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仙霧繚繞的上清雅境,亦沒有紛爭四起的正邪爭端,自上清界而下,便是凡塵。
這是一處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小村落。良田遍佈,農夫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民舍散落,巧婦們勤織善廚,期盼著日落後的團聚。村子不大,大多數人傢姓趙,便姑且喚作趙傢村瞭,而這常年與世隔絕的小村落,近日卻來瞭兩個外人。
“老四,聽說你昨日打漁救瞭兩個外人回來?”
“是啊老四,給講講唄,我還沒見過外面來的人呢。”
“聽說還有個水靈水靈的婆娘,比老六傢的女兒還漂亮?”
田野之間,一群大漢圍著一個稍顯瘦弱的黝黑農夫閑聊,這農夫雖是三十出頭年紀,但神色拘謹,有些唯唯諾諾的答道:“是,是。”眾人見他模樣,也不免一番調笑,而這農夫卻是生來憨厚老實,被人玩笑幾句便也面紅耳赤起來,當下扭頭便朝傢裡奔去。
“咳咳!”一陣輕咳,寧塵睜開迷蒙雙眼,映入眼簾的卻是一間簡陋的小瓦房,不知何處,身上卻是蓋著一層略顯質樸的被褥。睡意昏沉,頭痛欲厥,寧塵猛地搖瞭搖沉重的頭顱,終是恢復瞭幾絲神采,這是在哪裡?與寧夜在紫竹林一戰,還未能佈出鎮魂大陣,便被寧夜率先出手一擊而潰,巍峨的紫雲仙山竟是崩塌而落…
“可還能運功?”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寧塵扭頭望去,卻見一白衣女子端坐於瓦房之內,盤坐於木桌旁,一動不動,隻是微微靈動的眼眸透著一股關懷神采。
“柔清師妹。”寧塵面露喜色,在這荒村之地能有這樣一位同伴自是心下坦然幾分,然而當他依言緩緩運功之際,面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體內空空如也,一身玄陽真氣不翼而飛,要知道修仙之人講究練氣,即使傷勢再重,隻要一氣尚存,便能緩緩修復,自行痊愈,而他的玄陽真氣則更為特殊,不但能自生循環修復傷勢,更是在體內源源流轉,不斷擴張,致使他短短兩月之間便突破“顯聖”之境,而今,這永不停息的玄陽真氣竟是莫名其妙消失殆盡,怎麼另他驚恐:“為什麼,怎麼這樣?”
寧塵抬頭盯著仍在端坐的水柔清,眉心緊鎖,滿臉疑惑:“莫非你也?”
水柔清微微一嘆,自木桌旁站瞭起來,一襲白衣芳華流轉,輕聲念道:“也不知為何到此,前路艱難,你隨我去練劍吧。”言罷轉身而出,隻餘下寧塵獨自彷徨。
寧塵出得瓦房,隻見這小村落雖是簡陋,但卻別有一番風光,雖比不得紫雲仙山仙霧環繞鳥語花香,但這處處透漏著清新之氣的村落著實給人一種安全感,寧塵望著院子裡持劍而舞的水柔清,白衣寒劍,雖是沒瞭一身仙力修為,但根基還在,憑借著過人的天資竟是將慈悲觀所習劍法用得個七七八八,雖是毫無劍氣,但一招一式穿梭如雲,猶如月宮仙子翩翩起舞,迅捷有力卻又不失美感。此刻的水柔清早已將鬥笠摘除,自昆侖一役,水柔清險些被歐陽恒立所辱之後,水柔清便也明白幾分,紅顏禍水,豈是一鬥笠所能遮掩,唯有提升修為實力,方能護得自身周全,一念至此,手中凝眸劍越發飛舞有力,在空中甩出幾朵劍花,卻是劍術更為精湛起來。
“好!”寧塵忍不住出言贊嘆,亦是情不自已持劍而來,雖是使不出何種仙法,但玄陽劍依舊在手,既然她水柔清能舞出這般劍法,那自己身為玄陽傳人更是要突破自身,念及此處人生地不熟,好在這人間修仙之士少之又少,一手精湛劍術也足以護得兩人周全。兩劍相會,自是免不瞭幾分碰撞,兩人身形不斷交織成輝,在這偏舍小院舞出靈動劍法。二人你來我往,不斷持劍在對方眼前劃過,自對方劍身穿梭,猶如清風拂面,甚是精神,隻是穿梭而過之時的互視神采,卻是略帶幾分欣賞之意。
“吱呀”一聲,院門被輕輕推開,一位滿身粗衣的鄉間婦孺端著一盆衣物走瞭進來,剛一進門,就見到院內這身輕如燕的二人你來我往,倒是嚇瞭一跳。
二人互視一眼,極有默契的收起劍來,水柔清快步走向那婦人,輕言道:“大姐勿怪,我師兄與我切磋技藝來著,驚擾您瞭。”
這婦人聞得此言,臉色卻是好瞭許多,當下笑逐顏開道:“妹妹客氣瞭,是我沒見過世面,你們繼續,繼續。”
正說著話,院門再次破開,卻是趙傢老四背著鋤頭回來,看到幾人都愣在院內,不由失措起來,摸瞭摸後腦勺,呆立無言。
婦人笑道:“四哥怎麼這麼早回瞭,這位妹妹的師兄醒瞭,也是喜事,咱們快些準備點飯菜招呼吧。”說著笑吟吟的推著懵懵懂懂的老四朝廚房奔去,隻留下寧塵與水柔清的相視一笑。
“哎哎哎,阿花,你別急啊,我腦子笨,這是怎麼瞭?”
“四哥,這還看不出來?他們也是一對落難鴛鴦啊。”
“是嗎?”
“可不?你是沒看到他們剛剛練劍時候眉來眼去的樣兒,真像我們那會兒。”
“嘿嘿,嘿嘿!”
“快快快,別笑瞭,我去做飯,你別去打擾人傢。”
廚房間熱心的夫婦還在不斷的念叨,雖然修為盡失,可耳目之力尚是較常人強瞭幾分,這些小心思卻是一字不漏的傳入寧塵水柔清二人耳畔,二人又是默默相視,初始還有些尷尬,但相視無言卻有著一絲絲眉目交流,不由同時會心一笑,繼續舞起劍來。
趙傢村村口有座小山,山林之間草木豐盛,此刻正值春雨時節,山地之間多有濕氣,空氣之間也揮灑著一股清新之感,寧塵漫佈林間,朝著山頭緩緩走去。
天色已是不早,緩緩走至山巔,已然能隱約見到日落光景,夕陽灑落在靜謐祥和的趙傢村,溫馨美好,雖不似上清一境仙氣充盈,但此刻的凡塵,卻是讓寧塵有些陶醉。夕陽餘暉之畫固然美好,但畫中之點睛更是清新動人至極,一名窈窕少女直立山頭,隔著小山朝遠方久久凝立,卻是不發一言,寧塵走得近前,不由嘆道:“此地之景不弱紫雲!”
“你來啦,”水柔清聞言微微轉身,芳華流轉,氣質出塵的南海仙子略帶惋惜的念道:“可還是沒有眉目?”
寧塵微微一笑,雖是心有苦悶,可在這清麗仙子面前卻是毫無愁緒:“依舊未能探查出些端倪,此地村民皆是樸實凡人,毫無修為可尋,也不知為何我們修為盡失。”
“莫非真是被那魔頭給打成這般?”水柔清忽覺寧塵眉心緊鎖,怒容微生,心知自己提及“那魔頭”讓寧塵憂心起來,不免也有幾分歉意,當下連道:“也不知此地是凡塵何地?”
寧塵緩緩收起悲傷心情:“這個我倒是問出來瞭,此村雖是偏僻,但大致離南海不遠,朝南走上三四日便可抵達嶺南城。”
“南海、嶺南。”水柔清略感詫異,腦中不由劃過慈悲觀師門慘像,又念起柔雨師姐慘死嶺南時的情景,心下戚戚。不由閉眼不語。
寧塵亦是有感於寧夜所展現的實力,此刻修為盡失,報仇救人之事不知從何做起,前路迷茫,也是不發一言,緩緩走至佳人身側,俯視著山下的炊煙裊裊,男耕女織,日落長河,感受著時光靜美,片刻心安。
“若是……”二人忽然默契一般同時出聲,卻又有感於這驚人默契同時回頭凝視對方,依依相望,卻又都沉默下去,片刻心安顧是美好,但二人皆有使命,又豈能長足眷戀。相視無言,唯有會心一笑,縱然前路坎坷,依舊是至死方休。
“不好啦!”二人山頭漫佈歸來,卻見一四旬老漢匆匆趕來,朝著二人粗氣直喘:“外,外頭來人瞭,把老四,老四傢給圍起來瞭,好多,好多人,拿著傢夥,嚇人咧。”
二人快步而行,不多時便已來到老四傢院門口,但見院外圍著約莫四五十號官服衙役,個個拿著刀棍,甚是威武,二人還未近前,便有眼尖之人認瞭出來:“舅舅,快看,就是他們。”
寧塵順聲望去,卻見院內人堆之中,一個尖嘴猴腮之輩朝著寧塵二人指著大喊,卻是前兩日在村中出言調戲水柔清而被寧塵教訓的趙老七,而此刻他身旁站著的卻是一位身著武服之人,這武服男子雖是身軀挺拔,但一臉骨瘦,目露淫光,自二人出現便一直將視線死死盯著水柔清看個不停,就連老七叫喚也未能入得他耳。
武服男子名喚趙武,在這一方州府任著個領事,手下四五十號衙役,平日裡在州府衙門還好,若是出得州府入得這荒村野縣,那便是稱王稱霸的跋扈,正巧趕著那趙老七是此人侄兒,前兩日被寧塵教訓的趙老七心懷不忿,便教唆瞭舅舅前來尋釁,早便將那外來之女吹得天花亂墜,什麼“仙女下凡”一般的人物,今日趙武親眼所見,卻是迷得個神魂顛倒,心道這外甥兒所言不虛,當下淫念大起,一夥人蜂擁而上將寧塵二人團團圍住。
“上!”趙武一聲令下,衙役們紛紛掏出刀棍沖瞭上去,而寧塵水柔清卻是不急不緩的拔劍而出,二人後背相依,同時縱步起身,朝著眾人迎去。這衙役一夥雖是不通武藝,但也是個個精壯漢子,加之以人數眾多,短兵相接起來倒也不好對付,寧塵玄陽劍出,卻已是毫無劍氣可言,但進擊側轉之間亦是輕靈機巧,體內雖無靈力,但也是力道驚人,等閑之輩更是無法近身。水柔清則更為靈動千軍,輾轉騰挪之間白衣起舞,翩若驚鴻,靠近之人紛紛瞠目結舌,對著這仙女一般的佳人毫無鬥狠之心,而水柔清卻不顧許多,橫劍而舞,一道劍光劃過,便是一道鮮血飆灑,瞬時令場中人群警醒過來。
“殺,殺人啦!”沒見過世面的趙老七卻是嚇得雙腿哆嗦不已,大聲嚎叫起來,而趙武也是面色凝重,本以為是兩個粗通武藝的年輕人,想不到卻如此棘手,殺起人來毫不手軟,當下收起好色之心,拔出手中樸刀,大聲喝道:“賊子爾敢,殺我官府之人,反瞭不成?”邊喝邊朝水柔清沖去,頗有雷霆之勢。
水柔清寒眉微逡,絲毫不懼,凝眸劍當先一刺迎瞭上去,趙武不敢托大,樸刀一橫,刀面正抵住凝眸劍勢,但卻連人帶刀被擊退好幾步,暗道這女娃看似弱不禁風,怎知卻有如此大的力氣,不容他多想,水柔清卻再次攻來,劍招狠辣,自上而下縱身斬下,卻是嚇得趙武一個翻滾向後倒去,身側幾名衙役猛地撲來相救,卻是將水柔清攔住片刻。
“找死!”水柔清殺意已起,幾個劍式連環,阻攔之人便已潰不成軍,地上的趙武更是嚇得向後不斷爬行,面色極為恐懼。
“住,住手!”這邊殺得天光地暗,那邊被人忽視的趙老七卻是大叫一聲,寧塵轉頭望去,不由皺起眉頭,隻見這宵小之徒帶著兩名衙役自屋中將趙傢老四夫婦五花大綁拖瞭出來。趙老四夫婦於二人有救命之恩,這幾日養傷之餘又頗多照料,眼下受制於人,卻也不敢冒進,當下收起劍來與水柔清並排而立。
趙武見狀大喜,連忙爬起身來,領著眾人退到自傢侄兒身旁,見他二人不再攻來,當下鼓足勇氣大聲喊道:“哼,識相的就把武器放下,不然,老子宰瞭他們!”
“哼,無恥!”水柔清輕哼一聲,舉劍欲刺,奈何還未進兩步,趙武便握刀搶先架在趙傢老四脖頸之間,刀口甚是鋒利,稍稍用力,便劃出一道淺紅血印,也好在趙武有所畏懼,不敢輕易用力,那趙四也是條漢子,縱使這般受制於人,亦是一聲不吭,反倒是一旁的阿花嫂子嚇得個心驚膽戰,連聲呼喊。
“再動,我就不客氣瞭,嗯。”趙武惡氣直出,手中樸刀抖瞭幾分,看似威風八面,實則心中大虛,但寧塵二人雖是看出這惡人破綻萬千,但苦於修為殆盡,眼下亦是無計可施。
水柔清感念趙四夫婦這段日子對自己的照顧,不忍見二人因為自己而有所損傷,情急之下,不知所措,手中凝眸寒劍抖瞭幾許,意欲忍痛棄劍。而握劍之手剛剛有所動作,便被寧塵察覺,寧塵迅速捏緊那握劍之手,顧不得男女之防,將劍硬塞入佳人掌間。
一股莫名觸感傳遞,似是電光火石一般攪亂瞭水柔清的思緒,她有些懵懂的望著寧塵這突然舉動,耳邊卻傳來這冷峻少年的鎮定之音:“柔清,穩住,我們若是棄劍,四哥夫婦不但沒瞭依靠,我等也會任人宰割。”
水柔清緩緩點頭,耳鬢之間略微露出些許潮紅之色,寧塵未有所覺,隻昂首挺胸,朝著趙武大喊:“休得口出妄語,你等速速放人,我可饒你等姓名,若是他們有絲毫閃失,哼!”話未落音,玄陽劍一個墜地而下,於地上翹起一塊小石,一個翻轉撬動,小石如流星一般飛向人群,直朝趙武飛去。
那趙武也是習武之人,眼見得這般神通,當下也是果決,隨手一拉,便拉出一位衙役擋在身前,小石不偏不倚,直中那衙役面門正中,就此血肉模糊,一命嗚呼。
“一個不留!”寧塵一石之威甚大,加之這般賭咒兇誓,倒也嚇得趙武再不敢妄動。
“舅舅。”趙老七朝著趙武小聲念道:“這二人這般兇狠,眼下怕是威脅不到,不如把這兩個先押到嶺南府,再行定奪,有這人質在手,不怕他二人跑瞭。”
趙武聞言頓覺有理,當下咳嗽兩聲,鼓足勇氣喊道:“反賊勿要張狂,今日暫且留你等性命,若是敢來,趙某嶺南府恭候。”言罷匆忙煽動人手迅速撤離,自己與心腹之人刀不離手押著那趙四夫婦離去。
寧塵水柔清互視一眼,卻是再無良計,見水柔清意欲動手,寧塵再度勸住:“柔清師妹莫急,我們一路跟上,總是有機會的,眼下貿然動手,若是四哥夫婦有所閃失卻是更為不妙。”
趙武見他二人未有妄動,隻是眼神之間兇狠之色盡顯,當下稍稍放寬心思,也不懼怕那水柔清狠厲之色,心中暗道:“小妮子這般兇狠,待我於嶺南設下埋伏,定要將你手到擒來,那時,我看你在我身下是否還是這般威風。”
紅裙覆地,蓮足翩翩,舞韻音緩緩的走進著極夜壇中的密道,這密道卻為寧夜新修之所,於極夜壇正殿之處設有一門,於門外對密道內絲毫不覺,但開得此門,便能清晰可聞那密室之內的旖旎風情。
“啊,啊,慢一點,啊!”嬌吟之音婉轉悠長,雖是來自密室深處,但這密道之間早有寧夜施瞭功法,舞韻音卻已能清晰可聞,似是熟悉瞭這般風情,舞韻音絲毫未有不適之感,順著密道繼續前行,這密道甚是悠長,中間或有些許岔道,但舞韻音輕車熟路,並不左右張望,隻是直行而去。
忽然,一道岔口之處現出一道肥碩身形,“聖女又來找教主啦?”舞韻音順聲望去,但見渾身赤裸的鷹兀靠在墻頭,自上而下掃視著自己,這鷹兀一身肥膘,渾圓的肚腩一挺一晃,此刻更是露出那胯下粗大之物,令舞韻音頓覺惡心至極,不做理會,徑直朝前走去。鷹兀無奈,縱是心有所想,但也知前方乃寧夜禁臠之所,不敢輕易造次,好在寧夜設此極樂洞供他與眾賓客合歡享樂,雖不能入寧夜居所,但這極樂洞內亦有寧夜率人擄來的上清仙子與人間絕色,鷹兀亦覺十分滿足,稍稍跑出朝著舞韻音調弄一番也罷,當下還是回去繼續享樂。
舞韻音越過鷹兀糾纏,當下腳步快瞭幾分,沒幾步便已行至極樂洞盡頭之所,一道石門緊閉,舞韻音俯首而拜:“屬下拜見主人!”
“是韻音吧,進來!”寧夜自修煉極夜功法以來聲音越發陰側,此刻驟然響起,倒驚得舞韻音渾身發毛,但也不做深究,稍稍收起心思,見石門驟然開啟,起身而入。
入門即是一幅淫亂之象,那寧夜渾身赤裸的挺動著巨碩長槍,朝著胯下仙子不斷挺動,而胯下之人卻是咬牙堅忍之狀,不發一言,不哼一聲,但雙腿起伏,波濤聳動,眉眼之間的春意又暗示著這仙子亦隻是嘴上不服罷瞭。
“師叔,你這又何苦呢?早早放開,也省得覺得遭罪。”寧夜輕言謔笑,邊肏著這絕世佳人,邊拉起身後另一名溫順女子,那女子眼色迷離,似是中瞭何種功法,隻是迷亂的挺動著身前巨乳,對著寧夜後背緩緩撫壓,口中香舌掃過,自上而下刺激著寧夜的每一寸肌膚。寧夜越發舒爽用力,肏幹速度也是越發加快,肏得胯下青竹悶哼不止,雙腿懸於空中搖曳,更是不知所措,我見猶憐。
寧夜稍覺體內似有泄意,亦是不作忍耐,雙手抬起青竹柔臀,將抽動速度再次加快,這一番挺動卻叫青竹張嘴欲言,可連什麼話語都未能喊出,便又被寧夜肏得一晃一晃。“嗯!”倒是寧夜一聲悶哼,腿間一個哆嗦,一股濃精猛然灌入,澆得青竹面色潮紅,雙腿發軟,癱倒在地,寧夜將青竹一把抱起,也不粗魯,緩緩的將這美艷師叔放置於身後水池之間,舞韻音順眼望去,卻見池中已有一女,卻是那嬌弱的劍靈小玄,眼下已是昏厥於池中,胯下紅腫不堪,想必已是飽受摧殘,不堪征伐。
“叫你做的事可有眉目?”寧夜跨坐於床頭,稍坐歇息,而身後寧煙亦是未曾停下按摩擠壓之態,不斷挑弄著者眼前惡人。
“已按主人吩咐,扮作同情之狀,將寧雪姑娘放出,隻是不知主人?”
“不必多問。”寧夜就此打斷,順著舞韻音的修長玉腿望去,感受著身後的乳推誘惑,當下放下心事,淫聲道:“先來給我舔幹凈!”
“是!”舞韻音早知會發生何事,亦是輕車熟路一般取下身後紅衣長裙,紅裙飄落,身子竟隻裹著一件香艷小衣,裹胸與小褲被一根絲帶牽連,在稍稍靠近寧夜走來之間便被寧夜熟練一扯,那絲帶便也隨風而落,露出白皙動人的曼妙玉體,舞韻音正要跪下身去,寧夜卻將她攔腰扶起,笑道:“韻音可能站著?”
“額?”舞韻音未明其意,但見寧夜緊盯著自己的長腿而視,心下卻也瞭然幾分,當下舒緩一笑,媚態橫生:“但聽主人吩咐。”當下起身站直,躬身而挺,身軀拉成九十度,常年習舞之人自是柔韌驚人,眼下這般動作對舞韻音未曾有不適之狀,誘人小唇緩緩將剛剛從青竹蜜穴之處取出的肉棒包裹,肉棒之上還滿是殘留白濁之物,亦有極為刺鼻的腥臭之味,但舞韻音也早已習慣,除瞭剛入口時的略微皺眉,不多時已放開自我,眉心舒展,滿臉誘人媚態的品嘗著這粗大肉棒起來。
“好大!主人,我好喜歡!”淫聲蕩語頻出,讓寧夜歡喜不止,伴隨著“砸砸”之音,寧夜亦是舒爽大笑起來:“待他日再擒得你那大奶妹妹,定要嘗嘗你們姐妹合奏的滋味。哈哈,哦。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