈,卻將那持劍之人於空中擊落,直撞在內院墻角之處。“哼!我道是誰,原來你也有今天。”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劉驚濤見寧塵亦是沒瞭功法修為,當下更為放心,正欲快步解決這多次壞他好事之人,卻見水柔清再度殺來,當下指著寧塵大喊道:“來人,給我拿下這廝!”當下換出一幅淫蕩嘴臉,朝著水柔清攻去,同時語出輕浮:“水妹妹,我來陪你好好玩!”
幾名黑影殺出,卻是劉驚濤周身跟隨著的七八名護衛,個個都是身手不凡之人,同時出手殺向寧塵,寧塵強忍周身疼痛,起身迎敵,卻再難從容應對,單憑自己所習劍法,又怎麼能以寡敵眾擊退這些高手,好在這群護衛亦是凡人之體,雖是合力夾擊占盡優勢,但寧塵心志堅韌,苦戰之下堪堪勉強支撐。但這群護衛所習合擊之術不但威力甚巨,且施展起來極為省力,八人死死鎖住寧塵,倒讓寧塵無可奈何起來,如此下去必定竭力而敗,當下且戰且退,竟被逼至退出內院,朝外院街道殺去。
劉驚濤卻是不理這邊廝殺,一個魚躍而起躲過水柔清凌厲一劍,轉而折扇“呼”的一聲甩開,一個橫擲,弧形折扇於空中飛舞旋轉,朝著水柔清持劍之手襲來,“啊!”水柔清右腕突然吃痛,凝眸劍“叮鈴”一聲墜落於地,水柔清雖是吃痛,但也反應迅捷,匆忙之間收起吃痛之手,一個翻滾,急欲拾回寶劍,豈料劉驚濤早已料到,方才飛舞的折扇已然回到他手中,身形鬼魅,瞬時便至身前,錦靴狠狠壓住那地上寶劍,手中暗運出一道黑色氣團,朝著蹲倒於地的水柔清狠狠一拉,水柔清頓時失瞭平衡,人仰馬翻之下卻是被他輕松抱在懷中,劉驚濤倒是瀟灑自如,使勁兒朝佳人臉上嗅瞭一番,一臉陶醉之色,嘴朝佳人耳畔略微靠近,輕微出聲道:“好香”。
“無恥!”水柔清大罵道,右肘猛地發力卻是正擊在劉驚濤胸口,劉驚濤痛叫一聲,一時撤瞭力,讓水柔清鉆瞭出去,但水柔清依舊無法拾得凝眸,隻稍稍站穩,劉驚濤便再度攻來。水柔清無奈之下隻好空手成拳掌之勢迎上,這番劉驚濤卻是有意戲弄,折扇輕舞,不但壓制住佳人粉拳,扇葉搖晃之間卻是不經意擊落掉佳人脖頸之處的衣扣,一顆、兩顆。一塵不染的白衣流仙裙上卻是蕩起瞭絲絲漣漪,衣領徘徊之間卻已然能瞥見頸間雪膚風采。
水柔清雖是怒不可遏,但眼下卻毫無辦法可言,再度舉拳襲來,劉驚濤手腕一抬,卻是用扇子將佳人攔腰架住,一手捏住佳人攻來的雙手,另一手舍瞭折扇,朝著佳人後臀輕輕一拍。“呀!”水柔清要害受襲,卻如遭電噬一般怔住幾分,劉驚濤卻是順藤摸瓜,大手一覆,徑直壓住佳人胸間濤壑,緩緩撫摸起來。
“好挺的屁股,好圓的奶子!”劉驚濤口出污穢,卻是越發得意,水柔清不忍受制於人,不斷掙紮用力,卻是被那柄法扇架住,無法扭動身軀,情急之下忽然玉腿驟起,雙腿拉成一條直線,一腳正中劉驚濤額頭之處,劉驚濤再次被踢得後退幾許,但見水柔清單腳而立,在地上拉成一副開弓之態,甚是威儀。
“哼!看我給你點顏色瞧瞧。”劉驚濤見她這般要強,幾次三番掙紮不屈,亦是有些惱怒,當下收起玩耍心思,提扇而上,水柔清卻是有瞭教訓靈動起來,手腳並用,堪堪擋住劉驚濤的兇猛攻勢,她本就天資聰慧,雖是不用功法修為,但也見識過人,知曉他功法原理,幾次受難,又是危機關頭,僅憑著肉身武功,卻也能漸漸支撐得住,而劉驚濤幾番大意受挫,本就焦躁之人,打鬥幾許卻是失瞭耐性,因而越戰越顯疲軟,優勢盡喪。
當下激戰之餘,水柔清敏銳捕捉到劉驚濤之疲態,故意懷間賣個破綻,引得劉驚濤為之一震,急切出扇搶攻佳人腰懷之間,而水柔清一個縱身躲過這一扇所引的雷鳴之術,蓮足輕踏一個倒墜而踢,將那法扇徑直從劉驚濤手中給踢瞭出去,“哼!受死!”見劉驚濤失瞭法器,信心大增,當下雙腿並駕凌於空中而飛,正擊劉驚濤胸口。
然而,異變突生,白衣仙子雙腿懸空正中這紈絝王爺之際,兩道人影沖出,卻是一人一手死死抱住佳人玉腿,雖是餘勁猶在,將他三人踢瞭幾許,但自己亦是被制於空中,失瞭平衡,連帶著倒地不起。劉驚濤捂住吃痛的胸口,朝著左右一望,卻是那被人忽視的趙武趙七叔侄,當下大喜:“制住她別動!”趁他二人架住佳人玉腿之際,自己快步上前,折扇一個點指,口中秘訣暗運,當下水柔清定立當場,掙紮之勢盡去,卻是再也無法動彈。
“小王爺神通廣大!”趙武見這妮子不再掙紮,當下起身拍起馬屁,隻是起身之餘趁機摸瞭一把佳人玉腿內側,雖是隔著衣物,但仍舊覺得緊致有力卻又不失柔美順滑,不由暗暗感嘆:這等尤物,當真消受不起,也罷也罷,做個人情討好瞭小王爺亦是一樁美事。
劉驚濤自是喜笑顏開,他平日裡不學無術,單單這定身之術學得最好,將水柔清輕松攬於懷中,開懷大笑:“你二人有功,當賞!”當下大手遊離於佳人胸間,隔著那一身白衣盡情揉搓,嘴中亦是污言不斷:“水妹妹怎得如此好強,早點順從與我,豈不少受些皮肉之苦。”
水柔清破口大罵道:“偷襲傷人,算什麼本事?”
那一旁趙七卻是搶著回應:“哼!你們不也是仗著本事好卻又追殺我們兄弟三天三夜,如今被本事更好的小王爺擒得,又有何話可說。”
劉驚濤聞言更是大笑:“哈哈,說得好,這世界強者為尊,你先前不也仗著修為欺凌於我,而今修為沒瞭,也該輪到我來好好調教與你瞭。”言罷大手一扯,卻是將水柔清白袍掀起,一具雪白上體卻是瞬間顯露出來,自脖頸到腰間,除瞭胸間著瞭一抹胸衣,玉體一覽無餘,劉驚濤哈哈大笑,雙手不斷在那佳人玉膚之間遊走,看得身邊眾人暗吞口水。
趙武心下火急火燎一般難受,可眼前之人身份卻不是自己所能胡來,有得眼福已是不錯,當下低下頭來,控制住自己的胡思亂想,可低頭之餘可瞧著鄰著自己的小侄趙七胯間高聳,那活兒想必已是翹起竹竿。
“啪!”趙武輕輕一拍,趙七吃痛之下不解的望著這舅舅,卻見趙武狠狠盯來,趙七也是機靈之人,當下也知身份情形,也隨著舅舅低下頭來。
劉驚濤手上得意遊走幾許,正欲解下水柔清胸間那一抹遮掩,卻見周圍冷氣頻出,當下瞭然一笑,也知這會兒人多眼雜,這閨房美事自是要單獨享用,當下喚道:“馬大人。”
那姓馬的府尹早已看得癡迷,他雖身軀肥胖,但貴為一方府尹,依然納瞭七八名美妾瞭,但哪裡見過眼前這般青絕美艷之女,這女子又端的潑辣陰狠,冷傲不羈,見得小王爺舉手之間制服這女子,亦是心懷大塊,又見得小王爺當場宣淫,寬衣解帶,那自是心血沸騰,早已忘卻自身何人瞭。
“馬大人!”劉驚濤這一聲卻是亮瞭許多。
“啊,啊,下官在。”馬大人這會兒才反應過來,當下跪倒作答。
“去,備好馬車,本王要回府瞭。”
“是,是!”
見得眾人神色癡迷卻又難以割舍,劉驚濤越發興奮,他貴為王侯,修為平庸,能制服眼前上清仙子已然自豪無比,而今又見得群臣折服,對他懷中佳人不敢抱絲毫臆想,更是得意連連,當下一個橫抱,將佳人攔腰抱起,頭朝著佳人芳唇靠瞭幾分,淫笑道:“走瞭,我的小美人,待回府再好好收拾你!嘿嘿。”邊說邊用抱住佳人下肢之手輕輕一捏,卻是在水柔清雪臀之際捏瞭一記,痛得水柔清目露兇光,但兇光之際又伴著點點淚痕,甚為動人。
而出得府中,卻見那侍衛八人仍舊於道上將寧塵團團圍住,八劍不斷分進合擊,寧塵亦是難有突破,劉驚濤見狀亦是嬉笑顏開,不理那邊激烈爭鬥,抱著佳人鉆入那遮蓋嚴實的馬車轎中。
“王爺,這人如何處置?”牽馬之人也見得此狀,上前問道。
“殺瞭便是!”劉驚濤忙著戲弄懷中仙子,隨口應道,繼續撐起魔掌將佳人一把摟住,湊上大嘴徑直吻上瞭仙子俏臉,“嗚嗚!”聞聽得劉驚濤之命,水柔清正欲出言討饒,豈料玉唇微啟便被他破唇而入,大舌在迅速遊入仙子口中,不斷探尋著水柔清藏於深處的小舌,芊芊繞繞,無限旖旎。
“王爺有令,殺!”伴隨著鏗鏘有力的傳令之聲,馬車緩緩駛動,帶著些許震顫,有人歡喜有人悲憤。
八人聽得此言,更是精神大振,當下劍意凌厲幾許,不再收力而擊,而是全力施為,寧塵本就被折損得體力不支,眼下又被這般凌厲攻勢夾住,左右強突無果,卻是依舊奈何不瞭這劍陣之威,徒勞給自身添瞭幾道傷口。
“受死!”也不知八人中何人喊瞭一句,八人陣型突變,以七人為陣腳持劍而彈,一人凌於劍上縱身一躍飛至空中,而地下七人齊劍而擊,朝著寧塵攻來,寧塵以一敵七自是應接不暇,但見空中那人縱身而下,一劍破空而斬,而寧塵玄陽劍被眾人架住,雙手均是難以抽身,隻得徒勞等死。
“叮咚”一聲,卻是一道劍影劃過,一名紫衣仙女自天而降,劍氣瑩然,仙氣縹緲,輕輕一劍橫掃,便將那空中之人擊下,旋即長劍飛舞,瞬時之間局勢逆轉,一個回合,那八人連人影都未瞧見,便覺手中一輕,竟是手中利刃被一劍而切,紛紛斷作兩截。
“快,快去救,救柔清!”寧塵見來人風貌,當下心頭一松,大喜過望,急切喚出搭救之語,瞬時意識模糊,傷痛加劇,驟然倒下,竟是昏厥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