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次到底是真醉還是假醉。”
時後他們經常在一起的當兒,李雲芳就老問這個問題。
“看著你好象很醉的樣子,可我總覺得你那天晚上是有備而來,故意在我面前裝醉。”
“醉既是沒醉,沒醉既是醉。”
偏偏孫健強跟她老賣這個關子,到現在都不肯揭開這個答案。
“但是我喜歡你。一個男人在醉死的狀態下,緊緊抱著的那個女人,一定是他最喜歡的女人。”
“就知道你壞,還振振有詞呢,省省吧,不出一個月,你連抬起臉看我的興趣都沒有瞭,男人,誰相信啊?”
“試試看?”
這一試,就試瞭十年,這一試,把李雲芳徹徹底底地試瞭進去,心服口服。
好幾次,在連著兩星期沒看見老孫的日子裡,她會用眼淚洗自己的臉,好想見上他一面,哪怕隔著遠遠的。過瞭兩星期,突然聽見從鄰傢傳來的一句熟悉的大嗓門,她又會以淚洗臉,聽著都覺得心裡甜蜜蜜的。
他回來瞭,又回到他身邊瞭。
縱然那不是她親丈夫,那隻是她生命中的一個匆匆過客。
“啊,疼。”
第一次那次,李雲芳受侮辱的感覺很濃,她努力掙脫出一支手來,使勁兒拍打著那支不老實的手,怎麼拉都拉不開,你越用勁,他跟著比你還來勁兒。
就這麼大一塊肉兒,哪受得瞭這般罪孽的蹂躪,李雲芳到底放棄瞭,隻能小聲在孫健強懷裡求:“孫,孫廠長,不,不行。”
“我喜歡你雲芳,我好喜歡你啊雲芳,每天晚上睡覺的時候,夢裡多是你的影子。”
孫健強象一支貪戀上花粉的蜜蜂,嘴裡一邊說著蜜蜂語,一邊往李雲芳香臉上直湊狠親,手則幹脆往下移去,二話不說封在瞭李雲芳腿間。
“啊,不行,不行。”
李雲芳還在掙紮,腳緊緊拼攏,不讓那支手進到腿裡面去,掙紮的更激烈瞭。
“孫廠長,我求求你,被人知道瞭,我沒法做人的。”
那時的小縣城,哪如如今的新時代,有現在年輕人這麼開放這麼胡來?
那時一不小心,女人就會被戴上婊子,破鞋,公車,爛貨等等之類的極高榮譽。
“我要你!”
不知真醉還是假醉的孫健強,這時再也絕口不提來芳傢喝開水的事兒瞭,捧著溫香暖玉一具香身,比喝解酒藥還靈還上癮,死死不肯放手。
李雲芳越不讓他探溫暖濕地,他越好奇,手在腿縫間使勁用力。
“孫廠長,你再這樣子,我生氣瞭!”
李雲芳疼痛難忍,又掙不脫,禁不住大聲叫瞭起來。
這一下有效,孫健強的手,忽然就消失瞭力氣,不敢再胡來瞭。
眼看轉危為安瞭,哪知此時,天公作合。
偏偏這時,樓上忽然傳來瞭一陣兒童音音:“媽媽,你在幹什麼?吵死瞭!”
是女兒晴晴的聲音,估計是被樓下時有時無的掙紮聲音和叫聲吵醒瞭,在房間裡大叫。
一個想睡緊的孩子,千萬別吵她。
“沒,沒什麼?”
李雲芳生怕小晴下樓來,看見不該看的,連忙對著樓上應瞭一句:“媽媽在整理雜物,一下子就好瞭,你先睡,媽媽不吵就是瞭。”
時短,樓上再無聲音,顯然,女兒又睡著瞭。
孫健強真會抓機會,又抱緊李雲芳,開始加大力氣。
力氣越來越大。
“求你瞭……”
李雲芳簡直在低低哀嚎,可這聲音幾乎等於沒有,掙紮也是越來越弱弱。
“我要!”
孫健強簡直是在故意折磨李雲芳,趴在她耳邊,邪邪地說。
李雲芳把手扯住那支大力的手,怎麼扯都扯不開,痛感越來越甚,終於禁不住男人的僵持,腿一松,進去瞭。
“啊。”手一碰到底,連李雲芳都止不住輕叫瞭一句,根本不敢叫出,躲在喉嚨口發音。
一陣溫暖感,完全封住瞭少婦密地。
“求求你,別這樣。”
李雲芳還是哭著哀求,可惜一切都頂不上什麼用處。
哪有一支男人的手,在她溫暖腿間溫摩細挲,更讓深閨寂婦暗自向往,隻揉瞭幾下,李雲芳就軟綿綿地倒在孫俊玉的懷裡,哭聲越來越小,吟聲越來越大。
“嗯,嗯,孫廠長,你讓我今後怎麼做人啊?”
“雲芳,我會對你負責的,雲芳,我喜歡你。”
彼時的孫健強,不僅醉瞭,而且暈瞭,完全是一副執著向前的態勢,容不得李雲芳說半個不字,一下一下地狠揉,直揉得小女人底內溫濕不已。
“啊,啊,”
隨著男人的急轉直進,李雲芳不好躲閃也不躲閃瞭,不敢大叫隻能暢吟瞭,站都站不住,隻好主動用手搭住男人大肩膀,躲著臉靠在他懷裡變成小貓一隻瞭。
“孫,孫廠長。”
到最後,李雲芳實在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瞭,勉強把一句要求說完:“就,就這一次,以後別,別再這樣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