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腿是如此的修長,毫無恥意地分開著,筆直挺立於地上,肥碩的玲瓏玉盤,硬把室外的一大半夜景給遮掩沒瞭。
“噢。”
孫俊玉聽到徐玲一聲嬌呼,卻發現自己早已挺直的腿間,被女子溫熱的手握緊瞭。
一顫,就知道她心裡想得什麼瞭。
沒有幾個女人,摸到他的碩大雄器,一點反應也沒有。
那一聲快樂驚呼,不外說明女子受到瞭格外刺激。
孫俊玉還求印證,手就直接進到瞭分開的玉壁之間,一探,除瞭毛絨絨的草意,就一手混濁的粘液,讓他手指頭盡是濕意。
“吱”的一聲,他還聽到瞭靜夜裡少婦秘處發出的美妙響音。
“啊。”這位孤傲如王的女子銷魂一叫,站著的腿一歪,軟綿綿地差點摔倒,孫俊玉就懂瞭,人傢是真心想那事瞭。
一個離異那麼長時間的健康女性,這段時間她是怎麼熬的,很令人疑問,難道除瞭瘋狂工作,她就一點都不需要凡人之樂?
孫俊玉把面前白晃晃的嬌軀輕輕納入懷中來,兩手輕輕伸到後面把著兩片富於彈性的大嫩瓣,嘴和鼻子,則蓋在瞭毛草意的平原下,貪婪地聞吻瞭起來。
“嗯,嗯。”
如此敏感之體,隻要輕輕一碰到,身子盡發抖。
看起來,每一處都象G點。
頭再低下,舌頭就能伸到她的玉壁間的神秘地帶瞭,舌頭一挑,香甜的汁液被吸進口中,真香,真甜,沒有一點酸意。
“嗯,嗯。”
徐玲更有哼哼的份兒瞭,幹脆把手捧住瞭她細腰下的毛絨絨的頭,站著把腿間分大,任由男人靈巧的舌頭輕挑玉關,不停地挺胯迎合。
酥酥麻麻的美妙感覺,她怎麼舍得放棄呢?欲罷不能啊。
“好美,好美。寶貝,你挑死我瞭。”
“我是禽獸。”
黑暗之中,孫俊玉一邊挑一邊講話。
“撲哧。”
卻聽到身上女子一聲鈴笑。
“你笑什麼?”
“沒,沒有。”
徐玲咳瞭一聲以示掩飾:“寶貝,你不是禽獸,你是好人。”
“可我真的是禽獸。”
孫俊玉的舌頭功夫,還真瞭得,半天下來,一點沒感覺費力,倒是徐玲哼哼直叫,連說話的聲音都斷斷續續瞭起來。
“可,可你真的是好人。你,你知道嗎?每,每次我在被采訪的女學生中問,問起你來,她,她們都說孫老師,是,是她們的偶像……噢,我受不瞭瞭,我受不瞭瞭,我,我到瞭,死瞭,死瞭……”
明明聽著說話好好的,被孫俊玉這爐火純青的舌功一用,經未遇甘霖的離異少婦徐玲,居然這樣弄著弄著,就給到瞭。
喊著死瞭死瞭,整個腿間貼著孫俊玉的嘴刮擦起來,一陣錳抖,整個人軟在瞭孫俊玉的胸懷裡。
一嘴的甜液,孫俊玉就知道這女子潮瞭。
“呵……你弄死我瞭。”
徐玲癱得象一灘水,倒在孫俊玉懷裡隻有嬌喘的份,半天沒緩過勁兒來。
雙手緊緊摟住孫俊玉,間歇性的顫抖開來。
“我,我都流幹瞭,你,你還不進來嗎?”
如此一個斯文男人,居然也有如此耐性和奇功,如果這個男人說自己是禽獸是真的,那就是一個斯文迷人的禽獸。
俗稱,披著羊皮的狼。
“禽獸。”
徐玲隻能倒過來求:“弄我吧。”
“怎麼弄?”
“你就來嘛。”
“怎麼進?”
“你,你流氓。”
“喜歡流氓嗎?”
“不喜歡。”
“那我就不進瞭。”
“喜歡,喜歡,快進來,快進來。”
久旱逢雨來的漂亮少婦,再也顧不得知識分子的矜持瞭,一切都去他媽的吧。
她在孫俊玉懷裡撒嬌,她求孫俊玉把她放倒。
等她倒好。提起一條腿,孫俊玉就把碩大擠瞭進去瞭。
那處如急流奔騰,擠進去,根本不費力。象是放到門邊,就給自動吸進去瞭。
“啊,好美。”
北京的記者也講普通話,孫俊玉聽到徐玲仰起脖子,叫瞭一聲好美,就把嘴唇咬得死死的,眉頭緊皺。
一副蕩的不低層次的境界。
寂婦之欲,誰能來解?
“我用力瞭。”
孫俊玉做事想得周到,做這事也不忘通知對方一聲。
“我要,我要。”
聽聲音,女記者竟是毫無怯意,巴不得他快馬加鞭,快快替她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