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頗有姿色的芳齡少婦,又白又嫩豐姿綽約,在這窮山溝裡,算一朵奇葩瞭。
“你看,都弄好瞭,不吃不得倒瞭?”
蔡大旺拉著孫俊玉上席,孫俊玉真推辭不下來瞭。
“好好好,下不為例,下不為例。”
孫俊玉隻能乖乖就犯瞭。
與其讓這一桌子菜倒給豬吃,還不如他先代勞,這麼一大桌子菜得來不容易,算瞭,誰讓他是大人呢,腐敗就腐敗吧。
這村長一定極腐敗,孫俊玉一邊吃一邊心裡暗想,這山村都窮到這個地步瞭,他傢怎麼會蓋起這麼大的瓦房,吃這麼好的東西?
這一桌子菜,該是普通老百姓多少天的生活費啊?
看來,越窮的地方,腐敗風氣越大。在這個打鳥不落陽的山溝溝裡,村長就是皇帝,他應該有絕對的權力管好村民,所有的村民對他恭敬有加,生怕把他給得罪瞭似的,每個人在他面前唯唯諾諾。
不但村長,下午孫俊玉就跟著村長走過聽他介紹過瞭,大凡掛著村裡幹部名頭的村民,房子也好,傢裡生活也好,過得就是比普通村民傢的強。
看來活在小地方有小地方的好處,1000來號人的一個基層組織,也有嚴格的等級制度,絕對的首長權威,以及如寄生蟲般滋生的腐敗分子。
你看人傢不但住的好吃的好睡的好,而且老婆也比別人傢的漂亮。
別看四十多歲的村長蔡大旺長得又瘦又黑,婆娘林初蘭卻長得又白又嫩,年紀看起來也很輕,三十多一點,一定出自村裡村外的好人傢。
精心打扮,滿身香氣,花枝招展。
一頭精心燙染過的烏黑色瀑發,戴著紅色的發結,自右臉側老樹繞騰似的俏俏垂下,直到豐滿隆胸之上,把一張臉遮掩襯托的千嬌百媚。
雙眼皮,丹鳳眼,挺會畫眼描眉,淡如煙絲的兩橫眉頭又細又翹,孤媚生情。
一張朱丹小口,時不時輕啟閉合,一口潔白牙齒,時不是隱露生輝,動人之極。
紅色薄紗修身短裙,光彩奪目,玉臂纖細白潤,形成鮮明對比,束腰緊身,勻稱精美。
健康少婦,身材特別健康火爆,長得不高佻可是豐滿玲瓏,前突後翹尤其明顯,戴著銀絲項鏈的胸白上,深深一條谷底現出來,兩團圓球高高隆起呼之欲出,大有撐爆緊裙之勢。
黑色健美緊褲,緊繃柔軟地裹著又嫩又彈的兩條美腿,高跟鞋上輕彈而走,隆臀大幅度地扭著擺著,這妖艷勁兒要是平時走在村道上,足夠讓全村大老爺們在後頭垂涎欲滴瞭。
好山好水養人,所露之處的身體各處皮膚白嫩,水靈靈的發著晶光,勝似城裡女人天天在美容院裡保養過的化妝品皮膚,自然豐潤富彈性,臉上看不到一絲皺紋。
渾身散發著山野熟婦的自然清香,舉止大大咧咧卻不失良傢婦人的溫柔嬌情。
聲音嬌滴滴地透出豐富的媚味兒,隨便一聲“喲”都能讓人身心蕩漾。
好一個村姑妙婦,年輕的時候肯定是一朵艷麗山花,能采走這朵山花的人,也就蔡村長這等要人權貴瞭。
就是臉上粉底打得太厚瞭,朱唇描得過紅瞭,打扮得過於妖艷瞭。
山村就幾百號閑人,又是老多小少女多男少,打扮的這般妖艷,去勾誰啊?
“臭婆娘,今天又到城裡去瞭?整得象妖精一樣幹啥子啊?”
村長蔡大旺看瞭自傢婆娘一眼,很不滿。
都自傢老人客瞭,幾十年看下來,早審美疲勞瞭,再打扮的怎麼好看,於他來說,毫無吸引力瞭。
可於孫俊玉來說,眼前一亮,如此黑漆漆的破山村裡,竟能產出如此美侖美奐婆娘一個,真是奇瞭。
都說喜歡打扮的女人喜歡勾男人,不知道他孫俊玉有沒有這福氣。
獸就是獸,一看到如花美婦,心裡止不住要作賤人。
山村神秘之地,孤男寂婦偷青野合,說來就來,等回有空得深入基層一線好好領略一下,看看寡婦留守之類的,如何夜半開門迎春來。
“孫領導,我敬你一杯。”
菜都燒好瞭,不但蔡大旺親自相陪,林初蘭也親自落坐於席上,還沒吃上就拿起酒來敬孫俊玉,對知識分子敬如上賓。
也是,這麼年輕帥氣的知識分子光臨寒村,估計村史上也未曾有幾。人傢還住到她傢裡來,哪能不篷畢生輝呢?為瞭這事,她今天特地到城裡買瞭好多酒菜,還把自己打扮得光光鮮鮮的,再窮再落後,也不能讓自己寒磣。
“謝謝嫂子。”
孫俊玉看到林初蘭臉上緋紅,媚眼裡盡露討好笑意,風情無限地看著他,還有那道正對著他的深深乳溝,一點都不掩飾地盡展於他之眼前,看著都有點不飲自醉瞭。
“我先幹為敬瞭。”
林初蘭臉上泛過一絲深情,好多好復雜的內容。
飯吃得熱鬧開心,三人一直喝到八點多,這酒真厲害,蔡大旺酒量好,看起來沒事,孫俊玉喝得有點暈,林初蘭面若桃花。
“兄弟,好好休息,我出去搓麻將。”
喝瞭酒的蔡大旺還不休息,拍拍孫俊玉肩膀,說瞭聲再會,急急出去瞭。
“這老鬼,搓麻將都搓出癮頭來瞭,每天晚上不到三更半夜不回來。”
“臭婆娘,你懂什麼,我不出去支吾支吾,哪來給你票子到城裡撒野?”
“錢錢錢,都掉進錢堆瞭,誰稀罕你那臟錢?我傢裡錢又不比你們傢少,我啥時用過你那一坨子小票兒?”
看來,林初蘭不但長得漂亮,還算富傢小女出生的。
“切,你別小看我,等將來賺瞭大錢,我讓你好好開眼。”
“行瞭,你就折騰吧。”
“不說瞭,沒有共同語言。”
“走瞭。”
說走就走,這老爺們披起外套就出門瞭。
誰說山村夜晚文化生活貧乏,這光景兒,好幾傢傳出麻將聲,孫俊玉剛才吃飯的時候,就遠遠聽到瞭左鄰右舍乍乍呼呼的熱鬧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