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4、生育遊戲

  也是,這暗光貧地的,晚上頭不搓點麻,那就隻能專門躲被窩裡整生孩子遊戲瞭。

  麻將,對計劃生育還是有貢獻的。

  “孫大兄弟,你要洗澡不,就在那井邊。”

  傢裡留孫俊玉和林初蘭兩人,雖然她在收拾晚飯殘局,孫俊玉明顯感覺女人的眼睛時有時無地跟著他走動。

  看著面若桃花的美艷嫂子,一種屬於山鄉原野的曖昧空氣,呼吸的孫俊玉直躁動,讓他瞬間某處膨脹。

  都是那些山野茍合之類的故事給鬧的,孫俊玉有點想入非非瞭。

  “好,乘瞭一天的車,一身都是泥,還真想沖個涼。”

  “你等回,嫂子給你燒桶水,深秋瞭,別涼著瞭。”

  嫂子,酒一喝話一嘮,距離就近瞭,領導也不叫瞭,叫孫大兄弟,村長夫人也不叫瞭,叫嫂子,聽著親切,看著更親切。

  井邊洗澡還是第一次,可山鄉就是這樣子,沒自來水,全靠水井,沒澡堂,井邊掛個吊燈當露天澡堂,還好天氣不是很涼,再加有熱水,孫俊玉幹脆把自己脫得剩條褲頭,在水井邊用水沷起自己來。

  要洗就洗得舒服些,都說山水礦物質含量高,對皮膚有營養作用,難得洗一次澡,洗他個痛快。

  孫俊玉卻不知,那身彪悍健美的男體,入瞭一個婦人眼裡,於其死寂心池裡,蕩起陣陣微妙漣漪來。

  廚房間有個窗戶對著井邊,林初蘭就在那裡洗碗涮鍋,時不時抬頭一看,就能看到一具比自傢男人壯碩十倍的赤裸精身,生猛地迎著一桶桶沷向自己的井水。

  看著看著,林初蘭就感覺自己渾身酸軟,腿間不爭氣地湧出濕液來。

  知識分子,對於山鄉婦女來說,是一種神秘力量,也是一種誘惑力量。這個高大英俊的讀書人,又白又斯文,從一進傢門開始,就深深吸引瞭林初蘭。

  她想讓自己不要看,可是眼睛就是不聽話,洗碗之間,頭不得不有意無意抬起瞟向窗外。

  孫俊玉終於洗完瞭澡,給自己換瞭身幹凈衣服,酒氣解多瞭,人也清爽多瞭。

  “嫂子,我出去走走。”

  孫俊玉對著還在廚房忙裡忙外的林初蘭,打瞭聲招呼。

  “這麼遲瞭,天這麼黑,你又人生地不熟的,明天再出去吧?”

  林初蘭轉過頭來,驚訝地看著這年輕男人。

  “沒事,就這麼大的地兒,不會把我走丟瞭,我喜歡這山鄉的空氣,聞著都醉人。”

  “那,那好吧。”

  孫俊玉註意到,林初蘭俏麗的臉龐上,湧起瞭一些失望,但對他很關心:“你們讀書人就愛浪漫,你小心自己,早去早回。”

  “好。”

  山鄉並沒有傳說中的陰森恐怖,人文讓山鄉變得熱鬧自然,屬於大自然的寧靜和深曠,又淡化瞭人文。

  就是過於安靜瞭。

  一到夜間,晚飯一吃,山村基本陷於安靜之中,除瞭幾掛路燈照亮著,除瞭幾條夜貓胡竄著,除瞭幾戶傢庭還亮著燈傳出麻將聲,八點鐘左右,路上見不到人,村口聽不到聲,偶有數聲山間動物嚎叫,沒什麼讓人興奮起來的東西。

  孫俊玉漫無目的地走著,雖然路燈不是很亮,可是他饒有興趣,這裡看看,那裡埋埋,一個人徜詳在自然山村的和諧寧靜之中。

  前面有座房子,此時此刻窗戶還亮著燈光,孫俊玉好奇走過去,倒想看看,他傢在幹什麼?

  這一走走對瞭,潛意識裡那些個野合偷青的場景,隨著他深入探解,慢慢在他眼前展開。

  有人說,偷青也是中國文化,不知爾等然否。

  “嗯,啊,哈,啊……”

  一靠近那座瓦房院落,一些銷魂蝕骨的女人聲音陸陸續續傳來,來自那扇亮著暗燈的房間,雖然隔著窗紙時有時無,可以寂靜山野,動靜可以瞭。

  孫俊玉就感興趣瞭。

  感興趣不僅是對男女之事,感興趣是因為這戶人傢他偶知一二。

  下午蔡大旺很熱情,孫俊玉一到,一定要帶著他到村裡轉來轉去,為他隆重介紹本村自他帶領之下創出的巨大成就,這條路那幢房,這戶人傢那塊田,無一不漏於他領導之下雨後春筍般冒起富起。

  “這個是我們村婦女主任傢,趙紅鵑,是俺們村婦女的帶頭人,他男人去年開始去城裡打工,一年能賺三萬多,是俺們村致富發傢的帶頭人。”

  那時也經過瞭這戶人傢。

  “哦,真厲害!”

  孫俊玉表面點頭“哦,哦”同意,心裡不以為然,人傢那是出去打工拼命賺的錢,管你村長什麼事瞭?這也算你的瞎領導下功勞?

  “俺們村有好多這樣的人傢,一年在外收入不錯,村民生活質量在節節提高。”

  “厲害,厲害!”

  孫俊玉隻能表態厲害,他不太說得來官話,瞎扯兩句讓村長開心開心,也算還人傢熱情客氣一個人情。

  “不是說她男人出去瞭嗎?這屋子裡怎麼還有這麼美妙的聲音?”

  孫俊玉下午對這個叫趙紅鵑的婦女主任不感興趣,可現在興趣無比。

  “這一定是傳說中的山鄉偷青文化瞭?俺瞧瞧。”

  這獸性,說來就來瞭。

  說瞧瞧還真不容易,這傢院落外面弄瞭圈一人高的竹籬笆墻,從哪兒翻過去都非易事,孫俊玉轉來轉去沒找到突破口。

  還好,腦子轉得快,一看房子依山傍水的,後面還有些空地,他悄無聲息地轉過去,心中一喜。後面也亮著燈,與前面那個窗戶的房間,好象就是一個。

  有一條流水溝,可這山區好長時間沒下過雨瞭,溝裡幹旱得都裂開瞭,走過去就得瞭。

  越走越近,到瞭窗戶下,聲音老響瞭。

  “哎喲,你這手指頭怎麼這麼利呀?幾個月沒剪指甲瞭?你刮疼俺瞭。”一個女人的驚叫,讓孫俊玉不敢動靜瞭。

  “呵呵,俺這不是工作繁忙嗎?”

  聲音好熟悉,在哪兒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