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夜壇上一片漆黑,自那幽深的極樂洞中逃出,便一直有追兵呼嘯,而寧雪似是有所感應一般總能選出追兵最少的一條路,終於,極夜壇的山腳便是無限光明。
寧雪臉色有些激動,那日昆侖巨變,先遭那小人歐陽恒立戲耍,後又被寧夜挾持至這極夜壇中,雖未親眼目睹,但也從這音訊無隔的極樂洞中瞭解到小玄與寧煙師姐盡皆遭辱,還有那一向清高絕世的青竹師叔,亦是難逃魔手,好在寧夜卻是沉迷於他人,自被抓以來對她置之不理,寧雪惴惴不安之下卻是奇遇而至,那位紅衣姐姐與自己同病相依,卻是趁寧夜外出之時私自放瞭自己,也不知那位姐姐是否會被發現,但她也顧不得許多,初逢巨變,涉世不深的她已是天旋地轉,眼下,隻希望一頭撲進那心上人的懷抱尋些慰藉。
自極夜壇而下,卻是不經意間飛到這頗為熟悉之地,嶺南城!
或許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寧雪時刻掛念著那位曾舍命相救自己的俊朗少年,卻不料剛一出得魔窟,便尋到瞭寧塵蹤跡。
“快,快去救,救,柔清!”寧塵就地暈厥過去,卻是引得寧雪當場怔住,她有無數心酸要與這愛郎分享,然而寧塵此刻,卻是不斷喚著別的名字。寧雪雖是滿腹委屈,但也知眼下形勢不堪,扶起寧塵,尋瞭個客棧躺下,開始運功助其療傷。
此刻的寧塵腦中不斷變幻出各種場景,師傅青竹被寧夜騎在身下,自後而入,神色淒厲不堪,師姐寧煙身中媚毒之術,喪失神志,一臉諂媚姿態為寧夜含蕭弄屌,小玄懵懂無助,在寧夜粗暴奸淫之下隻能嗷嗷大哭,無助吶喊。還有水柔清,那嶺南城的紈絝小王爺早幾次就覬覦過這等仙界神女,如今她修為全失落入敵手,又豈能有好下場。幻境穿梭,生生不息,寧塵臉上汗如雨下,忽的猛然驚醒,大喊一聲:“不要,不要!”
“寧塵,你醒醒!”回應他的是耳邊寧雪的清澈之音,寧塵悠然轉醒,見這一身紫衣素裹,依然美艷動人的佳人,不免心頭一熱,正欲問其際遇若何,卻猛地想到暈厥之前被劉驚濤強搙而去的水柔清,當下起身問道:“雪、寧雪師妹,我暈瞭多久瞭?”
“約莫有半個時辰!師兄,剛剛我給你運功之時,你體內怎麼沒有絲毫仙力波動?”
“此事說來蹊蹺,我也不知為何,眼下救人為先,快,我們快去救人!”寧塵急色匆匆起身,拉起寧雪就朝著嶺南王府跑去。寧雪微微搖頭:“師兄,你想是救人心切糊塗瞭吧,我並未失去修為,我帶你禦劍而行吧!”
“對!你修為盡在便好,那賊子不過混沌之境,定不是你對手,我們快走。”
順著馬車的輕微顛簸,劉驚濤一臉得色的感受著手中巨乳的層層起伏,這南海仙子一路之上不發一言,默默忍受著這眼前淫賊的肆意挑弄,隔著白衣仙裙的觸感仍覺不過癮,劉驚濤魔手猛縮,於仙裙細縫之處插瞭進去,炙熱的大手一把攀上冰肌玉寒的美腿嫩肉,劉驚濤大呼過癮,將插入之手不斷向左右推移,不斷盤旋。
而另一隻手始終停放在胸衣之處,感受著佳人一次次的心跳變化,掂量著每一次的乳峰漣漪。看著懷中佳人一臉恨意而又不屑的眼神,這小王爺心下越發得意起來,“王爺,到啦!”伴著一聲傢丁的輕喚,劉驚濤哈哈大笑,迅速從轎子角落取出一件大衣,將這裸瞭半身的南海仙子輕松蓋住,一個橫抱自轎中出來,也不理一眾小廝傢丁,徑直朝著王府內院行去。
“王爺!”、“參見王爺”之聲不絕於耳,劉驚濤此刻已是充耳不聞,一心隻想著懷中仙子,不多時已是進得後院,入得自己房中,再不用遮掩許多,匆匆關瞭房門,將水柔清往那桌上一扔,便脫起自身衣袍來。隻幾番拉扯,身上的華服便盡皆祛除。
水柔清仰躺在茶桌之上,心中懼意升瞭幾分,雖是被制之後也想到會有此下場,可如今真正厄難降臨,她卻不知該如何面對,當那劉驚濤一臉淫邪的出現在她的視野裡,她越發緊張起來,而劉驚濤卻是故意挺瞭挺身,將胯下梆硬的肉棒挺蕩在水柔清的眼前,水柔清羞怒難當,扭過頭去。
“害羞?”劉驚濤哈哈大笑,一手便扭過水柔清的嬌顏,惡狠狠的親瞭上去,水柔清動無可動,唯有閉眼屏息,而劉驚濤卻是小嘗即止,在水柔清唇側拉出絲絲晶瑩口水,便一臉滿足的俯視著這絕世仙子的身段。將裹在仙子身上的衣袍除下,鼓脹著的玉峰,盈盈一握的柳腰盡收眼底,劉驚濤緩緩將下身的仙裙摘下,同時一手朝著那白雪玉肌上的粉色胸衣狠狠一扯,兩顆雪球瞬時跳出,撲通撲通,甚是誘人。
劉驚濤一手捏住這愛慕已久的乳球,輕輕環繞撫摸幾許,終又輕輕揉捏一分,惹得那水柔清臉色難看起來,閉眼不是,扭頭亦不是,劉驚濤卻是顧不得再看佳人臉色,摘下仙裙之手就勢而下,徑直穿梭至那芳草之地。那私處的肌膚更顯柔滑細嫩,雖是隔著一層薄薄的褻衣,但依舊掩不住延伸出來的絲絲芳草。劉驚濤臉色已是漲紅無比,肆無忌憚的他哪還能容忍得住這片小小的褻衣,當下抬手一撕,便著實把身下的佳人剝瞭個精光。
不著一縷的水柔清渾身似是散發著聖潔的氣息,看得這小王爺目瞪口呆,連吞口水,這般絕色,哪裡是人間可能擁有,也不知他修來什麼福分,讓這平日裡高不可攀的仙子修為盡失,眼下任他玩弄,當真是妙不可言。
這惡賊口手並用,不斷挑撥著仙子的情欲敏感之處,沒瞭定心修身之術的水柔清亦是臉色通紅,不時發出陣陣悶哼,劉驚濤知她忍耐有限,也不計較她如何應對,隻顧得自己開懷,幾乎將仙子全身舔舐瞭一遭,當下抬起身來,領略著身下的雪白戰果,得意的笑出聲來:“你不是要殺我嘛?水仙子,眼下可是我要”殺“你瞭喲。”
不顧水柔清的反抗,挺出胯下巨物頂瞭上去,卻不輕易扣關,而是緩緩在那聖穴洞外擠壓纏繞,不時拍打一二,而水柔清突覺胯下隱私之處火熱聳動,也知那是這賊子作惡之物,恨得牙關緊咬,卻是依舊無可奈何。
在這久久廝磨之下,水柔清似是漸漸熟悉瞭這股火熱頂撞之感,胸前作惡的大手依舊散發著粘人的魔力,而耳畔鼻尖不時傳來的這惡人口舌之觸更是讓她渾身酥軟,不知所已。臉色紅雲盡顯,全身漸漸煥發出一層淡粉光暈,隨著他有節奏的揉捏親吻,亦隨著胯下肉棒的不斷逡巡,水柔清終是按捺不住,隻覺胯間有絲絲尿意微生,“啊!”一聲低沉的嬌哼,終是控制不住,那穴間漸漸湧出絲絲溪流,瞬間將那門外等待許久的肉棒打濕,伴著這溪流洗禮,肉棒卻是更加聳立巍峨。
劉驚濤知時機已到,雙手從雙峰之處緩緩下移,卻是一把抱住佳人柔臀,鼓脹豐滿的嬌臀更是觸感十足,令人流連,劉驚濤一個起身,卻是拖著佳人美臀將她抱起,肩膀微微前傾,好讓懷中佳人頭肩靠在自己身上,見水柔清癱軟無力的倚靠在自己肩上,得意一笑,徑直朝房中大床走去。
行至一半,卻未上得大床,劉驚濤忽然眼波流轉,似是想到什麼,嘴角不自覺揚起一抹笑意,當下停下身來,將懷中女子扶正站立。水柔清正覺懵懂無助之間,忽覺左腿被他從地下緩緩拉起,秀腿不斷上揚,卻是被拉到至頭肩之處,卻將胯下芳草蜜穴拉大幾分,清晰可聞。
水柔清似是漸漸明白這惡人舉措,先前在府尹院內一戰,自己便是這一姿勢從他懷裡掙脫出來,並漸漸占得上風,然而此刻,相同的姿勢被人摟在懷裡,而且身體被制,修為盡失,加上全身赤裸,私密之處卻是被掰得一覽無餘,更覺恥辱。漸漸將手中玉腿掰直,使之單腳著地,雙腿呈一字掰開,不時眼神向下瞟過,細細打量著那迎風招展的微微嫩草與那清晰可見的水簾小溝,甚是得意。將秀腿呈弓狀拉開,直到拉成一字,劉驚濤得意的低下頭去,伸出那淫惡的大舌自佳人小腿腳踝處開始舔舐,一路向上,劃過那緊致有力的雪白嫩腿,至最中心蜜穴之處,微微一嗅,瞬覺一股芳香撲鼻,“哈哈,這南海仙子的騷穴卻是香的,仙子不愧是仙子!”劉驚濤似是發現新大陸般得意,大舌不斷在蜜穴之處舔舐一二,旋轉盤旋,直舔得水柔清秀眉緊蹙,淚眼婆娑。
蜜穴停瞭許久,再是一路朝上,順著另一隻秀腿前行,直到抵達那玉腿與玉顏之間,劉驚濤舔得興起,輕輕一松,卻是在水柔清臉上親瞭一口,雙手卻依舊牢牢穩住佳人此時的身姿,肉棒越發腫脹不堪,亦是在仙子肚臍之處微微淺頂。
“是時候瞭!”劉驚濤見懷中佳人媚態已現,經過先前微微潤濕,眼下又是這般誘人的姿勢,正是自己破處開苞之時,當下不再多言,將修長肉棒頂至水柔清玉洞之外,緩緩前進。
“嗯。”雖是有些準備,但甫一插入,水柔清依舊艱難的悶哼出聲,而劉驚濤被這玉洞淺灘所包裹住的大屌頓覺溫暖異常,舒適無比,不理佳人面色痛苦,徑直向前移動,直到一處淺淺屏障阻擋前路。
劉驚濤微微一笑:“南海仙子,我來瞭!”
“淫賊住手!”劉驚濤正欲朝前奮力刺去,卻聽得一聲急斥傳來。“嘭”的一聲巨響,卻是房門被一劍掃開,卻見那陰魂不散的寧塵與另一紫衣仙女飄然而至,那寧塵腳步沉重,顯是身上有傷,而那紫衣女子仙氣縹緲,身姿綽約,容顏卻不輸懷中的南海仙子,卻不正是多日不見的寧雪。
此刻寧雪仙氣鼎盛,想必修為猶在,似乎還有晉升之態,可劉驚濤絲毫不懼。
想起那日在嶺南自己設計寧雪被寧塵所救,劉驚濤朝寧塵望瞭一眼,心下笑意升騰,嘲弄道:“來得正是時候!你這小道,三番五次壞我好事,今日倒要讓你親眼見識一番我是如何將你的女人肏得死去活來!哈哈”
言罷不顧寧塵寧雪的大聲呵斥,亦是不管即將到來的狠辣攻勢,胯下巨龍勇往直前,“噗嗤”一聲,伴著絲絲處子嫣紅與那一聲慘叫,劉驚濤長驅直入,直插花芯深處。
“啊!”“柔清姐姐!”寧塵與寧雪一聲痛呼,卻是換來劉驚濤越發用力的挺動,胯下長槍剛剛遇到便顯出瞭無邊神通,在水柔清的蜜穴深處翻江倒海,氣吞山河。
而寧塵寧雪卻是雙眼泛紅,徑直沖入房中,雙劍齊出朝著這淫賊殺來。劉驚濤見得二人撲到,本是鎮定的神態微微有些緊張起來,就在雙劍飛至身前,一道綠影閃過,隻聽“噗凌”一聲,二人手中寶劍同時被震得飛去,卻是一道綠煙飄起,籠罩在劉驚濤房中。
劉驚濤微微舒展眉頭,不再理會那倒地落魄的二人,而是扭過頭去,將手中的秀腿越發抬起,不斷的在那穴中抽插不已,口中卻是淫笑連連:“師傅,您可來得晚瞭些。”
那綠影之中卻是緩緩走出一道人影,卻是隱匿於嶺南的達宗喇嘛,這喇嘛約莫五十多歲,略顯蒼老的臉色此刻卻是紅光撲面:“徒兒,這般峰回路轉可還刺激?”
“哈哈,刺激,太刺激瞭!噢”劉驚濤淫笑連連,想起剛剛那二人持劍攻來自己的緊張情緒,眼下卻是更覺胯下肏弄之勢愈發有力,不由一個深躬,將那巨龍緩緩抽出,還未至洞口,甫又一個急沖而入,肏得水柔清慘叫連連。
而被這達宗暗算偷襲的寧塵與寧雪亦是在地下難受不已,這達宗修為高深,這番又在這房中早已佈下陷阱,此刻寧雪驟然殺到,難免被這綠煙所襲。
“唔,好熱!”寧雪漸漸臉色發紅,體內如炙烤一般火熱,不由微微扭動身軀,口中卻是不由自主發出些許嬌吟。
“雪妹,你怎麼瞭?”這綠煙媚毒卻是針對女性,而寧塵此刻卻是渾然不覺,本就沉浸於水柔清在旁慘遭毒手之時,卻又聞得寧雪失常。
“哈哈,中瞭我的合歡之毒,當然是想男人啦,美人兒快來,我來給你人間至樂。”達宗此刻全無修道之人做派,早先隱匿於此,對小王爺那般活春宮已是看得血脈賁張,眼下大計已成,再無顧忌,朝前猛地撲去。
寧塵奮力起身赤手攻來,寧雪亦是借著微弱的神志反抗幾許,但卻都不是達宗一合之敵,達宗長袖一扇,卻是輕松將寧塵甩至墻角,另一手長袖卻是迅速延伸,拉長直至寧雪身旁,一個翻轉,卻是將寧雪全身裹住,徑直拉到達宗懷中。
“師傅,這是徒兒孝敬您的大禮,可還喜歡?”劉驚濤一邊聳動著自己的腰跨,一邊朝著幾人方向大聲淫笑。
達宗也知這小王爺做的順水人情,也不點破,抱著一身紫衣勁裝的寧雪大笑道:“那為師便不客氣瞭,待為師為你將她調教一二,再替你調教你懷中尤物。”
“哈哈,有師傅的西域歡喜禪法,自是大好,大好!”兩人談笑之間卻是將眼前兩位仙子命途瓜分,劉驚濤也不急於收服懷中佳人芳心,此刻先享受再說,有師傅的大歡喜禪法,這小仙女遲早要變成小騷貨,到時候再想嘗嘗這般滋味恐怕還不容易,說罷目光上移,正瞥見水柔清橫眉冷目的仇恨神態,不怒反笑,胯間一個挺動,插得水柔清那緊繃著的俏顏再無法堅持,冰山玉解,再難抵抗。
而早已準備多時的達宗喇嘛,卻是暗念心法,將功力匯聚於手掌之間,手掌緩緩覆於寧雪衣襟之處,緩緩下移,卻見手掌所覆之處,再無先前的紫衣勁裝,而是不著一縷,雪嫩肌膚隨著大手所過之處,盡顯無疑。
“不要碰她!”寧塵仍然癱倒在墻角之處奮力吼叫,然而傷勢甚重,動彈不得,就連嘶吼亦是輕不可聞。
大手緩緩劃過乳峰、柳腰、玉臀與長腿,所過之處,踏雪無痕,寧雪見自己已被這色和尚剝得精光,羞得急忙閉眼扭頭,彷徨無措。而體內的火熱之感隨著衣物褪去卻似乎得到些許寬慰。達宗將她剝完,毫不停留的起身一個捏拳運氣,那身間袈裟衣物盡皆炸開,隻空出一道精壯肌肉微微抖動。
這達宗本就是修習歡喜禪的淫和尚,受活春宮所累多時,當下男女赤裸相對,也不多做水磨工夫,抱起寧雪便是壓瞭下去,將寧雪一雙美腿輕輕抬起,將那胯下如火棍一般通紅的肉屌微微送出,直抵在寧雪胯間。
“嗚嗚,好難受!”寧雪下身早已泛濫成災,手口呢喃之下,再無仙子高貴姿態,而是媚女天成,欲火焚身。
“快,求我插進來!”達宗將老屌抵在洞口卻是遲遲不入,口中惡言直擊彷徨無措的寧雪。
“我,我不,啊,難受!”寧雪的神志不斷被欲望所侵蝕,玉手微微向下搖擺,卻又無力掙紮,似是要推開身上的淫僧,卻毫無力氣,反倒是將那淫僧拉得更近幾分。
“快,快求我插進來!”達宗卻是面色赤紅,不斷用肉屌盤旋挑動。
“嗚嗚,不要,不要,進,進…”寧雪已是支撐不住,一個“進”字緩緩呢喃出聲。
“進什麼,說插!”
“嗚嗚,插”
“插什麼?插哪裡?”
“插,插進來吧”
一聲無奈的嬌聲出口,卻是緊跟著自己的一聲慘呼,蓄勢待發的大屌隨著佳人信號猛地一挺,重重插入,一觸到底。
“啊!疼!”寧雪眉眼春色漸漸浮現,被肏得慘叫連連,可彷徨無措的雙手卻是不由自主的將壓在自己身上的喇嘛微微抱住,而一對玉腿亦是情不自禁悄然上勾,將達宗的腰腹勾得更緊。
“不要,不要,不是,不是這樣的!”寧塵面如枯槁心如止水,眼看得寧雪中毒已深,被這淫僧肏得醜態百出,浪叫連連,更覺痛心不已,而另一側的水柔清亦是被那小王爺舉起身子,倚著墻柱不斷肏弄,那般恥辱姿勢,仙子私處被劉驚濤的巨龍不斷進出抽插的畫面盡現眼前,寧塵以頭駐地,狠狠的敲擊著,眼神絕望至極。
“寧塵,爽吧,老子就是要肏你的女人,哈哈!”一聲陰笑傳來,寧塵卻是分不清楚這是劉驚濤還是達宗,亦或者是那將自己打落凡塵的魔頭寧夜。
“寧塵,醒醒!”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卻讓寧塵頓覺警惕起來,周邊淫浪殘虐之音此起彼伏,但他似乎心有所悟,默默運起功來。
“花非花,霧非霧,虛無縹緲之境,唯心堅可破!”熟悉的聲音不斷念叨著,寧塵卻似是明悟幾分,猛地閉眼而感知,似是此時此刻,眼前之人之景皆是虛無,唯有手中那黝黑的玄陽神劍才是真實。
“紫雲已逝,上清危機唯你玄陽可破,這區區迷障,焉能將你制住!”熟悉的聲音忽的變得鄭重有力,寧塵忽覺後背一陣掌力襲來,卻覺玄陽真氣在體內飛速流轉,無邊仙力再度回到體內。寧塵猛然站起,看著這房中淫靡的畫面,卻是心如明鏡,一聲“破”字氣勢滔天,玄陽劍出,一道橫掃,再無淫靡的嶺南府,再無淫靡的夢中人。
“轟隆”一聲,寧夜雙眼猛睜開,卻見眼前情景大不一樣。此刻他與水柔清、觀月、柳依依四人並排而坐,而四人之前卻是寧雪對坐於地。
“這是?”寧塵茫然無措之際,一旁的觀月亦是悠悠轉醒。
“此為上古兇獸—夢魘。”熟悉之聲再臨,寧塵扭頭望去,卻是一臉疲倦的寧癡與蕭韻琴緩緩走來。
“夢魘能噬人心魄亂人心神,莫非我們剛剛,皆在夢境?”觀月繼續問道,此刻她幾女盡皆一臉潮紅,雖是不知她們所夢為何,但推算下來,想必與自己所做之夢也差不瞭許多罷。
“多虧有你!”寧塵緩緩起身,朝著寧癡微微致意。
“寧夜派夢魘浮於寧雪之身,她一出現大傢盡皆放松警惕,夢魘乍現便將你等帶入夢境,若非你及時明悟,一劍而破,怕是你們全都要被這夢魘所噬。”
“那寧雪?”寧塵聞得寧雪被夢魘所附,眼下夢魘被自己一怒之劍所破,卻不知寧雪是否會有所損傷。
“應當不會,那夢魘出得寧雪身軀便已是脫離瞭本體,想必不會傷及寧雪師妹。”
“那便好!”寧塵放下心來,將依舊昏迷的寧雪緩緩抱起,等待著寧雪醒來,眼神盡是寬慰,而一旁醒來的水柔清卻是癡癡的望著這一幕,默不作聲,緩緩別過頭去,苦澀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