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雄渾的男根,她才享受到,她絕不滿足以舌頭為她做的快意,既然做瞭,她就要的更多。
能在這樣一個高大帥氣的俊男之下,讓自己好好快樂一次,也算是長期奔波於繁忙工作之中聊解壓力的一件幸福之事。
有傢新聞媒體,是這樣排名居民性福生活的,徐玲曾經接觸過。
他們說,政府機構,隨著層級越高越威嚴,城市規模,隨著地域越大越體量,而居民性福生活,隨著層級越低規模越小指數越高。
意思是指,生活在大城市的人,壓力越大,而生活在小鄉村的人,過著自給自足少欲少求的日子,生活反而開心,包括夫妻生活,性愛環境越寬松,性福指數越高。
“我給你,我給你。”
一伺進入,孫俊玉在泥濘地裡的鮮活勁就來瞭。
他喜歡女人的泥潭之地,那處地方總是讓他樂不思蜀,今天,他在京城之地,少婦之傢,這輕松穿越泥濘地的感受,特別有檔次感。
如果排除感情因素,徐玲是他獸類生涯中,最高檔次的一種女人。
女人就是女人,孫俊玉期間懂得瞭一個絕對真理,再高層次的女人,再可望不可及的皇室貴婦,一旦分開雙腿,表現都是一樣的。
“快,快,我還要,我還要。”
如身下徐玲,在他猛烈撞擊之下,欲求未滿,抓著床單不住哭求,求著孫俊玉給她更多快樂,再也不是那個高不可攀的北京大記者,而是一個想方設法滿足自己饑渴要求的原始母獸動物一個。
“弄死你,弄死你。”
孫俊玉亦是越戰越勇,幹脆跪著端起那個白花花玉盤,對著自己一通猛刮猛捅,真頂得徐玲女子欲罷不能欲退還進。不一會兒,就在他奮勇之戰下,一陣朝天挺抖,對著天空“嗷”的一聲長嘶,高瞭。
時間太長瞭,孫俊玉被咬得一抖一抖,也高瞭,把積畜瞭好幾天的子子孫孫,悉數盡入冰美人溫暖體內。
“啊……”
兩人在床上不停猛敲骨吸髓,摟瞭半天,不舍放開任何一方。
孫俊玉不但成瞭藝院最年輕的處長,而且成瞭藝院最年輕的教授,因為特殊貢獻,他的副教審批一路過關斬將,如入無人之地。
三十出頭就當瞭處長和副教授,這在藝院歷史上,絕無僅有。
孫俊玉在藝院送戲下鄉活動中遇到的。
到一山村裡,把老村長年輕的老婆給弄瞭。
到瞭另一個山村,把一個愛唱歌的山村姑娘傢傢給糟蹋瞭。
短短幾天山鄉之旅,孫俊玉親自領教瞭山鄉偷青野合的暗趣兒,不禁興嘆,沒白走一回啊。
國慶節後,學院領導指示,對學生實習改革改革,別高高在上,要走下去,把文藝的種子散播到千傢萬戶中,傳播到最基層老百姓中去。
具體做法明確瞭,讓有學生頭之稱的政教處長孫俊玉帶一批人馬,以集體實習實踐的名義,到文化生活最貧乏最基層的山區送戲下鄉,給封閉落後的偏僻山鄉帶些精神快樂,既采風,又體驗,還送戲,還宣傳,讓學生從艱苦生活中瞭解藝術的價值,借此擴大學院知名度。
二話不說,響應院校號召,孫俊玉通過學生會廣泛招募志願者,很快組織瞭一支將近二十人的文藝表演隊,於第二個星期一開始,浩浩蕩蕩地開向基層最一線,目的地是中原地區的幾個貧窮落後的小山村。
第一個小山村,叫蔡傢莊,座落於莽莽蒼蒼的中原群山叢林之中。
好落後的山村啊,同學們到瞭這裡,算是對中國的貧窮落後,有瞭新的認識。
一個諾大的村莊,村域面積有三四平方公裡,在冊登記人口有三千多人,可是真正住在這裡的人口,僅不到一千人。
人都哪兒去瞭?不外出去打工賺錢,解決生活收入問題去瞭。
村裡的青壯年,絕大部分出去打工瞭,隻留一部分老弱病殘,婦女兒童,在傢堅守著。
大部分房子殘敗破舊,大部分村民衣衫襤褸,大部分道路坑坑窪窪,大部分生活低保之下。
所謂交通基本靠走,通訊基本靠吼,取暖基本靠抖,治安基本靠狗,就是這個意思瞭。
“各自跟著村幹部到群眾傢裡去,早睡覺,早休息,不得亂走亂跑,不得喧嘩取鬧,不得無理要求,更不得拿群眾一針一線。”
一到村莊,孫俊玉就宣佈瞭四項紀律,讓乘瞭一天車累得人仰馬翻的學生們,趕緊休息睡覺,明天好好演出。
體驗生活就要深入體驗。孫俊玉這一組人馬下來之前,孫俊玉已經宣佈過紀律,到瞭山村,和村民同吃同住,人傢吃什麼大傢吃什麼,人傢怎麼睡大傢怎麼睡,不得超標吃飯,不得接受村民吃請,不得提過分要求。
他自己被安排到村委會主任蔡大旺傢,這也是全村最好的一間房子瞭。二層瓦房,兩間四室,樓下住蔡大旺夫婦倆,樓上一間房間原來是他們兒子住的,兒子考上縣城高中後,基本住學校瞭,空下來這一間,臨時安排首長孫俊玉入住。
蔡大旺很客氣,晚飯期間搞瞭些特殊,讓婆娘把傢裡的老母雞殺瞭,山上打的野味燉瞭,請孫俊玉喝米酒。
“不瞭,我們是來表演給你們看的,我們不能給你們添加麻煩。”
孫俊玉一看到那麼多一桌子菜,他吃瞭一驚。
“你是老師,他們是學生,他們怎麼能跟你比?村裡再怎麼窮,也不差這一口。”
蔡大旺振振有詞。
“都燒好瞭,孫老師你就坐下來吃吧?”
村長婆娘叫林初蘭,系著一條圍巾從廚房間裡出來,把最後一道菜端上桌,所有的菜,真趁著孫俊玉不備全弄好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