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真乖。”
孫健強聽瞭一句,高興得不得瞭,世上哪有一句話,比這一句來得動聽?
“我會對你好的。”
孫健強還賴著臉皮說,手已經翻轉出少婦的底內,直插進毫無阻隔的豐水豐田裡去瞭。
熱帶雨林,小溪輕濺。
暖如陽春,候牛翻耕。
那個晚上,孫健強開始站著,弄瞭半天,還是李雲芳豁出去瞭,說別站著,累死瞭,你上來。
“腳步輕點,別吵醒孩子。”
上來指上樓,李雲芳脫開孫健強懷抱,整整睡衣,無聲在前面引路,把孫健強帶到瞭她睡的大房間裡,兩人房門一關,急不可待地在床上雲雨起來。
“好,真好!”
酒喝瞭的男人,沒啥特別感覺,但卻能憑著堅定毅志勇往直前。
孫健強憑著自己對李雲芳的好感和情意,一直躺在李雲芳上面耕耘不止,直耕的半年未碰男人的李雲芳,一次次在雄壯的男人身下,哆嗦個不停,叫個不停。
到最後,連她都醉瞭暈瞭,還讓孫健強小聲點,自己卻在房間內叫得聲音雷如轟鳴:“到瞭,到瞭,到瞭。”
頭一往上仰,身體一往上吊,腰一往上拱,逮著男人雄壯身軀,沒皮沒臉地把腿分到盡開,生怕一絲不密失去銷魂樂趣。
“啊。”叫聲淒婉……
“你走好。”
跟在孫俊玉後面的李雲芳,看到孫俊玉象他爸喝醉酒那次一樣,直沖沖往裡間走去,也不知他究竟想走哪兒看哪兒。可一看到那個門框,李雲芳不禁一句驚呼:“小心,頭!”
“啊?”
一直往前走的孫俊玉,聽見聲音突然回過頭來,看到李雲芳花容失色的一副樣子,心想怎麼啦?出什麼問題啦?
“那,那個門,門框,啊……”
李雲芳說這話的意思,想讓孫俊玉註意門框,哪知孫俊玉順著李雲芳指頭回過頭,“哐當”一聲,頭和身子,結結實實地跟那扇門框,狠狠地親熱瞭一下,聲音清脆響亮。
“啊!”
“天哪!”
李雲芳連忙捂嘴巴,“唔”瞭半天沒發出聲響。
孫俊玉卻是“啊”的一聲發出慘叫,手捂眼睛,表情痛苦,神色狼狽。
“這,這什麼啊?”
“門框,門框,俊玉,你,你沒事吧?”
李雲芳這下又慌瞭,慌裡慌張走上前來,用手拔開那支痛苦的手一看,萬分不幸,跟他爸一樣,小孫頭上也立即長出一血包,不在正中,在左角額頭。
“疼嗎?”
李雲芳剛想觸一下那個紅包,瞧它長得大不大疼不疼,孫俊玉怕疼,一下子噘叫:“啊,別碰我!”
李雲芳嚇得手馬上就縮回瞭,立於當地不知所措,隻能呆在孫俊玉身邊傻看。
“哎喲喂,這門框怎麼在這個地方?”
孫俊玉繼續慘叫,原來過來,是思謀著如何好好碰一下令他垂涎欲滴的李阿姨的,哪知,阿姨的溫手暖體絲毫未動,先跟門框打上一起瞭。
“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不好,剛才提醒的晚瞭。”
李雲芳看著孫俊玉那慘樣,想笑未敢笑出來,心裡卻五味雜陳。
怪不得孫傢跟王傢有緣,你看這倆父子,走路一樣說話一樣,撞個門框也一模一樣。
怎麼著?都一起跟她傢門框恨上瞭?
“都是阿姨多事,剛才要是不提醒你,興許你繞過去瞭。”
李雲芳忙不迭道歉:“這屋太深瞭,走到這裡就暗瞭,外面又這麼亮堂堂的,好多人一下子眼睛不適應,好多人被這門框欺負過,改日叫個泥水匠來,幹脆拆瞭它。”
李雲芳信誓旦旦,拉瞭孫俊玉的手往樓上走:“俊兒,跟我上來,我給你抹點雲南白藥,擦傷很快就好瞭的。”
捂著發燒的臉的孫俊玉,隻好由著李雲芳牽著他的手,跟著好心阿姨來到二樓主臥室,李雲芳讓他坐床上,自己翻箱倒櫃的去找藥,找瞭半天,還真找到瞭一瓶藥。
“把手放下,阿姨給你擦擦。”
來到孫俊玉面前,拿下那支手,認真瞧瞭瞧,用纖手上去,把散在他頭上的發絲撫開,拿起藥瓶噴瞭上去,一邊噴一邊用嘴吹。
一聞到向他挨近的芳香女體,孫俊玉頓時新鮮,痛感立馬消瞭一大半。